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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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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拍摄这段视频的地点。

    他把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先是很呆,然后锐利地看我一眼,问我这又是哪路的情况。我疲惫地笑着叫他不要管这么多,只要帮我把它弄清晰就行。他犹豫着再看一边,摇头说:“处理起来可能比较麻烦,需要点时间,还是先拷到电脑里休息完以后再弄。”

    我就呆坐着看他拷进电脑。

    弄完了以后,他说:“抱歉,有陌生人在家里我肯定睡不着,你先回去,等我弄好了你再过来。”

    我没办法,只好点着头起身,从桌上抓过一支笔一张白纸,把我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写给他,让他处理好了直接打电话给我就行,不用通过白警官转。

    他拿起我刚刚写下名字和号码的纸仔细看了几眼,又拿起之前交给他的那张名单看了几眼,问我:“字迹一样,这张名单是你抄的?”

    我点头:“从别人那里抄来的。”

    他说:“如果还能看到原稿的话,你仔细研究下原稿,记录这些名字的人应该也把它们分成两组记的,不可能混在一起。”

    我点点头,再次道谢,告别离开,他像送白亚丰那样把我送到门口,迅速开门迅速把我推到外面然后不容我说句告别的话就已经把门锁上了,好像外面真的有洪水猛兽分分钟要他性命似的。

    我下楼时,脑袋还有点懵,在想廖世贵那件案子,想得有点着魔,走到一楼以后没头没脑转悠了好几圈才想起之前是坐白亚丰的车过来的,我那破车早被烧毁在江城了。

    走到外面打出租车,报的是公安局的地址,坐上去以后想着得去买辆新车才行,但手头这么多事,腾不出空而且一点心情都没有,还是等小海和老懒他们回乾州再说。

    想到老懒,心里突然一阵温柔,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灵魂瞬间披上坚硬的盔甲,仿佛什么都不怕了。

    到了局里,我找刘毅民,叫他再把五年前发生的“廖家恶性凶杀案”前后始末跟我详细说一遍。

    他脸色有点发白,飞快将我拉进办公室里反锁上门小声问我是不是查到什么线索了。

    我说:“有一点,还不怎么确定,所以想把整个案情好好梳理梳理。”

    他显得激动,马上在我身边坐下,把案情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命案发生那天晚上,廖世贵家楼下的邻居听到楼上声音不对劲,偷偷上楼趴到门外听了一会,确定里面出事了,马上回自己家打电话报警。白老爷子和他的搭档陶玺当时就在附近例行巡查,接到调度后第一时间赶到,陶玺守在一楼北面以防有人翻窗逃,白老爷子上楼敲门不应听动静不善立刻开枪破门,时间凑得非常紧。

    白老爷子进门时凶手正好从窗户翻出去,廖世贵脖子动脉被割断,还剩一口气在,确实说出了代文静的名字。

    再加上现场的指纹和脚印等铁证,凶手是代文静这个结论,怎么都是不会错的。

    陶玺守在楼下将凶手堵个正着,但交手之后被逃脱,当时夜深光线暗,没能追上。

    之后,就由他们两个人负责这桩案子,白老爷子是个特别拼命的人,盯着线索穷追不舍,有次在街上飚着车追踪代文静,差点就抓到,可终究差一点,代文静看着病恹恹的弱不禁风,行动能力却十分强。

    案发后第十六天,白老爷子受伤,再三天后,代文静的尸体在一家旅馆被发现,没来得及解剖就被“上面”派来的人取走了,之后送过来一份报告,说死因是心力衰竭引发的猝死,“上面”还搞了些噱头,对外结案时宣称凶手是被警察当场击毙的,将案件造成的不良影响压盖过去。

    这是案情大概,还有很多具体的情况,廖世贵最小的儿子没死,案发第二天被“上面”派来的人接走,刘毅民到现在都不知道所谓的“上面”是什么来路什么部门,从手续和文件上看,是省公安厅,他当时没多想,后来才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另外,白老爷子昏迷住院后没几天,他的搭档陶玺辞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刘毅民一直对白老爷子受伤的事存疑,从现场情况分析,陶玺一定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问不出来,后来干脆就找不到人了,到现在都下落不明。

    那阵子刘毅民为了弄清楚白老爷子受伤的来龙去脉,局里上上下下都被他闹得不怎么太平,惊动“上面”,受了个严重警告处份,当年原本能升职的,也被强行压制下,到现在都不能翻身。

    我早就觉得刘毅民到现在都是个普通刑警很不对劲,原来就是为了当年老爷子的事。

    又聊了几句,我把付宇新跟我说的事都告诉刘毅民,跟他说原始卷宗的复本我也拿到了。

    刘毅民松口气,很欣慰的样子,悄悄跟我说,付宇新调来以后,他们暗中偷偷联手继续寻找陶玺,但始终没有找到人,仿佛人间蒸发一样。而且亚丰那小子好像也一直在暗中查找,但没跟他们有过任何沟通。

    别的就没什么重要信息了。

    我没能从刘毅民的再次讲述里发现什么新的线索,就打电话给小海,因为卷宗在她手里,让她把老爷子受伤当时的现场勘查报告、陶玺的笔录以及老爷子的验伤报告都拍成照片发到我手机里。

    再仔仔细细地研究几遍,发现整桩案子到处都是破绽。

    当年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那个叫陶玺的警察的问题根本不是隐瞒下了什么。

    而是撒谎。

    在白老爷子遇袭受伤这件事情上,陶玺撒了弥天大谎!

    报告上写得很明白,救援队到的时候,两个人都在昏迷中,老爷子是后脑挨了一板砖,陶玺是胸口挨了一脚脸上挨了几拳脖子被掐过,两个人的枪都在套里没有拔出。

    这就和陶玺笔录里描述的情况不符了,他说他们当时是在追捕代文静,被他引到那个僻静巷子里然后遭到袭击的。

    既然是在追捕一个前不久犯下灭门惨案的凶手,又是在深夜的僻巷,为什么不把枪握在手里?还有,代文静突然冲出来拿板砖拍翻一个的时候,另外一个总该掏枪了吧?但是没有,两个人的枪都在套中没有拔出,而且两个人身上的伤都是单方面被攻击留下的,没有任何抵抗造成的伤痕。

    也就是说,两个人都是被偷袭的。

    他们是搭档,当时在一起行动,出事以后昏迷在相距不超过三米的位置,什么样的情况可以不惊动任何一个而成功偷袭击到两个人?

    我在脑子里演绎当时可能的情况,路灯昏暗的巷子、狭窄、逼仄,两个警察

478、黄雀在后() 
陶玺在笔录里说听见老爷子倒下去的声音马上转身,还没看清楚情况,胸口就挨了一脚。乍想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报告中有非常引人注意的一点:救援队赶到的时候,老爷子的头部被人做过紧急包扎。

    而报警的,是案发地附近的居民,他们的窗户玻璃被人打破,走出来看动静时发现巷子里躺了两个人,赶紧报警。

    袭击他们的人有必要拍老爷子一板砖然后把他的搭档摞倒,接着又回去给他做急救处理,临走临走还打破附近居民的玻璃提醒他们报警吗?

    简直滑稽!

    所以事实不是这样的。

    事实是陶玺在撒谎。

    那天晚上唯一可能的情况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白老爷子是蝉,陶玺是螳螂,事实应该是陶玺打伤了老爷子。

    但黄雀应该不是代文静。

    关键的问题在代文静从廖世贵家拿走的那件东西。

    代文静那次的行动是有预谋有准备的,用迷药迷翻廖世贵一家,将他们全都绑起,然后到处翻找找不到他要的东西以后,才逼迫廖世贵交出,否则就当着他的面杀光他的全家。他真这样做了,当着廖世贵的面杀掉一个,再杀掉一个,再杀掉一个,直到最后一个小儿子时,廖世贵才终于崩溃,把东西交出以保儿子的命。

    从整个案情判断,代文静最后肯定得到他要的东西了。

    那东西重要到廖世贵放弃掉三个亲人的性命。

    那东西重要到代芙蓉不惜杀四条性命。

    到底是什么?

    我盘腿坐在刘毅民办公室的椅子里,调动所有脑细胞把全部读到的看到的和听到的信息运转起来还原案情然后再作更深入的分析,我几乎亲临现场几乎亲眼看见绝望到崩溃边缘的代文静拿着尖刀威胁廖世贵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就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家人一个一个杀死。我也几乎看见廖世贵在痛苦地迟疑,代文静就在他的迟疑中杀死一个,杀死一个,再杀死一个,直到将刀子指向那个才刚刚两岁的婴儿,廖世贵终于无法再坚守,投降将东西交给代文静,但因为廖世贵是“上面”的人,是阴谋的核心力量,不杀他等于放虎归山,所以代文静即使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临走前还是往廖世贵脖子里抹了一刀,不给他活命的余地。这时白老爷子已经在开枪破门,代文静立刻翻窗而逃。

    各方面细节都很吻合这个推想。

    而接下去发生的事,才是重头戏。

    陶玺按老爷子吩咐守在一楼北面,也就是廖世贵家北阳台的下面,代文静翻窗而下正好落在陶玺手里,两个人扭打成一团,因为天黑,又对那附近地形不熟悉,反正,陶玺没能抓住代文静。

    从这件事情发生到后来代文静的尸体被人发现,隔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代文静都做了些什么?

    他把那个记录平常调查线索的笔记本迂回寄给了代芙蓉,却没有任何线索交代他从廖世贵手里拿来那样东西的下落。

    好像他从来不曾拿到手似的。

    或者还是他交给别的什么人了?

    代文静是家族遗传病发身亡的,黎绪说过,那种遗传病从发作到死亡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痛苦,也就是说,在杀廖世贵前,代文静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死,他一定会对那件拼尽一切努力夺来的东西做个妥善的安排,比如交给某个十分放心的人。

    代文静最能放心的,应该就是他的兄弟和侄子了吧,可代芙蓉的父亲早就已经亡故,代芙蓉却没有收到别的什么东西。

    代家还有别的重要血亲吗?有是有的,代芙蓉有个儿子,早好些年就被他听父亲命令娶来的妻子带走了,一直没找见过,而且再怎么算,那孩子也肯定还没成年,代文静不可能把重要东西给个孩子。其他血亲的话,好像从来也没听代芙蓉提过。

    所以,那件最重要的东西,到底去哪了?

    我拼命地想啊想啊想啊想啊想啊,跟着故事线来到白老爷子出事的那条僻静巷子里,从刚才的分析我已经能够肯定,这段情景属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就是陶玺打伤了老爷子,紧接着戏剧性逆转,突然冒出个人来把陶玺打伤然后那人又给白老爷子做了包扎。

    这里有几个问题。

    首先,陶玺为什么要这么干,为什么要打伤自己多年的搭档。其次,后来冒出来的那只黄雀,也就是当天晚上的第三个人,到底是谁,代文静吗?再次,那只黄雀为什么给白老爷子包扎以后要悄悄溜走而不是守在那里等警察和救护车来?

    说到底,肯定都是为了那样东西。

    两件事情联系起来想,只有那件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东西始终贯穿全线。

    我几乎可以肯定,廖家案发当夜,代文静从廖世贵家北阳台翻下跟陶玺打完一架以后,他费尽心力得到的那样东西,落在了陶玺手里。

    这样就能解释后面的惨剧了。

    我不确定陶玺知不知道那东西的价值,总之,他昧下了,没有交出。然后老爷子在分析案情的时候,发现处处不对劲,大概在现实生活中也发现陶玺的不对劲了,所以后来那次事件并不像陶玺说的那样是追捕代文静遭遇反抗,而应该是白老爷子找个僻静地和他聊天。

    我想,老爷子一定苦口婆心劝搭档把在案件中拿到的东西交出来。但他低估了人类的贪婪之心,特别是陶玺的贪婪。我之前打听过陶玺这个人的品行和各方面情况,他们说他什么都好,就是在钱上头太精明了点,抠门吝啬,只扒进不扒出,有点便宜就想占。所以能够想象,他当年认定从代文静手里得到的那样东西值钱,死活不想交出,宁可杀死自己的搭档也绝不交出。那一板砖下去,是带着杀心的,只是老爷子运气好,一口气吊了这么多年就是不肯咽。

    发生在僻静巷子里的事还有后续:这边陶玺刚对付完老爷子,那边突然冒出个人来一脚把他踹飞然后又掐住了他的脖子——从验伤照片上的於青看,这人出力也挺狠,但收着劲,不冲人性命。

    他也是冲东西。

    所以,最后那件从廖世贵家消失,经过代文静手又经过陶玺手的神秘物件最后被“黄雀”拿走。

    仅有的一点可能揭示“黄雀”身份的信息,是他对待白老爷子的态度。我仔细回忆代芙蓉对代文静的描述以及卷踪中对他做的背景调查,试图建构他的心理状态,把自己代入到当时的情境中去,如果“黄雀”真的是代文静,他在重新拿回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之后,会对后脑受到重击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老爷子施以援手吗?对方还是紧追自己不放非要抓自己入狱的警察。

    他会吗?

    不会。

    也许他真的是个善良的人,但在这件事情上,他的处理方式跟善不善良没有关系,而是必须。他认为他必须做一件事,就是拿到廖世贵手里那样东西从而彻底粉碎“上面”的阴谋。到了这个地步,多死几个人少死几个人对他来说已经全然不介意,连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他都下得手去杀,多死一个警察又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何况那警察又不是他打伤的。

    再何况,代文静不久之后死了,遗体周围没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寄给代芙蓉的包裹里也没有。

    所以代文静肯定不是巷子里的那只“黄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另有其人,而且至今未止,似乎不曾露出过破绽。

    我感觉脑袋都要爆炸了。

    我想知道那些人都拼了命想要的那样神秘物件,到底是什么。

    我想知道“黄雀”是谁。

    可是太难了,到处都是谜团,我绕在里面绕不出来。

    刘毅民见我想问题想得有点发怔,怕我着魔,拍拍我的肩膀叫我慢慢来,不要太着急。

    我惨笑着点点头。

    我因为没有车,顾忌万一打车回到家里然后接到彭亮的电话,再想出来坐公交车什么的太麻烦,所以干脆没回家,在公安局的值班室里凑和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去卫生间洗脸时听见两个后勤工作人员在谈论那个姓骆的保洁阿姨的事。

    他们说不知道怎么回事,骆阿姨好端端的就辞职不干了,好像是老家有事要回去处理,上个月工资没领,电话也打不通。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有点不对劲。

    我一直对那个姓骆的保洁阿姨挂着心思,觉得她也是一潭很深的水,只是不清楚具体情况,听说她突然辞职而且连电话都打不通,马上觉得不对,凑上去问那两个聊天的人骆阿姨辞职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回答说:“就上周一的事,骆阿姨拖着拖着地,接到个电话,拖把一扔火急火燎就跑了,连着几天没见人影,一问,说打电话来辞职了。刚刚主任跟我们说,骆阿姨上个月的工资没领,叫我们谁去帮忙领了给她送去。”

479、人皮面具()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立刻跟两个保洁员中的一个——我进进出出见过很多次但是叫不出名字来——去办公室替骆阿姨领上个月的工资,我用我一贯的天真明亮冲那个主任笑,卖个萌撒个娇,然后问他能不能让我看看骆阿姨的资料。

    这主任虽然跟我没有直接打过交道,但也知道我是谁,加上我如此礼貌温柔又可爱,自然就把骆阿姨的档案找出来给我看了。

    所以说嘛,爱笑的女孩子,运气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档案里面有骆阿姨的地址、社保账号、电话和一寸照、身份证复印件、户口本复印件等等,大部分都是打印或者复印的文件,只有一张人事部要求的个人详细情况的表格是手填的。

    这张手填的表格最后有骆阿姨的签名。

    骆雅萍。

    那个“萍”字的最后一笔,竖得十分有特色,先很用力往下,到最后突然一下轻起来弯了几弯变成条曲线。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有点懵。

    我见过这笔迹。

    而且是不久前的事情。

    不久前老懒从监狱里查到一些夏东屹的情况,根据他在里面的通信记录地址找到某单身公寓,确信夏东屹入狱后将女儿托付给了一个叫杨萍的女人照顾,她们在那里住了半年多离开,不知去向。老懒从物业管理处拿到一张有杨萍签名的文件,上面的那个“萍”字和眼下这个“萍”字从风格到落笔的力度以及笔划特征都基本一样。

    天啊!

    也就是说,这个骆阿姨,就是夏东屹入狱以后替他照顾女儿的那个女人。之后,她又为着某个不为人知的隐秘原因,乔装打扮混进公安局里来做了三年的保洁员。

    天啊!

    我简直都要疯了,感觉整个人被网缠住,到处都有交集可就是看不清楚事件的全貌和真相。

    这个骆阿姨,她所做的乔装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乔装,因为无论年龄、样貌还是身材,两个人都天差地别。之前老懒打听到的那个叫杨萍的女人年纪很轻,很漂亮,与骆阿姨的形象不符。

    黎绪说过这个姓骆的保洁阿姨有问题,脸上戴着人皮面具。说很多年前她去江城黎绪的家里做客,晚上将人皮面具取下放在茶几上,她只看见了面具,没看见当时在卫生间里那女人真实的模样。

    我应该从那时起就盯住她的,但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太多,一直没顾上,谁料现在,不知所踪了。

    骆阿姨一直都是个局中人,只是不知道在扮演什么角色,替谁出力,持哪方的立场。

    回想所有与骆阿姨接触的境头,突然隐隐约约觉得,她的关注点好像在我身上。

    自她来局里上班以后,我总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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