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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千古第一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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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我所做账本有假,我看你真是居心叵测,内怀奸诈!身为女子,没有半点温婉贤淑,反倒心性狠毒,为排除异己不择手段!你这等人,吾等羞与你为伍!”

    哟!这人文采可以啊。容文清挑眉,没想到杨坚还能来这么一出,当真是秋后的蚂蟑,蹦跶的欢。

    杨知府给杨坚一个鼓励的眼神,他也没想到,自己平时不善言辞的弟弟,竟然还有口齿如此伶俐的时候,这下,容文清肯定被骂的羞愧难当,掩面而逃。

    对此,只能说杨知府想的太简单,他以为自己面对的是谁?他面对的,是他文清爸爸。

    文清爸爸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羞愧难当,一个将死之人的话,她会放在心上?

    “啪啪啪。”容文清为杨坚的精彩演讲鼓掌,她盯着杨知府诧异的眼神,对杨坚说了一段话,这一段话,让杨坚和杨知府同时蔫儿了。

    “杨坚大人贪污司工公款近十万金,这十万金中有三分之一是从修缮民居的款型中贪污,另外三分之二,是从修缮水利的款项中贪污。”容文清手上翻着账本,发出‘嗦嗦’的响声,“要我将具体金额说出来吗?比如上一年第一批修缮民居款项三万金,杨坚大人贪污八千四百金”

    听到这里,杨坚的脸色变得有些灰白,容文清为什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杨坚至今还记得,那是四月细雨纷纷的时节,那天夜里,他看着那些金票想了很久,最后鼓起很大的勇气,才从中抽出几张,塞入怀里。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看到族人们欣喜的眼神,看到大兄对他的重视,享受着越来越奢侈的生活,他越来越大胆。

    心中的恶念就是魔鬼,将人一步步引向死亡。

    容文清看着杨知府和杨坚同出一辙的表情,明白她这个人头拿到手了。

    比她想象中,要简单很多。

    杨知府是个很果决的人,在发现他无法保住杨坚时,非常干脆的将杨坚收押,甚至与容文清说,他要亲手写折子,上奏皇都。

    在奏折中,他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杨坚身上,声称杨家家门不幸,出现如此朝廷蛀虫。他当着容文清的面写的奏折,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容文清拿到奏折后马上走,她觉得自己再看下去,可能会吐。

    生生血亲,在利益面前,就能如此狠心。为了撇清自己和杨家,杨知府要将他弟弟亲手送上绝路。

    容文清很清楚,杨坚活不到明天。杨知府亲自下令关押杨坚,就是为了送他弟弟上黄泉。这是他的保命手段,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

    能将杨坚扳倒就算是意外之喜,容文清不会好高骛远的认为自己现在能将杨知府扳倒,杨坚新任司财监督没多久,根基不稳,这才给容文清钻空子的机会。

    杨知府在任知府将近五年,五年时间,他能做的太多,这偌大的,有一半以上的官员都是杨知府手下。

    杨知府碍于穆鸿珏的存在,不敢对容文清下手,不代表他不会反击。

    “大人这就没事了?”走出门,刘子然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明明容文清和杨知府的情绪一直很稳定,只有杨坚发了一次火,但是刘子然还是很害怕。

    那是一种从心里升起的害怕,屋里的气氛,太过压抑。

    容文清抬头看看天空,阳光太刺眼,“暂时告一段落。”

    “啊?大人,难道杨坚他贪污那么多钱,知府大人还要保护他?”刘子然不平的撇撇嘴,他和上一任司工监督感情颇好,可以算得上是亦师亦友,他能得到如今的官位,多亏上一任监督提拔。

    也因此,刘子然对杨家的态度一向是敌视,之前无人敢与杨家为敌,他也只能蛰伏,现在容文清出现,他当然要站在容文清这边!

    还有一点,他对容文清的才华很是赞扬,同时,他也很看好长公主穆鸿珏,有机会抱大腿,他当然要抓住稍纵即逝的好机会。

    对于刘子然的问题,容文清笑笑没有回答。“回议政厅,你和孟尝帮我查一查,的五个港口,分别属于哪几家。”

    “有三个在杨家手中,一个在齐家手里,还有一个是属于宋家。”刘子然对这个很了解,或者说,只要是本地人,都知道这件事。“大人,您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还需要知道,这五家管理港口的人分别是谁,还有当初,杨家是怎么拿到三个港口的。”

    晚上,容文清没有回自己的宅邸,而是敲响一条街上的另一个宅院,那个宅院上面写着‘秦府’二字。

    宋卓将大院子送给琴翠,琴翠也不推脱,直接就收下了,宅院名字不能写琴府,琴翠终于透露了自己原来的姓名——秦琴。

    她是真的与琴有缘,原名就是一个琴字。

    “你这是踩着饭点过来蹭饭?”

    容文清进来时,琴翠正在吃饭。对着容文清,琴翠实在是没胃口,只草草吃几口,就停下筷子,讽刺的问道。

    这个级别的讽刺,对于容文清来说,完全没有威力。

    “明天杨坚就死了。”容文清说这话的口气,就像是在说明天会下雨一样,特别轻松。

    可她这话的内容,却一点儿也不轻松。

    秦琴听完,正了正自己的坐姿,举手投足间多了些正经。

    “你这么快就对他下手?这样不好,你太急躁,容易让别人找到把柄。”秦琴深觉容文清这件事做的时间不对。“而且,现在正好快到的汛期,皇都不会派新的司财监督过来,你这样做没有效果,司财还是掌控在杨家手中。”

    “我知道,可你也说了,马上就到的汛期。”容文清揉揉额角,这几天她日夜不缀的查账,有些累。“司文上一年曾说,汛期时,河水涨幅甚至没有前两年的一半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怕今年的河水,会暴涨?”秦琴皱眉,她看过很多书,其中有些杂书中有记载,的河道与黄河之水相连,黄河水源自冰川之上,每年夏季水位暴涨的原因,是冰川融化的缘故。

    上一年河水没有暴涨,说明冰川没有融化完全,冬季又那么冷,很有可能冰川会比往年都要多!

    “去年夏季过后,曾有过三场暴雨,二十多次小雨。现如今已经到四月,却只下过五六场小雨,气温倒是比上一年要高上很多。”容文清微微闭眼养神,为了在斑驳庞大的文书记载中查这些资料,她在任职的这一路上都没怎么睡好觉。

    秦琴想起容文清马车上带着的一堆书,心情复杂。

    这家伙,倒是真心实意的想为百姓做正事。

    “离汛期不过还有两个月,就算现在开始动工,水利也修不上,你多着急都于事无补。”秦琴不会说好听的话,她表达善意的方式,就是将事实说出来。

    容文清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知道。

    会试三年一次,容文清不可能十三岁就去争夺状元,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她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得到状元之位。

    等她有把握的时候,恰恰晚了一步。

第49章 事前准备() 
秦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方法,“为今之计;必须沉住气;先把的掌控权;从杨家手里夺过来。你现在将杨坚打下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容文清摇摇头,她看向秦琴的眼神十分悠远;像是透过秦琴;看到另一个时空。“秦琴,你经历过冬末的雪灾,如果这一次的水灾会如同那雪灾一样;最后十不存一,你还能沉住气吗?”

    秦琴一愣;随后脸色一僵,冬末的雪灾实在太可怕,如果成为下一个冬末,结果不堪设想!

    “位处高地;不可能被水完全淹没”

    容文清摇摇头;自嘲的笑笑,“是啊;不可能被水完全淹没,所有人都这么想。”然后就变成了传说中的水下之城;十万计的百姓;都变成这水中孤鬼。

    演义或许会和历史不一样;但是这些灾难会照常发生;人力无法逆转天命,该有的,照样还是会有。

    “容文清,你想做什么?”秦琴原地走着转了两圈,才平复自己心中的情绪。“如果的水灾真如你所说,那得到掌控权都没有意义。”

    “如果我能在半个月内推翻杨家,就能为修出一个水利,虽然不是大型水利,但至少能救下很多人。”容文清将自己的打算说出,这是一个很疯狂的想法。

    “半个月?容文清你疯了?你是觉得自己厉害到无人能及,还是觉得穆鸿珏她要登基为帝了?”秦琴直接被容文清这个打算气乐,“半个月,你怎么不说你半天就能搞定杨家啊!你当杨家是什么?那是的大士族,是虎踞一方的势力!之前的杨修、杨启,甚至现在的杨坚,对于这个家族来讲,都无关痛痒。士族的强大,不在于他们的族人,而在于他们手中掌握的力量。”

    “我知道,杨家手中有私兵,至少五千。”容文清眼皮都不抬,她不理情绪失控的秦琴,自顾自的说下去。“而且,秦家与杨家有姻亲,两家关系很好,如果杨家有难,秦家不会坐视不理。”

    秦琴瞪一眼容文清,气鼓鼓的坐下,“你知道就好。”

    容文清抬眼看向秦琴,突然问道:“你的家族,是秦家的远房分支吧?”

    秦琴面上一僵,没有说话,她与容文清对视一会儿,终于缓缓点头,“是。”

    “如果我说,我需要你帮我,你会帮忙吗?”容文清在秦琴身上耗费了许多精力,为的,就是得到她的帮助。她相信,秦琴看上去对穆家恨之入骨,但她还是爱着这个国家,爱着这片土地的。

    “我为什么要帮你。”秦琴说这话时,语调很轻,像是在问容文清,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容文清没有说话,只等着秦琴给她一个最后的答案。

    “我要怎么帮你?”秦琴的第二句话,是一句问话。

    容文清笑了,这应该是她离开皇都后,笑的最为开怀的一次。

    “回皇都,与玉珏一起,挑起冬末雪灾一事。”

    秦琴一听这话就摇头了,“容文清,你应该知道,皇帝很清楚冬末的事,他手上肯定有冬末士族贪污的证,这么长时间过去,他都没有将此事挑出来,他选择包庇士族。就算穆鸿珏和我一起告发那些士族,皇帝还是会将此事压下。”

    “不,陛下已经等不及了。”

    容文清很清楚的知道皇帝心里在想什么,他是想得到平衡,只有各方势力达成平衡,他的皇位才会牢固。

    杨坚贪污金额如此之大,皇帝会起疑心,他会想,的士族一年就贪污如此巨大的一笔金额,其他大士族会贪污多少?能贪污多少?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的疑心病最严重,非帝王莫属。文成帝一旦起了疑心,就会有危机感,他自然就会下手整治,那些在他看来有威胁的士族。

    身为最大的士族,秦家是最大的目标。

    这也是容文清现在就将杨坚挑出来的原因。

    秦琴不得不承认,容文清是一个很可怕的敌人,她无所畏惧,还心思缜密。尤其是对别人心思的揣摩,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她。

    四月初六的清晨,秦琴带着容文清的亲笔书信,奔赴皇都。她快马加鞭跑了两日,换了五六匹马,要不是她骑术精湛,估计能死在路上。

    当穆鸿珏看到秦琴时,当下就要跑去,她以为出什么事,秦琴是逃难回来的!

    “容文清给你的信,给我准备热水,我要休息。”秦琴很虚弱,穆鸿珏赶忙让下人将她扶下去休息。

    这样着急,伯瑜不会是出事了吧?

    穆鸿珏心中各种不好的想法一个个闪过,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绘如此颤抖,连一封信都打不开。

    耗费一分钟,穆鸿珏果断选择暴力拆信,而不是沿着封口一点点撕。

    看完信,穆鸿珏平静很多,还好,并不是容文清出事。

    “伯瑜啊伯瑜,你真是会给我找麻烦。”穆鸿珏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脸上的表情却不见厌烦,反而是一脸轻松,还有一丝宠溺的味道。

    她宁愿容文清天天给她添麻烦,也不希望容文清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出事。

    “再派去十名暗卫。”穆鸿珏想了想,同身边的暗卫吩咐道,那暗卫点头,身形消失在阴影中。

    为防对方狗急跳墙,必须有所防备。

    秦琴走后,容文清马上去找宋卓,自从遇见秦琴后,宋卓再也没去过青楼,这个时间,他肯定是在家里认真看书。

    果然,容文清跑到宋府找宋卓,一找一个准。

    “伯瑜?天色都这么晚,你怎么还来我家找我?”听到门卫说容文清找他的时候,宋卓被吓得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这位小姑奶奶啊!你就不能安分点儿吗?虽然你不看重名声,可也不能又是逛青楼,又是大晚上跑男子家里去啊!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个妙龄少女,我是个未婚男子啊!

    孤男寡女的,竟然还大半夜跑人家家里去!

    “事急从权,此事一时不能耽搁。”这会儿才点,晚什么!容夜猫子表示,十二点之前都不叫晚上。“秦琴明日一早就会前往皇都,与玉珏面圣,揭露冬末雪灾一事,咱们这边,必须在秦琴到达皇都之前,找到杨家的确切把柄。”

    “你说什么?琴姑娘回皇都揭发冬末的事?她一个弱女子,你竟然让她一个人上路!太危险了!我明日同她一起回去!”宋卓完全没听到容文清说的后半句,他满脑子都是秦琴自己一个人艰难上路的画面。

    也就只有这个白痴,一厢情愿的认为秦琴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

    面对智商掉线的宋卓,容文清也是无奈。

    “你冷静些!秦琴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她比你厉害。”你个被她一推站都站不稳的弱鸡。容文清都快将对宋卓的鄙视摆在脸上了。“的五个港口中,有一家是你们宋家的,是不是?”

    宋卓刚刚也只是头脑一热,说的胡话,他还是知道正事重要。

    “是,我们宋家可是坚定拥护长公主啊!伯瑜你可一定要高抬贵手!”宋卓以为容文清要拿宋家开刀,吓得赶紧求情。

    容文清深深觉得,爱情这种事,有时候真的是会让一个人成为傻子。“你想太多,我只是要提议重新划分五大港口的执掌权。”

    “真的?”宋卓一听,眼前一亮,他仿佛看到无数小钱钱

    “恩,这五家港口创建之初用的是司工的公款,本应该归皇家所有,只是后来这边司工的力量被不断压制,五个港口的执掌权都交到士族手中。”容文清皱眉,她手边的情报还是太少,“你们宋家和齐家,是怎么从士族手上得到港口的?”

    宋卓被问的一愣,他离家多年,就是在家的时候,也是沉迷于读书,从来不过问家中事宜,他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家里多了一个港口,赚到更多钱。

    容文清一看宋卓一脸懵比的样,就知道她指望不上这位了。

    “算了,明天看看刘子然他们整理的文件。”容文清摆摆手,“韩辰,你负责与你父母商量,必要时,站在我这边。”

    “啊?”宋卓还是不明白,他们宋家本来就是站在穆鸿珏这边啊,他都上了船,宋家还能下去不成?为什么还要他去商量?

    容文清这次转身直接走人,她觉得今晚来找宋卓真的不太对。

    你可是探花啊!你堂堂探花为什么政治敏感度这么低!当初那三道题,你到底是怎么答的啊?文成帝难道是犯抽,才会觉得你才华惊人吗?

    其实容文清这是冤枉宋卓了,宋卓政治敏感度并不低,只是容文清思维跳跃幅度太大,他跟不上而已。

    容文清将发生在港口上的事情摸清楚时,已经是四月初七,顶着眼中的红色血丝,容文清将刘子然叫到跟前。

    她也不想搞事情,但是时间太紧迫,必须搞!

    “梓豪,为我准备三份请帖,分别发给这三个人。”指着纸上三个家族族长的名字,容文清疲惫的稍稍闭眼。

第50章 宴无好宴() 
“老爷;夜已经深了;灯光昏暗,不要太过劳累。”杨夫人将桌上的冷茶替换;她久等不到杨知府,这才过来看看。

    杨知府看着桌上的一封请柬;敷衍的点点头;说道:“好,夫人如果累了就早些睡吧。”

    杨夫人与杨知府一同生活二十多年;对杨知府的情绪很是敏感;他这样说话;她马上就明白对方是心情烦躁。

    “这请柬,是今日送来的那封?”杨夫人想到这封请柬的主人;心里也不住一叹。杨坚是她夫君亲弟;与她感情甚是亲厚,如今一朝丧去;她也有些受不了。对于罪魁祸首,她心中更是恨意交加。

    但是恨的同时;难免也有些胆怯。

    容文清。

    杨夫人心里喃喃这三个字;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太适应如今的世道,在她年轻时;何曾想过会有妙龄女子入朝成官?当初那个人承载了她多少幻想?不还是嫁人生子,郁郁而亡。

    杨知府点头;他翻开那请柬;上面的地点是河边上的一座酒楼;那酒楼足有六层高,向来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

    “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夫君何必为她挂心至此?”杨夫人摇头笑笑,她走到杨知府身后,为对方轻轻捏肩。“只要我兄长将玉珏长公主压下,容文清,何足挂齿?”

    杨夫人是秦家嫡女,当今秦家家主是她亲哥哥。

    杨知府听完这话,眉间的愁绪少了很多。“兄长他,要对玉珏长公主下手?”

    “兄长只是信中稍稍提到,让夫君暂时与那容文清周旋一二。我观兄长的态度,怕是对玉珏公主心怀不满已久。前些日子玉珏公主私下将太林士族灭门,陛下面上不提,心里肯定清楚,陛下向来疑心甚重,兄长应该是要以此为突破口。”

    杨知府听完,摸着自己的胡子,缓缓摇头,“不妥啊,不妥。”

    “怎么不妥?”杨夫人停下**的动作,侧身问道。

    杨知府转头看向杨夫人,“如果是咱们的儿子做下错事,咱们会因为他一次两次的错而将他逐出家门吗?”

    当然不会,杨夫人心中果断否定,三个儿子是她的心肝宝贝,就算他们做的再不对,她也不可能将他们逐出家门。

    “夫君是说,陛下慈父之心,不会对玉珏公主多加苛责?”杨夫人说到这里,将自己逗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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