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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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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实在不雅,跟平常的石玲很不搭调。而且她也根本没在看电视,只是把目光定在电视屏幕上,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奇亮问黎绪怎么看待石玲的情况。

    黎绪说怀疑是雷夏族的药草在她身体里面起作用,说她可能在失踪的时间里被人喂了药。

    林奇亮从电脑前抬起脸看黎绪,说:“你这完全是扯淡,雷夏族的药草再厉害,顶多是治人病或者致人死,再离谱一点也就是材料里写的那几样,什么易容、移性、齿生、返年少之类的,哪还能在一个活生生的人体里植入另外一个人的灵魂!”

    对,就是这个说法,植入灵魂,后来研究中心在任何报告、记录上所采用的就是这个词,“植入”,像是芯片时代的术语,这个全然陌生、以前从来没人用过的说法出自林奇亮的口中,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算是为研究中心的事业贡献了不小的力量,可惜他后来没有福气参与研究。

    虽然林奇亮当时只是随便脱口而出,自己完全不当回事,但黎绪却真正往心里去了,并且认真地思考起来,如果真的有植入灵魂这种事情,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被植入到石玲体内的另外一个灵魂是谁,是怎么植入进去的,她的目的又是什么,石玲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等等等等。

    一无所知,没有先例,问都没地方去问。

    那时石玲的父母正带着她到处旅游,大家都天真地寄希望于她只是压力太大所以变得神经质,散散心就能好了。

    可事与愿违。

    这天晚上九点钟,黎绪接到石叔叔从海南打来的电话,他说石玲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有时候白天也会出现晚上那个石玲的精神状况,独自时总在发呆,不是目光涣散的那种发呆,而是在用力思考什么的入神,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或者吃饭的时候,她的表情语气也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晚上那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石叔叔说如果真的是多重人格的话,现在的状况就是另外一重人格越来越占上风,像是要把原来那重人格吞并掉一样。

    黎绪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窖里,脑子里面冒出来的,全都是不好的预感,越来越不好。

    又在局里呆了两个钟头,她想回去了,因为被跟踪的事情,不敢自己一个人回,只好打电话给付宇新,可他值班,正在外面出勤,让她问问何志秦看能不能送她回去。打何志秦电话,他还在开一个没完没了的会,作为主要领导根本脱不出身,只能让黎绪再耐着性子等一会。

    这么一圈折腾下来,林奇亮在旁边看得发笑,说:“咦,你多大个人了,连回家都非得有人陪?公主病挺严重啊。”

    黎绪白了他一眼。

    林奇亮笑完以后倒挺仗义,说:“我送你回去吧,不过我没车,你委屈点坐出租,我陪你到家。”

    黎绪笑纳,说实话这种关键时候又是深更半夜,她胆子再大也不敢一个人回家。

    那个时候她的危机意识已经很重了,也幸亏这样,不然估计活不到现在。

    两个人走到外面路边等着,黎绪又把乔兰香的情况讲给林奇亮听,十多分钟过去都没有出租车经过,便慢慢往前步行,想到十字路口那里等,一路上还在讲乔兰香的事。

    林奇亮听得发痴,连问题都不问一个,生怕打断,听完了两个人又揪着“植入灵魂”的说法扯了一会皮,一路走一路争论,完全忘了拦出租车这回事,穿过两个路口快要走到夜市街的时候,黎绪猛地感觉到被跟踪了,刷地停下脚步回转身看。

    她没能从人群里找出跟踪她的人,但是这次,直觉告诉她,从公安局一路跟踪着她的,是个女人。

    黎绪心里生出真实的恐惧,那种恐惧像黑洞,随时可能把她吸进一个不知名的世界一样。

    林奇亮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感觉出黎绪可能有危险,十分尽心地把她送到付宇新家门口,看着她进到房子里面,听着她把门反锁以后,才下楼离开,在这件事上,黎绪对他倒是心存感激的,就算他的好意里掺有利用她的私心,她也认可。这年头,谁还能没点私心呢。

    进门坐下以后,她把房子里全部灯都打开,然后握着把水果刀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直到付宇新回来才把刀放下。她把刚才的事讲给付宇新听,付宇新抱抱她然后把配枪给她并且教她怎么射击。

    她完全不去想这样做合不合法合不合规矩,很顺从地把枪放在了包里,想想不放心,又拿出来握在手里握了一会,掌握住手感,才又收好。她说枪这东西真的能给人巨大安全感,否则这些年的鬼日子真没法过。

    第二天早上黎绪回局里的时候,林奇亮已经上山去陈家坞了,下午,林奇亮打电话下来告诉她说他们已经找到墓葬的第二个入口。

    黎绪接电话的时候正喝茶,听见这话喷了一地的水,一大帮警察在山上忙了这么些日子都没收获,林奇亮上去才半天功夫,就找到了第二个入口,真是滑稽死了,把楼明江衬得跟个白痴一样。

    可惜激动也白激动,因为再听下去,第二个入口的位置是找到了,但早就被封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进得去,除非动大工程把陈家坞那片槐树全部挖掉再把整片地都刨一遍才有可能把出口刨出来。林奇亮说这个做为保留方案,到实在没路可走的时候,也只能这么蛮干。

    黎绪心里唏嘘,那片槐树林果然有问题啊。

398、戴明明是凶嫌() 
林奇亮上山的时候把自己那份人皮墓图以及黎绪这份的复本都带上去了,跟楼明江手里那份一拼上,再对照楼明江从于国栋那里得来的那张地图,一下就把第二个入口的位置给对了出来,就在槐树林。

    之前黎绪在山上看过楼明江手里那张地图,觉得确实是陈家坞的图但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原来是因为绘制的年头比较早,大概在清末民初的时候,所以会有出入。

    再说起槐树林里七棵槐树分布的位置和每棵树之间的距离,符合古书里面关于“星象采气”和“七星镇法”的描述,两者都是道家用来驱邪的说法,细节上有差别,又不是真要捉鬼,所以没什么好研究的。

    林奇亮说,原先槐树林的某个地方应该有口井在,跟另外那口一样,但却被封死并且堆填还种上了树。从树的年龄判断和分析,应该是一百八十年到两百年前,意思是说,近两百年前,有人发现那口井有问题,可能是有鬼之类的东西从中出入,就像陈金紫玉那样,当地人发现以后彻底填死、把土堆高、再种上槐树,还用了驱鬼用的七星镇法,杜绝再闹鬼的意思。

    也就是说那一带闹鬼的情况起码有一两百年的历史了,黎绪听完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黎绪接完林奇亮的电话以后上楼找常坤,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争执声,另外一个人是付宇新。

    她心里一紧,连门都没来得及敲就进去了,里面争执声立刻刹住,两个人都扭过脸来看黎绪,看了一会,又互相看,都是怒气冲冲恨不能掐死对方的狰狞表情。黎绪问怎么回事,又都不答,你推我我推你。

    两个大男人这么来来去去不干脆,瞬间把黎绪的脾气闹上来了,正想吼,常坤突然把一份指纹报告递到她手里,脸色难看地说:“我之前跟你讲过,‘人皮x案…1’,就是柴进的那桩案子,现场有提取到一组陌生指纹,但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是凶手的指纹,而且指纹库里没有匹配到,所以一直搁置在那里没重视,昨天晚上我们把包括河北那桩在内的三桩“人皮x案”连同于天光以及陈家坞的全部材料、证据、指纹、dna都录入库中进行比对才发现柴进命案现场的那组指纹是戴明明的,是戴明明的!”

    黎绪很镇定地站着,两眼直视常坤。

    常坤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黎绪如此淡定的反应,眼睛一垂,声音也跟着降了下去,说:“因为戴明明的指纹是在陈家坞发生连环命案以后才作为关涉人员录入指纹库,而柴进案发生在半年前,所以那个时候没匹配上,到现在突然匹配上了。”

    黎绪听完,稍微看了两眼报告,没有太多的吃惊,她对戴明明一直都存有很深的警惕,各种怀疑和猜测,所以突然听见说她是谋杀柴进的凶嫌,真没什么好诧异的。想想戴明明的身材样貌再想想监控录像里面拍到的那个戴鸭舌帽的女人的身材,更不用怀疑。

    可惜她已经走了,脱离他们的监控了,不见了,完全不知所踪了。

    黎绪讲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下,冲着我们摇摇头然后又笑笑,有那么点自嘲的意思,大概是嘲笑自己当年居然也会跟着莫名其妙的怀疑走,几度以为自己在类似于梦游的情况下杀过人。而我却想到我跟杨文烁的相像程度,身高、体型以及处理事情的谨慎程度,这些都导致老懒不轻不重地怀疑过我,但我自己倒是清醒得很。我和黎绪两个在生杀事件里碰到一起的女人,有过相似的经历,却是不同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性格很互补,对合作很有利。

    戴明明是凶嫌这件事没什么好奇怪,奇怪的是常坤和付宇新的态度,戴明明是走了,脱离监控了,想再把她找回来大概需要费点功夫了,但这又不是付宇新的错,常坤朝他吼什么吼?真正追究起来,让戴明明走的指令还是常坤自己发下去的,关付宇新毛事?

    过了好一会,两个男人又开始吵,你一句我一句,拍桌子摔杯子,凶得整栋楼都听见。

    黎绪拧着眉头听了半天,才总算从唇枪舌战里面听明白来龙去脉,原来之前在陈家坞侦办连环命案那些日子,常坤两次看见付宇新跟戴明明单独说话,并且下山那天,戴明明还俯在付宇新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而付宇新对此的解释非常简单,在村里查案时他跟任何一个村民都有过单独的接触,不止跟戴明明。下山那天戴明明在他耳边说的那句所谓的悄悄话,只是说下山以后想回家看看儿子顺便跟丈夫把离婚手续办了,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暖昧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合谋。

    付宇新说到后来火冒三丈,指着常坤的鼻子咆哮:“你搞搞清楚,是我提醒你的人重新比对现场指纹的!要不然你这会都发现不了戴明明是凶嫌!”

    黎绪坐在椅子里看常坤和付宇新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劝不掺和,完全是一副高山看大水的姿态,有一会心里还觉得很好笑,一个现男友,一个前男友,在她面前吵架,内容却跟她没关系。

    看着看着,她突然觉得他们吵成这样好像未必和她无关,常坤可能有点挟私发泄,因为她现在跟付宇新谈恋爱,他觉得恼火。

    同时她也觉得付宇新确实隐瞒了些什么,他对那些跟戴明明有关的事情的解释乍听上去合情合理其实根本经不起推敲,下山的时候戴明明确实说要回家一趟看看儿子顺便签掉离婚协议,她先跟黎绪说,后又跟常坤等人说,都是正常的语调和情状,哪会特特地地附到耳边用悄悄话的形式说?

    那个时候黎绪以为是戴明明在捣什么乱,故意让常坤看见她对付宇新做那个小动作以陷害他,报复他在村里的时候曾跟黎绪一起监视过她。这是当时黎绪所能够想到的唯一可能性,当然后来发现,是自己陷在爱情里面太深,不由自主地偏袒了付宇新。

    正吵得凶,外面跑进来哦,不是跑,应该说是撞,常坤的一个手下撞进办公室,差点直接撞到付宇新身上去,好不容易扶着桌子站稳,头发蓬乱满头大汗,来不及把气喘匀便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说上海那边发来传真,又一桩“人皮x案”。

    又一桩“人皮x案”!

    案件发生的频率有点超出黎绪的想象了。

    这次的案子是七天前发生的,死者为男性,三十五岁,做软件开发工作,已婚,有一个三岁的女儿,私生活放荡,喜欢夜店,脾气暴躁,据其单位领导说他智商极高,反应非常灵敏,而且对待工作很认真,做事情有条有理、谨慎仔细到强迫症的地步。

    有目击者称死者遇害当晚在蓝山路一家酒吧搭上一个漂亮女人,大概于凌晨两点左右一起离开酒吧,之后就被发现死在自己的车里,一刀刺穿心脏,双眼被挖,尸体被毁,背部也被割掉一块长方形皮肤,挡风玻璃上留了一只血画的眼睛,中间打了个x。

    黎绪一边听汇报一边哗啦啦地翻那堆传真资料,这个受害人与其他受害人相同的地方是智商高,做事有条理,谨慎仔细。翻啊翻啊翻到现场搜证的报告,没有指纹,警察赶到的时候命案现场已经被毁,车子里里外外用强酸擦洗过,除后备箱外面残存半组被害人的指纹外,其它地方都套取不到指纹。

    前三桩命案现场都有指纹,为什么到这里就没有了?

    因为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各自的做事风格和谨慎程度有所不同吗?

    还是因为这次的凶手有前科,指纹库里有案底,所以不得不谨慎?

    再或者这次是个熟悉司法鉴证程序懂得指纹对命案最后的定案会起什么作用所以习惯性小心的人?

    还有一半材料被常坤拿过去看了,目击证人笔录和凶手嫌疑人特征都在他那边,黎绪不好夺过来看,只能问那个接到传真跑来汇报的警察:“酒吧里有没有人看清楚受害人死前搭上的那个女人的样貌?”

    他点头,说:“有,说是一米七不到点,有点偏瘦的女人,身材很好,皮肤很白,长卷发,笑起来有酒窝,说话不是上海口音。那边局里根据目击证人的描述做了电脑成像,传了一份给我们。”

    他说完,指指常坤手里那叠传真材料。

    黎绪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猛见常坤拿着材料的手在抖,抖得那么厉害,把纸张都弄得哗哗响了。黎绪心想该不会是戴明明跑到上海去犯案了吧。想了一下,再想一下,突然发现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戴明明那女人,干点什么出来都不稀奇。

    黎绪看常坤的脸色实在难看得不行,就想把他手里的材料拿过来看看,结果他捏得紧,黎绪拿了一次没拿成,便加点力气扯了两下,还是没扯过来,于是有点恼,厉厉地喊了他一声。

399、石玲成了凶手嫌疑人() 
常坤被黎绪这声喊惊了一下,抬起头看她,目光发虚,还有些惊惶,像是见了鬼似的。

    她手里再一用力,终于把材料拿到手,最上面一张就是刚才那警察说的上海警方根据酒吧目击证人的描述做的电脑成像,据说这门科技非常实用,因为只要目击者稍微长点心,它就能达到非常接近真人相貌的程度,比之前林奇亮遇袭之后做的那种人工素描靠谱多了,那张素描在整个办案过程中压根没起过作用,当时还考虑用电脑成像技术重新合成一次,林奇亮觉得麻烦所以算了,然后没几天就亲眼从命案相关照片里认出了袭击者。

    可是这回,黎绪希望这门科技失灵了,弄错了,出问题了,否则她真的没办法面对。

    因为图片上的女人,明眸皓齿,细弯眉,天生带笑的唇型,一头浓密酒红色大波浪卷发。如果忽略掉卷发的话,眼前的人,应该是石玲不会错,最保守看也有六分像,加上她跟陈家坞的关系,加上她这阵子越来越不对劲,再看,又多了两份相像。

    石玲成了凶手嫌疑人,难怪常坤反常成那样,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黎绪不得不用力捂住自己的嘴才能避免失声尖叫,恍惚了好一会以后开始安慰自己说可能、大概、也许、只是凑巧长得像,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所以只是凑巧。而且想想看,石玲是跟她父母一起到云南旅游去了,怎么可能突然间在上海犯案,所以不成立,根本不成立。

    她一屁股坐进椅子里,不敢给石叔叔打电话确认,怕一问,反倒问出她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因为她知道石叔叔在上海有个很好的战友,每隔几年都会去上海聚会,万一这次

    可再不愿意,也得有所安排。

    在场的人里面属付宇新最冷静,他马上给石叔叔打电话,没说什么也没问什么,只要他立刻带石玲回来,语气不容置疑。

    石叔叔也没有多问,立刻回答说他们已经订了回来的飞机票,晚上九点左右到。

    付宇新挂上电话的时候缓慢朝黎绪看了一眼,深邃的眼睛里涌动着潮水般的悲伤,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担心。

    事态已经失控了,而且石叔叔一定已经意识到这点,否则付宇新的这通紧急电话,他不会一个问题都没有。

    黎绪和常坤他们一起去接机,因为不确定下飞机时石玲的状态,怕弄糟她的情绪,黎绪一直坐在车里等,没下车跟石玲直接见面。

    她一边等待,一边祈祷,一边回忆从前和石玲在一起的好时光,眼泪飒飒而落,猛又狠狠责备那天晚上,她不该拉扯石玲一起跑,如果不是她多事,石玲应该不会变成这样。

    常坤把石玲和她母亲安顿好以后,将石叔叔请到局里说话,问他们这趟出去的行程和各方面的细节。

    不问还好,一问,所有人都白了脸色,因为就像黎绪不愿意去想的那样,七天前,他们一家确实在上海。

    石叔叔感觉出气氛异样,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问了好几遍,还是付宇新把情况跟他挑明,连同上海传真过来的材料以及网上重新发过来的凶手嫌疑人的彩色合成图都给他看。

    他捂着胸口愣了很久,一头栽在地上昏了过去。黎绪他们慌手慌脚把他送去医院,刚进病房他就醒了,拒绝医生检查,只要跟黎绪说话。这时候他看上去已经平静下来,不抖不怕也不惶惑,恢复回一个干了几十年刑警的退休警察的镇定和大局在握的气度,但难以掩饰眼底的绝望。

    石岩把他们在上海两天所有的行程、去过的地方、住过的酒店、接触过的比较特殊的人都一一告诉给黎绪,然后叫常坤马上跟上海警方联系,要那边去查他们下塌那家酒店的监控录象,查看案发当夜石玲有没有离开过房间。还有,让酒店方面的人询问保洁人员,看有没有谁捡到过一顶假发,就是图片上的那种,酒红色大波浪卷的。

    他说除了晚上睡觉,其余时间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在一起的,石玲没有机会出去做什么,所以如果真是她犯的案,查酒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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