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守则-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必了,她若有心回来,自然会开口,若是无心,咱们也不必多理。”傅渊低声说,“阿雅心思重,若真的想要与你为难,我怕你吃亏。”
谢青岚匆匆应下来,收了阵脚,起身笑眯眯的凑在傅渊身边:“你瞧,这东西如何?”
那香囊是秋香色的,上面的鸳鸯虽不说活灵活现,但总算看得出是什么了,在傅渊身上比划了几下,谢青岚又臭美道,“来年孩子身上的东西,可全是我的。”
傅渊忍俊不禁,一手搂了她在怀中坐下,一手搁了书:“送我可好?”
“好。”谢青岚很是大方,“只是给我些彩头才是,不给彩头,休想。”
“我与你说件趣事,你一定想要知道。”傅渊笑眯眯的,顺手将那香囊纳入袖中,“今日我出宫之时,见了一顶青衫小轿进去,而刘寻也急匆匆说是去见太后。”
谢青岚笑道:“这算是什么趣事?”挣扎着要将香囊夺回来,被傅渊压在榻上,顿时不依了,“你且说,那轿中是何人?若是叫我不满意,东西还给我。”
“你猜是谁?”傅渊尾音微微上扬,说不出的挑逗,口中薄荷清凉的气息又缓缓喷薄而出,谢青岚红了脸,被他握了双手压在榻上姿势实在太暧昧,一时间脑子充血,嚷道:“我不猜,你叫我起来——”
“也好。”傅渊将谢青岚吃得死死的,柔声道,“乖丫头,想不想在这里试试?”说着,腾了一只手出来,就去解她的腰带。
谢青岚:〒▽〒劳资上辈子真是折翼的天使!
一把抱了傅渊的脖子,谢青岚赶紧说:“是赵蕴莲,是不是?皇帝要去见她,所以将你们打发了,对不对?”
“怎个不是?”对于她蹭在自己怀中,傅渊很是受用,俊美无铸的容颜上扬起笑容来,“宋驰被你和褚青萝联手坑害得不轻,赵蕴莲一向自视甚高,自然觉得心伤不已,皇帝再多些花言巧语,就是骗了她的身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可不呢,你们男人就是擅长这个,”谢青岚这个时候智商已无,深刻的诠释了自找苦吃四个字的定义,“你不也是各种花言巧语骗了我的身子么?”
“骗?”傅渊的笑容一瞬间邪佞起来,又将谢青岚整个压在榻上,顺手解了她衣物,挺身进入她,“我也不介意好好‘骗骗’你。”
傅渊你大爷!
☆、第175章
华神医被越王连扛带绑的带回了吴越,可把那一众新官给激动坏了。华神医年老了,被这一番折腾得够呛,也就先安置下来,等身子恢复了一些,直接显示了自己的高风亮节——不干!
只是刘平这人,你跟他横,他比你横多了,当场就给华神医撂了话:“吴越之地的事,是由本王说了算,至于你……本王给你三日时间,你若是不愿意,本王再进京去一趟就是了,到时候华神医回去,若是看到府上挂出了白绫,可不是本王的罪过。”
华神医这些日子没少吃这些人的委屈,老当益壮的跳起来,唾沫星子开始飞了:“尔等这种蛀虫!你身为皇上亲弟,如此行事,可知道皇上如何作想,天下人又该怎样看待皇族……”
总之巴拉巴拉骂了一阵过后,华神医见越王不为所动,差点双眼一番晕过去。又被赶来打探情况的新官们轮番上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是梗着脖子不肯施救。
越王也不去管他,按照说好的给他三天时间,还没等华神医做出回复呢,皇帝的圣旨先到了。骂得那叫个狗血喷头,最后下了死命令,让他把华神医送回来不说,还要关门禁足三个月反省。
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这些新官们眼睛都给唬直了,寻思着赶紧向皇上递折子,刘平可半点不急,当场叫那来宣旨的太监去“体察”了一下民情。
结果——
“皇上,越王殿下行事虽是孟浪了些,但想来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出此下策了。”那姓邓的太监一回去,就各种为越王开脱,“奴才那日里到吴越之地去看了,整村整村的人都在腹泻呕吐,奴才走在那道上,还没走出几步,已有人在奴才眼前断了气息的,那惨状……只怕是瘟疫啊!”
刘寻顿时蒙了,起身喝道:“果然是瘟疫?”若是瘟疫,越王此举事出有因,就算不上什么恶事了。见邓太监有点头的意思,皇帝更是恼怒了:“为何无人上报!难道吴越之地尽数起了瘟疫之事,也引不起官员重视吗?!”
邓太监见皇帝怒了,赶紧跪下和稀泥:“诸位大人也从未见过此事,况且前些日子吴越刚下过暴雨,一来二去,只怕也以为是情理之中的。”
“一人病发是情理之中,难道数百人上千人病发也是情理之中?”皇帝厉声责问,愈发觉得这群世家是真不能再留了。若只是愈发坐大,甚至于威胁到皇帝,这还算是说得过去,可是已经罔顾人命了,这未免找不到任何的开脱说法。
皇帝愈发恼怒了,心道是这群刚上任的新官竟然也是这样的不争气,不免窝火极了。邓太监瑟缩着身子,皇上固然是不能开罪,但是世家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能够去得罪啊,也只能这样和稀泥了。唐德海见两人的反应,将其心理活动都能猜了个七八成,上前在一堆奏折里面翻出一本蓝皮掐金线的折子来:“皇上请过目。”
刘寻横了他一眼,顺手接过,过目之后,更是火大了:“酒囊饭袋!”这些一方长官,不仅不报上此事,有人重视还瞒着不让上报。
皇帝不免想到了当时冀州的雪灾,也是官员知情不报,差点酿成民变。刘寻立志想要做个好皇帝的,虽然说天生属性就是渣实在没办法,实在是恨得牙痒。
然后第二日,皇帝在早朝时叱骂了吴越官员,又当着无数人的面免了这些人的官,还没等京中的世家们求情,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斥责,最后还不忘拉个挡箭牌出来——“若是地方官员能够像丞相一般让朕省心,我大燕何愁盛世清平?”
这下可再次点燃了世家们高涨的怒火——丫蛋!难怪皇帝大清早的火气这么旺,原来是你小子煽风点火了!奶奶的熊这么些日子没收拾你了是吧?
对于皇帝架桥拨火的举动,傅渊表示很淡定。上辈子那是天天被这货这样阴,偏偏自己还不觉得什么。单这辈子,傅渊可不是傻子,当下拱手道:“皇上,臣当不起皇上如此的话。皇上是明君,绝非旁人能够左右念头的,圣心体恤万民,委实是大燕之福。皇上圣明,敢为历任先皇所不敢为。”
这拨过去的火又被拨了回来,刘寻不免尴尬。但下面的也不敢抬头看他,看皇帝全是用瞄的,谁特么敢抬头直勾勾的瞅啊?这样想着,赶紧道:“朕意已决,越王刘平体恤百姓,暂代吴、越刺史之职。”
一听这话,还想闹一闹的世家们消停了,谁敢去招惹刘平那厮?没看见睢阳侯世子还起不了身吗?况这人就还给皇帝些面子,要是那一日,连皇帝都压不住他了……只怕上面这位,要改称先皇喽。
傅渊回到丞相府之时,谢青岚正坐在床上,帘子放下来,只露了手臂出来,严少白坐在床前为之把脉。见了这场景,傅渊心中稍稍安稳,待严少白收手,才问道:“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身子虚了些,短时间内不易有孕,更不宜有孕,只恐伤到根本。”严少白还是往日一般的仙风道骨,擦了擦手,很是淡定的样子,“傅相。”
“还请严大夫多多担待些,傅某少不得是要将内子身子交托了。”傅渊含笑,仿佛三月春风般,让人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一样。只是严少白也是个高傲的人,看了傅渊一眼,笑道:“严某既然愿意来,那么就不需傅相多费口舌了。”说着,欠了欠身,“告辞。”
“严大夫。”严少白刚转身,傅渊出声唤道,“吴越之地似乎发生了瘟疫,严大夫一身医术出神入化,难道不愿意去救一救无辜的百姓么?”
“严某听闻,越王殿下将华神医绑了去,想来也是为了这事吧?”严少白转身道,“傅相难道不知道,华家经手的病症,我严家绝不再经手,既是未免两人生了间隙,也是尊严驱使。”又目光灼灼的看着傅渊,“既然如此,那么傅相何出此言?是要严某违背庭训,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华、严两家起了龃龉?”
他说得很是高傲,但又不是什么歪理。严家和华家的确有过这样的约定,一方接手了什么事,另一方就不会再对这个病症做什么措施,免得两家因为这个而相争,这么多年来,两家人一直恪守着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也一直相安无事。
傅渊含笑的样子,清雅贵气:“果然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吴越之地素来繁华,但现下已被瘟疫所侵蚀,北华南严,华家已经在吴越之地,难道严家不该有所表示么?”
“你不必激我。”严少白笑道,“华神医既然已经去了,那么什么病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我何必去添这个乱?叫华神医心中对我严家不齿,我何必去趟这趟浑水?”
傅渊含笑,只是坐在床前,伸手将谢青岚的手纳入掌中摩挲,很是亲昵的样子。严少白理了理衣衫,继续向外而去。
“严大夫。”谢青岚坐在床上,一直没有说话,现在才悠悠的说出来,“若是华神医也解决不了的病症呢?你去吗?”
“不可能!”这位小神医还是那样的直肠子,拂袖道,“华神医医术出神入化,绝没有他找不出法子的病来。”
“我是说如果,如果华神医也解决不了呢?”谢青岚分毫不让,只是这样说着,“如果华神医也解决不了,那么严大夫会不会出手?常言道医者仁心,严大夫绝对是当得起这个的,如果华神医也解决不了,严大夫可会放下所谓的庭训,为吴越之地的百姓争取一线生机?”
严少白没说话,嘴唇抿得愈发紧了,直勾勾的看着傅渊握着谢青岚手的亲昵动作,半晌之后才道:“绝无这个可能,华神医的医术,绝非我能够企及,我实在不信这世上有华神医无法解决的病症。”
华、严两家说白点还是争名逐利的,虽然严家不曾入仕,但若不是为了名声,也不会对华家接手后的人不再诊治,毕竟同行竞业,这事无法避免的,而若是得出的结论不一样,那可就是更尴尬了。
严少白这货能够这样坦然的承认自己不如华神医,足以看出他的涵养之好。
傅渊忽然笑出声来,低沉如同醇酒般的笑声仿佛有些哂笑之意在其中,严少白不免怒目而视。傅渊很是淡定的微笑:“严大夫何以断定华神医一定能够解决这次的瘟疫呢?这病来势汹汹,几个时辰就能要了人的性命,能用什么法子阻止这病症呢?”又正视严少白的双眸,“若是两位肯联手,自然还有生机,若是不肯,吴越之地那数以万计的黎民,只怕这性命堪忧,吴越繁华之所,将会变成死城,空城。”
他说得很慢,字字句句像是重锤落下,敲在心上了一般。严少白白净的苗蓉上抖了抖,还是咬牙道:“庭训如此,我绝不能违背,告辞了。”
看着严少白的背影而去,谢青岚一边命锦云打起帘子,一边说:“皇上下令了?”
“是,”傅渊抱了她,沉声道,“谁都没有法子保证一定有药方解决,只怕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我拿钱就是了。”谢青岚很财大气粗的表示,惹得傅渊发笑,“咱们固然是要出钱的,但世家们可不能坐视不理了。”
谢青岚摇头道:“上次你和刘寻二人联手,方能诳他们,吃一堑长一智,只怕没有那样容易了。”
傅渊微笑道:“我有法子,你莫要担心。”
见他笑容深邃,谢青岚好奇起来,莫非……
☆、第176章
华神医才算是醉得最惨的那个人,原本皇帝圣旨下达,将他接回去,结果走到了半道上,又得了一道圣旨将他送回吴越。看着越王那痞子气十足的笑容,华神医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才好。
皇帝都发话了,还能怎么着?干活吧!
京城之中对于这事还真不是那样重视的,毕竟华神医可是属于“他不点头阎王都要不了人命”的人啊。
但是到了第二日,吴越之地的八百里加急文书来了——“华神医尽力施救,然则并无大用,此病症来势汹汹,闻所未闻,实在不知道如何解决。”这消息一出,京城众人无不变色。
连华神医都无法解决的病症,那么应该怎么办?而那头,傅渊和谢青岚夫妇俩正在严少白暂住处忽又严少白。
“如今的消息,想来严大夫已经听到了,上次所说一朝成了现实,事已至此,严大夫想不想出山呢?”谢青岚找到严少白之时,他坐在华盖树下,看着那样的冷静,但周身的气度实在让人觉得他已经神游太虚去了,“严大夫医者仁心,这点妾身绝对信得过,如今吴越之地,无数人为并通缩煎熬,不知道严大夫可有意出山去助华神医一臂之力?”她顿了顿,“若是有的话,外子自然会在皇上面前进言此事。”
严少白白净的脸上神色复杂,也说不出在想什么,半晌之后,才低声道:“此事委实是让严某为难了,虽不忍吴越百姓受到这样的罪过,但华神医都束手无策,我又能做什么?”又起身,负手立在华盖树旁,阳光透过树缝,原本毒辣炙热,也减去了不少威力,严少白就那样立在那里,声音飘忽不定,“况严家庭训如此,绝不与华家干涉同一件事……”
“究竟是不愿意干涉,还是怕干涉?”傅渊今天看来心情不错,都肯让自家娘子被严少白见了。严少白身形一颤,转头看着傅渊。后者坐在长椅上,缓缓呷了一口清茶,那动作行云流水,做出来比一幅画卷还好看,搁了茶杯,傅渊这才轻轻笑起来,仿佛春日的旭阳一般温暖人心,“应当是怕吧?”
严少白冷笑道:“严家做什么要怕华家,没有道理的事——”
“严家当然有理由怕华家。”傅渊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严少白的话,“若是我未曾记错,早在华家与严家都没有如今的声名之时,便有异常暗中的比试吧?严家华家的比试,华家诊对,而严家误诊,累得病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最后惨死。”他一边说,一边将茶杯轻轻放在小几上,还是撞出了声音来,沉闷喑哑,“严家总是不如华家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傅相还肯提出来?”这话还真是戳中了严少白的死穴,这小神医脸上微微胀红,但还是半点不肯承认的样子,“况此事连我都不知真假……”
傅渊微笑道:“你不知道真假,你父亲可知道真假?傅某可是命人星夜兼程去了江南一问。”
严少白原本微微胀红的脸顿时变白:“你……”
“傅某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傅渊含笑,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拇指上的扳指,“严大夫,这可是难得的好时机啊,这霍乱之症,若是严大夫能在华神医之前找出解决的法子,严家一雪前耻,再也不必有什么不敢与华家相争的场面了。”
“仿佛很诱人的提议。”严少白死死的看着傅渊,“据严某所知,傅相乃是出名的心狠手辣,所谓家丑不外扬,家父如何肯将这事对傅相说出来?”
“令尊没事。”谢青岚替傅渊说道,“不过担忧着严大夫,自然知无不言了,一片舐犊之情,令人动容。”
严少白冷笑道:“原来是拿我来要挟父亲,傅相果然好手段。”傅渊笑得气定神闲,很是雍雅的样子:“那严大夫是希望傅某杀了令尊,这样来保全傅某心狠手辣的名声不成?”
严少白不免哑然,旋即道:“两位去吧,既然两位知道这是霍乱之症,如何不肯施以援手?”
“我二人就算知道是什么病,又该如何?”谢青岚有些气恼了,心道是这货怎么这样不开窍呢,“我回去查阅了不少书,中医之中,将一切腹泻有关的尽数称为霍乱,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我可以将预防法子告诉严大夫,但是如何施救,那就真的没有了。”见严少白将信将疑的样子,谢青岚看了傅渊一眼,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曾经听别人说起过,就那个人所说的治疗霍乱的药物,在大燕都找不到,所以,就算是有法子,也不知道怎么施救,只有相信尔等这些医术高超之人。”
严少白了然了,目光如同斑驳的烛火般轻盈跳动:“傅夫人的意思,严某了然于心,只是这事,华神医都做不到的是,我又有几成把握呢?”
谢青岚眼中的严少白,素来都是一派仙风道骨,但现在,他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横生,看得出来十分的紧张。实则也是怨不了他,严家曾输给过华家一次,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即便撇开这个不说,对方是跟自己齐名的人,他都解决不了的病症,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将这事解决的了呢?
严少白这样的犹豫落在傅渊眼中,也是轻轻一哂:“男子汉大丈夫,有那念头就去做就是了,畏首畏尾,何能成大事?况且若不把握好此次机会,再无如此好的时候了。”又浅浅一笑,叫一旁的侍女都红了脸,“严大夫,若是严大夫出手,乃是严家识大体,愿意抛开往日的纠葛恩怨,以百姓为重与华家联手找寻药方,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些胜算;即便找不出,也是华家严家两家医术大家尽力为之,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他又粲然微笑,“若是侥幸,有一方找出解药,那也是流芳万世的美名。如今华神医远在吴越之地为了百姓研制药材,而与之齐名的严家毫无作为,叫别人怎么想呢?严家素来是将医德放在最高的位置上不是?可是一到了真的需要医德的时候,却表现出了如此畏缩的举动,只恐严家的美名,要断在严大夫这一代了。”
“巧舌如簧!”严少白脸色苍白,额上竟然滑下来一大滴汗水,不知是热得,还是傅渊说出了这利害关系而惊得。“我总算是知道,为何当年会有人因与你舌战而气得吐血了。”
听他说起陈年往事,傅渊依旧含笑,转头看向了把自己当壁花的谢青岚。后者也是笑得无可奈何,当年的事,那还真是……自己和傅渊见第一面,知道这货是谁之后,那还真是差点被他吓尿啊。
这样想着,谢青岚不免想到了那个山谷,虽然冷,但在里面,心都是暖的。不觉脸颊染上了红晕,还是低声道:“严大夫可愿意去吴越一趟?若是愿意,回去外子就能拟折子递上去了。”
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