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守则-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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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表面上来起来风平浪静,但所谓暗潮汹涌,就不是这样回事了 。
这日里,鸿宾楼乃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繁华酒楼,故此是世家子弟们纷纷喜欢去的地方。这日里,一个穿着石青色夏衫的老者缓步上了二楼,行到了额包厢前,敲了几声,这才有人来开门,一见到门前的人,低声笑道:“可算是来了。”侧开身子,让来人进去,自己退出了门外,很是警惕的守在门前。
老者走进屋中,屋中已然乌压压的坐了好些人,若是有眼尖的必然能够看出来,其中不乏忠靖侯平国公这等子老牌权贵,现在都跟大祸临头似的,个个眼下都有些乌青,就那样看着进来的洛阳侯,全都是满脸便秘的神情。洛阳侯也是和这几位一模一样的神色,也很自觉地找了张椅子坐下。
“诸位难道都收到了?”洛阳侯很淡定的单刀直入,环视了一圈众人,见其或悲愤或凝重,神色全都说明了这一点。洛阳侯见状,长长的叹了一声,道:“看来诸位都收到了,诸位可有眉目,知道这是谁?”
忠靖老侯爷原本就是暴脾气,现在脸都气青了,一拍桌子,腾地站起来:“以本侯看,势必是傅渊那恶贼做的!这厮日日想要害我等,现在去了吴越也不肯消停。”
平国公摇头道:“不然,诸位且听我一言,既然大家今日都来了这里,势必不想将事情闹大的。我也不知道此人是从哪里知道这样多关于咱们以前做过什么的资料,但这些一旦公之于众,咱们势必会被上头迁怒。皇上已经被吴越瘟疫弄得焦头烂额,咱们若再来一次,只怕皇上不会姑息。”尚未说完,忠靖侯再次暴起:“大燕乃是以世家为根本站起来的,现在却成了要断送世家不成?太/祖皇帝都依仗着世家,现在却成了皇上咬着世家不放?”
赵蕴莲她爹定远伯现在真是看都不想看见洛阳侯,原本闺女生不出孩子的确够丢人的,但是宋驰却闹出来跟男人搅在一起。哎哟妈呀,早知道这人模狗样的女婿是个这样的人,定远伯豁出命来都不会让赵蕴莲嫁给他的。
眼看洛阳侯有说话的意思,定远伯阴阳怪气的开口了:“这人能够潜入咱们书房,绝不是什么草包,又能将咱们以前的事合计出来,只怕是熟悉咱们的。”又看了一眼洛阳侯,“卖官走私什么的在咱们之中都算不了什么大事,往日卖了多少官,又受了多少贿,靠这些谋了多少利益,现在不提也罢。但这些放在现在,件件都是戳今上肺管子的事,大燕以世家立足不假,但现在可不是早年了。况且,”他再次看了洛阳侯一眼,“咱们着里面,有些人家里那些腌臜事还少吗?不算上这些,咱们世家的颜面早就扫地了。”
洛阳侯老脸一僵,上次宋驰在自己寿宴上闹出的事要说跟褚青萝和谢青岚无关打死他都不信,但现在真是说什么都洗不清了。幸好现在根本就没人注意到洛阳侯什么反应,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其实这些世家家主们今日聚会的目的,那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原本傅渊走了之后,风和日丽天气晴朗,世家们也懒得那样亢奋的去跟他追打,腾手去对付新选出来的新官了。但是,事情就出来了,某日这些世家家主们回家进了书房,却发现书桌上整齐的摆着一份卷宗,那是写着自己何年何月何日做了什么贪赃枉法的事,包括害得谁家破人亡,走私贩卖以及买卖官爵等事。
现在的大燕可不比往日了,新官们虽说刚刚上任,但这些都是有真才实学被选出来的,比原本的那些纨绔子靠祖上荫庇上位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而刘寻虽然依旧渣也小气,但人家明君的款是拿足了的,对于这些违法乱纪的事,那是深恶痛绝,一旦闹开了,皇帝少不能大刀阔斧的向世家下手。
就算世家想要翻出浪花来,褚霄还在京中呢,拳头又大又硬,还真不是世家能闹腾起来的,更何况自己还是没道理的一方。
睢阳侯劝道:“我想,这事怕不是傅渊做的。”这话一出,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睢阳侯不觉尴尬,清了清嗓子才道,“诸位且想,若是傅贼,他得了这些,第一件事就是呈给皇上吧?皇上眼里揉不得沙子,当然会做个表率,咱们又岂会得了机会在这里说话?二来,那人不呈上去,而是交给我们看了,也就是表示,他是来提醒的,既然是提醒,也就是有求于咱们,而诸位说说,这有求,到底是什么?”见众人冥思苦想,睢阳侯一副“你们这群鱼唇的人类”的表情,道:“世家现在的权力已经比不上先前了,要说是为了谋求什么,当然不可能,况且咱们都是不一样的,但要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富贵。”又双手一摊,“非是我为傅贼说好话,他娶了谢赟的闺女,能缺钱?就算能缺钱,也缺不到向咱们要的地步吧?”
“那侯爷的意思……”众人看着他,满是考求,睢阳侯抚着胡须:“皇上,越王,都有可能。皇上那些日子闹出来的事,大伙儿也知道,岂不就是为了一个钱字?越王那人,你们谁没有领教过他的厉害?”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洛阳侯尤其气愤:“若是如此,咱们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除了坐以待毙,再没有别的法子了。”睢阳侯说,“咱们现在也只是猜对方要钱,若真是皇上,一旦咱们有所动作,那就是死定了的事,若是越王,刘平的狠劲更不消得咱们说,犯在这两位谁的手上,都是说不出的苦楚。就盼着对方赶紧开价了,若是能够买回来这卷宗,也算是好事一桩。”
众人纷纷点头,商讨了差不多,但实在不知道对方是谁,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好灰溜溜的回去。
这么些日子洛阳侯府那是一直被阴霾所笼罩啊,玛丽苏自从看到了宋驰和男人搅在一起的样子,拒绝再见他不说,还自己缩在了一方小院子里,除了进宫去“向太后请安”之外基本不出来,而宋夫人和宋驰也是各种失魂落魄,偌大的洛阳侯府,也就看着洛阳侯还是个正常的了。
洛阳侯甫一回到书房,就见桌上摆着一封信,上书“洛阳侯亲启”,待拆了信一看,洛阳侯的眉头立时皱了起来。
竖子!
☆、第185章
六七月的天气总是有些潮湿闷热,就算是屋中放着冰盆,似乎也不能缓解这酷暑半点。
谢青岚是热醒的,自从傅渊走后,她挪到了端敏公主府上去,虽说那是她干娘的府邸,但谢青岚有时候还是挺别扭的。而云舒也道是谢赟陆昭的死忌将至,请谢青岚回安阳侯府一住。
谢青岚睡眼惺忪的坐起了身子,撩开床帘,见舒琅华坐在屋中,连檀心和如心的面都见不到。反正从傅渊走了那一日起,这位冰块脸姑娘那还真是对谢青岚寸步不离,至于到底是怕谢青岚偷跑去千里寻夫,还是怕有人趁虚而入,那可就见仁见智了。
见谢青岚起身,舒琅华也就伺候了她更衣:“夫人今日起得晚了些。”说罢,又将她的发挽了起来,最后才道,“丞相大人很好,夫人也不必记挂。”
待挽好了发,谢青岚翩然起身,又有云舒进来道:“姑娘,齐王世子的信到了,还有人来报备,说是要不了许久就要动身了。”
“哦……按着这一月一封的信,还有一回的才是。”谢青岚说着,顺手撕了信封,看过这信的内容,这才笑起来,又取了火折子烧了,问道:“琅华,你看我这安阳侯府,比起丞相府来如何?”
“世上官邸府邸大多一样,又有什么好比较的。”舒琅华冷言冷语,又道,“况夫人这些日子坐立难安,还是不要动那个心思的好。”
谢青岚:我还没开始套话呢,你这样机智真的好吗?
见谢青岚局促,舒琅华这明摆着就是个精分老娘们的女人忽然勾起一个笑容来:“你那点子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放心不下丞相大人么?我若是你,好好的在京中养着就是了,养好了身子,待他回来,生几个孩子的好。”谢青岚顿时红了脸,而舒琅华说得泰然自若,又接着说,“若是他回不来,要自尽也多些力气,别割了脖子还割不了,血肉模糊的吊着多可怕……”
“停!你别说了。”谢青岚赶紧打断她,这货口味太重受不了,抿了抿唇,谢青岚还是哼哼唧唧的吃了早饭,“你和慕珏这些日子,在捣腾什么呢?”
“秘密,不能告诉你的秘密。”舒琅华笑得高深莫测,又给谢青岚盛了一碗稀粥,这才低声道,“夫人只管好好的在府上养着就是了,旁的,再不需要管了。”
谢青岚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晚上也不曾熬夜做女红,早早的就趴在了床上安眠,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忽然问到了一股子焦臭味。原本谢青岚还迷迷糊糊的,被人拧住手腕往前一带,整个人都从床上扑了下来。
舒琅华顺手将谢青岚往背上一带,吩咐道:“赶紧的,带了衣物赶紧出去。”说罢,脚下飞快的朝着门外而去。
待出了闺房,却见整个安阳侯府燃起冲天的火光,浓烟和火光将整个侯府给团团包围了,还听得见不少惨叫,在火光的衬托下,仿佛阿鼻地狱般残酷。
谢青岚看着这场景,几乎是蒙了,胡乱穿上了衣物和鞋,又很快的镇定下来,看向了舒琅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方才我嗅到异味,又见火光乍起,这才知道出了事。”舒琅华很冷静,掩住口鼻,声音被火焰燃烧的噼啪声盖去了一些,“寻常火势哪有这样大,势必是人为了。”
如心和檀心跟在谢青岚身边,双双看着对方,握了握拳,同时给舒琅华行了个大礼:“舒姑娘,求你将夫人带出去,我们死不足惜,但夫人……”
“我若是有法子出得去,现在还在这里么?”舒琅华冷笑道,一手一个将两人提了起来。火势蔓延那样快,不多时已然烧到了谢青岚未出阁前闺房的院子之中。看着那道垂花门渐渐被火舌所吞噬,甚至于她们站着的地面上都传来阵阵灼烧感。
火光几乎刺痛了眼睛,谢青岚心里忽然慌了起来,想到还在吴越的傅渊,更是握紧了拳,朗声道:“赌一把,咱们冲出去!”
舒琅华一把捏住她的肩,将她整个转了一圈。谢青岚未曾回过神来,已经被慕珏拦腰抱起来:“夫人,冒犯了。”说罢,竟然凌空跃起,朝着院墙翻了出去。
谢青岚的眼睛都被火光灼痛,几乎出现了短暂地眩晕,风被火加热,吹在耳边那样的烫,原本就是盛夏,谢青岚小衫的后被几乎都被打湿了。慕珏就这样抱着谢青岚,尚未从院墙落下,已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喝道:“还不放箭!”
*
吴越之地还是一派宁静的景象,至于这静……除了州城之外,吴越辖地泰半发病,能不安静吗?
傅渊和越王两人里应外合敲世家竹杠,偏偏世家还不能说什么,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两人也不在乎,根本就不去管世家怎么看,只是将这捞来的钱大部分给了华神医和严少白,作为研究经费。
而这回被敲了竹杠,比如说刘刺史等人,实在是恨毒了这两人,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缘由去迁怒。心中那心思可算是千回百转,就只能说是蠢蠢欲动了。
而也是蠢蠢欲动的还有一位,那就是雨薇。对于丞相大人的英伟,雨薇是深深刻在脑中的,根本就忽略了丞相大人心狠手辣的事实,只想着要自荐枕席。好在管事嬷嬷原本也就高看她几分,寻思着能给这丫头寻个好姻缘是可以的,虽不说要成金凤凰,但这丫头有些姿色,若是能入了丞相大人的眼,那么可就是好了。
端了茶,轻轻敲着书房的门,门中无声,雨薇这才大着胆子推门而入,舒忌一向是守在傅渊身边的,今日竟然不在,而傅渊坐在书房的向光处,手中正捧着公文在看。
雨薇还真是为丞相大人打抱不平,原本皇上下了旨意,说是让越王暂代一方长官之职,结果这位越王殿下见傅渊一来,转头就交差了,留了傅渊一人来看。傅渊又要盯着两位神医制药,又要处理公务,哪里能够□□呢?
这样想着,雨薇看向傅渊的神色就很是复杂了,既是娇羞,又含着心疼,轻轻唤道:“丞相大人。”
傅渊捧着公文,鼻翼轻轻动了动,嗅见她身上浓烈的脂粉气息,觉得呛人得很,只颔首:“搁下吧。”
雨薇一边答应,一边上前将茶放在傅渊手边,佯作不经意的碰了碰傅渊的手,又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缩回了手去,臊得满脸通红,讪讪的垂手立在一旁。
傅渊心中冷笑不止,看一眼娇羞的雨薇,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和煦了:“怎么?你不愿意走么?”
雨薇低头不语,惹得傅渊“呵”一声笑出来,缓缓道:“你这样的,倒是哪里都不少见……”雨薇一颗心忽然狠狠地沉了下去,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一眼傅渊,已然见舒忌推门而入。他脸上虽看不出什么来,但一双眼睛却含着分外的急切。
“下去吧,下次不用你伺候了。”傅渊很平静的说了这话,那头舒忌已经立在一边,大有雨薇再不走就要亲自踢人了的意味。
雨薇满心委屈,还是只好诺诺称是,退出了书房。捏了捏方才碰触到傅渊的手,他的手也是温热的,他也不过是人罢了,夫人又不在,难道真的要一个伺候的女眷都没有?这样想着,雨薇心中又燃起希望来,正要起身重振旗鼓,却听见里面传来舒忌的声音:“丞相大人节哀,昨夜安阳侯府走水,将阖府上下烧了个干净,偏生夫人在其中。”
这话虽也听不太真切,但雨薇立即竖起了耳朵,这可不是什么不好的,毕竟傅渊的事,可算是自己的事了。又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咔擦”,明显是茶盏碎地的声音,旋即又是舒忌的声音:“丞相节哀顺变,今晨陆将军夫人已经去认过了,其中一具烧成焦炭的女尸,身量和夫人很相似,想来应该是……”
“谁做的!”傅渊的声音把雨薇惊了一跳,就她见过傅渊这样久以来,傅渊从来都是笑着的,那样的清贵,仿佛天生就是强者,而现在这压抑的愤怒,实在让人觉得胆寒。
舒忌的声音那样的平静,就和暴风雨前即将□□的海面一般:“属下会查,请丞相大人宽心。”
“哗啦”又听一声响动,想来是傅渊将公文尽数给扫落在地了:“宽心?我怎能宽心!青岚她、她不会死的!连我都未曾出事,她怎会……”他说到最后,含着几分哭腔,那样的痛心疾首,仿佛夜中寒霜阵阵,连骨缝都透着悲凉,雨薇听了都想要哭嚎一番才好。
若是安阳女侯死了,若是她死了……那么傅渊没有正妻,丞相府再没有女主人,那么若能进府,岂不就是自己的天下?雨薇顿时耳根都热了起来,再次决定整装待发。
刚回了住处,就见管事嬷嬷站在门前,顿时赔上笑脸道:“嬷嬷怎了?”
“有位爷要见你呢。”管事嬷嬷看了她一眼,心说这丫头福气真是好,又抿着唇含笑催促,“别叫人等急了。”
☆、第186章
雨薇也是满腹狐疑,只是随着管事嬷嬷,待见到那位爷的时候,也是唬了一跳,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来人锦衣金冠,坐在椅子上,虽说坐姿略显轻浮,但行止间说不出的贵气,见雨薇来,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将深深镀进眸子的肃杀和冷冽掩去了一些,但眼中那点子水光,就像是夜里的寒星一样,还是让人背脊发冷。
“越王、越王殿下。”雨薇往日可没少听刘刺史抱怨这人,就算没听说,但越王会来事的名声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雨薇再有什么心眼也不过是个小姑娘,看着越王还是有些后怕。
刘平原本喝着茶,等她行完礼,顺手将茶盏搁在了桌上,笑道:“本王听说,你对傅渊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越王殿下——”雨薇脸色顿时苍白了,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这事她可是谁都没告诉,越王怎能知道的?刘平很淡定摆手,笑容愈发的浓烈了:“男欢女爱,有什么不正常的事?你这年龄的人,也该动些这个心思了。”
雨薇诺诺称是,看着越王又端起茶喝了一口:“不过傅渊那人,我看是根本不领情了吧?”又桀桀怪笑道,“嘿,我若是你,这些日子可要尽可能的□□,毕竟这男人嘛,不会对美色不动心的。”
雨薇咬着下唇,也不知道是该应还是不应,只胡乱的支吾了几声。越王道:“你这死丫头,本王今日心情不错,给你支招呢,你就这样搪塞本王的?还是你想跟本王好好玩玩?”
雨薇这下背上都凉了,越王是条毒蛇好吗?被盯上了就死定了,赶紧磕头道:“殿下有何吩咐,奴婢万死不敢推辞,请殿下给个吩咐就是了。”
“哎呀,好像本王是什么魔物似的,叫你怕成这样……”越王的声音很软,低哑得很,笑道,“本王给你服个软,你帮本王做事,本王会给你好处的。”
雨薇咬着下唇,她可不敢指望越王给什么好处,她就想赶紧逃离这位的魔爪,还想多活几年呢!
待越王说完,雨薇脸色更是难看了:“殿下……”“事成之后,我当然会将你放到傅渊身边贴身伺候着,至于这贴身怎么个贴法,可就是你的事了。”越王笑道,伸出手指勾着雨薇的下巴,眼睛眯得更紧了,“小薇儿,你觉得呢?”
越王早年领兵在外,这些年虽然养尊处优,但指尖因为握剑而起的薄茧还是有些硌人。这姿势虽是暧昧,但雨薇身子都怕得颤抖了起来,静默了半晌才问道:“殿下许诺的……”
“本王骗女人?”越王笑得很是张狂,吊儿郎当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你以为本王像那些子纨绔子,骗了女人不负责吗?”
雨薇:您老人家还不如那些纨绔子呢!
虽然如此,但雨薇还是很想要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傅渊身边的,哪怕是个妾,但也是可以在他身边有一席之地的。
夫君俊美无铸,位高权重,更与皇上沾亲带故,哪怕是做妾,都是那样有脸面的事不是吗?
这样想着,雨薇很决绝的点了点头。
*
舒忌立在床边,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来,甚至有些后悔将夫人的死讯告诉丞相大人。傅渊从方才听了夫人的死讯,就这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阖,连呼吸都轻得吓人,没由来的,舒忌总觉得要是放任不理,一会儿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