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男神养成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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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了么?”重复了有三四遍之后,他看着她轻声寻问道。
宋依依微微点头。她其实早就会了,之所以让他一遍又一遍得教,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教她指法时,正好是侧脸对着她。两人挨得很近,那半边银假面就似带了神情一般,那么仔细认真,惹得她一直在走神。
唉,要是能看清他面具下那张脸的样子该多好……
“你真的会了?”显然,男子注意到了宋依依的愣神,对她肯定的回答有些不太确信。
宋依依听出了他的疑问,笑着叹了声气,干脆拿起笛子将那首小曲儿吹了一遍。
曲子不长,也不难。所以一曲下来,宋依依吹得虽然有些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吹出的笛音也有些艰涩不自然,但也勉强称得上是“会了”。
男子听完轻声一笑,“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些。”
宋依依暗中瘪了瘪嘴,心道,一般这种情况下,男主角的台词不应该是无条件的赞,说女主是个天才之类的么……虽然游戏这一关的男主角不是他而是顾临清,而且,她也不太确定自己在这儿到底算不算是女主角。
见宋依依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他有些不解。刚刚不还是好好地么,难道……她又饿了?
“我再吹一边给你听吧。”
“你是不是饿了?”
两人同时说话,说完之后皆是一愣,然后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我不饿啦。”宋依依笑中带了一丝羞涩,昨夜的尴尬回忆涌现,让她不敢看他的神情,“我就是在想怎么把三月春吹得好听一些,稍微走了下神而已。”
原来如此……
男子背过头去,将手挡在嘴边轻咳一声,以掩饰他说错话后的不自在。
“我再吹一遍给你,你要不要听?”
宋依依话语中无意识的亲近让男子愣了一下,他回头看她,却没有回答。
见他不说话,宋依依也有些怔。那句话根本不算是问,她笛子都拿在手里准备吹了,可男子的沉默却让她一时羞煞了脸,不知如何自处——
“闭上眼睛吹吧。”他突然开口,“这样心神可以集中一些。心神集中,曲子应该也会吹的更好听一些。”
宋依依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刚刚她说要吹笛子的时候,他明明用沉默拒绝了,为何又忽然改了口……
不期然在他眼中看到了期待的目光,宋依依认命的拿起竹笛,闭上眼睛重新吹了起来……
寒风天,雪花儿飘。
号角吹,旗角儿扬。
待到来年三月春,桃花雨里迎儿郎——
咣当一声碎瓦声惊醒了宋依依,她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查看发生了什么,耳边便随即传来一声叫骂:
“大晚上的吹个鬼啊,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看不到骂人的人在哪儿,但宋依依还是赶快道了歉。刚刚实在是太沉醉了,竟然忘了这是大晚上,以她现在这个吹笛的渣水平,果断是在扰民了。
不过,那个人都吹了两个晚上了,怎么没有人来骂?果然是实力的差距么……
“还是你厉害,你——”
宋依依回头,才发现身边竟是空空荡荡,那人不知何时已然离开了,只留下徐徐的夜风拂乱她的秀发。
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竹笛,宋依依心中的惆怅丝丝缕缕的蔓延着,却又不知如何发泄。
就在此时,空中不合时宜的出现一行金色的小字——
恭喜玩家获得道具(竹笛)x1。
玩家……对啊,她现在是个玩家,而这,也只是个男神养成的游戏而已。
她似乎太过投入了……
拍拍自己的脸,宋依依告诉自己:我现在还有任务在身,明天天一亮得去千金赌坊找魏江流的亲人,打听清楚平阳一役的真相,然后送顾临清上战场……
将一切胡思乱想全都收了起来,宋依依深吸一口气,将竹笛收入怀中,转身下了屋顶。
作者有话要说:
☆、黄沙百战穿金甲9
次日一大早,宋依依便来到了千金赌坊。
可能因为是早晨的关系,赌坊门前来往的人并不多,故而宋依依一出现在门口,赌坊的伙计马上就注意到了——
“姑娘想玩点儿什么,我们这儿牌九、骰子、弹棋、马吊、押宝什么都有。”
宋依依对着伙计拱了拱手,道:“伙计客气了,我是来找你们魏掌柜的。”
找我家掌柜的……
伙计用眼睛打量了一下宋依依,感觉她并不像那些寻衅滋事的人,便问道:
“姑娘你找我家掌柜有什么事么?”
“……是私事。”宋依依犹豫了一下,开口回道。
正说着,赌坊内传来一声利落的女声,声音中还带着嬉笑:“六儿,这是跟谁说话呢,眼睛都快粘到人家身上了。”
宋依依顺着声音看进去,一位身穿红衣黑色绑腿的姑娘正倚着桌子,笑着望她。
“这位是?”
伙计挠了挠后脑勺,对着那边嘿嘿一笑,嘴上道:“这就是我家掌柜的。”
宋依依心中道了声妙,她以前从没去过赌场,也不好玩那些玩意儿,故而对赌坊的印象全都停留在影视剧中那些斗狠凶博,掌柜带着刀疤伙计打打杀杀,动不动就倾家荡产,全家惨死的剧情上。没想到真正来这儿一看,伙计良善,而眼前这位魏掌柜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魏掌柜有礼了,我是宋依依。”
宋依依走到她跟前,笑着打了招呼,报上了姓名。
“宋姑娘客气,叫我魏二娘吧。”说着叫来了伙计,让他给宋依依倒茶。
“二娘,到你了!”一位大汉举着骰盅冲魏二娘晃了晃。
“就来!”
魏二娘喊了一声,回头对宋依依笑道:“赌桌如战场,二娘还有局,姑娘请先自便吧。”
说罢,袅袅婷婷的走向了骰子的赌桌。
伙计倒了茶来,宋依依便接过来呷了一口。骰子那边有魏二娘的加入之后,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宋依依四下环顾了一周,发现除了魏二娘那一桌围得人比较多之外,其他的牌九、马吊还有押宝之类都没什么人玩儿。所以晃了一圈之后,宋依依还是去了骰子的赌桌旁,开始观战。
这一观不要紧,她竟然发现自己能看清骰盅里面的情况,每个人摇的点数也都清晰可见——
这个大胖子摇的全都是三……
“赵大爷四个三,春来柳发雁儿行!”
魏二娘抿唇一笑,挽起袖子摇起了骰盅。
二娘摇的速度很快,宋依依只看清最后落盅时骰子中有两个是四,二娘就开盅了……
“开!魏掌柜四个四,东方风来满园春!”
这是怎么回事……宋依依又惊又喜,按这款游戏的尿性来说,屌丝起家外带傲娇指南书管家一枚才是玩家的正常配置,不坑爹就够好了,怎么会让她遇到这么好的事情,难道,这透视眼是游戏中的bug不成?
容不得宋依依细想,这边二娘赢了,众人正高声喝彩,宋依依便也跟着拍手叫好,“二娘的点数大,二娘赢了!”
魏二娘回头看着宋依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宋姑娘真是天真可爱。”
宋依依被夸的有些莫名其妙,略带着疑惑看着她。
魏二娘并未多作解释,只是叫来伙计来替她,然后看着宋依依正色道:“走吧,我这边已然完局,该轮到和你谈谈你的事了。”
她带着宋依依走到一旁的一张空桌子旁坐下,还叫来了茶和点心。
“说吧,宋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呢?”
魏二娘笑起来宛若一朵玫瑰般耀眼,可若是不笑的时候,她身上的刺便显现了出来,让宋依依不由觉得压力迫人。
深吸一口气,宋依依开口问道:
“我想向二娘打听一个人,他姓魏,名江流……不知二娘可否听过?”
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魏二娘挑起眼角看着宋依依,“宋姑娘可知道我开的是赌坊,做的是赌赛输赢的生意,并不管帮人打听消息。”
宋依依沉默了片刻,回道:
“我知道千金赌坊的掌柜不管帮人打听消息,所以我求教的对象并不是她。”
“哦。”
魏二娘放下茶碗,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你不找我,那你找谁?”
宋依依微微一笑,道:“我找的不是千金赌坊的魏二娘,而是魏江流的姐姐——魏二娘!”
虽然表面镇静如常,但放在桌底下的手掌已然握成了拳,却依旧止不住的颤抖。宋依依在赌,赌眼前这人与魏江流的关系——魏二娘虽然面容姣好,但仔细端详,还是能看得出那眉梢眼角的岁月的痕迹,而且她又姓魏,自然应该是魏江流姐姐一辈的人。
宋依依看着魏二娘的眼睛,见她的神情从一开始的冷淡,到听到她那声“姐姐”时的惊讶,再变化到现在的恍然大悟而后的轻笑时,才慢慢放下心来。
她赌赢了……
“呵,呵呵呵……宋姑娘倒也是个有趣之人。”
宋依依松一口气,笑着对魏二娘道了句“彼此彼此”。
“不过,不论我是不是三郎的姐姐,我都一定是这千金赌坊的大掌柜。”魏二娘眼神飘向宋依依身后的门口,慢慢扬起了唇角,“宋姑娘如今身在我赌坊之内,若要有事相求,自然也要按照我赌坊的规矩来办事,你说是不是?”
“什么规矩?”宋依依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先赌后问,先来后到!”
宋依一皱眉,这先赌后问,应该是要她跟魏二娘赌一场的意思。那先来后到呢?
“打听我家三郎的人可不止姑娘一人,喏——”魏二娘仿佛看穿了宋依依的心思,抬手指向她身后的地方,“那位大爷可比宋姑娘先到,而且都缠了我好几天了,姑娘可要排在他后边了。”
宋依依回头一看,登时惊住了。
赌坊正门口站着一位男子,他不是别人,正是她苦苦追了好几日的顾临清。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脸上的神情是一模一样的——都在为看到对方出现在赌场而无比惊讶。而这幅情景看在魏二娘眼中,更是让她玩味不已。
这个两个人,呵呵,有意思……
眼波一转,魏二娘愈加笑颜如花,连声音也变得娇柔起来:
“临清,你我不是约好今天早晨的么,你怎么才到?”
魏二娘起身走到顾临清身边,状似亲昵的牵起他的手腕,一边往进拉人一边笑道:“你猜怎么着,这位姑娘刚刚问了我一个问题,与你之前问的一模一样,你说巧不巧?”
听了这话,顾临清只是礼貌的冲宋依依点了一下头,脸上无甚表情,但宋依依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宋依依相信顾临清经历了十几年戎马生涯,和官场的跌宕起伏之后,此时的表情管理绝对滴水不漏。故而他愈镇定,宋依依愈担心。
之前在酒楼上,顾临清就怀疑过她是不是在调查他,如今被魏二娘这么一说,他肯定要疑惑她今日来的目的。而以顾临清这种性格,自己一旦被他列入嫌疑对象之内,以后再想亲近他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思及此,宋依依也顾不得魏二娘还在旁边看着,一步迈到他跟前,无比诚恳的对他说道:
“将军借一步说话!”
顾临清犹疑的看着她:“宋姑娘,何事……”
“拜托。”宋依依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渴求,“我有些事情,想要先与将军交代清楚。”
魏二娘见两人如此纠缠,暧昧的笑了几声,“两位有事,二娘我就不打扰了。至于赌约,二位何时想好了何时再来找我,我随时恭候二位。”
……
赌坊外,烟柳巷后巷的一处僻静之地,站着宋依依和顾临清两人。
“宋姑娘叫顾某出来,到底是所谓何事?”
也许是顾及到宋依依是一介弱女子,也许是尚未确定她的嫌疑,顾临清对她并不像之前对白狼王派来的奸细那般厉声厉气,但宋依依依旧能听得出他话语之下那审视的意味。
看来,她在顾临清眼中如何定性,是敌是友,就在这顷刻之间了。
“我想向将军坦白一件事,我的确是在调查将军,但……我不是坏人。我叫将军出来,是因为我担心将军会怀疑我,所以特来澄清的。”
顾临清未想到宋依依如此开门见山,她这么主动坦白,倒叫他更加疑惑,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姑娘,普通百姓一般不会去费心费力调查一个与他生活并无相关的人。你可知道,之前调查顾某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后来都去了哪里?”
他在旁敲侧击,问自己的来历……
宋依依深吸一口气,对顾临清道:“我知道将军武艺高强,对待敌国奸细绝不手软,但是我想说,将军这次是真的猜错了,我不是什么奸细。”
“我并没有说你是奸细。”
“我知道,将军没有证据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但我还是要跟将军解释清楚,因为将军不能怀疑我,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疑虑,也不行!”
宋依依说的铿锵有力,字字真心诚意,让顾临清不由得更加好奇,主动出口问道:
“为何不行呢?”
宋依依看着他的眼睛,恳切的答道:“因为依依抛家离乡,风餐露宿,独身一人前往王都,只为了顾将军一个人!”
顾临清先是眸色一震,而后又很快恢复过来。他看着宋依依微微一笑,道:
“你是为了闻清?”
宋依依摇头,认真回道:“不,我是为了你。”
明显的感到顾临清被自己此时的一番话惊到了,所以趁着他此时降低了防备,宋依依握紧小拳头,一边从脑袋里搜刮着之前从铜板先生那里听来的关于顾临清的故事,一边“声泪俱下”的组织着语言:
“家父曾是将军麾下一名火头兵,平阳一役后家父因年纪太大,被将军赐田还乡。依依之前之所以说,把将军当成了唯一的英雄,那是因为有家父在一旁为依依讲述将军的战绩和为人——”
顾临清听到这里似乎察觉到不对,皱着眉头,突然打断了宋依依的话:
“顾某之前上战场从未征用过专职的伙夫,全军皆是自炊,倒不知令尊是顾某哪一营的火头兵?”。
哇——哇——哇——
面对顾临清的质疑,宋依依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乌鸦的叫声。
顾临清竟然没有专门的炊事班,怎么办,如此简单平常的谎言都能碰到钉子上,难道真的是天要绝她?
作者有话要说:
☆、黄沙百战穿金甲10
怎么办,怎么办?
宋依依心里急得如同是只热锅上的蚂蚁,脸上还得故作镇定,可惜原本做出的诚恳泣泪状已然被顾临清的问话打乱,眼眶里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泪水全都被春日的暖风吹干了。
就在此时,沉寂了好久的指南书似乎看到了宋依依的窘迫,终于懒洋洋的发挥了它应有的功效——
是否启用银钱交易系统,购买目标相关信息?(信息:50文/条)
宋依依哪里顾得许多,此时正是生死存亡之际,别说50文,就算是一两银子她都要点头答应。
腰间的钱袋瞬间瘪了下去,钱花了,信息也买到手了:
宋常有,武陵人氏,死于痨病。身前为顾临清破甲营下一名普通的步兵,因腿疾无法作战,故常在营中留守,善炊。
“宋姑娘,宋姑娘?”
宋依依的莫名发愣,然后又莫名微笑的样子让顾临清很是奇怪,不由出声唤她。
宋依依回过神来,赶忙道歉道:“将军抱歉了,依依刚刚忆起父亲尚在人世的情景,一时入迷,竟然走了神,真是失礼了。”
原来,她的父亲已然过世了……怪不得她刚刚说是自己是孤身一人……
顾临清一时心生怜惜,便柔声道:“无妨,这都是人之常情。倒是顾某失礼,让姑娘回忆起了伤心事,真是不该。”
宋依依笑着摇头,“将军过逾了,那些对于依依来说,其实是很珍贵的回忆。家父姓宋名常有,生前是破甲营中一名最普通的步行兵。因为有腿疾,所以根本无法随着其他人上战场与敌人厮杀,但将军和其他人并不嫌弃他,还让他安心留守营中。家父善炊,便在营中当起了不算火头兵的火头兵。”
顾临清微微颌首,道:“原来如此……”
宋依依“嗯”了一声,接着道:“赐田回乡之后,家父一直感念将军的恩德。家中两位兄长也替家父从了军,一直跟随着闻清将军,出生入死,保家卫国。而家父直到去世前尚惦念着将军,吩咐依依若有机会,一定要替他报答将军的恩情。”
顾临清越听心情越沉重,他看着宋依依,语重心长的道:
“当时顾某身为军中统帅,体恤下属本是理所应当的事,若说有恩,也是天子之恩,顾某只是遵从当时的条例罢了。更何况姑娘两位哥哥已经代父从军,奋勇杀敌也算是一种报答,所以姑娘大可不必再做什么——”
宋依依眼一垂,眉一蹙,失落的问道:
“将军是在嫌弃依依是女流之辈,不能如同兄长一般上阵杀敌么?”
“当然不是!”顾临清连忙解释。
“那,将军是觉得依依太过小题大做,给将军带来了困扰?”
“姑娘多虑了……”面对宋依依这类手无寸铁却能言会道的女子,顾临清打不得,骂不得,强制不得,也教训不得,让他不得不有些头大。
“将军不必为难了。”
宋依依低下头不再看他,“依依独身一人赶来王都,不过也就是想看看将军到底过得好不好。因缘际会打听到将军失意于平阳役,还被不知道真相的百姓冤枉,所以才四处打探,想要为将军鸣不平,谁知……算了,依依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既然此行给将军添了麻烦,那依依就该从哪儿来再回哪儿去,回家之后,依依便听从后母之命,嫁为老翁妾……”
后母,还有妾……这是怎么回事?
顾临清突然忆起她之前穿白绸裙的模样,后来又突然换了身行头,碰伤了鼻子也不舍得花钱去看大夫,难道,她还另有隐情不成?
“宋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宋依依看着顾临清此时的神态,简直与之前那位成衣店的老板娘一模一样,不过于老板娘相比少了几分八卦,多了几分担忧。
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顾临清,一双眸子盈盈含泪,“我是逃婚出来的,后娘要把我卖给一个七十岁的老财主做小妾……”
……
赌坊内,赌客渐渐多了起来,魏二娘不必再去热场,便为自己沏了壶铁观音,一个人坐在墙角边的一张小方桌上自斟自饮,很是悠然自得。
三杯茶下肚,赌坊门口出现了顾临清和宋依依的身影。
魏二娘冲他们招招手,笑问道:“二位的事情都说完了?”
宋依依看了顾临清一眼,点头道:“二娘,我和顾大哥已经商量好了,赌约原本是你和顾大哥的,我就只观战,不搀和了。”
二人相携而归,魏二娘并不意外,但宋依依一口一个“顾大哥”到让她有些侧目。她与顾临清相识几年,从未见他与谁家女子这般熟络过,这个姓宋的小丫头倒有些本事……
“临清,听宋姑娘这么说来,你是准备要和二娘赌上一赌了?”
魏二娘食指挑起耳前一缕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句“临清”叫的很是亲切。
魏二娘的暧昧引起了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