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守则-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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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吃痛之下,根本没打算停,将陆贞训压在床上索吻。陆贞训挣扎了不多时,双手被钳制住,双腿又被他膝盖死死的顶住,根本动不了,索性认命了。
见陆贞训乖顺下来,越王的动作倒是渐渐轻柔了许多,慢慢的抬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子,呓语般喃喃道:“你为什么想不起来?阿贞,我惦念了你十年,你为什么想不起来?”
陆贞训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只觉得他眼睛好看得很。那双素日之中总是笑得眯起,看不见他内心真实想法的眼睛,这样看起来,好像星子般绚烂。
那样的熟悉。
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耳根,越王长长的一叹,又恢复了素日中的浪荡:“阿贞,你可要在心中盼着本王不死,免得你守寡。”
“殿下说笑了。”陆贞训声音有些颤抖,“殿下往日……”
“等事情了了,咱们再好好说说吧。”越王得了美人香吻,心满意足的起身,走到一半,又转头看着陆贞训,“唉,别人娶了媳妇便能好好儿的过日子,如今大胖小子只怕都有了,偏偏本王命苦,娶了媳妇还和做和尚似的。”
陆贞训脸上一红,低眉不说话了。
越王这下真是满足了,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刚一出去,就见洛阳侯、睢阳侯、定远伯、忠靖侯等人纷纷立在外面,见自己出来,迅速都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怎么?大半夜的,都守在这里?”越王大马金刀的下了玉阶,也懒得和他们一起站着,坐在了玉阶上,看着众人,“有什么事就说说吧?可是北戎的来了?”
“北戎的兵马,怕已经在城门下了。”洛阳侯身为世家之首,第一出来说话了,“殿下和臣等的意思,乃是由北戎断了大燕,再由臣等扶持殿下继位登基。殿下乃是皇上亲弟,自然是名正言顺……不,殿下乃是先帝亲弟。”
“有问题吗?”越王笑道,见众人面色不虞,扬起一个笑容来,“如今宫外面怎么说了?”
“说是殿下弑君弑兄,沸反盈天了。如今北戎将至,殿下又闹出这事来,臣等实在弹压不住了。”
“是弹压不住了,还是不愿意弹压了?”越王笑眯眯反问,“然后呢?”
“另者……”洛阳侯眼中那一点子寒光好像被无限的放大了,“殿下年少之时,曾率兵攻入北戎腹地。北戎那头的意思,若是殿下愿以项上人头赎罪,便不屠城。”
越王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所以你们是答应了?”
“情势所逼,臣等不得不同意。”洛阳侯深深一揖,声音肃穆,“还请殿下自行了断吧,臣等实在不愿做出这等事来。”
越王笑起来,慢慢的站起身,轻佻的笑容在这夜色之中显得颇有些邪佞:“哦?洛阳侯倒是不愿了?真的不想杀了本王,替你那短命鬼儿子报仇么?”见洛阳侯瞪大了双眼,故作轻松的道,“你没听错,宋驰是本王弄死的,你却将这事归到了本王那皇兄身上,真是愚笨至极。”又一步步走进了世家们中间,“顺便,还有没有人,想为自己死在死在永巷之中的女儿报仇的?”
这下世家们都震惊了。
“你们以为,傅氏会在那么巧合的时间没命?这么久了,本王的人一直在给她下药,这才让傅氏一命呼呜。若非这般,刘寻怎会迁怒于你们的女儿?非但如此,本王还将火苗子引到了刘肃身上,让刘寻对他起疑,命人劫走褚青萝,致使刘寻众叛亲离,这才有了你们逼宫之事。”刘平慵懒的笑起来,“可是想要杀了本王?”
世家家主们还真是面面相觑,纷纷有种想卷袖子揍死他的冲动。当然这群人让他自行了断的原因——你以为你打得过他吗!这么多人就算一起上了,也能被这货三拳两脚打发了好吗!
洛阳侯冷笑道:“即便殿下有这样的能耐,但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他话音刚落,夜色之中忽然传来了喊杀声,那声音几乎穿破云霄,俨然是从宫外传来的。
洛阳侯闻言大喜道:“殿下可听到了这声音?北戎兵马已经被放了进来,这刘家的天下!已然是彻底完了!”
☆、第246章
夜色苍茫,京城之中原本静谧,被那进城的军队手中擎着的火把上面摇曳的火光给映得天边发红,好像随时都能将这夜色给灼出一个大洞来。
越王就站在这样的背景之中,好像一尊塑像般,傲然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世家家主们。而后者,映着火光看起来,个个面容狰狞,说不出的诡异。
越王懒洋洋的笑着,根本就没有去管洛阳侯的话。宫外那喊杀声渐渐近了,看来已经是不费吹灰之力进了皇城。
睢阳侯扬起一个笑容来:“殿下若想要自尽尚且来得及,等到北戎大军到了这里,只怕殿下再想死也是来不及了。”一双眼睛又瞅向了宫室之中,“只是侧妃貌美,北戎苦寒,草原上未必有这样的美人。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委身草原上的莽汉子也不是不可以嘛。”
越王脸色如常,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换言之,若是现在本王不自尽,等到落在了北戎手上,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也不待众人回答,“只是,若是本王不想死呢?”
“刘平,我等虽非你对手,但对付陆氏一个女子还是使得的。”定远伯厉声道,大手一挥,又有人来了,手中紧紧挟持着一个年幼的孩子,正是陆贞训的弟弟陆泽。
“看来你们是做好了准备啊,就和当□□刘寻一样要逼迫本王了?”越王笑得吊儿郎当的,眼中寒光毕露,“可惜你们忘了,本王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他语调有些诡异,话音刚一落下,那人忽然朝前面扑去,将怀中昏迷的陆泽都给扔了出来。
洛阳侯等人顿时一怔,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多了一个身量高大的汉子,细细看去,仿佛是许覆。
洛阳侯不免讶异:“许覆,你没死?!”
那人根本不见回答,只是阴恻恻的看着洛阳侯,后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不觉身后抵上了冰冷的刀锋,“老匹夫,你未免大意了,以本王心性,对你言听计从,你难道半点不曾生疑不成?”
陡然生出这样的变故,众世家家主也是愣了,那喊杀声愈发近了,只怕已经攻到了此处的墙外面。洛阳侯强作镇定,道:“刘平,你再负隅顽抗也是无用,现在北戎大军已在门外,你就是插翅都难逃,识相的还不刎颈自尽,看在君臣一场的份上,本侯兴许能留你一个全尸。”
“插翅难逃?”刘平笑道,“本王为什么要逃?”说罢,朗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声音甫一落下,金铁声四作,不少身着北戎兵服的士兵冲了进来,为首的几人,身着铠甲,迎着火光进来,见越王紧紧挟持着洛阳侯这奇葩的造型,还有睢阳侯指着越王的模样,已有人飞起一脚,踹在睢阳侯膝窝,睢阳侯哪里经得起这样一下,立扑,摔在地上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人。
“越王殿下,臣救驾来迟。”那将军打扮的人顿时对着越王行礼道,“多年未曾见到殿下,臣等无一日不在思念殿下。今日能够再见殿下,臣等实在是……”
他声音洪亮且中气十足,一听就知道,乃是如假包换的军人。此话引得那几个将军打扮的人纷纷热泪盈眶,低头拭泪。
越王笑道:“什么时候了,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又一脚踹开身前的洛阳侯,“蠢物,本王若真的这样好对付,刘寻还用给本王一个富贵仙乡想养懒本王?”环视了一圈站在院中的兵士,感慨道,“你们将兵带得很好。”
“是殿下教导有方。”那几人异口同声道,为首的一人又忙道,“现下殿下的旧部已经纷纷赶来京中,必然能够赶在北戎大军进城之前到来,到时候,只待殿下下令,便来一个关门打狗!”
洛阳侯等人面色苍白,面面相觑,已经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情况——越王是故意的,他故意留在京城里面,摆出一副对世家言听计从的样子,但暗中已经和往日旧部取得联系。而现在这群旧部易装成北戎的模样,被人放了进来!
越王淡淡应了一声,又亲自抱起还没醒来的陆泽往屋中去了。陆贞训被他锁在屋中,好比聋子瞎子一般,此时见他进来,如蒙大赦,赶紧从他怀中接了陆泽。
“你姐弟二人先呆在一处,一会子谢青岚等人便进宫来了,你也莫怕。”越王安抚道,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陆贞训有些不习惯,还是轻轻的点头。
待出门后,越王蹲在洛阳侯身边,笑道:“老匹夫,还真是没脑子啊……”
“竖子!没想到这样的诡计多端,也是老夫不查了!”洛阳侯唾道,还没说罢,又听另一个声音:“侯爷错了,所有人布下这弥天大网,可不就是为了请君入瓮么?”
这声音……众人纷纷转头,见傅渊和端敏等人缓步而来,齐王也已被救了出来,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你们、你们……”方才还逼着越王自尽的世家们面色颓败,满脸的不敢置信。
傅渊冷笑道:“你们太大意了,当年越王以十三稚龄带兵杀退北戎,既然如此,即便对皇位有意,又怎会对曾经的手下败将摇尾乞怜?”傅渊的笑容愈发浓烈,“在尔等进宫逼越王自尽的时候,许都统和端敏公主府的人已经去到你们府上,将诸位的家眷全部控制起来了。”
端敏似是感慨:“看来往后,世家把持朝政的时代,总算是过去了。”
*
过了不多时,越王将陆贞训姐弟托付给谢青岚,换了戎装,便领着一群人走了。谢青岚原本从未见过越王领兵打仗的样子,但此时见他换上戎装的模样,还有帐下兵士步伐整齐得仿佛是一个人做出来的一般。
或许当年,刘寻没有急着将他叫回来,现在的北戎,早就是大燕的土地了。
这头料理了,陆贞训也是担惊受怕了一夜,将她安置好了,便和一群人往刘寻寝宫去了。
殿中还是如常般华丽的装饰,只是刘寻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半点气息了,胸膛上还插着一把匕首,血液干涸,从死了到现在,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进了殿中,只有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跪坐在床前,双肩微微抖动着。谢青岚一怔,下意识道:“贤妃娘娘。”
那人一怔,缓缓转头,满脸的泪意,见端敏、傅渊、刘肃这些原本被宣布死去的人都活生生的立在眼前,怔了怔:“难怪,我就说,世家怎可能能将你们如何。没有死,真好……”轻轻的摇头,“我就知道,你们会来的。”
她一边说,一边笑道:“事情可都了了?北戎,应当没有攻进来吧。”
“越王和褚将军已经领兵去了,想来是水到渠成之事。”傅渊低声道,看着武贤妃瘦弱的样子,“你又怎会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我又会在哪里?”她笑起来,“如此也好,我就可以,去告诉皇上,这大燕的江山,并未在他手上丢掉。”说罢,袖中扬起一把匕首来,猛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鲜血立时溅了出来,唬得傅渊赶紧将谢青岚拉到身后,大手遮了她的眼:“别看。”谢青岚只是将他的手拨下来,“我不怕,手上都有人命的人了,哪里还怕这些?”推开他,缓缓上前,低声道:“贤妃娘娘又何苦?”
“我何苦?”武贤妃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何苦。谢青岚,有一句话,你说对了。其实我不是不痛,睿儿也是我的孩子……”
那日,是她给刘睿下药,差点害死这个孩子,好在傅渊救了他。
谢青岚喉中发干:“都过去了,不必再提了。”
“没有什么过不过去的说法。”武贤妃看向刘寻,“我这辈子在宫里,倒也是将别人几辈子的心酸都尝尽了。呵,我第一个杀的人是我儿子,第二个是我丈夫,几个女人做得出来这事?”她笑,眼泪潸然而下,沁得胸口的鲜血晕开了一圈浅红色血色,“谢青岚,你那日是亲眼看到的,我的孩子,在他眼里,还不如谢家的家产,我真的好恨……他凭什么,他的儿子夺去了我的孩子,他还可以无动于衷?那难道不是他的孩子吗?”她目光缓缓的看过了在场众人,“端敏大长公主,也唯有你能懂了。这宫里,那是人吃人的地方,只有灭绝人性,才能活得风生水起……”
武贤妃哭得厉害,半晌后,又挤出一个笑容来,声音平缓得再没有一丝波澜:“若有下辈子,我宁肯做一个平民之女,不必入宫来,嫁一个平凡的男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还有许多许多孩子……”
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再没有回音了。
“走吧。”端敏淡淡说道,第一个转身离开,立在玉阶之上,看着初升的朝阳,低声道:“这宫里的人啊,谁没有自己的锥心之痛?”
☆、第247章
至于北戎的先遣部队,便在越王和褚霄双管齐下之中尽数覆灭了。京城仿佛是遭到了洗劫一般,整个京中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腥甜味。而早在越王旧部到来之前,便将京城百姓尽数安排好了,这才敢来这样一招。
而击退北戎后不久,礼官循例对大行皇帝进行追封,端敏亲自选了两字给这侄儿一个评价——悼愍。因悼愍帝无嗣,故齐王和端敏大长公主上书请越王继位,越王受礼,在先帝灵前继位,改元雍昭,尊越王太妃为太后。
而未过许久,北戎先遣部队全灭,又有人大举进攻而来,国中惶恐之余,新帝下旨,将御驾亲征,不杀尽北戎绝不回朝。
对于这点,谢青岚倒是觉得很正常,刘平当年差点就把这群蛮夷给尽数杀尽,要不是刘寻这货,说不定现在都没有北戎了。
而虽说刘平继位,但陆贞训拒不入皇宫,也不回陆府,反倒是搬到了丞相府之中,住在一处僻静的小院之中。
至于这点么……谢青岚觉得刘平肯定咬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眼看着傅令月在陆贞训怀中扑腾,谢青岚还是无奈了,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劝道:“姐姐,你好歹是他正儿八经迎进府的,即便不是嫡妻,也是侧妃了。这样不进宫去,仔细太后恼了你。”
“当日要我进府,原本是无奈之举,如今他已是皇帝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况且我早已下定决心,道事情一了,便常伴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乖乖,姐姐你倒是青灯古佛了,也得考虑一下其他人会不会被这货迁怒吧。
谢青岚脸色很是精彩,傅令月转头看着娘亲,扬手摸摸她的脸,又转头亲在陆贞训脸上,笑得眉不见眼的。
组织了一下语言,谢青岚还是道:“姐姐,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况且你如今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你叫刘平如何给人解释?说你染病去世了吗?况且……”见陆贞训无动于衷的样子,又咬了咬牙,“姐姐,你难道没有半点察觉吗?刘平对你的心意,这么多年没有变过,你总该怜惜这份心一些。”
陆贞训柳眉轻蹙,不免想到了那日刘平的话来,半晌没能说出话来,又摇头:“他怨我想不起他来,你又说他对我心意多年不变,我却是一无所知,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又将傅令月塞回谢青岚怀中,“嘉嘉且和你娘玩,表姨有些累了。”
傅令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陆贞训,还是乖乖地抱着自家娘亲了。明白陆贞训不愿意再听,谢青岚轻声一叹:“如此,姐姐好好休息就是,我先去了。”
*
她一出来,就看见外面刘平那吊儿郎当的笑容,只摇头表示没能成。刘平的笑容顿时更是吊儿郎当起来,笑着对谢青岚怀中的傅令月勾了勾手指。这小丫头年龄不大,但绝对是个外貌协会,当下就各种扑腾要去扑刘平,谢青岚顿时无奈,板着脸道:“你这孩子,跟谁都亲,就是不跟你娘我亲是吧?”
傅令月转头看着她,软软说:“不、不……他好看……”谢青岚气道:“你可敢在你爹面前说这话?”
傅令月歪着头想了一阵,拍手道:“爹爹更好看!”又抱着谢青岚的脖子,“嘉嘉、喜欢、爹爹。”
谢青岚嘴角动了动,半晌都不曾说什么,看向了正在坏笑的刘平:“我说皇上,您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总叫旁人给你作筏子,莫说愿不愿意了,你和二姐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又不知道,你这样可是不厚道。”
“哦?”刘平摸着光洁的下巴,那浪荡的样子一点没变,“朕不厚道了?”又展眉一笑,“朕就是不厚道了,你待如何?”
谢青岚:“卧槽!你们这些男人不要脸起来都这样欠揍吗!
兴许是看出了谢青岚满脸的不豫,刘平笑道:“既然你没办法,那可就只有朕亲自去了。”又向谢青岚抛了个媚眼,“青岚听见什么可都别进来啊,这夫妻之间,就算是白日,也能做点增进感情的事的。”
谢青岚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
直到那日傍晚,给傅令月喂了烂烂的肉糜粥,谢青岚也就要等傅渊回来吃饭了。
而正值此时,檀心翩然而入,对谢青岚行了一礼:“陆家的二姑奶奶来了。”谢青岚赶紧起身,亲自去迎了陆贞训进来,“姐姐可吃了晚膳?与我一道吃吧。”
陆贞训脸上有些羞赧的神色,看得谢青岚有些发蒙,而床上的傅令月来了精神,伸出手要抱抱。陆贞训一壁抱了她,任她在脸上亲了亲,这才笑道:“方才我和刘平说了一会子话……我想了想,便要入宫去了。”
谢青岚嘴巴都成了o形,自己和冯氏劝了不知道多少回都没用,刘平说什么了这样管用。陆贞训脸上微微有些胀红:“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姑姑姑父还未曾出事,你自然也不曾知道。他早早的便说过日后会娶我,只是后来被刘寻扔到了吴越之地去,这事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了。我都忘记了这件事,也没想到他还记得。”
“到底是什么事啊?”谢青岚那点好奇的心思这下真的被勾了起来,追问道,陆贞训脸上一红:“原本是当年刘寻继位,迫不及待的便将刘平叫了回来。刘平自然是知道刘寻何意的,其实提早回了,但是军队便远远的甩开。当日我和娘在相国寺之中,便遇上了他。那时他身上的伤还未复原,我年岁还小,就用手帕给他包了包。”
“他就这样以身相许了?”谢青岚懵了,“也太容易了吧!”
对于“以身相许”几个字,陆贞训比她还懵呢,瞪着眼睛看了她几眼,红着脸摇头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