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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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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给他的那几张古董照片,倒是有比较确切的眉目了。就是之前白亚丰用手机在夏东屹家客厅拍下来的只青铜炉。

    这是个比较意外的收获,而且似乎是个大收获。

    代芙蓉飞了趟北京,到潘家园找了个行家打听到照片上那只青铜炉的价钱了不得,行家袖里伸出一只手,单炉五十万;如果能找齐一套三只,五百万他随时都要;如果三只炉都完好无损并且能打开再并且里面的东西也都完好无损的话,五千万现付。

    那铺子的老板还说这炉可能有两套,也就是六只,如果六只全齐,那就不是他能收得起的了,但他肯定能找到一个愿意出合适价格的买家。

    这价格,简直吓人。

    代芙蓉说照片上的青铜炉其实不是我们以为的香炉,而是机关宝鼎,战国时的物件,一共两套,每三只为一套,每只都一模一样,据说每只里面都藏有绝世无价的宝贝,但要三只合在一起时才能启动打开的机关。那时候天下大乱,天天都打来打去,今天这国赢明天那国称霸,换一次王烧一次史书,弄到后来谁也不知道其来源究竟是哪了。从零星的野史杂记上看,两套宝鼎在秦统一中国前就分开,由两个家族分别保管一套,当然现在鬼都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据说秦始皇为找这两套东西花费极大的代价,甚至有说他最后那趟巡视其实就是这个目的,结果还是没能找到。

    我问代芙蓉宝鼎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他斟酌了一会,压低声音,用一种认真的、带着对未知敬畏的语气说:“长生不死药。”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240、天才已死() 
关于青铜宝鼎里面藏着长生不死药这件事情听上去真像个笑话,我乍听到时也确实很想笑,但我又是最没资格笑的人。

    如果说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长生不死药的话,那也只能是我。

    所以突然之间,我就摆不正脸上的表情了,显得很呆,抬头的时候猝不及防撞上黎绪两道锐利的目光,避闪不及,只好笑笑。

    黎绪没有问什么,她最近也是这里那里跑,忙得脚打后脑勺,常常顾不上吃饭睡觉,有时好几天都不洗澡,身上一股馊臭馊臭的味。

    代芙蓉没有更多信息了,只这些就飞了好几个城市,花的钱不去算,还差点被那帮盗墓贼撺掇着下斗去盗墓。他说起这事的时候突然笑起来,说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查,他还真想跟他们去盗一趟墓看看,总感觉挺好玩的。我朝他翻白眼。他还是笑,很天真的样子。

    找电脑黑客那件事,他没能办好,确实找过几个相关行业的人,他们也试着帮助联系,无奈没有黑客愿意接我们的活,出多少钱都不肯。代芙蓉的朋友说可能是最近风声太紧,他们都很收敛。

    我让他设法打听一个网络代号叫jenius250的黑客的下落,他说打听消息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要知道确切下落或者找他帮忙的话,估计够呛。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打听消息,能有多少就算多少。

    代芙蓉接了这个任务后又一个星期不见人影,回来时带来了一个让我差点把下巴惊脱的消息。

    网络代号叫jenius250的黑客死了。

    代芙蓉说国内黑客们有个很热闹的隐藏论坛,jenius250死的消息就发在那个论坛里,说他生病住院期间,被某个政府部门的人带走去替他们办一件什么事情,之后在去洛阳的路上出车祸,没有当场死亡,被卡在座位里出不来,然后大巴车起火爆炸,车上没来得及逃脱的五个人全都烧成焦炭。

    代芙蓉说他查过洛阳当地新闻,贴子上标明的那个时间点,真的发生过那样一起车祸,五具被烧焦的尸体有两具身份不明,其中应该就有我想找的那个jenius250。

    我怎么的都没想过会是这么个结果,心里五味杂陈难受得不行,跟得不到他帮助的遗憾相比,更多的是为这么个难得的天才,突然地死在了一场车祸里而扼腕。我想起之前常坤在电话里说的话,说他是上帝给世界的礼物。心想也许是因为人间没能好好珍惜这份礼物,所以上帝又把他收回去了。

    八月盛夏大热天里,突然一阵冰凉,特别惨伤,脑子里尽是些悲哀的词,天妒英才、死于华年什么的。

    黑客彭亮这条线,就算是断了。

    别的也没有更多信息。

    我基本上只要有时间,都还会去局里晃荡几个钟头,毕竟是老本营,很多事情还是要靠他们的力量,何况老懒现在当着刑警队的副队长,却完全听凭我的调遣,刘毅民也在任何我需要的方面全力并且秘密地配合,都很得用。还有那个保洁员骆阿姨,她一定也是事件中人,只有时不时能见到,才有可能找到了解她的机会。

    至于“上帝之手”连环案,基本已告落幕,杨文烁落网后的第三个星期,局里就开了新闻发布会,对外公布部分案情和细节,定性为凶手随机模仿发生在别市的几桩凶杀案来进行犯罪,也公布了杨文烁的病情以及救治无望的结果。

    对这个结局,大家普遍都比较满意,那些在网上力挺“上帝之手”的民间力量也很满意,他们认为杨文烁就是上帝派到人间来铲除人渣惩恶扬善的,曾遭受过九个被她杀死的人渣的罪的人还联合起来为杨文烁搞了一个类似于追思会的聚会,因为没什么针对政府的言论和行为,相关部门便没去管。

    但媒体方面管控得比较严,但凡涉及此案的通稿都得审好几关,审着审着就审没了。所以记者倒是集合起来闹过一次事,刘毅民处理完以后灰心丧气跟我讨论起言论自由之类的话题来。

    我笑着拍他一掌,说:“老刘,你可不能被那些记者带着跑,你得有自己的立场,还得坚定,不是所有的真相都合适群众知道的,你想想那些凶案现场,多惨,多血腥,真要拍下来给他们看他们能接受得了吗?这跟看电视和电影可不是一回事。”

    刘毅民笑了笑,脸色好点了。

    我想了想,往他耳边凑,又意味深长补充了一句:“况且有些真相连我们都还没弄清楚,上哪儿给记者真相?”

    他刚刚好转的那点脸色,又差了下去,但眼睛里汪着两团光,下定了非要把真相刨出来的决心。

    我问刘毅民关于杨文烁现在在哪以及生死如何还有将来遗体怎么处理等问题到底是怎么跟她父母解释的。他说是常坤那边来的人最后接待的,实在费了点劲,主要是遗体。杨文烁的父母也知道她那病早已经没法治,但怎么的也想把遗体带回去,不过现在已经做通工作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心想即使做不通家属的思想工作,研究中心方面的人也会采取别的措施,他们权力太大了,天底下好像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何况区区一个杀人犯的尸体。

    但刘毅民还有话说,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案子跟江城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把杨文烁弄走,完了遗体还不交还给家属,就算判死刑也不是这个理。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想了想问他局里领导是怎么说的。

    他脸上有不满意但又无可奈何的神色,说:“新闻发布会之前开过会,案件到此结束,有疑点的地方交由江城那边接手。”

    我碰碰他的胳膊,给个安慰性质的笑,说:“那就听领导的,让他们管去吧,这是个烫手山芋,能丢就丢开。”

    我说这话,意味深长,他似乎也明白了几分。

    刘毅民只能听上级命令,没有在杨文烁的问题上继续纠缠,马上接了别的案子,又连轴忙去了,但看得出他心里压着极大的愤怒和不满。

    我心想,他现在能乖乖服从,肯定是因为前几年为起底彻查白老爷子受伤的案件被上面凶怕了,只好夹着倚巴做人,但哪天只要逮到机会,一定会翻过性子来。

    之前我一直替刘毅民抱屈,觉得以他的能力和资历到现在还升不了官实在太不公平,所以暗中假装八卦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真有内幕。听王东升说,刘毅民和亚丰他爸交情非常深厚,白老爷子出事以后,刘毅民差点疯掉,拼命想查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上面来人把卷宗调走不让查,因为刘毅民闹得厉害,还差点撤他的职。这些年里不给他升官,也是忌着他心里压住的那股火,怕他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真是唏嘘。

    最近我越来越感觉到,刘毅民慢慢把我当成了一个机会,认为以我的能力一定能查清白老爷子当年受伤的真相以及隐藏在背后那股力量到底在搞什么明堂,所以只要我想看的材料想要的信息,只要他能办到,都偷摸着帮我弄来,尽心尽力一点都不含糊。

    我们彼此心里透亮,但嘴上不点破,各干各的。

    “上帝之手”案件到这里为止表面上看好像告一段落了,实际并没有,局里有几个不知深浅的警员还在查,出了个十几页纸的报告,将案件里面的疑点一一列举出来分别给付宇新和老懒提交了一份,付宇新把那几个不安份的手下叫进办公室里开了次会,之后他们就没声息了。

    老懒收到的那份报告扔在抽屉里一眼也没看,我有次问他借充电宝时打开那个抽屉,看见那份报告,便拿出来随手翻了翻,谁知发现了一条让我心里结疙瘩的线索。

    报告指出“上帝之手”九桩连环案中那桩“油画案”发生的时间点,杨文烁有确切无疑的不在场证明。

    她当时人根本不在乾州,而是在浙江杭州,“油画案”发生的前后三天,她都住在西湖边一家酒店里,酒店已经将那三天的住宿登记记录和监控录象带还有酒店服务员的书面证词什么的都寄过来了。

    都是铁证。

    我看完报告马上去找那几个查到这条线索的警员,他们说是在杨文烁落网前一天,杭州那家酒店的经理看见报纸上的通辑信息打电话过来报警的,但第二天杨文烁自己出现在公安局门口,接下来大家都忙得团团转,没顾上仔细筛选,因为人都抓到了,她之前在哪里出现过也就不重要了,不在场证明的问题是在后来整理报告时发现的,当即打电话过去确认并要他们寄了相关的证物过来。

    我问酒店的监控录象在哪,能不能看看。

    他们说付宇新拿走了,说是按照上面领导的意思,交给江城警方处理。我问能不能确定录象里的人就是杨文烁。他们说轮翻看过好几遍录象,千真万确,一点错都不会有。

    这个不在场证明太有力了。

    我恍然间就咀嚼出很大的不对劲。

241、突然出现的不在场证明() 
虽说“上帝之手”是一个团伙,涉案者肯定两人以上,甚至可能有四五六七八个,但我一直认为,真正的“上帝之手”是夏东屹,不过,他只负责策划和立各种原则规矩,并在选择杀害目标上严格把关,只杀那些原该受法律制裁却逃脱的和擦着法律线为非作歹的人,真正杀人这件事,他应该自始至终都没有亲自参与。

    把夏东屹全部计划落实到行动的人是杨文烁,她有嗜血的本性,以杀人为乐,所以每桩案件她都应该在场,尤其是“油画案”。

    之前我跟老懒讨论过九桩命案的血腥程度和艺术感,觉得数“开膛案”和“油画案”两桩最出跳,相比较而言后面发生的“浴缸案”和“桥桩案”倒相对要温和一点,而且其余几桩案子的谋杀方式都不一样,“浴缸案”和“桥桩案”的致死水方却一样,都是溺水,这绝对因为溺水是凶手成冬林最喜欢的一种方式,他每杀一个人就换一种方法,就是为了寻找自己最喜欢的,后面找到了,便又在溺死的基础上玩花样。

    但杨文烁不一样。

    老懒手下的人详细调查过杨文烁的背景和过往,我和老懒根据报告对她做了一定的心理分析,认为她的偏差行为比较趋向血腥化操作,也就是说,九桩命案里,她最喜欢的,应该是“开膛案”和“油画案”,所以“油画案”发生时,她人在杭州,有确切不在场证明这个情况,真是把我惊呆了,闹得一头雾水。

    太没道理了。

    以我的判断,杨文烁绝对不会错过制造“油画案”那么好的机会,而且也没法错过。

    按线索分析,梁宝市的受害者遗族只参与跟自己有关的那场复仇,不涉及到旁人的案子里,也就是说,“油画案”的复仇者是那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如果没有杨文烁在场,一个小姑娘不可能完成那么大的手笔。

    而且,那天我在现场时,完全感觉不到有男人留下的气息。也就是说,“油画案”的实行,一定是有个成年的女子陪同那个未成年的女孩实行的。因为有杨文烁的存在,我从来就没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可现在,突然出现了这么个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我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老觉得里面可能有什么很细微的东西被我们疏忽了。

    案件里好像还有另外一个气场极强、能耐极大的女人存在,是她扶持着那个小姑娘完成了“油画案”的复仇。

    可那是谁呢?怎么就没露出过半点痕迹呢?所有命案的卷宗我都看过十遍以上,但凡有痕迹,早该注意到了。

    这就只能说明,那个女人真的没有破绽,她像个鬼魂一样踏血无痕地参与了案件。

    我突然就有点抓瞎,回到家里找黎绪商量,她耐着性子听完我一堆废话以后往我肩膀上捶了一拳,喉咙里滚出句脏话,泼辣辣地骂过来:“你这人,想那些没用的,有什么意思,这案子是团伙行动,你连他们到底有几个人,其中几男几女都没弄清楚过,有什么好瞎纠结的。另外还有几百几千几万桩没弄明白的事情够你操心的,你说你闲不闲!”

    我想想也是,可到底不踏实,存了个心眼,想着以后得空了再找常坤把卷宗拿回来翻翻,看是不是遗漏什么线索了。

    白亚丰也因为这事情被付宇新叫到办公室里严重警告了一顿。

    付宇新凶狠地禁止他再继续调查“上帝之手”案件,否则将他扔回交通部门去。

    白亚丰在付宇新面前表现出一副怂样,大气不敢喘,唯唯应着,可出了他的门又查去了,只是改变策略,不像之前那么癫狂张扬了,偷偷摸摸地查,查到结果全都往我这里汇报,彻底把付宇新给看扁,觉得他是个娘炮,怂瓜,被“上面”一压就没脾气。

    白亚丰又往死掉那个女律师陆瑶琳住的小区跑了几趟,把她遇害当天以及前几天的监控录象拷贝了一份拿回家跟小海两个人一分钟一分钟看过去,视频放了几天几夜他们就轮着看了几天几夜,头发丝那么点的问题都不能放过去,并且真在里面发现了一个重大线索。

    遇害前四天晚上,陆瑶琳将一个用纸板箱打外封装的物件带出了家,从形状和大小判断,就是照片上那幅夏东屹的作品,原本挂在她家客厅置酒柜那面墙上的。

    就是那幅牵扯出夏东屹这个人物的画,命案发生的时候,它并没有在陆瑶琳家的墙上,白亚丰死盯着这条线查,老天不负有心人。

    白亚丰说监控录象上显示陆瑶琳遇害四天前那个晚上七点十八分左右匆匆忙忙回家,一个小时后,带着画匆匆忙忙离开了家,表情不太对,好像很愤怒又很惊惧,猜测应该是有人拿什么理由迫着她把画交出去。于是他调查陆瑶琳当天的手机通话记录,就在那天下午六点不到,曾接到一通长达二十分钟的电话,来源是未登记的电话卡,而那个号码曾出现在“七刀案”的受害人郁敏的手机通话记录中过,也就是疑似“上帝之手”案件凶手用过的号码。

    这样判断起来,应该是夏东屹和杨文烁中的一个,或者是他们两个密谋好了的,因为某个原因,找了某个方法,逼迫陆瑶琳把那幅画交出去。

    白亚丰说陆瑶琳遇害前后,她和她家人的账户金额都没有太大波动,家里和办公室里也没有大笔现金,也就是说不可能是什么人出钱买走了画,从周边调查的情况看也不会是她心甘心愿把画送给了谁。

    他汇报完这些以后还自作聪明地问我像那么值钱的艺术品要是不见了,做警察的应该往哪个方向找。

    我听了这话差点踹他一脚,骂:“你是警察,这种问题来问我?”

    他居然还特好意思地摸着脑袋嘿嘿嘿嘿笑,说:“我是笨警察嘛。”

    于是我就当真踹了他一脚,骂:“当铺、黑市、私人收藏家的地下室、拍卖行。那画如果真是件了不起的艺术品,真是被盗或被骗,又跟命案扯上重要关系的话,十几二十年内你是别想找到了,人家不会放出来的。有能耐弄这种东西的绝对都是极有耐心的主,你且省点心吧!”

    他倒听话,叫他省心真就省心了,没满世界去找画,转头继续查陆瑶琳那画是从哪弄来的。

    两天后的傍晚,白亚丰找到了答案。

    那画,居然是杨文烁送的!

    陆瑶琳的两个同事告诉白亚丰说当年好几个大学刚毕业还没拿到律师执业证的学生想做陆瑶琳的助手,以便为自己以后的事业打基础,杨文烁在那几个人中一点都不出色,甚至算是比较差的,谁都想不到陆瑶琳会选她做助手,后来有一次聚餐,陆瑶琳喝醉酒,说了画的事,说她家里有幅画,千金难买,问她哪来的,说是杨文烁送的。

    白亚丰感慨万千,说杨文烁倒是一点都不吃亏啊,送幅画,当了助手,利用职业便利挑选杀害目标,完了以后又把画给收回去了。

    我关心的却不是画的来源和去处,而是那画在整个事件中到底起着什么样关键的作用。

    它不会凭白无故出现又凭白无故失踪,因为真正那只“上帝之手”夏东屹不是个凭白无故的人,他做的所有事、布置的所有计划,都有他严密的逻辑和准确的目的。

    还好,几天以后,我从老懒查来的信息里解开了部分关于这幅画,甚至包括夏东屹其它画的谜团。

    老懒为着画的事,打电话要见我。

    这阵子大家都忙,见老懒的机会较少,所以几天不见然后突然见到时,会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是这样高兴见到他,似乎见不到的日子里还有些想念。

    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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