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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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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却也是在情理之中,番薯脸丑男吃了那么大的亏,回去以后可不得带人再返回老宅去搜查么。

    可童谣还差着一句,也就是说密码还差着最后一位数字。

    只差最后一句了啊!

    突然就绝境了。

    明明很近了,明明就能有结果了,可临了临了,差着这么一点。我实在没办法接受,着急上火,又吐出口黑血,把小海急得跺脚,神情凶恶。

    这时搁在窗边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我的手机。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边,其中离得最近的拿起来看了屏幕一眼,说:“还是何志秦。”

    我听见我的心脏发出一声恶狠狠的冷笑。

    他们可真够急的!

579、我们还有时间() 
他们说我昏迷这几天里,何志秦打了二十八通电话,小海替我接过两次,把我中毒昏迷的事告诉他了,而且故意说得严重许多,中毒太深能不能活都不一定之类的,别的情况一概没讲。

    不用问也知道何志秦是为了那把牌位钥匙,我以取钥匙为条件从重兵把守的研究中心全身而退,现在他们来讨回报了。

    我接过手机,挨个看了在座的人一眼,按下免提键,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心里也不惧怕。

    何志秦先是语气沉稳地喂了一声,听不见应答,开始着急,连着喂了好几声然后很响地喊我的名字。

    我开口答应。

    电话那端长长吁出口气,说:“谢天谢地,总算醒了,苏妮啊苏妮,你这票玩得可太大了,我没法替你兜,把钥匙给我吧,否则大家都没活路走,你打电话问问黎绪就知道,你所有的朋友都被莫司令安排的人包围了,包括付宇新和刘毅民的家人。”

    这话真把我气到了,刘毅民压根没参与这些乱事,他们居然连他的家人都盯上。

    我破口骂过去:“我出生入死去取钥匙,你们倒好,跟我玩这种把戏,我不交钥匙能怎么着?你们还真能光天化日之下把我的朋友都杀死不成?天底下没王法了不成?!笑话!”

    那边顿了一下,好一会才很为难地说:“苏妮,你最好听我的,不然,他们真会杀人,你以为我真是为了几个钱给他们卖命吗?不是,是不得不这么做,否则他们就杀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说对了,这种时候,天底下还真就不一定有王法。你想想之前那么多的事,有王法的话,有些事情,能光明正大发生吗?”

    我咬咬嘴唇,狠狠冷笑一声,说:“行,你转告莫司令,叫她等着,我刚刚醒过来,体内毒素没排尽,下不了床,脑子也还很不清楚。好歹得等我恢复过来再说,这几天的时间里,我身边的人,掉一根头发丝,你们就别想拿到钥匙。要是有谁死了,别说钥匙拿不到,我还能把整个金诀王墓炸得粉碎。何志秦你给我转告你们那个疯子司令,对我苏妮来说,天下不大,就几个亲人几个朋友而已,你们敢动我的天下,我就能毁你们的全部!看谁豁得出去!”

    说完,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啪就把电话挂了。

    有时候,赢在气势很重要。

    然后我问他们夏小雨和黎绪她妈还有我妈现在都在哪里。

    他们说:“夏小雨和周红还有黎淑贞都从龟背崖平安带回来了,安置在殷家的另外一座别墅里,很安全,不会有任何问题,但你妈没有和她们在一起,各处都找了,没找见,手机也联系不上。”

    我听了大惊,身体都崩直了,差点骂人。

    他们解释说绿萼原先一直在龟背崖照顾黎淑贞她们几个,在我和番薯脸丑男抵达的六天前就离开那里了,留下话给小雨说有重要的事情去办,走了就一直没回,现在龟背崖下面的小金村里都是军队,绿萼就是回去也一定会发现不对然后离开,她一向机警,行事十分小心,他们也给她的手机和电子信箱里都留了言,所以肯定不会出事。

    我怎么都不能放心,想庄静也是够小心的人了,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被弄进了研究中心,我得有个切实答案才能踏实。

    可他们没答案,也想不出绿萼能去哪里。

    我也知道这种事情逼他们没意思,就想等恢复些以后自己下床去找答案,于是转换话题问他们那把牌位钥匙在哪里。

    答说在楼下。

    我问他们那是谁家的牌位,修家的还是齐家的。

    答说齐家的,是早好些年时,夏东屹设计从莫玉梅家里弄出来的。

    我心里冷哼,他倒是真有点手段。然后突然想起黎绪说过的话,她小的时候在石玲家玩,两个小孩子调皮,拿着钥匙到处开门,开进楼下储藏室,从一口老箱子里翻出个牌位。我想,搞的不好,那之后要么是黎绪要么是石玲无意中将这件事说给了黎淑贞听,然后黎淑贞告诉夏东屹,夏东屹马上设计将牌位从石家偷出来。

    夏东屹肯定早在几十年前就盯住莫玉梅了,当然,他也可能盯错了人,盯的是石岩,所以走了许多弯路。他从三十多年前开始掌控黎淑贞母女的生活,就是要她们渗入石家,探听他想要的信息,那把牌位钥匙就是这部分计划的成果。

    这盘棋下得可真够长远。

    我叹口气,回到当下,看看身边几个人,心里有了决定,脸便有点冷,语气也显得生硬,说:“按血脉论,我是齐家人,所以,我有权力按自己的想法处置我们家祖先的牌位。”

    他们怔怔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叫他们去把钥匙给我取来,他们沉默不语面面相觑,好一会才终于有人开门出去。

    差不多等了半个钟头,楼梯上才终于有动静,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而是三个人。门开了,夏东屹和殷老太爷沉缓走进来,后面跟着刚才走出去的那个年轻男人,他手里端着托盘,大红锦缎铺底,上面搁着那把牌位钥匙。

    我在心里把现在这一刻,当成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一刻,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代表的是齐家人。

    甚至可以说,代表的是金诀王的后人。

    我是齐经天的曾孙女,按照血脉传承,金诀王墓中的军权应该传到我祖父齐穆的手里,我和苏醒是齐家正统的血脉,我可以代表。

    我要自己处理齐家的牌位,任何不得有异议。

    我不允许有异议存在。

    谁让我是公主呢!

    纵使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我也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公主,既然享受不到公主应有的待遇,我就一定要使一把公主该有的权力。

    夏东屹不同意把牌位交给我,他认定我会把它交给研究中心以保全我那些朋友的性命。可现在死门密码没有破解出来,什么时候能将金诀王墓彻底毁掉还是个遥远的未知数,如果把钥匙交出去,搞得不好会加速研究中心阴谋的进展,把局面弄到没法收拾的地步。

    夏东屹激动得不行,慷慨陈词,唾沫横飞,几次用目光示意殷老太爷帮他说几句话。

    但殷老太爷却稳坐着不着一语,只平静而坚定地看着我。

    我听着,心里有点好笑,原来夏东屹也有着急的时候,从前那么大一盘棋下过来,我还以为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没表没情没心没肺,这会倒是急,看上去挺滑稽的。

    我这时还挺有耐心,问殷老太爷殷家的那把牌位钥匙在哪。

    他回答说在安全的地方。

    于是我忍着头疼和全身的不舒服跟他们解释,研究中心还没有最终破出生门密码,就算他们破解出密码进入长生殿了,他们手里目前一把钥匙都没有,所以即使我把齐家的牌位给他们,他们还是进不去;退一步说,就算他们拿到全部的三把钥匙,进入主墓室了,也没用,那只密码筒是空的,他们没有移植灵魂的技术。

    概括地说,他们的阴谋想要最终实现,必须三个条件全部齐备才行:打开墓门、掌握移植灵魂的技术、找齐三把牌位钥匙打开金诀王墓的主墓室。这三个条件差一个都不能成功,所以我们还有时间。

    夏东屹跟我辩,说你不知道他们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又掌握了多少人皮信息,也许我们这会聊着天的时候,他们已经把生门密码破解出来了;第二,牌位钥匙对他们来说只是捷径而已,即使没有牌位钥匙,他们完全也可能用别的办法把主墓室的门打开,你恐怕不知道,当年从长生殿里逃生出来人数最多的家族除了齐家以外,就是修家了,但是我们能联络上的修家人屈指可数,也就是说其余全部修家人可能都在莫玉梅手底下。金诀王墓是修家人建的,修家的绝技代代相传每个子嗣都会一部分,他们完全可以通过集中那些人的智慧破解主墓室的机关或者另外打造钥匙,特别是拿到其中一把钥匙以后,再研究就会更容易。

    我不响,听他长江黄河滔滔不绝。

    他说,况且你怎么能确定他们一把钥匙都没有?修家的牌位原本应该在修常安手里,我找了这许多年一直都没找到,说不定早落在莫玉梅手里了;另外,当年在陈家坞研究“寄生”实验的人可不止姚克臣、修常安和陈境鸿几个人,还有苏墨森的另外好几个亲信,那几个人自陈家灭门以后全都跟苏墨森投奔齐家去了,现在恐怕都在研究中心,他们有前面的经验,知道灵魂转移的原理,不懂的地方只要通过不断实验就能有准确结果,掌握这项技术也是随时的事。所以坚决不能把钥匙交出去,这是目前我们唯一能够占一丁点优势的地方。

    他滔滔不绝滔滔不绝地说啊说啊说,我的脑袋越来越疼,越来越疼,越来越疼,夏东屹喉咙里出来的每个字都像尖刀,扎得我耳朵疼。

580、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殷老太爷避开其它那些枝节,突然问我:“你怎么能那么确定研究中心一把牌位钥匙都没有?”

    我抱着脑袋不看他,默默地回答:“我想我可能知道修家那把牌位钥匙现在在哪里。”

    这话连小海都吃了一惊,厉厉地看着我。

    我想我应该真的知道修叔叔把他家祖先的牌位藏在哪里,虽然只是猜测,也还是有好几分把握,想着只要下次见莫玉梅时试探试探口风,看他们手里到底有没有牌位,就能有结论,如果不在研究中心,就一定在我猜想的那个地方。

    但我肯定不会说,到死都不会告诉任何人,除非金诀王墓彻底毁掉,我才会把它也许还有别的东西一起取出来,郑重其事交给小海,小海作为修家血脉,是她该有的。

    那是修叔叔本该留给她的。

    夏东屹半信半疑,拧着眼睛看我,又摇头否诀我把齐家牌位钥匙交给研究中心的打算。

    我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他还冥顽不灵,加上之前他做的那一切,虽然好像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可终归是把我们所有人当棋子用了几年甚至几十年,如果不是他,我想,黎淑贞不至于那般神经质,黎绪的生活也不至于那般悲惨无望,说千到万,他都是没温度的,他眼里只有他的计划。

    可现在我已经不在他的计划里了。

    按他的计划,我早就该和我母亲一起躲起来了,但我没有,我还在这儿,我还在往更深更危险的地方闯,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

    我也很清楚接下去我要干什么。

    没有人能阻挡我,别说“上帝之手”了,就算上帝本人来了,都别想阻挡住我。

    我深吸几口气,把情绪稳下来,然后扶着小海的身体下床,摇摇晃晃走到夏东屹面前,冲他笑了笑。

    我问他知不知道当初查杨文烁那桩连环案的时候,警局里的人和媒体都把凶手称作“上帝之手”。

    他说知道。

    我问他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称呼。

    他不响,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又笑起来,笑得有点阴冷,慢吞吞告诉他说:“这称呼,最早的时候,是从我的一个朋友笔下出来的。代芙蓉,记得吧?他写那桩案子的第一篇报道,就把你称作‘上帝之手’,我觉得很恰当,因为凶手杀的都是从道德意义上论挺该死的人,他可能是把自己当成上帝派到人间的使者了。那时候我没想太多,觉得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但现在,我想我明白你为什么是‘上帝之手’了。”

    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突然一下毫无预兆地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脾气,发疯样朝他咆哮:“因为我是上帝!我!是!上!帝!你,夏东屹!你不过是我的一只手!你不过是做了你必须要做的事情!现在,不管你们拿我当上帝看也好还是拿我当金诀王的血脉看也好还是拿我当齐经天的曾孙女看也好,我都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誓誓代代都要效忠于我们的!在这里的所有人,包括不在这里的、听你们调遣的所有人,都得听我的安排!我让你们往东,你们往东,我让你们往西,你们就得给我往西!!别说那么多废话,我头疼!!!!”

    我吼得太响,连空气都震动,嗡嗡作响,有种天崩地裂的气势,把屋子里所有人都震住了,连楼下都有了动静,有几个人蹭蹭蹭跑上来敲门,被殷老太爷喝退。

    夏东屹完全没料到我会变成这样,好半天说不出话,用一种像是看见鬼一样的眼神看我。

    我又咧开嘴皮笑肉不笑地冲他笑,问他还有没有意见。

    他完全被震住了,不说话,扭转目光去看殷老太爷。

    我便也跟着望过去,朝殷老太爷笑,问他有没有意见。

    殷老太爷到底是当家人,有气度,经得住场面,他还保持着一贯的镇定,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就趁着还有点力气,一股脑儿都跟他说了,首先,钥匙留下,等我体力恢复,自会去跟何志秦接洽;然后,把殷家的力量跟常坤的力量联合起来,务必要尽全力护我所有的亲人和朋友周全,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因为我们下的这局棋丧生;最后,还是得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回一趟龟背崖,那些魔手菌和挂在榕树上的铃真的能帮我回忆起从前的事,童谣差着一句,也就是说密码还差着一位,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殷老太爷没开口,夏东屹抢先开口了,反对跟常坤合作,理由是他也为研究中心工作,信不过。

    我像鸟一样歪侧过脸瞪夏东屹,不急不缓不轻不重跟他说:“我告诉过你了,我是上帝,你顶多不过是我的一只手。所以,信谁不信谁,听我的,你不愿信你可以不干,我不要求你们夏家过了这么好几辈子还保持忠心,没必要。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我们大家都能好好活着。”

    说完,又恶狠狠补上一句:“你要不要活是你的事,反正我是要活的,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在乎的人,都必须活,还得活得好,得活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

    他不言语了。

    殷老太爷看着托盘里的牌位钥匙,沉思良久,转头望向夏东屹:“她说的有道理。这是齐家祖先的牌位,齐商武造反,是个逆臣,该剔除出去,她哥哥现在被控制,所以齐家的牌位理应由她作主。”

    夏东屹面向殷老太爷时虽然恭敬,态度却还是很强硬,说:“不行,我们费了这么多的时间精力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个局面,不能交给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去冒险。”

    我心里冷笑,乳臭未干,呵呵,黄毛丫头,呵呵!

    夏东屹又说:“反正我不同意。我们的那些同盟,过世的我就不说了,还活着的肯定也不会答应,陈丕沧以前”

    听见他提陈丕沧,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猛又狠狠爆发出来,整个人都发癫发狂,跳着喊:“对!陈丕沧还活着!被软禁在研究中心里!你那么本事,就进去问他讨主意啊,看他是同意你的做法还是同意我的做法!你——”

    我太激动,话没喊完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又是两天以后,小海趴在床沿边睡得正香,房间里没有别人,窗帘拉着,只有角落一盏台灯暗暗亮着,我想找点什么看一下时间,刚扭转身体,小海就醒了,不说什么,马上将我扶起,靠床头坐好,然后倒杯温水,小心翼翼喂我喝下。

    我问她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抬起手腕看一眼,说星期三凌晨两点。我摸摸她的脸,说感觉好像瘦了。她说是你幻觉还没醒。我噗地笑起来,伸出两只手向她讨抱抱,她别别扭扭地靠过来让我抱了一把,我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深深深深地呼吸。

    真好。

    我问她是不是好几天都没怎么睡了,她说不是,你睡的时候,我没什么事情做就跟你一起睡。我笑着把被子拉开,让她躺进来,然后依着她的身体,问她这几天有没有见到老懒。

    我很想老懒,很想很想。

    她说:“见到了,和夏小雨还有黎淑贞她们在另外一个别墅里面,殷老太爷说现在非常时期,分得越散藏得越隐蔽越好。老懒非要见你,和那边几个殷家人大打了一架,要不是夏小雨她们拦得狠,他能把人打死。我看他那人,平常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关键时候脾气也有点吓人,你以后劝着点。”

    我想象那场面,觉得挺过瘾,这些人躲在暗处玩得太狠,把我们几个普通人抛在上面当诱铒当棋子玩到现在,也该挫挫锐气了,打一场算是轻的。

    想到夏东屹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样子,再想到他是杀死修叔叔的凶手,心里一疼,又担心,悄声问小海:“你这几天和夏东屹呆在一个屋檐下,没跟人家打起来吧?”

    她说:“没,我知道轻重。”

    我用力抱抱她,说:“我不是怕他有什么闪失,我是担心你吃亏,他是老狐狸,怕你玩不过他。”

    她没吱声。我心里明白,如果哪天她真的要找夏东屹报杀父之仇,也一定不会跟他斗什么智谋,只会打打杀杀,过生死招,她是直来直去的人,骨子里有最原始的天真。

    沉默了一会,我让小海把我去研究中心之后这些天里面错过的事情都讲给我听。

    我主要是想知道白老爷子过世的情况,但不敢直接问,所以迂回着来,想她慢慢总会告诉我的。

    但我没想到,她第一件告诉我的,就是老爷子过世的事情,前前后后原原本本仔仔细细讲给我听。

    我被何志秦接去研究中心之后的第二天晚上,老爷子突然心脏骤停,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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