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悠着圣光-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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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文拉德不理会地精的哀叹，顺便随口打碎了地精的幻想，他只是看着荆棘谷的全息投影地图沉思着什么。
“金币在上……”拉兹登克张了张嘴，还是无奈的搭隆下脑袋离开了帐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是说什么也白搭了。
“大领主应该已经不在荆棘谷了。”卡德加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法袍，森林中最烦人的莫过于无处不在的露水，他很不习惯这种无处不在的潮湿。“他甚至可能已经不在艾泽拉斯了……”整理法袍的手停顿了一下，卡德加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亲眼目睹了阿克蒙德的强大，只是在艾泽拉斯撕开了一道微不足道的口子，就已经让人无从抵挡，如果他真的降临艾泽拉斯呢？海加尔圣战……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
“希尔瓦娜斯呢？”加文拉德终于从地图前抬起头，他的面容已经布满沧桑，岁月在上面刻下了一道道的印记，作为第一批受洗的圣骑士，他早已不在年轻。
现在，佛丁坐镇外域，以确保‘坟场计划’的顺利实施，大领主在这个时候失踪，希尔瓦娜斯与卡德加也无心处理‘晨曦之光’的其他事物，先知维纶忙于处理各族联合的相关事务，尤其是有关达鲁尼人加入‘晨曦之光’的相关事宜都是先知维纶在处理，也帮不上什么忙，而奎尔萨拉斯则仍旧处于恢复期，虽然依旧在源源不断的朝‘晨曦之光’输送养分，例如附魔相关的人力与物力，但仅仅是大批量训练圣骑士与战争祭祀的相关事务就已经足够凯尔萨斯忙的了，他更是帮不上加文拉德什么，这样子的话，处理‘晨曦之光’的日常事务和军事事务的担子似乎一下全压到了加文拉德一个人的身上。
尤其困难的地方在于，‘晨曦之光’现在正在进行一场规模宏大的战争，部落和联盟从外域撤离了大部分的精锐部队，只留下了一些堪堪能够守住其已经占领的资源要地的军事力量，‘坟场计划’一下子就吸引了恶魔的注意力，这让‘晨曦之光’在外域的压力徒增，而艾泽拉斯的多线作战也在极大的消耗着‘晨曦之光’的资源，虽然由于武器的特殊性，‘晨曦之光’没有弹药消耗这一说，但超过七万人的部队，单单是其武器与装备的总花费就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而这些装备，也是有消耗的。
更不要说训练一个圣骑士需要花费的资源了，换句话说，‘晨曦之光’的战争成本比联盟和部落要高的多，只是这些成本并不凸显在战时，而且如果不做系统化的统计，这些成本也是常人根本看不见的。
如果单以艾泽拉斯原本的生产力来说，其实是根本无力维持这样一支军队的，好在艾泽拉斯的黑科技并不少，班尼将他们运用于基础民生的举动也确实极大的提高了生产力，只是‘晨曦之光’现在也还远远达不到班尼心中的‘工业化’标准，维持‘晨曦之光’这样的职业化，精英化部队仍旧非常困难。
‘晨曦之光’如果算上奎尔萨拉斯与德莱尼，人口已经超过二百三十万，但班尼大略的计算过，在不影响发展，不影响民众基本生活保障的情况下，十万人的作战部队，五艘迁跃舰加上不超过两千架的飞行器就是‘晨曦之光’的极限了，而这些，对于与燃烧军团的战争来说，仍旧太渺小了。
“希尔瓦娜斯在集结远行者。”卡德加说道。“凡是支持‘风行者’家族的远行者都在集结的名单中，粗略估计，超过四百人，这几乎是远行者军团的五分之一了，不过希尔瓦娜斯是以补充‘晨曦之光’作战斥候的名义召集的他们。”
加文拉德皱了皱眉，不是因为人数，而是因为这件事造成的影响，‘晨曦之光’可没有‘私人武装’这一说。
“凯尔萨斯陛下……”
“他应该已经猜到了什么，所以没有阻拦，新任远行者将军杜哈伦·明翼似乎还开了一些方便之门，不过……”卡德加又叹了口气，他讨厌政治。“我觉的你还是有必要和凯尔萨斯谈谈，这个时候，我们和奎尔萨拉斯之间不能出任何问题。”
“我会的。”加文拉德点了点头，他与凯尔萨斯都是‘晨曦之光’最高议会的议员，按议会准则来说，一切可能影响到‘晨曦之光’的事物都需要所有高阶议员来做出共同决策，但加文拉德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如果大领主失踪的消失扩散开来，‘晨曦之光’是不是会在顷刻间就分崩离析？这种事情在各族的历史上可都没少发生过！
“希尔瓦娜斯那边……”加文拉德摸着下巴想了想，继续说道。“既然风行者已经集结起来了，就不再做其他考虑了，搜索任务就交给他们，其他的斥候先撤回来，我们的作战计划不能停止，尤其是我们已经清楚的知道了燃烧军团的意图，它们确实在策划一次大规模的入侵行动，而且很可能是阿克蒙德亲自带领的，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海加尔圣战！”
“当然……”
“元帅阁下！”卡德加的话被一位走入帐篷的圣骑士打断，这是加文拉德的亲卫军，不需要事先通报。
“一个自称来自‘大地之环’的牛头人想要见您……努波顿大师也在一起，他们声称……”圣骑士犹豫了一下。“他们声称有大领主的消息！”
“什么？！”
第六百三十四章 卡莎苏醒（）
深渊之喉并非一个单独存在的位面，事实上，所有的元素位面都是艾泽拉斯本身的一部分，它们只是被泰坦用结界隔离开来，就像是上古之神的监狱一般。
除了风元素位面之外，其他几个元素位面其实都处于底壳深处，班尼前世时元素之所以突然挣脱了位面的束缚，其实是死亡之翼耐萨里奥之故，他发动大灾变，破坏了世界之柱，同时也破坏了元素位面与艾泽拉斯之间的屏障，再此之前，强大的元素生物无法通过位面屏障来到艾泽拉斯，其他生物也无法抵达元素位面。
那么问题来了，娜迦又是怎么突破这些位面屏障的呢？是不是恩佐斯？他是否已经加快了挣脱泰坦封印的步伐，以至于它的力量已经能够影响到元素位面？
“恩？”班尼突然发现了什么。
娜迦的兵种很单一，它们的士兵大体只分为两种……男性娜迦与女性娜迦。男性娜迦都是身强体壮的战士，体型大约是人类的1。5倍，手持巨大的三叉戟，有些战士背上也会有一些用于投掷的短矛，它们的动作丝毫不受水流阻力的影响，不知是力量强大还是体质特殊的原因。
女性娜迦身体纤细，特征极好辨认，非常类似于前世的美杜莎，多为一头蛇发，同时具有四条手臂，一小部分女性娜迦具有六条手臂，她们都是类似于精灵远行者的魔法弓手或魔法师，娜迦的魔法师非常类似于单修水元素的萨满祭司和冰系魔法师的混合体，能力不逊于这些单纯的水元素生物。
只是他们的战术似乎也和兵种一样非常单一，基本上就只是男性娜迦在前冲锋，而女性娜迦在后，以魔法弓箭和法术提供支援，防守的元素生物看似单薄，那些娜迦却寸步不能近。
元素生物也并不像班尼印象中那种只会扔个水箭的形象，低阶的水元素们能集体释放一种怪异的法术，这种法术会卷起海底的暗流，被卷入的娜迦仿佛失去了活动能力，被席卷着向后飞出去。而长相更类似于海达克西斯的高阶元素生物则很像是达拉然一手持剑一手持法杖的战斗法师，它们既能像战士那样与男性娜迦近身搏斗，还能抽冷子的释放出一些水元素魔法，只是在深邃的海底，那些法术并不像在陆地上那么显眼。
不过班尼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那渐渐消融的蓝色波纹并非是禁锢水元素位面的泰坦结界，而是元素们布下的水元素结界，有几十个水元素正站在山腰处催动水元素修补结界，而那些娜迦则更加怪异，他们似乎并没有全力攻击，班尼能够看到十几个穿着比其他娜迦更华丽的女性娜迦站在战场后方观瞧着什么，男性娜迦也并不悍不畏死的一股脑向山谷内冲，而是一触即退，似乎只是拖延着不让那些结界被修复。
“那些娜迦……”班尼看向海达克西斯，这些元素生物算是帮了自己，投桃报李一下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不用说这些娜迦迟早也是艾泽拉斯的敌人，对于任何一个投靠上古之神的种族，班尼杀起来可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
“他们是来找您的，半神阁下。”海达克西斯似乎并不担心什么，继续朝宫殿飘去。
“找我的？”班尼跟了上去，他知道元素生物有一种特性，那就是不容易死亡，只有在它们的本源之地才能彻底杀死它们，和恶魔有些类似，这也导致他们对生死的看法和大部分凡人种族都不同，它们认为死亡只是回归本源，是另一种开始，所以它们并不畏惧死亡。
“您不奇怪您是如何来到元素位面的吗？”
班尼皱了皱眉，海达克西斯的意思是，这些娜迦把他弄来这里的？不可能！娜迦想要使手段就得靠近他，而娜迦体内涌动的黑暗让他们在班尼眼中和黑夜中的明灯一样显眼，以班尼的精神力来说，方圆两公里范围的娜迦他一下就能感觉到，无处不在的圣光就是他的眼睛和耳朵，恐惧魔王也逃不过他的窥探，他不相信娜迦有这种本事。
“娜迦们也许做不到这一点，但它们的主子呢？”海达克西斯微微叹气。“远古的黑暗正在挣脱束缚，黑暗力量正在侵蚀这片海域，也许它的力量已经蔓延到了陆地之上。”
班尼想了想，这似乎更不可能了，作为一名圣光半神，他对上古之神的力量实在是太敏感了，虽然恩佐斯他从未见过，但所有上古之神都同出一源，不论强弱，那种虚空力量给予人的感觉是不会变的。
‘他说的没错。’
‘卡莎？！’班尼惊的直接停了下来，海达克西斯疑惑的看过来，他急忙跟了上去。
‘你什么时候……’
‘刚刚。’
‘到底怎么回事？’穿越之前是卡莎接管了他的身体，也只有她最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恩佐斯利用阿克蒙德的法术把我们弄到了这里。’
‘没了？’班尼哭笑不得。‘我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虚空之力的痕迹！’
‘它只是推动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出手干预，它也没有那种能力，泰坦的封印比你想象中的更坚固。’卡莎还是那样…特别，只有班尼问，她才会答，就像是扮演‘系统’扮演上瘾了一样。
‘看来那还不是我能接触的层次。’半神并不代表力量的强弱，这句话像是个伪命题，因为半神无一不是强大的存在，班尼对此理解的则更深一些，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说，那些比半神更加强大的并不都是半神或是所谓的真神，神这种东西说的是一种依托于物质世界而存在的存在，他们大多数都是某种规则或是意志的物质衍生，而非像是阿克蒙德和基尔加丹这种不是神却不必神弱的存在。
而上古之神这种存在则更加特殊，它们的力量更多的体现在对世界万物的腐蚀上，因为这本身就是它们诞生和存在的理由，它们战斗的方式也来源于此，专攻精神与灵魂，而由于它们的体型实在是太过巨大了，它们其实也没有办法用常规的方式去战斗，班尼对上古之神还缺乏一些更加本质的了解，所以他不清楚卡莎说的推动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等到他的力量和上古之神一样强大时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这并不奇怪，很多所谓的‘知识’都隐藏在力量之中，就像班尼成为半神，没人教他任何东西，但那些有关圣光和世界本质的知识却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了脑海中。
‘耐普图隆也许知道的更多，元素领主都和上古之神有过最直接的接触。’
‘难说。’班尼心里叹了口气，耐普图隆在黑暗帝国时期属于亚煞极一方，而亚煞极也是最早被消灭的，他还真不一定比自己知道的更多。
‘只能先见见这位元素领主再说其他了！’
宫殿近在眼前了。
第六百三十五章 合作（）
元素生物建造的宫殿虽然建筑方式奇异，但大体上并没有逃离陆地建筑的规则，只是它更大，给人的视觉冲击力也就格外的大，金蓝色的主调还有那么一点暴风城王宫的味道，只是没有什么雕梁画柱，只有一些类似海浪的浮雕，却处处透着灵气。
四周似乎也没什么守卫，只是不时有几个高阶元素生物沉默的飘过，经过一条长廊，微微一拐，面前一下宽阔起来，这里比外面更大，尤其是高，周围不知用什么材料铸造的透明墙壁，应该不是玻璃，这里是深海，没什么玻璃能抗住这里的水压。
想必这就是耐普图隆平常呆的地方了，班尼四下打量着，倒是没有前世看到的那些‘电梯’，想想也是，元素生物可用不到那些东西。
这里的‘空气’似乎也有些不同，虽然被结界包裹着，但他能感觉的到，这四周的水流似乎更加纯净，一种语言很难描绘的感觉。
“日安，凡人的半神，希望我没有搞错你们的礼仪。”
班尼切断沉思，抬起头，耐普图隆就站立在大厅中央，他仿佛与四周纯净的水流融为了一体，班尼第一眼居然忽略了他。
这位水元素领主从形态上来看和拉格纳罗斯很是相似，纯粹由蓝色水流组成的下体，有着类人的上半身，上面遍布着珊瑚一般的刻纹，胸前与腰间挂着两颗金色锁链串起的巨大珍珠，肩膀上穿着两片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肩铠，每片肩铠有四个孔，孔中升腾着一串串气泡。
头发像是水星的触手，瞳孔是金色的，脸庞看起来很像是个中年男性，脸庞两侧还有一对类似耳朵的器官，不知道他是不是用的上。
他的双手也由蓝色的水流组成，怪异的是，双手很不协调，比胳膊足足大了一圈，上面带着一对深蓝色的巨大臂甲。
他也并不如班尼印象中那般高大如山，只是差不多三个班尼高，看来元素生物都有改变自身体型大小的能力。
“日安，猎潮者阁下。”
这些水元素领主的外号其实都是他们自己给自己起的，他肯定更愿意别人称他为猎潮者，班尼不清楚这代表着什么，不过对于凡人以外的物种，交流时顺着他们来总是没错的，他们其实比凡人好打发的多。
不过……元素领主啥时候对凡人这么客气了？就因为他是半神？要知道，萨尔就算在成为世界萨还拯救了世界之后也没见哪个元素领主对他这么客气。
“元素无处不在。”金色的瞳孔打量着班尼，似乎看出了班尼的想法。“我们知道你击败了远古的黑暗并封印了它的力量核心，几万年来，只有泰坦成功做到过这一点，而你的力量已经得到了认可，这个世界已经上万年没有半神诞生了。”
“我这个半神到底代表着什么？”班尼从不认为半神值得元素领主对他这么客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元素领主应该属于超越半神的存在，它们号令着所有组成这个世界的元素，是世界基础规则最直接的具现，而这个世界的半神则都是单一规则的具现，或者说，是下层规则的具现，这些规则是率属于自然规则的，和风火地水这种构成世界基础的规则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而他自己……说实话，他一直都怀疑自己这个半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前世，可根本没有圣光半神这种概念，如果有，以提里奥·佛丁的所作所为，他应该早就成半神了，圣光可是比元素更高层的规则，它与虚空直接促成了物质世界的诞生，一个圣光半神到底代表着什么？他本身又代表着什么？该死！那种被某个意志左右命运的感觉又来了！
“你不知道？”耐普图隆金色的瞳孔露出了一种好奇。
班尼摇了摇头，他要是知道还问？
“我也不知道。”耐普图隆突然笑了起来。“你成为半神的时间太短了，你也是我见到过的第一个以凡人之躯晋升半神的存在，我不知道这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我知道，一个圣光半神的诞生对整个世界都具有特殊的意义，只是，到底是什么意义却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班尼不确定耐普图隆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就算他真的知道些什么，自己也没办法逼迫他开口，卡莎关于半神也是一问三不知，探索圣光半神奥秘的事似乎也只能靠自己了。
“那么，我该怎么离开这里？”班尼将话题拉回了正轨，自己突然失踪对‘晨曦之光’震动一定不小，就算不能回去，也要尽快联系上他们。
“很简单，穿过元素位面的边界就可以离开。”耐普图隆指了指透明的穹顶。“最直接的道路就是一直向上直达海面，但你是半神，一个半神是不可能突破位面屏障的。”
“所以……我没办法离开这里了？”难道一定要等死亡之翼破坏了元素位面的屏障才能离开？
“如果在之前，我会给你肯定的回答，但现在……”金色的瞳孔闪了闪，耐普图隆声音一下冷了下来，四周的水流似乎都有化冰的迹象。“娜迦借助它们主子那污秽的力量污染了这片海域，这得以让它们在元素位面的壁障之上撕开了一条裂缝，那条裂缝大的能够通过一支军队，显然也能让你通过，只不过………”
“我明白了。”班尼终于知道这位耐普图隆阁下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客气了。“我不想欺骗您，猎潮者阁下，我的军队还没有在海底作战的能力，我了解娜迦，也知道不论我现在是不是和娜迦为敌，它们都会是我的敌人，但我的确无能无力。”
“啊，虽然向凡人求助有些难以启齿，但我想作为一个半神，你应该比其他人更清楚这个世界的处境，我们的确无力对抗黑暗力量的侵蚀，但你可以，你掌握着克制这股黑暗的力量，不需要你的军队，只需要你，我想请你帮助我修补元素位面之墙！”
“修补？”
第六百三十六章 答应（）
班尼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会错了这位元素领主话里的意思，对于元素生物来说，泰坦的结界就是囚禁他们的牢笼，就拿水元素来说，他虽号称艾泽拉斯所有江、河、湖、海的统治者，事实上在水元素位面内，他的手根本伸不到元素位面之外。
他不叫自己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