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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系统之男神养成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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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疑惑了。先不说白云门,只看萤的穿着,还有举止和谈吐,皆不像是久居山中的野人。他,难道是失忆了么?
“萤,你——”
“留下来吧,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宋依依本想再追问些什么,却被萤出声打断。
他突然拉住了她的袖子,满怀期待的看着她,好像生怕她趁他不备走掉一样,但又因为这个动作而羞红了脸,抓她的手都在微微的发抖。
宋依依无奈的笑了笑,他这般神态举止,倒跟个孩子没什么两样了。
“萤,我不能留下来。”
看着萤失望的眼神,宋依依觉得她好像做了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不过,我可以经常来陪你,真的……”
她看着萤的眼睛,认真的许诺道:“我一定会常常来陪你的。”
萤低下头细细思索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来,脸上有着恳求的神情:“你,可以每天晚上都来么?”
“晚上?”为什么是晚上,白天不行么。
“嗯……”萤眼底闪过一丝尴尬,“我,和普通的人不一样,我只有晚上的时间。”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有晚上的时间?
“我的世界里,只有夜晚。我会在夜幕降临时醒来,然后,在太阳升起之前入睡。有时候会梦到白天的事,但更多的时候,是一望无边的灰暗……直到再次醒来。”
晚上……清醒?!
“萤,你……你没有白天么?”她被惊到了。
“……没有。”
宋依依下意识抿了抿唇,心道,难怪他碰不到白云门的那些人,也没遇到过其他的人,弄了半天是这么回事。白天,别人出门的时候他在洞中睡觉,到晚上人家都关门熄灯休息了,他才出来露面,能碰到人就见鬼了。
“依依,我这样,你觉得很奇怪吧。”萤自嘲的笑了笑,但心,却好似被刺了一下似的,有点疼。
“当然不会!”宋依依下意识的想安慰他。
萤微微低下头去,睫毛轻颤,僵硬的唇角透露出他此刻消极的情绪。
宋依依觉得,她刚刚太过吃惊的反应似乎真的打击到了萤。唉……他现在这幅样子,让她很是过意不去,不由得想要做点儿什么来挽回。
“其实……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有没有可能只是你的生物钟昼夜颠倒了,呵呵。”
萤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原因……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晚上强迫自己睡着,那白天,是不是就能自然而然的醒过来,但是我又害怕自己打破了这种规律,万一醒不过来怎么办?”
“我可以叫你啊!”不知为何,宋依依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一句。
萤猛地抬头看她,“依依,你——”
宋依依冲他微微一笑,“叫人起床还不简单,交给我吧。今晚你就放心的睡,保证明天叫醒你。”
萤听了她的保证,开心的扑过来握住她的胳膊,“你说的,今晚你留下来陪我一起睡,然后明天叫醒我!”
额,有歧义。
宋依依重新纠正道:“是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额,还是有点儿不对劲儿,“我的意思是说,今天是个例外,因为明天我要帮你——”
“谢谢你!”
不知何时,萤脸上的哀伤早已一扫而空,此时的眸色看起来亮亮的,让人心动。
宋依依“嗯”了一声,弯起唇角,冲他笑着点了点头。
躺在矮榻上,萤僵直着身体,看着蹲在身边的宋依依,喃喃出声:
“依依……”
“嗯?”
“你不要偷偷的走。”
宋依依无奈的轻笑一声,“快睡吧,我保证,今晚肯定不走。”
萤好像不太确信,还要张口再问,宋依依这边却是直接上了手。
她伸手轻轻覆上他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闭上眼睛。”
一开始,萤的睫毛还在一眨一眨的,刷过她的手心,但很快便听话的合了起来。
“对,就这样,不要睁开,不要乱动……”
宋依依压低声音,甚至连气息都尽可能的放缓,但躺在那里的萤还是紧绷着身体,那副高度紧张的样子让宋依依很是无奈。
不知为何,之前章德帝给她哼过的那首曲子突然回响在脑海中,那前半段轻轻柔柔的,倒很是适合催眠,不过……
宋依依有些迟疑,这曲子是人家爹妈唱给孩子的,她现在对着萤唱,合适么?
罢了,有什么不合适的。萤现在这幅样子,不就跟一个闹着不肯睡觉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么。
“有所思,君在烟柳南。
何用问遗君,碧色鸦鹘分两端。
一在指间,一在心间……”
这首曲子章德帝只给她唱过前半段,所以她便按照记忆中的曲调,低着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哼唱着,直到矮榻上的人的呼吸越来越绵长时,才停歇下来。
轻手轻脚的站起身来,宋依依屏住呼吸,退到木桌旁边,然后靠墙坐下,脑袋倚着桌子腿叹了口气,心道这哄人睡觉果然是件吃力的事。
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只觉身体又困又乏,便抱着胳膊靠着墙壁沉沉睡去了……
夏日的晨阳掠过山顶,流过小溪,照进玉溪洞的时候,宋依依也跟着醒了过来。
这一觉她睡的很不踏实,一方面是睡觉的姿势太别扭,另一方面,也许是她疑神疑鬼了吧,她总觉得在她睡着的时候,有道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好像是在打量她一般。
“真是奇怪……”
感叹一声,她揉了揉肩膀和额角,便站起身来。
洞口那边,好像站了一个人。宋依依扫了一眼矮榻,是空的。
怪了,萤竟然醒了,而且还醒的这么早。
“萤,你怎么会醒?!”她跑过去,兴冲冲的对他喊。
萤换了一身黑衣,整个人变得深沉了许多。他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玉溪洞啊。”宋依依觉得有些奇怪,“萤,你怎么了?”
“你知道玉溪洞里住过什么人,摆放着什么东西么?”
萤的神情有些怪,看她的眼神格外的冷漠不说,连声音都变得难以亲近起来。
“萤,你——”
不,不对!
他根本不是萤!
宋依依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心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你可知道,一个外人,擅闯白云门禁地的下场是什么?”
他是……云遥!
他是那个曾经出现在她梦里,然后又成为了她这一关攻克目标的,白云门大弟子云遥!
这下糟了!
玉溪洞,竟然是白云门的禁地。萤肯定不知道,不然也不能带她来这儿,但是还好萤现在不在这儿,不然要是被云遥发现了,就惨了。
“云——”
“走吧,你需随我一同回去,接受惩罚。”
他打断她的话,一把握上她的左腕,拉着她便走,让她不由得想起了昨夜遇到的萤。但与萤不同,他用的力气很大,大到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钻心般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

☆、入骨相思知不知3

断崖,石台,十字柱,黑铁锁链。
宋依依整个人被锁在这断情崖已有一个时辰,正午的太阳直直晒在她的身上,让她有种浑身上下被烈焰烤着的错觉。
她微微挣了一下,手脚处便发出一阵铁链的响动。
该死的,要不是这锁链,她就用隐身技能逃走了……
耳边传来崖底江水拍岸的声音,而一身黑衣的云遥就站在几步之遥,静静的看着她。
梦境,竟然和现实合二为一了。
宋依依轻笑一声,心道,原来之前做过的那个梦还有预言的功能。
不过,眼前的情景和梦里还是有些差别的。
在梦里,她被晒的心慌,便向云遥不断的求救,后来好像还引来了一场大雨。但在现实中,她已知云遥就是罚她的主使,哪里还能跟他呼救,而那场电闪雷鸣的雨……此时晴空万里,下雨,怎么可能嘛。
嗯……下雨?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宋依依咬了咬干涸的唇,脑袋里突然冒出了指南书的身影。
喂,书大人,额外帮助包不包括降雨业务啊?
宋依依心中一问,很快,上空便浮现出一串金色的字符,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闪人眼睛:
是否使用第一次额外求助?
宋依依咧嘴一笑。看来,指南书君还真能帮她下雨啊。
下吧下吧,再不下她真的要被云遥这个变态晒死了。真不知道这个白云门的门规到底是谁定的,竟然把晒人当成一种惩罚,枉费它还自称是修道之地。
轰隆一声闷雷响,天幕渐渐被滚滚乌云遮蔽,闪电划破苍穹,豆大的雨滴随之降下,一瞬间,天地间仿佛像挂起一张水帘一般。
很快,宋依依的全身便湿透了,雨水顺着额角的发丝流到下巴,然后一滴一滴落到衣襟上。她借着雨水舔了舔双唇,看着对面和她一眼被浇个通透的云遥,笑的花枝乱颤,乐不可支。
“呵呵呵呵呵,天公不作美啊。”
云遥疑惑的看了一眼天空,虽然他不相信宋依依有呼云唤雨的能力,但这场雨来的太急,太诡异,让他不得不怀疑是哪里出了错。
难道,这会是天意么?
觉得眼前人不该受过,所以施一场雨来提点他,要他收手……
“云遥。”
身后有人叫他,他转身一看,竟是是多日不见的师父。
师父向来不问教中事务,也不看重自身修行,一直都是我行我素惯了。掌教师叔消失近一年,他除了找他这个大弟子商量过一次继承之事之外,便再也没露过面,今日这是怎么了?
来人撑一把青色油纸伞,手中还拿着一把纸伞。
将伞递给云遥,同时抬了抬手中的青伞伞沿,望了一眼那边的宋依依,开口问道:
“为师听说,你因为有人私闯玉溪洞,便将人捆在断情台上受罚,是么?”
云遥接过纸伞,撑起来,眼睛望向快被大雨淋成水人的宋依依,默然回道:
“门规如此,弟子只是按规处置罢了。”
“你——”轻叹一声,“为师记得,你以前并不是这么不近人情的。更何况她并非本教中人,你何必……”
“师父,弟子执掌刑房,如何处置自有道理,师父不必多言。”
“但现在在下雷雨,她一个弱女子——”
咳咳咳咳咳!
宋依依被雨水呛到了,猛地咳了起来。
隔着雨帘,她能看到有人给云遥送了伞,他们好像在争执什么,但隔着太远,雨声又太大,她也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场雨明明是她让下的,为啥到最后只有她一个人被淋!
够了,书大人不要下了!
随着宋依依心中的一声呐喊,雨势渐渐微歇,清风吹来,阴霾驱散。
云端,一丝金色的阳光漏下,照到了宋依依的脸颊上,暖暖的,让她下意识的弯起了嘴角。
那边,两人收了伞。
“为师去给她松绑。”
云遥皱了皱眉,站在原地未动,只看着他师父走向宋依依……
有人朝她走了过来,宋依依甩了甩脸上的水珠,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不对啊,那个的样子,好像……
越走越近,那人的身形,面容,眉眼,一一映入眼帘。
欧,欧阳士……
虽然他的头发是黑的,胡子是黑的,脸也比之前年轻了不知多少倍,但宋依依可以确定,他就是欧阳士,那个传授了她五石散的制法,然后就突然失踪了的,欧阳士!
而且,欧阳士再看清她之后,脸上的神情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宋,宋依依……”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回溯了时光,来到了过去的白云门,所以才能见到中年时期欧阳士!
“宋依依……”
欧阳士低声念了一边她的名字,上下打量了她片刻,神色渐渐恢复如常,“是贫道的徒儿太刻板了,贫道这就帮姑娘松绑,姑娘快快下山去吧。”
“欧阳……欧阳道长,你还——”
宋依依本想问欧阳士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到嘴边就察觉出了问题。是啊,人只能记得过去的事,她与他的那次相见,估计在几十年之后了,怎么能问他“记不记得”。
不过,听他提起“徒儿”二字,看来,云遥竟是他后来口中所说的那个“第一聪明人”。
那时,欧阳士对云遥的事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一副很是神秘的样子。没想到今日,她竟然还能有这个机会去一窥究竟。
这一关要攻克的目标就是云遥,她调查云遥,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宋依依暗自嘿嘿一乐,心道,不管欧阳士当时在隐藏什么,她这回都一定要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姑娘,你走吧。”
宋依依出神时,欧阳士已经将她身上的锁链解开,扔到了一边。
走……她吃了云遥的这么多苦头,现在还浑身湿漉漉的,就这么让她走?
怎么可能嘛。
“欧阳道长,我不走……”宋依依甩了甩袖子上的水,抬眼看向对面的云遥,眉眼一横,“我要留下!”
“姑娘——”
“你下山去吧。”云遥似乎并未被她那句话震动,声音依旧淡淡的。
“不,要!”宋依依走到他跟前,眯起眼睛,挑衅似的看着他。
云遥啊,云遥,你知不知道,要是欧阳士当时没有非要与我断绝师徒关系的话,你还得叫我一声小师妹呢。
“师父,弟子告退。”云遥没有再理会她,只是对欧阳士弯身拱手,然后转身离去。
宋依依看着云遥的背影,若有所思的道:“欧阳道长,要不,我再给你当回徒弟好了……”
“姑娘,你说什么!”
宋依依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
“我是说,我想让道长收我为徒。”
欧阳士面露无奈,摇了摇头,对她道:“姑娘不要说笑了,贫道从不收徒,云遥已是例外,更别说姑娘了。你还是快下山去吧。”
“道长应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长生散的制法,被一个外人习得吧。”宋依依胸有成竹的道。
长生散!
欧阳士顿时心里一惊。
她怎么会知道长生散?
长生散曾是是白云门历代掌教口口相传的秘方,但百年前已然失传。掌教师兄若不是为了去寻这长生散的方子,也不会抛下掌教的位子一走就是一年,音讯全无。
“姑娘,你真的——”
宋依依见他还在犹豫,便凑到他跟前,将五石散的配方说了一遍给他听。
关于长生散,欧阳士还是懂一点的。故而宋依依这么一说,他便知道,她是真的知道长生散的炼制之法。
“收我为徒吧,道长。”她认真的看着欧阳士。
欧阳士看着宋依依的脸,长叹一声,心道果然是天意。雷雨天本身是他的一道心忌,他因担心云遥才来断崖查看,没想到,竟让他见到了她。
云月……
今日,若不是为师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天下竟有与你如此相似的人。甚至,连挑衅云遥的那个神态,都与当初的你一模一样。
是天意吧。
当初是你改变了云遥的无心无情。如今,他比从前更甚,不知这个突然出现的她,能否像你以前一样,再救云遥一次……但是,为师又怕她太靠近云遥,会落得和你一样的下场……
“道长……你怎么一直看着我,不说话?”
她的样子,与记忆中的云月重合起来,让欧阳士心中一恸。
“……好吧,你既然心意已决,贫道也不再推辞了。”
宋依依一听他这么说,连忙拱手拜师:
“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欧阳士伸手将她扶起,对她道:“从今日起,你便是贫道的第二个徒弟。你与云遥应该都是云字辈的。云遥的‘遥’字源于一句‘青桂隐遥月’。他是你的师兄,他既为遥,你就号月吧。”
月……
看来她和月还真有缘分,之前还只是长得像“月”,现在倒好,直接就是“月”了。
“云月谢师父赐号。”从今日起,她就是云月了。
“对了师父,弟子住在哪儿啊?”
“白云门内有处万元斋堂,新来的弟子们都住在那儿。”
新来的,她可不要跟新来的一起混——
“师父,师兄住在哪儿啊?也在万元斋堂么?”
欧阳士微微蹙眉,“他,他有别的住处。”
“弟子要住在师兄的旁边。”
这句话,宋依依说的很是轻松自在,但听在欧阳士耳朵里,却如同是九天惊雷一般。
“……你现在不要去找他。”
“为什么?”见欧阳士的神情很是奇怪,宋依依有些不解。
“不要去靠近他——”欧阳士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严厉,“如果,你不想再像今日一样,被他绑在断情台上受苦,就暂时不要去靠近他。”
“师父……”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掌教师兄为了使云遥忘情,而让他服下无心丹的画面。
深吸一口气,欧阳士对宋依依道:
“凡事有因皆有果。今日你执意入我白云门,为师不能罔顾天意,横加阻拦……他日,若是你因此遇到什么厄祸灾运,也不要怨。这一切,皆是你自己种下的因果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入骨相思知不知4

最后,宋依依还是听从了欧阳士的意思住进了万元斋堂,而没有去找云遥。
不知为何,当再次听到那句“凡事有因皆有果”时,她总有一种感觉——
也许在药房的时候,他已然认出了自己,那之后的收徒也好,传授长生之法也好,皆是因为有今日的“因”……
一阵冷颤传遍全身,宋依依抱起胳膊,脸上露出几丝惧色。
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真的不好,真的真的很不好。
“新来的,在不在!”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拍门声,那气势,宋依依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诩是新人总管的赵海。
赵海其人,刚入白云门不满一月,但为人豪放,嗓门又大,故而他之后进门的新人们都爱围着他转。不过他倒也蛮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每日里组织早课,带人巡山,上面有什么命令他便负责传达,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万元斋堂的领头人。
赵海与她初见之日,自我介绍时,宋依依便报上了自己的道号“云月”,谁知却被赵海嘲笑了她好半天。
他笑她一个新人,自己给自己瞎起名字就算了,还冒用了门派大弟子的“云”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面对赵海的奚落,宋依依也懒得解释那么多,只胡乱笑笑就过去了。但谁知从那时起,赵海对她的称呼就变得随便起来,从一开始恭恭敬敬的“小师妹”,变成了现在一口一个的“新来的”。
“新来的,快开门,有急事!”
宋依依撇了撇嘴,无奈的起身去给他开门,但心里却是一通牢骚。
白云门本有个规矩,每天日落之后的时间都是自修。而且一般无事,赵海也不会来烦她,今日这是怎么了?
开了门,宋依依正要询问个清楚,谁知赵海根本不理她,直接一把拉住胳膊,拖着她就往外走。
“新来的,来不及了,边走边说吧!”
当——当——当——
不知为何,白云门里突然响起了敲钟声。
宋依依皱眉询问道:“赵海师兄,这是怎么了?”
赵海神色焦急,但隐约还带着一丝兴奋,让宋依依觉得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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