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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冥界奇谈之鬼王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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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打算跟地皇说了,他是个老顽固,还是找太子看看吧。”

    “太子会听你的?”乌辰问。

    “他。。。。。。应该会吧,毕竟和徒无名有关系,他不听就跟沐淋杉说,再不行我就捅到天上去,找邬云雨,她最靠谱,反正这事一定要传出去,传入民间的话,可信度不大,所以还是要在他们之间搅和。”

    “你就这么信的着天族的那个?”余欢问。

    “嗯,最信不着的是海族的那个。”

    当年以紫阳花的脚程走了四个月出山,如今从行尘之城到渡忧山,快马加鞭四个小时就到了。

    “五皇的事,你要不要再斟酌斟酌?”乌辰问。

    “还斟酌什么?我只剩这一年的时间了,若是不搅和搅和,那岂不是白来了?岂不是白死了?死后都看不到热闹了。”

    “你真会死?”断梦问。

    “这是自然,书上说我是关键,我却并不这么认为,三界大战只是对我和鱼浮火的惩罚而已,你们的战争与我和他无关,冥灵那么写可能是给我一个时间限制,可能是预测到了何时才能惩罚结束罢了。”鬼沉灭靠在车门前,看着前方已不平摊的路。

    “那书上还搞得神秘兮兮的,搞得三界都在抢你。”余欢翻了个白眼。

    “冥灵啊,我的记忆虽没有归位,但对于她的性格还是了解的,搞事情就是她的专长。”

    贫瘠大陆,冥界。

    “啊切!”冥灵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在一旁洗碗的洛溟被突如其来的喷嚏声吓得一哆嗦,前日爸陪妈去了一趟寒山,回来就感冒了,真是苦了妈肚子里的妹妹了,还没出生就受了那么大的罪,好好的去什么寒山啊。

    此刻的冥灵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看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只觉得心累,比怀洛溟的时候还累。

    “溟儿,你说你猫姨怎么生了那么多还孜孜不倦的呢?”

    孜孜不倦?洛溟大惊,这词居然用来形容生孩子了?不过也是,九尾猫姨已经生了好几窝了吧?炽恋姨夫也真有精力。

    “溟儿,你小姑姑也快回来了,真快啊,一晃儿,她终于要归位了。”冥灵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说人怀胎十月,为何她怀胎要这么久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一生一怀啊。

    “小姑姑?就是那个还在另一个世界的那个?怎么算是我姑姑呢?”洛溟听过有关于那个‘姑姑’的事,但也都是听那些大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知道的并不多。

    “对哦,按辈分来说,我年长于她父皇和娘亲,她应该是你。。。。。。侄女?”冥灵有些懵。

    “侄女?”洛溟也懵了。

    “你这么排位不对,她爷爷年长你不知多少,以长者排位,冥六子可比你长一辈,你和她是同辈份才对,溟儿是该叫她姑姑的。”洛三生从楼上下来,坐在冥灵身旁说。

    “哦,不知他们的牵绊咒完了没?”冥灵躺在洛三生腿上问。

    “没有,冥醴家的小妮子满月,你去不去?”洛三生摸着冥灵的肚子问。

    “冥醴家?对哦,没完!还有她啊!”

    洗完碗的洛溟悄悄的走出了房间,此时的他望着明月,轻哼了一声:“姑姑?”

第205章 忘川水() 
在前往行尘之城的第二日夜里,鬼沉灭又做了那个梦,在梦里,黑魄告诉她,忘川水在行尘之城,且就在渡忧山,但具体位置并不知道,对比起地族暗部找她,这件事更重要些。

    四小时的路程不短,且又是在晚上,算是在车上睡了四小时,只告诉马儿朝着有湖的地方行驶,那马儿也‘乖’,专门走些颠簸崎岖的山道,颠的她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忘川水长什么样子?”余欢问。

    “我也不知道,如果好认,必定和普通的水不同。”鬼沉灭抗不住颠簸,用聚忧烟罩着,漂浮在空中。

    “这么大的渡忧山,怎么找啊?”断梦问。

    “慢慢找呗,就像这块石头和这枚鳞片一样,应该不会很难。”正说着,就见一个脑袋穿过了马车的车门,一闪而过。

    “停车!停车!”鬼沉灭认出了那个小脑袋,认出了那个高耸的发髻,奈何魂穿万物,竟任由马车在其身上行驶过去。

    “怎么了?”乌辰问。

    “是她!”余欢也下车了。

    乖马儿谨遵她的吩咐,去一个有湖的地方,但面前这片地方根本没有湖,听到停车指令,也并未遵从。

    “这马怎么回事?”鬼沉灭下车拉拽缰绳,却发现这马不是前两日随行的那只很乖的那只,故而叹了口气,用移形,将它送回了骨山,等再回到渡忧山时,原本在睡觉的紫阳花,已经醒了。

    纯白色的冥魂乖巧的坐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看着身边的三只冥魂,听着他们的话,漏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那眼神纯的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此刻的鬼沉灭想起了用抚观术看到的一幕幕,忍住了想要扇虚忆耳光的冲动,随后抬脚朝花走了过去。

    “鬼王大人。”紫阳花礼貌的点了点头。

    “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有碰到其它冥魂吗?”鬼沉灭问。

    “我很好,我在这里等他。”紫阳花的神情要比活着的时候好很多。

    “我没看见其它的冥魂。”余欢说。

    “如果遇见了黑、红、紫、蓝、绿、栗色的冥魂,一定要躲开,躲的越远越好。”鬼沉灭如此说着。

    “好,我记下了,鬼王大人,虚忆还好吗?”紫阳花问。

    “他。。。。。。很好,很想你。”看着紫阳花孩童般的笑脸,她有些慌神。

    “鬼王大人,我见过你很多次呢,也跟踪过你。”紫阳花调转话题,继续说:“寇雨霖让我跟踪过你,还有我自己也想看看。”

    “寇雨霖还干过什么?你如今摆脱了她,不如透透底。”余欢说。

    “可我并不知道她干过什么呀。”紫阳花呆呆的说。

    “罢了,她要干什么我没兴趣知道,如今天色已晚,我还要找忘川水呢。”鬼沉灭说罢,就朝周围看去。

    “什么是忘川水?”紫阳花问。

    “我也不清楚什么是忘川水,也不知道忘川水究竟长什么样子,不过,你有没有见过一种与水不同的水?”鬼沉灭只觉得自己的形容有些突兀,与水不同的水是什么样子的她也不知道。

    此刻断梦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道:“也不知道你要找到什么时候,那水究竟是大还是小,是多还是少,是白还是蓝,是深还是浅,你可要怎么找啊?”

    鬼沉灭叹了口气,看着被月光印着的黑漆漆阴森森的树林,只觉得头疼。

    “腻理,要不你帮我找找?”鬼沉灭取下血玉笄,也不知怎么就念出了它的名字。

    血玉笄通体防着红光,转眼间就飞走了。

    “我可以帮你找啊。”紫阳花象征性的拍了拍身下的泥土,站了起来,继续说:“这山间有很多精灵的,你可以让他们帮你啊。”

    鬼沉灭抬头望了望阴森森的森林,无奈说:“可我不会召唤精灵。”

    鬼沉灭并没有在原地等待血玉笄,而是在渡忧山中来回飘荡,其余三个冥魂则在紫阳花身旁等着。

    还有一年她便离开这个世界了,在离开之时能否将他们带回呢?出于私心,复活这些人,就像三界不曾大战,就像自己不曾出现过一样?乌辰、断梦、龙狸、紫阳花、余欢、隐涸还有月升。她坐在聚忧烟里,任由烟气带着在渡忧山飘荡,不知不觉竟有七个人因为她而丧命了,而那些不知道名字的不知又有多少呢,像沐王珏的伤,典藏纯的眼。。。。。。

    在一点红光的指引下,没过几分钟她就来到了血玉笄所在的一处山顶。

    血玉笄在一个宝盒上打转,最后用笄身点了点宝盒顶上,示意她打开。

    “这是忘川水?”鬼沉灭有些怀疑,用手抹了抹上面的一层泥土,眼前的宝盒似乎是琉璃的,上面刷着暗蓝色的漆,但有些掉色了,宝盒不大,也就脸盆大小,半埋在土里,她用木棍刨了一会儿才将其搬出来,盖子盖的很紧,摇摇晃晃的搬出来时也没有洒出来,并随着宝盒的左右摆动,里面的液体也在晃动,看来装的并不满。

    “这怎么开啊?”鬼沉灭摸了一圈,竟没有开口,既不是翻盖的,也不是提盖的。

    她捋了捋袍子就坐在地上看着面前这个脸盆大的宝盒,嘴里嘟嘟囔囔的。

    “这怎么开啊,冥灵就不能留下一些容易找的,容易开的?要不杂碎了吧,不过这忘川水是用来喝的吗?还是随身携带啊?不过我没带瓶子啊,这要怎么打开呢?”

    就在这时血玉笄点了点瓶子一侧的某个花纹,鬼沉灭疑惑的看去,那里有两个圆圈套起来的一个巴掌大的突起,她看了眼血玉笄随后抬手按了下去。

    “没反应啊。”鬼沉灭又按了按,但随后就被血玉笄打了一下脑袋。

    “又怎么啦,你不是说按的吗?难不成是戳?”鬼沉灭一面揉着头一面用一根指头戳了戳圆心。

    “不是啊,怎么开啊?”鬼沉灭没了耐性,开始用手使劲的拍。

    也不知哪下拍对了,宝盒的机关竟蹦了一下,最后上面的盖子顺时针转了一圈弹了起来,白色的烟尘随之散了出来。

    “不会有毒吧?”她嘟囔着掀开盖子,朝里面看去,由于宝盒是琉璃做的外面还刷了蓝漆,她手里没有碗,只见映着月色,宝盒里的水是幽蓝色的。

    “这要怎么做?我是要喝掉这一盆水吗?”说罢,被血玉笄打了一下。

    “那要怎么做?洗脸?”当然又被打了一下。

    “沐浴?”又被打。

    “我想不出法子了,难不成要我在这一盆水里憋气?淹死?淋浴?洗发?”鬼沉灭费解的看着这盆忘川水。费解了十分钟,鬼使神差的她将手伸了进去。

    忘川水凉凉的,没有任何气味,和水没有任何区别,但将手拿出来时,那些附着在手面上的水珠竟被皮肤吸收了,鬼沉灭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用袍子擦了擦手,竟没有丝毫变化,随后又看着立在一旁的血玉笄问:“我不会是中毒了吧?这忘川水怎么进去了呢?眼花了?”

    就在她将手上拿出来之后,宝盒悠悠的关上了,没出一分钟,她就两眼一黑,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当即昏了过去。

    贫瘠大陆,冥界。

    “你把什么东西留给她了?”洛三生问。

    “你送我的那块碎石。”冥灵挑捡着面前的果脯塞到嘴巴里。

    “那可是我的肉啊!”洛三生单手捂脸。

    “还有一片蛇鳞和一盒忘川水。”

    “留忘川水干嘛?”

    “仙尊说了,她是肉身,如果就那么死了就玩完了,所以尽可能的给她输送些神力或者冥气,你的碎石是带有冥气的,能养着她的,神力嘛,除了鬼磷带和她那身行头之外还得内部输送,还得是冥界之物,所以选择了忘川水而不是汀煜仙水。”

    “那蛇鳞呢?蛇鳞有什么?”洛三生将冥灵揽入怀中,将头埋在她的头发里问。

    “蛇鳞是让她快速进入角色的,那是她和鱼妖的杰作不是吗?”说罢回身将一颗酸梅塞进洛三生嘴里,酸的他一个劲儿狂抖。

    “你这胎不会是个儿子吧?溟儿说想要个妹妹的。”洛三生将手放在冥灵的肚子上,这个围度,也快生了吧。

    “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把忘川水喝了?”

    洛三生冷笑两声,说:“应该不会那么傻的。”

第206章 黑白归位() 
且说忘川水浸入皮肤,这增强了她的神力,也增强了她的体力,但由于吸入过猛,从而陷入昏厥,好在梦里除了记忆再无其它,大约半个小时后,才渐渐醒来,苏醒后的鬼沉灭只觉得全身清爽,甚是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双眼放光,精神异常活跃,当然也开始碎碎念了。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不如让我喝一口吧,喝一口可能会更精神,不行,忘川水不能喝,喝了我就挂了,我说要不洗澡吧,你看吧,腻理,我说要洗澡的,等我敲开了在洗一洗,怎么开来着,敲哪里?”说着她将血玉笄收回,插在头上,另一只手又开始敲宝盒,可这次怎么也没敲开。

    从找忘川水,到她抱着宝盒回到紫阳花那里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了。

    “你找到了?”几只忙问。

    “找到了,找到了,不过我要去趟骨山,这宝盒里还有些,我得留着,留到我状态不好的时候再用,到时候怎么打开呢,不管了,你们等我一下,我先回去,但不知道会不会被其他人打开呢,打开了他们要是喝了怎么办,要是用没了怎么好,不行,那我放哪儿呢?”

    四只冥魂就这么看着鬼沉灭在那里自说自话,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眼睛像是两盏大灯一般炯炯有神,它们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刚想跟她搭话,就见她瞬间消失在原地了。

    “她没事吧?”断梦问。

    “有点,癫狂。”乌辰肯定的说。

    回到骨山后,鬼沉灭将这宝盒放在了自己房间,又觉得不安全就潜入了空大师的房中,将宝盒放在他床下,又觉得不安全,就放到他床上,并留了字条说,‘寄存与此,千万别打开’末了还署名鬼沉灭。

    在神力的鼓动之下,她变得异常兴奋,竟一个闪身直奔海族寇家新宅。

    晃晃悠悠的栽到了鱼浮火的床上,她这身行头不防水,但也不沾湿,寇家新宅临近水面,不算深海,不至于太难受,但却吓到了还在熟睡的鱼浮火。

    “你怎么来了?”他神情有些紧张,又有些警惕。

    “想你了。”鬼沉灭笑嘻嘻的拉着鱼浮火的袍子,生怕自己因为浮力飘起来。

    “喝酒了?”鱼浮火稍微用力拉扯她一下,将其拉到自己身边。

    “没有。”鬼沉灭依旧笑嘻嘻的看着他。

    “寇雨霖现在就在新宅,别被她发现了。”鱼浮火每次看见她都觉得心里堵得慌,如今看了,也依旧堵得慌,他不记得鬼沉灭了,连一点点的熟悉的感觉都没有,但知道这个让他心里堵得慌的丫头一定不简单。

    在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后,鬼沉灭在鱼浮火的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随后原地消失了。

    她的衣服是防水的,但头发却不防水,出海后,在海风的吹动下渐渐干了,看着泛起涟漪的海面,心里仍旧兴奋异常,最后竟无端的笑了起来,还越笑越大,周身的幽冥香越散越浓,头上的血玉笄不安的闪着光亮。

    按理说忘川水的威力没有那么大,至多补充她所需要的神力神气而已,但将手浸入水中足有五六秒钟,她没看见宝盒内的水位在逐渐下降,虽是五六秒,却吸收了很多。神力在她的体内乱窜,神气鼓动着神经让她走向两个极端,要么情绪高涨,要么情绪低落。

    很巧,她选择了高涨,在神力以及幽冥香和鬼磷带的作用下,头发上的水分在不断蒸发,几分钟后,秀发显得有些毛躁。

    笑够了的鬼沉灭不再前往海族,而是想起了‘贝者司’。

    夜已深,凤鸾城灯红酒绿,人头攒动。

    贝者司是凤鸾城最大的赌场,位于凤鸾城中心位置。

    鬼沉灭身着黑衣长裙,外披着黑色长袍,这身行头在地族并不少见,只是她的头发有些散了,血玉笄勉强的插在头上,整体看起来像个跟人扭打撕扯过的一般,从她身边经过的那些人纷纷避让开来。

    贝者司并不难找,可谓是走几步就看见了那个招牌,她身上没钱,也没有鱼浮火的小钻,本想着朝舞夫人借一些,又想起了之前拍卖会上的事,故而就这么身无分文的进了赌场。

    之前用抚观术看到过几个贝者司的管理人员,但她并不确定,那些人在这些年间有没有被人杀了,不过熟悉的面孔还是有的,例如用抚观术看到的那几个女人,凌辱了虚忆的那几个女人风韵犹存,搔首弄姿的陪在那些个赌徒身旁。

    鬼沉灭脸上挂笑,直奔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去了。

    “有你一个。”

    她走到其中一个女人面前,拉起对方的手朝另一个女人走去。

    “你干什么!”那女人力气不小,竟挣脱了。

    “当然是好事啦。”鬼沉灭神秘一笑,这笑让人看了阴气森森的。

    “你是来赌的还是来嫖的,要是嫖,街里面二八院的请吧。”那女人声音很细,嗓门很高,不过几声就惊动了整个贝者司。

    “我既不来赌,因为我没钱,也不来嫖,因为我有男人。”

    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这个女人朝一边走去,并边走边说:“我来打听个事。”

    有些个赌徒似乎是买了这女人伺候,上前打算抢人,不过都被那双灰白色的双眸震到了,竟然不敢上前要人。

    “你要打听什么?”那女人也有些怕了,声音低了几度。

    “你们贝者司,这些年可有换主?”

    “不曾换过。”

    “有一个身上纹着花,嘴角有道疤的胖子是贝者司的什么人?”

    那女人想了想说:“是我们庄主。”

    “哦?”鬼沉灭收敛笑容,想了想又问:“他在这赌场里吗?”

    “在,就在三楼。”女人一听不是来找自己的,也就稍微放心些,可听到下一句话时,冷汗就留下来了。

    “那你们。。。。。。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虚忆的人?他是妖,是情人草,许多年前在你们这里打工,后来不知去向了。”鬼沉灭悠悠的说着,声音却在嘈杂的赌场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你找他做什么?你是他什么人?”这女子有些慌神。

    “我不是他什么人,如果非要是,那就是一起出生入死过。”鬼沉灭说着,脸上的笑容又挂了回来,接着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紫阳花的女孩?她是花妖,紫阳花妖。”

    那女人似是想起什么了,咽了咽口水,下一秒按下了手中的某个东西,刺耳的笛声响起,整个赌场瞬间安静了。

    “呵呵呵。”

    鬼沉灭笑出声了,忘川水的神气在不断冲击着神经,想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竟比刚刚亲了鱼浮火还要兴奋,最后竟放声狂笑了起来。

    几分钟后,贝者司清场,那个嘴角带疤的男人从楼上下来,一同下来的还有百十来个提着钢刀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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