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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绿茶女的上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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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意外,孟殷相当平静。

    男孩妈妈在包里拿出纸巾要递给他时,他说了声谢谢,又说了句没事。

    女人将手里的棒棒糖给孟殷和乔奈一人一个,当是赔礼。他们在这位长辈眼里仿佛和小男孩一样都是需要人哄一哄的。

    乔奈接了,看着孟殷也接下,他面色淡得如水,唯有一双不起波澜的目光紧紧黏在女人的身上,对方察觉到不妥,再次道歉后拉着自己孩子走远。

    人已然看不见后,孟殷还保持这个模样,他眼里的东西太深,如同沉积多年的酒水看着无色,却能闻味知深浅。

    心生误会的乔奈不舍地把自己的糖给他:“别看了,人家只给了两个。”

    虽然这糖看着就好吃。

    孟殷偏低视线,嫌弃地横她一眼,“蠢。”

    乔奈:“”

    我咋看出你要不要吃。她委屈。

    最后乔奈吃完自己的糖,又把孟殷的那个吃了。她晚上一边做练习题,一边吸棒棒糖,啧啧啧的响。

    孟殷拿起书砸她头:“安静点。”

    乔奈故意吧唧嘴。

    孟殷冷着脸盯着她,乔奈把糖咯吱两下咬碎:“你给我吃的,你看我我也不赔给你。”

    对方眼里露出对她智商的绝望。

    乔奈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不喜欢吃糖?”

    孟殷放弃和她交流。

    乔奈还想说你是不是喜欢年纪大的女人,有先见之明的孟殷直接一本练习册甩她写满八卦的脸上,无比冷酷地说:“今晚做完这个。”

    ——奥数练习册,和乔奈不死不休的对头,顿时乔奈奄奄一息。

    终于室内恢复安静,只剩下她算题的沙沙写字声。

    孟殷将书放下,桌上的闹钟时针指向九点,那些布偶用空洞的眼睛和他对视,皆是没有表情他想起乔奈第一次踏入他房间里神色流露出的惊恐。

    他一步一步走近,等待她的掉头。然而她留下了,选择对恐惧视而不见。

    孟殷今晚原本不会撞见教室里的一幕,走出校门发现以往跟在后头的乔奈人不在,只是好奇乔奈难道真的要单挑马宁。

    人到教室门口,恰巧乔奈在举刀奋起,他冷眼旁观,误以为的悲剧却没有发生,乔奈及时克制住内心的暴动。

    对方流着泪一副倔强的样子,像一记温和的拳头打向他的心脏,直击内心深处的一角:

    一面柔弱一面固执地撑在原地,一面哭着一面发狠威胁马宁——多么有趣。令人沸腾。

    孟殷借着明光打量着她,这土妞五官圆润,眉细而短,眼大而看似无害,忽视掉她身上的土气,单论外貌长得并不差。

    对于接受梁贞的委托,貌似并不是多难忍受的一件事。

    关于乔奈如何单挑马宁,除了当事人和孟殷其他人均不知晓,大家第二天看乔奈照常上课,惊讶地发现马宁居然不找土包子的麻烦了。

    哪怕和马宁关系好的兄弟,操场上路过远远看见乔奈,冲乔奈扬下巴喊绰号,一向带头起哄的马宁竟没参与。

    有次乔奈做值日扫地,马宁忘记收拾垃圾直接扔座位下,乔奈直言讽刺:“后面那么大垃圾桶你看不见?”

    人人伸长脖子等着看好戏,马宁回嘴:“我又不是针对你。”

    说着把垃圾捡起来丢到后面桶里。

    众人惊呆下巴。

    好几个和乔奈不熟的女同学下课凑到她座位旁边,打听那晚发生了什么。乔奈忙着学习嘴巴里撬不出一个字,女生们自讨没趣又蹬着眼睛回去。

    学校、食堂、住家、培训班,四点一线的生活导致时间过得飞快,乔奈的长衫换成短袖,教室吹起吊扇,期中大考来临,分数揭晓,乔奈的成绩在班级里向上爬了十位。

    名次进步不明显,不过总分提升幅度大,班主任何老师点名表扬她。

    班上的人几多不屑,第一名的萧玉尤甚。每次考试完都需要写成绩报告,乔奈成绩总结的心得没注意上交,本该帮忙递到何老师办公室的萧玉不处理:“这是你的事,你自己不去干嘛找我。”

    乔奈没有和她争辩,拿着本子去找何老师,午后的骄阳似火,一路走廊过去她的脸晒得发红,刚准备敲门打报告,听到里面传出自己的名字。

    另个她不认识的男老师说:“真亏你顶得住家长们的压力,换乔奈在我的班上,估计我早和校长诉苦。”

    何老师乐呵呵地笑:“乔奈挺听话的一个孩子,学习又刻苦,她只是基础差,留火箭班没什么错。”

    “那些家长们不是造谣说你收好处?要是这次期末考试乔奈考得不好,你怎么交代?”

    “清者自清,再说了我相信乔奈,校长考虑乔奈的特殊情况亲自点头让她留火箭班,我还怕什么。”

    男老师咂嘴:“女人太喜欢母爱泛滥。”

    “等你以后有小孩,你铁定明白。”

    门外的乔奈心震了震,本子被她捏出湿湿的手指印,她深呼吸好几下,止住要哭的鼻酸,抬头敲门,报告。

    何老师声音响亮地道:“进。”

    她发颤地将本子放何老师桌上,何老师没急着翻阅,问她:“你最近学习冲劲大老师确实高兴,但我看你下课都不主动和同学们一起交流,是不是还没交到新朋友?”

    乔奈摇头,她想说自己不需要朋友只想快点搞好学习,可她怕何老师担心,换话说:“我和孟殷关系很好,他经常辅导我。”

    何老师眉目放松:“想不到他还挺热心。”

    她一直觉得孟殷哪都好,就是看着冷冰冰不好接近。

    乔奈连连点点头,何老师担心她拘束,放她回教室。

    经过这天乔奈回到家,二话不说撕掉了自己的期末卷子,仅仅只提高十个名次对她所付出的努力来讲,对何老师为她所做的而言,她不能心安理得。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壁思过很久,到点迟迟不去孟殷家学习,梁教授略感奇怪。

    接连几天如此,梁教授坐不住了,用客厅里的座机打电话问孟殷是不是两人闹了矛盾。

    后来她被叫下楼接线。

    孟殷的声音透过电流有种兜头的清冷:“过来,做作业。”

    “不要。”反正她如何做都没有好结果。

    “你以为你付出几个月的艰辛就能赢过别人几年的苦读?”孟殷冷声而笑,一语戳穿她的逃避,“萧玉十岁起每天学习到晚上凌晨,连你最讨厌的马宁寒暑假都是各种提升的培训班,你凭什么认为你一定会成功?”

    “那你呢?”乔奈大声质问,“你每天只是随便做作业,上上课,为什么也比我厉害?”

    这次考试他都考了全班第三,英语科目还是做到一半嫌削铅笔涂卡纸麻烦而弃考。

    电话那头瞬间一片死寂。

    坐客厅在敷面膜的梁母噗嗤没忍住,对待乔奈她和梁父不同,接受乔奈不代表会亲近乔奈,她不打算卷入孩子们的烦恼,可有一点她要替孟殷澄清的,她躺着沙发上对乔奈方向说:“你这孩子,孟殷他和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人么,乔奈自然不敢说出来反驳梁母。

    梁母接着说道:“人家哥哥多厉害,老早给他实行优先教育,他上小学那会天天做他哥哥高中的题。”

    乔奈撇嘴不开心,酸溜溜地说:“他哥哥对他真好。”

    电话那头啪地挂断。

    梁母忍住笑:“可不是,高中寒暑假作业全孟殷包的。”

    乔奈:“”

    好吧,她错了,她该给孟殷道歉。

    她抱着练习册怯生生去孟殷家敲他房门,久久无人回应,她丧气地要走时,房门开了,孟殷面带严肃地直面她。

    乔奈低下头,怀里的一叠练习册被夺去,孟殷每本随意翻到后面,哗啦啦的速度,每一本做好折叠的标记。

    “今晚做不到这些你别睡了。”孟殷还给她道。

    这些几乎是三天的量,但看着孟殷那张俊脸写着一副不容拒绝的霸道,乔奈作出挽袖的虚动作,心说若学不好就往死里学!她定要成功!

    日复一日,对于她的上进,梁教授看在眼里不免欣赏,晚上和梁母睡前谈话,提及此事,道:“我看乔奈是个好女孩,性格有韧性,你不妨多了解。”

    梁母没说好,也没挑哪里的毛病。

    接连阴绵天气,梁母嫌弃室内灯光下画出的颜色和日照光看得不同,差些韵味,她对颜色标准要求极其严格,叫上李阿姨和她一起把画架和绘笔的工具抬到院子里。

    上次法国老人下的订单搁置了,无论她怎么反复动笔重绘,对方都给出否定的答案,定金已收一半,加上她在工笔画圈名气颇大,老人不想拂她面子,婉言说:“画画追求灵感一现,我不介意等待。”

    她礼貌说谢,助理打听告知,这位法国老人最近暗地联系圈子里其他大人物给他动笔,他对梁母终究有些失望。

    梁母好强,最近有空索性拿出这个订单钻研,纸上的花卉颜色热烈,充满生命的张力,她咀嚼后仍是觉得差一点。

    乔奈星期五没有晚自习课下午五点放学回来,天边乌云浓郁,大雨将至,她跑回院子里便见梁母站画架子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要下雨了。”她提醒对方道。

    刹那间梁母眼睛发亮,怔怔地自语:“我知道差什么!”

    说完扭头冲屋里喊李阿姨:“你去叫司机来,今天我和乔奈晚些回来,不用准备我们的晚饭。”

    她接着对乔奈道:“去把书包放下,陪我去个地方。”

    “啊?”乔奈不解。

第17章 画作() 
坐在车里的乔奈满怀困惑,不知梁母要带她去哪。

    暴雨来临,雨水砸在车上清脆悦耳,空气潮湿,她打个了喷嚏,梁母将车里备用的空调薄毯递给她。

    梁母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巡视,乔奈顿觉自己像一根萝卜在由人挑选口感好不好。

    “不够柔韧。”梁母扶着下巴说,“还得改造。”

    看来她这个萝卜并不怎么入眼,乔奈捂住小毯子有点慌。

    “不热吗?”梁母问。

    现在五月,即将暑天,裹紧毯子的乔奈松了松,梁母道:“怯怯的感觉不错。”

    乔奈:“”

    到目的地,她总算知道她这萝卜要派什么用场,只见梁母撑着深色的大雨伞,带着她进入一家美容会所。

    梁母轻车熟路把她引到楼上,装饰得金碧辉煌的会所和乔奈身上朴素的校服格格不入,前台主动咨询,梁母取下墙上头牌设计师的名字,将乔奈轻轻往前一推,“就她。”

    接着梁母坐贵宾区的沙发上喝茶看时尚杂志,乔奈被点名的男设计师带到一旁。

    “头发做成卷发,”梁母提意见,“她头发长,可以试试。”

    设计师按照她的要求动手,乔奈脸上带着少女的婴儿肥,轮廓未长开,设计师将她头发做成的大卷,长及到她胸间。

    梁母很满意,招手让乔奈过来。

    她抚摸乔奈的头发,道:“以后你的头发不要剪,越长越好。”

    前方镜子,乔奈抬头便看见镜子里的女生,柔顺的卷发削弱她的气势,她不安的眼神使整个人看着楚楚可怜。

    “衣服要换。”梁母不满她身上搭配一套灰扑扑的校服。

    她起身刷金卡结账,带乔奈去到一家她朋友开的店。

    这家服饰店风格全是欧式复古,造价相当高昂,前年好莱坞最佳服装设计奖获奖电影其中参与顾问便是这家的创始人。

    梁母同样推出乔奈:“森系风格,气质越清透越好。”

    接待的人员一身黑色女士露膝小西装,礼貌请乔奈进入内间。

    店里的装修处处精致的巴洛克奢华风,使人错觉置身于十八世纪英国王室。

    乔奈换上一件墨绿色长裙出来,梁母和人正用手机通话。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乔奈听不到,只见梁母原地来回走动,焦急地道:“我不管他会不会欣赏我的作品,但他有点说得非常对,我现在画画不是在燃烧我的热情,是习惯,你知道习惯有多可怕吗!我闭着眼睛靠习惯靠手感都能完成一幅画,可有用吗?全是死的。”

    她见到乔奈出来,指沙发让乔奈先坐,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说:“我有新的灵感了,不出三年我会出新的展!你问我主题?想好了,‘花和少女’,我知道这个主题烂大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出烂大街的作品。”

    乔奈百无聊奈,随手拿起一本有关服饰搭配的书籍翻阅。

    梁母滔滔不绝地道:“你没有亲自处于我这种绝境,看见外面的雨没,三个小时前乌云压顶我站着画画,那瞬间”

    另外接到的人员为梁母递上玻璃杯装的纯净水,梁母道谢,又接着说:“我差点感觉天要压得我喘不过气,还好我看见乔奈,对,我家梁贞带回的小姑娘,老远向我跑来,乌云密布和清透的少女,我终于明白我要什么——生命力!”

    乔奈手一抖,书啪地掉地上。

    “黑和白,光明和阴暗,少女和花,要生活气息是吧,生活不就是一边逃离困境一边幸福?”梁母说着抿口水,微微一笑,“大不了我培养出一幅画。”

    乔奈不知所措地抬起眼,挂断电话的梁母过来摸摸她的头,“不错。”

    墨绿色荷叶边长裙垂在乔奈的脚踝处,在轻轻地荡漾。

    梁母对自己的眼光从不怀疑,她领着换好装扮的乔奈去就进富有盛名的少年宫,二话不说给她报上一个舞蹈培训班——练芭蕾。

    “她这个年纪练习会很难。”芭蕾老师实话实说,“筋骨成型,而且吧,她气质不太好,估计难成芭蕾舞演员。”

    这里培训出不少艺术行业的新起之秀,久而久之将孩子送到这里的来家长都打算把孩子往该路上送。毕竟这里上课不便宜,只为培养兴趣爱好不太划算。

    梁母填写付费表格和学习周期,“要是她气质好、身体柔韧,还至于上舞蹈课?。”

    老师被噎得说不出话。

    趁他们聊天工夫,乔奈在走廊上看学生们的作品,这里有不少孩子学画画,画的好的会挂在墙壁上展示。

    一幅一幅水平颇高,外行人眼里完全不像小孩子作品。其中一幅月光城市吸引住乔奈的注意。

    这幅画的技巧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色彩,银白月色下所有人都是一道一道的黑影,墙壁深蓝,天边朝霞似火,跳脱的色系融合得不见一丝违和,相当诡诞。

    她瞄这幅画下的卡片,作画者:孟殷。

    乔奈:“”

    好吧,有缘。

    那边梁母手续办好了,过来扶住乔奈的肩膀,介绍老师给她认识,告知她:“以后每个星期五司机会送你来这里学到晚上九点,你不需要练习的多好,不要求你学会,你纯粹当放松,跟每天学校里做早操似的。”

    女老师冲梁母看不见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把芭蕾舞讲得如此清新脱俗也只有梁母了,乔奈对这个没兴趣,可梁母说要她学,她就学吧,反正星期五她有时间。

    回头知道这件的梁贞没有反对,和乔奈惯例问候完,对着梁母语气一变,不无严肃地说:“妈,我理解你的事业,可我不希望你将人看成你的工具。”

    梁母不以为然,她儿子实在善良得没边,心里想她和乔奈互相成就,没什么不好。

    芭蕾舞的事定下,乔奈一周行程表上多添一笔。

    眨眼间,期末考来临。

    这天乔奈起得晚,头晕乎乎的,浑身发烫。

    李阿姨将书包递给她送她出门,乔奈头重脚轻的乘坐公交去学校,太阳大,她浑身跟火球似的烧得滚烫,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霞。

    期末考班级学生顺序打乱,互相交叉在不同教室考试,乔奈在最后一道铃声敲响前才进来,监考的两位老师忙着拆考试卷,没有关注到她的异常。

    做题,她眼冒金眼,考前一晚上她抓紧时间复习,湿发没吹干,昨晚坐窗边看题背笔记,后面起大风她吹了一会儿,眼下肯定引起风寒。

    她抓紧自己还能坚持的时间做完卷子,上午的场次考完,同学们纷纷去食堂吃饭,两两三三凑一起对答案,讨论试题。

    孤零零、病怏怏地走人流里的乔奈显得有些突出。同样人高的孟殷也是一个人在人流里。

    两人在食堂门口碰见,乔奈主动打招呼,气若游丝:“你考得怎么样?”

    孟殷双手插在裤兜里,酷酷的,冷冷的,“和平时差不多。”

    乔奈哦了声,她刚往前走没几步,胳膊被孟殷拉住,少年的手心一烫,随即立马扶上她额头,动作算得上粗鲁,“你烧成这样还考试?”

    乔奈拍开,“我坚持到下午就好。”

    孟殷:“你请假回家吧。”

    人一生病便没有耐心,乔奈感到烦躁:“你什么时候这么多事。”

    许久没有孟殷的回复,她觉得自己过分了,正要说抱歉,孟殷拉着她大步流星朝反方向。

    “我不回去。”乔奈挣扎不开,火气又冒上来,“你知道我待在火箭班有多辛苦吗,我如果回去,我这些天的努力算什么?!”

    孟殷不听。

    “你松手!”她一路僵着,一路有人好奇地侧目。

    把人拖地医务室,孟殷面无表情地又把她推给医生:“离下午一场考试还有一个小时,先打针退烧药,再睡一觉。”

    这种时候自然要接下孟殷的好意,她打完一针屁股,躺休息用的床上疼的龇牙咧嘴。

    孟殷推门进来不无幸灾乐祸:“38。9度,没烧傻吧?”

    乔奈默默在心底呸,你才傻。

    她闭着眼睛不理,十几分钟后孟殷打包一份清粥放她床边。

    乔奈心里直念叨,这欠下的人情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还,出于心疼自己的零花钱,乔奈喝粥时硬是像嚼排骨似的磨得牙齿咯咯响。

    她吃完睡觉,做梦梦到自己还在考试,交卷题没做完给活生生吓醒。

    一睁眼,身侧孟殷坐在一张木椅上闭着眼睛养神。

    外面的光打进来,少年肤白睫毛长,呼吸声又小又轻。

    她跟着声柔:“孟殷。几点了?”

    孟殷像刚睡醒,显出几分懵懂,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还有十五分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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