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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穿越之农妇难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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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送你回去吧,然后我顺便去牢里看看阿德。”
    二郎一听到这个坏消息的时候脑子就在不住地转动,想想有什么人什么方法可以帮得上忙。可惜他宋家如今也是一介平民,若是老三此回高中,那境遇就不同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任人拿捏。他想想,他认识的人中有可以帮得上的吗?常大叔?不行不行,他还没够份量让差爷买帐;柳掌柜?在商言商,人家不一定肯帮忙。。。
    一连想了好几个人都被他否定了,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来了。如果是他,指不定真能帮上忙。
    “岳母,我想起一个人,或许能帮得上忙。一会我送你回去,顺便去他家拜访一下。”
    罗母抹泪的动作一顿,“真的?”
    “嗯,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二郎决定把这事给瞒下来,家里谁也别说,省得媳妇听到动了胎气。
    “好好好,我等着,你快去快去。”
    二郎换了身衣服,问罗云初要了三四两银子,说要去镇上办点事。罗云初不疑有它也没有多问,给了银子后,又让他带上一壶凉开水,外加两张饼子。
    “二郎,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呀,他真能帮忙么?”罗母赶了一会路,抹了抹汗,忍不住问道。她现在满心都是儿子在牢里怎么样,再没点安慰她就快承受不住了。
    二郎看着一脸心焦的罗母,也不卖关子,缓缓将那人的情况一一道来。去年的这个时候,二郎有一回到镇上,经过镇上浣沙河的时候,看到一个孩子在水里扑腾,当时他想也没想便跳下水去,将孩子救了上来。好在抢救得及时,孩子倒没什么大碍,只是受到了点惊吓。那会也是八月份,热得很,他并那孩子在树下等了挺久,才等到他家的人找来。
    后来他才知道他无意中竟然救了他们县的韩师爷的大孙子,韩师爷在他们县里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县太爷对他可是器重得很。当时他就懵了,谢礼啥的都拿就跑了出来。当时有个老人追着出来在他后面喊,叫他以后若遇到什么麻烦便来韩家找他们韩家,只要能力所及的都会帮忙云云。此事过了后他也没放在心上,如今想起来了,要帮助阿德少不得要腆着脸去求一求韩师爷了。
    罗母听了,喜笑颜开,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大半。
    二郎将他岳母送回店里后,去肉摊割了两斤上好的肉,怀着忑忐的心情,依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韩家所在地。他鼓了鼓劲,然后上前敲门。
    那妇人在门内皱着眉打量了他许久,“你是你是啊啊。。。”
    她指着他,惊讶地叫了出来,接着她立即打开门,将二郎迎了进去,“快进来,我们等了你好 久:炫:书:网:了。”
    70从韩家出来,二郎略松了口气,虽然韩师爷没有打保票说一定会放人,但他答应了帮忙总比自己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好。而且他们想还了他这个人情,必定会尽力的。他决定去牢里看看阿德,他脑中想起刚才韩师爷的话,“张正德想要啥就给了吧,给了什么都好办,硬磕着的话东西保不住不说,少不得还要吃些皮肉之苦。”
    二郎心里既气愤又无奈,民不与官斗,斗也斗不赢。他此刻只想老三此次若能高中举人的话,他砸锅卖铁也给他弄到盘缠上京考会试。家族中有个当官的太重要了。他按奈下心思,先到南街那头打了两壶好酒,又到酒楼买了两个下酒菜,便向县衙所在处走去。
    “一刻钟,有话就赶紧说啊。”看门的官差打量了二郎一眼,又掂量了下钱袋子里的铜板,嗯,五六百钱是有的,和瘦子平分了自家也能进账三百文,不错不错。
    “谢谢差爷,你们先回会酒,我去去就来,保证不让你们难做。”二郎拱着手,笑道。
    “嗯,去吧。”见他识相,胖子也不为难他,挥挥手便让他进去了。
    “又是来看最里头那单间的犯人?”瘦子挨过来问,“嘿嘿,今天少说也捞了一吊钱了?”
    “是啊,今天早上那婆娘出手也够大方的。”在这小县城,油水少得很,今天有一吊钱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真希望这样的犯人多几个,这样咱兄弟俩就不愁了。”
    “喝酒吧,想得美呀你。”
    “阿德?”二郎试探地喊了一声。
    “姐夫?”罗德从阴暗处走了出来,见到他姐夫很激动。
    “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用刑?”二郎上下打量他。
    罗德摇摇头,问及家里的情况,二郎说一切尚好。二郎顺便告诉他这一切他姐还未知情。
    “这样也好,我还怕姐姐知道后动了胎气,我就万死不辞了。”
    “阿德,别担心,我已经找了韩师爷来帮忙了。”
    “韩师爷?”阿德很吃惊,姐夫啥时候和韩师爷有交情了?
    二郎三言两语便把其中的渊源解释清楚了,顺便还把韩师爷的话复述了一遍。
    罗德不笨,他姐夫说的他都考虑到了,只是,“姐夫,我不甘心哪。”
    二郎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钱财身外物,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罗德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时间到了,赶紧出来。”
    “这两只馒头你拿着,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罗德接过那两只尚热的馒头,等他姐夫走远后才坐回阴暗处,愤恨地咬了一口。他进来了这么久还没有人来提审他,他用膝盖想也明白他们想晾一晾他,如同熬鹰般,待他受不了了才会出现。他握了握拳,你们要方子是吧?给你们就是了,不过他敢保证里头一定会少了某味材料或某些关键的地方的。
    “铭承,你可归过家了?”曾有国问。
    “尚未归家,学生路经先生住处,寻思着也有小半年未见了,便先进来看望看望。”宋铭承淡笑着答道。
    曾有国感受到弟子的爱护之情,佯怒,“这次且饶了你,下回可不许这样了。为师就住在此处,多等两日也无事。”
    宋铭承淡笑给他敬茶,并不答话。
    “此次入考场,感觉如何?”曾有国接过他的茶,轻啜了一口,问道。
    “感觉尚可,先生,这是我的答辩,请您过目。”在归程途中,宋铭承便把他在考场里的答题全都背默下来了。
    曾有国接过,细细地阅读起来。宋铭承静静立在一旁,并不催促。
    “铭承,好哇,尤其是这策论,你答得真是精彩!你若不中,为师都不信了。”曾有国看向宋铭承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
    “一切都是先生教导有方。”
    “不骄不躁,甚好甚好。当初为师还担心你的身子骨熬不过下场那几日的,不过如今看到你的策论做得如此之好,想必之前的几科都发挥得不错吧?”默写出的字好不一定代表当时就好,一切以卷子为基准啊。“呵呵,如先生所料。不过这一切都多亏了我家二嫂给的两只香囊,临行前,二哥说让我进考场时才打开带进去。可惜,用了三天,两只香囊的气味都淡了许多。”
    若罗云初此时在的话,肯定会笑开来的。这两只香囊通过干燥法和密封法能保留几个月后用在考场几天,已经算是不错了,真当它是万能的不成?
    “哦?还有这等事物?下回我可得见识见识。”
    “下回罢,我让二嫂再给我做两只。”
    宋铭承想起来,进考场前,他将信将疑地带上。想着,这是二哥二嫂的一番心意,而且又是透明的纱缝的,并不违反规矩。却没成想,那两只香囊似乎有驱蚊和提神的效果。答题的时候,他将其放在跟前闻一闻便觉得头脑松快许多,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
    交卷发卷之际,他注意到有不少人晕倒或者满脸是红点的被人抬出去。走出考场时,大部分考生都面有菜色,只他觉得除了累了点外一切如常。如今想来,便是这两只香囊的功劳了罢?如此一来,他心里对二嫂更是充满了感激。二哥二嫂这两年确实为自己费心颇多。
    “呵呵,你还未归家,为师便也不留你了。赶紧回去等好消息吧,得空了再来探望为师。”
    “是。”
    “爷,喝茶。”韩师爷接过丫环捧来的茶,将人打发走后,亲自给张有仁端进来。
    “先志,你来了?呵呵,快来看,想不到咱们小小的青河县里竟然出了三名举子。这上京发来的捷报,是圣上特意嘉奖我等的啊。”张有仁将捷报递给韩先志后,便端起茶杯,志得意满地喝了起来。
    “哦,大人,大喜啊,大人治下,果然是人才辈出啊。”韩先志小小的恭维了一下。
    “呵呵。”张有仁笑呵呵的,显然他的马屁拍得当,让他心里很受用。
    “大人,我算了算日子,似乎前往榆南参加乡试的秀才们尚未回到呀?这捷报?”
    张有仁心情很好,摸了摸下巴的胡须,笑道:“捷报先行的事也是有的。乡试是在八月初,八月十五揭榜,青河县到榆南,坐马车少说也要大半个月。而上京的捷报一般都是六百里加急送到各县手上的,所以捷报先行不奇 怪{炫;书;网,不奇 怪{炫;书;网。”
    “那岂不是得等秀才们归家方去宣读皇恩?”
    “这是自然。”
    韩先志仔细地将那捷报看了一遍,注意到中举的三人中有一个名字叫宋铭承,他心中一动。既然打算帮忙,他自然要弄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牵涉到的人物。立即联想到今天宋二郎求他办的事。韩先志历来是个谨慎细心的,既然打算帮忙,他自然要弄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牵涉到的人物。
    这宋铭承是宋二郎的弟弟,也算得上是罗德的亲戚,这下事情好办多了。他心里暗喜,真是磕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想什么就来什么。“这个宋铭承。。。”韩先志卖了个关子。
    “怎么,他有问题?”张有仁斜眼过来。
    “问题倒没有,这两天我听说了一个事,说他二哥的小舅子被抓进了牢里,据说还是黄杰带人去捉的。”此事他也只能点到为止,可不能大刺刺地指明了是县太爷的公子让人干的,那样的话不明摆着打县太爷的脸嘛。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性他心里清楚,张有仁很快便明白了韩先志的言下之意,咬牙道:“黄杰!”黄杰最近一直跟在他儿子的屁股后面混,看来这事和他那孽子脱不了干系。但瘌痢头儿子都是自家的好,若有什么不好的,肯定是别人带坏了他!
    “这事在这当头影响太不好了,若是去报喜的当头暴出这事。。。”
    张有仁咬了咬牙,深吸了几口气平稳了情绪后道:“这事我知道了,你一会亲自走一趟,让他们把人放了。”“是,我这就去。”韩先志暗喜,想不到这般容易便办妥了。
    “孽子,看你办的都是些什么事!”张有仁一见他儿子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爹,怎么了?”张正德被他爹吓了一跳。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我那天不是叫你最近要安分点的吗?你一天不去给我惹点事会死啊?你要把你爹我的乌纱帽给弄丢了才安心是不是?”他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宋铭承如今中了举人,谁知道他会不会上京考会试,谁知道他会不会中贡士?谁知道。。。反正现在就是不能和他交恶!
    后面这话就重了,把张正德吓了一跳,他很清楚,自己如今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全亏了他爹头上这顶乌纱帽的。“爹,我做错了什么您直说,我改便是了。”
    张有仁看着仍旧一头雾水的儿子,叹了口气,“你今天让人抓的那个叫罗德的家伙,他姐那头出了个举人的小叔子。”
    张正德吓了一跳,他欺负平头百姓还可以,让他去挑战有功名在身的举人进士之类的,他是万万不敢的。谁知道会不会危及到他爹头上的乌纱帽啊。想到这,他跺了跺脚,咬牙切齿,“黄杰那家伙,害死我了。”
    “你最近给我乖乖地呆在家里,少和那姓黄的瞎混!”
    罗德才关了两天一夜,于次日傍晚便被放出来了。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被关了两天,人都没有见到一个,之前他们猜测的也没有发生。难不成他们猜错了?
    “呵呵,罗相公,我们这边查明了。范老三并非吃了你店里的食物中毒的,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韩先志笑呵呵地给张正德擦屁股。
    “哦,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他懒得想那么多了。
    71此次罗家的麻烦来得快,去得也快。罗云初直到事情过去了才从自家弟弟的嘴里知道了这事,她知道后,对二郎这个丈夫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女人都希望依附强壮的男人,不管是身体上还是能力上,她也不例外。
    阿德回到家时,他老娘和媳妇抱着他哭了许久,将媳妇老娘安慰好了。阿德走向偏厅,二郎早在那等着了,刚才不好意思打扰他们一家子,便退到偏厅来。阿德和他说了后面的事,又转述了韩先志的话,重点说了那句恭喜。
    二郎想了想,也摇摇头表示不解。不过阿德能顺利出来,一定有韩师爷的功劳,这点他得记在心里,待得了空一定要备上一份礼物表示感谢。
    “哎,姐夫,说实话吧。今天不管是哪路神仙保佑我平安归来,我都打算将这店关了回老家去了。这大半年我也赚了不少银子,回去盖几间新房,再置上十来亩地,尽够了。”这两日他在牢里虽然没受什么罪,但想到家中担忧害怕的老母和妻子,他就一阵难受。更别说妻子因为担心他,不顾自己月子没坐完便去牢里探望他这点了。他这回算是想明白了,这回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被轻易放出来,有惊无险,下回可能就没有那么走运了。钱虽好,但也及不上家中的妻儿老母重要不是?
    二郎对他这个决定深以为然,“你回来得正好,你家的地你拿回去种,正好赶上播种时节。”
    罗德点点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二郎挂心家中的妻子,见阿德这头事完了,便准备回去了。
    “姐姐那肚子有九个半月了吧,稳婆有说什么时候生么?”阿德亲自将他送了出去,随口问道。
    一提起这个,二郎就有点发愁,“按稳婆的说法,前两天她就应该生了,可是她肚子就是没动静。”他媳妇的肚子也大了点,又是头胎,他真怕。。。他心里好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快些出来。
    “姐夫,别担心,这也挺正常的。”罗德安慰。
    二郎点点头,如今也只能这般自我安慰了。
    其实罗云初已经很注意控制自己的食量了,她知道这里可没有剥妇产,医疗技术也远远比不上现代的。若出现难产什么的,一个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的下场。而且生产是个力气活,每日早晚也会在院子里走走什么的,一些轻省的家务活她也乐意动手。
    可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慢性子,外头的亲人都急死了,它还不愿意出来,连带它娘也是一副老神在在不急不躁的样子。
    马车平稳地在道路上走着。
    “宋相公,这路怎么走?”赶车的老车夫看着叉路,不得不询问。
    宋铭承探出头看了一眼,道:“走右边这条道。”
    “好咧,坐稳咯。”
    宋铭承闭上眼,脑中不断地回想他恩师刚才的问题,“铭承啊,你这份卷子不管到了哪个考官的手上,都让人挑不出毛病。中举是没问题的,不过你下一步有何打算?是进京参加春闱呢?还是瞅着咱们县里某些行将就木的小官员屁股下的凳子?”
    他恩师当时并不急于让他回答,而是让他回家好好想清楚。
    举人,已经具备做官的基本条件,当县官出缺离任或任期满;举人可以直接代理县务;经上报朝廷可补缺转正;也可另派县官。如今他们青河县的县官张有仁明年三月份任期将满,是离任还是连任,尚未可知。不过他已经连任了两届了,而且他任满的时间点太敏感了,正是春闱结束不久。依他看来,连任的可能性不大。
    若他留下来,或许等张有仁离任后可以捡个便宜。但他朝中无人帮衬,这椅子估计也坐不稳。三月,正是朝廷人才济济的时候,上头极有可能会另派县官下来管理青河县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宋铭承心里是愿意去拼一拼的,他今年才十七,明年十八,若是能更进一步,就能领先许多人了。即便不能,进京一趟也能结实一些可交的举人朋友。官场讲究的就是人情交情,但利益不足以打动人的时候,人情交情往往能起到不可思议的效果。
    他想着他恩师问他这问题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想必他也想看看自己这个弟子是不是目光短浅之辈吧,只看到眼前的利益。思来想去,思绪纷杂,不过他也渐渐下定了进京一趟的决心。
    八月的日头,热气薰人。罗云初他们的房子建得高,加上阁楼就相当于双层,遂比别处来得凉快。加上院子里树木葱葱郁郁的,他们家着实是避暑的好去处,宋母及一些与罗云初交好的妇女下午的时候,都爱来她这做做针线说说闲话。
    宋母将衣服上的线头给剪了,放下剪子,略显担忧地说道:“算算日子,老三也该回到了才是,怎么还没见着人影呢?”
    “娘,您别担心,或许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也不一定。”以古代的交通设备,晚个一两天不奇 怪{炫;书;网。
    “是啊,宋大娘,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三郎我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你就安心等着享福吧。”
    李大嫂一开口,就把宋母哄得笑不拢嘴,“承你吉言了。”
    “二嫂子,你的肚子大得吓人,莫不是双胎吧?稳婆瞧了是怎么一个说法?”福二娘好奇地问。
    罗云初看着自个高耸的肚子,无奈地道:“稳婆瞧过了,说不像。”
    “我看呀,二嫂子肚子里就是个顽皮的胖小子,还想在里头折腾他娘几日,舍不得那么快出来呢。”赵大嫂笑道。
    一群女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突然大胖冲了进来,嘴里嚷着,“娘,娘,我在村口看到宋三叔了。宋三叔回来啦。”
    “浑小子,你宋三叔赶考去了还没回来呢,你莫不是眼花了吧?”赵大嫂轻斥。
    “我保证没看走眼,他当时坐在马车里,还冲我笑了呢。”
    听到这,宋母坐不住了,霍地站起来,“我去看看。”
    “我也去。”罗云初也想站起来,赵大嫂见了,忙扔下手中的针线,过来扶她,“浑小子,最好你说的是真话,若不然,仔细你的皮!”
    其他人也站了起来,嚷着要出去看准举人。
    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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