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第一相-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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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她。“公主殿下为人和善,不会与吾等正面冲突。”
谢恒想分析一下穆鸿珏接下来会如何做,然后他就愣住了。
先太子穆鸿珺天生贵胄,为人高调。现太子穆鸿璋毫无城府,蠢得不行。三皇子穆鸿珑出身不高,为人圆滑心性阴狠。五皇子穆鸿琦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是个十足的小狐狸。
四公主穆鸿珏呢?
穆鸿珏对外的形象很完美,她礼贤下士,为人谦和,一心关注百姓民生,再加上身份尊贵,美貌无双,与她相处,像是如沐春风。
再加上有容文清相助,一年之内,她手上就捏住了与青岚两地。同时,她手上有林致远手上的兵权,先太子留下的私兵,她还有一块自己掌握政权的封地!
不深想还好,一旦深想,谢恒被惊出一身冷汗。
穆鸿珏手上的牌,已经足够她自立为王了!
当然,自立为王不过说说而已,一旦穆鸿珏选这条路,她就等于叛国,那她手上的权势,会像水中幻影一般,消失无踪。
“可是容文清在啊!就她那张嘴,哪还需要长公主出面!”谢琦看的清楚,身为旁系,他不同意救谢伯荣。
不提本家和旁系的各种明争暗斗,光说救谢伯荣这件事,就很是痴心妄想。
所有人都觉得此事是容文清对士族的挑衅,大多士族跃跃欲试,想大显身手,将容文清压下去。
可谢琦不这么觉得,他看的清楚,此次分明是穆鸿珏借容文清之手,在打压士族!
“无事。”容文清能如何?她还敢撕破脸,真和众多士族对上吗?谢恒不认为容文清有这个胆子。
然后他就被打脸了。
容文清会怕?她在独身一人面对整个的士族都不怕,现在她有盟友,她怕毛线!
今日来搞事情的主要目的,是踩谢恒,破坏他联合众多士族,外加刺激穆鸿璋。
之前说的话已经足够刺激穆鸿璋,现在容文清开始踩谢恒。
“为国尽忠四字说来容易,做到却很难。人心浮动,利益驱使,官员也是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犯下大错也是可能。犯错之人,必要受到惩罚,以儆效尤。谢公子,我说的可对?”
容文清直接指名谢恒,在场的士族子弟一下子精神起来,全都看向谢恒,想看看谢恒的反应。
谢恒一派风光霁月,像是完全没听出容文清的隐喻。
“容大人说的极是,我相信,大穆的法规会给所有人一个公正的答案。”谢恒四两拨千斤,不点破容文清所指之人,只说他相信穆国的法规。
“法掌握在人的手中,法不容人情,人却不然。”容文清岂能让他轻易躲过,“法无口,不能说出真相,遂需要人执法,由人主宰的法,其结果,亦取决于人。”
秦林昌眼角一跳,容文清话里有话。
容文清眼中似有利剑,同她对视的士族子弟不自然的低下头,莫名心虚。
“此言差矣,结果如何乃是法律裁决,怎能说是取决于人?”谢恒暗道不好,显然,他同秦林昌联合秦蒙的事,已经暴露。
“听闻,谢公子之前拜访过司法主掌者,秦蒙大人。”容文清完全不留情面,直接撕下遮羞布,“与谢公子同行者,是秦林昌秦公子。”
穆鸿璋一惊,秦林昌之前与谢恒一起去拜访秦蒙一事,很是隐秘,为何容文清会知道?
父皇知道了吗?
穆鸿璋心中有些发慌,他完全是阴谋论,觉得穆鸿珏会在文成帝面前黑他一把,比如说他私下与官员交流密切,结党营私。
为今之计,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脑补了一出大戏的穆鸿璋,感觉自己要完。
“不过是拜亲访友,也值得容大人如此关注?”谢恒很是淡定,容文清撕下遮羞布又如何?士族的无耻,比容文清想象更甚!
即便容文清说出天花,只要士族不想知道,不想承认,她就毫无办法!
容文清明白谢恒的想法,他是想装傻装到底。
“拜亲?我怎么从未听说,秦蒙大人与谢家有亲?”容文清很是疑惑的看一眼谢恒,非常真实的疑惑,像是朋友间单纯的一问。
“秦谢乃是世交,秦叔伯是恒之世叔。”谢恒睁眼瞎扯,之前他和秦蒙见都没见过几次,世叔?整个秦家,他只叫过秦诚这个称谓。
“文清寒门出身,不明白世家之间还有世叔这一门亲戚,说起来,谢家世交颇多,谢公子的世叔真是不少,也算是亲戚众多了。”容文清话中的嘲笑意味浓的谁都听得出来了。
她这番话,就跟指着谢恒鼻子,说谢恒到处认爹差不多。
谢恒终于变了脸色,可他不能否定容文清的说法,只能硬着头皮将这份屈辱咽下。
谢伯荣的判决还没下来,容文清没有真凭实据说谢恒勾结秦蒙,她之前的话,不过是埋下一颗炸弹,只等之后爆发即可。
“司文士卓东来大人是秦家女婿,又是谢大人的弟子,本是前程似锦啊。”容文清话锋一转,提到卓东来,“可惜,他将考题偷出,私自泄露给考生,硬是将如花前程毁于一旦。卓东来蒙蔽众人,狡猾非常,竟谁都没看出,他乃是品德败坏之人。”
踩完卓东来后,容文清还顺嘴说道:“也是连累了谢伯荣大人啊。”
谢恒和秦林昌对视一眼,没有接话。
卓东来本就是弃子,容文清说什么都无所谓。
“谢伯荣大人身陷囹圄,身为嫡子,谢公子还有心思大办宴席,与众人酣畅。”容文清再次向谢恒发难,“谢公子当真心大。”
“父亲并非身陷囹圄,现今只是污言秽语缠身,又有小人加害,真相总会水落石出。”谢恒忍不住刺了容文清一句,暗骂她乃小人,“今日乃是友人看恒心情不佳,才会相聚一堂,为恒开解。”
容文清挑眉,她看向众人,许多士族子弟都回避了她的眼神。
谢恒也发现众人的回避,心中明了,这些人都心智不坚,想要打退堂鼓了。
容文清的话还是起了作用,她和穆鸿珏的出现本身就足够让众人退缩,更不要说她态度还如此强硬。
强硬的态度,说明容文清胜券在握。
一群懦夫!谢恒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士族若是团结一心,容文清和穆鸿珏有何惧?
“谢大人为国尽忠多年,不可能泄露考题。定是那卓东来,见利忘义,将考题泄露。”穆鸿璋见士族子弟都回避,心中焦急,若士族子弟不站在他这边,他就完了!焦急之下,再加上喝的有些上头,话都不过脑子,便喊了出来。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不愧是太子,助攻真及时!容文清同穆鸿珏相视一笑,非常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完毕么么哒
感觉状态不太对,总觉得这章不够爽,再来几张怼一怼。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爱你们比心!
第110章()
“殿下!”秦林昌情急之下喊出声,太高的声调引来众人的侧目。
谢恒与谢琦对视一眼;同时暗骂一声;秦林昌和太子是疯了吗?
一个不顾局面私自下定论;直接说事情全赖卓东来,说与谢伯荣无关。另一个更是不顾场合,大喊出声。
谢恒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请太子前来,他没想到太子是真的蠢!秦家也隐藏的太好了!
“皇兄;孰对孰错;全由司法大人决定。真相是什么,大家都还不清楚;你如此斩钉截铁;太过莽撞。”穆鸿珏加一把火,她带有指责意味的话更能激怒穆鸿璋。
穆鸿璋特别容易就上了钩,“莽撞?吾之所言,绝非莽撞!”
“殿下今日饮酒过量,已有醉意,茗烟;扶殿下到后面休息一下。”秦林昌忍无可忍;想强硬让穆鸿璋下场。
现在是能这样说的时候吗?谢恒说谢伯荣无罪;那是因为谢伯荣是他爹!你嚷嚷着谢伯荣无罪,就是和谢伯荣结党!
虽说大家都知道,谢家是士族也是一员,但都知道和明晃晃说出来意义不一样。
明晃晃说出来;此事就会变成一个攻击穆鸿璋的把柄,此后谢伯荣的一举一动都会直接和穆鸿璋挂钩,若此次没有将谢伯荣捞出来,谢伯荣身上科举舞弊一事被按实,穆鸿璋肯定会受到牵连。
别的不说,光谏言官员就饶不了穆鸿璋。
事情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容文清不可能让秦林昌带走穆鸿璋。
“太子殿下定是醉意太重,不然,怎会说出胡言?”容文清说话时,脸上温和的笑说不出的让人生气,“谢大人一事,尚无结果,殿下信誓旦旦的说谢大人无罪,全是卓东来咎由自取,看上去,像是要替谢大人担保啊。”
“容大人!殿下已醉,醉酒之语不过儿戏,怎得当真?”秦林昌被容文清顺杆子爬的无耻,气得不轻,可他还是要保持微笑。
就让他把太子带走不好吗?不要留着他蠢到别人了!秦林昌只愿穆鸿璋千万别再说话,乖乖到后面享受温柔乡去!
穆鸿璋能让秦林昌如愿的话,他就不是穆鸿璋了。
“我说的话,一言九鼎!谢大人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科举舞弊一事。”穆鸿璋想的很好,他认为此事能展现他对下属的不离不弃,还能展现他的霸气和说一不二。让追随他的人,更信任他。
如果秦林昌知道穆鸿璋心中所想,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提刀把穆鸿璋脑袋砍了,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整个的水。
“殿下真要为谢大人担保?”容文清脸上满是不信任,激的酒虫上脑的穆鸿璋果断点头。
“没错,我为谢大人担保,他不会做出损害大穆之事!”
围观群众之一的秦琴微微摇头,穆鸿璋算是废了,论演技之浮夸,她谁都不服就服容文清。论全场最佳配合,谁都不服就服穆鸿璋。
秦林昌被气的嘴都快歪了。
殿下啊殿下,你这脑子里不光是的水,全大穆的河流都流你脑子里去了吧!
容文清给你设什么套你就钻什么套,你比耍猴戏的候子还听话。
“殿下酒后失语,不过说笑罢了。茗烟,快带殿下去后面喝些醒酒汤,不然明天定会头疼难耐。”秦林昌带着僵硬的微笑,看向穆鸿璋身后的侍女。
侍女被他眼中的寒意看的瑟瑟发抖,白着一张脸硬是将穆鸿璋哄到后面去了。
这次容文清没拦,她想要的话已经得到,没必要还拦。反正她也不想看见穆鸿璋,总觉得穆鸿璋分分钟刷新智商下限。
讲道理,没有秦家的护航,穆鸿璋绝活不过三章。
秦林昌看穆鸿璋顺利被扶下去,悄悄松了口气,他与谢恒对视一眼,难得心有灵犀的认同一件事。
穆鸿璋真蠢。
蠢能怎么办?士族选择了穆鸿璋,他就是一头猪,也要成为皇帝!
谢恒站出来开始表演,他一脸激动的说道:“殿恤臣下,臣下却不能让殿下为难。担保一事,实在是让殿下为难,不提也罢。”
容文清表示,好不容易逮到破绽,我不打死你们,我就不姓容!“谢公子说错了,此乃太子殿下的心意,怎能随意推脱?”
“谢家猎场的酒,谢家猎场的美人,都是一等一的出色,容大人自打入宴之后,不喝酒,不看美人,时时关注谢家家事,是不喜欢士祯准备的酒与美人吗?”秦林昌看容文清还在纠缠,终于沉不住气,与容文清正面交锋。
穆鸿璋这个拥有绝对身份压制的家伙已经走了,容文清还会收敛不动真格吗?不可能。
“酒是好酒,美人也是倾城之色的美人。”容文清淡然一笑,她举起一杯酒,身上高雅的气质直接爆棚。论装逼,谁能比得过她?“只可惜,宴非好宴。”
正场戏可算开始了!底下的众多士族子弟眼睛一亮,悄悄伸直脖子,不想错过上面几人的交锋。
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早就想见识一番容文清出色的口才了。
“谢家延绵百余年,举办过的宴会不计其数,容大人还是第一个在宴会上说,我谢家举办的宴会并非好宴。”谢琦忍不住了,容文清说谁都无所谓,但她不能说谢家!“容大人,是对我谢家不满吗?”
容文清摇头,她站起,举着酒杯前走几步,走到场中间,微微摇头道:“谢琦公子说错了,我不是对谢家不满。”
谢琦紧绷的脸稍稍放松,不是对谢家不满,言下之意,是对他的堂兄谢恒不满,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自以为无事,已经放松浸警惕,容文清轻飘飘的扔了一个炸弹。
“我是对谢家,非常不满。”
一句话,让场面炸开了锅,一直保持文人优雅之姿的士族子弟们,终于忍不住心中想要吐槽的欲…望,开始三两交头接耳,疯狂议论起来。
“她莫不是真疯了!”
“直接说对谢家不满,容文清没喝酒就醉了?”
“快看,谢恒脸色都黑成什么样了,真是少见,我还能看见他变脸色的一天。”
“容文清!你是来砸场子的吗!”谢琦被气的直接跳起来,指着容文清质问道。
“哟,才知道我是来砸场子的?”容文清肆意一笑,翻手将酒倒在地板上,晕出一片深色。“谢家的酒,怎比得上我玉华台的佳酿呢?”
“长公主殿下,是同容文清一起,来扫我谢家面子?”不得不说,容文清如果放开,她拉仇恨的能力无人能及。即便是城府颇深的谢恒,都忍不住了。他也是聪明,直接向穆鸿珏发难。
容文清是个疯子,谢恒很明白这件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容文清是光脚那个人,她无牵无挂,自然能可劲儿的作。
也不能说无牵无挂,正如容文清是穆鸿珏的弱点一样,穆鸿珏,也是容文清的弱点。
容文清能狂妄的说,她要砸谢家场子,穆鸿珏不行。
身为辅国长公主,穆鸿珏不能同士族起任何直面冲突。
“玉珏乃是长公主,身份尊贵,谢家的面子,值得她亲自来扫?”容文清彻底释放自我,仇恨值拉的很稳。
穆鸿珏笑而不语,她专注的喝酒吃菜,像是在喝琼浆,在食仙丹,别提多专注。
穆鸿珏装傻的态度明显到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谢恒也不打算再去问,她不想说话,谁还能逼迫她吗?
“哐!”桌子翻到在地,精美的菜品滚成一滩**。
“容文清,你放肆!”谢琦气的直接掀了桌子,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用如此不屑的语气说谢家。
身为士族子弟,家族荣誉感比国家荣誉感还强,一旦有人侮辱家族,士族子弟会直接原地爆炸。
容文清完全不在意,掀桌子怎么了?有能耐你把屋顶也掀了啊,虚张声势的家伙。“放肆的是你!举人出身,不过区区从七品官员,是谁给你勇气,让你在我面前掀桌,大声叫喊?”
等级压制有时候是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法。
之前容文清一直装文人,是因为穆鸿璋,他不管多蠢,也是太子,一句放肆下来,她就必须闭嘴听话。
现在穆鸿璋走了,场面上官位最高的是穆鸿珏,其次是容文清,谁还压得住她?
谢琦被容文清的话噎的一句都说不出,只能红着脖子喘粗气,他手指容文清,哆哆嗦嗦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谢琦的爆发,倒是让谢恒冷静下来。他抬头看向秦林昌,对方很舒服的在看戏。
秦林昌本就是利益之友,再加上他一直看谢恒不顺眼,看谢家也不顺眼,现在无人提及太子之前说的话,他乐得看热闹。
蠢货!谢恒暗骂一声,深觉秦林昌和太子待在一起太久,脑子一起进水了。
谢家被容文清扫尽面子,秦家难道面上就好看了?
再说,容文清不提太子的担保,是因为她已经将担保一事定性,没必要再去说,而不是她将担保一事大事化无了!
太子估计已经沉醉温柔乡,此时将他叫来,无济于事不说,还有可能又被容文清下套。谢恒思量一番,发现他唯有和容文清正面怼一条路可走。
什么时候开始,偌大的谢家,陷入孤立无援之地了?谢恒心态沧桑的环视周围,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神色。
士族本就是利益驱使下组成的团体,有利益时,他们是无坚不摧的剑,无利益时,还不如一盘散沙来的结实。
容文清就是看穿这一点,才敢当着众人的面装比。
“容大人,你乃朝廷命官,一举一动当如大人的楷书一般,方正规整。而不是像个市井无赖,在此大耍酒疯。”谢恒睁眼说瞎话,容文清一口酒都没喝,他还说是耍酒疯。
他是想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所以才这样说。
谢恒递过来台阶,容文清却不愿意顺着台阶下台。
“谢家是世家,书香传世之家,本该都像谢恒公子般,一心钻研圣人典籍,而不是迈入官场中,赚黑心之钱。圣人典籍可不会教人丧尽天良,坑害百姓。”容文清越说越过分,给谢家扣的帽子也是越扣越大。
“容文清!你休要污蔑!若拿不出证据,今日拼着我一身官服,我也要去陛下面前求一个公道!”谢琦脸上带着一丝诡笑,他以为容文清是太多膨胀,正好让他抓到破绽。
“证据?谢家有良田数千亩,中等田上万亩,下等田更是多的数不过来。佃农光皇都外就又万余人,家中奴仆不计其数,光皇都便有千人左右。在皇都手中房产便有三条街,手中商户遍布全国,更是多的数不过来。”容文清慢悠悠的说,谢琦和谢恒的脸色却渐渐发白。
容文清说的,是一个家族的底子。
这些本都是绝密之事,为何容文清会清清楚楚?
谢恒抬头看向穆鸿珏,对方还在吃饭,吃的津津有味。吃着我谢家的饭,还揭谢家老底!简直和容文清一样无耻!
“我谢家为官者两袖清风,家中主要以贩卖字画为主,辛苦百余年,才置下稍微丰裕的家产,并没有容大人所说那么多。”谢恒心中发慌,说话时一脸认真。
容文清冷笑,她所说的情报皆是穆鸿珏所给,那是从穆鸿珺在世时就开始调查的资料,历时将近五年才调查出大概,不会有错!
“字画?谢家的字画多是送人,我可从没听说过,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