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奇谈之鬼王传-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鬼沉灭品着果酒,悠闲的坐在辰夕院中。
关于整蛊璧瑕阁众人一事,乌辰没什么大反应,断梦只顾着偷笑,虚忆则多了几丝崇拜。
龙狸又倒了两杯果酒边喝边说:“你要有这能耐为何不早点离开这里,省的多少麻烦,或是直奔宫城取了天皇的老命多好!”
须眉似是被乌辰隐涸告诫过了,对于鬼沉灭的到来,只是冷冷的看着,并没言语半句。
“你们光顾着喝酒,怎么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整个桌上唯一没喝酒的乌辰说。
龙狸脸颊泛出两团红云,酒量实属不佳,就差没现原形了,这边断梦也是喝高了,眼睛盯盯的看着坐在一边的鬼沉灭。
至于须眉则是用酒杯倚在唇边,想了想道:“今天是二十七,可不是又到天兆节了?”
乌辰点头称是,又见鬼沉灭不解便说:“你在乌焉那里可能没听过,这种古老的节日,他们也不会在意,天兆就是取一亡兽的骨头,上刻着你所问的话,燃了,当晚的梦里就会得到答案。”
鬼沉灭眨巴两下眼睛问:“灵吗?”
须眉冷笑道:“若是灵,人们还会忘了这个节日不成?可见假的很。”
隐涸笑道:“不过这天兆节还有一个习俗就是,葬亡骨,纳福寿,饮百果酒,散千份愁。”
断梦砸吧砸吧嘴,点了点杯子里的果酒说:“就是这个。”
“既然过节了,管它什么天兆地兆的,好歹也要有个节日气氛啊,你们等着啊,我拿宝贝去。”
说着虚忆起身回了屋子,没一会儿功夫,双手捧着一把丈长的九弦琴出来,接着说:“我新拟了一曲,今早刚刚填了词,你们切听听中不中?”
说完就坐到一边将琴支了起来。
乌辰料定鬼沉灭不认得这琴,便低声解释说:“这叫风月弦,九弦琴,声如风般灵动自由,与之相配的还有水月弦,声音更空灵。”
刚刚说完,虚忆就比划了一个嘘的姿势,最后闭眼抬手,酝酿了半天,只弹了一个音,就将鬼沉灭镇在原地,这声音似是一卷丝绸,紧贴着肌理缓缓向前,每划过一寸皮肤都会令听者神情舒缓,以至于四肢绵软。
“夜阑人静忆尘缘,青苔黄叶葬冬雪。
风恬月朗似无邪,擦肩而过的岁月。
雨散云飞不相见,蜂缠蝶恋青丝变。
流光易逝,白发苍颜。
抚今追昔,风烛残年。
谁放不下,谁在牵挂。
谁弹奏着苍老的年华。
尘缘已散,柳折花残。
谁遗失了百世的流年,袅袅云烟,安厝人间。
写一首春去秋来词,谱一曲花朝月夜曲。
迷失在此世彼年,眷恋那日落人间。”
他的词已尽,但曲为消,且越发的跌宕起伏,听的人气散神离。
鬼沉灭知道虚忆的灵术为音惑术,却不想竟到了这般程度,听者皆陷入那种曲境中难以自拔,反而只有她神思虽晃动起伏,却并未陷入其中。
眼瞅着断梦又倒了一大杯酒随后一仰而进,像是有些拼酒的架势,满脸愁容的他到最后已经不满杯饮,直接端着那坛子酒张口就要灌,而其余人也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哪里瞧见了这一幕。
鬼沉灭只好奋力夺下剩了个酒底的坛子,抬手抚在断梦肩上道:“呆子,醒醒。”
断梦目光有些涣散,手上的动作虽停了,但嘴里却在自言自语。
“春暖,你现在过的怎么样?你说不让我去打扰你,我做到了,可你幸福吗?快乐吗?他对你好吗?春暖,我每日都会梦见你,梦见你还是爱我的,爱的不顾一切,然而每次的梦里还会出现另一个人,每次的梦境最后都是那个男人把你带走了,你笑的那么开心,没有一丝丝的留恋与不舍,就这样转身离开了,我以为自己就这样失去你了,偏偏出现了一个与你眉眼相似的女孩,她不似你那样温润,你至多会降一场春雨,打几声春雷,而她却是忽而夏夜,忽而冬雪,每次看见她的时候都会想起你,却不能把她当成你。。。。。。”
这些是断梦的心里话,想必这辈子都不会翻出来,更不会说出口,而今天就在这虚忆手上,风月弦的琴音中,说给了最不该听到的人。
鬼沉灭心头一惊,原来是神似‘春暖’,所以才会受他这般照顾?虽为春暖欢喜,有人这般惦念,但心中不免泛起酸楚之意,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映着琴音,她只觉心中空荡荡的,空的发慌,空的心痛。
就在这时龙狸拍着桌子叉着腰大声道:“什么狗屁天皇!等计划开始我一定第一个解决了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计划可是你最亲的亲女。。。。。。”
刚说一半,鬼沉灭就快步上前,把她嘴捂上了,虽说能倡言,却不能什么都说,更何况是这种事情,嚷的这么大声,是唯恐天下人不知!情急之下,她抬手打了一下龙狸后脑勺低声道:“你个傻子,嚷嚷什么!”
后者打了一个嗝,继续低头絮叨,由于声音太小,她也没仔细听,然这茬未了,须眉也渐渐开口了。
“十九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你说你会负责到底,然而这责你终究是负了,负了我的心也负了我的人,你既然负我,何苦院后种着重重玫瑰花海,你既负我,那时就应该喊她的名字,何苦声声唤我,事后又句句将她不离口呢!乌辰,你心里究竟能装下几个人,究竟能把这爱分给多少人!”
说罢就嘤嘤的哭了起来,鬼沉灭闻之,离席,在不惊扰众人的前提下,急急向后院走去,绕过小厨房,阵阵玫瑰的香味扑面而来,花海虽不广阔,却除了玫瑰再无旁物,她抬手摘了一朵含苞未放的玫瑰,在尖刺戳伤手指那刻,轻笑道:“好一个玫瑰。”
当她归来时,桌上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龙狸嘟囔的更久了,须眉哭的更凶了,断梦只呆呆的看着桌前的酒坛子,她绕过几人走到隐涸面前,这人望着月,一言不发,满眼的情谊,满脸的悔意。
她将手抚在隐涸肩上道:“该你了。”
然这话就跟魔咒一样撬开了每个人的嘴,在虚忆绵延不绝的琴音中道出了他姗姗来迟的歉意。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下,不该把你送到他手上,对不起,你的名字是我取的,却不想。。。。。。都怪我那时太无能,不敢接受那份情,不敢接受一个亲手养大,亲手调教的丫头爱上自己的事实,装着自己毫不在意,装出一副商人的样子,高价卖了自己的情,断送了你我的意,我知道你这辈子也不会原谅我的,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月升。。。。。。”
鬼沉灭听完皱眉不解,这人说的是谁?月升?是人名吗?听着怎么这么熟悉?言词也忒模糊了,想必是一段让人黯然神伤的故事吧。
就在这时虚忆的琴音由急转缓,那种悲悲戚戚的曲调,竟让鬼沉灭的闻之皱眉,抬手扶住胸口,只觉阵阵心惊,像是在鞭挞自己的感情一般,就在转到乌辰身边时,虚忆开口道:“紫阳花。”
鬼沉灭以为这人又是要唱,就站定不动,然等到他弹出另一段音域时也没再开口,心想:这紫阳花是什么?花?还是人?
被玫瑰刺扎破手指,血液早已凝结,她将折断的花轻轻放在乌辰面前问:“有什么想说的吗?关于她,关于我。”
“须眉,你长我一岁,对我也是处处迁就,原本不知世事的自己,只将你当做是一味药而已,然时日久了,药效也起作用了。那片花海你喜欢吗?不能让你长住辰夕院委屈你了,爱,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只觉得你是我一个人的,永生永世都不会放手,可,我遇到一个人,对她,是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不舍得自己碰,也不许别人碰,起初她只是我们大计划中的关键,如今却变成了我心中那个干净的自己的向往,而她眼里并没有我,也对,若不如此,难以正视她内心深处对另一个人的情了,她的情不移,也拆不开,到头来只有我将自己掰开,真实的自己留给你,梦里的自己望着她,倒是断梦,断梦。。。。。。”
第75章 十三魄()
这是一场音惑术道出的秘密,在风月弦绵延的曲调中,辗转了几个回合,让在座各位伤心伤神。
最终听琴的泪湿衣衫,言此生不敢言之事,诉此生不敢诉之苦,而弹琴者,一曲不尽汇成千曲百调。
天兆节在音惑术弹奏的悲曲中缓缓流逝,鬼沉灭随意拨弄了几下琴弦,将所有人的思绪带回后,就告辞离开了。
隐在聚忧烟中的她轻声说:“我,是不是该想鱼浮火呢?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夜梦里,又出现了那个圆桌,这回,圆桌上的人少了一个。
“何苦呢,想也想不起来。”白色说。
“可我想他啊,呜呜呜。。。。。。”蓝色说。
“我也想我老公啊!”红色说。
“哭什么!哭有用老子也不用出山了!”黑色说。
“他奶奶的,干就完了!”紫色说。
“她好不容易来了,我们就什么也不说吗?”橙色说。
“当然要说,小灰回去了,你多注意!哎!”银色话音刚落,周身的影像又开始虚了。
“完了,完了,说不成了。”橙色说。
“你这丫头!我们是十三魄!”粉色朝她大喊一声,周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十三魄?她不明白什么是十三魄。
就在这时,一条蓝色的小鱼从身旁游过,最后没入一片黑暗中,不一会儿,一道蓝光从前方闪过,在距离她十步远的地方停住,那人长发披肩,背对着她,不知怎么,梦里竟出现了虚忆弹奏的那段乐曲,其声音凄惨哀伤,在梦里,她再也没办法扼制那股悲痛欲绝的感觉,眼泪如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哭累了就坐在地上看着远处的人影,不知为何,哪怕对方没有回头,单看着背影她就满足了,而这一看,就是三天。
这三天忙坏了璧瑕阁的众人,他们发现鬼沉灭没有起来,故进门查看,但无论怎么叫也没叫醒,最后禀报了乌金,还请了医师查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睡着了,睡熟了,或是走失在梦中了,璧瑕阁的众人还算尽责,就这么守了她三天。
原本璧瑕阁的消息就很难溢出,更别说有人特意打探了,故而辰夕院的人并不知情,至于那个宿醉的夜晚,那段诉苦的时间,就如同被偷走了一般,再也没出现在他们的记忆中。
三日后的傍晚,鬼沉灭渐渐醒来,守着她的是宿星宿月还有役唤役奴四人,或是歪着或是站着,均一言不发。
“守灵呢?”
三日未开口,她声音有些沙哑。
几人见她醒了连忙招呼外面的人回禀,并问其身体如何,她被突如其来的关照唬住了,深吸一口气道:“渴了。”
宿星过去倒水,宿月出去命老婆子准备清淡的饭菜。
鬼沉灭看了看窗外的夕阳道:“我睡多久了?”
役唤说:“三天了。”
鬼沉灭心想还好,只睡了三天,要是又三天,必定会误了大事的。
醒后的她用了些晚饭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榕树下发呆,虽说十分钟记忆早就打破,她虽记得那些话,却参不破其中的意义,至于断梦和乌辰的话,她只觉那话如梦中飞云一般缥缈,事情终究是有因才有果,无论何事都不会平白无故。
想到这里,她又多了几分疑惑,那。。。。。。鱼浮火与自己。。。。。。也是有因有果的?
月色渐升,她低头看着地面,叹了口气,顺着月光望向那若隐若现的月亮,云朵团团随着微风渐渐向西飘去,这亮度似是不够,又似是太多,洋洋洒洒似是冰冷又带着零星温度,风月弦的琴音似乎刻进了心里,不断在耳边萦绕,那过于跌宕起伏的音调,不似当初的轻巧,越发的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尖刀,将内心一点一点一层一层的刮开,每一音每一刀都剔除着她脑中的枷锁,每一指每一片都在剥开还没觉醒的记忆。
整个璧瑕阁极其安静,除了老婆子,上下十八人均分散在院中各个角落,他们不知道这个小主子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个活蹦乱跳的人为何一觉醒来就变得如此哀伤,如此沉默。
相处的久了,虽无情却有意,除了夏管家和钟嬷嬷,其余十六侍都是从乌金精兵队中选来的,自幼经过强化训练,然而他们的‘情’,都被锁在各自的时间缝隙中,取不出,也就遗忘了。
十六精兵中,为首的是役奴和安居,此刻的他二人经过多番推算,恍惚间想起了乌金曾说过的话‘你们要严加防范,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觉醒了’。
然而此二人却并不确定,这个望天对月的人是不是真就觉醒了。
夜色过半,鬼沉灭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望着月亮曾经停留的位置,天空似乎对她有种特别的含义,并非这个石头堆砌的领域,而是那个云朵飘动的空中,那感觉像是亲切,像是封藏着自己所有的快乐与悲痛,弦音剥开的是感情,并非记忆,那种赤裸裸的渴望与求之不得将她笼罩,眼泪就这样顺着脸颊滴滴落下。
“管家,这,要不要回禀主子?”
役奴拱手小声问。
夏管家转头看了看钟嬷嬷,也没了主意。
过了一会儿钟嬷嬷道:“不必了,若是知道这位哭了,肯定能得从盲山赶回来,他们在训练还是专心训练吧,更何况若是回来发现,这小主子哭的。。。。。。是别人,那可就有我们好过的了。”
安居听了不解道:“哭的是别人?她还见过谁吗?不是一直都在阁中?”
夏管家摇摇头道:“那可未必。”
役奴和安居皱着眉相互看看表示并不知情。
安良原是站在二层,听了这话,双手环胸道:“难道就让她这么哭?这也不是个办法呀?我去问问!”
还没等他起身就被笃忠拦下。
“你去干什么,毛手毛脚的,你要是困了就回去睡吧。”
安良冷哼一声,翻了一个白眼说:“我会困?笑话,集训时我可是不眠组的冠军!”
二层的聒噪并没有传进鬼沉灭耳朵,安居一剂眼刀摆平了聒噪的源泉,随后让宿雨宿闻她们过去问问。
“鬼小姐?”
宿雨问了一声,并没得到回应,眼泪照样留个不停,急的几个人朝役奴直摆手。
然而鬼沉灭陷进自己的世界并不是他人能叫得醒的,一个小时后,不在流泪的她依旧望着天空发呆,哪怕月亮被看的埋进了云中,哪怕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
夏管家负手而立,大事虽能拿个主意,但有关于情感,心里就开始犯怵,对着钟嬷嬷叹息道:“这?”
钟嬷嬷皱了皱眉头对役奴和安居道:“去,去辰夕院随便找谁过来都行。”
而找来的自然是起的最早的断梦,无奈昨日乌辰旧疾发作,异常凶险,身心俱疲,哪还起得来床,原本断梦也没起的那么早,只这安居役奴一夜未眠,天刚亮就敲门,断梦瞧见这二位顿时困意全无,刚想喊人,就被二人拖回了璧瑕阁。
听管家说完经过,他也开始狐疑了,悄悄走到鬼沉灭面前叫了一声,却不见回应,只好走到管家面前道:“这,恐怕我不能解,还需回去让他们拿个主意。”
安良听闻冷哼一声道:“不能解?亏你们还和她最好,想来都是白费,假义气罢了,若不是三小姐身孕,你以为还轮得到你们充朋友吗?”
断梦听了也不言语,只朝管家拱了拱手,回去商议了。
日头升起,宿闻蹲在鬼沉灭面前问:“小姐,已经早上了,该吃早饭了,您今早想吃什么?我让婆子去做。”
哪知这一问倒有了反应,鬼沉灭低头看着面前这个女孩说:“我不睡,梦里只有他,他又不说话,又背对着我,就这么看着背影都不觉得腻,但看的多了就丢了心气,将好的都丢了,只剩下坏的了。”
阁中众人一片不解,纷纷落在院子中心,将她围起来。
宿星问:“谁的背影?”
鬼沉灭听闻将头埋在膝盖间,原本松散的发髻在血玉笄掉下的瞬间散了,她披散着头发捡起地上的玉笄,笄身并没有放出红光,内在却有气体在流动。
鬼沉灭轻声道:“他的,他是他,我却不记得是谁了,怎么还不来呢?怎么找不到呢?”
说着鬼沉灭将血玉笄插进手掌心,众人见了连忙上手抢夺,却并未见有血液滴下,数秒后,笄身拔出,伤口竟变成了淡淡的红印。
“小姐,该吃早饭了。”
宿闻仍是不甘心,单手抚上鬼沉灭的胳膊,虽觉得有几分刺手,却并没有在意,使劲的推了两下。
这人像是刚睡醒一般,终于回过神来,长出一口气,看着围着她的众人。
“你们守灵呢?”
第76章 略施小计()
上一世的神、仙、妖或是同化级别,在大脑被清零之后,性格中的每一处特质都会离开主体,随着主体性格的加载和寻回,这些特质也会一一汇入主体,就像精神分裂的人类一样,只不过这些分离的特质不会逐一反应在主体上,而是在脑内分成不同的主体,进行对话,仅此而已。
在上一世的三界,这种清零后浮现的种种人格被称为:魄,此‘魄’又与魂魄有很大的差别,一个是死后,一个是生前,一个是表象,一个是内在。
在上一世,魄这个东西旁人是看不见也感受不到的,有的时候就连主体也看不全分裂出的魄的总量,有的是三个,有的是九个,有的是十七个。
旁的不提,只说鬼沉灭,魄们告诉她,人格被分为十三个,容貌与主体无差,以十二种颜色区分,多出一个是无色。
在她入梦时被十三魄告知,灰魄已经回归,它所代表的就是消沉。如今也很是应景,灰魄回归,掀起了一连三天半的消沉之路。
回归后的各色魄不会再以主体的形式出现在梦中的圆桌边,而是确确实实的汇入进主体人格。
且说灰魄消沉、棕魄恬静、绿魄自由、黄魄邪恶,如今恢复的这四魄中黄魄占主导位置,灰魄闹了三天最终和棕魄一样被打压下去,绿魄喜欢自由不喜欢被打压,但在主体人格中,唯有傍着黄魄才能自由活动,故而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