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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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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在说强暴,马上摇头。

    她不是太放心。

    于是我赶紧把苏墨森弄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讲给她听,另外那口浴缸里的女孩子是他的亲孙女,他想用陈家坞地底墓葬里的办法将那个女孩的灵魂移植进我的身体,让她复活。

    黎绪听得眼都瞪直了,不管不顾破口大骂:“我操,那老鬼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干得出来!”

    我说:“是,还真是。”

    她摸摸我的头,脸上有很后怕的表情,心里肯定在想万一迟来一步,真是神仙都救不回。好一会之后,她突然笑笑,说:“你丫从前不问缘由救我一命,这回当是报答你恩情了吧?”

    我心里感动得要死,嘴上却跟她逞强,说:“还没活着出去呢,你这话有点早。”

    她眼睛里的光渐渐有点熄下去,像风中蜡烛,她心里着急,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活着出去,唇角浮起一丝凄凉的苦笑,很嘲弄的样子,也像是被这狗血的命运嘲弄以后的不甘心。

    那样子看得我发慌,急得不行。

    我说:“黎绪,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

    她瞬间收起苦笑,拧着表情骂:“妈的,别跟我肉麻行不行?我是你谁啊要听你说这种肉麻话!留着说给你家老懒听,他爱听!”

    我说:“我不管,反正今天你们谁都不能死,谁死我跟谁急!”

    她虚弱到了没力气挑我刺的地步,只挥挥手说:“别他妈朝我嚷嚷了,耳鸣。我就是困,从发现你失踪以后就没怎么好好睡。”

    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让她睡,睡着就不一定能醒过来了,所以扯着非要跟她聊天,说起刚才那个撑着墙壁悬在半空的男人,黎绪猛地来劲,抬起头目光炯炯盯着我,说:“那人不跟我们打,显然不是苏墨森的同伙。”

    我想了想,犹疑着说:“也可能是同伙,但跟苏墨森有意见,不愿管他的破事才没跟我们干仗。”

    黎绪慢慢摇头,说:“不对,这里面的人我们打过交道,基本身上都又臭又黏,脸色苍白发灰,而且身体动作都有点不太协调,明显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但刚才那人气色极好动作灵敏,应该是进来没多久的,而且身上穿的是专业夜行衣,腰里缠有应急用的软绳,明摆着有备而来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当时太急,我顾不上分析,她倒头脑清醒。

    我想了想,满脸疑惑:“可能是冲着这里面别的什么东西来的,所以对我们没兴趣?”

    黎绪点头说:“十有八九。”

    讨论不出个具体结果,便沉默下去,各自思考。黎绪一支烟抽完,突然想起件什么事情,把手伸到我这边,从披在我身上的她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东西递给我看。

    我就着手电的光仔细看,吓了好大一跳。

    是张身份证。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陶玺的名字!

    陶玺!

    就是四年多前“廖家恶性凶杀案”发生当晚,和白老爷子一起赶往现场的陶玺!按我们的分析,他当时和代文静打完以后,捡到了从代文静身上掉下的金诀鬼令,觉得应该很值钱,就私自昧下了,老爷子在分析案情以及日常相处中发现这点,巡逻时带他到僻静小巷子里谈心,希望他能主动把东西交出来,他非但不听,还打伤老爷子,紧接着自己被突然冒出来的何志秦打伤,东西被夺,那之后不多久,他便失踪了,各方各面都没有他的行踪,银行账户里的钱也几年都没有动过,我们都认为他凶多吉少死在哪儿了,现在猛见到他的身份证,有点闹不清楚状况。

    我呆呆地抬头看黎绪,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我们找到你之前,开进几百个房间,其中有个房间的角落里堆了很多证件,我分析吧,应该是苏墨森从外面弄进来做实验那些可怜人的证件,没处扔就随便堆在那里。我当时没打算管,小海比我仔细,扒拉了几下,就把这张扒拉出来了。”

    我问她:“本人呢?有见到陶玺本人吗?”

    她吐出口血沫,摇头:“没,可能还被困在哪个房间里,也可能被实验弄得生不如死了,当然,真死了也不一定,谁知道。我连你都顾不过来,还能顾上去管他?他是死是活我半点都不关心。”

    我便不问了,只在心里细想这里面的情况。从代文静的调查看,苏墨森一般都找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进来做人体实验,这是出于很实际的考虑,流浪汉失踪了很少有人找,就算有人找、报了案,警察也不会太上心。陶玺失踪前虽然已经离职,但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苏墨森把他弄进来,算得上是冒险,所以这里面应该有针对性的愤怒。

    再往深里想,也就明白了,苏墨森大概恨他私吞金诀鬼令最后又被别人夺去这件事。

    苏墨森一定也很想要那个传说中的金诀鬼令,可惜事与愿违了,然后把气出在陶玺身上,将他弄进来做了实验体。

    我觉得这局面挺好。虽然“上面”和苏墨森都不是什么好鸟,相比之下,我倒还是希望“上面”占点先机。

    我真是太恨苏墨森了。

    黎绪好像缓过劲来了,深吸口气,抽出匕首从背包上割下一段带子,把手电筒绑起来穿过皮带孔挂在腰间,慢慢起身,撑住墙壁把脑袋探到墙洞里往下看了看,回转身来考虑我们两个到底谁先下,又考虑能不能把我背上一起下,犹豫得不行。

    我朝两边漆黑的过道看,用力试试手脚的力气,终于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于是哈一声大笑,说:“行了,这俩破腿总算能派上用场了,行,我先下,你后下,万一我支撑不住掉下去,连累不着你。反过来你可要当心,千万别把我给连累下去。”

    黎绪嘴角挂起一抹饶有意味的笑,点点头说:“行吧,你先下我后下,我不怕你摔下去,你的身板,这点高度绝对摔不死。但有一点你给我记清楚,爬的时候千万别往下看,否则不用掉下去也得掉下去。”

    我听黎绪这话里有问题,好像下面有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只要看一眼就能吓得我松手,思之极恐,难免有点发慌,就不肯了,非要问个明白。可她不搭理我,问得急了就瞪人,凶凶地骂:“别他妈费话,我要扔照明弹了,这几个玩意没多少时间好撑,得抓紧!”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把头探进洞里往下面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跟个无底洞一样,就算底下盘着条巨型蟒蛇我也看不见。

    黎绪狠狠往自己身上喷酒精,然后把我拉扯开,又凶:“我要点照明弹了,记住,别再往下看!最烦你这种文艺小清新,放着现成的好话不听非要去吃点亏然后瞎咋呼。”

    这话我不爱听,丢个白眼给她,不服气地顶嘴:“你才文艺小清新,你全家都是文艺小清新!”

    她歪着嘴笑:“哟,瞧你这不会骂人的劲。我倒真巴不得我女儿能长成个文艺小清新,长发飘飘白裙飘飘一大帮子小伙子追,多好!”

    她刚温柔地说完女儿的事,立马变脸,脸色猛地往下沉,语气又变得冰冷厉害,凶巴巴地命令:“站稳,不要动,跟刚才一样,一动不能动!”

    我马上意识到接下去会是什么情况。

    果然,她刚把照明弹拉亮扔下去,坑里突然一阵纷踏大乱声,洪水样四处蔓延,伴随着吱吱嘎嘎的怪叫声。

    是老鼠。

    应该就是刚才那群老鼠。

    刚才看见洞口和过道里的血迹时黎绪说“难怪”,指的就是老鼠的事情,之前老鼠循着血味往这里奔,大概是在那条道上碰到什么阻碍,改道而行,才会被我们碰上,它们钻进坑里,现在全被照明弹逼了出来。

    我真不敢想下面到底有什么,能把这么多嗜血的东西吸引下去。

    我死闭着眼睛,用力屏住呼吸,等那些老鼠洪水样从身边退开,直等到彻底消失,半点声音都听不见了以后,才摇摇晃晃往旁边退着靠墙站定,抬手抹掉脸上的汗。

    那么多的老鼠,紧贴着皮肤从我身上过去,恶心得我心里直发炸,恨不能点把火把这鬼地方烧干净。

    黎绪拍拍身上的脏东西,突然没心没肺咧嘴笑笑,伸手把我扶到洞口,小心翼翼帮我先把右腿抬起来往洞里塞。她一边做着事,一边还跟我聊天,有点小孩子气地说:“哎,我问你,你躺浴缸里不能动那几天,有没有想过,我们会来救你。”

    我说:“想过,开始的时候,心里拼命祈祷你们能快点来救我。但等我大概搞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以后就不求了,希望你们一个都别来,太凶险了,不能连累你们为我丧命。”

    她说:“哟,看不出来,你顶有良心的,不辜负我和胖子这么死拼命。”

    她一边说,一边又笑,照明弹的光照里,她的表情很亮,好看极了。

523、积尸坑() 
我的身体处在极紧张的状态下,没搭黎绪的腔,摸索着踩稳梯阶,然后小心翼翼把另外一条腿伸进去。

    黎绪又笑,问:“哎,这些天里,你都想些什么呢?”

    我踩稳了,认真回答说:“想了很多,把整个一生都想过来了,顶遗憾的一件事,忘了把你名字加进遗嘱里。”

    她说:“哟哟哟哟哟,你还立遗嘱了啊?说,都把钱分给谁了。”

    我说:“小海一份,亚丰一份,老懒一份,还给刘毅民的女儿刘云歌备了份嫁妆。”

    她说:“狗屎的,连刘云歌都有份,就没我的?”

    我说:“嗯,所以特遗憾来着,躺在浴缸里等死都不安心,老觉得实在对不住你。”

    她说:“别,别遗憾,你应该庆幸才对,遗嘱上要有我的名字,我这会肯定不会救你,直接弄死,我自个出去,按遗嘱领钱,一下就成富婆,以后的日子就美好了哈哈。”

    我说:“嗯,所以你得活着,也得保证把我活着带出去,赶明儿等我把你名字加遗嘱上,再弄死我也不迟。”

    她说:“别,别加我名字,我也是个有今天没明天的人,搞得不好就死在你前头了,一点好处捞不着。你把我女儿名字加上去就行,我这辈子,光顾着打打杀杀,没心思也没能力给她创造点物质条件。我好好救你,也算为她将来做点打算。”

    这话,又不吉利了,我不想听。

    还好我真的够苗条,加上身体柔韧度高,虽然卡了一会,但憋憋气使点劲也就穿过这破洞了。

    两个人都累得大喘气,黎绪不忘嘱咐一句:“千万要抓紧、踩实,千万别往下看!”

    我探着张脸在洞口,看她满身是血的样子,心里难受得不行,觉得她真有可能会死在我前头,所以忍着伤心问她:“哎,你女儿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出去改遗嘱的时候添她一份。”

    黎绪嘿嘿两声笑,目光灼灼望着我:“叫付鑫,算命先生说她命里缺金,起名字一定要补上,我就补了三个金。这名字果然好,命里注定我会碰着你个多金的公主,替她把缺的都赚上了。哎,你可说话算话,一定给她留份钱。”

    我说:“要死了,你这么个不问鬼神不问苍天的人,居然也信算命先生五行八卦的。”

    她说:“你懂个屁,那算命先生准极了,我小的时候就给我算过,说我命里缺爸。”

    说着话,没耽误正事。我试着往下踏了两级,虽然主要靠两只手使劲,但好像还行,比想象中容易许多,有点类似在单杆上做难度不是太高的动作,只要中途不出什么幺蛾子,坚持到底下应该没问题。

    等我再往下爬了几级以后,黎绪才背转身猫腰往洞里钻,结果钻到一半突然停在那里不动了,我着急地喊,问她怎么回事,她不吱声,我心想肯定是洞口太小卡住了,就想上去帮她,可她一下子又进来了,连声催着我赶紧往下爬。

    这时我才听见上面好像有打斗的声音,赶紧站稳不动,竖着耳朵细细捕捉声音,想辨清楚敌我情况。

    黎绪虽然折了一只手,动作却比我快得多,几下到了我头顶,发现我还呆着不动,压着嗓子骂,你他妈傻了啊?这种时候当机,找死啊!我就顾不得上面的事,赶紧爬,像是在战场上匍匐越火线,稍有不慎就是个死。

    我可以很听话地不往下看,然而并没什么用,因为我的鼻子不是装饰品,我能闻出充斥整个空间那股子深烈的腐臭味的来源是什么。

    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而且绝对不是一具两具尸体,是很多!

    我猛就明白了黎绪的一些事情,几个月前她跑到公安局送梁宝市连环案件卷宗的时候,身上一股腐尸味,后来在城西锦桃苑临时落过脚那套房子里,她有次出门好几天,又突然带着满身烂臭味回来。还有,她很清楚这里面的清况,应该来过不止一次才摸通的,刚才沿路那些记号就是从前进来时留下的。还有,她第一次见小海,说过句当时听起来挺刻薄的玩笑话,说太胖会死得比较早。原来那话有针对性,只是我们想不到。她早就料到我们继续这么折腾追查下去,迟早有天会查到这里来,如果迫到最后因为太胖的缘故卡在上面那个洞口,可不就会死得比较早么!

    我真的有点生黎绪的气,早该把这地方告诉我们,如果事先经过调查或者稍微有点心理准备,我恐怕就可以不用吃这么大个闷亏。但是想也明白,她是怕我们出事,才不告诉,宁可独自冒险。

    照明弹渐渐暗下去时,我忍不住往两边看了看,这是个圆柱形的坑洞,非常高、非常大,用和之前窄道里见过的相同的青石砖砌成,应该是很早的建筑,虽然丑,却结实,空间显得空旷,说话有回音,各种臭味混杂,感觉空气都凝成了一缕一缕,我们正在窒息,难怪黎绪一遍遍催我快点。

    这是个乱葬坑。

    堆尸体用的。

    照明弹悄无声息熄灭,我们陷进了一团恐怖的、仿佛到处飘着幽灵的漆黑里面,闭上眼睛晃晃脑袋再睁开,发现黎绪挂在腰里的手电筒晃晃悠悠亮着。我朝上面喊,你不是还有两个照明弹吗,再丢一个。她骂,操,你以为爬到底就是人间了啊?还早着,省点!

    我没办法,只能祈祷老天保佑我千万别手滑摔下去,真的,千万别。一边心里念叨着,一边手上加速度,一边拼命挣出身体里面那些还没有醒来的力量,一边又抬头看,发现黎绪嘴里催我快点快点,她自己的动作却比我慢得多,我已经爬到一半的地方了,她还在上面好几米的地方挂着。

    我仰起头听见黎绪挂在上面咝咝吸气,知道真是疼得不行了,很担心她突然犯晕然后摔下来,赶紧鼓励她:“小绪儿,加油,咱马上就能出去了,外面的空气新鲜又美好,冲这点你也得给我挺住啊。”

    她嗷一声大叫:“滚,少他妈跟我说风凉话。”

    我说:“喂喂喂,我们两个是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风凉你我能捞到什么好处?”

    我还想再说两句给她打气的话,突然间觉得有个什么小小的、尖尖的、湿湿的、黏黏的、凉凉的东西在碰我的脚底板,顶一下,再顶一下,又顶了一下,然后消失了。

    我意识到是老鼠,猛地自己闭住嘴屏住呼吸,期待那东西转道去别的地方溜达,可惜事与愿违,它往上来了,而且是抓着我的小腿迅速往上爬,一下爬到了肩膀上,尖细的爪子从皮肤上滑过,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黎绪什么都不知道,还在上面细细碎碎说着骂人的话,我想叫她闭嘴,但不敢开口,她说过,这些老鼠对活物有攻击性,所以我只能假装自己是个死物,心里捏死它一百遍。

    这老鼠停在我的肩膀上就不往上去了,毛茸茸的脑袋转过来转过去,尾巴不时往我脸上扫,它刚从烂尸堆里滚过,身上都是尸液和脏血,恶心得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我一动不动,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看见它体型硕大,但转头的动作似乎很呆滞,眼睛是白的,想来是托了苏墨森的福,被他的什么药物直接或间接弄成这样的。

    黎绪大概是在问我什么问题,见我一直不作声,便蹬了一下铁梯,大声喊我名字:“苏妮你他妈是不是掉下去了?掉下去也吱个声啊!”

    她乱喊,麻烦就大了,我肩膀上这只硕大的老鼠吱一声窜起,扒着铁梯飞速往上,直冲黎绪而去。我不管不顾朝上面喊:“小心,小心,小心啊黎绪,有老鼠!”

    我话还没喊完她就中招了,大概是小腿挨了一口,尖叫一声然后就开始乱踢乱蹬,一边蹬腿一边急吼吼地骂脏话,结果直接把只大老鼠摔在了我脸上。我完全没有防备,本能就伸手想把它拍掉。

    然后我就跟老鼠一块儿掉下去了。

    几乎来不及恐惧,就径直掉进了这个堆满腐烂尸体的地狱里,掉在一堆软软粘粘湿湿的东西上面,咕嘟一声闷响。

    老鼠半点事没有,落到底后马上吱吱尖叫着窜逃开去,我却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

    躺在一个软乎乎、湿漉漉、黏嗒嗒的坑里。

    从上面摔下来,身体倒没有受伤,但是因为本来没什么力气,不能跟那只老鼠样跳起来逃掉,只能可怜巴巴地陷在烂尸坑里,更要命的是稍微动一下就陷得更深,周围腐肉尸液什么的像湖底於泥样渐渐往身上覆盖,仿佛随时就能把我淹没,实在太恶心。

    上帝总算没有完全弃我于不顾,没让我脸朝下落进坑里,我真的没办法想象如果脸朝下的话,会是怎么副惨状。

    我一动不动躺着,任上面黎绪再怎么喊也不敢搭腔,怕一张嘴,周边越来越多的腐肉和尸液血液脑浆什么的混合物直接灌进嘴里。我还得庆幸她没有跟着掉下来,否则往我身上一压那种场面,想一想就觉得天旋地转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

    真是倒霉透顶。

524、全身被剥了皮的人() 
好在黎绪够强悍,被老鼠咬了一口也没松手,还好好呆在梯子上。她喊我半天没回声以后,有点慌了,骂出句脏话不再作声,我能看见挂在她腰间的手电筒晃动得厉害,知道她在拼尽全力往下爬。

    黎绪的声音消失、坑里变安静了以后,我才惊悚地发现自己脑袋旁边好像有声音。

    真的有声音。

    很轻,但真的有,仔细听也辨识不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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