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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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个手势叫他等等,等等等等,什么“一锅儿”,什么“腿子”,这都什么莫名其妙的鬼话。
他恍了一下,赶紧解释:“是旧时沿用下来的黑话,一个盗墓基础产业链中的基本人员建置有‘掌眼’、‘支锅’、‘腿子’、‘下苦’这些,一伙盗墓贼的全班人马统称‘一锅儿’,锅子里级别最高的是‘掌眼’,就是大哥,他负责寻墓、鉴定墓级和文物价值、各方面的合作以及最后的收购。‘支锅’是每一次盗墓活动的小老板,负责资金啊设备啊人员调度啊什么的。‘腿子’是技术人员。‘下苦’就是没钱没技术只靠出死力赚点生活费的人,一般不是穷得没办法的人,都不会干这份活。”
代芙蓉解释完了,黎绪听呆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伸手往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你跟我俩说书玩哪?扯哪门子蛋!”
代芙蓉把脖子往后缩了缩,眼睛望向我,目光冰凉而悲伤。
看着代芙蓉满脸的悲伤,我也不知哪根神经被戳了一下似的,猛就想起他之前和我聊过殷向北的黑背景,赶紧问他这些鬼扯淡的内容是不是跟向北集团的殷向北有关系。
代芙蓉郑重点头,说:“关于金诀王、金诀鬼令、长生不死什么的,还有那些黑话,都是之前为打听殷向北的情况,跟盗墓贼和文物贩子混的八个多月时间里零零碎碎打听来的。他们说殷家的人前几年也在找金诀王的墓,这件事情很不寻常,因为殷家的祖制规矩特别重,其中一条就是绝不入‘灵殇墓’,而金诀王的墓就是传说中难得的一座‘灵殇墓’。所以关于殷家人找金诀王墓的事情大半人都说是假的,说肯定是那帮子日本人在故弄玄虚。”
黎绪显然有点跟不上节奏,表情有点扭曲。
我让代芙蓉等一等,然后,先跟黎绪简单介绍了一下殷向北的黑白两方面背景,接着再回头问代芙蓉什么叫“灵殇墓”,另外怎么又冒出一帮日本人,什么来头。
他摇头:“我不知道什么叫‘灵殇墓’,那些我跟着混了八个多月的人也没人能说得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有说是咒语,但凡墓门上刻着那种咒语的墓,殷家人进去就得死在里头,所以殷家自古以来有死规矩,绝不入‘灵殇墓’。另外有人说其实‘灵殇墓’就是殷家老祖宗的墓,自家人当然不能盗自家人的墓了。什么什么的,没个准。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传说中的金诀王墓,肯定就是一座难得的‘灵殇墓’。”
我完全没懂。
他接着说:“还有那帮日本人,情况也很不明朗,只知道这些年里一直在中国的盗墓圈和文物圈里面打听金诀王墓的所在位置。当然他们也打听别的墓,但我那些朋友认为,打听别的墓都只是欲盖弥彰的手段,金诀王墓才是他们唯一的目标,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我越听越紧张,恍恍然想起从前的时候,苏墨森跟日本人有些来往,而且他失踪前那阵子,有个日本人常常来家里。
如果我之前那个关于复活什么人并给予他长生不死能力的推断正确,而代芙蓉打听来的这些信息也都没有问题,再结合之前王东升那里听到的片断,基本上就可以梳理出一条脉络了。
一条疯狂的、跳脱所有想象却是十分有可能的脉络。
228、金诀鬼令()
我想,苏墨森、修叔叔、陈伯伯、林涯、黄福康、夏东屹他们,很可能都是传说中金诀王子嗣所主持的那支研究长生不死之术的团队中的人员,他们世世代代隐藏在不被外人察觉的地方生活,直到三十年代日本侵华战争全面爆发,整个研究团队还没来得及搬迁,基地就被战争毁掉,人员冲散,全部流落人间,但部分人员之间还保持着联系并且利用他们以前在主基地之外建立的备用实验室继续进行实验。
也就是陈家坞地底的那个墓葬。
所以陈伯伯是陈家坞人,黎绪又能从陈家坞的案件一路追查到乾州来。而那些一直打听金诀王墓的日本人,我想肯定是战争期间遗留下来的问题。也许是当年的日本兵无意间撞进实验基地,发现了些惊天动地的秘密,因为想找到最终答案,所以哪怕战争结束了这么多年,还在持之以恒打听着。
如果长生不死和死而复生都能成为现实的话,恐怕全世界都要为之疯狂为之不惜一切吧。
我想,这是条基本脉络,其它所有事件都围绕这条脉络展开,只要抓住重点,一条藤一条藤查过去,总会水落石出。
但是有个问题显然很不对劲,完全没有说服力,使得整个逻辑不太通顺。
就是事件的源点:金诀王。
我没有把我想到的全部情况都告诉黎绪和代芙蓉,毕竟牵扯的人太多要一一解释起来太麻烦况且事关我的身世,不过以黎绪的智商和她这几年对苏墨森穷追不舍的调查,可能已经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只是基于她的某种顾虑所以也没有全盘托出。
我跟他们商量,把接下去要讨论的事情建立在假设代芙蓉从盗墓贼口中打听来的那些消息都真实的基础之上。然后提出了那个解释不通的问题。
他们为什么要把金诀王复活过来?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江山都易了多少主改了多少代了,如今二十一世纪,到底有多少人记得秦始皇的长子叫扶苏还是个问题,更别说他那个正史上从没提过半个字的遗腹子金诀王,所以就算把他复活过来,他又能靠什么收复民心重整江山?就算把当年陪他殉葬的那九千死士也都复活过来又能怎么样,冷冰器时代的人,还想靠刀剑长茅跟这个时代的热武器死拼不成?
所以,整个故事的根源存在逻辑问题。
黎绪听见我这么问,猛一巴掌拍在我腿上,泼辣辣地喊:“妈的我早就想问这个了!复活一个死了几千年而且血脉来路都不一定正统的王,神经病么不是!”
代芙蓉凝重沉缓地摇头:“重点可能不在金诀王本人,而是他下葬时,手里拿着的那块令牌。相传当年扶苏的亲信担心胡亥谋位,所以提前做了准备,锻造令牌,阴养死士。他们中间有个高手,善诡术,差不多就是现在的催眠术吧,那人用催眠术往那一万死士的脑子里灌输思想,让他们唯令牌是从,谁手握令牌,谁就是他们的王,死生相随,永不背叛。他们原本肯定是想以扶苏为尊的,但考虑到扶苏心太善,万一不堪大任,就得让他的儿子来统领这一万死士,所以只能在变通之中使用了令牌的方式,传说金诀王下葬时,令牌就握在他手里,因为担心日后人心变迁,令牌落入旁人之手,所以他们在造墓的时候用了千百倍的心思做机关防止盗墓贼进入。”
我和黎绪听到这里,同时开口,却问出了两个不同的问题。
她问的是:“你说的那种洗脑式催眠术真的能实现?”
而我问的是:“就算现在的某个人能拿到令牌,又能将那九千死士复活,能让他们唯自己的命是从,为自己出生入死,可有什么用呢?他能利用他们来做什么事情呢?建立一支人数庞大的盗墓团队吗?还真的是要图谋造反抢夺这他们根本不了解的天下?”
代芙蓉看黎绪一眼,看我一眼,先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想用令牌来做什么。以前我跟那些盗墓贼混,听说好像各方面都有人在打听金诀王的墓,都是冲那块令牌,别的一概不知道,甚至压根没有往金诀王本人身上想,是刚才你说有谁想阴谋复活什么人还要让他长生不死,我才突然想起除了令牌之外的那部分故事。”
我垂下眼睛想,不管是谁,想复活那些死了几千年的士兵然后利用令牌来号召他们图谋造反什么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一群古人,思想意识和对社会的认知都还停留在他们的年代,复活过来除了累赘以外基本没有半点用处。所以关键只能在令牌上,恐怕那块令牌藏有绝世的价值或者骇人的作用,比如有它就能找到一个特大的宝藏或者就能召唤神龙什么的。
这时黎绪紧盯着代芙蓉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刚才她问的那个问题:“你说的那种洗脑式催眠术真的能实现?”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她这么关心催眠术的问题。
代芙蓉也被黎绪严肃得吓人的表情吓了一跳,惶惶然点头:“我在听见寒诀王和随他下葬的九千死士这件事以后,特别调查了这方面的资料,走访过几个心理学方面的专家,他们说在理论上能实现,但现实中还没有过案例,心理学和科学一样有无限可以探究的可能性,现在所掌握的知识和技术九牛一毛都不到,而且还存在着道德和伦理方面的巨大约束,很难有多大胆的进展。但有少部分心术不正的人走过一点旁门左道,就是前几年在新闻里闹得沸沸扬扬那个九江道士,他其实是个心理学家,走南闯北,承包各景区内的道观,用药香辅助,把进道观的香客进行催眠,哄他们把全部的钱都掏出来放进功德箱里,就这么弄了好几年才东窗事发。这是个别案例,而且催眠的时效并不特别久,最长一个大约过了两个月左右也清醒了,对比金诀王几千死士一生一世的效忠,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能同日而语。”
他说得累了,又喝两口水,深吸口气,说:“我想,既然长生不死和灵魂转移都能实现,那么,利用催眠来控制人的思想意识,对那个团队来说,可能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吧。”
黎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煞白,眼睛瞪得巨大,两只手紧捏成拳,像是随时要揍人的样子。
我心下了解,肯定是催眠这部分内容和她以前经历过的某件事扯上了巨大的关系,她才会这样。
我还没说话,代芙蓉又继续说了:“有个心理学专家说,对灌输和稳固一个人的思想意识,相比催眠术,另外一种‘睡眠教育’可能更有效果。”
我突然像个小学生样激动起来,举起手说:“这个我知道,好像在哪本神经兮兮的书里面读到过。”
代芙蓉点头:“对,年头比较早的一本科幻,阿道司•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他里面描写的‘新人类’全都是人工培殖并从出生起就接受各种实验性的教育方式,从而控制他们的思想、喜好和行为模式。‘睡眠教育’就是在他们睡着时,用播放录音的方式把统治者想灌入给新人类的东西循环播放,直到根殖于他们的意识深处无法撼动为止。这种办法耗时很长,需要几年十几年进行,只在和理论上成立,现实生活中完全不能实行。但如果搁在秦时,独裁统治不讲人权,也许可以。那一万死士唯扶苏令牌是从、誓死效忠令牌的信念或者就是用‘睡眠教育’达成的。”
我猛又想到庄静。
从庄静,又联想到那个现在被关在美国路易丝安娜州精神病院里的世界顶级的催眠大师。
某个念头在脑子里飞快闪过,没抓住关键。
黎绪突然转过脸来盯着我,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神狠厉,用生硬的、却是讨论的口吻跟我说:“好,就算扶苏当年那几万死士是用‘睡眠教育’弄成的。其中九千随寒诀王下葬了,剩下的追随寒诀王的子嗣们负责处理善后工作,还要带着那支研究长生不死的团队四处寻找和建设安生之所,一年年过去,他们会老、会死,等这几千人都死绝了,还有谁管得住做实验的那些人和他们的后代?难不成所谓的‘睡眠教育’产生的思想意识还能通过基因一代代遗传?”
我嘴唇一颤,没经过大脑思考就回答了她的问题:不能。
我缓了缓,又继续说:“思想意识不能遗传,但技术能。扶苏组织起来的那支研究团队里面的主要负责人,肯定各有特别擅长的领域,各有分工,他们能在相对封闭的环境里维持几千年的实验,必然靠代代相传。所以,如果其中有一个在心理学领域特别厉害的人物,将他的本领传给后代,他的后代就继承他的事业培养新一代的死士。这样就能保证整个系统按照最初的规则继续运行,只要不发生大的崩裂和断层,以后还将这样运行,一代一代,生生不息。”
我的最后一句话是给自己的结论留余地,因为从目前的情形和局面分析,基本能够肯定,那个机构的断层已经出现。
229、迁怒于我()
那个从几千年前留传下来的机构和团队遭遇的崩裂和断层就是就是三十年代的中日战争。
战争毁了里面的一切,苏墨森和修叔叔、陈伯伯还有那个夏东屹等人都是那次崩裂的幸存者。
黎绪的目光移到虚空处,用力地思索,两只拳头越捏越紧。然后突然的,她开始喃喃自语:“我从陈家坞地底那个墓葬查起,查了这么久,得到的线索都表明那是个实验室,有一群人曾在里面进行过完全超越当今科学能够解释的实验,关于人体和灵魂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实验突然中止,进行实验的人全都下落不明,唯一能够确认身份的”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目光却刷地移到了我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困惑和迷茫,变得又狠又厉布满杀气。我立刻领悟到她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接下去的内容是指苏墨森,在陈家坞地底进行实验的人唯有苏墨森被她查明白了而我正是苏墨森的孙女。
她的眼睛里有恨意。
她因为恨透了陈家坞地底那个墓葬从而恨透苏墨森,然后现在便牵怒到我身上连我一起恨上了。
我还没来得及想好应该跟她说点什么,她就歇斯底里爆发了,一拳照我面门揍来,还好我天生敏锐加上后天死命练过,靠着几乎算是本能的反应避过,然后飞快地跳起身躲到沙发后面并且摆出防御的姿势,但控制住没有掏武器。
我急得面红耳赤,拼命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长江黄河滔滔不绝胡言乱语起来,说:“苏墨森是我爷爷没错但我和他压根没多少亲情成份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恨他麻烦不要迁怒到我身上来好不好我自己也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天天诅咒他死在外面别回来了如果回来我也得想办法把他弄死我可不想再过回以前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这些话根本打消不掉黎绪的杀意,我看她脸色铁青神情强横,心想看来今天真免不了要动场干戈,但实在不想跟她打,觉得不如先跑,但转念一想,逃跑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下次碰到还是得打,所以只往后退了几步,又张口结舌语无伦次跟她解释起来,说苏墨森整天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门说我要是敢不听他的话就打折我的腿什么的他自己在外面干些什么事情我真不知道别说陈家坞地底墓葬的事了就是百安制药厂我都没
我话没说完,黎绪暴喝一声:“放你妈的狗屁!你没手没脚啊能被他管得那么死?!你们在一个屋子里住着,他是做什么的一天到晚做些什么你能一点都不知道?!妈的,你到底瞒了多少事情没告诉我!”
她骂着,抄起茶几上的空花瓶朝我砸过来,我这时候居然还有闲心思考虑花瓶落地碎出太大动静会惊动楼下的住户,万一报警就麻烦了,当年代文静在廖世贵家里就因为一只烟灰缸和一些书本砸在地上,楼下的人就报了警。这样想着就没避,而是伸手把花瓶接住然后小心地摆到餐桌上,这时候黎绪又砸过来一只茶壶,我又接住,感觉眼泪水都要冒出来了,这人怎么这样,油盐不进,说什么都不听,跟个疯老娘们似的。
代芙蓉已经吓坏了,抖抖索索拦黎绪,好声劝着说有话慢慢讲,慢慢讲,里面肯定有误会。
黎绪一把将他推开,破口大骂:“误会?误你妈的屁会!我不管苏墨森和他的祖上十八十九二十代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只知道,在陈家坞地底下进行的实验有他一份,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害死多少人你们知道吗?!知道吗!!!!光我认识的人就有十几二十个死在他手里!”
她吼得太大声了,全屋子的空气都颤,我满耳朵轰鸣声,灵魂都被她的愤怒震麻掉。
黎绪自己也意识到声音太大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马上住了嘴,但满腔的愤怒没发泄完,整个人看上去狰狞得像只鬼。她在沙发前面那点可怜的空地上来来回回踱步,时不时张牙舞爪或者挥挥拳头,嘴里絮絮叨叨念着些什么听不清楚的词。
代芙蓉刚才被她一推,整个人摔进沙发里,两眼直直看着黎绪,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不敢动。
差不多过了三分多钟,黎绪才终于镇定些,不再絮絮叨叨了,也不来回乱走了,只是两只拳头还紧捏着,一抬起脸,刷地落下两行清亮的眼泪,惊得我措手不及,刚刚开口想说的话立刻咽回了肚子里。
她阴狠地盯着我问:“记得戴明明吧?那个提着尖刀满世界追杀我的女人,戴明明,你从她手里把我救下来的。”
我点点头:“点头。”
她的表情更加阴狠,越发像是要吃人,声音也更沉:“那不是个正常人。用研究中心的定义,她是‘寄生人’,简单点说,她的脑子里被强行灌入进去一个谋杀指令,就是要杀光我这样的人,我这几年里别的事没干成什么,尽顾着逃命了你知不知道?!”
我看她真是气糊涂了,当着代芙蓉的面说起研究中心的事情来,常坤跟何志秦一再一再交待过不能把他们的事透露给旁人。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也顾不了那许多,只当代芙蓉是透明的,问黎绪什么叫“她这样的人”,“她这样的人”有什么特殊性。
她说:“气味。我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药香味,平常人闻不出,嗅觉特别灵敏的人和像戴明明那样被实验改造过的人能闻得出。你应该还记得白慈根吧,‘上帝之手’连环案里的受害人之一,他和戴明明是一样的。我身上隐秘的气味会触发他们脑子里的杀人指令,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我弄死。我这几年尽他妈躲追杀了,都拜你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