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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庶女良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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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受了这么多罪,几乎快死过一回,用这种方式诬陷你,未免太过作践自己了吧。”五姨太异常缓慢地开口说道,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此时只有邱如墨心知肚明,所以这事也着实顺利,就算翻旧账也不怕,反正她们是什么证据都没有,空口无凭污蔑自己怕是她们还得倒霉,毕竟那三十个板子便是教训。

    大太太不满地看着这两个姨太们就这样在她和大爷面前如此吵闹,而且还有外人在场,居然这么没规矩,简直就是给薛家丢人!她冷声呵斥道:“成何体统,都给我坐下。”

    四姨太和五姨太见大太太动了怒,论谁也不敢再有半句别的话,都退回了座位坐下,大太太见两人终于又安生了便对刘大夫询问道:“五姨太之前一直不能接触这些花,若是这药放入花朵煎熬,会使得五姨太这般咳嗽得如此严重么?”

    “难说,平时五姨太是否一点也见不得此任何花?”刘大夫看了眼五姨太,缓缓地开口询问道。

    “是的,若是瞧见这花,闻见花香,浑身上下都会起些红疹子。”五姨太一五一十地回道,“这个大爷也是晓得的。”

    大太太瞧向薛泫云,询问道:“可真有此事?”

    “确然,五姨太身子娇贵,受不了花香也见不得花开,我都见过几次她因为这些花身上长红疹子的情形。”薛泫云点了点头,对大太太回道,“确实没有说谎。”

    “那这怕就是五姨太咳嗽不止的原因了。”刘大夫思量了片刻,颇为笃定地回道。

    而四姨太这下着实坐不住了,若是真的被栽了赃,那自己怕是要倒大霉了,忙站起身来指着邱如墨说道:“那大奶奶那日早上给我们喝了茶,若是那茶水中掺了花瓣呢?”

    邱如墨冷笑一声,果然过来倒打一耙,她见所有人视线移过来,便也不疾不徐地说道:“这话四姨太说得着实过了分,那日在座的各位姨太都喝了那茶水,请问可否闻见茶中有花香,或者茶水中有异味?”

    大姨太寻思了片刻摇了摇头,淡淡道:“乃是常喝的碧螺春,味道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二姨太迟疑了片刻,也摇了摇头。

    三姨太回想了下,她事后也检查过,茶香依旧没有掺杂着花香气味,而且也没有特别的异味,淡淡道:“没有。”

    四姨太见其他人居然说法都一致,只能瞧向五姨太,而五姨太被那糖浆弄得凄惨无比,虽然嗓子好了许多,但是这肚子却遭了殃,顿时对大奶奶没来由的萌生出一丝惧意,而且回想了下那日的茶水确实没有异样,也开口道:“确实没有异样,本妾也是疑心那茶,但是大家都没有是独独妾出了事便想起前一日夜里五姨太送来的药,当时觉得自己怕是会命丧黄泉,便也狠下心要与这恶妇人同归于尽,最后虽然没死,却也去了半条命了。”她语调极慢,嗓子还未痊愈,所以说话尽量轻声且放缓,但是沙哑的声音还是颇为刺耳,让人挺久了觉得不舒服。

    大太太了然地点了点头,埋怨地瞪了眼四姨太,心道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安分,做出这档子事情,而且还被人察觉了,着实是没出息,用这么明显的方法害五姨太,岂不是自找麻烦!大太太怒其不争地斥道:“四姨太,你未免胆子太大了,居然这般明目张胆地害五姨太,着实可恶。”

    四姨太一听,忙跪在地上哀求道:“真的不是妾所为,大太太,您可要相信素素呀!”

    可是此时此刻就算是四姨太再如何狡辩,也不可能有人相信她,毕竟这女人的心思在座的人怕是除了那有眼无珠的薛泫云外,旁人得心里明白得很,所以邱如墨顿觉得,自己运气好,有这四姨太帮自己背黑锅,她瞧了便想笑,不过还是强忍了下来,漠然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大太太的对四姨太的发落。

    “既然之前大奶奶已经处罚过你了,那边算了,下不为例,若是再犯,那边不是一顿板子和禁足那般简单,大太太我可不会轻饶这院子内任何一个想要兴风作浪的人。”大太太明着说得那般义正言辞,暗地里还是准备护着这四姨太,毕竟是她给自己儿子安排的女人,怎么能就这样被休了出去,到时候遥家没了脸面,连她也一同没了脸面。

    邱如墨见大太太有意放过四姨太,便忍不住瞧了眼大爷,这样害他心爱的五姨太的女人,他能容忍得了么?不过从颜面上着实瞧不出来什么。

    之后大太太又谢了刘大夫亲自前来一趟,让人将他送回去并捎了不少礼物封堵住他的口,而大爷则在最后送走了大太太后对还离去的邱如墨和姨太们说道:“四姨太这一次着实做得太过分了,而五姨太也是被害所以才会失了态,而且病得厉害身子也虚弱了不少,那三十下板子便算了。”

    邱如墨不由得冷哼一声,起了身,淡漠地说道:“大爷,这样做的话,怕是服不了众,若是真是这样占了理便能这般撒泼一样的大打出手,那府内岂不是以后便要乱了套了。”

    薛泫云脸色立马一沉,本想借此机会让五姨太免去责罚,可这女人居然咄咄逼人,死也不肯放过五姨太。

    四姨太头一次与邱如墨意见这般一致,只可惜她现在不敢说话,毕竟大爷已经认定是她做的,现在她可是百口莫辩完全不晓得如何辩解,她现在说多错多,所以还是闭嘴为妙。

正文 噩耗

    邱如墨想了想让迎春先将五姨太和四姨太请了出去,又屏退了一干丫鬟,对大爷和其他三位姨太说道:“这样吧,现在没有旁人,便由三位姨太帮忙做个抉择,若是不服妾身坚持处罚五姨太便说出来,讲出理由,有道理妾身便放过五姨太,若是没人有意见,那着三十下板子五姨太一下都不能少。”

    邱如墨这般说当然是有把握的,因为大姨太自然不会为五姨太出头,二姨太和三姨太是闷葫芦,自己就没瞧见她们说过几句话,所以觉得这样着实稳妥,想来这五姨太怕是逃不过此劫。

    薛泫云瞧着这三位姨太,心中倒也焦急,想着谁若是为五姨太说上一句半句,那自己便能让邱如雪放过五姨太,可是这三个姨太跟闷葫芦一样,论是谁也吐不出一字半音。

    邱如墨也不急,等了一会功夫后,便对大爷说道:“那边这样定了吧,这三十下板子五姨太还是得受,不过妾身见五姨太体弱多病,这板子便少几下也算是因为她受害再先。”此话一出,薛泫云顿时间脸色缓和了许多,但是之后的话让他顿时间又心里堵得慌,“便打个二十七下吧。”这语调……仿佛让五姨太少挨上三下板子便是天大的恩惠一般,让薛泫云没来由的气闷,总觉得这女人总是能让他恨得牙痒痒,却又对她没有半点办法。

    邱如墨淡然地说完这番话后,便交代大姨太到时候在旁边瞧着点,然后给大爷见了礼后便无比潇洒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内。

    瞧着邱如墨就这样离去的薛泫云着实没了言语,他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是对他言听计从,即便是性子刁蛮的四姨太,见了他也是乖乖巧巧地做小女人姿态,怎么就这个女人这般逆着他,从来不给他好脸色,也不懂得出嫁从夫这个道理。

    薛泫云让眼前三个一声不吭的姨太们也回了去,心想这五姨太的板子能拖便拖上一日,待她身子养好了再说也不迟,虽然他打算就这样放过五姨太,但是那女人怕是会一直咄咄逼人,到时候万一闹大了也不好,只能先忍着。

    而邱如墨倒是自在得很,这下四姨太和五姨太都收拾得很惨,这四姨太怕是短时间内受不了大爷的宠爱了,五姨太之后就便是得了宠,四姨太势必坐不住,到时候估计又要闹腾一阵子,不过不关她的事情,她此时此刻心情极好,因为外面生意的兴隆等于她以后生活便有一分保障,怎么能让她不知为欣喜。

    她现在虽然每月只有一日能出府,也足够了,毕竟这已经是难能可贵,她现在在薛家倒也是养尊处优,只要每月那些姨太们给她惹事,短时间内怕是没什么问题,以后待外面事业稳固了,再寻思着找个机会与薛泫云提提休书的事情,这事着实急不得,毕竟上面有老太君压着,就算薛泫云想休自己,怕是也难以如愿,只能静候着,看以后有没有机会。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转眼居然过了快一个月,又到了出府的日子,邱如墨每日都默默数着日子,期待着每月的初七,自己炼制的药都装了坛封了起来,反正是意思意思所以囤积在后院一间空屋内上了锁。

    可就在初五那日,突然府内有传来一个噩耗——大爷再次病倒了,而且与之前的病症一模一样。

    邱如墨恐怕是薛府内最后一个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她极少出自己的东厢院,毕竟少遇到那些姨太们对自己也算是一种保护,除了每过几天姨太们都要给她见礼请安的那日外,她尽量不让视线内出现这群女人的嘴脸。

    而对于大爷的病,邱如墨这一回淡漠了,虽然听得消息的时候去瞧了眼薛泫云,但是却不像那些姨太般,满面愁云,泪眼婆娑地在里屋内哭泣。

    她一想便知道这人是因为太过自命不凡了,并没好彻底便去忙生意,身体累垮了不说,旧病复发。这肺炎本就是极易复发,而她给他断药那日还不满两周,所以没办法帮他根治,再加上疲劳过度使得他肺炎复发,完全是自作孽。

    虽然她不怎么想在这充斥着闹人哭声的屋子里,但是她现在终究还是薛泫云的妻子便不能随意离去,心想这月出府的事情怕是被大爷这场病给搅黄了。

    不一会儿,老太君便带着大太太来了里屋,两人瞧见床上不断咳嗽高烧不退的薛泫云,顿时间眼泪便落了下来,老太君抽出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抓着薛泫云的手哀叹道:“我苦命的孙儿,怎么会这么多灾多难,当时你病初愈便急着同你父亲做生意的时候我便应该拦着你,不然怎么会又病倒了,是奶奶我的错,是我的错呀!”

    大太太更是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就这么鬼迷心窍,自己的泫云乃是嫡出,那老二再怎么能干也是庶出,自己这是急什么,现在可好,害得泫云又病倒了,若是这一次他没熬过去……那自己也活不成了!

    邱如墨瞧着这一家子的眼泪快聚流成河了,又打量了下间接的罪魁祸首大太太,见她满面愧色,便晓得她后悔了,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若是这薛泫云好好养上几个月的身子,即便是不服药怕是也能彻底恢复健康,可惜了,大太太利益熏心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急着让自己的儿子去送死,还亲手拖去鬼门关,完全是自己作孽。

    此时大老爷带着二爷出门去谈生意,怕是没那么快能赶回来,而三爷也出了远门,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而李大夫后来也出现了,只可惜告诉老太君和大太太她们的是一个噩耗,让她们为薛泫云准备后事,可见这肺炎在这时候也算是绝症,虽然李大夫说不上之前为何能自愈,但是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

    邱如墨冷眼旁观者,倒也不是她心狠,只是突然萌生若是做了寡妇的念头,却不知是否凭借此出了薛府?得回头去问问冬梅她们。

    到了最后老太君抹了抹泪水,让屋里的姨太们都回院子休息,然后扬了扬手让邱如墨过去说话。

    邱如墨走到老太君的面前,低着头,而大太太便在一旁喃喃地说道:“这门亲事原以为真能冲喜,哪想到我的泫云还是免不了这一劫难。”

    而老太君脸色严肃地对邱如墨说道:“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可要记好了,莫要怪我们薛家无情。若是泫云不幸去了,你便去清远山上的尼姑庵出家吧,青灯常伴渡过此生。”

    邱如墨一听,顿时间心惊地看向老太君,怎么会这样,凭什么这薛泫云死了,她便要出家做尼姑,而且若是进了那尼姑庵怕是出来比登天还难,那种日子怕是生不如死……

    “若我孙儿的死是命,那你此生孤独一生也是你的命。”老太君似乎将薛泫云的事完全宣泄在邱如墨的头上,然后转眸对大太太说道,“若是泫云有什么事,那边让润生接了这个家吧。”

    大太太大惊,当对老太君说道:“泫云不会有事的,您怎么能这么早便说这种丧气话。”

    “有些事情还是早作打算为妙,明日薛逸和润生便会赶回来,到时候我会正式与他们说的。”老太君也是个果决的人,薛泫云能第一次冲喜病愈那是他的福分,而这一次,怕是这福分再难求了,只能早作打算……早作打算呀!

    大太太送走老太君后,便焦急地守在薛泫云身边,这薛泫云便是她的命根子,她怎么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瞧着他就这样病死,而且,还让那姓乔的贱人的儿子继承家业?!绝不,绝不能这样,她的泫云绝不会就这样病死!

    而邱如墨还沉浸在老太君的那番话语中,难道她此生就如此多灾多难?穿越来古代也就罢了,代替姐姐嫁给一个病痨鬼也罢了,这病痨鬼有一群惹人厌烦的姨太们她也能不在意,但是独独不能忍受最后让她出家为尼这种做法!

    她这一生怎么能由旁人就这样肆意摆布,她并不是老太君手中的任她捏成各种形状的面团子,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这样轻率地便决定她的一生。

    这薛府果然个个都是冷心人,让她心寒不已,她嫁进来冲喜,薛泫云病好,除了二爷外,没有一个人曾真心感谢过她,待薛泫云又病了,却将一切都发泄在她身上,凭什么!

    邱如墨捏攥起拳头,死死地盯着床上的薛泫云,这样一个男人的生死便能决定自己今后的命运?而他的生死却决定在自己手中却又有谁知晓?

    她顿觉得心闷,默默地出了这让她倍感压抑的屋子,心中有种难以抑制的怒意一点一点在蚕食她的理智,真想去戳着老太君的鼻子破口大骂,然后拂袖离开薛府,可惜那只是幻想,怕是还没走出老太君的院子就被乱棍打死了。

    这一家人,究竟要如何糟践人才满意!

正文 纸条

    邱如墨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可是现在她该怎么办?逃出府?那决计是下下策,因为若是逃出府外,肯定薛家不会放过她,到时随便给她按个偷情私奔的罪名再弄个奸夫来,怕是浸猪笼是必然的。

    那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放弃。去尼姑庵?这不是笑话么!不信佛不信基督的她怎么会去尼姑庵内诵经念佛,这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方法,除非救了那薛泫云,但是这样救了他,她不甘心,也憋屈。她现在进退两难,该如何做她完全没了辙,先静下心来想想好了。

    这一日邱如墨完全浑浑沌沌地度过,而第二天,大老爷和二爷赶了回来,两人都去了里屋看了薛泫云,邱如墨没有去,她不想看到薛泫云那张脸,着实让她恨得牙痒痒,这样的男人的性命居然关系她一生的命运简直就是耻辱,若是邱如雪嫁入这个家就好了,跟这个大爷正好凑成一对极品,一起将这家弄得鸡飞狗跳。

    邱如墨让冬梅出府告诉乔老板出府的时候延期,之后她又闷在屋内过了两天,突然冬梅拿着一本书卷交给了邱如墨,说是门外捡到的,她不识字所以让邱如墨瞧瞧。

    而邱如墨翻开书卷一瞧,里面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丑时,薛府竹林假山内。——薛润生。她仔细瞧了瞧,确然是薛润生的字迹,之前冬梅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堆二爷的笔墨,与那落款的字迹确实一模一样。

    邱如墨对着事颇为不解,不过想想怕是因为薛泫云的病,他不好直接跟自己见面,因为要避嫌,所以才会约在隐秘的地方一见,但是,这是否是个陷阱?不过细细想来,二爷晓得的事情多,若是想要告密,自己早就暴露,何必等到现在,便也释然。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出府的办法,若是二爷的话,说不定能帮她一把,这个薛府内怕是没有一个可信的,独独这个二爷,她说不出的信任,因为他晓得她的秘密,却能守口如瓶,便让她也没来由的安心。

    就这样,邱如墨决定赌一把,悄悄从冬梅她们那里取了件丫鬟穿的衣服,又取了些胭脂水粉来,准备晚上化化妆,这样即便是遇上了人,也不容易被识破。

    终于到了夜里,瞧了瞧天色,也差不多到了时辰,邱如墨穿戴整齐且画好了浓妆,完全遮掩了她原本的容貌,待完全准备好后,她悄悄从后院处出了院子,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可居然少见晚上巡夜的下人,这让她不由得松了口气,好在那竹林离薛泫云的院子也不远,所以很快便到了。

    她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倒也怪心虚的,越是快到那约定的地方,她越是没来由的害怕,深怕等下出现一大片人,将她围住然后说她夜里私会小叔子,不守妇道什么的……

    好在竹林内静得吓人,而且也藏不了那么多人,她进了假山内便瞧见一个人影,走进一瞧,果然是二爷薛润生。

    薛润生见她来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对她这般装束倒也没太在意,压低声音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二爷有何事?”邱如墨也不墨迹,开门见山地开口问道。

    “大哥的病……”薛润生露出一抹忧心忡忡的神色,询问道,“为何会如此?你为何不为他救治?”

    “他的死活,我着实不愿管,莫怪我狠心,他那人的所作所为着实让人心寒。”邱如墨冷声淡漠地说道,“而且老太君竟然与我说若是他死了,便要我去尼姑庵出家,这般冷血的人……”不过她话锋一转,突然质问道,“二爷,老太君怕是已经告知你能成为下代家主,为何还惦念着大爷的病情?他若是死了,你便能继承家业,为何……”

    “薛家家业?”薛润生原本静静地听着邱如墨的话,没有吭声,因为薛家着实是愧对与她,她不愿施救也是情有可原,只不过突然询问到他身上时,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那是我姨娘想要的,我对这家业没有任何的兴趣可言,原本待大哥病愈能接掌生意后,我便打算离开此地去水乡丽都……”

    “二爷也想走?”邱如墨掩嘴吃惊地询问道。

    “薛家有很多事情你不晓得,不久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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