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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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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一动,后面铃声就成片响,丁平吓了一跳,踩住刹车转头去看,问我什么东西。我敷衍说小海弄着玩的,别管它们。丁平有点疑惑,说小海不像有这么大玩心的样子。但他觉得没什么妨碍,所以就不管了,将车倒出车位,掉个头往外面开去。

    鬼角金铃果然很起作用。

    铃声一片一片响,我的脑袋一阵一阵乱,纷杂的画面汹涌而来,有一阵子我整个人感觉差点被水淹死,那是1937年从彩虹瀑布冲下来时的回忆,然后又看见白胡子白头发的齐经天,他慈祥而严肃地看着我的眼睛,嘴唇嚅动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清楚。

    正沉浸在各种纷至踏来的记忆碎片中,突然听见丁平在喊我,喂,苏妮,苏妮,喂,你没事吧。

    我挣扎着回到现实里来,从后视境里看到殷家的黑色奥迪跟在后面,喘回几口气,虚弱地朝丁平笑笑,说:“就是有点头痛,没事,前阵子受的那点罪还没好利索。”

    然后我发现外面的街景不对,这条路不是我刚才跟他说要去那个地址会经过的路,问他怎么回事,他说白金路和汉口路交岔的地方在埋电缆,限道单行堵得一塌糊涂,宁肯绕点远路。

    我没多想,说我想休息一会,叫他别跟我讲话。他看我一眼,没说什么,就是表情有点怪怪的。

    我太恍惚,没留意他表情里的这点怪。

    这次我带着点清醒的意识闯进幻觉里,在纷纷的画面中默念那首童谣,一句一句念,一遍一遍念,然后画面跟上了童谣的节奏,我居然回忆起来学这首童谣的时光,就是在囚禁曾祖父齐经天的那个石室里,修爷爷一句一句教给我的。他还在地上画了些格子,每念一句,让我往指定的格子里跳一次。那时我大概七岁还是八岁的样子,完全不理解世事,玩得特别开心,一边念童谣一边跳格子,时不时朝两个老人笑一笑。

    他们的脸上没有笑意,只有悲伤,庄严又肃穆。

    我踩过的那些格子,就是正确的密码,其实也就是围棋棋谱的路数,跳格子和画棋谱,双重保险,以防一样丢失,能从另外一样进行破解。

    于是我一遍遍回忆、一遍遍在回忆里跳格子,一遍遍朝修爷爷和我的曾祖父笑。

    可我还是想不起童谣的最后一句是什么,每次念到那里,幻觉就会突然失去声音,变成黑白默片的镜头,只能看见修爷爷的嘴在动,就是辨识不出童谣的最后那句应该是什么。有次好不容易好像要辨识出来了,突然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一下把我从幻觉里拉回来,气得我破口骂了句粗口,但因为是丁平的手机响,也不好说什么。

    丁平接听电话,嗯、嗯、好的,知道了。

    我听不出对方可能是谁,也没兴趣听,只抱着脑袋回忆幻觉里的情景。

    丁平挂掉电话以后朝我看了两眼,但没问什么,只平静开着车,前面红灯停车的时候,他又转过来看我一眼,还是没说话。

    前面红灯变绿,车子启动,铃声又成片响起,我像是被人提着一把又扔进刚才的幻觉里,地上的格子,白发苍苍的曾祖父,还有小时候的我自己,一边念童谣一边跳格子,时不时抬起脸笑。

    我想得头疼欲裂,感觉要疼死掉了,赶紧有意识地掐一把大腿,喘着气从幻觉里退出来,抱着脑袋闭上眼睛把童谣再默念一遍,结果像是念紧箍咒一样,头痛加剧,几乎爆炸,不得不放空脑袋休息。

    我想我刚才的样子一定不怎么好看,甚至可能有喊出什么声音,好在丁平性子稳当,不慌不乱,只认认真真开车。常坤把他交给我调遣的时候就说过他这点好处。

    我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隐隐听见外面好像有成片的狗叫声,像是个规模不小的狗场,心里就诧异,市区哪来的狗场,于是睁开眼睛看,猛发现外面根本不是乾州市里的街景,而是出城的路,早已经过了城标处,再开两分钟就上高速,是往江城去的方向。

    我大吃一惊,厉眼去看丁平,心想他就是临时接到任务要回江城,至少也该先跟我说一声,哪里就能自作主张调头。但丁平安静地开着车,完全没有要跟我解释什么的意思。我这才觉出不对劲,马上扭脸去看后视镜,发现之前一直跟在后面的黑色奥迪不见了,不知道是距离落后还是被丁平甩脱的,念头扫到这里背后一阵寒意,立刻就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制服,必须赶在上高速之前把车子迫停下来。

    可惜来不及了。

    丁平已经做好全部准备,扣好了所有时间,并且把准了下手的机会,在我还没考虑好用什么方法制服他的时候,他已经掏出枪来对准我的脖子,完全不给我反应的余地,直接扣下扳机。

    是麻醉弹。

    应该就是研究中心用来对付陈丕沧的那种,五秒钟之内麻醉全身肌肉,但脑子却是清醒的。

    被麻醉前的最后一瞬间,我把自己刚才放在腿边的手机往旁边拨了一下,让它溜到了座椅底下。想起不久前被苏墨森用麻醉药物偷袭,我也保留最后半点意识将手机藏到不易被发现的地方。细究起来真是可笑极了,居然能两次掉进差不多的坑里。

    两次!

    之前是不够小心,这次是乱信任人。真想不通像我这样的行事风格,居然也能活到现在。

    这次唯一比上次好的地方,是我的脑子还清醒着,丁平没用那种能把我脑子也麻醉掉的药,估计是他们对各种麻醉药的药性了解不够,怕有副作用,不想误伤到我的脑子,毕竟,我是他们觊觎已久的实验体,不能有半点损伤。

    车子慢慢减速,停下,过了收费站,开上高速,油门越踩越狠,超过了限定的速度。

    丁平始终平静地望着前面,没有看我一眼,某个瞬间我的眼角余光似乎看见他唇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但不确定是不是又是我的幻觉。

    车子后面的铃声还在一阵一阵地响,我努力保持头脑清醒,但幻象还是时不时出现,比如突然听见陈金紫玉在笑,又突然看见她就站在前面的马路当中朝我挥手,还看见修叔叔。然后童谣声在脑子里盘旋,公主铃响啦叮铃叮铃叮,公主铃响啦

    接着猛听见丁平的声音。

    他说:“你是上次去龟背崖陈家老宅取钥匙的时候中毒太深还没缓过来吧?看样子还真是够呛的。”

    然后又说:“后面那些铃真吵,不知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明堂。”

    等了一会他突然问:“你刚才嘴里念叨的那些是什么?听着像咒语,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我本来还想再多听一会的,可惜你发现路线有问题了,真打起来的话我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先下手为强。”

    我分得清这是真实的声音,所以像拽着救命稻草一样拽着这个声音把自己拉回现实里。分析了一下眼前形势,无非就是莫玉梅确实想跟我合作想借用我的力量找齐三把牌位钥匙,但又不放心我,怕我做出让她不好收场的动作来,所以突然就决定将我控制起来,至少这样就出不了太大的岔子。

    莫玉梅是何等样狡猾阴狠的人物,自然能从我身上嗅到一些对她和他们整个大业非常不利的气息,对我下手是迟早的事,我提防着她来这手所以尽可能不和我妈还有老懒他们碰面,也尽量减少和小海同进同出的次数,免得牵连他们,并且让殷家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保护我。

    可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坏在丁平身上。

    之前常坤跟我说,仅管从情感上讲,他比较倾向于百分之百信任丁平,但从客观事实分析,他也不能保证丁平绝对干净。现在看来,果然有道理,千小心万小心,结果还是大意了这么一丁点。

    我现在不仅得担心接下去可能会发生的糟糕的事,还得当心刚才陷在幻觉里的时候是不是不由自主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内容被丁平听去了,他早就有麻醉我的机会但直到我发现问题才真的开枪,就是为了想趁我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听我到底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个王八蛋!

    我现在唯一寄希望的,就是他用的这种麻醉药效果能尽快消散,到时哪怕拼死也得搏它一搏,等进了研究中心再想挣命,恐怕就难了,仅管殷三郎肯定有所准备,但如果莫玉梅这次行动隐蔽性太高,瞒过所有人眼目的话,殷家不知道具体情况,也就不会冒冒然做出行动。

    最好是靠自己。

590、突然出现的红色宝马() 
最恨这种被信任的、甚至可以说是亲近的人算计的感觉,想起四年前黎绪他们查陈家坞连环命案的时候,因为老苗和林奇亮的一点接触,常坤就对他存下疑心想暗中调查一番,结果黎绪大怒,和常坤大闹一场,我在听说当时情况时也偏向黎绪,觉得常坤太没人情味,但现在看来,他是对的。我待人接物够有人情味了吧,结果就懵圈了。

    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懵圈。

    但凡我有常坤一半的警惕,很多事情恐怕都会不一样,现在我也不会落到如此被动的境地。

    我用眼角余光扫仪表盘,丁平把油门踩到了不能再踩的地步,有点赶着去投胎的架势,所以心里恍恍然觉得,他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心里很紧张,大概是因为殷家的原因,他怕殷家人追上来,他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我突然怀疑研究中心知道殷家人在帮助我并保护我的事了,所以今天才会出尔反尔打破之前商量好的合作局面把我抓起来。

    我想,他们安排今天的行动前肯定做了一系列部署。

    负责保护我的那几辆殷家的车,必然被莫玉梅另外安排的人支引开了,只愿别有伤害就好,别的暂时不能指望。

    起初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很想问问丁平到底是为什么,但渐渐的,又不想问了,因为不管什么理由,为钱也好为权也好被挟迫也好,我真的都不关心。甚至连他最后会有什么下场都懒得去想。

    以前黎绪和常坤都和我说楼明江肯定受过特别的训练,能自我控制微动作和脸部的微表情,演技堪称炉火纯青,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现在看来,哪怕楼明江真的接受过专业训练,他也未必真有太大的坏心,至少我相信那天他跟我说黎绪不是他出卖给研究中心这件事是真的。倒是丁平,也可以封他个影帝了,潜伏这么久,愣是半点马脚不曾露,够意外的。

    也不知道是他太聪明,还是我们太蠢。

    丁平似乎也不想再和我说什么,只全神贯注开车,看都不看我一眼。想必他心里一定觉得我是个烫手山芋,不好惹,用最快的速度送到目的地把我交出去才是上上之策。

    所以我后来也就不再理他,只专注两件事,一是麻醉药的效果,二是后面那片响个不停的铃声。不管怎么样,这段路程大概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哪怕挣不脱控制,也得把那首童谣想起来。

    破解出死门密码,是我们扳回局面的唯一办法。

    有那么一会,我似乎真的要把童谣完整地想起来了,灵感仿佛就在眼前,随手可触的样子,可就是差着一点,再拼命想都还差着一点。

    “九排九排你笑什么,树上的鸟都飞走啦;七排七排你跳两跳,狐狸也远远不见了;三排的孩子们别闹了呀,月亮”

    还差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了。

    我在幻觉里跳格子跳到累得不行,只好睁开眼睛喘气,目光扫到后视镜,突然发现后面有辆红色宝马好像在狠追我们,但因为一会紧贴着我们的车开,一会又隐到后面的车流里,所以不是太确定。

    我集中精神仔细注意,越来越确定那红色宝马是在追我们的车,马上开动脑子想会是谁。黎绪手断着,不可能是她。小海不会开车,也不是。老懒和绿萼都被安置到偏僻的别墅里去了,我再三嘱咐殷家人看好,不许他们参与任何危险行动。常坤之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人在江城,也不可能。而殷家这么久来来去去都是黑色的车,从来不用这么夸张的颜色。所以算来算去,要么就是付宇新,要么就是常坤安排在乾州的哪个手下。

    丁平也发现情况了,几次去盯后视镜,几次提速试图甩脱。后面的红色宝马原先时快时慢还想掩饰行踪,这会也就不掩饰了,使劲踩着油门追,越追越狠越追越狠,大有要鱼死网破的架势。

    看红色宝马那种带着剧烈情绪的追车法,绝对不会是付宇新,更不会是常坤的手下,于是就想可能是老懒,心里一阵大乱,恨不能尖叫出声。老懒感染了“九齿”的毒,平安健康的话不会有影响,一旦有什么危险导致濒死状态,毒性一发作,他就会异化。正因为这样,我对殷家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一定要看紧他,可如果他真的在后面那辆车里,万一

    我不敢再往下想,尽可能摒弃鬼角金铃带来的幻觉,恶狠狠注意后视镜里的情况,用尽全力去辨别开车的人。

    终于在一次贴近并行中,我看清楚了宝马车驾驶座上那个面目沉静、动作凶猛的司机。

    是小海。

    居然是小海!

    认出她时,我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天啊,她从哪弄来的宝马车!

    紧接着才倒抽一口冷气,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她,因为这么久的时间里我多少次叫她去考个驾照她都不去,嫌那几千块钱花得冤枉死活不肯,这下倒好,直接开车上路还上了高速还在狂飚追车!

    根本就是疯了。

    而且,我今天去医院看黎绪的时候,他明明在殷家的别墅里,老太爷不准她到处乱跑。

    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刚刚我前脚离开黎绪的病房,小海后脚就去看她了,前后大概就差几秒钟的时间吧,我走进这部电梯,她从那部电梯出来,在医院时硬生生错过了。

    小海见到黎绪,把藤原家跟研究中心合作,以及胡海莲是藤原家放在研究中心办事的人员这件事告诉给她听,还把夏东屹告诉我们的事也都告诉黎绪,藤原家表面上虽然跟研究中心合作,但暗中还是两条心的,所以才会跟他们争夺夏东屹那些画,拼命在价格上掌握优势,研究中心的人知道这个情况,但忌着藤原家的力量不敢有什么过火动作。

    小海告诉黎绪这些的意思是让她仔细想想这里面会不会还有别的相牵涉的人和事。

    她没告诉黎绪她把胡海莲怎么样了。

    当然不能告诉。

    黎绪听完小海那些话,挺诧异的,马上又表示在情理之中。

    因为常坤告诉过黎绪,研究中心里有项极特殊的权限,拥有那项权限的人都是b组里面直接听命于“上面”的人,其他b组成员都是不能离开研究中心范围的,但拥有这项权限的人不同,他们可以随时离开随时回去。他们职权不一定很大,但自由度比另外那些b组成员都大。

    这点常坤原先也不知道,还是那次找彭亮帮忙黑进研究中心的系统时才发现,彭亮从系统里找到那个特殊的权限代码和部分资料,告诉常坤说有这项权限的人一共五个,每个人身上都装有gps定位芯片,研究中心的网络时时记录他们每天的行踪,其中三个权限大部分时间都在江城活动,有一个时不时会在全国各大城市走动,第五个常年都在乾州。

    正是这个原因,常坤才使用非常手段把老懒安插进乾州公安局刑警大队,借着查“上帝之手”案的机会,看能不能找出那个直接受命于“上面”,有着特别权限、常年在乾州的b组人员。

    那是个潜伏得很深的“暗桩”。

    可惜老懒和黎绪都怀疑错了人。

    老懒一直怀疑付宇新,盯得他很紧,觉得不是他以后,因为被我安排下很多事情去做,就没再顾上这条线。

    而黎绪最先怀疑的是刘毅民,因为觉得他的女儿和楼明江相识不是纯粹的巧合,所以暗中跟踪过他们父女一段时间,明里暗里试探过几次,没什么收获,加上别的事情又多,也暂时搁下了。

    万万没想到会是胡海莲。

    黎绪之前大范围排查的时候有找付宇新把胡海莲的档案要来看过,压根没发现什么问题。

    但仔细想想,研究中心做事多少缜密,能在档案里露出破绽还了得,所以这个结果,也不算太意外。。

    小海听黎绪说那五个有特殊权限的b组人员身上都装有gps定位芯片,马上想到我和她说过苏墨森在我膝弯里装了块芯片做手术取出来的事情,从而又立刻联想到几个月前有次她进乾州公安局的更衣室时撞见胡海莲在里面换衣服,看见她右肩胛骨旁边有块纽扣大的疤,再想到抓住她的那天,同个位置有血肉模糊化了脓的伤口。

    想来胡海莲肯定为了躲避研究中心的追踪,自己用刀把芯片挖掉造成了那个伤口。

    小海把这个情况讲给黎绪听,还比划了一下伤口大致所在的位置。

    黎绪起先没太在意,抽烟的时候找打火机找不到,想喊丁平给她拿个打火机的时候,突然想到个很关键的问题,整个人就崩直了,神情发滞,拿在手里的烟掉到地上都浑然不觉。

    因为她清清楚楚记得,丁平右边肩胛骨旁边,也有一个纽扣大小的疤,她从前有次无意中看到过。

591、完了() 
黎绪想到丁平后肩上的伤疤,再加上这几天她从好几个人嘴里都听说同一件事,就是胡海莲从医院逃出无踪后,丁平帮着在找人,而胡海莲的父母哭天抢地赖着他要人,好像认定是他把人弄丢似的。

    全部信息综合起来一分析,突然一下就很明白了,丁平寻找胡海莲的下落并不是帮刘毅民,而是受研究中心之命必须找到她。胡海莲之前肯定也预料到将来会有意外,所以应该有意无意透露过什么信息给家里人,所以他父母才会死赖着丁平要人。

    也就是说,丁平是另外一个特殊权限拥有者,他是b组的人!

    而这个时候,丁平已经上了我的车,千讽刺万讽刺,还是我自己把他给请上车的!

    黎绪叫小海赶紧把这个情况通知给我,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手机调成静音,没接到她的电话。她打电话给殷家人,得知我被丁平带走,还得知负责保护我的那辆车在跟踪途中遇到车祸,司机重伤送医,殷家正另外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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