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科医生到通房丫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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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速速去书房伺候王爷吧,千万不要再去惹恼她们。”若莹见二人走了,便松开了林雅,又帮林雅穿上绣鞋,盘算着就算让雅儿累些,也不要得罪这些人,否则吃亏的是雅儿自己。
林雅看这二人此时让她去伺候,分明没憋着什么好主意,但见若莹想息事宁人,看来她只能见招拆招了。
☆、第67章 进宫
林雅看这二人此时让她去伺候,分明没憋着什么好主意,但见若莹想息事宁人,看来她只能见招拆招了。
林雅来到茶房时,玉竹和坠儿已经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了。
玉竹轻蔑地给她使了个眼色,桌上的托盘上已经摆好了三个茶碗,其中一个茶碗是越湛骁专用的,其余两个是一般的茶碗,看来今日书房有两位客人。
林雅端着托盘离开茶房,身后只留下那两人得逞的笑容,林雅猛然回身,那笑容刚好被她看到。
来到书房门口,卫冽看到林雅一惊,而林雅也捕捉到了他一闪而过的诧异眼神。
林雅想到,看来她的消瘦和憔悴的确很严重,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卫冽也流露出了异样的表情,于是冲他无奈地挤出一笑。
卫冽打开门,示意让她进去。
林雅扫了一眼书房,原来两位客人是季子清和陆以诚,两人坐在书房两侧会客的椅子上。
林雅进门行礼,三人突然停止了说话,随后林雅迅速低下头,感觉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自己身上。
在军营之中林雅也很难看到季子清和陆以诚在越湛骁面前同时出现。
而且那日在林中,看似两人的关系也不是很友好,而现在两人作为越湛骁的左膀右臂同时出现,看来要有大事发生了。
为季子清和陆以诚上好茶,林雅轻挪莲步,一步步走上书案高台,走向那个她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林雅虽然低着头,但仍能感觉书案后的人目光异常灼热,放好茶碗,行礼转身,刚要走,却被一只大手攥住了胳膊。
那大手的主人将她轻轻向后一带,示意她不要走,就站在他身后。
随后越湛骁冲着陆以诚轻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潇沅旧部下的兵符虽然占了十之二三,但依微臣看,但多数在都城之外,倘若接应,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微臣以为,那不足为患。”
陆以诚看着林雅消瘦的脸,心里顿时一颤,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不足为患?陆将军还真是看得开啊。”季子清冷嘲热讽道,狭长的凤目中满是不屑,随后眼神又忍不住微微向林雅的方向一瞥。
“季子清,倘若你有所言,可以直接说出来,何必如此歪腔斜调?”陆以诚火气稍微上涌,狠狠瞪了一眼季子清,便不再看他。
季子清没有说话,拿起茶碗,打开碗盖,轻轻一嗅,随后抬眼看了一眼林雅,又将茶碗放下。
漪罗茶?他喝了这茶会通身刺痒疼痛,这里的丫头们都知道他不喝这茶,平时来王府书房也没见这丫头当值过,怎么会在府中刚刚见到她就偏偏给他上了这茶?看来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她。
看那丫头的面容气色,想必在王府的日子着实不好过,他曾无数次后悔没有将她讨要去,但现在看来已然来不及了。
“子清,你有何见解?”越湛骁道。
“回王爷,这潇沅的病似乎并没有转好的趋势,但他那独生儿子又是个不成气候的,倘若潇沅熬不住,以皇帝的考虑,兵符调动向忠勇侯麾下也是有可能的,到时势力再次东迁,我们将腹背受敌。”
林雅想,忠勇侯府是湛王妃费卿的娘家,听季子清话中口气,显然与忠勇侯不是一个派系,看来越湛骁与费卿的结/合也是在政治上的互相牵制,怪不得越湛骁对费卿如此客气有礼,完全不似一般夫妻。
两人同时看向越湛骁,等待他的决定。
“你二人先回去吧。”越湛骁沉声道。
“是。”二人应道。
随后各怀心事地走出书房。
整个书房顿时静了起来,林雅低着头,站在越湛骁身后,等待命令。
“雅儿。”越湛骁道。
“是。”林雅握着托盘的手稍微紧了紧。
越湛骁稍回身,将林雅拉到身边,放在自己腿上,带入怀中,沉声呢喃道。“消瘦了。”
越湛骁紧紧搂着林雅,在她额上轻轻点吻。
额头上久违的温度让林雅为之一颤,她以为郑氏死后,面对他当时的冷漠,自己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反应,可他如今此举,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是为之一动。
他为何不将那日的冷漠继续下去,现在又来抱她做什么?
林雅不语,在他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倘若不能得到他的爱,至少可以寻找暂时的安慰,她可以依偎在他怀中,但是绝不能贪恋。
“我以为回朝之后,抬出玲儿而将你藏起来,就能避开王府中无谓的争斗,可谁料还是让你深陷其中,我已后悔没有将你一直带在身边。”说着,越湛骁抚上林雅的背,在她发间轻吻,一双大臂将她包了起来。
林雅将他的话听在耳中,他自称“我”,他在向她解释,她是不是该觉得荣幸?在林雅原本的内心世界里,喜欢一个人就是对他好,付出自己的真心,可在这异世,会有很多无奈,让所谓的“喜欢”不再那么神圣与纯洁,而这些她都能想得开,但是为什么心里深处总是瑟瑟发痛,郑氏之死让她清醒,倘若她继续无依无靠,那么她和若莹的下场绝对会很惨,既然她决定要跟着他,倚靠他,那么她就只能接受。
越湛骁见她仍不说话,继续道,“王妃之父忠勇侯和潇沅大将军虽然归朝后交回了兵权,但是他们握有兵符的旧部下,与其说是保皇,实际上这些旧部仍然效忠于他们。”
越湛骁顿了顿又道,“你在军营之中见我受伤,还有后来的刺客都是我那皇兄的授意,皇帝虽是我的亲兄,可是他对我的杀意已决,不管我是否篡位,他已视我为眼中钉,除非我死,否则我就要顾全大局。”
林雅仔细的听着,他的话没有任何遗漏的传入了她的耳中,他的意思她都明白,现在的他在隐忍,他也活得如此无奈。
“雅儿,今后只怕又不能顾及不到你的安危,就留在我身边,以小斯打扮如何?如此与我出行之时也方便些。”越湛骁幽眸低垂,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就算他知道此次设局之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看怀中人儿的憔悴,再次提醒他,他险些失去了她,倘若再有此一举,他是万万承受不住的。天知道当他看到她被从倾阳阁抬下去的时候,他的心如同猛然被人捏碎般疼痛,那种疼痛他不想再次尝试。
“是。”林雅小声应道。
一语刚落,怀中的人儿均匀的呼吸声已然响起,越湛骁未再动,就这样一个姿势搂着她供她安睡。
“王爷,该起程了。”卫洌在门外唤道,他有些不解,这雅儿姑娘才被放出来,看着憔悴万分,王爷居然在书房里折腾了两个时辰,不知那雅儿是否吃得消?
林雅听见卫洌的声音悠悠转醒,一个姿势睡觉着实让她身体有些发酸,可是却有了来到王府以后没有的好眠,小脸恢复了些许往日的红润。抬头看向这“床”的主人时,林雅迅速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别过脸。
她竟然在他怀中睡着了,而且他竟然一直盯着自己的睡颜。
“雅儿,随我同去。”越湛骁幽眸看着林雅。
“是。”他要带她去哪里?
“今晚皇宫设宴,去换件衣衫吧。”越湛骁自然是让她换上小斯的装扮。
林雅回到寝屋之时,已经有一身小斯的衣衫放在了她的床头,将罗裙换下,刚踏出门的脚又缩了回来,想起那人不知什么时候会遇到刺客刺杀,虽然以他的功夫都会化险为夷,但是受伤只怕还是免不了的,于是转身打开手术箱,拿出针线小瓶烈酒等能贴身带上的,包好藏在身上。
越湛骁在车中等候,少时,他的马车中就出现一身穿灰色衣衫,有些消瘦,但是面目极为俊俏倾绝的小斯。越湛骁暗暗勾起嘴角。
一路上,林雅不时被越湛骁上下其手,并强行喂了很多糕点,直到林雅实在吃不下了才罢休。
约过了半个时辰,由十二骥跟随的湛王马车已然到了皇宫。
移步到湛王在皇宫的临时寝所等待晚宴。
天微暗,一个成年男子来到越湛骁临时寝所,让一湛王小斯跟着去领湛王宴会所需物品,林雅看着那男子虽然面目轮廓较为粗狂,一张口发出的却是童音,心里暗暗想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太监。林雅在他身后走时,闻到他身上时不时地传来尿骚味,看来这是净身的后遗症了。
林雅追随这太监来到物资库房,领取了一个晚宴时所用的玉杯,看着极为通透,想必是极为珍贵的,否则也不会让湛王小斯亲自领取。
将玉杯放入怀中,本以为太监会送她回来,可在一个分叉口,林雅一个晃神,太监就不见了踪影。
幸亏林雅来时尽量记着路,虽然这里的路大致相同,她记得模模糊糊,特征性的标识极少,但是她还是努力寻找着属于她自己脑海中的特殊标识。
倘若有记错的,林雅就会重新回到方才的叉口再走另一条路,像她这种路痴,只能如此,这样找起来,虽然慢些,可毕竟保险。
走到一处花园时,看到一个身穿暗红色长衫的背影,坐在石头上,此人上身极为魁梧。林雅没想到会有这么健壮的太监,没有多看,她可不想在宫中招惹任何人,便低着头前行。
待走到与那人并排时,林雅稍侧眼,便震惊于眼前的这一幕,只见那人右手拿着一把匕首,将自己的左手生生划开了一道血口子,划开的中途还翻转了一下,血顺着手指滴了下来。
林雅侧头,瞪大双眼看着眼前一幕,却又紧忙闭上,她要装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向前走了四五步,却又突然停下来,猛然转身,喊道“你是疯了吗?你不疼吗?”随后,走上前在那人身边蹲下,将那人手中的刀扔在一旁,用力拿过那人受伤的手检查,虽然不是太深,但是还是需要缝合,拿出针线包,在准备时说道,“你忍着点。”
随后林雅全神贯注地为这人缝合伤口,娴熟的缝合技巧,使得林雅一会儿便处理妥当,包扎时林雅才想到这针线本来是为了越湛骁而以备不时之需的,现在倒是给他用了。
林雅想着虽然露了针线,但是毕竟还是为了他治伤,希望看在她一翻好意上,不要将她带针线的事说出去。林雅暗暗劝慰自己,只不过给一个太监治伤,不会招惹麻烦的。
处理包扎好伤口后,林雅刚抬头,想同他商量不要将针线一事说出去,可看清那人的长相时,突然表情僵滞。
“这位大哥,注意伤口不要碰到水。”避开那人的眼神,极力装作淡定地收拾好东西,转身而去。待她觉得已经离开那人的视线时,便狂跑起来。
那人嘴唇勾出邪魅一笑,看来这女伴男装的小丫头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有趣,有趣。
☆、第68章 刺杀
那人嘴唇勾出邪魅一笑,看来这女伴男装的小丫头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有趣,有趣。
当林雅跑回来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小手狠狠敲打着自己的头,暗骂自己怎么如此死性不改,非要忍不住上前救人。他流血就让他流啊,他愿意死就让他去死啊!尽管那人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但林雅心里还是忍不住要这么想。
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跟随越湛骁前去赴宴。
此次宴会设在御花园,天虽然已经全暗,但是数盏长明灯却将整个宴会照得通亮,高台上的宽椅金光灿灿,提醒着人们这椅子的主人地位的尊贵,椅子前暗红色的案几丝毫挡住不它的光芒。
高台金椅左右两侧分别排列着案几,两边已有大臣就坐,林雅还看到了在军营中见过的脸孔,陆以诚,季子清和孟璃也位列其中,除此之外,她居然还看到了潇沅。
林雅不禁纳闷,潇沅不是还在养病吗?怎么会出现在宴会上?看他惨白的脸色,消瘦的身体,看来胃溃疡把他折磨得就剩下半条命了。
季子清和陆以诚看到越湛骁身后的林雅是男扮女装的打扮不禁一愣,却又迅速恢复心神,低下头来。孟璃见林雅消瘦至此,心口着实一沉。
众人见到越湛骁后,纷纷起身行礼。
越湛骁自然坐在金色椅子下手第一位的蒲团上,林雅和卫洌跪坐在其两侧后方。
在越湛骁正前方,金色椅子的另一侧,赫然坐着一个人,林雅定睛一看,正是越湛骁将她捋走那三日,其间出现的肤色偏黑的高大男子,越湛骁曾唤他圣决。
此时那人原来的一身长衫已然换成了异服,及肩的头发垂下,头戴金色方帽,方帽中央镶嵌一颗夜明珠,身穿两层有层次的无袖长衫,中间以金色宽腰带相束,宽待上还绑着红色细带,两只健壮的手臂裸露在外,这样的打扮在天越皇宫中显得格格不入。
“圣央惠王亲临我天越,真是令我天越蓬荜生辉。”越湛骁道拱手道,客气生疏非常,丝毫没有那日两人相见时的热络。
林雅当时就觉得越湛骁已贵为王爷,这世间可以直唤其名的人能有几人,却原来这圣决是圣央国的皇子。
“天越大胜,奉我父皇之命,前来恭贺,今日一见战神王爷,当真是威武不凡,名不虚传!”
见两人往来言语的架势,林雅不禁暗叹,两人隐瞒关系必有缘由,看来身处高位的人还需要是一个综合素质极强的好演员。
“圣央惠王谬赞了。”越湛骁顿了顿又道,“圣央皇上送给本王的绝地马足不践土,野行万里,世间罕见,本王还未曾答谢,还烦请二皇子表达本王的感谢之情。”
圣决刚要回话,只听御花园中一声刺耳的童音,“皇上驾到!”
众人起身,行跪拜之礼,圣决行俯首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免。”声音洪亮,高亢有力。
天越皇帝越启天,一身金色黄袍,长发束起,头顶龙头冠,行为轮廓竟和越湛骁如同一个磨子刻出来的,身材同样高大魁梧,刀刻面容,一双眸子不同于越湛骁的幽暗,却透着明亮,皮肤较越湛骁白了许多。然而通身气派的越启天,此时左手却裹着布条。
林雅将头深深埋在前胸,攥住衣角的双手已经冒出了少许的汗渍。
越湛骁眼神一扫,看到越启天手上布条的绑法,心中一沉,看来他身后的小人儿才到宫中,就已医治了他的皇兄,难道……
林雅给那“太监”缝合包扎完后,在她抬头的那一刻,她见这人面容与越湛骁极为相似,倘若不是眼神和肤色有所不同,两人几乎就是同一个人了,当今这俊美的脸孔不会出现在第二个人身上,只有越湛骁的亲兄当今皇帝才有,就连缝合时,不吭一声的忍痛技能也甚为相同。
林雅此时只希望身处高台上的皇帝千万不要发现她,湛王身边的小厮胆敢带针入宫,这只会给越湛骁招来大麻烦。
林雅头低得更深,痛恨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天越得胜,圣央惠王亲临祝贺,朕欢喜非常,我等同饮,望天越与圣央千秋万世,和睦而处。”
众人举杯同饮。
“本王此次前来,奉父皇之命,为天越送来贺礼,这是贺礼清单,请天越皇帝过目。”
一旁太监接过清单,转给越启天。
越启天双手将清单打开过目,又道,“贺礼丰硕,圣央皇帝一番诚意,朕甚为感动。”
接下来便是欣赏歌舞表演,林雅只盼着宴会快些结束,多留在此地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低着头胆战心惊的略环顾四周,却看到潇沅身前的案几上并没有酒肉,而是几样糕点及一个水杯。
由此看来越启天极为重视潇沅的身体,是想保住潇沅的,看来季子清的考虑实属多虑,越启天并没有将兵权东迁的打算。
但是看潇沅的身体能坚持到现在,只怕孟璃也是尽力了。
歌舞正浓,突然从高树上,蹿下几个黑衣人,黑衣人手中剑光划过夜空,直奔越启天而来,一旁太监慌忙大喊“护驾。”
越启天起身后退,却见一行侍卫不知从何处窜出,与黑衣人撕斗起来。
歌舞姬被吓得四散逃跑,文官们也是抱头鼠窜,狼狈而退,而季子清虽为文官,但是却未见他慌乱,镇定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武官则上前护驾,潇沅捂着腹部向后退去。
七八刺客个个武艺高强,偶有黑衣人中剑,却依然没有放弃攻击的打算,如此几个回合下来,越启天前方侍卫,显然有些招架不住。
林雅看着这些刺客,总觉得不对劲,她是见识过那日刺杀越湛骁的刺客的,招招狠厉绝决,杀气肆意,而这些刺客却缺少了些杀气。
此时,只听一声如鞭炮般的响声,天空中突现一束亮光,随后只听“嗵!嗵!”几声响,几个刺客应声而倒,原来不知从哪里传来几支暗箭,直射中了刺客。
然而随着刺客倒地后,又飞来一箭,随后季子清也应声倒地。
此时,卫洌暗中拉着林雅向后退。
林雅纳闷着,刺客已经被灭,卫洌还护着自己做什么?要保护也要保护他的正主越湛骁才对。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让林雅疑惑不解。
正当林雅失神之际,一个倒地的刺客突然窜起,白驹过隙般直直向越湛骁刺来,刺客那嗜血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宴会。
越湛骁向右侧身,闪躲不急,左侧肩部皮肉被生生挑起。
☆、第69章 三雕
越湛骁向右侧身,闪躲不急,左侧肩部皮肉被剑生生挑起。
待他回身之时,刺客的剑已然被拔出,顿时,越湛骁左肩膀上血红一片。
正当刺客欲再出杀招时,一个剑尖已然从腹部穿出。
只见陆以诚从后面一剑直将刺客穿透,随后迅速将剑撤回收入剑鞘中,整个动作潇洒流畅。
林雅赶忙上前,从怀中取出剩下的布条,右手用布条捂在越湛骁的伤口上止血,由于越湛骁甚为高大,林雅不得不努力抬着胳膊。
越湛骁一个侧身,刚好甩开林雅的右手,转为自己捂住伤口,陆以成站在越湛骁身旁,刚好挡住林雅。
“圣央惠王是否安好?”越启天道,整个人已经恢复恢复如常。
“天越皇上挂心,本王无碍。”圣决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圣央惠王见笑了,此事本王一定会彻查,找出幕后主使。”越启天明眸直盯向越湛骁,“湛骁的伤势如何?”
“臣弟无碍,皇上没有受伤,臣弟就放心了,这点伤不算什么,臣弟回府上药即可。不知子清为何会被弓箭手所伤?”越湛骁一语说罢,径直倒在了地上。
季子清居然被皇宫中的弓箭手所伤,这倒提醒了众人。
林雅方才被越湛骁甩开,此次并未急着上前处置。方才那一剑应该不会导致他的晕厥,况且见他的伤口流出的血为鲜红色,伤口上也应该不会有毒。陆以诚将他扶了起来。
林雅不知越湛骁此时晕厥,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方才一众刺客虽然刺杀皇帝越启天,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