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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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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她那对老夫妻到底是谁。

    她目光一沉,整个表情都跟着悲伤起来,搞得我很尴尬,觉得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但她最终还是回答了,那对夫妻是她最要好的同学兼闺蜜石玲的父母,男的是江城市公安局以前的局长,常坤和付宇新他们以前的上司,女的是退休中学教师。

    回答完以后,她苦笑着摇头,说她自从玩起失踪来,就没再去看过他们,问我他们现在怎么样,好不好。我就把前阵在疗养院看见的情况讲给她听。她听得唏嘘,埋在椅子里好半天不作声,有一会我好像看见她眼睛里有明亮的泪水在打转,但仔细一看又没了。

    觉得气氛沉闷,赶紧把话题扯回来,说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上面”肯定是想把全部从长生殿大屠杀中逃出来的实验人员找到,从他们身上获取关于长生不死和灵魂转移方面的神秘技术,也可能是想重新组织起来继续研究以前的课题和项目,不管他们的终级目的是什么,反正到目前为止,肯定已经完成了相当的一部分。

    这时老懒提出一个问题:“绑架黎绪妈妈的,会不会就是‘上面’,以此迫使她瞒着常坤去寻找照片上这些人,因为显然,常坤已经不听话了,不但不帮着他们找人,还反过来想要保护。”

    我想了想,觉得还真有可能,因为陈家坞案结束以后,黎绪就基本脱离主事件了,虽然还在做些后续调查,但都不怎么上心,而且也没有加入研究中心,如果“上面”想借她的力量寻找照片上这些人,绑架她母亲对她进行逼迫也是有可能的。

    但黎绪不这样想,她摇头,说:“研究中心的力量大到通天,好几个国家都有他们的人,哪里用得着兴师动众绑架我一个无名小辈的母亲来胁迫她参与,简直笑话。”

    这么说也有道理。

    黎绪认为,绑架她妈妈的,是另外一股力量,这股力量隐藏在暗中,他们也和“上面”一样,正费尽心思甚至不择手段想找到那些从大屠杀中逃出来的实验者。

    我再由此想到夏东屹的画和不惜重金买他画的那些人,立刻把两方面的情况联系在了一起,得出个新的结论:疯狂买夏东屹作品的人,要么是“上面”,要么就是绑架黎绪妈妈的人。他们想找到当年做实验的“长生殿”,也要找到做实验的那批人。

    他们在寻找长生殿,而夏东屹在寻找他们,这些人,各有目的,可惜藏得太深,还看不清。

    现在最关键的,是得搞清楚研究中心最重要的领导层,也就是这些日子以来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听见的那个传说般的“上面”,到底是哪个机构或者哪个方面的人,或者具体点说,到底是谁。

    黎绪的手放到了那张旧照片上,指住第一排右数第二个男人,也就是坐在照片上唯一的那个女人左手边的男人,咬咬嘴唇说:“按李伟的说法,他们在长生殿的时候,一共有十二个部门,每个部门的负责人每月都要到议事厅开会,挨个向这个男人汇报工作进展。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是整个长生殿的最高领导,他管理一切,并且还掌握着殿内的军队。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人物,大屠杀发生以后他肯定也逃出来了。”

    她说完,抬起头,看我一眼,看老懒一眼。

281、操蛋的世界() 
我和老懒睁大眼睛从喉咙深处“嗬”了一声,黎绪的意思是说,这个男人既是三十年代长生殿里的领导,也是如今常坤他们所在的研究中心的领导——就是传说中的“上面”。

    和我的想法一致。

    但老懒觉得不可能,因为仅从外围的角度看,研究中心就已经是个非常庞大、非常正规、非常严格的地方了,更别说真正走到里面可能还会发现的震惊。照片上这个人在三十年前以前森林深处那个长生殿里再怎么呼风唤雨,大屠杀发生以后,他就算活着逃出来,也和其他人一样只是落难的幸存者罢了,哪怕他能在外面的社会混得很不错,甚至混进政#府的机要部门,也一定掀不起像研究中心这么巨大的风浪。

    我不同意他的说法。

    我同意黎绪的说法。

    我和他们讲了江南殷家的故事,他们家族在任何朝代任何政治境况下都能维持鼎盛,到如今外人已经追踪不了他们的盗墓身份究竟起于哪年哪月,全靠着他们家族内部有一套严格的“蟹钳”制式和与此相辅相成的规矩。我认为长生殿里面采用的很可能也是“蟹钳”制式,传说扶苏年代就开始用这种机制了,至少类似,同一个家族或者同一个部门的人,一半在森林中管理长生殿,另一半分散到外面的社会里打拼,这样一来,里外两处的人既能各取所需,又能互相照应彼此扶持。我相信照片上这个头脑人物从大屠杀中逃出来以后,立刻投靠了他们家族在外面社会里的力量,经过几年几十年的努力,终于弄成了现在的“潘多拉官能异变综合症研究中心”,极有可能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机构,是“娏”的重生。

    再回头结合之前代芙蓉查来的关于“金诀王”的传说,他出逃时有几万死士跟随,后来九千陪他殉了葬,剩下的人由金诀王的子嗣和誓死效忠的亲信带领着建造真正的金诀王墓、建疑冢、寻找合适做实验的地方以及管理和控制那些研究长生不死和死而复生实验的人。不管是亲信也好,还是黑衣死士也好,他们自成一国代代繁衍,完美地将整个体系保存到现在,哪怕大屠杀毁掉了长生殿,还可以重新建起研究中心来替代。

    黎绪不怎么认同我的推理,因为听上去实在太扯淡,比她从小到大听过的任何一个童话或者神话故事或者看过的任何一部电影电视都要扯淡,而且这些里面还包括美人鱼和白雪公主还有盘古开天地之类的,总之根本不可能。

    她失声大笑,然后张牙舞爪,说:“退一万步百万步千万步万万步来讲,就算你说的这个可能性存在,他们用一个完美的控制方式和代代相传的军队将秦时的实验体系完整保存到现在,并且不断有突破和进步,可你要怎么样保证他们的意念还是在对一个死掉几千年的金诀王保持绝对的效忠和服从?”

    她说,人的意识、观念、效忠对象,等等等等,都是会变的,会随着外界的变化而不断变化,从来不存在亘古不变的忠诚。

    我把身体往她那边倾,然后朝她伸出两根手指,说:“第一,到如今,他们未必还效忠金诀王,他们可能早就已经把金诀王撇到一边,只对自己效忠了,无论对谁效忠都不会影响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第二,戴明明和白慈根他们的情况你比我清楚,他们的大脑被那些操作实验的人改动,往里面植入了一个由特定气味诱发的谋杀指令,平常好好的人,只要碰到你,闻见你身上的体味,就立刻生出杀意。你想想,如果这项技术早在金诀王还活着的时代就有了呢?他们往他亲信和死士脑子里灌输绝对效忠的指令,那么,就算他们到现在还保持着从前的忠心,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

    黎绪立刻语塞,半天说不出话。

    老懒突然往向阳台,静静地说:“好像下雨了。”

    于是讨论暂停。

    我关掉空调打开通往阳台的门,真的下雨了,泼天泼地的倾盆大雨,落在地上砸起一片雨腥味。

    我起身去卫生间洗冷水脸,给黎绪时间消化我刚才说的那个推论,洗完脸以后撑着洗脸台照镜子,想着照片中那女人,想着那个在蓝天康复医院我们只要稍微早到两天就能见到的苏醒,想着黎绪刚才说起的“萌裂”,突然一下整个人都恍惚了,仿佛镜子里是只青面獠牙的怪物,面目狰狞可怖,睁着一双恶魔的眼睛像是要把我吸进里面去。

    我们都不是正常人。

    用常坤的话说,从某种意义上,我们甚至不受人间律法保护。

    黎绪推门而进,把我从幻象里拉扯回来,我靠着墙喘气,额头上一层冷森森的汗。她半同情半嘲讽地看我一眼,也打开水龙头冲脸,然后和着水声说了句静悄悄的话。

    她说:“你真不用太难受。四年前我发现自己身世特殊的时候,可比你丫的绝望多了,而且处境更艰难。至少没人夜以继日追在后面要杀你吧。何况你还有个胖子,嗯,还有我,够幸运的了。”

    我还是说不出话。

    她闭着眼睛晃着脑袋甩脸上的水珠,又猛地睁开眼睛朝我嫣然而笑,莫名其妙骂出句脏话,又赶紧补救,说:“我知道你们平常听不惯我飙脏话,觉得很没教养是吧?说实话,我也挺看不惯你平常那副文艺兮兮的公主样的,闹得我在你面前脏话都不敢骂,特憋屈。”

    我白她一眼,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你骂得还少啊?!”

    她笑着拿湿漉漉的手拍我肩膀,哈一声怪笑,语重心长地说:“我今天以过来人的身份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想要认真查清楚这些事又不被逼疯掉,就得拿出泼妇的劲道来,就你那讲文明有礼貌的好姑娘样,根本应付不了这个操蛋的世界。”

    操蛋的世界。

    我听这词耳熟,想了几秒钟想起之前“桥桩岸”的死者被发现时,我没去现场,老懒去的,旁边有个鉴证员用录象机录下整个现场勘查的情况,其中拍到老懒几个镜头,他们收好尸体准备离开时,河上游突然开闸放水,老懒吓得倒退着跌坐在石滩上,人家笑话他,说这么大个人还怕水,他就说了一句类似的话,说这世界都操蛋成个鬼样了,还不允许人怕点什么吗。我当时看录象的时候也歪头笑话他,他没理我。

    现在想想,他怕水,大概是大屠杀那年留下的创伤后遗症吧,毕竟从激流中撤逃,跌落大瀑布,又顺河冲出很远,没死在水里真是万幸。

    我走回书房,看见老懒正盯着夏东屹的画发呆,听见脚步声时,抬起头来望着我笑了笑。

    我咳嗽两声,清清嗓门,然后很认真地问他:“大屠杀那年撤逃时,你看见过那对双胞胎吗?”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手里的画,很深地吸了口气,才终于鼓足勇气似的看着我,静静地点了点头。

    我再问他:“你觉得,我是那对双胞胎中的女孩吗?”

    他再次点头。

    我听见外面大雨倾盆,突然一下遍体生寒。

    老懒两次点头,把我弄得挺生气的,一是气他这么笃定,半点转圜和置疑的余地都没有。二是气他既然能这么笃定地点头,就肯定不是现在才想起来的,应该早就知道了,却一直都没跟我说起半个字。

    我想起他从前总是在暗中打量我观察我试探我,想起小海有次说感觉他应该在哪里见过我却想不起来。

    从现在的情况看,他早就想起来了,却一直都没告诉我。

    我尽力克制着不发脾气,压住以后突然发现自己好奇怪,黎绪也知道很多事情直到今天才告诉我,甚至肯定还有些没告诉的,我一点都不气她,因为将心比心,我也没把自己了解的全部情况都告诉她。但就是对老懒生气,而且还是特别特别气,真的太莫名其妙了。

    老懒起身给我拉椅子,又给我重新泡了杯茶,用非常抱歉的语气把前后始末都给我讲了一遍。

    他第一眼见到我就觉得有点面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起初他怀疑我是他在苏州生活时候邻居家的小女孩,如今长大了,所以拿些那边风土人情地理位置方面的问题来跟我瞎聊天,结果发现我对苏州一点都不熟悉。接着又怀疑别的哪个很久以前认识的小女孩,又天南地北瞎聊几天,发现哪哪哪都对不上。

    那阵子,他真的迷糊得不行。

    当然,那阵子,我也被他搞得很迷糊,一天到晚尽跟我扯些有的没的,果然都是套路。

    慢慢接触下来,他发现我这个人的思维敏捷得吓人,而且很关注江城那边的动静,特别是对陈家坞连环案以及“人皮x案”很好奇,所以就在这个范围内考虑。

    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开始擦着边打听四年前陈家坞的案件以及各涉案的人员,特别是女人,还特地往江城跑过一趟,去见了几个当年从陈家坞迁到城里居住的人,可惜没有收获。

    然后那天

282、月光下的奇异() 
那天——就是我和小海坐在咖啡厅落地玻璃窗旁边,突然看见黎绪急匆匆在马路上走,紧接着又看见戴明明在后面追她的那天。

    原来当时老懒也在附近,他没看见戴明明,只看见我突然发了疯样狂奔着窜过马路,差点被一辆宝马撞到,但我身轻如燕避过,跟练过少林功夫一样,于是他马上想到了乔兰香,怀疑我就是乔兰香,所以接下来几天就拿江城那边特别是支岐镇附近的特产以及风俗来跟我聊天,可还是没抓到什么破绽,没过几天常坤把乔兰香出现在珠宝店的监控视频录象发给他,他对照看了好多遍觉得怎么都不可能会是我。

    于是又迷茫了。

    反正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他都陷在“面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的抓狂感觉里,直到

    我忍不住打断,问他是不是直到有天听说有个叫苏醒的男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想到了大屠杀中撤逃时见到的那对双胞胎。

    他摇头,寂然不作声,长长叹出口气,看一眼漆黑的窗外,突然问了我一个离题万里的问题:“你记不记得七月底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局里突然停电?”

    我记得。

    他有点躲避我的目光,说:“停电的时候,你在卫生间里洗手,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就走到外面,走到楼梯拐角处的窗户前面,那天月亮特别大,照进窗户里,照在你身上,你把手伸到月光底下”

    我张大嘴巴,呼吸都忘记了,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我记得停电的事,也记得那天的月光,记得自己把一双刚刚洗过还湿漉漉没擦干的手伸进月光里,心里美得很,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好神奇。

    老懒说:“那时候我在对面楼的窗户前面,正好看见,说实话,我呆住了,但同时也就想起来了。”

    他垂下眼睛,用很轻的声音接着说:“我住在幽河谷的时候,湖对面森林里面那对双胞胎有时候会到湖边来玩,天气热的时候会跳进湖里游泳,有月亮的晚上,他们的皮肤上会有银色的光,就像一层用月光做的纱披在身上,闪闪烁烁很动人,像童话一样很不真实。”

    我闭上眼睛,很用力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努力去想象他说的故事,两个孩子,在湖里游泳,身上披着一层月光。

    黎绪听到这里愣了几秒钟才突然跳起来扑到阳台上抬头看,然后带着雨腥味骂骂咧咧走回来:“妈的,今儿没月亮,不然我一定要见见这西洋景!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妖精脱生的!”

    然后她还不死心,半个身子趴在桌上朝老懒那边凑:“只有月光底下才会发光吗?手电筒的光行不行?”

    我们都没心思理她。

    我仔细回想刚才黎绪在推理我的身世时候老懒的反应,对,他同意她的分析和判断,并因此而痛苦,神情忧郁目光闪烁不知道怎么看我,我和他说什么话或者问他什么事他也只用最简单的词句打发。

    谁能想到这里面,有这么深的一场往事,旁人记得,偏偏经历事件的人,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我问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他垂下眼睛,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换我我也无从说起。所有我对他的责怪和怨气都是没来由的。

    我气他怨他,好像是因为我早在心里将他当成同盟视为知己,全天下都可以欺我瞒我独他不能。

    我被这情绪吓到,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突然之间都不敢抬头去看老懒的眼睛了。

    我很长很长时间都说不出话,记忆里还是检索不出老懒说的那些画面,双胞胎的兄弟、湖里游泳、月光底下奔跑。

    黎绪大概以为我又无法面对自己的出生了,所以甩两下手,又把话题岔到别的地方去。鼓动我们跟她一起讨论夏东屹的画,讨论研究中心的事,讨论了一圈又说回到照片。

    这种十七个人的旧合影。

    我过不去照片这个坎,终究还是要问问明白,问黎绪对照片上这些人到底有多少了解。

    她却没直接回答,而是把半个屁股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俯瞰着问我对自己的身体有我多少了解。

    我心里一惊,瞬间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把任何伤口都会快速复原这种事情告诉她,想想觉得没必要瞒,但心里总不见得太有底,小海要我多少还是提防着她点,我觉得也是有道理的。

    正犹豫不绝,黎绪继续问了,问我力气这么大、行动这么敏捷、反应能力这么强,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训练的。我说力气和反应能力都是天生的,但后天也有做过各种训练,苏墨森和陈伯伯他们都有教我一些格斗术、柔道和野外生存及险境逃生的知识和技能。

    她听完,默默点几下头,把那张照片移过来,指着上面的李伟说:“他在长生殿的时候,负责的是矿物质这一块,大部分的工作都有前辈弄好了,他只是在已有的基础上进行实际的操作和完善,主要是从一种黑色矿石中提炼一种极其罕见的叫‘仭奈镏剩酶髦侄镒鍪笛椋芯克姆湫远远锏淖饔茫酝纪ü康牡鹘诶创锏嚼笥诒椎男Ч!

    我稍微有点糊涂,紧接着突然冒出一丝不祥的感觉来。

    果然,黎绪的目光暗下来,充满了同情,还伸手摸摸我的头,很苍白多余的安慰手势,惹得我更加慌张。

    她说:“按李伟的说法,实验最后并没有完全成功,那种矿物对世间任何一种动物,甚至普通鱼类都有很强大的作用,会使它们变得强壮有力、灵活敏捷甚至极富攻击力,但同时也会对它们的大脑神经造成一定破坏,根据每个物种的情况不同,破坏的程度也不同,但多少都有一些。”

    我感觉我的心脏要停跳了,黎绪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的身体异能是因为那种矿物造成的,那我的大脑神经可能遭受过破坏。

    黎绪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不忍心告诉我大脑神经遭受破坏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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