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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顾盼兰陵-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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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不知为何,顾子墨被看的心头直跳,总不能是因为自己吧?

    想来高长恭不是那么公私不分的人。

    “会让你不舒服的事,本王都不会去做。”高长恭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伸手拍了拍顾子墨的肩膀,“走吧,带你去用膳。”

    “殿下,物资的事,你真不在考虑了吗?”

    顾子墨话还没说完,高长恭的手已经蒙住了他的嘴。

    “物资的事,本王自会解决,你与其操着分心,不如想想,你该如何回去。”

    高长恭话落,松开了顾子墨的嘴,顾子墨不解的看着他,“回去?”他才刚来,回去做什么?

    “之后几日都会有暴雨,回城诸多不便。所以,你用过膳后就速速回去吧。”高长恭微微蹙眉道。

    顾子墨闻言,面色微微沉下,“殿下你是嫌弃我在这里碍事了吗?”

    高长恭没有开口应答。

    顾子墨的心头一阵阵不是滋味。

    想到今日他来到大营,远远的看到高长恭,两人四目相对后高长恭却是那么冷漠,甚至不想见他一般。

    突然他有些感激被袁如兰弄的淤青的手臂,如若不是这些淤青,怕是高长恭依然不想理会他吧。

    “殿下你说话啊?你真的觉得我碍事吗?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你唔”

    当肩膀上的力气变重,唇被堵住,声音被堵回去时,顾子墨才反应过来,高长恭居然在一直压抑着某种情绪吗?

    这个吻仿佛包涵了某种情绪的宣泄,他吻的很极其深入。

    每一次舌头之间的狠狠纠缠,每一次排山倒海的功掠和吮吸。

    顾子墨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和被捧入云端的迷醉。

    漫长的吻结束时,他双颊泛红,呼息久久未能平静。

    迷离的双眼里,高长恭的眼睛有些红,他的唇上还沾着他的口液,他那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直接望进他的心底深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为何要后悔?高长恭说话他越来越听不懂了。

    “给过你机会了。”

    不等顾子墨反应过来,唇再次被堵上。

    这一次的吻明显比方才的更加凶猛,仿佛要吞噬一切,又仿佛蕴藏着无限浓情。

    当他浑身酥软无力的躺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去之前,好像隐约听到了一声叹息:“哎,为何本王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你面前总是形同虚设。”

第一百一十九章顾子墨你心里有我() 
顾子墨是被饿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却发现人已经身在墨园。

    没想到还是被高长恭派人送了回来。

    心情一下子变得莫名的失落。

    下床后,他的身体并没有不适,高长恭他并没有侵犯他。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次他受伤醒来后高长恭说不会强迫他,从那之后,高长恭便真的做到了,没有对他用强的。

    想到那个吻,顾子墨不确定自己是否半推半就,可那个吻至今回味起来,他竟然是迎合他的。

    双颊不禁泛起红晕,顾子墨叹息了声,他虽然饿了,却更想出去透透气。

    带了一坛梅花酿便出王府了。

    常青看到顾子墨很是意外,已经多日未见,顾子墨看上去气色还不错,就是整个人有些消沉。

    “子墨,你没事吧?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当初找不到高孝琳也没见他这样消沉。

    “我”顾子墨话到嘴边,却是摇了摇头,将手中的酒坛子举了起来,“我是来找你喝酒的。”

    “怎么好好的想起找我喝酒来了?你这是借酒浇愁么?”

    顾子墨摇头,“去随便弄几个小菜,今天咱们哥俩好好喝个痛快。”

    “那你得等我一下。”

    常青摇了摇头去准备小菜了,等他准备好小菜出来时,发现顾子墨已经喝了小办坛子酒了。

    “子墨你这说好的一起喝个痛快,你怎么一个人喝了”常青生怕他喝多了难受,夺过了酒坛,把筷子递给了他,“吃点东西,歇会在喝。”

    “小清子我怎么这么失败啊我怎么这么失败呢”

    顾子墨酒量今日格外的差,已经醉了,说话完全毫无章法。

    “发生何事了?你怎么被打击成这样?”常青已经习惯了,顾子墨每次都是有无法解决的困境才来找他。

    军帐内同样酒气熏天。

    高长恭很少会喝这么多酒。

    但他却一直很清醒,好像喝多少酒都不会醉。

    斛律须达一进帐内便被这铺天盖地的酒气吓到了。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酒?”

    “出去。”

    高长恭显然不想被人打扰,凌厉的瞪向了斛律须达。

    斛律须达并没被吓到,走了过去,“殿下,你这又是何苦?明明不想让他走,却又执意要送他走,在末将的认识里,殿下你可从不是如此矛盾的人。”

    似乎被说中了心事,高长恭握着酒坛的手微微顿住,眸光黯淡,却并没有开口搭理斛律须达。

    “是否是因为小墨身体的缘故?关于他的病情,末将略有耳闻”

    斛律须达还没说完,高长恭手中的酒坛嘭的一声被他摔碎在地。

    斛律须达咽了口唾液,高长恭此时显然已经大怒。

    “那日凑巧为小墨诊治的老郎中和我父亲是故交,我回全墉城时凑巧见过他一面”

    “那老头看来是活腻了,本王的私事也敢多嘴!”高长恭瞪了一眼斛律须达,冷冷的道。

    “殿下,不关那位老伯的事,是末将担心小墨和殿下不过这种病,也并非无药可救,或许日后会有根治的法子,殿下你其实不用太介怀的更没必要自己在这喝闷酒啊,人生在世,若是不能依照本心活着,那可就太没意思了,您不想和他分开,却偏偏逼迫自己如此,您就没想过小墨也是如此吗?或许,他也不想和殿下分开呢!”

    “他会吗?”会不想和他分开吗?高长恭的双眸有些茫然。

    “他会不会,殿下去见过小墨不就知道了?”斛律须达看出高长恭已经动摇了,许是高长恭喝了那么多酒,还是有些受情绪影响的。

    毕竟在清醒时候,斛律须达可是如何也不能让高长恭动摇的。

    一下马,高长恭还没踏进王府,便看到高文左顾右盼,担忧的神情。

    “你在做什么?”高长恭眉头微蹙。

    高文见是高长恭,忙上前恭迎,“殿下,您回来了?”

    “嗯。”高长恭见高文面色依然带着担忧,脸色沉下,“他不在王府?”

    “是子墨公子出去有几个时辰了,他还带走了梅花酿”

    不等高文说完,高长恭已经转身一跃上了马。

    常青看着顾子墨吐了一次又一次,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喂,子墨,醒醒,把衣服换了,你看看你身上臭成什么样了?”

    顾子墨已经睡死了过去,压根听不到常青在说什么。

    常青只好叹息了声,拿了件自己的衣服准备给顾子墨换衣服,刚伸手准备去解开顾子墨的腰带,门外传来了叫门声。

    “少爷不好了”

    门外仆人的声音让常青心头一跳,这么晚了,会出什么事?

    打开门走了出去,还没开口询问,便看到一身白衣,绝世男子,孑然而立。

    只是高长恭面色冷峻,看似无波无澜,但那双狭长的黑眸里却隐隐浮动着一丝丝怨怒。

    常青忙上前行礼,“草民见过殿下。”

    “他人呢?”

    高长恭一闻到常青身上的酒气便完全笃定了顾子墨在这里。

    “在里面”

    不等常青说完,高长恭已经大步朝着门内迈进。

    一进去,铺天盖地的酒气便让高长恭脸色难看了起来。

    常青一进来便看到高长恭俯身去抱顾子墨,忙上前拿起他放在一旁的衣服对高长恭道:“殿下,子墨身上的衣服脏了,还是换一下吧”

    高长恭看了一眼常青手里的那件衣服,“不用。”

    “”常青目瞪口呆的看着高长恭抱着满身秽物的顾子墨走了出去,他一直盯着高长恭的脸,惊为天人。

    或许,他真没什么好担心的,高长恭身为堂堂兰陵王,不嫌弃满身脏臭的子墨亲自抱他离开,这已经足矣证明了一件事。

    目送着高长恭抱着顾子墨上了马,常青绷着的一颗心总算稍稍松了几分。

    顾子墨醒来已经是翌日卯时。

    感觉头有些痛,他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

    却发现自己所在的不是常青家也不是他的墨园而更像是高长恭的恭园。

    奇怪,难道昨夜喝多了走错门了?

    正在他疑惑之际,门被人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殿下?”

    高长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走了进来,见他一脸迷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头疼?”

    “嗯。”顾子墨点头。

    点头看了一眼身上盖着的被子,依稀可以闻到淡淡的梅花香。

    “我我怎么会在这啊”

    “昨晚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高长恭将碗放下,在榻边坐下后,凝睇着他。

    顾子墨挠了挠头,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就记得在常青家喝了很多酒,然后就睡着了

    “昨晚,我做了什么吗?”顾子墨被高长恭看的有些心虚,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一样。

    “昨晚你吐了本王一身。”

    “啊?”顾子墨下意识的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吐了他一身,他没把自己大卸八块了,真是奇迹。

    “你还把你自己的房间砸了个稀巴烂”

    “我这不会吧,我没那么暴戾吧”总感觉高长恭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他确定没搞错吗?

    高长恭像是看不到顾子墨的惊讶,饶有兴味的继续道:“你砸坏了房间不要紧,吐了本王一身本王也可以不追究,但你昨夜叫了一宿本王的名字,还让本王别离开你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本王到想听听你现在如何解释。”

    “啊?殿下你没弄错吗?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顾子墨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高长恭没耍他吧!

    他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他。

    他才不会那样

    “要本王叫高文来当面对峙么?”许是早就知道顾子墨会不承认,高长恭眯起了眼睛,狡黠的笑道:“昨夜你抓着本王的手喊本王别走的时候,高总管刚好也在。”

    “咳咳咳,咳咳咳”顾子墨的脸瞬间就涨的通红,脑子里对昨夜的事情虽然忘记的一干二净,可,喝醉了酒,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或许真如高长恭所说那般。

    “没事,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再说,本王今日反正也没事,有的时间听你娓娓道来。”

    高长恭不疾不徐,顾子墨却急出一身汗来。

    蔫蔫的看向了高长恭,“殿下,我昨晚喝多了”

    “嗯,你的醒酒汤本王亲自喂的。”

    “我的意思是,喝多了说的话做的事不是我的本意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对上了顾子墨恳切的视线,高长恭淡淡的道:“哦,所以,你是想告诉本王,对你酒后所做的事,不想负责了?”

    “啊?负责?”

    顾子墨越来越懵了,不过是酒喝多了叫了他的名字,怎么就要负责了?

    “罢了,本王也没想让你真的负责。”别开脸,高长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将汤碗端了起来,“本王知道你顾子墨心里有本王就行了,来,把汤喝了头就不疼了。”

    “咳咳,殿下我什么时候说我心里有你了?”

    顾子墨感觉要被高长恭绕晕了。

    尤其高长恭此刻看着他,给他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让他心跳的更虚了,“殿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第一百二十章警告() 
“把汤喝了,待会我们一起去个地方。”

    高长恭敛去了方才的玩味神情,舀了一勺汤递到了他的唇边。

    顾子墨咽下,伸手准备去夺过碗自己喝,高长恭道:“这只碗是贡品,价值千金,你手腕有伤本王怕你端不稳,还是本王来吧。”

    顾子墨一听价值千金几个字,瞬间不在跟高长恭争了。

    一碗汤喝完后,感觉头晕好像缓解了一些。

    “殿下,我们待会去哪啊?”他以为下雨天,高长恭不会想着出门。

    “福音寺。”高长恭平静的道。

    顾子墨一听福音寺眼睛亮了一下,“殿下,你要出家啊?”

    高长恭白了一眼顾子墨,“你脑子都想的什么!”

    “啊?不是吗?咳咳,殿下你突然提起福音寺,我还以为你要遁入空门呢”

    “福音大师云游归来,本王曾经得他相助,理应去拜访。”

    “哦,既然是拜访高僧,我就不用去了吧”

    “你说呢?”

    最终顾子墨还是被迫和高长恭一起上路。

    从王府出发去福音寺赶了大半日的路程。

    上山的路只能步行,顾子墨走了一会就有些走不动了。

    “殿下,不然我在马车等您?我就不去了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高长恭正要开口,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一回头,便看到了李娥姿和聂云一前一后朝着这边走来。

    看聂云殷勤的为李娥姿撑伞的画面来看,他们似乎以及结盟。

    高长恭脸色暗下,顾子墨察觉到了什么,也顺着高长恭的视线望去,看到是李娥姿和聂云,下意识的就一阵头皮发麻。

    还真是冤家路窄,难得出来一趟,也能碰到他们。

    “妾身见过兰陵王。”李娥姿对高长恭欠了欠身按照大齐的礼仪对高长恭微微行礼。

    按理说她身为周国皇妃,是不必行此一礼的,但他如今身在北齐,故而还是低调了些。

    高长恭没理会李娥姿,仿佛没看到他们一般,对顾子墨道:“走不动,本王背你?”

    高长恭的话让顾子墨差点吐血。

    没人的时候他都不想这么做,何况现在聂云和李娥姿都在

    果然,他稍稍抬眸朝着聂云望去,正好对上聂云刀子一般凌厉的双眸。

    聂云那恨之入骨的神情让顾子墨很是不舒服。

    “我没有走不动啊,我可以走我自己走”

    顾子墨说完,迈起腿就朝着台阶上走去。

    李娥姿的声音突然响起:“听说子墨公子在邺城时遇刺,不知伤势是否已无大碍?妾身带有周国的聊上圣药,若是子墨公子不嫌弃”

    “不必了,本王的人,本王自己会照顾,不需要外人挂心。”高长恭冷冷的打断了李娥姿,毫不因为她是女人就给她半分面子。

    “咱们走。”高长恭不顾几人异样的目光,牵起了顾子墨的手,朝着台阶上走去。

    顾子墨挣扎了下,高长恭把他的手握的很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便只好红着脸任由高长恭牵着他走了。

    不知是不是心里想着别的事,这段又窄又长的台阶他竟然没怎么太费力的就到了福音寺的大门。

    “殿下,方丈已经大雄宝殿恭候您了”见到高长恭,一个年轻的僧人对高长恭恭敬的道。

    高长恭牵着顾子墨,把他安顿在一个偏殿后,叮嘱了几句便去见方丈了。

    顾子墨坐在偏殿,僧人送来了素斋。

    顾子墨不是很饿,但人家既然送来了,他也不好推辞,便吃了起来。

    李娥姿和聂云刚走进寺院,正要向人打听,却见一道气场的白影一步一步逼近。

    “此乃佛家圣地,两位恐不便入内。”

    高长恭话意很明确,指了指一旁,“有什么话,不妨在这说。”

    李娥姿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说话不用兜圈子。

    “聂云,你先退下。”

    看了一眼聂云,李娥姿淡淡的道。

    聂云在高长恭一出现便双眼发亮,正想找机会跟高长恭拉近距离,却被李娥姿遣退,心中不免不甘,“夫人,我”

    “退下。”

    “是。”

    虽然不甘,但现在还需要依附李娥姿,聂云只好退下。

    “妾身已经屏退左右,现在,殿下可畅所欲言了。”

    高长恭狭长的黑眸突然望向了李娥姿那张艳丽的脸上,“既然李夫人也说了畅所欲言,本王便也不兜圈子,你之所以能有今日的地位,本王想你一定付出了不少,故而也不想把到手的地位拱手让人吧。”

    “殿下何出此言”李娥姿脸色有些僵硬。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邺城如意楼那日突然行刺之人到底为何人差使,你应当清楚。有些事,本王不说破,不代表不追究。”

    高长恭眼里的杀气不言而喻,李娥姿不禁打了个寒蝉。

    “殿下说话得将根据,妾身只是一介女流,打打杀杀之事可不懂”

    “是吗?”高长恭唇角微勾,“那你日后怕是该学学了,毕竟周国马上就要和突厥联姻,那阿史那公主是周国后位的不二人选,而你,虽然诞下了龙嗣,但那阿史那背后毕竟有整个突厥为后盾,你若想为你的皇子争得一席之地,不会打打杀杀怕是不行吧!”

    李娥姿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明人不说暗话,殿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或许你的心计足够你应对一个阿史那,让她对你造不成什么威胁,但,本王能送一个阿史那到宇文邕身边,就有那个能力再送更多比你年轻貌美的美人到他的龙床上,必不会让你在宫中的日子无聊。”

    “你为何要如此挤兑我!我早就听闻阿史那一开始中意的联姻之人是你!你却不知道施了什么阴谋诡计让她改变主意要下嫁周国”

    “本王对你那些勾心斗角之事并无心干涉,但你对本王的人耍阴谋诡计,就不能怪本王手下无情了。虽然你为周国皇妃,按理说,本王奈何不到你,但本王手中除了北齐军队却还掌握着江湖的力量,想要对付你那年幼的皇子并非什么难事,若是你不想尝尝丧子之痛,就最好收敛自己,不要做得不偿失的事。”

    无视李娥姿那张愈发惨白的脸,高长恭转身朝着寺门走去,“本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高长恭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眼前,李娥姿浑身的力气忽然被抽空。

    她能有今日,全靠自己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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