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异香密码:拼图者 >

第292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292章

小说: 异香密码:拼图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很被动。

    我们都不喜欢被动,所以坐在最前排的殷三少奶奶采取了行动,从放在脚边的提包里掏出一把我说不出型号的中型枪,两手握起,每遇一个摄像头就打爆一个,眼神极好,枪法神准,没有一枪打偏,子弹壳劈里啪啦跳,听上去有点像精灵的狂欢。

    起初我担心这么大的动静会影响陆先生认路,但显然担心得多余。他完全不受影响,气定神闲,步子又稳又快,而且似乎越来越快。然后我又奇怪那些摄像头装得那么隐蔽,殷三少奶奶到底是怎么如此精确认准位置的,想问,又觉得多余,她从这里刚建好就在了,又是那么聪明绝顶的人,自然没什么是她弄不明白的。

    我们走过了很多很多很多个十字路口和丁字路口,上了很多很多台阶也下了很多很多台阶,穿过了很多很多个形状和装饰都一模一样的圆型大厅,过道两边的各种实验室、分析室、存储室什么的也经过了很多很多,有些上次参观过,有些没有。

    这地方真的太大了。

    那些实验室里面的人发现我们这支不协调的队伍从玻璃外面经过,大多都好奇惊讶得不行,但肯定因为接受到命令,所以没有哪个敢出来问问哪怕只是多看一眼。

    路过一间墙上标着a…615、里面摆满书架和很大张的写字台的房间时,我无意中往里瞟了一眼,正好看见上次帮我解符号密码的王专家,他拿着把放大镜伏在书桌前研究一本破破烂烂的古籍,偏过脸来看玻璃外面情况时,正好和我的目光相撞。

    我喊陆先生,问他能不能停一下,他没回答,又继续往前走了十几步才停下来,摘掉眼罩望向我。我也不多解释,提溜着昏迷已经醒过来却还在假装昏迷的莫玉梅跳下车,用她的指纹把a…615的门打开,喊王专家出来。

    他战战兢兢出来了,满面惊惶,看见后面黑压压一群持枪黑士兵,吓得腿打颤,扶扶眼镜问我有什么事。

    我朝他笑,说:“我们在想办法出去,你要是愿意的话,跟我们走,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能逃掉。”

    他呆呆地看看我、看看半眯着眼睛阴狠瞪他的莫玉梅,再挨个看看车上的几个人,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摇着头退回到里面去了。

    我想劝,但殷三郎喊我上车:“别管他了,他胆小不经事,带着也是个累赘,我们没空照顾他。”

    我想想也是,万一发生状况的时候他大喊大叫乱跑乱跳又哭又闹,我们还真拿他没办法,所以不强求,继续往前。

    也不知究竟走了多长时间,陆运衡才终于停下来,拿下眼罩,指着左边一条过道说:“这边,走到底,左边的墙。”

    殷三郎把车停好,嘱咐他妻子小心,然后和我一起把莫玉梅弄下车,一左一右架着她走到陆运衡指的那堵墙前。殷三郎给我使了个眼色以后,自己掏出枪做好以防万一有诈的准备,我提起莫玉梅的右手把她的手指往墙上按,想起那天需要胡海莲的指纹时小海那一下狠劲,心里特别想念,觉得小海要是在这里的话,我脊背上一定不会冒这么多冷汗。

    我又想起来这里之前那片火海和枪声,脑子一片灰败,万箭穿心的疼。

    指纹识别起作用,金属墙缓缓向两边移开。

    是间单人宿舍,有个头发像鸡窝样蓬乱的男人背对着我们坐在圈椅里一动不动。

    我朝里面喊了一声:“傅城?”

    椅子里的人动了一下,但没有回头,也没有起身。

    我抬高声音又喊了一声:“傅城!”

    这次终于回头了,一张憔悴不堪的脸,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表情呆滞,眼睛无光。

    我看得心里发疼,而且惊怕,心想万一他被折磨疯了,我们可真就不一定能出去了。

    我再喊一声他的名字,小心翼翼地笑,告诉他说我是黎绪的朋友。

    听见黎绪的名字,傅城眼神一动,身体也跟着动,晃晃荡荡站起来了,我这才看见他手上戴着比之前我戴那种重很多的手铐,两只脚也被铐着,而且脚铐是被固定在不锈钢地板上的,链条的长度只够他往这边走四步。

    他走过来了,链条崩成一条直线。

    我也不寒暄,跟他笑笑,直入主题,问:“怎么样,跟我们拼一把,从这里出去?”

    他没看我,而是呆呆地看着半张脸被打肿的莫玉梅,看着看着,突然仰天大笑起来,说:“没想到你也能有今天啊!”

    他的声音又粗又哑,真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他笑完看定我,问:“黎绪呢?”

    我说她没在这里。

    傅城听完脸色慢慢变冷,往后退了半步,说:“那我怎么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又合着伙来耍弄我?”

    他用了“又”这个字,可见吃过不少亏。

    我想了想,回头喊林涯,叫他把之前从我口袋里掏去的那个zippo打火机扔过来。

    林涯在电瓶车上,离着我们两百米的距离,听见我的话,抬手想扔,但马上停住,因为我身上还有易燃物,他怕万一擦出火星弄出意外,所以下车送过来。

    我把打火机递给傅城,他接过,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看,特别是机体上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不但看,还用手指抚摸几遍,动作里有种久违了的况味,然后他眼睛里又冒出一点亮光,语气却还很淡,说:“不错,是黎绪的,老苗送她的礼物,一般不离身,所以要么你真是她很要好的朋友,要么就是她出事了。”

    我说:“是出了点事,救我们一朋友的时候,脑袋被人抡了一棍,救我的时候,又折了条胳膊,现在在医院躺着,常坤安排了人手保护,付宇新时不时会过去照看几眼。”

    他还不十分确信。

    我又想了想,便笑起来,把莫玉梅交给殷三郎,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房间的中央,附到傅城耳边悄声说:“黎绪的女儿,四岁了吧,叫付鑫,算命先生说那孩子命里缺金,所以取这么个名。孩子出生的时候,是你拜托朋友在她们母女身边照顾,后来也是你托人把孩子送到安全地去的。”

    说完,笑着看他,这笑意里有感激的成份也有幸会的意思,见他发怔,又补充一句:“你当年用聊闲话的方式传达给黎绪的信息,她理解出来了,所以现在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这回他终于信了,瞬间眼神发亮,刚才枯树根样的脸上绽放出光彩来,而且有点着急:“说,要我怎么做!”

    我叫他等一下,然后转身快步走到岔路口喊沈建庆过来,叫他把傅城给我放出来。

    沈建庆犹豫地看莫玉梅。

    莫玉梅不看他,只低垂着头从牙齿缝里蹦出两个字:“不行。”

    我听见这话回手就是一耳光,扇得她喘不上气。见她还不松口,抬起膝盖往她腹股沟狠狠顶过去,这下用力过重,她趔趄着要瘫倒,张开嘴哇地吐出一口黑血。

    虽然我不知道莫玉梅在研究中心到底有多重要或者说有多大的权力地位,我只要看清楚沈建庆对她忠心耿耿就行。以前修叔叔常跟我说,要善待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忠心。但这次我却奉行了苏墨森的人生哲学,忠心可以善待,更可以加以利用。

    也不知道沈建庆是真的心疼莫玉梅受苦,还是怕万一她死掉,以后他的地位和事业会受影响,总之是看不下去了,不再顾她反对还是同意,自己拿定主意用对讲下指令通知某个管理处的人将傅城的手铐脚铐解开。

    指令下达不到一分钟,就听见沉闷两声响,上下都解开了,全是计算机控制的。

    傅城抚摸着手腕走出来,灰白的脸上泛起些潮红的颜色,四肢突然间充满力量,再次问我要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他的两只手腕和脚踝,被铁铐磨出厚厚一层光滑的茧,多少苦头吃尽!

    我把头往殷三郎他们那边偏了偏,跟他说:“先过去。”

598、大集结() 
傅城听我的指示,走到电瓶车那边去了,他仔细打量每一个人,看见苏醒时吃了一惊,马上再回转脸看我,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平常人看见一对长得九分十分相似的同性双胞胎都会吃惊,何况我们是异性双生,在医学上的概率极低极低,几乎为零。

    电瓶车位置不够,林涯下车步行,把位置让给傅城,傅城因为搞不清楚具体情况,也就不推辞,挤着坐了上来,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后面黑压压的兵,长长长长吐出口气,朝我笑:“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我扁着嘴笑,说:“你上次和黎绪见面时,和她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她费很大力气去破解里面的意思,告诉我说,研究中心除地面上的部分以外,还有地面下这一部分。”

    他点头:“对。聪明。就知道告诉她不会错。”

    我继续说:“后面还有一条信息,是说”

    因为考虑到接下去可能还会有别的状况,万一我们行动失败落到对方手里会断送后路,所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傅城完全不需要我说出来,立刻明白接下去要怎么做,马上下车,走到前面跟殷三郎说:“我开车。”

    殷三郎把驾驶座让出来。

    我问傅城认不认识迷宫里的路,他撇了下嘴,说:“我辅助设计的,还参与了全程监工,闭着眼睛都能飞出去。”

    傅城这时才看见站在前面不远处的陆运衡,一下爽朗地大笑起来:“好久不见啊。”

    陆运衡也笑:“好久不见,你怎么弄得这么邋遢,丑得不像样,我都不想搭理你。”

    傅城伸手胡乱整理了下头发,说:“一年到头关着,弄帅了给谁看?”

    有傅城,就不需要陆运衡戴着眼罩辨路了。我们挤了挤,腾出点位置,陆运衡和殷三郎站在两侧,扶着杆子,催傅城赶紧开车,陆运衡催完还补了句:“出去以后可赶紧把自己弄整齐了再买身新衣服换上,别让你老婆以为你这几年是上山当野人去了。”

    这话听着真舒心,好像真的马上就能出去了似的,可前后左右到处都是扛枪的黑士兵,一层层涌过来,虽然忌着车上三条重要人命所以行事小心,但我也发现他们的武器有所变化了,之前一律都只有麻醉枪,但这会每拨人里都加入了两个扛机关枪的。

    也就是说,对方也做了破釜沉舟的准备,绝对不会放我们离开这里,所以等到了傅城四年前秘密设下的那条逃生通道前,免不了要打一场硬仗,见血肯定难免,最坏最坏的结局,也无论如何要掩护苏醒和殷三郎夫妇安全离开。

    想到这里突然心惊,觉出人性的残忍,林涯和陈丕沧,还有傅城和陆运衡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命,都在整个营救过程中拼尽全力不计后果,生死关头有所取舍的时候,我竟就把他们靠后了。

    人的私心,真是不能深究。

    不免又想起从前黎绪开玩笑一样跟我说过的话,她说到了什么什么关键时刻非要牺牲掉谁的话,就把她牺牲掉。

    原来有时候,牺牲真的是一种必须,不管是牺牲别人,还是牺牲自己,或者牺牲自己又连带牺牲别人。

    我问傅城大概要多久能到逃生通道。

    他说:“算不好时间,因为要避开几个有重兵把守的危险区域,免得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我问他什么样的地方会有重兵把守。

    他回答说:“类似计算机控制中心、武器库、生化实验室、病毒菌种和特殊药物冻存处等地方都有重兵把守,一旦外人靠近,那些把守的兵就有可能不问三七二十一乱开枪,更何况我们这情况,他们就算礼貌点问一句两句,我们也答不上来个三七二十一,打死都属活该。”

    我说:“咦,你不是这里峻工以后就被收押了么,怎么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说:“每隔一段时间会对各种机关和布防进行全面检查,有时哪里出故障了,也会把我提出来配合帮忙修理,想不知道都不行。”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飞一般赶路,即使在这么快的速度下,殷三少奶奶还是拿着枪在射击头顶的摄像头,速度太快,偶尔几枪打偏,子弹乱跳挺吓人,大部分都是准的。她每每射得高兴就会扭脸朝殷三郎笑,有次抓着栏杆站起来去亲吻他的唇,生死关头这么玩,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极限秀恩爱了。

    我扒着座椅背把嘴凑到前面傅城的耳边,告诉他进入逃生通道前免不了一场恶战,要他提前做好准备,千万别到了通道入口才停车。

    他沉沉一笑,说:“我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这点心思还是有的。”

    然后我低声和林涯讨论战略,打起来时,我们掩护。林涯很坚定地表示没问题。接着我把嘴凑到苏醒耳边,用低若气流的声音将死门密码告诉他,要他出去以后,立刻告知殷家或者夏东屹,如果一时间联系不到他们,就直接到乾州市人民医院骨伤科住院部找黎绪,反正无论如何要活着把密码送到。苏醒听完狠瞪我一眼,没说话。我心里就不踏实了,因为他的态度明摆着就是要跟我同生死共进退。

    虽然我会拼死护他周全,但难保最后关头出现别的状况,比如他也拼死护我周全,到时候我们俩都被困住,密码送不出去,就实在太冤了。所以还得再做一手准备

    我将密码告诉了殷三郎夫妇。

    四个人掌握密码,只要能逃一个出去,也算值得。

    我正抓紧椅背想起身再跟殷三郎说几句话,突然周围警铃大作,响彻整个空间,我完全没心理准备,吓得差点摔出去。

    和刚才那阵警铃不同,这次的有点像城里每年会有一次的防空演习的那种响法,又响又重又紧急,耳膜都要被震穿。

    我猛一眼瞥见莫玉梅的眼睛里掠过奇怪的慌张,表情惊疑极了。

    所有人都闹不清楚情况,你看我我看你看不出个究竟,连殷三郎都不明所以很糊涂。

    这个突发状况在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很可能是对方做好部署要对我们采取最后行动了,不由一阵心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

    铃声大作的同时突然四面八方都响起轰隆隆的脚步声,纷繁杂乱,洪水猛兽一般。

    我心里刹时绝望透了,想来是主控室里那个和莫玉梅平级或者比她高级的负责人下达围剿命令,不论生死要将我们当场处理了。

    真绝望,明明可以逃出去的。

    前面一堵墙打开,冲出几百个统一制服统一扛冲锋枪的黑士兵,洪水样黑压压向我们奔来,傅城不得不把车停住,一下无助极了,脸色死灰地转过头来看我一眼。

    殷三郎从包里掏出几把中型枪扔给我和林涯,然后嘱咐:“以静制动,能不打别打,宁可被困也别拼命,还不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我也是这个意思,心里惦着我失踪这么长时间,外面殷家人和常坤他们迟早会行动,只要把命留住,就总还会有希望。

    可是我们好像有点思虑过多了。

    因为那些黑士兵根本不是冲我们来的,奔到离我们十几米处的那个十字路口时,他们突然脚步一转齐刷刷往右去了。

    这时左边岔路里又奔出一拨,大概也有几百号人,全都端着冲锋枪,也齐刷刷跟上之前那拨的脚步去了,对我们完全视而不见,仿佛没看见似的。

    我正纳闷得不行,林涯突然捅捅我的肩膀让我往后看,我扭头,发现后面一直跟着我们的那几十号黑士兵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沈建庆和另外三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坐在电瓶车上,看上去气势很弱的样子。

    所有穿黑制服的士兵都在往某个地方奔跑。

    铃声还在响,一阵紧似一阵。

    殷三郎左看看右看看又往上看看,突然倾起一抹阴冷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地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都看着他,他却看向莫玉梅,说:“这应该是最高级别的警备铃,用来集结那些黑士兵用的,所以现在只可能是两种情况,要么,负责军队的最高长官被谁控制住了,打响这个铃把全部黑士兵引过去好给我们腾路;要么,就是真的出大事情了。”

    莫玉梅低头沉默,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我稍微把身体往下探了探,凑近了去看,发现她正咬嘴唇。

    我一下大乐起来,说不管哪种情况,对我们都是好事。然后就催傅城赶紧开车。他嘱林涯和殷三郎站稳,麻利地踩油门把车窜了出去,在巨响的警铃声里拉风极了。殷三少奶奶趁着高兴,又连着朝上面开枪,打废一路摄像头。

    我有一种马上就要冲锋登顶了的美好感觉,但是回头去看,沈建庆带着他的人还不依不挠阴魂不散追在后面,死不肯放过我们。

    开了一阵,铃声渐响渐弱,然后彻底灭了,我耳朵里还有隆隆的回音,又过了几个路口才终于恢复正常。

599、楼明江的喊声() 
一路往前开着,傅城突然想起什么,减慢速度抬头问殷三郎:“你知不知道那些兵都被集结到哪里去了?”

    殷三郎说:“铃声响后,应该是3号、8号、19号几个正厅集结。”

    傅城的动作就有点僵,车速放得很慢,说:“我们要到逃生通道,必须经过3号厅,没有其它路可以走。”

    真是个倒霉透顶的消息,但是没时间沮丧了。

    我们势必要马上讨论一下当前的形势,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一级军备警铃拉响集结兵力,然后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我问殷三郎除了我们几个以外,地底下这部分还有没有他的人。他说有是有几个,在爆破模型塔的过程中帮了很多忙,但都是近一年里策反并培养的,没什么太大的能力更没有吃过豹子胆,挟持最高长官的事情大概做不出,除非还有他都不知道底细的人在里面帮忙。

    我想来想去,突然一下明朗,眼睛都冒出光来,笑道:“估计是你家的人打下来了!丁平抓我来的时候,动静弄得特别大,你家里人肯定会想办法来救,我就是没料到速度会这么快!”

    傅城有点糊涂,不知道我说的“你家人”是哪家人,侧过脸仔仔细细打量殷三郎,还是看不出来。

    我跟他解释:“江南殷家。”

    他还是糊涂。

    傅城是个背景干净的人,没听说过江南殷家很正常,就笑笑,说:“出去了再跟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