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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康熙是我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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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的眼睛也很好看。“他愣了一会,又指着我的眼睛说。

哎,我无奈的一挤眉,撅嘴微笑着,难道他每次见人都是先夸上一番吗?“喂,你今年几岁啊?为什么你看上去明明比我小,感觉却好像比我大好多啊?”他凑到我面前,双手拖着下巴,瞪着好奇的眼问。

“废话,我本来就是二十出头的大学生了,要不是因为那次意外,你以为我会来这里啊。”我心里想着,但手上却是另外一套动作。我举起右手在他的眉间一弹,然后插着腰,很是神气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我几岁要你管啊。”

“痛啊……”被我弹了一计爆栗之后,他捂着额头跳了起来。

“你大胆。”他指着我说,瞬间显现出王者气势。

我无所谓的一摊手,依然潇洒地坐在我的石阶上,看着他好像猴子那样的表情,不由又淡淡的笑了起来。看他的穿着打扮,锦袍玉器加身,再加上他对待那些大内侍卫的傲慢态度,和侍卫们畏首畏尾的模样。我猜,他应该是个被宠坏了的皇亲国戚吧。只是,这大半夜的,有什么皇亲国戚是可以在皇宫里肆无忌惮的乱跑呢?

这时,我正专注的想着我的事情,突兀的只觉得手上一空,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就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似的。

“啊……”我捏了捏空空如也的手,忽然(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少了的是我的宝贝扫把。

“你……你干嘛跳起来啊?”被我那么一吓,他把他放大了一倍的脸凑到了我的眼前,然后疑惑的问。

我急急忙忙的向他比划着,我一会做出扫地的姿势,一会又跟他比划着扫把的样子。终于,他好像有点明白了。“你在找你的扫把?”

我用力的点点头。手语解释,真是很辛苦的!

“你不是丢了吗?”他指着我的手问。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丢了它,它可是我的命啊。”我拼命的摇着手,想告诉他我没有丢了我的扫把。

“那……我也没有看到啊?”他学着我一摊手,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啊啊……”我慌乱间一把拉住了他,拖着不让他走。

“喂,你放肆。”他死命的拽回衣袖,嘴里骂道,“喂,你还不放手,你……再不放手小心我不客气了。”他一声令下,就要挥手下来。“啊呀,算了算了,帮你找就是了。”他见我一脸的可怜相,好像就要哭出来了,最终还是不忍下手。终于在我的恳求下,决定帮我去找我的命。

“喂,快点跟上啊,本大爷可没那么多时间。”他一个人走在前面,抬头挺胸,走起路来到是有模有样的,看上去非富既贵。“跟上。”他挥着手,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贵气。



第七幕 爱新觉罗——康熙

承乾宫,是当年顺治帝爱妃董鄂氏所居住的宫苑。 以此宫苑西侧,行走约半炷香的时间,便可见有一湖泊,名浮莲,乃是昔日董鄂妃乌云珠所起。此湖的周围建有玲珑水榭,而在湖中心又建有一座高约二丈的水亭,此亭名为卧莲亭。顾名思义,定要是以亭卧于众莲花之中,以尽显卧莲之美意,其实却不然。此浮莲湖中一株莲花未种,只是因为此亭其六柱皆从湖面伸出,成半月弧状拱向中间,一眼望去,就如同湖中有一盛开的莲花。而卧莲卧于其中,自然名叫为卧莲亭了。

当年建造此亭之时,亦是遵循了董鄂妃的意愿,将此亭建的颇有诗情画意。但现如今岁早已物是人非,此湖、此亭却因其脱俗的设计而被保留至今。

只见那卧莲亭耸立于湖中,离湖岸约有五丈之远,周围只一小桥与湖岸相连。此桥九曲十八弯,纵横交错,就如一枝干,牢牢地固定住这一天然的睡莲,甚是奇特。

现此湖内亭中亦坐两人,一人便是昨晚放肆的在皇宫内院胡乱奔跑的黑衣少年,而另一人其貌与少年略有相似,只是年龄稍长一些,只见他随意的靠在栏前,背影深邃挺拔,却令人觉其尊贵如高高在上的王者。

此人的王者气势,更胜黑衣少年。

“常宁,朕听说你昨晚又私自出入藏书楼,可有此事?”康熙悠闲立于亭中,颔首问身边坐着的常宁。只见他着一身明黄九龙马褂,马褂表面精致的绣有九条傲然飞龙。但从其正面或背面单独看时,又能看见五龙聚首,此与九五之数正好相吻合,也昭示着康熙九五至尊的身份。

“这……我只是闲来无事,所以就……”常宁尴尬的挠头。他早就应该知道,这宫里的大小事务,有哪一件能够瞒得住他的皇帝三哥。

“闲来无事?那便可以随意出入禁宫,愚弄大内侍卫?”康熙闻言,明显有点生气,他回首怒视常宁。

“臣弟下次不敢了。”常宁跪地,双手握拳,知错地说。

“知道错了?”康熙轻声问。

“是的。”常宁不敢有违,低头答道。

“起来吧。”康熙无奈摇头,手微抬,示意常宁起身,“你啊,年纪也不小了,还老是给朕闯祸。”

常宁起身,重新坐回凳上。今日的他,一袭红色长袍,墨黑色的长发及至腰间,黑色有神的瞳孔里,是富贵至极的贵族象【炫|书|网】征。“对了,三哥,我有一件事想问你。”闲暇无人之时,他还是习惯叫康熙三哥,这样显得更叫亲切。

“何事?”康熙负背而立,眺望远方,背影沧桑,到与他的年龄不符。

“这……这个……在宫里头做事的宫女,能不能是哑巴的啊?”

“哑巴?这是后宫的事,你应该去问皇后。”康熙就知道他不会问出什么好的问题,想也没想就言道。

“这我也知道,可是皇后嫂子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我不好意思去打搅。”常宁挠着头。

“那你问朕也没用,朕又不管这些的。”康熙转身,坐在了常宁的身边。一手端茶,一手举盖,茶香袅袅如雾,有着清逸怡人的温热芬芳。谈吐举止之间,更尽显皇家华贵。“你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他对他这个五弟甚是了解,都已经年满十六的人了,却还是整天不务正业,在这宫里头到处游走。此次忽然问他这个,定有不对的地方。

“没有,没有,只不过昨晚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宫女。”常宁喃喃的说着,脑中却浮现出紫蓉咧嘴肆无忌惮微笑的画面。“但是……她笑起来的样子,就好象仙女一样,不……应该说是精灵,调皮逗人,天真无邪,娇而不媚,美艳动人。”常宁抬首幻想着,眼中流露出幸福的亮光。

康熙默默听着,然淡淡地笑说:“噢?宫里也有这等女子,许你做个侧福晋,如何?”

“那可不行,她是个哑巴。”常宁叹气的说。

“哑巴?那就可惜了。”康熙微微一笑,想到刚才常宁描述时的神情,到还真勾起了些许好奇。

“不过三哥,有一件事很奇怪的。那个宫女,她好像根本就不认识我。”

“呵呵,这皇宫如此之大,不认识你的宫女大有人在。”康熙笑言。

“不是这样的,那条路我白天晚上都经常走的,她怎么可能会不认识我?”常宁自语道。

“你说……你晚上经常走?”康熙眉眼一挑,颔首问。

“这……以前,就以前。”常宁尴尬一笑,不好意思的说,“不过说也奇怪,一般的宫女,就算没认出我,也不会那样啊。”常宁只要一想起昨晚被紫蓉爆头,就隐隐觉得额头有阵阵的疼痛传来。

“怎样?”

“她打我,就像这样弹我的额头,而且出手还很重。”常宁比划着揉着眉间,轻声说道。

“是吗?”康熙一挑眉,“大胆,竟有如此之人,理应重罚。”他故作生气,严厉地说。

“不不不……那到不用,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就觉得她很不一般。”常宁一听康熙要重罚,赶紧解释着。

“不一般?”康熙挑明地问。

“恩,是很不一般。她……她和其他的那些宫女相比,我总觉得她多了一分自然与不拘,很真诚,很友善,她似乎真的有把我当朋友看。”常宁颔首,眼眸里闪烁着点点星光,仿佛在肯定自己刚才说的话。

“朋友?”康熙听着常宁在那里自言自语,意味深长的望着湖面,湖面上水波琳琳,淡金的阳光缓缓照射着平静如水的湖面,反射出道道能迷失人双眼的光斑,此情此景,好不惬意。

朋友,从何时开始,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有朋友的感觉了。他是帝王,也许似乎这就是帝王的诅咒。他想要一个朋友,一个似常宁口中所说的那种真诚的朋友,可是……他一个都没有。因为他是爱新觉罗玄烨,是大清朝的康熙皇上。

“臣,参见皇上。”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康熙外开的思绪。

康熙回过神,淡淡的一挥手。“呵呵,原来是二哥啊,平身吧。”他只一挥手,却仿若全世界尽在脚下,他……就是这世间的霸主,再无人可以抗拒他的要求。

“谢皇上。”福全起身,面对康熙而立。此人便是康熙的二哥——裕亲王福全。只见福全今日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浓浓的眉间紧锁着,表情严肃,不苟言笑,比起康熙与常宁,更多了三分威武。黝黑色的皮肤,这是常年身处军中所练就的健康之色。再配上天生的贵气与沉稳,举手投足间,不愧于裕亲王三个字。

“常宁见过二哥。”常宁一看是福全,忙起身请安道。

“五弟不必多礼。”福全客气应道。

“二哥前来,是否有要事?”康熙冷冷问道,放下手中茶杯,重新站了起来。

“是的皇上,臣有关于鳌拜乱党的事要启奏。”福全不像常宁,因为年长于康熙,所以行事自然要比常宁更加循规蹈矩。无论人前人后,他始终称康熙为皇上,而非三弟,以至于二人的关系始终不是很亲密。

“鳌拜!”康熙淡淡重复道,双手却紧紧握成拳头,拳上青筋直冒。鳌拜,这始终是他心中的一块伤病,一块无论多久都无法抹去的伤病。“都已经两年过去了,难道鳌拜的乱党还未除尽?”两年前的那一场仗,惊心动魄,令他至今不曾忘却。诛杀鳌拜,这是他从小的誓言。要不是因为鳌拜,他又岂会到了十七岁才真正实义上亲政。鳌拜,一切都是因为他。康熙狠狠地望向远处,仿佛鳌拜此刻就在眼前。

“是的,尚有余党十名,正等候皇上裁定。”福全低头程上奏折。

康熙只是眉眼一扫,生杀大权仿佛只在那一字之间,“杀。”对于鳌拜的余党,他向来绝不留情。

“是,臣遵旨。”福全应道,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二哥,这几日可有去看望过皇玛嬷?”见福全要走,康熙轻声问道。

“臣这几日均在家中,还未前往过。”

“那今日就陪朕一同前往吧,常宁也去。”

“是,皇上。”“是,三哥。”福全常宁均跪地应道,三人一并离开了卧莲亭。



第八幕 孝庄

慈宁宫

慈宁宫。距离浮莲湖约一炷香的路程。太宗皇帝的庄妃,就是现在慈宁宫的主人,顺治帝的母亲,康熙的祖母,历史上最有名的女人之一——孝庄文皇后。

远观慈宁宫,正殿居中,前后出廊,黄琉璃瓦重檐歇山顶。面阔七间,当中五间各开四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门。两梢间为砖砌坎墙,各开四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窗。殿前出月台,正面出三阶,左右各出一阶,台上陈鎏金铜香炉四座。东西两山设卡墙,各开垂花门,可通后院。

此时,康熙、福全、常宁三人正依次进入殿中。“孙子给皇玛嬷请安。”“臣,福全,参见太皇太后。”“给太皇太后请安。”此刻,就算是平时举止轻率的常宁,也不敢放肆了。

“都起来吧。”殿中主位上端庄而坐的便是孝庄。只见这位历史上的奇女子,穿着一身七八成新的耀眼金松鹤纹薄绸,头发光滑的拢成一个平髻,抿得纹丝不乱,只在发髻见别了一枚无纹无饰的浑圆金钗。她体态纤瘦,身子半斜的靠在贵妃榻上,贵气逼人,穿着打扮之下,更不似此三人的祖母。“这会怎么这么好,三个人一起来看我这老人。”孝庄温存的说着。

“因为孙子今日召见二哥和五弟,又想多日未见皇玛嬷了,所以就邀上他们一到前来。”康熙与孝庄最为亲切,首先恭敬的答道,却依旧不敢有丝毫怠慢。

“哦,原来如此,那都坐吧。”孝庄慵懒的一挥手,示意三人坐下。

“多谢皇玛嬷。”“谢太皇太后。”康熙三个挨个坐下,便有意无意的与孝庄闲聊起来。只是,他们与孝庄之间的话题,永远不会离开社稷江山,君臣利益,以及稳固朝纲。

也许正是因为顺治帝早丧,孝庄的一门心思全在了康熙身上,所以自幼就对其严加管教,导致虽然康熙与自己亲近,但却忽略了对福全与常宁的关心。以至于他二人每次来慈宁宫时,都是规规矩矩的,大气不敢喘一下,更不曾敢有半点放肆。

所以不得不说,身为女人,孝庄是失败。她不爱皇太极,却偏偏成为他的庄妃。她周旋于多尔衮和皇太极这些厉害人物之间,最终虽然让自己的儿子得到最大的利益,但却失去了儿子最起码的尊重。而她虽然造就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康熙大帝,却还是忽略了对旁人的关心。可是,如果身为一个国家的支柱,孝庄又无疑是最为匹配的。她,单靠一人之力,智斗四辅臣。她,倾尽毕生之力,造就了康熙这一千古名帝。

“对了常宁,你今年有十六了吧?”闲聊过后,孝庄半躺在贵妃榻上,纤纤细手轻戳太阳穴,她皱着眉头,然后淡淡地切入正题。

“是的,太皇太后。”常宁打一冷战,嘴角扬起抽搐之笑,有种不祥的预兆。

“那可有嫡福晋了?”孝庄慈眉善目地说,仿佛真是为了他好。但……在常宁听来,到似有什么阴谋。

常宁起身,连忙恭敬的答道:“臣尚未娶嫡福晋。”

“那可有意中人,如若有的话,玛嬷可以为你做一次好人,帮你指婚。”孝庄温和的说,黑眸却阴阴的。

“这个……常宁不敢劳驾太皇太后。”常宁冷眼瞧着孝庄铁板似的脸色,就知道孝庄在发难于他。嘴巴里的有些话,想说又不敢说的,“臣以为,臣年纪尚幼,应先建功立业,而后再成家。”常宁已然起身,跪于孝庄面前,低头疙瘩地说道。

“那……”孝庄挑挑眉间,沉思片刻,这才娓娓道来,“嗯,也对,也对。男人嘛……本来就是该以建功立业为重的。”良久,终听到孝庄幽幽道来。“那等有了好的人选,记得要告诉玛嬷一声。”沉默了很久,就差没吓出常宁一身汗了。终于,孝庄还是发话了,自己的退步,也算饶过了常宁这一次。

其实,你别看孝庄已上了年纪,但这宫里的大小事务,又有哪一件能逃的过她的法眼。今日之所以如此问常宁,还不是因为常宁平日里的那些所作所为导致的。孝庄本也一片好意,想找一福晋好好管管常宁这野性子。现如今,既然常宁有意悔改了,那这事也就先搁下,容后再意了。

“是,臣知道。”常宁长舒一口气,全身已是汗流浃背。

“那么,哀家累了,你们也都跪安吧。”孝庄懒散的打着哈气,挥手叫来苏茉儿。“陪哀家进去。”

“恭送皇玛嬷。”“恭送太皇太后。”康熙三人起身看着孝庄离开。

“哎,吓死我了。”见孝庄走后,常宁小声埋怨道。才不过短短的几句话,就已经尽显孝庄的本色,这个博尔济吉特史女人的本色。

“如若以后你再这般放肆,还有的你受呢。”康熙指指常宁,笑着警告他,然后率先离开了慈宁宫。

“是,三哥。”身后,常宁拖着嗓音,无奈的说。

“亥时掌灯……”又到我出场的时间了。我拿着扫把,又一次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屋子。“啊……”好累啊,伸着懒腰,我还不停的打着哈气。这是已经我第二天来扫御花园了,昨天还没怎么打扫的时候,就被那些莫名其妙的侍卫给吓了个半死,最后还被一个有点狂妄、有点傻气、又有点贵气的小子拉着满皇宫的跑。可结果呢?在被李公公海骂一顿之后,今晚,我又只能乖乖的继续我的工作——打扫御花园。

“啊。我怎么这么苦命啊。”我边扫着,边仰天狂叫着。只是我这叫声,估计只有鬼能听见。

“喂……”忽然,从树丛里探出一个黑黑光光,还闪着亮光的脑袋。

“啊……”我被一惊,大叫起来,下意识的拿着扫把就往那脑袋上打去,心里还在念着:“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个小偷,小偷……偷窥狂……”

“喂……救命啊,别打了,是我啊。”我没命的打着,因为天黑的关系,我根本就没看清那人的长相。但等我看明白的时候,厄……老天啊,那人早就被我打着“不成人形”了。

“啊……唔……”我‘啊’的一声,这才发现在我扫把之下的竟然是昨天的那个黑衣男子。我反弹似的扔掉了扫把,连忙开始一个尽的摇手,摆着抱歉的姿势。“拜托,是你怎么不早出声啊。这大黑天的,我怎么知道会是谁啊?”我在心底抱怨地叫道。

“喂,你也太狠了吧。”常宁这时才勉强站了起来,但是华丽的衣服和黝黑的头发上,尽是我的扫把须。那些扫把须有一根没一根的插在他的头上,横七竖八的,不过嘛……样子还是挺逗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开始匆忙帮他拔掉头上的“羽毛。”



第九幕 月下谈心

“你这是在搞什么?”常宁对我的行为很是不满,不停的整理着衣服,脸上手上也全是灰尘,“你……”他刚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正想开口骂我,就听到有一群侍卫过来的声音。

“嘘。”他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把我一把拉进了假山之中

只可惜,那假山也太……小了点吧,两个人要是都挤在里面的话,就只能是面对面紧紧贴着了。

而我,只要一想起刚才的事,就不禁笑的浑身抽动起来。“他似乎已经忘了我是哑巴了,还做那个手势叫我不要说话,我能说话吗??”我在心里嘀咕着,然后再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就差没大声笑出来了。

待那些侍卫走后,常宁把我拉了出来,指着我的脸,生气地问:“你刚才在假山里笑什么?”

我用手一指他,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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