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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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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一声大叫,发了疯般喊起来:“是黎绪!黎绪!是黎绪!殷三郎你把枪收起来,是黎绪!外面是黎绪!”

    殷三郎退出来问:“能确定?”

    我嗯嗯嗯嗯嗯点头,把眼泪水都点出来了,这节奏太耳熟了,跟黎绪打这么久的交道,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我就是奇怪,她个脑袋上有伤还折了一条胳膊的病号,怎么也跑到战场上来了。

    于是殷三郎再次钻进洞里,拿枪托往上面的钢板上顶,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同样的节奏。

    上面的人听完,又敲了一下,砰!接着便是一片蛮力处理出口处的混乱嘈杂声。

    我大吁口气,笑着去看傅城,因为有了新的希望,他也缓过点劲来了,疲惫地望着我笑。

    黎绪那娘们闷头想事情的时候,如果想得顺利,就会用指节在桌子上循环敲一二三三二一三二一一二三的节奏,如果想得不顺力,就乱七八糟瞎敲,跟她相处的日子,我早了然在心。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却又有无限默契,她知道我能辨认她的节奏。

    修子瑞怕出口打开时上面掉下东西来砸伤殷三郎,硬是把他拖回来等着,然后他们也不掉以轻心,还是持枪而待,以防止任何万一。

    上面好像用上了什么特别大型的器械,折腾得地面轰隆隆颤,像有头怪兽在上面刨地似的。

    我们战战兢兢地等,连呼吸都屏着,真怕关键时刻再出点什么意外,那种巨大的失落太难接受。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们终于把门打开条缝,幽深幽深的洞里隐隐透进些光来,也掉下一片碎石土块。又过了一会,缝更大了,黎绪的声音泼辣辣地骂进来:“人呢?妈的人呢?都他妈死绝了啊?!”

    那声音明明应该在有点远的地方,可因为空间逼仄,愣是被扩大得很响,虽然闷闷的,但连标点符号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赶紧亮着嗓子答应:“在!在!都在!能出来了吗?”

    她说:“等着!操!累死老娘了!”

    然后又是撬钢板的声音。

    我们欣喜若狂又战战兢兢等着。好一会,突然一声巨响,整块钢板都被掀了上去,我们看得见前面出口处比刚才亮了许多,尘土飞扬。

    太美好了。

    稍微稳定些以后,黎绪的声音又泼辣辣传下来:“妈的!还不上来?等着八抬大轿来抬啊?!一个个都这么不叫人省心!让我个半残的人在这里拼命!什么毛病!”

    殷三郎对外面的情况还是不完全放心,用眼神扫了一下,示意苏醒和林涯别大意,然后就想自己先出去看看。这时傅城突然扶墙站起,冲他笑笑,说:“我是个半死的人,我先上去吧,有什么万一我认了,没什么万一的话,我就是得了个头奖。”

    我心里认定外面肯定安全,但拗不过殷三郎,这人真是小心惯了,信不过神信不过鬼,只信自己。

    黎绪还在外面骂:“下面好玩是吧?没玩够是吧?还想再呆几个钟头是吧?真他妈服气你们!上面都是自己人!给我上来!”

    林涯作主,同意傅城的建议,赶紧把他扶进洞口,嘱咐他小心。

    傅城慢慢往外爬,爬到光亮处,小心挺起身,把手伸上去。

    我怕黎绪毛毛糙糙弄疼他,赶紧喊,黎绪,傅城身上有伤,你小心点啊。话还没喊完傅城已经被拉上去了,黎绪说我操,你是傅城啊?傅城大概是伤口被碰到,疼得喉咙里咝咝响,牙齿缝里吐着气说我早跟你说过,女儿家,别开口闭口就出脏话,你怎么死活不肯听一句。黎绪说哈,就知道你要教训人,等回头把伤养好,爱怎么训怎么训我保证不回嘴。

    然后我听见傅城问黎绪,那边怎么回事。黎绪说仗还没打完,有部分人躲进山里打游击,很麻烦。我不管打仗的事,只管你们。她说着,又朝下面骂,怎么回事啊,都他妈想死在里面是吧?!接着是傅城的声音,他趴着出口喊,都出来吧,没事。

    于是殷三郎溜身进洞,到出口处直起身一手持枪一手扳住上面的豁口,纵身就上去了,根本不需要有人拉扯。

    接着是修子瑞。

    然后是我。

    我累极了,每爬一步都要喘好几口气才行,终于爬到洞口以后,把手伸上去叫上面的人拉我一把,可黎绪那破老娘们不仅不帮忙,还斜着眼睛冷冷从鼻子里哼出一句:“就你的身手还要人扶?犯公主病也得挑个时候吧?!”

    她趴在洞口冷嘲热讽不帮忙,但她旁边伸下来一只胖胖的、有力的手,一把将我拎了上去。

    我一上去,还没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就被老懒用力抱进怀里,他全身发抖泣不成声,喉咙嘶哑想喊我的名字都喊不出来。我也哭,但还是笑着安慰他,说没事,没事,都没事了,我好好的,他们什么都没干成,我一点事都没。说着说着用力把他推开,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确定没有以后又抱住。他哭得像个小孩,完全不管不顾。

    后面的人陆续也都出来了。

    我听见修子瑞虚弱却快乐地喊小海:“嗨,小海,小海!我是子瑞。我爸爸和你爸爸是堂兄弟。”

    小海怔着没有声音。

    修子瑞就往前蹦几步,伸手把麻花辫往后面甩,又把脖子里的高领毛衣往下拉,露出耳朵下面的镰刀状隐纹胎记,高高兴兴地嚷:“看,看,这个,和你的一样,我们修家的人都有这个的。”

    小海还是怔着没有声音。

    然后我听见黎绪破口大骂骂:“你个死胖子,人家跟你攀亲戚呐,好歹给点反应啊!”

    黎绪骂完以后突然自顾自怪笑起来:“哈!以后你可不能再仗着自己是孤儿欺负我了!”

    我扭过脸去看,看见小海脸上泪雨滂沱,修子瑞小心地给她擦:“别哭,别哭呀。”

    修子瑞擦着擦着眼泪,突然一把将小海抱住,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样小小声地哄:“别哭,别哭,等出去了买糖给你吃。”

    这时殷彭亮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灰头土脸冲着我笑,说:“妈的,你这老公实在太难管了,老太爷交待我保护好他不能让他受伤,我什么法子都使尽了就是控不住,没办法,只能铐起来,差点被他咬,跟条疯狗样。你要是我妹妹,绝不让你嫁,太疯了,妈的。”

    说完以后他摸摸后脑勺,又笑,说:“跟你那朋友相处两天,我也变成个满口脏话的臭流氓了。唉,你看你,好好一姑娘,交的都是什么朋友,没个神经正常的。”

    我又哄了老懒几句,他才松开我,但还是不放心,死死盯着,不肯让我离开半步,生怕稍一错眼,我又会出事似的。

    我往四处看,发现这地方真是硝烟迷漫,到处都枪炮轰击后的焦黑,旁边的树林被弄得一塌糊涂,倒了一大片,其中有棵几人合抱的老樟树被拦腰轰断,有几处成瘫的血迹,还有几堆看上去像是残肢和内脏的东西,但没有尸体,大概在营救行动之前全部清理了。

606、泣不成声reenS。() 
再看眼前,原先用来掩饰通道出口的岩石被推翻在一边,周围散乱堆放着工具,左边停着辆起重机。

    为救我们几个人,这阵仗也是够大的了。

    而在离我们四五百米远的地方,齐齐排着千把个穿黄绿色迷彩装的军人,全都背对我们。我看得惊奇,问殷彭亮那是什么情况。殷彭亮说是常坤用非常手段调来的军队,整场仗都是靠他们在硬打。

    他话没说完被殷三郎叫走了,黎绪正好走过来,接着殷彭亮的话茬说:“之前殷三郎从里面出来时碰到老懒和小海了,说你们躲在逃生通道里等停战,我听说以后,就到处找这个藏身地方的入口,后来循着黑布条找到这里,但当时这里是战场,正打得厉害,没法搜救,后来常坤以退为进弄个调虎离山的法子把对手引开,让我留下指挥营救行动,又留了一千个兵做人肉盾牌,万一对方打回来,也好做掩护。”

    我听得心惊肉跳,要不是这些人个个够聪明够勇敢够肯为我们拼命,我们这会还在那老鼠洞样的通道里使劲爬着不知道爬到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呢。

    黎绪问我有没有看见楼明江。

    她说:“我刚到这里时看见过一眼,在树林子前面一块空地上撒疯,上窜下跳乱叫乱骂也不知道在骂些什么,转个眼的功夫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我刚才就想着,他如果在附近的话,我们就顺带手捞走,如果在下面的话就算了,留给常坤处理。”

    我说:“在下面,他的实验成果大概被那些黑士兵毁了,他在下面跟他们拼命。”

    黎绪咧嘴干笑,不以为意,撇撇嘴说:“他也真是够疯的。”

    殷三郎走过来时正好听见黎绪的话,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说:“你这娘们也够疯的,手上打着石膏还能拿把冲锋枪乱扫,死在你手底下那些人可叫真冤,到了阎王殿里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着话已经差不多了,殷彭亮在前面领路,让我们跟上赶紧撤走,这里随时还可能交火。

    老懒紧紧抓着我的手,怎么都不肯放,生怕一松开我就又会不见了似的,我心疼他所受的煎熬,偷偷踮脚尖亲亲他的脸,闻见深重的眼泪气息,我说别哭了呀,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抹一把脸,委屈得像个小孩,又把我捏得更紧,说不出话。

    我问殷三郎刚才说的黎绪拿冲锋枪是怎么回事。他说之前那趟他出来探情况送密码,挑没人的实验楼进去找电话,结果完事出来的时候碰到一队黑士兵,正要开打,屋顶上就开枪了,瞬间扫死一大片,给他清了路,抬头看也看不清楚模样,就知道是个女人,一条胳膊打着石膏吊挂着站在屋顶上。

    黎绪哈一声笑,凑过来说:“殷三少爷,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看,是不是该报答?我也不求钱财,就是下次你们再有盗墓行动的时候,带我下斗玩一趟呗。看了那么些盗墓的故事,总想亲自经历一把。”

    殷三郎无语。

    修子瑞倒是笑起来,偏着脸跟黎绪说:“他不带你玩我带你玩,我有时候也去的。”

    转过一个弯口,前面豁然有条大路,车都备好了,两辆军用吉普和一辆救护车。

    车旁站着个女人,静静地、静静地等着。

    老懒突然把我的手松开了。

    我顿了顿脚步,喊了声苏醒,然后和他一起朝前面狂奔而去,冲进绿萼怀里泣不成声。

    泣不成声。

    傅城被抬上救护车,车上有医护人员,我们很放心。然后我们母子三个还有老懒和小海上了第一辆吉普车,由殷彭亮驾驶。我喊黎绪跟我们一起,她翻着白眼看小海,说死胖子一个人占两个人的位置,我挤不过她。小海把手伸出车窗就想打她。黎绪跳着躲开,说哟!见过大世面了,人都两样了,脾气比从前翻两倍还不止!小海眼睛一闭,靠窗休息,不理。

    我看他们闹完,还是想喊黎绪和我们一起,殷彭亮叫我别费劲了,说她得去接付宇新。

    原来付宇新也来了,被常坤派去镇守指挥部了,黎绪当然不可能把他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车子开出很远以后我问殷彭亮怎么没出国避祸,他说他不是那种胆小如鼠见祸就躲的人。我说这不是躲不躲的问题,是殷老太爷的命令啊。他说咦,你就别提老太爷了,他差点没把我腿打折。我就没再往下问。而是换了个问题,问他之后的事情怎么安排。他说全部遗留问题都由常坤和殷家处理,常坤负责清理散布各个机构各个城市那些跟事件有关的人员,殷家负责毁金诀王墓,但必须等到这场仗打完,现场清理完毕才行。

    我沉默了会,问他金诀王墓毁掉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他说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就是整个沉入地下罢了,自毁机关设置得十分到位,不会影响周围山脉和水脉。

    我就不问了。但他像是突然来了兴致似的扭头看我一眼,问我知不知道浙江千岛湖有个水下古城。我点头说知道,网上看见过新闻,图片美轮美奂,恍若梦境。

    他说:“我从我们家族的藏书楼里看到过一些材料,从地理形貌的手绘图和各种象形文字看,指的很可能就是千岛湖那座水下古城,它或许也是哪朝时候一个秘密实验基地,从里到外都由修家人设计和督造,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件,自毁装置被启动,整个沉进了水里。”

    我听得怅然,不愿再去多想。

    所有这一切,我都不愿再想。

    我们到了乾州以后,殷彭亮接到后面那辆车上打来报平安的电话,黎绪他们全都安全抵达江城,正往乾州赶。

    殷家人在入城口接我们,换上他们的车直接送到另外一处别院休息,看看时间,从我被丁平劫持到现在,居然已经半个月过去。

    就算现在出发去浙江,大概也赶不上看见临安今年的雪了吧。

    何况我们还不能马上走,修子瑞说了,今年除夕夜,得大家一起过,小海也要认祖归宗。

    两天以后,常坤打来电话,他的人已经接管整个地下实验室,里面的研究人员基本无伤亡,他在准备人员安置的方案,楼明江没受伤,只是精神崩溃了,谁跟他说话都不理不睬,很颓丧,刚刚交给心理专家做疏导。地面上的战事还没结束,黑士兵的最高指挥官带残余兵力躲进山里,恐怕还需要些时间才能彻底清除干净。

    他问我希望怎么处理陈丕沧和陆运衡的遗体。

    我请他帮忙火化陈丕沧,将骨灰带回乾州给我,陆先生的遗体,还是要让傅城定夺。

    他答应了。

    又过了两天,修子瑞带了几个人来看我们,都是修家人,他们举行了一个小而严肃的仪式,把小海的名字正式写入族谱,让她认祖归宗。然后我和他们一起回了趟花桥镇,因为我知道修家的那块牌位钥匙在哪里。

    就在小海家主卧室那张造型奇怪、看上去阴沉得有点像棺材的红木大床的床顶。

    那天殷彭亮给我看的资料里面有句提到修氏一族的话,说他们以墓为穴,属阴居族群,死后遗体摆放头朝南脚朝北。

    小海家那张大床以形似棺木来传承修家以墓为穴的传统,它的摆放是头朝北脚朝南的,这是活着时的睡法,如果死了,按照他们的族制,后人就该把床掉过头来。

    那么一张摆明了有特殊意义的床,小海研究了好几年,只找到几个小小的机关,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后来细想也就明白了。

    最大的机关肯定在床顶那块呈拱形的板里。

    我把这个情况告诉给他们听,他们就按我的意思将床抬起掉过头来,头朝南脚朝北。

    我果然没有猜错。

    调头调好把床放下,刚刚落地,就听见啪的一声响,顶上的机关打开了。小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爬上去,从隔层里取出一张牌位、两本记载修家各种机关技术的秘籍还有一份族谱。

    这些东西小海一样都没留,全交给几个堂兄弟保管,对她来说,认祖归宗很重要,平静的生活也很重要,她不愿意再参与任何阴谋的阳谋的事,她相信她爸爸一定也这样想。

    家里那几间老破房子她也不要了,跟她母亲那几个兄弟姑嫂说,随便他们愿意怎么分就怎么分,她无所谓,也不要钱。

    她原先死活不肯把房子让出去是因为总觉得爸爸还会回来,怕他回来以后找不到家找不到她就没地方去了,所以不管那些亲戚怎么争怎么夺怎么骂怎么打她都不肯把房子交出去,现在她爸爸变成了一盒骨灰,她带到哪,家就在哪了,所以别的一切都不需要在乎了。

    修子瑞原想让小海跟他们一起生活,或者把她送入明面的向北集团由殷向北照顾,但小海都不愿意,她选择和我还有黎绪一起,子瑞无奈,只求她有事没事都要跟大家保持联系。

607、银鱼() 
陈丕沧和修叔叔的遗体都由常坤帮忙安排了火化,两个骨灰盒一起送来交给我们,还有他们从研究中心找到的之前我交出去的那块牌位钥匙也都送来了,骨灰我们小心翼翼收下,齐家的牌位我坚决不要,虽然我自己也是齐家人,但我心里总觉得那东西压根和我没有关系,想起齐商武和苏墨森干的那些事我就觉得恶心。

    殷老太劝我,说齐氏是金诀血脉,不能断,否则所有这些事情,就都没有意义了。我觉得他这话真好笑,但不好当面笑他,只扭脸问苏醒有什么打算,他摇头,说你和妈妈去哪,我去哪。

    于是我们将牌位交给殷老太爷。

    他再三犹豫之后接过,郑重其事说:“我代为保管,等哪天你们想通了,随时回来问我要。牌位在,这一族的力量就在,你们还太小,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确实不明白,而且也不想明白。

    这事到此为止,没有以后了。

    我只想好好安置陈丕沧的骨灰,以后年年清明都给他烧纸,我想念他的时候脑子里总不是在研究中心看见的他,而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面貌,我知道那是他病发之前真实的模样。

    我们在殷家休息的日子里,一直都没再见到夏东屹和夏小雨,问了才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因为没办法面对修家人和我还有黎绪,不管缘由怎样,他到底是杀害了修叔叔,也把我和黎绪两家人当棋子利用了很多年,仇恨也许真的可以不计,但到底意难平,再不相见是最好的了结方式。

    毁金诀王墓的工作由殷家派出的人和常坤调遣的部队合作在进行,为确保安全,他们决定先把研究中心里的人和物资都转移掉以后再执行,大概是在三个月以后,反正跟我们都没关系了。

    然后就是除夕了,我们大家在殷老太爷的宅子里吃了顿团圆饭,祭拜各族的祖先,还祭拜了金诀王。

    祭拜金诀王的小仪式在宅子的侧院举行,我们几个都没有资格参与,所以不清楚情况,我只无意中看见那边院子上空升起一片明亮温暖的火光,火光里有一张巨大的、可怕的、线条冷硬的人脸:天庭开阔,眼睛细长,鼻子高挺,嘴唇很厚,脸上密密布着线条,好像是幅什么图案。

    火光一灭,那从火中幻化出来的人脸就消失了,仿佛原本不存在,只是我的幻觉。

    我到底没能忍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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