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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千古第一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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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一身白色,连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者,是穆国的国师。

    并非动辄就说天命,用铅炼丹的那种,而是通晓周易、可勘山脉水流动向,可以改良粮食、兴造水利,能通过细微观察到规律的大学者。

    相当于古代天文学家、地质学家、农学家以及物理学家,是一个掌握真正知识的人。

    “秋国师近日神色郁郁,可是未曾休息好?”盛宣华没有同其他大臣说话,他身份特殊,不能站队,同其他大臣的关系也就不那么好。

    秋阳摇摇头,用有些颤抖的苍老声音缓慢回答道:“多谢宰相大人关心,只是近些时日天象紊乱,恐有灾祸。”

    “灾祸?国师可同陛下谈起?”盛宣华脸色微微一变,能被秋阳说出口的灾祸,级别绝对不小。“今年雨水充足,各地均是风平浪静,连黄河水蛟都被冰川封住,无法翻身,哪里会有灾害?”

    秋阳深叹口气,他也弄不明白,只是近几日心思愈发沉重,冥冥之中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我已经同陛下提起,只是如今一点儿征兆也无,如何能凭我一己之言,凭我的感觉来行事?”秋阳说起来也满是无奈,陛下信他所说,可现在什么都没发生,贸然说出救灾,那就是在说笑话。因为现在连灾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救?

    “陛下到!太子到!辅国长公主到!皇贵妃到!”太监浑厚的声音响起,十四位大臣皆是起身行礼。

    “臣等拜见陛下!拜见太子殿下!拜见长公主殿下!拜见皇贵妃娘娘!”见到谁进来就高呼谁的名字,四个穆朝最尊贵的人站好后,由皇帝挥手让他们免礼。

    “快快免礼!入座入座!今日游园盛会乃是筵席,怎么能如此多礼?”

    皇帝语调轻松,大臣们也不做惶恐让姿,俱是笑着同上面四位一同入座。

    大臣们分成两排入座,一边是两个将军和西战主令及四位司长,另一边是国师宰相和东征主令及四位司长,在他们的下首分别有三个空位。

    这六个空位有三个是给士族举荐的三名举人的,不得不说,士族的力量确实强大。

    状元、榜眼、探花皆是通过层层考试选拔上来,苦读十几年后,才能得到游街与参加游园会的资格,而这些士族举荐的举人,只需要有个强大的家族,就能与他们并肩而坐。

    举人入朝为官后,和科举上来的进士不同。进士要在司文继续呆着,直到司吏有空出的合适官位后,才会安排他们补缺。举人却可以直接得到实权官位,这是他们家族的力量,皇帝也无能为力。

    投一个好胎,就能轻易得到无数寒门弟子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官位,这样的不公,是问题的根源所在。

    穆鸿珏和穆鸿璋分坐两边,皇帝带着皇贵妃坐在最上。皇贵妃的椅子是个普通木椅,如果是皇后,就会是和皇帝龙椅同款金镶凤椅。

    秦皇贵妃心中冷笑,看着右边一脸笑容的穆鸿珏,心中暗恨,若不是这丫头捣鬼,她今日就能坐上凤椅!

    她的目光又移向左边,穆鸿璋随了皇帝的脸让她看着十分舒心。只是在看到穆鸿璋眼底青色时,秦皇贵妃心中不喜。

    嫂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送上来的女子这么缠人,竟然让她的璋儿脸带青色,实在大胆!回去定要处置了那女子,挑个温顺的!

    穆鸿珏扫一眼筵席上的各个朝臣,这里利益交织,人人心思各异,官场便是如此混乱,以后伯瑜就要踏入这样的地方。

    她有尊贵的身份为她抵挡明刀暗箭,伯瑜有什么呢?她除了自己,一无所有。所以要保护好她,决不能让这些人,将自己的目的施加在伯瑜身上!

    看到穆鸿璋眼底青色的时候,穆鸿珏冷笑,她这个二皇兄,之前还能收敛些,成了太子倒是愈发大胆。长兄曾言,太子身份加身后,就像是从平坦的大道,走到深渊的独木桥上,稍不留神都有可能坠入地底,万劫不复!

    穆鸿珏轻抿茶水,父皇正当壮年,三皇兄明年就到弱冠之年,她不急。

    “状元郎到!榜眼及探花到!”总礼太监扯着嗓子在园子外面喊,通知里面的人,今天筵席的主角到了。

    首先进入园内的,是容文清。

    状元的待遇就是不一样,游街她走最前面,通报她是第一个,进园子她也要第一个进。

    这待遇我肯定考了个假状元。

    容文清心里吐槽,说好的压轴最重要呢?什么我都第一个,所有人看我就跟看猴子一样惊奇,简直无奈。

    容文清一进来,就得到所有朝廷大臣的凝视。

    说实话,有点儿方。

    也不知道这些大臣是什么意思,看容文清进来,就全正襟危坐,显得一个比一个正经,半点也不随意,不像是身处筵席,反倒像身在疆场。

    随时都要提枪上马弯弓射箭的模样。

    穆鸿珏眉头一皱,这堆老狐狸,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给伯瑜下马威!

    若容文清是个普通的寒门学子,碰到这样大的场面,还直面如此强烈的气场,能当场就吓的冷汗直流两股战战,有可能转身撒腿就跑。

    就是不跑,站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打颤,也能当场出个大丑。

    不过,前提是容文清是个普通的寒门弟子。

    她普通吗?

    如果她成为穆国第一个女状元,第一年轻的状元后,别人还觉得她普通,那容文清也无话可说。

    这些大臣想的不错,容文清也想为他们这个漂亮的下马威鼓掌,可惜,这个下马威遇见的是容文清。

    你文清粑粑从来不怂,给我摆气场,当你文清粑粑是吓大的?

    我无所畏惧。

    容文清心中冷笑,面上带着恭谨的神色,行了一个标准的学生礼,“臣容文清,拜见陛下。”

    随后,她又用臣子礼向太子、长公主、皇贵妃行礼。

    皇帝脸色红润,容文清这次算是立了大功,如果不是她力压众进士,皇帝也不能在此次科举中压制士族力量。

    士族贪心不足,有举人这条路径,还要去占据进士。

    其实皇帝也明白,进士五十人,举人只有三个,士族人数庞大,怎么可能满足于三个席位。

    “免礼!你以后就是我的学生,当以国家为重,以民为重,方能做一个好官。”皇帝语重心长的说道,他继位二十年,共有八个状元学生,他的每一个学生,下场都不好。

    这是代价,与士族抗争的代价。

    状元是皇帝手中用来对付士族的剑,三年一换的剑。可惜人终究是人,不可能真的变为剑,所以剑不会三年成为废铁,人却会成为废人。

    “臣谨遵圣谕,定不负皇恩!”容文清不光口上如此说,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以国家为重,以民为重。穿越三千年历史,耗费数十载光阴,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九个字!

    于灾难中,挽救上千万人的性命,于时代中,扶持女帝登基,开创新的盛世!

    穆鸿珏点头,看看这气场,伯瑜虽然年纪小,但她比那些多活数年的老狐狸们强多了,至少在伯瑜心里,全然是对这个国家的热忱。

    而那些坐在高位的老狐狸,心中多只有自己的子孙后代!

    “呵,真不错。”穆鸿璋轻赞一声,喝下口茶。在桃林文会上,他见过容文清,只是那时他眼中只有桃李学府的学子,还有欧阳家的欧阳询,何曾将一个小姑娘放在眼里?

    谁知道,这才不过一年,容文清就成为举国闻名的女状元。

    “皇妹真是得到一个好帮手,想来容状元入朝后,定会全力辅佐皇妹。”穆鸿璋越想越气,容文清一介女流,竟然将桃李学府与应天学府的学子一齐压制!这样的人,还是他这个棘手的妹妹的好友!

    若不是容文清当日文比时与秦翔相抗,秦家怎会背上窥视公主,当众污蔑公主的骂名?秦家因此被皇帝压制,无法联合士族在此次科举中为他安插人才。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容文清!

    她也是太狡诈,明明表弟秦翔是在说她,她怎么就厚脸皮的扯上玉珏!

    这事儿穆鸿璋完全想错了,当初可不是容文清扯上穆鸿珏,而是穆鸿珏与容文清联手怼人。

    穆鸿珏不以为然,她现在和穆鸿璋的关系势同水火,每天都往对方身上泼脏水,这样的对话,她一天不知道要听多少遍。

    尤其是在容文清夺魁后,穆鸿璋就跟吃错药一样,每天不说两句阴阳怪气的话,他都不好受!

    只是以往穆鸿璋的怪话是私下里说,穆鸿珏听听就罢,也不反驳,现在是在众人面前,她若还不反驳,就会被当成谁都能捏的软柿子了。

    穆鸿珏刚要说话反击,容文清就先开口了。“太子殿下这话说的极对,长公主殿下辅佐陛下,臣自当全力辅佐长公主。看来,太子殿下是如长公主一般,对陛下无比忠心,才会忧虑臣是否对长公主忠心啊。”

    容文清的话说完,场面一阵寂静,皇帝挑挑眉,心里笑了一声。

    这个小家伙,性子够烈啊。

    连一直闭目养神的秋国师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容文清,他活这么久,也是第一次遇见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状元。

    当着皇帝的面怼他儿子,可以啊!

    “放肆”穆鸿璋被这话的潜意思气到,当场就要放声怒斥容文清。

    他是太子,穆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怎么能容一个小小状元在这里同他顶嘴!

    其实他也是没词说回去,才想要以势压人。容文清的话将穆鸿珏抬高,暗地里将穆鸿璋踩低。她辅佐穆鸿珏是因为穆鸿珏忠心陛下,那不就是说,她不辅佐穆鸿璋,是因为穆鸿璋不忠心吗?

    这可是诛心之言。

    “太子殿下。”站出来阻止穆鸿璋的人,是容文清没想到的人——盛宣华。

    盛宣华像是唠家常一样,说话很是轻慢,如同完全没看见这里近乎凝固的气氛。

    “怎么榜眼和探花还不进来?太子殿下都等急,要说你们放肆了。”他冲着被吓得呆立在门口的总礼太监说道,那总礼太监一开始就被众朝臣的气势吓得一动不动。

    不然他早就让榜眼探花进来了。

    连深居皇宫的总礼太监都被吓得这副模样,容文清还能坦然自若的和太子顶嘴。盛宣华心中一惊,再次刷新对容文清的认识,如果是子汐在这里,也做不到。

    即便是现在的他,也没有勇气当着皇帝的面和太子硬抗,这个容文清,该说她胆量过人,还是说她初生牛犊呢?

    容文清表示,她又不傻,就皇帝那个态度,她就是把穆鸿璋气哭咯,皇帝都能当看不见。

    只要皇帝不说话,谁敢给太子撑腰?

    太子一位,表面上是一国储君,实际上呢?那是皇帝最不喜的人!

    皇帝还是壮年,所有人就逼他立个太子出来,这不是时时刻刻在告诉他,你老了,该退位了吗?

    先太子为何会突然暴病而亡?真是他体弱多病,连个感冒都熬不过去吗?皇帝富有天下,会连自己儿子都没法救?他又不是得癌症了!

    说到底,帝王家啊。

    容文清坐在席上,心中一阵感概,她抬头看向穆鸿珏,安心许多。

    这是容文清第一次正面接触官场,很多东西都没有浮到水面上。可单单是浮上来的东西,就足够让容文清送命。

    如若皇帝的态度是向着太子,明年的今天,就是容文清的忌日!

    孔齐昊与宋卓的进场比起容文清就显得平淡很多,也让在场的大臣心中一松,如果再来个像容文清那样剑拔弩张的出场,他们的心脏都要受不了了。

    三个举人分别是出身谢家的谢琦谢子贵,出身王家的王符王阮亭,还有一个容文清的熟人,出身秦家的秦翔。

    秦家竟然顶着压力把秦翔举荐入朝,容文清也实在佩服这个家族的作死能力。

    “探花郎,快去折花一朵。”皇帝看上去心情不错,一直笑嘻嘻的,“今年的状元郎是容家姑娘,鲜花配美人,倒也是个佳话,五位才子就各赋诗一首,赠与状元吧。”

    皇帝这话一说出口,秦翔脸色就变了。

    往年都只需要探花郎一个人赋诗,这诗一般都是探花郎早早备好,谁成为探花郎,谁就去摘朵诗中的花,然后将诗写出,既不会有当场作诗作不出来的尴尬,也不会有诗作出来,却不符合情景的不妥。

    现在,却要五个人一起作诗。

    谢琦和王符有真材实料,孔齐昊是今年榜眼,也不怕作不出来,最多是不出彩。只是这事儿到秦翔头上,就有问题了。

    秦翔的才学只能算一般,他耽于玩乐,一天书都没认真读过,你让他现场作诗,他能给你作出首打油诗来。

    谢琦和王符身为和秦翔同辈的士族子弟,自然明白这位是什么德行。在场的三个举人是一个团体,他们象征着士族门阀利益,如果秦翔出丑,士族脸上无光。

    谢琦与王符对视一眼,他们心中看不惯秦家的做派,可他不得不帮秦翔,就和当初苏柏霖宋然一样,看不惯,也必须帮忙。

    宋卓最后采来的花是最常见的一枝杏花,北方的杏花此时不应开放,只是这园子离温泉较近,温度略高,让杏花提早一个月盛开。

    说实话,宋卓将雪白的杏花奉上时,容文清觉得有点儿辣眼睛。

    没有花比对着也显不出什么,有花比着,宋卓的颜值真是直线下降。

    其实人之外貌不过皮相,红颜枯骨都是一样的,可世人既然长了眼睛,有了审美,就都喜欢追逐颜色好看的事物,以貌取人也就成了必然。

    容文清的嫌弃是出于真的辣眼睛,可她不会表现出来,也不会因为外貌对宋卓有什么看法,而去出言侮辱,甚至区别对待,这是她的基本素质。

    有些人就素质低下。

    “今年的探花郎怎么如此长相,简直不堪入目!”秦翔本就因为想不出好诗句而烦心,看到宋卓拿来的花就更生气。他以往倒是也写过一些不入流的诗,大都描写牡丹,为什么宋卓不拿朵牡丹过来?

    他也不想想,牡丹花期几何?

    秦翔真材实料没有,歪点子倒是很多。他想的很好,如果能把事情的焦点放在宋卓长相丑陋这件事上,他就不用赋诗了!

    容文清眼睛一眯,这人真是经不住自己作死。

    谢琦将笔放下,没再写第二篇,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秦翔说话这么没脑子?

    智商呢?光想着可以不写诗,你怎么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场面!

    皇帝脸上的笑收了收,宋卓确实长相丑陋,可他实力不凡,容文清身为寒门弟子,得到状元,为了安抚士族,第二名必须是个士族,可他也舍不得宋卓这个人才,只能让宋卓成为第三。

    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秦翔当众说起宋卓外貌,岂不是当众打皇帝的脸?

    “秦公子还是和以往一样,童言不忌。”容文清收下宋卓的花,洁白的杏花衬得她格外美丽。“这最年轻的状元是我,最年轻的举人,应该就是秦公子吧?”

    “容状元郎今日春风得意,是不是被喜悦冲昏头,才想要替一相貌丑陋之人出头,逞英雄?”

    “秦公子一口一个相貌丑陋,都说什么样的人,看见什么样的景色。秦公子让我对此话深信不疑。”

    呵呵,和我玩嘴炮,是不是忘了叫谁爸爸啊?

    “容状元,你莫要太放肆!他一个乡野村夫,不过家中有几分钱财,何德何能入这杏园与吾等同席!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容状元出身荒野,应该是心有戚戚,才会这样出头吧?”

    容文清愣了一下,真的没想到秦翔会作死到这种程度。

    这话就是秦翔的父亲来,都不敢这么说吧?他到底是哪来的勇气?

    秦翔说完这话很是自得的抬头,你容文清说不出话了吧?他这话说的简直太有水平!父亲果然没有说错,引经据典才能压制对方!

    坐在席上的一个将军突然插嘴道:“秦举人似乎很是看不起我寒门子弟?”

    这一句话,令场上的气氛变得古怪,有种火药味蔓延其中。

    秦翔对于气氛还是很敏感的,马上他就意识到自己坏事了!

    虽然父亲说过朝廷士族力量强大,可寒门势力也不弱,更不要说皇帝还背后扶持寒门,他当众说出羞辱寒门的话,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

    穆鸿璋心道不好!他抬头看向自己的母妃,秦皇贵妃冲他微微摇头,让他好好观望莫要出声。

    秦皇贵妃侧身看看穆鸿珏,对方噙着笑,一脸看热闹的表情。这表情,和现在的皇帝同出一撤。

    秦翔这孩子,太过冒失。秦皇贵妃心中感叹,有心相助却也不敢妄动。

    司财大人苏哲新,也就是苏柏霖的父亲抚着胡子,一脸笑意的打圆场。“将军大人说笑,秦举人不过是和容状元说笑,哪里是看不起寒门子弟?”

    镇北将军宇文山是当年宇文帝师后裔,宇文帝师出身寒门,虽然近百年下来,宇文家也成为士族之一,可宇文家却一直力挺寒门。

    苏哲新也是寒门,只是他娶了一位公主,那公主的母妃乃是王家人,所以苏哲新一直是士族拥护者之一,这点和他儿子苏柏霖完全不一样。

    “司财大人不愧是司财大人,和钱打交道久了,变得和钱一样。”司文大人冷笑一声,出言嘲讽,他是真正的寒门子弟,一向同苏哲新不对付。

    钱上有钱眼,司文大人是在说苏哲新一身心眼。

    苏哲新脸色不变,心中愤怒,当下就要出言讽刺回去,其他几个大臣也是跃跃欲试,随时准备打嘴战。

    皇帝此时不得不出来制止局面恶化。

    “宋探花的诗句真是不错,想来也是筹备已久。”皇帝也不提让其他几个人将诗词拿出,“才华不能用外表衡量,你们六个,是我穆朝一代栋梁,有此才华,是穆朝之幸。天色不早,该开席了。饮尽此杯,敬我穆国永昌!”

    “谢陛下赐酒!敬我穆国永昌!”盛宣华身为身份最高者,起身回应皇帝,第一个一口饮尽。

    所有人起身,齐声说道:“敬我穆国永昌!”

    酒喝完,乐师就开始奏乐,有舞女伴舞,场上开始热闹起来。

    六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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