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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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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撇着嘴笑:“哟嗬,你太看得起我了。说实话,别说这些画,就连毕加索的画为什么能值那么多钱我都看不出来。”

    她侧过脸来:“毕加索是谁?”

    我噗地笑,摆摆手,说:“不扯那个,就扯眼前这个,我是真看不出它们到底有多好或者多不好,但是亚丰整理出来的这里有几篇抨击性的评论文章是几个在国内很有名的艺术评论家写的,他们认为从艺术角度看,东山的画一文不值。他们认为这是一起非常出色甚至是超常发挥的商业炒作事件,无关艺术。评论称作什么来着?哦,称作‘东山效应’。大概意思就是说,画本身不值钱,拿它当回事情的人多了,就值钱了。”

    小海安静地听完,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他在监狱里的时候没有画画,出来以后也没再画吗?”

    我歪着脸说:“媒体方面都是这么讲的,说他只有入狱前有画,入狱之后到现在就没作品了,真不真我不知道,不过也很好弄清楚,回头叫亚丰往监狱和拍卖行打几个电话确认一下就行。”

    她点点头,又俯下身看画。

    小海一直俯身在那些画上,一张一张看得仔细,突然一下回扭过脸,目光微凉地看着我说:“这些画的尺寸都不小,数量也不少,资料上说正式露过面的有二十七八幅,还有压根没露面就被收藏家买走的,也就是说起码三十幅以上。我不懂艺术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想,能画三十多幅甚至更多这么大幅画的人,无非两种情况,要么,特别热爱画画这件事;要么,就是为了成名成家赚钱赚利。可是,夏东屹明显两种情况都不属于。如果热爱画画,怎么在监狱里不画?怎么出了狱还是不画?他不接受采访不参加名流界的社交活动,更不趁热打铁多画几幅画拿出去卖,所以也不是为名为利。他既不是热爱,也不为名利。我想,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局面,大概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我的手指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小海看见了,目光变得更冷凝。

    我几乎是扑着俯下身去,比之前那些次认真十倍百倍研究夏东屹的画,嘴里不受控制地喃喃自语起来:“达•芬奇密码达•芬奇密码达密码达”

    小海问我什么意思。

    我眼睛盯着画,嘴里快速地跟她解释:“外国古时候有个叫达•芬奇的牛逼画家,把一个惊天大秘密拆解成符号隐藏在他的画里,因为破译的难度太大,搞这个研究的人就把它称为‘达•芬奇密码’。”

    小海听了,说:“哦,就是画蒙娜丽莎的那个。”

    我点头:“对,就是那个。”

    她一点都不兴奋,很漠然地说:“你讲的这些,不是电影吗?我在电视里看过。别欺负我读书少没文化。”

    我还是扑在画上,说:“丫头,艺术来源于生活,要是一点影子都没,谁能编得出那种离奇古怪的电影?”

    她说:“那不一定,这世界上有些人的脑洞就是比一般人大,什么莫名其妙的故事都想得出来。”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信我的判断,眼睛直溜溜盯着画,想从里面破解出什么来。

    我认为小海的分析很对,既然夏东屹既不热爱画画这件事,也不为名为利,那他入狱前画那些画唯一可能的目的,就是以某种特殊的方式,把某个天大的秘密藏在了画里。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秘密,很可能就是三十年代那个人体研究机构的一部分,也就是现在某些人正拼命查找、试图挖掘出来的东西。那么,刚才看过的那些从网络上找来的关于画家东山及其作品的众多说法中的其中一条,真实性就很高了:有个来头很大背景过硬的收藏家到处搜罗东山的作品,不计金钱甚至不计后果,为了得到他的真品,杀人放火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因为画里隐藏了邪灵的力量,使他走火入魔。

    画里所隐藏的,也许真的可以称之为“邪灵的力量”,具体的呈现为人体和灵魂的极限探索。

    具体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就要从画里找答案了。

    我跟小海说,用画来隐藏秘密,最简单最天真的做法就是把秘密画出来,也就是说,解析出作品内容所表达的意思,就能解析出密秘,虽然我不觉得夏东屹会用这么简单的方法,但也还是要试着破解一下。

    再复杂一点的办法,就是把想要表达的内容化成隐喻性的人或物画进画里,这种方式对画家来说不难,但对破译的人来说难度特别大,因为必须了解画家的全部生平和喜好,才能了解他会用什么东西来隐喻什么意思,有个叫丢勒的画家就经常这么干,他死了以后,留传下来的画不知道烧死多少试图解析他画里隐喻的人的脑细胞。

    这些都是软技术,还有硬技术,就是在画布上做文章,把真正想表达的内容画好以后,再堆上新的颜料把旧的那部分遮盖住,只有用特别的技术才能把原来的内容剖离出来,如果夏东屹真是用了这种方法,那我们对着这些照片看上十天十夜都是白费劲,必须得到原画才行。

    说到这里,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咯噔一声响,与此同时,小海缓慢地扭过脸来看我,眼睛里有个极肯定的答案。

    对,夏东屹用的就是最后这种方式!

216、照片上的青铜香炉() 
如果是前面那些办法,想破解画中秘密的人并不一定要得到原作,只要得到他全部作品的复制版或者照片就行,他的画也就未必能卖到这么高的天价。唯有最后这种办法,才能使那个想要破解秘密的人发了疯样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得到他的全部原作。

    因为秘密藏在画布上。

    原来所谓“东山效应”是这么弄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成功的商业炒作,而是一场大阴谋中的一个环节。

    我叹口气,丢给小海一个无奈极了的笑,说:“看样子,我们还得去弄幅原作来才行。”

    她没搭这个茬,返手从沙发上捞过那堆文字材料来翻,说:“我刚才好像看见哪篇报道里说夏东屹坐牢以后,是他的一个远房表亲在打理他的作品。”

    我说:“对,是有这么个”

    话没说完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她想说,也许那个表亲手里还藏下几幅原画等着价格推得更高也说不定,就算没有,也肯定能提供些别的线索,比如夏东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朋友,那些画的走向之类的。

    小海突然站直了,盯着我的眼睛问:“代芙蓉呢?你又把他忘在哪了?”

    被她盯得紧,我一时没回过神来,还真以为自己把个大活人忘哪了,但马上反应过来,跟她说:“这回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脱离组织回家呆着去了,我拗不过他。”

    说着话我突然又明白小海问题里的意思了,对,查夏东屹的事情,最好不要太多动用警察的力量,以免被常坤啊何志秦啊付宇新啊那帮人发现这条线索并抢在我们之前有所行动。但可以让代芙蓉去干,他能力强人脉广而且最近有点闲得长毛,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我马上给代芙蓉打电话,问他怎么样,有没有事。

    他苦笑,又叹气,说:“有事没事也就这样了。”

    我哈哈笑两声,安慰他:“别垂头丧气跟个丧家犬似的,打起精神来,我还想接着利用你呢。”

    他又苦笑,说:“你有什么事直管说,我保证万死不辞就是了。

    我说:“别,别,你可千万别说得这么严重,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这种话别跟我说,嫌晦气,万一你真死了,我上哪跟你道歉去?”

    他再次苦笑,说:“我要真是为替你办事死了,你不用跟我道什么歉,也不用内疚,我就求你一件事,帮我找找我的儿子,如果可以的话,替我照顾到他成人,我在阴间也护佑你。”

    我听着他说话的腔调很不对劲,是真有种看破生死甚至恨不得马上去死的节奏,一下火冒三丈,泼辣辣咆哮过去:“妈的一个一个都有毛病是吧?我是你们什么人啊就都把后事嘱托给我,上辈子欠你们的啊?代芙蓉我警告你,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打起精神来干活,儿子,我跟你一起找!你要养不好的话,我跟你一起养!”

    那边好长时间没说话,我听见汽车喇叭声、风声、路边小贩叫卖臭豆腐的声音,于是赶紧问他在哪儿。

    他说在路上。

    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一下又被他这种阴阳怪气的说法给搅毛了,跳着脚问他在去哪的路上。

    他笑笑,说:“回黎绪那儿的路上。自己家住不下去,拿了点东西,还是回黎绪那儿再住阵子吧。你们呢?还回来吗?”

    我现在倒不是非常担心他的安全,而是担心他的情绪,太低落了,感觉像是要去寻死似的。

    我说:“当然,当然回来,我一会就过来跟你汇合。”

    然后问他有没有发现被人跟踪的迹象。

    他说:“没有,放心起见特地多绕了几个圈,确实没有,看样子那些人是真的放弃了。”

    我嘱咐他不要放松警惕,时刻都要做好意外随时发生的准备。他沉寂了一会才说:“我懂,我会的。”

    挂掉电话以后我坐进沙发里发了会呆,亚丰家的保姆买菜回来了,眯花眼睛看着我笑,眼神干净而温暖,有种幸福的人独有的光茫。她给我泡茶,问我喜欢吃什么菜,又说要给我煮两个糖鸡蛋。我花了好点力气才推托掉她的好意,看她围上围裙进厨房里忙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觉得生活真美好,吃饱穿暖没烦没恼就是最幸福。

    小海问我是不是真能确定代芙蓉没危险了。我说大概吧,自从上次在公安局门口跟那拨人产生正面冲突以后,不管是他还是我,都没有发现被人跟踪。小海说她也一样没发现。

    我和小海都是跟踪和反跟踪的好手,除非事况紧急或者脑子里想太多事情有点凝神,否则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活着,要跟踪我们却不被发现是很难的。代芙蓉虽然没这么夸张,但因为一天到晚警惕着,也不会相差太多。所以事实很明显,那些来路不明的人,早在那次正面冲突之后,就不再跟踪他了。

    可能是因为他们从代芙蓉家里拿到了他们想拿的东西,也可能是因为那天我所引发的正面冲突。

    我想起那辆套牌的黑色路虎。

    自从那天之后,我就对马路上所有同款的黑色路虎敏感,每见一辆都会多盯几眼,但是再没看见过上次那个车牌。

    有可能他们换了个牌子套了。

    谁知道呢。

    既然看照片看不出花样,就没必要再耗时间,小海把茶几上的图片和材料都收起来,问我下一步怎么办。

    我沉吟半分钟说:“你留这儿吧,我去找代芙蓉,让他想办法帮忙查夏东屹的事。”

    她往老爷子的房间看了一眼,点头。

    我刚走到楼下,突然接到白亚丰的电话,他压着声音火急火燎说:“妮儿,我想起来,我的手机好像设置了自动云备份的,你用电脑登录我的账号应该能把那天在画家东山家里拍的照片调取出来,用户名和密码我马上发过来给你。”

    我接着电话拔腿又往楼上奔,跑回白亚丰家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先进书房开电脑。小海急忙跟进来把书房门带上然后问我怎么回事。我盯着电脑启动画面,没回答,心里有点紧张,祈祷白亚丰真拍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线索,能把通往真相那扇沉得要死的铁门再往里推推,最好能直接把整个真相揭露出来。

    打开网页,输入白亚丰发送过来的用户名和密码,相册果然设置了自动云备份,手机拍的照片一张不落全都在里面,轻而易举就把他在夏东屹家客厅里拍的都找了出来。

    只有五张。

    白亚丰拍这几张照片的目的明明白白就是电视柜上那只青铜香炉,第一张因为距离站得有点远,拍进了很多旁边的东西:电视机一角、茶杯、茶叶罐、一张装在相框里的铅笔素描画,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电视柜下面摆着一只打开着的铁盒子,里面衬着黑色的绒,还有点金黄的颜色,应该是块丝绸,可惜都只拍到一个角。

    我基本可以判断,那只只拍到一个角的黑色铁盒应该是用来装这只青铜香炉的容器,所以基本能想象夏东屹当时正在家里捣鼓这件古董,突然白亚丰就上门拜访了。他因为深居简出平常没有客人,自然就以为是物业公司的人,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发走,因此没有将东西收起来就去开了门,没想到会是物业带着个警察来,还打发不走。白亚丰脑子笨,有时性子又急,一张破嘴叨叨叨叨什么都往外说,夏东屹不愿意让物业的人听说他跟什么案件有关,只好马上让白亚丰进家门,然后才有了后面这一系列事件。

    我得仔细看看这只青铜香炉。

    另外几张照片是那只香炉的中景特写和局部特写,古董这玩意我真心不怎么懂,完全看不出真假,只觉得很吸引眼球,通体旧铜色,光泽度挺好,花纹处有些黑色和灰色物质,很有时光的沧桑感,圆的,侧壁和炉盖以及炉脚上都精心雕刻着看不出品种的兽类,雕工非常精致,鳞片毕现,连体毛都清晰可见。特别是炉盖上那只兽,脸上仰,龇牙咧嘴,很狰狞。

    这肯定不是陆地上的兽,也不是麒麟,有点像龙,但不是我们平常见到的那种龙。老话说龙生九种种种有别,可能是其中一个变种。不过就眼下的状况看这好像不是最重要的。

    得找个懂古物的人问问这炉的来历,到底有什么样见不得人的秘密,夏东屹才会费那许多心思搞一场蒙面抢劫的戏码把白亚丰的手机抢走删除里面这几张照片。

    我无意中回头一眼,突然发现小海脸色苍白,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直直盯着屏幕上的照片,姿态绷得特别紧,散发出一种不明所以的危险气息。

    我看看她,再看看照片上的香炉,再看看她,再看看香炉,很容易就看出了联系。

    果然,小海声音低沉地说:“我家以前也有一只这样的香炉。”

    我凝凝眼神,不作声,等她继续往下说。

217、万万想不到() 
小海说:“真的,我家以前真有一只这样的香炉,锁在大衣柜里面的一个小抽屉里,我爸走后,我妈生病躺在床上,把家里头钥匙都交给我管,让我从那个小抽屉里取钱买药买饭,我就见过一只这样的香炉。但我妈去世以后我去看,却不见了。我一直怀疑是我家哪个亲戚偷走卖掉了。”

    我问她能不能确定就是图片上这个。

    她很仔细看照片,一寸一寸看,可最终也不能确认,摇摇头说:“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哪能记得清楚,就觉得挺像,不确定是不是一模一样。”

    我在心里想,夏东屹和修叔叔都在花桥镇呆过,也都在差不多的时间离开那里。

    我问小海记不记得夏东屹离开花桥镇和她母亲过逝两件事哪件在先哪件在后。

    她立刻明白我是在怀疑这只香炉会不会是夏东屹从她家拿出来的。

    她说她记不清楚了,但很容易弄清楚,叫我等会。

    她说着话,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是打给村里那个照顾她长大的酒爷的,之前她对夏东屹的那些简单了解也都是打电话从酒爷那里问来的。

    电话打通以后小海先跟酒爷聊了几句家常,汇报自己在城里过得怎么样,问对方身体可好,然后才进入正题,问他记不记得夏东屹哪年离开花桥镇的。有了答案以后,又问他记不记得夏东屹是个怎么样的人。

    对方说了有三四分钟。

    她再问酒爷有没有听说过夏东屹现在在哪,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亲戚。酒爷回答完以后问小海这几天为什么老是打听夏东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小海随口扯了个谎过去,说前些日子好像在街上看见他跟人打架,不太确定有没有看错,就问问。酒爷听完这话又讲了十几分钟才挂电话。

    这通电话得到的信息还真不少:夏东屹吃素,一点荤腥都不沾;写得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左撇子;擅长计算,多位数的乘法也能用心算处理;应该有些积蓄,花钱方面一向大方,谁有困难了就会帮一把,也不催人还;右边额头上有条疤,从头发里出来,到眉毛的位置,平常都用头发遮着,有年发洪水,李村有个小孩掉河里差点被冲走,他跳下去救起来时,大家才看见他额头上的疤;他性格孤僻不太愿意跟人打交道但心地善良,所以苍头村才会收留他,又聘他做了小学老师,之后娶了同样教书的周红老师,生了一个女儿。

    酒爷还说小海看见的那个在街上跟人吵架打架的人应该不会是夏东屹,首先他一向不愿往人多的地方去,一点热闹都不爱凑;其次他从来不跟人起冲突,别说打架了,拌嘴都没有过。

    最重要的一点:夏东屹离开花桥镇的时间是在修叔叔失踪以后两三个月的样子,那时候小海的母亲还没生病,还在到处找自己的丈夫。也就是说,照片上的这只青铜香炉不太可能是小海家那只。

    那也就是说,这样的香炉,不止一只。

    感觉挺复杂,又不知道复杂在什么方面,一脑袋浆糊,三叉神经有点痛,挺恼火的。

    我把云备份里的其它照片也都瞄了一遍,没什么新发现,就把之前那五张拷进自己手机,又各打印两份,齐齐塞进包里,嘱咐小海不要瞎想,好好陪着老爷子,我马上就去找代芙蓉,记得他之前说起过他跟一帮子盗墓的还有一帮子倒卖文物的都有些联系,稍微帮着问问也许能问出照片上这东西的来龙去脉。

    小海没什么表情,点着头把我送到门外。

    我三步并作两步蹦下楼,先打辆车到公安局门口,然后开了自己的车再往城西去,一路把所有围绕夏东屹的线索都想了个透,脑子超负荷运转,两次差点追人家的尾,终于到了城西锦桃苑,停好车上楼梯的时候还崩了一脚差点摔去,一路忙忙乱乱慌慌张张所以开门进屋时压根没防范。

    这种时候,哪里想得到要防范什么啊。

    刚迈进门,只觉侧面一阵风过,亮晃晃的刀子就已经架在脖子上了,速度快得像闪电,只一瞬间的事。

    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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