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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璇玑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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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舞的最张的大大的,半天都合不上。这也太衰了,刚刚答应了太后要支持她,那个墙头草郡王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归顺羁王了……本来还打算以这个青州郡王为借口和太后虚与委蛇一段时间,再作打算,墙头草没了,没准太后明天就会把她给咔嚓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诺舞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太后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收拾我的。都怪你,让我假冒那个倒霉郡主进宫。”

诺舞推了羁王一把,羁王变本加厉地躺在床上,将她挤到床边,“不会有什么事的,暖床丫鬟,好好睡觉罢。”

诺舞脸上一红,这家伙怎么总惦记着“暖床”这两个字,她都进了宫,还要跑来霸占她的床!和太子一样变态,一个喜欢挨打,一个喜欢霸占别人的床。

大概是和羁王“睡”的次数多了,诺舞翻过身,继续找周公,羁王很自然地环着诺舞的腰,将她搂在怀里,淡淡的香味袭来,着实让人感到格外舒坦。

诺舞忽然推开羁王,坐了起来,刚刚羁王碰到了她的腰带,却让她想起了一件事,正是皇帝留在她袭衣上的密诏。

当时形势紧张,诺舞来不及细看,就匆匆离开了未央宫,现在回想起来,方才胆战心惊地捂着腰带,犹疑不决。

羁王不禁问道:“你有事瞒着本王?”

“我不知道会不会和你有关。”诺舞咬着嘴唇,低声说道:“陛下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了密诏,我怕……”

“你是在担心本王?”羁王并不急着要诺舞交出密诏,反而觉得很安心,诺舞能这么想,也是关心他,才会这样。

诺舞低垂着头,不敢看羁王,手里紧紧地攥着腰带,倘若皇帝的密诏和羁王有关,她该怎么办……过了半响,她终于打定了主意,如果皇帝下旨除去羁王,她不得不毁去着密诏,此后不管羁王会不会夺得皇位,她都置身事外,远离皇宫。

诺舞慢慢地拖下外衣,她并非第一次在羁王面前更衣,却觉得手上是这般的沉重,在那件纯白的袭衣就要暴lou在羁王眼前时,羁王却制止了诺舞,“你若害怕,就别给本王看了。”

诺舞摇摇头,说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不如早一些看到的好。”她手一拉,皇帝潦草的笔迹顿时展现在羁王眼前,羁王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短短的几句话,竟无声地揭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诛王氏,废太子,尊朕之子,瀚为帝。”

羁王即惊又怒,死死地盯着那几个字,沉默了许久。

诺舞看到密诏时,脸色刷白,羁王怎么会是皇帝的亲生儿子?三十年前,皇帝不过才十五岁左右,刚刚被册封为太子,难道他和斛素氏有染?当初若不是他保住襁褓中的羁王,太后早就将羁王赶尽杀绝。皇帝自登基以后就让羁王久居幽州,难不成皇帝实际上是在保护羁王?

羁王显然不能相信这件事,在震惊之余,他很快平静了下来,让诺舞将袭衣换下来交给他。

诺舞背对着他,换下袭衣,将带着体温袭衣递到羁王手里。

羁王为诺舞盖上被子,说道:“本王要离开几天,你在宫里一定要处处小心。”

诺舞乖顺地点点头,今天的这件事,实在是匪夷所思,但垂危之际的皇帝,是不可能留下假的密诏来混淆视听,诺舞深信这密诏不会有假,只不过关系到太子,她心里越发地不安起来。

羁王走后,诺舞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羁王和太子的脸反复出现在她眼前,最终交叠在一起。这幽幽的深宫,仿佛藏着数不尽的秘密,让人感到莫名的压抑。

有皇帝的密诏,羁王就算真的谋反,也师出有名,但这样一来,太子岂不是变得孤立无援?皇后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对皇帝下毒?太后若是知晓羁王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反过来支持皇后,除去羁王?

无数个疑问在诺舞的脑中盘旋不定,快到天明时,诺舞醒了一会,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八卦宫女进来侍奉的时候,诺舞睡的昏昏沉沉的,起来用了早膳,倒头大睡。

殊不料太后一大早就得到了青州郡王投奔羁王的消息,怒气冲冲地找到诺舞,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你昨天口口声声答应了哀家,结果一夜之间,青州郡王就倒向了羁王那一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诺舞被太后摇的头晕眼花,定了定心神,说道:“太后从哪得知的消息?莫不是有人传了假消息蒙骗太后?”

“你还想糊弄哀家么?”太后拉扯着诺舞的头发,逼她仰起头,“今天早朝的时候,就已经有大臣递上了奏折,你当哀家只是一个深居后宫的无知妇孺么?”如今太子身边的贴身宫女,舍人,侍卫全数都是太后派去的人,太子监国期间,一举一动,都逃不出太后的手掌心,何况是关系重大的奏折。

太后既然已经和她撕破了脸,她无论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在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离开之后,诺舞忽然发觉,在滔天的权利面前,只能任人宰割,连法抗的余地都没有。羁王不在宫中,皇帝病重,太子就算知道了她的身份,也是顾虑重重,如今,她能倚仗的人,只有她自己。

被太后拉扯住的头皮一阵阵地发疼,诺舞迎着太后恨厉的目光,断断续续地说道:“太后殿下,你一定想杀了我泄恨。不过我很肯定,要是我死在你的手上,你今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你敢威胁哀家?”太后手上的劲加重了几分,诺舞疼的几乎要落下泪来,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说道:“我很好奇,太后会不会害怕陛下留下的密诏。”被羁王带走的密诏,是诺舞最后的赌注,多年前,太后曾作出那么多惨绝人寰的事,她就不信,太后不会害怕有一天东窗事发,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形同水火。斛素氏,一定是太后心底最大的一块伤疤。

“密诏?”太后眼中精光大作,低声问道:“你说什么密诏?”见诺舞闷不吭声,太后一脚踹在诺舞身上,“无知的蠢货,还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瞒哀家--”

诺舞捂着肚子,忍着疼,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知太后是否还记得斛素氏?”

太后脸色大变,拉着诺舞的衣襟,喝道:“你说什么--”

诺舞轻咳了几声,低声道:“陛下和斛素氏之间的往事,太后难道不知道么?你一定很怨恨,一个女人不仅得到了你的丈夫,还得到了你儿子的心!”

太后扬起手,重重地掴了诺舞一个耳光。

王姑姑突然冲了进来,拦下太后,叫道:“殿下使不得……皇后派人叫郡主马上过去。”

156章 陌上'陆'上



“她居然派人来!”太后凤目含威,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若不是此时不宜和皇后撕破脸,她定要好好收拾诺舞一番。

诺舞一听,虽庆幸可以逃过一劫,但皇后忽然召她过去,难免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这宫里,皇后,太后,皇帝三足鼎立的局面撑的了一时,撑不了一世,总会有一个人打破这暂时平静的局面,皇帝病重,垂危不治,太后与皇后形同水火,牵一发而动全身,正因为如此,皇后和太后才会闭宫不出,惺惺作态,摆出一副不问后宫诸事的姿态,实则上是在静待最好的机会。不然,以太后当年之恨厉,怎会容忍皇后肆意毒害皇帝?

诺舞很快反应过来,皇后终于没有耐心,要开始从她下手了……

太后闷哼一声,坐在软榻上,全然掩饰不了她心中的愤怒。

王姑姑朝诺舞行了个礼,说道:“请郡主跟奴婢过去。”

诺舞跟在王姑姑身后,脸上还传来一阵阵地刺痛,太后掌掴的那一下,狠绝非常,震地诺舞脸颊发麻,其后,才慢慢地疼痛起来。诺舞不自觉地捂着左脸,心里嘲弄地想着,一会皇后是不是也要使出同样的招数?女人之间的怨恨,胜过穿肠的毒药,这一点,她自小就明白。她身上的毒,和皇帝如出一辙,那么皇后肯定也拖不了关系。

暮色中的椒房殿,竟似虎狼。之口,待走到殿门口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让诺舞心神一震。

“有劳王姑姑了。”元绮不卑不亢地说道,“郡主这边请。”

王姑姑像是在避讳着什么似的,。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元绮面无表情地带着诺舞进。殿,那句“元绮姐姐”被诺舞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事过境迁,就算与她相认,只能给她带来烦恼,诺舞发出一声为不可闻的叹息,了绝了心中的念想。

皇后仪态端庄地坐在正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殿下行三跪九叩大礼的诺舞。

诺舞行过礼,皇后笑盈盈地走了下来,虚扶她一把,。说道:“两年不见,瑞和出落地越发动人了。”

这场面上的话,听的诺舞头皮发麻,暗自纳闷着。皇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正寻思着,不经意地看见元绮领着侍奉的宫人们悉数退了下去。她心中一惊,皇后到底是想从她身上探听一些消息。

诺舞淡淡地说道:“谢皇后殿下谬赞,瑞和愧不敢当。”

皇后伸出手,尖。锐的护甲轻轻地滑过诺舞的侧脸,那被太后掌掴的脸上已经有些许红肿,精明如斯的皇后怎会瞧不出其中的端倪,却故作惊讶地问道:“瑞和的脸上,怎么红了一片?”

诺舞低垂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淡漠地说道:“瑞和不孝,惹太后殿下生气了。”

“太后殿下?”皇后微愣,瑞和郡主和太后素来亲近,怎会冷不防地说出一句“太后殿下”来,她斟酌着这句话,心想太后怎会与瑞和郡主撕破脸?瑞和郡主的出现,俨然代表着青州郡王的势力,皇后想拉拢青州郡王,是为太子做打算,但太后则不同,除了对付羁王意外,太后更想将滔天的权势收为己用,在扳倒皇后之后,垂帘听政,让婉昭仪所出的二皇子成为傀儡皇帝。太后本来对太子并没有成见,只可惜皇后过于急躁,竟下毒谋害皇帝,太后既然容不得她,更是容不得她的儿子

156章 陌上'陆'下



诺舞或多或少的想到了其中的关联,太子不过是她们手上的一枚棋子,无论谁胜谁负,太子注定成为她们手中的傀儡。

诺舞的眼中透出莫名的哀切,沉声道:“太后殿下容不得瑞和了……瑞和在宫中,真是无依无kao呢……”诺舞抬起头来,眼中水气氤氲,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皇后心一喜,顺水推舟地说道:“太后这段时间心情不好,瑞和就别去长乐宫叨扰太后了,不如就在这椒房殿住下?”

诺舞也想不到更好的去处,只得说道:“承蒙皇后殿下厚爱,那瑞和今后就只能倚仗殿下了。”好在她确信太后与皇后之间势不两立,不然她真怕太后会向皇后提起密诏之事。皇后要是知道皇帝曾留下密诏,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会找出蛛丝马迹,这样一来,皇帝就更加危 3ǔωω。cōm险,而在宫里,也更容不得她这知晓内情的人存在。

皇后笑道:“今后就将本宫这里当做你的家,需要什么,尽管向本宫讲。”

诺舞点点头,与皇后寒暄了。一阵,皇后忽然问道:“本宫听人提起,你曾去未央宫看望陛下。”

诺舞脸上的笑容一滞,面不改色地说道:“确有此事。”

皇后有些紧张地问道:“不知陛下。他可好……”说罢取出丝绢,拭了拭眼角,神情悲伤,“陛下病重之后,就闭不见人,本宫去了不知多少次,都让人拦了下来。”

这虚情假意的模样,让诺舞好。生厌恶,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庄婕妤守在陛下身边,瑞和也不能打扰陛下太久,陛下似乎很挂念太后殿下……”

皇后闻言,眼中掠过一丝狠色,很快恢复了平常,仍。旧是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太后与陛下母子情深,本宫真是好生羡慕。”

“瑞和昨日在长乐宫还见到了太子殿下,想来太子。殿下也常常去探望太后殿下。”

“珞儿就是孝顺。”皇后脸上虽然笑着,眼里却带着。深不见底的冷寒。

诺舞心知这把。火添的差不多了,也没再多说,与皇后闲话了一阵,就让元绮带着她去了椒房殿的偏殿。

她今天这么一激,皇后肯定会将注意力都放在太后身上,短期之内,应该不会有时间对付她,她也能借此机会,暗下调查清楚她身上的毒,到底是何人所为。

本来以为这件事早已石沉大海,在上官葵和南宫瑾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她还能期期望什么?但如今既然知道了此毒和皇后有关,或许还有希望查出几年前,究竟是何人对她下手。谁会甘心,自己的性命,就白白地葬送在这诡秘的奇毒之上。

元绮神情疏离,带着诺舞去偏殿的时候,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这半年来,宫中的形势大变,她作为皇后身边的大侍女,定然会知晓不少秘辛,只不过这样一来,她想出宫的愿望就越发地渺茫。

诺舞着实不忍心看着元绮变成这副模样,在她向几个小宫女交待完各自的工作之后,诺舞却叫住了她:“元绮,你留下来一会,好吗?”

元绮低垂着头,朝诺舞行了个礼,说道:“不知郡主有什么吩咐?”元绮有些意外,身份尊贵的瑞和郡主怎会知道她的名字?或许是王姑姑提醒的吧……元绮心念道。

诺舞望向窗外,皇后派来的几个宫女纷纷守在外面,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哑然失笑,从长乐宫换到椒房殿,还不是被人囚禁在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你过来。”诺舞朝元绮招了招手,“元绮姐姐。”

元绮一惊,踉跄了几步,这么熟悉的称呼,怎会……在这宫里,除了诺舞会亲切地叫她姐姐之外,还会有谁?

绝对不可能!早在半年前,皇帝就宣布了诺舞的死讯,她眼前的,是瑞和郡主,怎会是早已死去的诺舞……

诺舞走到元绮身边,两人离的极近,诺舞压低了声音,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元绮的眼里,充满着不解与讶异,她定定地望着诺舞,那如墨兰般的双眸带给她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

“你……到底是谁?”元绮犹疑了片刻,方才问道。

诺舞摊开元绮的手掌,像少时在平阳郡主手心里写字那般,一笔一划地写着,“我是诺舞,皇后会杀我。”

元绮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她紧紧的攥着诺舞的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诺舞既然没死,那半年前,皇帝下诏厚葬她,难不成是送她出宫?可为什么她又会回来?元绮百思不得其解,但如今周围都被皇后布下重重的眼线,她根本不能向诺舞细细地打听其中的缘由。她吸了口气,说道:“郡主放心,一切有元绮在。”

诺舞方才放下心来,半依在元绮肩头,低声道:“这段时间,元佩可有为难你?”

元绮苦笑道:“她如今是庄婕妤,倒是不会把我这个低微到尘埃里的人放在眼里。我时皇后殿下身边的大侍女,她始终会忌惮几分的。”

诺舞了这她的手,叮嘱道:“你今后定要小心她,她被人逼急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说到底,元佩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女子,皇帝一旦驾崩,无权无势的她,之前的努力,都会付之一炬,她怎会甘心,眼睁睁地失去手中的一切?诺舞有种预感,在宫中大变之时,元佩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对付皇后,否则,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元绮细细地打量着诺舞,除了那熟悉的声音,无论是容貌,还是身形,都像极了真正的瑞和郡主,两年前,瑞和郡主曾进宫小住了一段时间,元绮跟在皇后身边,也见过郡主几次。诺舞要是不说,她根本不能发觉瑞和郡主竟是诺舞。

诺舞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在她的手上写着,“易容术”,元绮方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地笑了起来,心想着,这天下间真是无奇不有,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去瞧瞧这些新奇的玩意。

157章 陌上'柒'



与元绮相认后,诺舞心情好了许多,一扫之前的阴霾。

碍于诺舞的身份,元绮不便在偏殿停留太久,陪着诺舞聊了一会,就要告辞,诺舞有些不舍地说道:“真希望元绮姐姐能一直在我身边……”

元绮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说道:“郡主可别忘了,奴婢和你的身份有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诺舞无奈地笑了笑,“不如我去向皇后殿下提下,让你过来侍奉我如何?”

元绮心想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诺舞现在拥有瑞和郡主的身份,向皇后讨一个侍女过去侍奉,也不足为怪。要是这事成了,一来可以陪着诺舞,二来,她也能离皇后远一些,这段时间,皇后暗地里杀了不少人,元绮跟在皇后身边,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惹祸上身,若能调来侍奉诺舞,那今后就能安稳一些了。

元绮点点头,说道:“择日不如。撞日,郡主不如今天就向殿下提提?”

诺舞抿嘴一笑,“比我还等不急。”说。罢,亲热地携着元绮的手,往皇后的寝殿走去。

皇后正要休息,见来人是诺舞,便命人传了进来。

诺舞与皇后寒暄了几句,试探。地提到想让元绮过来侍奉她。皇后心知元绮为人伶俐,被诺舞看上也不足为奇,便说道:“瑞和既然喜欢,本宫把元绮调到偏殿,你一个人在这宫里,有个人陪着说话倒也不错。”

诺舞笑道:“殿下的疼爱,瑞和一定谨记在心。瑞和有。机会一定写信告诉父王,有殿下的照应,太后殿下即使与瑞和心生罅隙,瑞和也不会受到委屈。”

提及青州郡王,皇后显然来了兴致,说道:“本宫听闻。郡王他好像有意支持羁王那个反贼,正为此发愁呢……有瑞和这么一句话,本宫安心了不少。”

诺舞有些心虚,面不改色地说道:“殿下可别轻信。了那些流言蜚语,父王绝不会做出忤逆朝廷之事。父王投奔羁王,或许是另有隐情。”诺舞点到为止,让皇后自己细细寻思。

皇后听后,脸上。的忧色渐渐淡去,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伎俩百出,一朝天子一朝臣,她怎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想来这青州郡王也只是个墙头草,等时机成熟之后,再笼络一番,有他的女儿作为筹码,她就不信不能收付那青州郡王。

“都说知女莫若父,本宫倒是觉得可以反过来说,瑞和真是知父莫若女。”皇后宽心不已,看了元绮一眼,说道:“今后你就好好地侍奉郡主,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本宫唯你是问!”

元绮唯唯诺诺地说道:“奴婢遵命。”

“你比元佩那个贱蹄子稳重多也省心的多。”皇后意有所指地说道:“安安分分的就好,本宫也有些乏了,你就带着郡主四处走走。”

元绮领命,带着诺舞退了下去。

一出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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