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是我的-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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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那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姐……姐……”我故意加重姐姐二字,脸上也俏皮起来。
“恩,我也希望没有。我的好妹妹,呵呵……”芳儿轻轻挂下我的鼻子,慧心地笑着。
第五十幕 我要出宫!
从御花园回来,我想了好多。 芳儿娓娓道来的一席话,至今仍在我脑中浮现。“红墙之内,待久了,人早晚有一天会堕落的。”没错,在这后宫的红墙里,没有绝对的善与恶、对与错、爱与恨。我们活着,也不过只是为了得到满足。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们将青春和美好都虚耗在这场无休止的战争里。
牺牲掉内心最纯真的美好,带上面具,就叫成熟。
短短数日,听着安姑姑讲述着那些年代久远的后宫女人之间的纷争,什么下毒,什么堕胎,什么杀人,什么人面兽心,什么丧尽天良。为什么人人都要带着面具活着呢!光听着那些,我就已疲惫不堪。无奈之下,我不过是偶然之间误闯了这禁地,却早已看透了后宫中处处潜藏的杀机。每一张如花的笑靥背后,都有可能是汹涌的暗流。死亡总是那样近,那样毫无征兆,悄悄地带走一个又一个年轻而美好的生命。
为了他,我是该迎头面对?还是悄然离去?
终于,还有两日,康熙便要回京了。兴奋开心之余,我也隐隐觉察到这宫闱之内的变化。渐渐暗淡汹涌的气氛,仿若阴沉云海,隐约透露着诡异的邪气与让人窒息的阴气。
这日夜晚,我久不能入眠,便轻然起身,朝屋外走去。
夜深了,该是四更天了。日间的热气渐渐散去,夜风徐徐吹起院内低垂的层层帷幕,浓夜迷离,好不惬意。当夜真正来临时,殿内一片静谧,四下一片寂静,唯有铜漏的滴水声打破这片死寂。大自然正沉浸在梦乡里,明月撒下了它的光辉,给周围的一切披上银装。扯穹庐为华盖,铺山川做枕席。
月色清冷,黯淡凄凉地随着夜风轻轻摆动着。我,垂下头寥寥叹一口气,慢慢走着。
后天,他便要回京了,我终于可以再见他了。
只是……不知道,跟随他一起回来的,是幸福的延续,还是灾难的开始。
随着康熙的回京,后宫红墙里,又将掀起一番争斗。康熙前去五台山之前,其实宫里便已谣传开了。皇上将一个宫女宠上天的事情,在后宫早已不是新鲜事了。只是因为随后的五台山之行,更多的嫔妃把目光都锁定在康熙的身上,所以对我并没有刻意为难。但是,一旦这次出行结束,后宫又将恢复成以往的模样。争斗,无止境的争斗,以后我将要面对的,难道仅是这些?
现在真的开始有点羡慕折风了,飘逸潇洒,淡泊名利,随性而为。不用去顾及别人的想法,只做自己,洒脱清然。折风给人感觉,会让我隐隐想起另一人。
玉无然……我似乎已经好{炫&书&网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摸索着胸口的伤疤,虽然早己结疤脱落了,但只有在这时,我才能想到那曾经的生离死别。那是我第一次直面死亡,那种黑暗,那种伸手却无力自拔的感觉,真真叫人无法承受。“玉无然,我这一刀,还要拜你所赐。”我冷冷道来,脑中晃过另一身影,“对了,武涛……”我默默说着,“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上次为了救我,他伤的也不轻,都一个月过去了,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忽然想起武涛的话,我知道自己有办法可以找到他。只是……要出宫……该怎么出去呢?
后天康熙便要回来了,明日就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明日还出不去的话,我估计康熙定会把我看得很紧,那我就真没机会离开皇宫了。
下定决心,我决定一定要出宫瞧瞧,只是……该如何出去呢?
乾清宫得力的太监宫女,能带的全都被康熙带着了。而折风,这件事我又不太方便与他谈,因为我总隐约觉得,他与玉无然之间似乎有莫名的关联,是神似,或是形似。
最后,我再三思量,还是决定去找芳儿。
坤宁宫。
自从与芳儿交好后,我便是这坤宁宫的常客。只是……在人前,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美艳绝伦的皇后。我依旧是普普通通的小宫女。可是在人后嘛,她只是芳儿,我只是紫蓉,我们均以姐妹相称。
“紫蓉,你今日来我这里,又想干嘛?”挺着肚子,芳儿只能倚靠在贵妃榻上,半点动弹不得。
“没干嘛,只是想来看看姐姐。”我讨巧着,见殿内宫女都退去后,便肆无忌惮地坐到榻上。“芳儿,你能帮我一个帮吗?”我突兀地靠近她,面带恳切,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又闯祸了?”芳儿脱口而出。几日下来,我的脾气秉性,她早己摸得很透彻了。
“没有,才没有类,我才没有闯祸呢!”我摇着双手,赶紧解释道。
芳儿凝着黛眉,似疑惑万分。“没有闯祸?那是什么忙?”
“我……我想……出宫。”我跟做贼似地靠上芳儿的耳朵,然后用非常微弱的声音悄悄说道。
“什么?”芳儿大惊,一手拂过小腹。
“你不要那么激动嘛,小心动了胎气。”我撅着小嘴,忙帮着抚摸芳儿圆滚滚的肚子。
芳儿愣愣望向我,半响没有出声。她双眉微蹙,玉容略有生气。“不可能。”她冷冷道来。
“为什么啊?我就出去一小会。”我掐着手指,凑上自己的一张脸,万分恳求道。
“那也不行。”芳儿不留情面的回绝了,“宫外那么危 3ǔωω。cōm险,你一个姑娘家的,又有伤在身,我不放心。”
“可是……可是我真的有急事啊!”我沮丧地说,“要是今日不出去的话,等到皇上回宫,我就更没机会出去了。”我向她诉说着其中原委,不过那些纯属狡辩,“再说了,我这么强悍,谁敢欺负我啊!”
芳儿眉眼一挑,眸芒掠过无奈。“还是不行,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出宫的。”
“啊……不要嘛……”我开始撒娇了。一招不行,我换一招继续。“芳儿,好芳儿,好好芳儿……姐姐,好姐姐,好好姐姐……你就答应我吧!”我拉着芳儿的手臂,左右摇晃起来。
“太危 3ǔωω。cōm险了。”最终,芳儿还是坚持没有答应。
“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的,我就去见一个朋友,几个时辰就可以回来的。”我双手合实,恳求的拜拜。
芳儿矛盾地望着我,左右为难。“可是……皇上若知你私自出宫,定会怪罪的。”她搬出康熙,希望我能不要再任性了。
“不会的,他要是敢怪罪,我就打他。”我挥手,大逆不道地说着。
“呵呵……也只有你敢这样说,不怕砍头吗?”芳儿一眼笑意地说,这个丫头啊!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孰轻孰重,说话每每口无遮拦,真叫人没办法。
“砍头?他才不敢砍我脑袋类。”他哪舍得啊!
“你啊……”芳儿嫣然一笑,丝帕掩唇,风韵动人。
我细细观察片刻,见芳儿心情有所转好,便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能不能出宫啊?”
“那你要去多久?”芳儿徐徐问道,语气已经平和了很多。
“很快,办完事马上就回来。”我兴奋地跳起,向芳儿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拍着胸脯跟她打包票。
“很快?那是多久?”芳儿媚眼一挑,“你的个性,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嘛!说办完事就回来,到时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疯了。”芳儿一语便拆穿了我的诡计。
“不会的,不会的,你看我,我还有伤类,我一定尽快赶回来的。”我尴尬笑笑,装的有点虚弱。“求你了……”我把一张快哭的脸摆到芳儿眼前,撅着小嘴,神情恳切。
“哎……那……那……好吧。”又过了半响,芳儿终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她从腰间取出一金色雕凤腰牌,象【炫|书|网】征着国母至高无上的权利。她将它递到我面前,我欣喜地伸手去拿,可芳儿却把手缩了回去。“你听着,只许出去两个时辰,午膳之前必须回来。”她严重警告我。
“哦……”我虽然很不情愿的点点头,但心里却欢喜的很。两个时辰,到时候谁管啊……
“那……拿去吧。”她把腰牌给了我,玉容轻灵,眼眸溺爱地望着我。“还不快去。”见我在原地玩转着腰牌,芳儿故作生气的一吼。我俏皮一笑,滑稽施礼,便轻步离开了坤宁宫。
第五十一幕 宫外遇友
出了宣武门,一路直走,我问了好多人,才勉强寻到武涛口中的西街。
站在街口,一眼望去,这才感叹北京城的繁华。“真不愧是京城。”我在以前,虽不止一次到过北京,却没有一次有今日的奇感。现代的北京,太过于注重繁华的装饰,一条条宽敞的马路,一座座高耸的建筑,不仅覆盖了原本朴实无华的小小四合院,更叫北京失去了最原始的古色古香。但是……现在展现在我眼前的,才是货真价实的北京,简直热闹至极。
街边,是正宗的古式木格建筑,绸缎庄、客栈、茶楼,应有尽有。道路两旁,摆放着无数的小摊位,卖包子的,卖挂件的,真是应接不暇。还有那些穿梭在人群里,叫卖冰糖葫芦的小贩。
这条西街,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闹许多。
“卖烧饼的人……卖烧饼的……”我低语喃喃着,在西街里到处寻找。“哦……难道就是……”眼前不远处,正好有一个卖烧饼的老人。我眯着眼睛,在原地观察了半天,最终决定上前一试。
“老伯……”我小声地说,深怕被周围的人听到。
“姑娘,卖饼啊。”卖烧饼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面脸皱纹,因为长年累月的烤制烧饼,他的手已经粗糙不堪。老人见我上前,以为我要卖饼,挤着干枯的脸孔,客气地说。
“不是,我想找一个人,他叫武涛。”其实,我也不确定那个卖烧饼的到底是不是这个接线人。
“谁?姑娘要找谁?”
“武涛,一个少年。”我凑近他,确切简短的说。
“那姑娘是他的什么人?”老者反问我。
看来,人我是找对了。
“我是他的朋友。”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啦!“老伯,你能帮我找他出来吗?”
老伯没再吭声,而是继续自顾自的卖饼。我在他的饼摊前停留了很久,却仍不见他回应。“老伯,我就在对面的茶楼,如果你能找到武涛,就请他过来一叙,谢谢了。”我的话,也不知道老伯听进去了几分。
武德茶楼,相传距今已有百年历史,古色古香,别致典雅,是北京城内数一数二的茶楼。
我走上二楼,在靠街的一面入坐。
“姑娘,要喝茶吗?”入坐不久,便有小二上前。因为要出宫,本来我是有想学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女扮男装的。可是转眼一想,我一没有男装可穿,二又没有那么无聊,所以最后还是选择穿了女服出宫。
“恩,给我砌一壶上等的好茶。”我学着以前电视上看来的腔调,对那店小二说。
“好类。”小二应道,挥着毛巾又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待茶上好,我轻轻倒上一杯,浓浓茶香,顿然袭来。望着杯中浮起浮落的茶叶,我忽然想起来了过去曾读到的一篇文章。人说,茶有灵性。茶灵充满,茶意本然,一分苦涩,几丝清凉。似有人生之况味,又似有宇宙之禅机。心静之处,便是最好的茶场。
此刻,虽置身于闹市之中,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我的心却静如止水。至若红尘之所谓茶道或街面施设之茶事,虽为俗中求雅、闹中求静之佳选,但一落规制、一涉人为,茶灵便如惊鹿般即刻远遁,茶境也失去、其天然而退得其次。
茶,堪比人心。只若浮躁,自无法静而思考,也无法面对纷扰凡尘。
静坐片刻,虽还未等到武涛,却让我真真感受了一下京城的繁华。前两次出宫,皆是夜晚,而且都有康熙相伴。可这次不同,一则是白天,二则只我孤身一人。眼望茶楼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慧心一笑,忽觉古代的京城,也有它自己的繁华与憧憬。忙碌的人群,一张张朴实无华的脸孔,虽相隔三百年的历史,可他们身上散发的质朴,却是那般厚实与真诚。
“请问……”身后,一个很不确定的声音响起。
我回眸望去,欣喜真是武涛。“是你啊……”我启唇一笑,然脱口而出。粗粗看去,他似乎完好无恙,最起码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比一月之前略有长高一些。依旧粗衣麻布,人到显结实许多,也更见英俊。
“这个……我……我好像是认错人了。”武涛并不知道我已经可以说话了,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
“认错人?没有啊……”我迷茫,“武涛,你怎么了?”
“姑娘……你……你认识我?”武涛睁大着眼睛,甚是不解。
“对啊,我为什么不能认识你啊?”我有一丝想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我可以说话了,所以才……”我弯着嘴角,得意地笑说着。
“啊!你……你真的能说话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真的是你?”他用手指向我,满脸疑惑。
“恩。”我点点头,“怎么?还不相信?”我插着腰,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
“没……没……”武涛竟然害羞起来。
“那坐吧。”我挥手让礼,邀他入坐。
入位之后,我亲手为他倒上一杯茶,然后微笑置于他面前。“多谢。”这时的武涛,忽然腼腆起来,不似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他。眼前,晃过那晚激烈的拼杀。那时的武涛,英姿卓越,气势不凡,堪称经典。“你怎么了?干嘛那么拘束啊?”见他规矩而坐,我忽然笑说着,顿觉武涛脸颊一红。“你脸红干嘛?”
“我……我……哪有……脸红……”武涛支吾着,半天没说完一句话,最后脸红二字,还说的非常轻声。
“还说没有?你是结巴吗?”我冲他挤挤眼睛,然后端起手边的茶杯,细细品尝起来。“这茶……真好喝!”杯过鼻尖,我轻轻吸气,便有淡淡茶香飘入心间。
半响过后,我见武涛仍未开口,不由心中发笑。这个小子,难道是在害羞??拜托,在这里你都比我大一岁啊,见了小美眉竟然还会脸红!唉……好一个小正太。“喂,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小声问。
“我……我……”
“我什么我啊?我认识的武涛,不应该是这样扭扭捏捏的。”我故意说道。
“谁扭扭捏捏了?”武涛狡辩道。
“你啊……”我用手一指,干脆地说,“呵呵……难道我又说错吗?”
“我……我才没呢!”他尴尬地说,眼望向我,脸颊又一次红了起来。
我无奈地摇着头,嘴里还不时发出叹息声。“哎……没想到才一个月不见,你就变了那么多啊。”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武涛,最起码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说一句话脸就红成猴子屁股。小娃娃啊,你妹妹我……可是已经心有所属了。你那颗幼小脆弱的心灵,还是移情别恋的比较好。
“对了,你的伤……好点没?”终于,武涛找到了让他不会脸红的方法,这才幽幽问道。这是他事后从其他天地会成员那里听来的事,为了这事,他还担心了好几天呢。
“废话,不好我会出现在这里吗?”我低高嗓门,好让他知道,我已经没事了。“那你的伤呢?”
“我那都是小伤,没几天就好了。”武涛傻笑道,我忽觉他在某些方面确与常宁有几分相似。
“那后来……”我转首刚想询问武涛那晚之后的情况,忽觉一道不详的目光从身后射来,仿若要将我看穿。那种淡泊却锐利,无波无痕,恍若天外来客的感觉,如针扎般让我的背脊涌上一阵寒流。幽幽望去,我脸色骤变。“武涛,你……是一个人出来的?”我语气骤变犀利。
第五十二幕 恶言相对
“对啊。…》”谁叫人家是背对我而坐的,根本瞧不到身后的东东。
“那是谁……这么喜欢做跟屁虫啊……”我故意扯着嗓子,好让全茶楼的人都听到。
“跟屁虫?”武涛满脸疑云。
“呶……那里……”我朝不远处伸伸脖子。武涛顺势望去,立刻僵持不敢再动。“玉公子,我……”他紧张到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刚想解释,玉无然却如同飞一般,轻步走到我们桌前。
“没事武儿,我也只是刚巧路过这里。”他似乎知道武涛在担心什么,便随口安抚道。“姑娘,有礼了。”他的目标很明显是我,刚巧路过,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吧。我只见他轻然施礼,举止优雅淡然。
当这玉无然出现在楼中之时,堂中所有的人不由都抬首看向他,原本喧哗宽广的大堂一下变得十分安静且狭窄。满座的人,无不翘首远望,似无边光华照亮整座茶楼。这样出众的公子,活一辈子也未必能见遇见一位。而今日,这人却活生生立于堂上,一把折扇,飘逸如仙。
可……我却不那么认为,抽搐着嘴角的笑容,我眼前早己黑线满布。不知道还好,我也许真的会以为你是一位翩然洒脱、优雅秀气的富家公子,然后对你投上我羡慕的眼光。可是,谁让我见过你的真面目啊,现在再看你如此施礼举动,真让我嘴角笑到抽筋。“玉无然。”我清泠泠地说道,再配上尴尬的笑容,绝佳!
“姑娘还记得在下?”他淡而有礼地说。
“废话,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我朝玉无然瞪瞪眼睛,显得没有他那么有礼貌了。谁叫你捅我那一刀啊,现在要我对你以礼相待,我可没那个勇气和气度。想我从小到大,除了感冒会上上医院,挂挂盐水,大病可是一次也没生过。没想到才回来半年,就已经差点和阎王见面了,这些可都要拜你所赐啊……
“武儿。”玉无然完全忽视着我的冷言冷语,回眸对武涛说道。
“是,玉公子。”武涛规矩应道。
“你先回去,我想与这位姑娘单独谈谈。”
“是。”
见武涛干脆颔首,竟不敢有一丝违抗,我急忙大声抗议道:“喂,等等……我反对,我可不想和你谈谈。”我瞪他一眼,“再说了,我今日请的是武涛,又不是请你——玉无然。”我伸出两只手,比划着戳向玉无然的眼珠,表情厌恶,恨不得拆骨抽筋。见我如此对待那么一位温文尔雅的斯文之内的坐客,无不对我投来不解的目光。唉……都是一群被假象蒙蔽双眼的老百姓。
“姑娘,你就和公子谈谈吧。”武涛见我态度骤变,似非常的不客气,也上前劝道。
“喂,你到底帮谁啊!知不知道我这一刀是谁刺的啊?”我指指胸口。
“不知道。”他摇摇头。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