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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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我会还你的
为了这事,乔莞一连尴尬了数日,虽然傅天琅并未流露出任何不妥,但她见着他就是忍不住脸红,忍不住想躲。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乔莞渐渐释然,不管怎样,日子总得过,人家都没半点表示呢?她纠结个什么劲?而且她才多大,还没发育,胸前平得就跟洗衣板似的有什么看头?估计他也就把她当小孩儿对待。
于是乔莞不再躲着他,平时该干嘛干嘛,偶尔他问她答,渐渐的关系也变得和缓了,只是那日的尴尬,就像一粒小的不能再小的微尘,被层层粗布包裹着,尘封于两人心底,最终成为一个只有他们知晓的秘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夏天渐入尾声,初秋将要降临。
在一个放学日,乔莞站在保安室门口的遮阳扇下躲雨,她眼瞅着头顶用油漆写上的XX牌矿泉水,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一旁的保安大叔闲聊。
她今年读小学六年级,明年的六月份就能毕业了,乔爸这几年看她成绩拔尖,便答应让她上初中,最近也更卖力的上山挖药材,准备给她攒学费,至于大姐,因为成绩一直不好,小学毕业之后便一直辍学在家干农活,就等着满十八岁了嫁给傅天琅。
乔莞听着淅沥沥的雨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腕上的石头链子,想起已经升上初中的二姐,又想起家里的条件,实在不忍心加重父亲的负担,但是让她放弃学习的机会她又不甘心,于是每天更卖力的工作,如果这会儿,天没有下雨,天气好些,她应该已经在地里收花生了。
乔莞等得有些着急,眼瞅着雨势渐小,正要冒雨往家里跑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乔莞上的小学在一个三岔路口,斜对面是一家小卖部,再往后是一条巷子,里面有几家老旧的小吃店。
展飞就站在小卖部前,他手里抓着一瓶五毛钱的汽水,一张嘴张了又合,似乎在与眼前的陌生人交谈。
这时一阵凉风打来,吹开遮住她视线树杈,也令她认出了那个陌生人。
乔莞心跳一顿,脸色霎时苍白,那人不就是在河边问她要生辰八字的男人吗?
就在这时候,他不知与展飞说了点什么,展飞竟作势要跟他往小巷子里去。
乔莞的脸色蓦的一白,拿起书包遮住脑袋,一股脑的朝他们跑去。
“展飞!”她大喊,“你去哪?”
展飞回过头,一脸坦然的说:“他说我骨骼清奇,要请我吃豆腐花。”
乔莞满脸黑线,心想展飞从小在镇上长大,为人单纯也很正常,于是一把拽住他,警惕的看向一旁的男人:“你又不认识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跟人走?”
展飞一脸不解的指了指路旁的豆花店,小声的对他说:“就在店里吃碗豆花,能出什么事?而且店主我们都认识,谅他也做不出啥来。”
乔莞咬咬牙,依旧拽着他不放,反倒是一旁的男子开了腔。
他原名赵昌盛,据说老祖宗是这里的原住民,几十年前发了财搬进了城里,谁知到了他这代,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最终导致在城里混不下去,最终只能回到镇上度日,但是据说他懂点玄学异术,会给人看看风水和面相,所以虽然进入小镇的时日尚短,人缘却是不错的。
赵昌盛看到乔莞的时候也怔了下,随后和蔼可亲的说:“你们是朋友啊?丫头,要不要一起?”
乔莞瞧这人阴阳怪气的,哪敢真答应,低头对展飞劝道:“雨停了我们回去吧,晚了你阿爸又要打你了。”
展飞想起老爹的铁砂掌,心头一跳,可摸摸咕噜直叫的肚子,朝着不远处的豆花店咽了口唾沫,他好想吃啊。
赵昌盛见状,笑眯眯的又说:“吃碗豆腐花而已,要不了多长时间……丫头你如果着急回家就先走吧。”
展飞到底人小,正是爱吃爱玩的时候,也跟着一甩手把乔莞推开:“就一会儿,很快的,你赶时间就先走吧。”
乔莞急了,想想前世的场景,哪敢把他丢下,便也跟着嚷嚷:“我也吃。”
展飞不齿的笑话她:“乔老三你真坏心,自己想吃还不让我吃,哼!”
三人拉扯间,雨停了。
乔莞摸摸鼻子,没跟他辩,紧紧的拽着展飞的胳膊,反倒去观察赵昌盛,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体面,黑皮鞋,白衬衫,身高不过一米七,背有些驼,尖嘴猴腮,头发稀少,而令乔莞印象深刻的,依然是他身上那股味儿,她不知道是什么味,只是本能的觉得恶心,难闻。
赵昌盛看着两人,咧开一嘴的黄牙笑了笑,迈开步子走在前头。
也就在这时,乔莞看到了角落里蹿出的黑影,那是一个小男孩,身形与普通七八岁的男孩无异,看起来很安静,不理人,光顾着跟在赵昌盛身后,偶尔左右张望张望,倒也没离远。
乔莞起初只认为那是店里的孩子,直到当她留意那孩子走路无声,雨滴能直接穿过他的身体时,整个人哆嗦得更厉害了。
展飞察觉到她抖个不停的手,回头问:“你怎么了?”
乔莞不吭声,哆哆嗦嗦的抹去额上的冷汗,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前方。
一辆货车经过,溅起的水花泼到一旁的土狗,那狗原本被拴着链子,在屋檐下睡得好好的,谁知突然发起疯,朝着三人狂吠个不停。
赵昌盛这时反应倒快,挡在那孩子面前,嘴里嘟囔道:“别怕别怕,拴着链子的。”
展飞在后头搭腔:“叔叔,我胆儿可大了,才不怕狗。”
赵昌盛呵呵一笑,说:“到了,进去吧,想吃什么自己点。”
“这个叔叔人其实挺好的。”进了店里,展飞小声的朝她嘀咕,“乔老三,你还不谢谢我,如果不是我,你也没豆腐花吃。”
乔莞低着头,脸色不太好,心想他刚才挡的哪是他们,分明是……
之后两人一人点了一碗豆腐花,而赵昌盛自己一个人就点了两碗。
展飞抬头觑了他一眼,提醒道:“叔叔,陈老伯这里的豆腐花很大碗的,你吃得了这么多吗?”
赵昌盛也笑,只说:“我吃得多。”
等到店主把豆腐花端上来,因为大家都是熟人,又聊了两句这才回到厨房。
他们的位置是一个四人桌,乔莞和展飞并肩坐着,赵昌盛则坐在展飞对桌,而乔莞……她对面正坐着那个孩子。
她没敢看,其实那孩童除了脸色白了点,灯光照下来没有影子之外,外表几乎与普通人家的孩童无异,而这会儿,他正执着勺子,慢条斯理的吃赵昌盛摆在面前的豆腐花。
如果用肉眼看,那碗豆腐花是没少的,可透过乔莞这双眼睛,却能看到碗中渐渐变浅的糖水。
这鬼也会吃东西?
她咽了口唾沫,忙收回视线。
这时便听到赵昌盛说:“阿飞,把你手伸过来,叔叔会看相,可以免费给你看看。”
乔莞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刚要阻止,展飞已经朝对方伸出了手。
赵昌盛接过他的手,将掌中的纹路端详了一番,又问起他的生辰八字。
“不行!”
乔莞出声制止,可展飞却瞪了她一眼,不太高兴的说:“吵啥吵,人家给我看相呢。”
于是一回身,便曝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赵昌盛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口中念念有词:“真是阴年阴月阴日……”
展飞闻言,也吃惊的回道:“你怎么和老神婆说一样的话呀……”
赵昌盛面露喜色:“老神婆说了什么?”
展飞低头喝了口豆腐花,轻哼一声:“那老太婆也这么说,她还说我八字轻,活不过十二岁……真特么胡说八道,最后被我老爹打了一顿,差点把腿打瘸……”
赵昌盛恍然大悟,随即附和道:“是胡说,你的命好得很,将来可是注定飞黄腾达,大富大贵的。”
展飞听他这么说心里可高兴了,不仅信了个十足十,眼里全是敬佩之情:“真的吗?叔叔,你真厉害!”
赵昌盛眼里同样是笑,但那笑意却阴森得令人寒毛直竖。
三两下扒完碗里的豆腐花,乔莞一声不吭的站起来,拽起展飞就走。
“回家,走,我们回家。”
展飞被拽的莫名其妙,但是既然吃完了东西,也没道理留下,和人打过招呼以后,才跟着乔莞走。
乔莞跑得急,两条胳膊拽的他紧紧的,好似一松手他就要没了。
而走到半路,展飞不肯走了,停下步子问她:“乔老三,你这是干什么?人家叔叔好心请我们吃东西,你摆什么脸子!”
乔莞站在原地喘气,盯着展飞那张英气十足的脸,摇头:“你以后离他远一点,他不是好人。”
展飞不信,怒道:“胡说,不是好人还能请我吃东西,给我看相?”
乔莞咬着牙,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假如之前她只是怀疑,那么经过了刚才的事,她可以万分肯定,前世展飞的死一定与赵昌盛有关!
前世她与展飞不曾有过接触,所以对她来说,他不过是个陌生人,但今生则不同,他们一起度过了四年的光景,她早已经把他当朋友,如今朋友有难,她能眼睁睁的看着?
“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你曾经在河里救过我?”
展飞怔了下,点点头。
乔莞吸了口气:“我说过会还你的。”
展飞拧着两条粗粗的眉毛,不解的道:“你不是给我挖了一篓子猪草吗?”
乔莞用力的摇头:“那个不算,这次我会还你的,我一定不会看着你出事!”
展飞还是听不懂,但是眼瞅着乔莞那张秀气的小脸蛋,脸一红,骂了句“神经病,我不管你了”便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溜烟往家里跑,跑着跑着还摔了一跤。
------题外话------
写完了,豆腐不敢去厕所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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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你吃我的
这几日乔莞一直在努力的回想前世事发的时间,可惜时隔过久,她又不是过目不忘,着实记不住一个陌生人的死期,更何况当时展爸爸有事进了城,留下展飞一个人在家里,所以当警方发现他的尸体时,他已经断气了好几天。
乔莞灵机一动,对,她可以去找展老爹,问清楚他进城的时间,可这腿刚迈出去,又收了回来。
问来有什么用?如今赵昌盛已经在镇上扎了根,而展飞这人又没点防人之心,都把人家当大好人了,她拦得住今日、明日、往后的无数日呢?该怎么办?
——
虽然已近黄昏,但是阳光依旧充足,乔莞为了节省电费,放学回家后直接往院子里搬了一张桌子,找来小板凳就着温煦的夕阳写作业。
因为正对着大门的关系,乔老爹一进门就瞧到她捏着圆珠笔,蹩眉沉思的样儿。
“咋了?”乔老爹拎着一手的菜过来,瞅了眼她写在笔记本里的数学公式,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他直泛头疼,“不会做?”
乔莞正苦思冥想着对策,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怔了好半晌,只能默默点头。
乔老爹搓搓脸上的油,让他干粗活可以,对这种小鸡肠子的文字可是半点不通。
“不懂的问你二姐。”他随口来了一句,而后又想到乔丽还没放学,补充道,“晚点问。”
乔莞低低的“唔”了一声,听着乔爸走远的声音,低头继续沉思,直到身前罩下一片黑影。
她仰着脸看向来人:“琅哥。”
几年下来,傅天琅的个头似乎又高了些,如今背着两捆柴禾站在阳光下,落下的一大片阴影将她结结实实的笼罩。
他看了她数秒,放下柴火问:“不懂?”
乔莞眉心一条,点点头。
随后他轻“嗯”一声,背着两捆柴禾进了厨房,可没多久,又搬出一张椅子坐在她身旁。
身旁突然坐下一块庞然大物,乔莞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即便傅天琅刻意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她依然被他凌人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
“莞。”留意到她的走神,他神色淡漠的提醒。
乔莞“啊”了一声,就跟被老师抓到开小差似的,立马挺直了腰杆子。
“这题。”傅天琅拿过她的笔,认真的讲解,“火车过桥所用的时间是2分5秒=125秒,所走的路程是(8×125)米,这段路程就是(200米+桥长),所以桥长为8×125—200=800(米)……”
乔莞看得似懂非懂,就照着他的说法填答案。
“还有这题求周长。”他用笔在草稿纸上给她绘图,“很简单,只需要经过四次平移,可以得出48……”
乔莞看得傻眼了,原来还可以这么解?
“琅哥,你怎么会懂的?”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谁知换来的却是对方长久的沉默。
傅天琅目光晃了晃,不作声。
反倒是乔莞,后知后觉的偷瞧他,关于他的身世,乔爸说了谎,傅天琅也说了谎,这一环套一环,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相,所以在前世,他聪明的保持沉默,话不多,只是埋头干活,毕竟说多错多。
而到了今生,他同样是话不多,可对她,似乎与前世有所不同?
正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乔丽推开门进屋。
四年的时间足够另一个小女孩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如果真要对比三姐妹的美貌,乔丽生得最好,柳眉凤眼,樱唇高鼻,如今身着白裙,长发微挽,露出修长的脖颈,细腻的皮肤上呈现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现今虽脱不去那股子稚气,但是再过几年,一定会长成一名大美人。
乔丽没想到会迎面碰上傅天琅,眼瞅着他高大的身影和俊朗深邃的面容,她脸一红,呐呐的唤了一声:“琅哥。”
傅天琅语气冷淡的回应,随后便不再教她功课,站起身目不斜视的进了厨房。
乔丽抿抿唇,看了眼低头玩手链的乔莞,凑过去问:“你刚才跟琅哥聊什么?”
乔莞被噎了下,如实说道:“没聊,琅哥教我写作业。”
听了这话乔丽才算放了心。
——
隔天下午,乔莞在放学以后没有立刻回家,而是鬼鬼祟祟的跟踪起一个人——赵昌盛,那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阴气的男人。
她这几天也算是想开了,堵不如疏,与其时刻防着,倒不如主动出击,看看能不能揭穿那个老神棍的真面目,最好把他赶出小镇,如此以来,他要作案也没那么容易。
可她一连跟了他数日,依旧毫无发现,只除了知道他每天都会带着那个小鬼出来溜达,出去吃饭也总是要两份,时不时还会低头与那小鬼交流,其他的,几乎一无所获。
而有一次,乔莞被那只小鬼发现,他蹦蹦跳跳的朝她躲藏的小巷子走来,在她身旁转了一圈,甚至调皮的在她身体里穿来穿去,吓得乔莞这双腿,哆嗦又哆嗦只差没一屁股坐地上。
这时赵昌盛踱着步子过来,瞧了眼乔莞笑道:“丫头,你跟着我做什么?”
乔莞心里紧张,额上全是冷汗,却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没让他看出来。
“你也想找叔叔看相?”赵昌盛笑眯眯的又道。
乔莞不理他,低着头往人多的地方走:“我没跟着你,这条路又不是你开的,凭什么说我跟着你。”
话落她没再瞧他,踩着青石地板跑出了一段距离才松了口气。
——
之后又过了几日,展飞终于忍无可忍的对她说:“乔老三,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乔莞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不吭声。
赵昌盛身旁的小鬼不知是不是和她瞧对了眼,每次见着她都得上前“调戏”一番,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见鬼,但也受不住那小子在她身体里穿来穿去,可着劲的折腾呀,而且折腾就折腾吧,她还得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生怕让旁人看出端倪,最后她索性换了个目标,转而去缠着展飞。
展飞瞅着乔莞那打不走骂不听的样儿,长叹一声,说:“今天是我生日,要不你过来吃个饭吧。”
乔莞眨眨眼:“我没礼物。”
展飞怔了下,猛敲她一记:“以后补!”
展飞家的房子也是个四合院子,青砖黑瓦的分成三个屋子,主厅在正前方,后院不大,论面积,要比乔莞他们家小。
这天正好赶上展飞生日,他不仅找了乔莞,还邀请了几个在班上玩得好的朋友,一群人凑在一块说笑,就乔莞一个女的。
有人打趣道:“阿飞,你什么时候和乔老三好上的?”
展飞端着饮料从厨房里出来,听闻几个男孩的笑声,那脸色立即涨成了猪肝色,搁下杯子就上去揍人,顿时一屋子打作一团,笑作一团,只除了安安静静坐在角落的乔莞。
留意到她郁郁不欢的神色,展飞停下动作,凑过来小声的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乔莞心头不安,但还是对他说道,“生日快乐。”
展飞面露喜色,可稍后又一板一眼的提醒:“别忘了我的礼物!”
开饭的时候,展老爹做了不少好菜,大鱼大肉的摆满了一桌子,吃得一群小子满嘴流油,当然,重头戏还是在饭后的蛋糕,香香滑滑的奶油铺了一层又一层,上头镶嵌的水果颗颗圆润、泛光,连大人看了都忍不住食指大动,更何况是几个乡下孩子。
唱完生日歌,展飞负责切分蛋糕,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他把唯一的一颗樱桃给了乔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