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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炮灰逆袭守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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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别跟她对上。谢青岚见对方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也是从小轿之中钻出来,恭恭敬敬一福道:“臣女给贤妃娘娘请安。”
    “玉茗,你替本宫看看,到底是谁?”车中飘出武贤妃慵懒的声音。辇车边玉茗脸上满是舒心的笑容,大有些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是安阳女侯呢,大抵是进宫向太后请安的。”
    “哦?是谢妹妹?”武贤妃银铃般的笑声从辇车中传了出来,推开门。武贤妃坐在辇车中,挽着凌云髻,发中的珠饰莹莹生辉。虽是坐着,但她隆起的小腹还是那样显眼,因为有孕,她一张脸圆润了不少,行止间皆是说不出的慈爱风范,“我这些日子在养胎,有些日子没见过谢妹妹了。皇上说这孩子闹腾,想来定然是个好动的。”一双眼睛看向了谢青岚,大有几分炫耀的意思。
    谢青岚:~( ̄▽ ̄~)(~ ̄▽ ̄)~老娘以后生一窝,还没女人来跟老娘争宠~~
    谢青岚不为所动,反倒是笑道:“娘娘如今金贵,还是好好的养着吧。如今这日头愈发大了,娘娘可要烧出来才是。要是被冲撞了,那可不美。”
    武贤妃依旧笑着,微微歪了歪身子:“本宫虽在深宫之中,但也听说了些事。说是丞相大人要向妹妹提亲了?可有媒人来?听闻丞相大人要请贵人来说媒呢,算来丞相大人也是可气,竟然连太后娘娘也不曾透露些风声。”又弯起眼睛,“妹妹乃是正正经经的侯爵,难道还担心着嫁不出去不成?丞相大人再能耐,也不过是白衣出身……这样的亲事,只怕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妹妹难道也不曾想想?”
    默默在心中说了句“关你P事”之后,谢青岚仰起脸,一点都不怕的对上了她笑得眉眼弯弯的眼睛:“贤妃娘娘这样为臣女着想,倒是叫臣女动容。只是娘娘非臣女亲姐,更非丞相大人嫂嫂,又有什么面目置喙呢?还是多多保养,听说生孩子乃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事,娘娘可得仔细,来年生个小皇子,共享天伦之乐,孕中多思,于孕妇无益。”
    武贤妃一张脸顿时难看了,因为她现在有了身孕,宫中谁不是由着她的?连皇帝也因为她腹中那小的而高看几分。宫中原本没有皇后,也就是武氏四妃为尊。仗着肚里的小的,武贤妃都快在宫中横着走了,俨然以副皇后自居的。现在谢青岚大喇喇的就将她打回原形——你老人家还不是皇后呢,你有啥脸管啊?
    而谢青岚后面那话更是恼人,宫中说是一个大染坊也不为过,一旦谁有了身孕,成为众矢之的就是必然的事。什么去母留子的事,连先皇后祝氏都是这样被除掉的,更别说她区区一个贤妃了。
    这么想着,武贤妃连装都懒得装了:“谢妹妹倒是愈发不讨喜了,这嘴真是愈发的毒。我好意关怀于你,你不领情就罢了,还这样中伤于我,真真是狼心狗肺。与傅渊那厮真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贤妃娘娘。”谢青岚当场开始护食了,朗声打断她,“身为后宫之人,且不说能否非议前朝之事,丞相大人难道是娘娘能说的?娘娘扪心自问什么身份,也够格说丞相大人吗?”
    武贤妃原本就是一时气话,说出口已经后悔不迭。傅渊那厮是个什么德行,赤/裸裸的活阎王,一旦招惹上了,非得被害得家破人亡不可。这话一旦传到他耳中去了,自己仗着皇嗣,大抵不会被怎样,但娘家沛国公府可就不一定了……
    一时额上冷汗涔涔,武贤妃捂着心口,也不曾说话,只是死死的看着谢青岚。后者傲然微笑,半点不曾回避,看着她,轻声说:“娘娘养着太子殿下,又有了身孕,自然是说不完的富贵,没道理跟青岚一个臣子过不去。”又钻进小轿,“还请娘娘行个方便。”
    武贤妃脸色都白了几分,挥手道:“还不将路给安阳侯让开。”待两相错开,她才气苦的锤在座上,慌得玉茗忙上前:“主子仔细手疼。”
    “果然是傅渊的女人!真真是跟他一个德行!”想到傅渊,那笑容虽然随时都那样的暖如春风,但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冰冷如同深潭,恨不能将人骨头冻伤,“如此不知廉耻自甘下贱的人,她也配出入宫禁——”
    当然,武贤妃再气急败坏都跟谢青岚没啥大关系了。
    跪在地上给太后请安,太后只托着书看着,将红鸾打发出去,茶都换了两次了也不曾叫起。谢青岚也就垂着脑袋,还好她聪明,在膝盖上绑了传说中的“跪的容易”,不然就算这地板上垫着厚厚的绒毯,时间长了,也是经不住的。
    谢青岚一派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跟太后耗着,太后不说话,她也不说话,老僧入定般等着太后看自己。
    殿中静谧,只剩了翻书的声音,不多时有人推门而入,笑道:“太后,奴婢回来啦。”又笑道,“安阳女侯什么时辰来的?”
    谢青岚:……好像你是看着我跪下去的吧?
    太后这才放下书,露出被书挡去的脸来:“青岚丫头什么时候来的?”又笑盈盈的叫她起,“哀家这眼神,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要是跪坏了,可怎生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呵呵了你们懂哒~就是想给青岚妹子零碎折磨,然而青岚妹子不是那样好折磨的了~
    咩咩咩咩咩咩~

  ☆、第118章

对于太后言不由衷的话,谢青岚在心中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还是顺从的站起身来,笑得极其恭谨:“也未有多久,太后难得喜欢一物,臣女哪里有那样不开眼打扰太后的雅兴?”
    太后微笑,只让谢青岚坐,又转头看着回来的红鸾:“贤妃可还好?”
    “好着呢,说是回去的时候遇到了安阳女侯。”红鸾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过谢青岚,“说是谢姑娘这嘴可是愈发讨巧了,说让娘娘好好保养,生孩子毕竟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事,要是养不好,出了事可了不得。”
    谢青岚作壁上观——武贤妃这是在上眼药了呢。太后像是根本没听出来话中的深意,笑道:“青岚丫头一向嘴巧。”她脸上的笑容那样的真挚,但目光却有些逼迫的意味了,“哀家虽在深宫之中,却也不是聋子瞎子,听说阿渊大张旗鼓的要向你提亲了?哀家上回与你说的话,你半点没听进去?”
    太后竟然直奔主题,这倒是谢青岚没有想到的。但说实话,谢青岚现在并不怕她,现在跟陆家分了家,又有傅渊的爱重,还有端敏夫妇的支持,更是又齐王太妃这个老长辈压在上面……
    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臣女不知此事。”谢青岚一脸“我很乖”的表情,“臣女尚且在思量太后的话,京中便已经传开了丞相大人要向臣女提亲的事。”
    太后挑着眉头:“原是阿渊不懂事?”心道是你当她傻啊,这事要不是你情我愿,能这样快散布开来么?“青岚,哀家可是顶顶心疼你的,阿渊总会有良配,你何必掺和进去?”
    “太后美意,臣女明白。”谢青岚微笑道,“实则臣女也是即将满十六,寻思着爹爹娘亲没了这样久,也该做些事了。”
    “你有什么事?还要巴巴的进攻来告诉哀家?”太后微笑,看着她,语气又淡了下来,“难道你惹了什么事,要进宫找哀家做主?”
    对于太后话中的恶意,谢青岚也只当没听见。她虽是傅渊的政治靠山,但与谢青岚关系还真的不是很大——天天算计自己家产,能大哪儿去?
    “臣女寻思着,往日臣女年幼,家业大都是由各地的掌柜和管事做主的。知道臣女接手之后,才知道这些有多不易。”谢青岚看都没看太后,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是将太后当做个布景板,“臣女寻思着,他们魏谢家操劳也有诸多不易,操劳了一辈子,总该得些好处……”
    她还没说完,门外忽然疾步走进来一个黄门内侍,“咚”的一声跪在殿中了:“太后娘娘,出事了。”
    宫规何等的森严,岂容这小内侍这样放肆?太后当场虎了脸,红鸾和福彩双双上前,同时喝道:“在懿安宫也没个规矩了?!”
    她两人无论动作、语气、声音音量还是话语都一模一样,叫谢青岚差点没掌住笑出来。那小内侍现在是着了慌:“太后,贤妃娘娘只怕是有不妥了……”
    “又有不妥了?”太后倒是气定神闲,看了那小内侍一眼,反倒是笑出来,“不是刚刚才去看了她么?还是皇上又去看尚昭仪,叫贤妃憋气了?”
    这话才是诛心!
    小内侍白净的脸都被憋红了,忙磕头道:“奴才不敢瞒着太后,贤妃娘娘、娘娘见红了——”
    静默了那么片刻,太后腾地站起身:“你说什么!”
    见红的话,孩子是多半保不住了,这点但凡有些常识都明白的。太后不顾烈日炎炎,当场朝长乐宫而去,还不忘将谢青岚也一起提溜了。
    在烈日的照射下,长乐宫的一切都仿佛没有了活力一样恹恹的。还没进主殿,已经见到其中宫女忙碌,一股子似酸似臭的腥甜味迎面而来,饶是福彩和红鸾跟着太后在宫中浸淫半辈子了也掩住口鼻,一个立在太后身边,一个隔在谢青岚面前:“谢姑娘还是闺女,还是别见这场面的好。”当下将她领到抱厦去了。
    太后整个人都在哆嗦,见女官和太医交替着不住的走动,武贤妃躺在床上,不住的恩恩呜呜着,刚有一盆水端进去,出来便已经是一盆血水了。
    太后也是生过孩子的,心知这种情形,孩子多半是保不住了,休说孩子保不住,这当娘的还生不生得出都是个问题了。
    从一众人之中斗出来的太后当然是稳得住的,虽是心疼这个孙孙,但现在需要一个人主事,当下转身,劈头问道:“可知会皇上了?”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又看向玉茗:“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回太后的话,”玉茗也因为焦急而脸色苍白,“今日娘娘从外面回来,原本就有些动了气,兼之天气炎热,也没能多想,就命人煮了一碗紫苏饮来,既解暑,又安胎。谁知吃下去还不到半个时辰,就成这模样了……”
    太后额头上就差突出一个十字路口了:“谁去煮的紫苏饮?”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露出一个身形娇弱的小丫鬟:“是奴婢……奴婢绝没有,太后明鉴。”
    “先关下去。”太后当机立断,又打起帘子,内室血腥味更重,原本夏日的床褥就单薄,现在已经被血透湿。太后一张脸都快拧出水来,行至床前。武贤妃还是清醒的,但长发披散又脸色苍白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太后救我,救救孩子……”一旁女医官只是蹙着眉头不发一语,太后还是心存了一丝侥幸,与女医官行到一旁:“贤妃如何了?”
    女医官一脸戚戚,垂首道:“贤妃娘娘出血太多,小皇子只怕保不住了,臣等只能尽力保住娘娘。”
    太后眉头顿时蹙起:“可曾知道是因为什么?”
    “娘娘似乎服食了活血的药物,这才致使大出血。”女医官刚说完,玉茗又进来了,哭道:“方才我家娘娘被安阳女侯冲撞,可不知道有没有这缘故。”
    女医官当场“哎呀”一声:“孕妇不宜动气,如何不拦着安阳女侯?”又摇头,“罢了罢了,受一点子气还好,现下是被药物害了,大罗金仙都救不回来。”又听武贤妃的叫声,女医官忙转身去看她。
    玉茗也不敢过多造次,立在太后身边无声啜泣着。太后也是脸色铁青,要说谢青岚故意去招惹武贤妃是不太可能的,但现在就算是药物所致,那受了气的成分在这里面又有多大的推动作用呢?
    太后脑门正突突直跳的时候,门外响起两声高唱:“皇上驾到——”“越王殿下到——”
    越王?!
    要说那去报信的黄门内侍才觉得今天倒了八辈子血霉!原本贤妃见了红就够惨的了,拿着太后的手令去了皇帝寝宫,这才免了可能被许覆一道咔擦了的命运——可不嘛,你以为皇帝寝宫是你能随便进的?没皇帝召见或是太后懿旨,也就只有皇后敢出入了。
    扯远了,那内侍刚进了门,向皇帝通报了此事,见今上脸色不太好,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浪荡子越王的声音:“当年皇嫂难产血崩没了,现在怎么又有人小产了?”又是一阵嬉皮笑脸。
    得,刚才还是倒霉,现在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今上什么都好,都是死要面子,爱跟越王一争长短,现在可好了,再次被越王嘲笑后宫太乱。
    得了,要是今儿个没死,一定要去佛祖面前还愿。
    皇帝风急火燎的进来,向迎出去的太后行了个礼:“母后安好。”也不给越王插话的机会,“贤妃如何了?”
    “孩子保不住了。”太后看了一眼越王,见他脸上还是那样吊儿郎当的神色,原本心中不耐,但对上他一双眼睛,在这盛夏之中,竟是生生抖了抖。
    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情愫,只有冷冽,忽略他的表情,整个人站在那里,那样的肃杀,让人有种置身于修罗场的错觉。
    皇帝就算将情绪藏得再好,也不免有些怅然若失,年轻的帝王,现在也只有刘睿一个孩子……想到刘睿,皇帝忽又道:“太子呢?”
    “方才娘娘不妥,命奶娘将太子殿下领到抱厦去了。”玉茗轻轻答道,听着里面武贤妃的声音,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皇帝和太后微微心安,不觉越王已经在碧纱橱前,微微掀起帘子一角,看着其中。守在碧纱橱外的宫女和太监们脸都青了,但是还真不敢说啊,这主儿喜怒无常,就跟傅渊那恶贼一模一样……
    刘平忽然收手,将帘子放下,说点话也能将人肺给气炸:“贤妃娘娘精神还不错啊。”又退回脸色发青的皇帝身边,“臣弟没有内院,自然不懂。说错了话,皇兄可别见怪。”笑眯起的双眸里露出点点的寒光,大有卖萌的嫌疑。
    皇帝心中虽有计较,但也无暇与他计较,看着正在尝那碗紫苏饮的太医:“可是这物不妥?”
    “回皇上。”那太医忙吐了紫苏饮,又摸了锦帕来擦嘴,“这紫苏饮之中,被人加了藏红花,如何不引起贤妃娘娘大出血?”
    藏红花用得好就是保养得东西,但孕妇绝对不能碰的!这点子事连男人都知道,在场之人无不色变。
    殿中一时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内室忽又响起武贤妃的尖叫声:“皇上,皇上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是谢青岚,一定是她,她在路上冲撞了我,我这才动气的……若非如此,我孩子如何能保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青岚妹子才是真真哔了哮天犬了~
    谢青岚:〒▽〒请叫我躺枪小达人

  ☆、第119章

这话在这样的场合嚷出来,还是由当事人嚷出来的,这意思倒是有些让人深思了。
    玉茗也是哭道:“安阳女侯今日的确是冲撞了贤妃娘娘……”
    越王闻言,含笑看向自家皇兄,后者脸上不辨喜怒,沉静得吓人,就是那样看着玉茗,一句话都没说。
    反倒是太后打断了,道:“休说这样的混账话,连医官都说了,乃是药物所致,绝非安阳女侯冲撞。”顿了顿,又喝道,“还不将那丫头带上来?”
    红鸾闻言,立马到了偏殿去将被五花大绑起来额小丫鬟领上来。皇帝心情也不是很好,坐在榻上,目光沉沉如水,就那样看着她。后者指导自己脱不了干系,只跪在地上磕头如蒜捣:“皇上明鉴,太后明鉴,委实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只是听了贤妃主子的话,这才奉命呈上紫苏饮的。”
    “只是你却下了藏红花在其中?”太后微笑反问,“养虎为患的东西……”
    “太后——”小丫鬟叫起来,“奴婢对贤妃娘娘忠心耿耿,难道会做这样的事来害了贤妃娘娘?况且若是事败,岂不是奴婢第一个被怀疑?”又是一阵磕头,“太后明鉴啊。”
    太后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听了这话,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玉茗忙上前道:“太后请听奴婢一言。这丫头是贤妃主子从沛国公府带出来的,一向伺候着娘娘的起居饮食,若是真的有心害娘娘,早在前三个月就下手了,在不必等到今日。只怕是被人陷害了才是。”
    寻思着这话也是这样说的,太后沉吟片刻,和皇帝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道:“那你说,有谁来过厨房?可叫他接触过了贤妃的紫苏饮?”
    那小丫鬟低眉沉思,眼中忽然一亮,旋即又黯淡下去,踌躇的模样真是叫人心中急切。皇帝努力维持着面上的表情,对武贤妃的声音充耳不闻:“你说就是了,难道朕还能冤了你不成?”
    她抬头看着皇帝,脸上的为难更是重了,半晌之后,才将心一横,嗫嚅道:“是、是太子殿下……”
    这话一出来,皇帝母子俩顿时都瞪大了眼,内室之中还有太医和女官不停地忙活着,武贤妃的叫声、瓶瓶罐罐额碰撞声、还有绞帕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头安静,却响起越王张狂的笑声来,哈哈声听得人发毛:“好笑好笑,你想说太子一个五岁的孩子拿了藏红花下在母妃药里?”他虽是懒洋洋的语气,但一双眼睛那样骇人,看得小丫鬟缩着身子,不敢说话,“本王看你是忙着为自己开脱,找不到替死鬼了吧!”
    “奴婢没有……”她张皇的摇头,一双眼睛不住地淌泪,“奴婢真的没有,如何敢胡说冤枉太子?”
    皇帝脸色极为复杂,太后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心里绝对更是复杂。若是说儿子害了另一个儿子,就算天家无情,但也是父亲,总不能无动于衷的。
    静默了片刻,皇帝阖上眼,沉声道:“把太子带上来。”
    刘睿是被谢青岚抱来的。
    五岁的孩子生得有些男女不辨,但大大的眼睛,微微撅起的小嘴,像个善财童子似的。进了殿,也半点不为这血腥味所动,滑下谢青岚怀中,一板一眼的向在场人行礼道:“给父皇请安,给皇祖母请安,给越王叔请安。”
    太后素来疼爱这金笋,当下将他拉到怀中,上下看了看,柔声道:“睿儿,你今日见过她吗?”
    刘睿转头看着跪在地上,被越王一眼给唬住的小丫鬟,点头道:“见过,方才孙儿饿了,在厨房去了一趟。”
    皇帝略略变色:“饿了如何不寻乳母,反倒自己去厨房?”
    刘睿小小的,神色却像个大人一般,垂着脑袋,说:“儿臣知错了,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滑下太后膝上,反倒是前着谢青岚的衣袖,看来很是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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