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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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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亚丰确实有话要跟我说,而且是很重要的、必须瞒着别人的话。

    他看我一眼,然后看左边一眼,神情很小心。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鉴证科的几个人正往这边走。

    他们很快就会走到这边,时间紧张,必须得快。

    白亚丰再看我一眼,突然往后退了几步,直退到一棵银杏树的树荫里去。

    我立刻会意,马上从另外一边绕过去站到他旁边,两个人都在阴影里,旁人即使能看见也看不清楚,白亚丰飞快地把样什么东西往我手里塞,完事后又飞快地走出树荫,没说什么。

    正好鉴证科的人到,时间和机会都掐得非常好。

    我握着他塞给我的那样东西,站在银杏树的阴影里,心跳如鼓擂,满脑袋的嗡嗡声,差点晕厥。

    怎么都不可能想到,剧情居然会这样发展。

    就是给我二十个脑袋,我也想不到。

    我处在极度震惊中回不过神,这时王东升突然出现在眼前,轻轻地碰碰我的肩膀,把我吓得跳了一跳。

    他像个兄长样宽厚地问:“吓坏了吧?没事,亚丰就擦破点皮。一会取完证就会有医护人员送他去医院。他那人脑子不灵光,身子倒皮实,用不着操心。”

    我悄悄将亚丰刚刚塞给我的东西放进背包外侧口袋,点着头跟王东升走到车旁。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认真地看鉴证人员做活体取证,他们用镊子和棉签采集白亚丰衣服和鞋子上粘到的纤维、泥土还有颜色不明的液体等等,小心翼翼放进证物袋里装好。我站在离他们差不多三米远的地方,身体的一半在路灯光线里,另一半在车子的阴影里。

    有那么一会,我把手伸到包里,小心谨慎地触摸亚丰刚才偷摸交给我的那样东西,体积不大,圆柱体,比拇指略粗,很硬,木头质感,大小有点像野外使用的那种袖珍便携式手电筒,但手感不像,摸上去的感觉很奇怪,光滑,但是又有很多粗糙的地方,还有一条条的缝。

    活体取证做完以后,医护人员给亚丰做了初步的检查和包扎,然后胡海莲来询问具体事件。

    胡海莲先是狠狠瞪白亚丰几眼,然后泼辣辣地骂了他两句:“我从见你第一面起就知道迟早有天会给你做笔录,实在太特么蠢了!”

    白亚丰说:“唉哟我去,我现在怎么的也是个受害者,有你这么跟受害者说话的么?”

    胡海莲也用起东北腔来,说:“咋滴,还想让老娘给你泡杯咖啡听你慢慢道来不成?

    白亚丰知道打嘴仗他这一辈子都打不过胡海莲,赶紧讨饶:“得了得了,办正经事。”

    然后他就开始啰里啰嗦讲他今天遇到的倒霉事。

    整件事情除掉他刻意隐瞒的那部分,其实特别简单:下夜班回家,车子开进江南路,前面岔道里突然扑出个人来,吓得他赶紧打方向盘然后一头撞上道旁的电线杆,好在车速不快刹车又及时,没什么大碍,他下车查看,就遇袭了,被人掐着后脖子按在车门上。

    “是抢劫。”他说。

    他有点激动,张牙舞爪的,说:“那人明摆着有预谋,戴了个那种只露两只眼睛的线帽,拿了把匕首,手机钱包都被他抢走了。”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想把当时的情景再现一遍,歹徒用匕首抵着他脖子然后搜他身。他后来觑了个空反击,结果没打过,怎么怎么的说了一大堆。说到胡海莲不耐烦起来,打断他的话头问他有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白亚丰瞪着眼睛说:“你傻啊,不都告诉你他戴了线帽嘛我上哪看他的长相去?”

    胡海莲捏捏拳头,一脸想揍人又不能揍的挣扎表情,一字一顿往外吐:“那是男是女、高低胖瘦,你总该知道吧?”

    白亚丰恍惚似的点头:“哦,男的,瘦,不高不矮,哦,好像比我稍微高那么点点,穿了件长袖衬衫,颜色不知道,漆漆黑的,看不清楚。嗯对了,力气特别大,好像练过,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怂,对吧?”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胡海莲恼恨地骂:“你就是这么怂!怂透了!带着枪的警察还能被人给劫!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白亚丰听到这句,突然看了我一眼。

    我立刻明白:他当时不是没机会拔枪,而是基于特殊原因,没有开枪。

    然后另外一批警察过来,他们搜查了袭击现场,发现那里三盏路灯事前被刻意破坏,车子前面有个服装店里挂衣服用的人体模特,没有脚印也没有血迹,基本可以判定是一起预谋抢劫。

    这时又跑来一个警察,气喘吁吁举着个钱包,说是在江南路出口处的垃圾桶里捡到的。

    白亚丰戴上手套接过来仔细翻了翻,说:“证件、银行卡和一些票据什么的都在,现金没了,一共六百八十五块七毛。”

    于是这件案子的定性,就是持刀抢劫了。

    我站在旁边看着听着,没说一句话没问半个问题,脸色一直很难看,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想象不出白亚丰隐瞒的那部分内容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为什么不说实话?

    他为什么不把刚才那样东西交给警察却偷摸着交给了我,他刚才陈述的那些话里有谎言吗?

    白亚丰一向都是秉公执法尽心尽责的,今天是怎么了?

    全套流程终于结束,胡海莲把白亚丰推上救护车要他去医院检查,他嘟嘟嚷嚷不肯去,架不住挨胡海莲一脚踹,才终于老老实实坐好,一脸幽怨表情,斜着眼睛说:“哪年训练受的伤不比这次严重,从来没这么兴师动众过。”

    胡海莲冷笑,说:“不好好检查检查,怕你以后把你的弱智赖给这次受的伤!”

    我准备自己开车跟到医院陪他,一摸口袋才想起刚才是打车来的,再往回细想,我的车子根本就停在局里没开出来,所以干脆挤进救护车一道去了医院,陪白亚丰从头到脚检查下来已经是凌晨五点,估摸着天马上就要亮了,给老懒发消息问那边情况怎么样,回过来说还是老样子,杨文烁没回旅馆。

    我虽然觉得有点怅惘和遗憾,但已经完全不恼怒了。

    因为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

    那只装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神奇诡异、突破人类科学的“吃灵虫”的筒,现在就在我包里。

206、东西到手了() 
谁能想到这么关键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会如此顺利地直接到了我手里,完全超出预期,就好像是一个从来不买彩票的人有天走在路上捡了张彩票刚好中了五百万一样,有点晕头转向不知所措,手心里全是汗,好几次白亚丰跟我说话我都没有听进耳朵里,茫茫然神思恍惚,心里最大的念头就是赶紧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单独呆着,把东西拿出来好好研究研究。

    至于杨文烁现在是生是死,人在哪里,我基本不关心,有那么一会,我还突然笑了起来,笑何志秦楼明江还有老懒他们那一拨人,机关算尽,到了到了,还是一场空。

    哦,如果最终能活捉杨文烁并从她嘴里套出些信息来,倒也不算一场空。

    小海打电话来,问情况怎么样了。

    我告诉她杨文烁没有回旅馆。

    想了想,我叫她不要再折腾付宇新那拨人了,回家睡觉去。她问我是不是有别的进展了,我说应该算是。

    她也不多问,挂掉我的电话就回了亚丰家,发现亚丰没在家以后,立刻打他的电话,打常用号码打不通就打备用号码。

    白亚丰自己那个智能手机刚才被人抢走了,还剩个备用的老款诺基亚在身边。手机响的时候他正好走开去拿几份检查报告,我拿着他的外套坐在一楼大厅里等,顺手就把他的电话接起来了,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传来异常温柔亲切的一声“喂”。

    我呆了一呆,简直不相信这真的是小海的声音,太奇葩了,我以为她一辈子都学不会像个真正的女人那样说话,所以不由把手机放下来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数字,确实是小海的号码。

    小海听这边没人回答,警觉起来,立刻变了腔调,冷漠而粗鲁地又喂了一声过来。

    我赶紧搭腔,咳了一声,说:“是我,亚丰走开了,手机在我这。”

    她的警觉性马上放松,淡淡哦了一声,说:“我刚到老爷子家,保姆说亚丰一晚上没回,就打个电话问问。”

    我怕她着急,怕她觉也不睡跑来医院,所以没把亚丰遇劫的事情告诉她,但也不能跟她撒谎,所以就化繁为简说亚丰突然碰上点事情,可能要晚点才能回家。

    小海再一次表现出她不多问不多话的优秀品质,嗯了一声便把电话挂了,我心里头那点担心完全多余。

    然后我坐着回味刚才接电话时听到的那一声温柔亲切的招呼,真的不像是从小海喉咙里发出来的。小海的性格有点像石头,不亢不卑不冷不热永远都是在正好的一个温度点,不管对谁都差不多同样的态度,可刚才那一声再细想她这阵子和白亚丰的过密来往,心里就隐隐有点明白过来了,于是瞬间觉得全世界的花都开了,花香袭人,简直醉在里头。

    这两个人,正悄悄地在往恋人的关系里发展,而且形势喜人。

    原本真的很想调侃白亚丰几句,但怕轻重不当,惊破他们那巨大的却是秘密的幸福,所以当他走出电梯朝我跑来时,我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喜悦,用一种看自己的孩子样慈祥而美好的目光迎接他,甚至忍不住在他走到眼前时,张开怀抱用力地抱了抱他,把他搞得很奇怪。

    他笑着说:“咦,妮儿,我这才走开几分钟,你就想我想得发疯啦?你要早这样,我早把你娶了嘛!”

    我听他嘴里吐不出正经话,皱着眉头立刻松开他,顺手又往他后脑勺上轻拍了一掌。

    他摸着脑袋嘿嘿嘿嘿笑,没心没肺地说:“检查结果都正常,没事了,可以回家了。”

    我把刚才小海打电话过来的事告诉他,他点点头,然后看看时间,说:“五岔路口那边有家早餐店里的蛋饼特好吃,这会应该已经开始营业了,干脆吃个蛋饼再回去吧,平常想吃还没空来这带买呢。”

    我笑着点头。

    于是两个人出了医院高高兴兴往五岔路口那边走,天还没亮,路灯的光模糊不堪,树木像幽灵一样。偶尔有早起的菜贩子骑三轮车经过,车铃的声音更把世界衬得孤寂而可怕,像部鬼气森森的电影。

    一边走,白亚丰一边把之前发生在江南路的事情讲给我听。他做笔录时对胡海莲说的那部分并没有撒谎,只是简化了。

    也就是说,他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

    完整的版本是那个戴线帽袭击他的男人在拿走他的钱包和手机以后,将那个圆筒形的东西塞进白亚丰口袋,嘱咐他私下交给我。嘱咐绝对不能惊动警察,否则会有大麻烦。说完这些以后才跑掉。

    劫犯让白亚丰将东西交给我时并没有指名道姓,而是说“务必交给你那个长头发、皮肤很白、总是笑、左手腕子上戴着个大金镯子的朋友,私下交给她,不能让别人知道,绝对不能惊动警察,否则会有大麻烦”。

    白亚丰说不知道为什么,自那个打劫他的男人开口跟他说话以后,他就不害怕了,因为很明显能感觉到对方没有伤害他的意图,所以犯人松开他以后,他也没开枪。

    我问他那人的声音特不特别。

    他回答说:“那人捏着嗓子说话,尖声尖气的像个太监。”

    我问:“你确定那是他捏着嗓子说话的缘故吗?说不定他嗓音天生就是尖的。”

    白亚丰摇头,说:“肯定是假声音,因为最初我反抗的时候踹了他一脚,大概踢中肚子了,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是比较厚沉的,所以后面尖声尖气的肯定是假嗓子。”

    我脑袋一转,有了个想法,但没有问,因为已经闻见马路对面飘过来的暖融融的蛋饼香味了,人生除了那些着急忙慌的乱事以外,还得有一些慢条斯理的好事才行,所以在吃完这顿难得的早餐之前,我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倒是更愿聊一些不那么着急的事情。

    比如我很想问问他有没有为将来结婚存下点钱,有没有考虑为结婚换个更大点的房子之类。可想来想去,到底还是压下去了。他和小海现在可能还只是处在互相有好感的阶段,没有真正确立关系,我要是乱闹,万一弄得尴尬把好好件事情搞坏罪过就大了,所以不吱声。这感觉有点像个怀揣一把水果糖的小女孩,幸福得眼里淌蜜。

    这家店的蛋饼果然好吃,我连吃两个都觉得不够,又要了一个。店里面人渐渐多起来,招呼和应答的声音此起彼伏,特有人间气息,感觉离所有别的事情都好远,就想做简单尘世里面一个简单的姑娘,每天吃吃喝喝就能很幸福。

    我想起老懒带我去钟楼下面买咖啡时说的话,突然体会到了他当时的意味深长。可惜在他看来有选择的人生在我看来是没有选择的,我必须往前,否则余生的日子没有一分钟能过踏实。

    吃饱喝足以后,白亚丰又多买几个蛋饼准备带回去给家里人。走出店门时天已经大亮,太阳很快就会出来,今天应该是个艳阳天。

    最近我特别喜欢艳阳天,稍微刮点风的话温度会很适宜,虽然有点热但不至于过分,再过几天就不一定了。

    再过些日子,天会大热,人的脾气也会越来越坏,不管“上帝之手”连环案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案,都可能会生发许多后遗症,有暴乱也不一定,不知道夏东屹有没有考虑到这些,如果考虑到的话,又会用什么方法解决,或者还是干脆就不管。

    我一边走着一边嘱咐白亚丰说:“把你这几天查的事情、到过的地方、见过的人、发现的有用的没用的线索,统统想一遍,回头仔细说给我听。”

    他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呆呆地看着我。

    我往他脑门上拍了一把:“今儿凌晨的事,目的肯定不是抢劫。但如果只是想让你帮忙转交东西给我,也用不着费那么大的心思闹那么大的动静。所以,我猜那个人还有别的原因。”

    他更呆了。

    我叹口气,解释:“既然蒙面,又用假嗓子跟你说话,一种可能是不想让你看见并且记住他的相貌声音等特征,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今天之前,你们已经见过面了,他不想让你认出来。综合起来考虑,我觉得可能是你在调查哪条线索的时候跟他有过接触。”

    他比之前更呆了,咽下口唾沫,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我拦下辆出租车,打开车门把白亚丰塞进去,嘱他先回家好好睡一觉,睡醒以后再好好想,这些天里的行踪要一点不落全都想起来。

    他茫茫然地点头,隔着窗户朝我挥了两下手。

    白亚丰走后,我准备先找个安静的地方研究一下包里那样东西,然后再回老懒他们那里呆着,虽然抓捕杨文烁这件事已经没什么希望,而且也可能已经不重要,但怎么的也得跟他们共进退,哪怕装装样子。

    所以我先打车回城西的避难屋,上车以后打黎绪的电话,还是关机中,心情有点糟,难免又往不好的方面想,想她是不是死在哪个没人发现的地方正慢慢腐烂。这画面真叫人绝望,拳头捏得发疼。

    一路上,我把背包紧紧抱在怀里,隔着帆布握紧那只圆柱形的木质容器,想象它里面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惊世骇俗。

207、密码筒() 
代芙蓉很听话地呆在锦桃苑的避难处没走开半步,我进门时他刚起床,正在刷牙,含着满嘴泡沫就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迎我,呆呆地看我。

    我在心里唉呀叫了一声,应该给他带份早餐回来的,尽顾着替亚丰和小海的事高兴,倒把他忘得彻彻底底。

    我朝代芙蓉挥两下手叫他自管自不用理睬我,飞奔进主卧反锁上门坐到床上迫不及待将背包里的东西取出来捏在手里细细研究。

    是个木头做的圆柱体,长度约十厘米,横截面只有一毛硬币那么大,表面涂着一层古怪的颜色,乍一看像褐色但仔细看又有点像红色,不是油漆,闻起来有股淡淡的味道,不香也不臭,是药草才会有的某种甜涩,但我闻不出到底什么药草。

    整个看上去十分精致,最重要也最难描述的是,这东西不是一个简单的圆柱体,而是该怎么形容呢。它不是个完整的圆柱体,而是由十二个短圆柱拼成的,应该是把十二个中空的圆套在一根类似棍子的东西上,组拼成这个长约十三厘米的圆柱,因为每个圈之间卡得很紧,所以感觉非常完整,但实际上那些圈是可以移动的,像个单向魔方。

    木头的表面刻满着细细的线条,起先我以为是乱划的,但仔细看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因为有几个地方形状很明确,半圆或者椭圆,而且大部分线条都往一边顺,不像是随手涂鸦出来的。

    圆柱两头的截面也有花样,这头是三个同心圆,不是画的,也不是刻的,而是整个物件的结构构成的,也就是说这东西一共有三层,应该就是像俄罗斯套娃样大筒套小筒再套小筒这样。

    另外一头没有同心圆,而是一个完整而光滑的横截面,上面刻了个线条极其复杂的图案。

    我把它拿在手里慢慢旋转,找准角度仔细看,看出是个奇异的图案,好像是两条交缠在棍子上的蛇,两颗蛇头各朝一边,嘴巴大张,亮着尖牙吐着蛇信,看上去像是马上要攻击人的样子,凶狠至极。图案虽然很小,但刻得精致,非常清晰,连眼珠和鳞片那么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掂掂整件东西的份量有点沉,差不多有四五两的样子,就这个体积和木头的质地来说不太可能会有这么重,也就是说,里面还裹着其它质地的东西。我小小心心拿到耳朵边摇了摇,没有声音,应该是做工太精致紧密,里外内容严丝合缝没有半点余隙。

    心想这既然是个容器,就该有打开的办法。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见,这玩意拧不开、旋不开、掰不开、按不开,也没有类似锁孔的地方,不管从哪个角度从哪个位置看,除了十二个组成圆柱的圆圈可以转来转去绕轴转以外,其它地方都是死的。

    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这些圈圈。

    我想,这些套在轴上的圈圈的作用,应该类似于密码箱的锁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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