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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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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琢磨她这是什么意思,代芙蓉又开口了,说:“你真是个好人,萍水相逢就能这么拼命。”

    我咧嘴一笑,说:“放心,换了是你,我也一样拼命救。”

    他笑笑,低下头去不再作声。

    这之后,黎绪的反应还是有点古怪,虽然继续吃饭,但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瞟我一眼,带着点疑惑。

    晚饭以后,代芙蓉进厨房洗碗,我和黎绪重新回到客厅,我泡茶,她坐进沙发里抽烟,我把茶递过去给她时,她凉凉地看我一眼,用很轻的声音问我刚才为什么要对代芙蓉说谎。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问她:“我哪里对代芙蓉说谎了?说什么谎?”

    她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为什么对他说谎?”

    我更糊涂,哪里有说谎,我们第一次见面,明摆着就是那天晚上她被戴明明追杀,我救了她,怎么就变成说谎了?她失忆了不成?

    她眼神很厉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恍了一会才明白她的意思,坐直身体,有点糊涂地问她:“你是说,我们在那之前就认识?”

    黎绪还是不说话,眼神更加厉了,一边望着我,一边脑子飞快旋转在思考或者说回忆什么,她的右手搁在腿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一下,两下,三下,然后是三下,两下,一下。这是她的小习惯,大脑进入深层或快速运作的时候,手就会不自觉地敲击起这个节奏来,一下,两下三下,然后三下,两下,一下,近乎孩子气。

    厨房里传出哗啦哗啦的自来水声和锅碗碰撞的声音,代芙蓉很勤快地做着家务事。

    黎绪的表情越来越像蛇。

    差不多过了三分钟,她才终于开口:“你去过江城吗?”

    我点头:“去过,去过好几次。”

    她再问:“你在江城没救过人吗?像上次从戴明明手里救我差不多的情况。没有吗?”

    我惶惶然摇头:“没有。”

    我刚否定完,马上又点头:“有、有、有、有救过,救过一个孕妇,好些年前的事了,有关系吗?”

    她把眉毛皱成一团,稍微抬高点声音问:“是吗!真的只救过一个孕妇?你确定是孕妇?确定是很多年前的事?那么,四年前,在江城人民医院,白慈根袭击我,救我的人,不是你吗?”

    我再次惶惶然起来,拼命摇头:“不是,没有,我没在江城人民医院救过你,你搞错了,肯定不是我。”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用一种打量怪物的眼神打量我好一会,说:“真是见了鬼了!”

    我心一颤,立刻想到之前代芙蓉说起过的事情,他曾在青岛火车站见过一个跟我很像的女人,有段时间他一度以为我就是那个女人,原来黎绪也在犯和他一样的错误。

    我再开口,声音就有点抖了,问她:“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人?”

    她愣好半晌才点头:“嗯。很像。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她。妈的,要不是今天聊闲话聊起来,我错到什么时候去都不知道!”

    我凑过去,急急地问:“是很像,还是一模一样?”

    她啊了一声,把身体往后仰了仰,说:“应该是我不清楚,我没有近距离看清过她的样貌,我操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她,这他妈都什么鬼情况!你们都他妈是不是正常人啊!”

    她真是急了,脏话一串一串往外飚。

    我小小心心再问她:“你有那女人的消息吗?”

    刚才那几句脏话她只是顺口溜出来的,听见我问这个问题,她才真真正正冲我骂过来:“我操!你听不懂人话啊,我一直把你当成她了,哪还能有她的消息?我操真是见了鬼了!”

    你芙蓉听见动静,拉开厨房门把半截身子往外探,问我怎么回事。我有气无力朝他摆手:“没事,聊天聊岔了,你忙你的。”

    黎绪呆坐在那里,脑子里长满草,有点魂不附体,又嘀咕了一遍:“我操,真是见了鬼了。”

226、那个巨大的阴谋() 
黎绪这会脾气正火爆,动不动吐粗口,我怕挨骂,所以比之前更小心地问她能不能给我讲讲之前那个女人救她时候的情形。

    她说:“跟那天你救我一个德性,很不要命。不过,跟你不同的是,她救完我就跑了,你救完我还有闲心用车载我一程。”

    我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种种,她那天冲我笑的时候怪怪的表情,看上去对我好像并不陌生的样子,且连句谢都没有,以及后来再见面时那种很深厚的目光,想起她说我“三番两次”救她的话,原来一直都是错把我当成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人了。

    黎绪又想起了什么,说:“哦,哦哦哦哦,还有点跟你不同的是,那个女人事先知道我可能会有危险,伺机跟踪了我好几天。你是凑巧赶上的吧?”

    我点头。

    她说:“我真的没近距离看清过她的样貌,所以说不好你们只是像,还是一模一样。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那女人肯定跟你有血缘关系吧?是你姐姐?还是你妹妹?”

    我抿了会嘴,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是听别人说起来有个女的跟我长得挺像的,自己从来没见过。我快要被这些事弄疯了。”

    她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目光瞪着空气中虚无的地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嘀咕了无数遍的话:“真是见了鬼了。”

    是啊,真是见了鬼了,除了一个跟我很像的女人以外,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跟我很像的男人存在呢。

    我突然想起从前刀疤男林涯说过的话,他说我母亲还活在人世,整个人都绷紧了,问黎绪:“以前救过你的那个,有没有可能是我妈?我听一个跟我们家好像有点渊源的男人讲过我妈还活着。”

    她摇头:“不能,那女人跟你差不多年纪,哪能是你妈,顶多是你姐,而且也不一定,可能是你妹。”

    我咬了咬嘴唇,想告诉她这不一定,既然我的年龄和相貌严重不符,那我妈也有可能和我一样是长生不死容颜不老的。

    但犹豫来犹豫去,终于还是没说。

    不过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一个情况,关于江城那个研究中心里面可能存在着的大阴谋,搞得不好就跟长生不死的秘密有关系,中国历史几千年,长生不死几乎是永恒的主题,多少帝王将相包括平民俗子都渴望实现的梦想,研究中心那些人折腾出这么多事情,说不定就是为了长生不死。

    我觉得奇怪的是,从苏墨森包括我自己这些人的情况看,他们已经实现长生不死了啊。能在几个人身上实现,就说明生物技术能力已经达到,那现在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再回头细想所有的事,其中一件越来越突显,就是在“上帝之手”案件中发生的将一个人的灵魂从身体里面取出植入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这是个比长生不死还要玄的技术,它几乎能将死人复活。

    对,就是这么个意思,死而复生。

    所以,研究中心现在正在进行的工程,很可能是想让某个已经死去的人重新活过来,再给予他长生不死的能力。

    这样一来,表面逻辑就通了。

    但这想法实在有点鬼扯,我想着想着,脸色都不自觉地变了。

    这时候代芙蓉收拾完厨房走到客厅,我听见动静回过神来,猛见黎绪正瞪着两只眼睛灼灼地望我,像是想看穿我脑子里的想法似的,不由吓一跳,整个身体都往后仰了仰,目光也躲开去,显得很心虚。

    她问我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犹豫着点头,说:“是,可能是有点想法,但还是觉得不对劲,容我再想想清楚。”

    她骂了句脏话过来:“操,你他妈能不能干脆点?别纠结来纠结去了,想到什么就赶紧说出来大家听听,头脑风暴集思广益,能往前一点是一点,我有时间等,代芙蓉可没时间等了。”

    这话有点厉害了,我赶紧朝代芙蓉看去,他脸色死灰,但还是很努力地朝我挤出一丝笑,说:“没事,我再急也不急这一会,你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

    我把两只手举起来做了个“让我静静”的手势,他们瞬间都安静了,黎绪又开始翻代文静的那个本子,一边看一边用手指在腿上敲击,一二三三二一,无限循环着敲。

    代芙蓉默默低头坐着,左手捏着右手,看上去真的特别灰暗、无力,就像一棵已经死了一半的树,另外那一半,也已经没生气了。

    我把之前那个想法再回顾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可能,但说出来给他们听的时候,终于还是隐瞒住自己是个长生不死之身的事。我把我所了解的那些神奇药草的药性和“上帝之手”案件里面灵魂复制和转移这些都拿出来分析给他们听,最后得出那个骇人听闻的结论:研究中心里隐藏的那股力量在酝酿和实施一个巨大的阴谋,就是要将某个已经死去的人复活过来并让他长生不死。

    我看着黎绪的眼睛说:“如果常坤真像你说得那么正义,真像你说的那样不知道研究中心还有第二个入口的存在,那么,他应该没有参与阴谋,只是在被人利用。”

    黎绪和代芙蓉两个人都目瞪口呆,半天喘不上气。

    我就干坐着不说了,等他们恢复正常以后,才接着说:“先别急着否认这个可能性,你们想想这里头”

    我还没说完,黎绪突然挥手打断我的话:“扯你妈的狗屁,复活谁?怎么复活?哦,行,就算复活一个人的技术没问题,那你跟我说,谁他妈有这么大能耐死了还能让一大群有来头的人操碎心的要复活他?秦始皇?那老货的坟都让人刨了当旅游景点赚钱了他倒是想!”

    我瞬间就没声了,代芙蓉倒是突然无厘头地插了句嘴,纠正黎绪说:“秦始皇的墓没有刨开,旅游景点那个不是他的真身墓,只是陪葬坑。秦始皇的墓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刨。”

    黎绪对他在这种细节上校真的态度简直无语,抬手想给他一掌,又怕他不经揍,便收了回去,翻两个白眼,不理他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之间,我又仔细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有点太扯,便摇摆不定起来。

    其实我不过是被黎绪的气势给打压住了,这破娘们身上就是有这种邪乎劲,不管往哪里一站或者一坐,气势上首先就赢了周围人三分,再一骂脏话,又多赢三分。被她那么一吼,我原本底气很足有理有据的一个想法立刻土崩瓦解,满脑子杂草,表情很呆。

    黎绪又点烟。

    这时,我发现代芙蓉的神情古怪,看上去戚戚惶惶的,目光里还透着点恐惧的样子。

    其实他在刚才提秦始皇墓那会就有点不对劲了,只是大家都心事重重,没怎么注意。

    我盯着他的眼睛问他怎么了。

    他抬头看我,颤着嘴唇吐出三个莫名其妙的字。

    他说:“金诀王。”

    我和黎绪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很白痴地问他:“什么?”

    他嘴唇苍白,面色灰败,眼睛失神,显然没了解我们的意思,而是自顾自解释他的:“金诀王,扶苏的遗腹子。”

    我看黎绪一眼,黎绪也正好看我一眼,四只稀里糊涂的眼睛渐渐有点醒转过来了,代芙蓉是在回答黎绪刚才怒吼着反问出的那个问题,关于那个巨大阴谋里面的“复活谁”的问题。

    这回轮到我和黎绪呆住了。

    代芙蓉盯着茶几一角,用很慢很慢的语速说:“扶苏是秦始皇的长子,就是原本该继承皇位的那个,但始皇帝暴毙在外,胡亥伙同赵高等人作乱夺位,矫召赐扶苏死,连同他的儿子们全都没放过。只有一个怀了身孕的侍妾被救出,连夜往南奔,那腹中的男胎,就是金诀王。”

    想必代芙蓉是准备告诉我们,研究中心暗地里那股疯狂的力量处心积虑不惜一切想复活的人,就是这个金诀王了,秦始皇的孙子?

    真够扯的,比我还能扯。

    秦始皇的故事不管是电视还是电影还是里都看过不少,从来没听说还有这么一段。历史的东西本来真真假假糊里糊涂,野史更不用说,基本听过算过就得了,哪里真能当件正经事去研究,但看代芙蓉那么严肃,就不好打断,耐着性子听他说。

    代芙蓉接着说:“扶苏这人心善,仁厚,没有杀心,跟他的父亲和兄弟胡亥完全是两种性格,所有的史书都这么说。”

    他说到这里还不忘给我们普及一下历史知识:“胡亥就是后来真正继承皇位的那个,秦二世。胡亥生性残暴诡诈,扶苏的亲信料到他会干出篡权的事,所以提早准备,以扶苏之血浸孔雀石炼铜,打造一枚令牌,秘密训练几万死士,唯扶苏令牌是从。扶苏死后,他的亲信以令牌号召死士保护孕妾南奔,躲进深山,待其生下儿子,尊为金诀王,准备等他长成以后再伺机起事,夺回王位。可惜历史风云变化太快,一直都没等到合适的机会。”

    代芙蓉的表情很严肃,越说越真了。

227、金诀王() 
黎绪脸上原本是冷笑的表情,纯粹当代芙蓉胡说八道,但是听着听着,脸色变了,越来越认真,变得完全不是在听野史的态度,还突然插了句嘴:“这段我听说过,但版本不一样,我听说的是那个怀孕的侍妾其实生了个女儿,扶苏的亲信不甘心,从山民家中偷了个男婴替换。还有个版本说确实生了个儿子,但三岁时夭折了,只好另外偷了个来替代,总之,后来那个金诀王,其实根本不是始皇帝的血脉。”

    代芙蓉说:“是,我也听说过不同的版本,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另外一个情况。秦始皇死前不是一直在寻找长生不老之术吗,不惜血本弄这事,举国上下行的不行的都在折腾,想讨他的好。扶苏是孝子,以父命为重,也在到处访求仙丹仙术什么的。他那时人在北方协助蒙恬修长城,从周边的游牧民族中搜寻到些能人异士,重金争取过来研究长生之术。扶苏死后,这批能人异士连同几万死士一起都护着那个孕妾逃到南边深山里躲起来了,秘密进行的事业没有中断,传说那时候他们没能找到生长不死之术,却证明了灵魂的存在并找到了封存灵魂的办法。”

    我咽了口唾沫。

    这传说,突然就跟我的猜想搭上边了。

    代芙蓉说:“时局变化太大,夺王权平天下的目标变得越来越不可能,而且时运不济,金诀王二十四岁时,患上异疾,难以治愈,他当机立断,下令九千死士随他殉葬,以待将来机会合适时复活,再图江山。其余死士留存以监督做实验那批能人异士继续研究长生和复活之术,只要一成功,立即把金诀王复活并给他换一具不死的躯体。”

    他说到这里,抬起头迷茫地看着我:“你刚说的,好像真有可能。他们把金诀王的灵魂封住,只等长生不死和灵魂转移成为现实,就将他复活过来,按你的说法,这两个技术,现在不都实现了吗?”

    我背上奓起一层冷汗,再次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问他:“这就完了?”

    他摇头:“还没完。据说金诀王死前有子嗣留存,更姓为齐,管理整个死士军队和研究团队,因为担心金诀王的墓被盗,所以带着所有人东奔西走,建造了可能有八处还是九处假金诀王墓,每处都凶显万分,凡进入的盗墓贼都不可能完好无损出来。据说损伤最小的一次是在民国,军阀们打来打去那阵,打仗需要军费,那些人想着法子问死人借钱,而且还不文明,毁了多少好墓哦,跑题了。就是有一拨军阀,我也搞不清楚是哪路的,他们找到了一处疑似金诀王的墓,领头的盗墓贼很有点知识储备,知道金诀王的墓空冢可能性很大,但即便空冢,机关方面也都是很厉害的,一伙人足足准备了半年功夫才下斗,果然是个假墓,什么都没捞着,还是死了一半人在里面,可见凶险系数有多高。”

    代芙蓉越讲,脸色越白,我看着很担心他会讲着讲着突然晕过去,赶紧往他杯子里续水。

    他拿起来喝几口,撇开盗墓这块,回头说金诀王子嗣迁移和建墓的事。

    真墓假墓都建完以后,他们领着死士和那些研究长生不死之术的能人异士躲进深山建造了一个据说非常大非常复杂的实验基地,再利用一种古籍上叫作“蟹钳”的管理机制将人员管制起来,让他们世世代代在里面做研究。

    即使实验基地所在的位置极度隐秘,他们还是担心有天会被外人发现,所以同时也在别的地方建造备用实验室,安置最放心的人员进行打理和各方面的拓展,以备随时转移。

    听到这里我和黎绪对看一眼,脑子里同时想到陈家坞的地下墓葬,脊背上一阵阵发凉,这传说,真是越来越不像传说了啊。

    代芙蓉说:“那些人里面,有一支部族特别精于建筑和机关消息,好像叫修蔑族,哪本古籍上曾有过记载,‘修蔑有能人,善机关,战,领国人入山,建窟御敌,保国人,太平时出,窟废,群兽占之’,有人在古书里找各种线索,认为现在在安徽境内的花山谜窟就是当年修蔑人建的那个‘窟’,修蔑族人在撤离时将里面的机关都破掉了。有专家认为在离现今已经被开发成旅游景区的花山谜窟不远的地方,应该还存在一个修蔑人用来作墓穴的石窟群,几拨专家现在正在努力探索中,哦,又跑题了——”

    他叨叨叨叨叨跑题跑远,自己又跑回来接着说:“传说修蔑族有很多阴森森的生活习惯,比如会把住处修建得像墓穴,以棺材当床之类的,很吓人,所以无论到哪里定居都会被当地人排斥和驱逐,只能四处流浪,流浪到扶苏管辖地之后就全族被扶苏收编,为扶苏出力,这样加入了他的团队,起先效忠扶苏,后来效忠扶苏的儿子金诀王,之后是金诀王的子嗣齐姓之人。”

    以墓为居,以棺为床这点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或看过。

    代芙蓉说:“修蔑族擅于在自然界的险恶环境里建造隐蔽的居住空间,比如悬崖、地底石窟、孤岛等地方,并设置各种机关,以防外人误进。浙江金华有个龙游石窟,据说正式被开发前,当地村民曾在某个灌了水的洞中打捞出一些奇怪的文物来。一批盗墓的得到消息以后过去窜了几把,认定那些石窟群里面的几个窟曾被金诀王的后人用来当过生活的居所和实验用地,时间大约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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