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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穿越之农妇难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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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捅破了,不管是真是假,于他们宋家都没有半分好处。若是真的,他们宋家也得跟着丢脸。若是假的,你宋家处心机虑对付一个孤女,别说这人还是你家亲戚,居心何在?光村民的口水都能把你湮死,他们宋家几辈子攒下来的脸面也要被败光了。
    最好的做法便是以静制动,只要莫小瑜不来招惹宋家,他们又何必断人生路?
    莫小瑜自打去年九月后就没再出现过了,这不也是莫小瑜摆出的态度吗?大家各过各的,你别来招惹我,我也不去搭理你。
    前头的事,说到底还是大郎占了便宜,她为什么就不能给人一条活路呢?就当不知道不就行了。若不服气,她这大嫂想断人活路赶尽杀绝,若你有这个能力,行,她是没意见。但你没这个能力,你就得忍,别净给家族惹麻烦。
    事关重大,大郎和宋母都来了。事情是在老三正厅那边解决的,罗云初坐着月子不宜出门遂没有参与,不过她也没太担心。余氏是个聪明的,镇住场面不成问题。
    果然,二郎回来时把事情的经过结果都提了下,宋大嫂被宋母大郎勒令禁足,轻易不准踏出大门一步。而宋大嫂原本不服气的,在天孝的请求下,终于蔫了下来,她可以不在乎宋家任何人,可以不在乎外人的任何看法,但她不想耽误了她的孩子。
    听二郎提起天孝,罗云初叹了口气,其实整个宋家,日子过得最艰难的不是宋大嫂,而是天孝这个孩子。宋大嫂就像一个任意妄为的挥霍者,而她的儿子天孝却一再地为她的行为买单。
    113离家前
    小宝宝就和地里割过的韭菜头;一天一个样。才几天的功夫,小宝宝的皮肤就变得白嫩红润,如同一只剥了壳的鸡蛋,黑黑圆圆的眼睛也睁开了,当他静静地看着你的时候,就像两只黑溜溜的葡萄。二郎老爱在出门前或回来时抱着小宝贝猛亲,粗粗的胡渣子常刺痛他嫩呼呼的脸蛋,惹得他大哭出声。后来罗云初看不下去,他下巴刮干净前,禁止亲小宝宝。
    这孩子好带,只要吃饱喝足让他小屁屁保持干爽,他就一个人在那咿咿呀呀地自说自话,也不闹腾人。
    关于小宝宝的小名,全家展开了一次激烈的讨论。大名宋天青毫无争议地过了。至于小名,饭团汤圆兄弟俩可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床上,小宝宝全然不知道大家正在讨论着他的小名,小手卷缩顾小拳头,直往嘴里塞,啊呜啊呜地发出声音企图引起众人的注意,口水流了满脸,但他不嫌脏,蹬着小腿独自一人兀自玩得开心。
    “娘,弟弟小名叫毛蛋好不好?”饭团掰着指头数,“要不,就叫皮蛋或肉蛋吧。”
    罗云初听得直冒冷汗,毛蛋、皮蛋、肉蛋?我还咸蛋咧。饭团啊,你起这名,以后小弟弟长大后知道罪魁祸首是你,肯定会找你拼命的。她正想开口,偏旁边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混蛋。
    “嗯,叫蛋蛋,好。”汤圆没心没肺地在一旁拍手叫好,边喊还边点头。末了,他被小弟弟吸引住了,迈着小短腿凑近床边,学着小弟弟啊啊了两声。床上的宝宝听了估计高兴,又啊呜啊呜地回了两声。直把汤圆乐得,腿一蹬,就将鞋子脱掉了,撅着小屁股,小身子扭啊扭的,像条小肉虫般,没一会果然被他爬了上床。
    罗云初叮咛了汤圆一句,让他小心点别压着他弟弟,便由着兄弟两人一仰视一俯视,大眼瞪小眼,在那啊来啊去地说着外星语。
    她笑对饭团说道,“饭团啊,小弟弟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豆包,你看怎么样?”豆包总比肉蛋好听多了吧?
    饭团歪着脑袋瓜子想了想,勉强同意了,末了他还补充了句,“虽然没有毛蛋好听,但是外人一听就知道我们三人是兄弟呢。”
    “嗯嗯,是啊是啊。”罗云初附和,为小豆包逃过这么一个恐怖的小名而庆幸。
    饭团,汤圆,豆包,得,三兄弟的小名儿都是吃食,凑一块看着也喜庆。
    七月中旬左右,罗云初他们那片棉地便可以采摘棉花了,不过现在采摘的大多数为棉株底部果枝的棉铃,即根花。罗云初这回让二郎分批采摘。主要是因为棉花的质量不尽相同,即便是同一棵棉株上的棉花也有优劣之分。根花即是头喷花,因其铃位靠近地面,吐絮不畅,容易病烂或沾上泥土,所以僵瓣、污棉较多,色泽暗而强力弱,质量不好。而棉株中部所结的棉铃称中喷花,质量、成熟度是整株棉花中最好的;棉株顶部棉铃结得晚,成熟度不好,质量也较差,霜后开裂的质量更低。
    不同级别的花混合到一起轧花后成为混级棉,大大降低了中喷花的价值。毕竟中喷花在整个棉株里所占比例不小。像去年山上的那十亩棉花全混在一起,可惜了。不过因为山地的倾斜,造成许多中喷花也被泥土弄脏了。这回在坡地沙地上种植的棉花比去年的好多了,遂罗云初让二郎分批采摘分开收藏。
    八月初一,小豆包的满月,二郎和罗云初商量好了,只请了相熟的几家人热闹了一回便成,不想大办。毕竟这些日子已经够招人眼了,此时低调沉寂一下也好。不过他们不大办,却有不少人送了礼了,包括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二郎暗自猜想,这其中的大部分恐怕是冲着老三来的吧?
    前些日子,棉花地里那大片大片盛开的半盛开的棉花桃差点耀花了人眼,不少人趁着二郎去地里采摘棉花的时候围着他打探过口风的,不过二郎对种植棉花这个话题笑而不语,其他的倒是知无不言。
    渐渐的,有人咂摸出味道了,宋家这是保密呢。有些人扪心自问,如果自己处在宋二郎这个位置上,能大大方方地把种植经验分享给别人吗?想到这里他们自个儿都摇头。
    二郎没有告诉他们种植的方法,却也没有不准他们在棉地逗留,遂有些通透之人看了一圈后都略有所得,笑着和二郎告辞。
    宋家的亲戚不少,尤其是这两年眼看着宋家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了,上门打秋风的也不少。这不,那些个亲戚在在二郎这边磨不到方法,便厚着脸皮找上了宋母。不过这回宋母倒没有头脑发晕,亲戚再亲,能亲得过她亲生儿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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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也传到了周有财耳朵里。
    “想不到宋家老二竟然还有这翻能耐?那棉地果真如传言般,浑身上下都长满了棉花桃?”周有财抱着儿子,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一旁的莫小瑜看了,心中莫名一紧。满月酒后,她担心吊胆地过了好些日子,都没见宋家的人找上门,心中方松了口气,现在又
    “可不是吗?小的可是亲眼见着的。比平常人家种出的多了五倍不止。”四喜道。
    “哼,果然是个能折腾的。四喜,找个和咱们搭不着关系的人去问问,花点银子也无所谓,我得拿到宋家种植棉花的法子知道吗?还有,我可不想像上回一样火烧回自个儿身上,明白吗?”
    “老爷”
    “又开始说那套为儿子积福的话?哼,莫小瑜,你成天为宋家说话,你当我不知道?我告诉你,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也别拿我当傻子耍。要不是看在你为我生了唯一儿子的份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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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郎,听说李二哥回来了?”罗云初轻轻地拍着豆包的后背,哄他入睡。
    “是呀,这回带回来的东西还真不少,他还给了些新奇的东西让我带回来给饭团他们把玩呢。”提起这个李重武,二郎兴致很高。
    “那他今年还出去吗?”
    “听他说,休整两天就出发了。”
    罗云初直奔主题,“二郎,如果有机会,你愿意跟着李二哥出去走一趟吗?”
    二郎惊讶地看了自家媳妇一眼,不过听到她的话,自己心跳的确加快了许多。男人,对外面的世界没有不好奇的,他也不例外。特别是和李重文闲聊时,听他说起北边金发绿眼的胡人,说起各地不同的人情风俗,总能让他惊奇之余又心生羡慕。他一直都知道媳妇聪明,她什么时候察觉了自己的心思呢?
    “媳妇,说什么傻话呢。你和儿子们都还小,地里的棉花又正是采摘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跟着李二哥去外面到处乱跑?”
    其实是二郎想多了,罗云初只是单纯地觉得,男人,有机会时应该到外面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局限于一个天地。
    前头她的确只想过那种农夫山泉有点田的生活,这样的话,二郎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见识到外头的花花世界。但自打有了孩子后,做爹娘的总想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子孙。而且老三做了官,他们这些做人家哥哥嫂嫂的,总不能光享受着人家带来的方便和利益,而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啥助力都不能提供吧?没有的时候没办法,但至少他们自个儿得努力过才知道。
    要给老三助力,在这个十种九不收的年代,光靠那不到两百亩的地是不够的。而且稻田养鱼的技术已经公开,他们已经不具备什么优势了,而鱼制品深加工,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唯一想到过的咸鱼因为食盐的问题被扼杀在摇篮之中。棉花种植的技术他们虽然捂得紧,但将来会如何,她也不知道。打顶技术估计是保不住了,看着吧,明年肯定很多人跟风种棉花的。狡兔三窟,鸡蛋不可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些道理她都懂。正因为懂,才有了迫切感。形势逼人,你不进步不领先,就得被人家淘汰。
    她想让二郎跟着李重武到外面走一趟,通过历练,提高他各方面的能力。二郎不是个笨的,她相信,只要他看得多了,经历得多了,眼界自然就开阔了,做事自然就能渐渐面面俱到。
    现代的一句话说得好,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新。凡事领先一步,能占据许多优势。靠原材料创造的价值永远比不上产品深加工后的价格。这就是说,如果他们光靠卖棉花,的确能赚一部分银子,但大部分的银子都被另外的人赚走了。这里三斤棉花可得一匹棉布,现在棉布价钱涨了,原来三十六文一尺的,现在是四十文一尺了。如此一来,就是三斤棉花加工出价值四百文的棉布。这是零售价,且不去说它。尽管如此,也可以看出中间的一大截利润。如今是三斤,如果是三千斤三万斤棉花呢?
    所以她打算,开个棉麻加工厂,对,不止是棉,还包括麻!这地不能连年种棉花,正好,可以把棉花和苎麻交替种植。棉花和苎麻都是织布的材料。不过棉花怎么加工成棉布的,她是一知半解,这些她就不打算精通了,交给二郎忙和就行了。不过现在想这些为时过早了,待二郎从外头回来再说吧。
    “二郎,你坐下来,我与你详细说。”罗云初将她所思所想细细道来
    “二郎,你到外面走这趟,我希望你能透过李二哥结实一些做买卖的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罗云初想了想,也没想出有什么要补充的了。
    “可是家里”二郎挣扎。
    “担心什么?棉花采摘的事让刘民盯着管着,大哥得空时也让他帮咱们看看。那几十亩水田也全部插上了秧,待秧苗老一点了再放鱼苗下去就行了。这些都是有法可循的事,他们做惯做熟还不懂?你就别担心了,出不了乱子的,再说家里不是还有我么?”
    114祸及大房
    次日二郎就亲自去了李家,和李重武说想跟他出去见见世面,问他愿不愿意带他。李重武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的,走南闯北的,常孤身一人上路的他自然希望自己人越多越好了。约好了离家的日子以及碰头的地方,二郎就回老家安排事情去了。
    出乎意料,对二郎离家之事反应最大的竟然是宋母。她死活不肯让二郎离家,说外面世道乱坏人多,没见着李家老二出去这么些年才得回来吗?众人劝了几回,她虽有松动,但心里仍旧不愿。但二郎出门这事事在必行,只有对不住老人了。
    “出门在外,你可得当心点啊,要住就住大客栈,别图省钱净挑些偏僻的客栈来住啊。还有哇。。。。。。”罗云初边收拾行李,边和二郎唠叨,其实她在古代也没外出的经验,她说的全是之前看过的一些肥皂剧的经验。
    “行了行了,你当你是说书的啊,连蒙汉药都出来了。”二郎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丰盈间,声音模糊不清地传出来,“罗嗦那么多,还不如陪爷再来场床上运动呢。”
    罗云初翻了个白眼,估计这人临行前不做个够本是不会罢休的了。算了,体谅他将出门很长一段时间,她忽略掉酸软的腰肢,半推半就地被他抱上了床。
    做到一半的时候豆包醒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俩,嘴里还啊啊地叫着。尽管小儿不知事,罗云初还是脸红了,她伸出手轻轻捂住他的眼睛,感觉豆包柔软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刮着自己的掌手,加上身后二郎不断挺进的刺激,罗云初的脚趾忍不住绻缩起来。
    小豆包以为他娘在和他玩,手舞足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媳妇,专心点。”二郎拍了拍她的臀部,一个挺身。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压抑的呻/吟。
    “二哥,这里有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你拿着,出门在外,多点银钱傍身没坏处。”老三拉过二郎的手,把银票塞到他手里。
    二郎没和他客气,他知道老三现在的家底可不弱,吃起大户来,二郎表示毫无压力,“三弟,谢了。”
    多亏了老三这二百两银子,要不然他和李重武那时也吃不下那批货,或许就赚不到那大笔的起家资本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咱们兄弟俩客气啥呀。”宋铭承想起他上京应试那回,促狭地眨了眨眼,打趣道,“二哥,二嫂帮你收拾好行李没?有没有往你的衣角里塞银票?”
    二郎抚额,“谁说没有?四五件上衣的衣角都缝上了,大额小额的都有。她还说了,坚决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偷了这件还有那件。”
    提起这事,老三和二郎相视而笑。
    在中秋前夕,二郎走了,和李重武结伴而行。
    在二郎离开的当天中午,罗云初回到老家,将一干长工敲打了一翻,他们别以为东家离开了,他们就能放肆了。打了一巴掌自然得给只甜枣,这招罗云初用起来也颇为顺手。她给出承诺,若他们接下来的几个月像上半年一样卖力干活,收成不比早稻差的话,那过年时,她给每人多加五百文钱的工钱。众人听了欢呼雀跃,个个都保证会好好干活的。
    罗云初满意地点点头,前头她想每人只给三百文钱而已的,后来她觉得,太少了起不到刺激作用,这才追加到五百文的。看来她这作法还真对了。如今二郎不在家,她也不可能成天盯着,有这五百文钱吊着他们,想必他们干起活来会卖力很多。
    交待完事情后,罗云初让刘民留了下来,“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
    刘民目不斜视,态度恭敬,“小人不知。”
    在二郎重用他之前,罗云初让二郎去查了查他的底,得知他家除了他就还有一个六十出头的奶奶了。来做长工的原因不过是一没什么本事,二没什么本钱。得知他大半的工钱都给了他奶奶后,罗云初对他就上了心,孝顺的人人品坏也坏不到哪去,他们用起来也放心。后来,她让二郎去探探他的口风,问他愿不愿意卖身给他们宋家。当然这个卖身的意义并不是刘民知道的那样,罗云初要的只是他的忠诚而已。签了那份契约,他就要一辈子都留在宋家工作,当然如果他日后有了孩子并不会入奴藉。签了卖身契的另一个好处便是,工钱是原来的三倍,若日后他活干得好,再往上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若他想赎身也可以,不过得在二十年后。刘民当时并没有考虑多久,便答应了。后来二郎才会在弄兔粪煎液的时候带上他的。
    “也没什么事,只是现在你们东家外出了,田里的事就麻烦你多上点心了。若他们哪个敢耍奸打滑的,你尽管修理,若有不服管教的刺头,你就报到我这儿来。”
    “夫人放心,奴才省得。”刘民依旧低眉顺目的。
    “棉地那头一定要加强戒备,特别是这两个月,不能放松,知道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天气干燥,多加防备准没错。
    “放心吧,夫人,棉地里日夜都有四到六个人守着的,白天干活,晚上就睡在那儿。”
    罗云初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我知道这大热天的,你们辛苦了,这五百钱就与你们买酒喝。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喝酒可以,绝不能误事,知道吗?”
    “我替他们谢谢夫人。”
    “对了,我已经去派人去灵沼县将你娘接过来了。你若得空,就在门口靠东边的那排矮泥房挑一间出来收拾一下吧。”说完罗云初就领着如意往大门走去。独留下怔愣的刘民站在那,久久不能回神。
    中秋的时候,罗云初领着三个小包子,和老三他们一道回了老家过团圆节。二郎刚走两天,大伙也没什么心思过节。只吃了一顿饭聊了会儿天,便各归各家了。
    却不知,今晚,阴谋诡计趁虚而入。
    “看,快看,山上是不是着火了?”
    “是啊是啊,好大的火光。”
    “那山头是谁家的啊?范老大,不会是你家的吧,我记得你家的就在南山那头啊。”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才没有那么倒霉,那是宋家的啦。”他们家的山很高很陡,没有这么平坦好不好?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动静这么大,几乎好几个村子的人都被陆续吵醒了,各自披了衣服出来,看着山头的火光议论纷纷。
    大郎刚从窗户往外看的时候心中已经隐隐不安了,这会来到院子远远看去,心顿时沉到了谷底。“着火的是咱们家的山头啊,不好,咱们那十亩棉地!”
    “大郎,大郎,别急,你冷静一下,这大半夜的,你可能看走眼了呢。”许氏安慰。
    那座山头他在家中院子不知看了多少回,怎么会认不出来?“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
    山头的火还在烧呢,水火无情,他去了,有个万一,让他们一大家子的人怎生是好?
    许氏忙拉住大郎,“大郎别去,现在上山,太危险了。明早再去吧,现在去,即便果真是咱们的山头我们也没辙啊。”
    “山上的棉花已经能摘了你知道吗?现在正是中喷花能摘的时候,前头的那些根花根本就不能和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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