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是我的-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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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市,顾名思义就是在背地里干勾当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据说只是流传在杭州城里的一种暗语。
这晚,我们带着孩子翻出城门。来到杭州城外的一家荒废地酒楼外。这家酒楼,据说早已荒废许多年了,期间到确实有几个商家来经营过。但最终都以不同的原因而惨淡收场。所以最后一直到现在,这里都还是无人问津,一片冷清。
月黑风高,周围凄凄惨惨戚戚,我们就这样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静静地站着,怪可怜的。回眸,一眼我便瞧见康熙低沉的面孔,上面写满了不解加疑惑。也对,你说有谁会半夜三更没事做。跑到这种地方来傻站着,而且手里还抱着一个刚偷出来现在还安睡着的孩子。要是是我,也觉得那人一定疯了。
可是,我们没有疯,因为眼前这酒楼,就是传说中的暗市。
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已是快天明了,我让康熙在酒楼的门外默默地站着,自己率先去敲那满是铁锈地大门。只敲了几下,便听到门内传来微弱的脚步声。我重新退了回去。从康熙手中接过小孩,然后等着。这时,锈迹斑斑的铁门朝里缓缓打开了,接着从里面唯唯诺诺地走出一位老人。
月色阴霾下,只见那老人身着一件打底的粗衣麻布,灰蒙蒙的,看上去好像路边的乞丐。他背微微弯着,颤抖的手里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朝我们走来。因为天色黯淡。我们亦是看不清那老人的模样。但从他异样的走姿来看,到处都透着阴森与怪异。“二位。有事吗?”老人走到我们面前,依旧垂着头。他开口说话,那声音犹如堆积千年的深潭,沙哑到不行。
“买卖。”我眸芒一闪,淡淡地说道,然后把怀里的孩子往前一送。康熙被我这举动一惊,伸手就想抓回那孩子,但幸好我眼疾手快,把孩子递给那老人地同时连忙抓住康熙的手。“别乱来。”我警告他。
然见老人接过孩子,稍稍看了一眼,便再没说一句,转头就往回走。“走吧。”看着那老人重新走回门内,然后铁门一关,我就回眸对康熙说道。
“可是……那孩子……”他不解地望向已经紧紧关闭的铁门,回眸问我,“那孩子……”
“放心,没事的,他不会有事的。”我淡淡地说,但话里透露着确定。“我们明晚再来。”说罢,我拉着康熙离开了。
又是一路无言,城门刚开,崭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我们是踏着旭日东升的曙光回到杭州城的,但回眸一瞧,你就会发现康熙那阴沉的面孔与这淡金地曙光非常不协调。
“算了,告诉你吧。”因为折腾了一晚上,我们便在附近的茶馆小休片刻。趁着这个空闲的时候,我也决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这个一脸迷茫的康熙。“所谓暗市,这只是杭州城里流传的一种民间暗语。”我凑近康熙,轻声喃喃道。
“暗语?”他端起茶杯,轻啄一口,莫名其妙了一晚上的疲劳顿时一扫而走。
“是的。”我颔首,“其实,暗市根本就不是人们所想的那么黑暗,好像会吃人一样。经营暗市地……其实都是一些被朝廷招安地土匪山贼。”
“土匪山贼?”康熙一听到经营暗市的是一些土匪山贼,顿时对那孩子地未来起了担忧。“那还不黑暗,你明知道那些人以前是……”
“你放心啦,他们不会对那孩子怎么样的,他们已经从良很久了。”我轻笑一声,心里笑话康熙穷紧张,“而他们之所以开出暗市,其实嘛……那就只是一个交易的场所。”我淡淡地说。
“交易的场所?”
“恩,是的。”我端起茶碗,轻轻闻了一下。果然,早上喝茶就是别有一番滋味。“你想想看,他们以前毕竟都是些亡命之徒,就算甘心被朝廷招安,可又能干些什么事呢!从商?不现实吧!务农?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嘛,久而久之他们就自发形成了现在的暗市,其实……也就是给一些做买卖的人充当中间人。”
“中间人?”
我微微颔首。“是的,因为他们以前的身份特殊,所以一般来说没人敢得罪他们,而这也是我找上他们的原因之一。”眸芒一转,我神秘地说,“就是因为他们身份特殊,但凡是经过他们之手的交易,要想毁约的话,那么……”我眉眼一挑,轻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心甘情愿……”我淡淡吐出四个字,然后微微扬起嘴角,“就算不是,他也没机会反悔。”我和康熙都很清楚,那个他指的是谁。
第120幕 黑暗交易
“真的有这种地方吗?”康熙闻言,不禁怀疑起来,堂堂大清朝,真的有这样的暗市吗?“可是……那李次平不是朝廷命官吗?那些人也敢……”
“朝廷命官又怎样……这里,还不到他说了算的时候。”我嘲笑地说。
“那……暗市真的存在?”
“有。”我肯定地点头,“其他我不敢说,但这里确实存在。”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相信的,怎么会有这种地方,而且竟然还会有人上门要求交易的。但是,事实证明,它的的确确是存在的。也就是因为经营他们的是一些山贼土匪,所以一旦敲定的案子,是很少有不算数的。
“可是,作为买家,总会要求见卖家的吧,那么到时候……”康熙担心地说着。
“这就是第二个原因……”我打断了康熙的疑虑,“所谓暗市,就是有这点好处。因为在那里的交易的东西,有很多并不是从正规途径得到的,就好像我们这样的。所以,暗市也有一条规定:我们作为卖家的,是不需要现身的,隐藏在暗处,唯一要做的就是看着交易完成。”要不然,我何必大费周章的搞这么多事啊!
“隐藏在暗处,看着交易完成?”康熙到这会还不是很敢相信眼下他听到的这一切。
“没错,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得做一件事。”我拿起茶碗,将茶一扬而尽,扔下四五个铜钱,然后就要起身,“走吧,晚上我们还有的忙呢……”说罢,一个人先行回府了。
入夜,待所有人都安睡之后,我和康熙悄悄的从后门离开了府邸。
一路不停,没过多久我们便到了昨晚交出孩子的荒废酒楼。只是今夜……这里似乎变得很不一样。因为从远处望来。你就能看到那酒楼的门外高高悬挂着五盏火红的灯笼,让原本阴冷的酒楼看上去稍微暖和了一点。只是……那五盏灯笼的意思是……
“这里只有在交易的日子,才会点灯的,一盏就代表有一场交易。”我解释给一旁迷茫地康熙的听,“信……你送到了吗?”今早,我们回去没多久就听说了知府家被小贼光顾的事情。虽然那些人表面上没说丢的是什么,但作为当事者,我和康熙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于是下午。我就叫康熙小心地将一封信送到那知府手上。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儿在暗市。呵呵。你不要看平日里那知府对百姓是苛刻地要命。但一看到那封信。顿时就吓地傻了眼。关了衙门地大门。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再开。
“恩。送到了。但你觉得他会来吗?”对此事。康熙仍抱着怀疑地态度。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轻笑着。快步朝前走去。
到了酒楼地大门。门外一个人都没。只见那铁锈斑斑地大门阴冷冷地敞开着。里面漆黑一片。我们下意识地顿了一下。然后直径往里面走。通过那扇冰冷地铁门。似乎像是在通过黄泉地奈何桥。周围阴风骤起。一切都被黑暗笼罩。伸手不见五指。一股无助感顿生。
走着。走着。周围渐渐有声音传来。前面似乎也出现了点点亮光。这时。从一旁忽地窜出一个人鬼影。速度极快地挡在我们面前。康熙一惊。下意思将我搂入怀里。当看清来人后。他才(炫)恍(书)然(网)过来。“玉姑娘。冒犯了。”他一怔地松开手。我赶紧轻轻一退。轻纱一扬。离开了他地身体。“没事。”我轻言。
“二位。这边请。”来人是酒楼地人。他一挥手。带着我们从边门上了二楼地一个房间。“这是为二位准备地房间。二位且在这里看着。下面地事就交给我们吧。”那人隐在暗处说着。然后如鬼魅般瞬间消失不见。自始自终。我们都没见到他地真颜。想来这人武功有多了得。这里。真是藏龙卧虎。
@炫@进入房间,我们仔细看了看。这个房间里,除了一扇大门就只有一个窗户里连通着外面。我们走近那窗户,朝下望去,顿时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窗户下,可谓乌烟瘴气。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似排山倒海般一人接着一人,密密麻麻的挤在底下这么一个狭小的大厅里。而大厅的中央,放着一个台子,周围围着一圈蜡烛。我猜想那里就是放货物地地方。这样的情景,会让人浮想起现代的竞标现场……
@书@接着,“竞标”就开始了。我们本就无心那些东西,便退回了屋里,静静地坐着等着我们的货品上台。
@网@过了很久,耳畔总是响着一阵一阵的叫喊声和起哄声,还有齐齐拍响桌子,摔着东西的声音。一浪一浪,经久不衰。在这样的环境下,真的不适合我和康熙多待。
终于,酒过三旬,该轮到我们了。行至窗口,果然正见到有人将那熟睡的孩童抱上台子。顿时,台下一片抽气,因为这里很少有交易活地东西的,更别说是一个小孩了。可是,我眸芒一闪,因为我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下面的这些鼠辈。“怎么还没来?”康熙焦急地朝下面望去,却看不见我们想要找的人。
“别急。”我轻声说道,然后一指门外,“这不就来了……”果然,不多时,那杭州知府李次平便出现在大厅的一角。只见他穿的光鲜亮丽,对着如此乌烟瘴气的环境连声叹道,周围还围着四五个带刀的手下。显然,他是第一次来这里,整个人扭扭捏捏地,显得非常八字不和。
“好了,一个男孩,交易开始。”接着,只听台上一声,交易正式开始。
“一万两。”说话间,便有人叫价了。我和康熙在二楼听着,互相相望,都不免有点想笑。一万两?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花一万两买一个孩子,天晓得这人是钱多还是没事做!
“一万二千两。”
“一万四千两。”
“一万五千两,哼……”一个壮实地大汉喊道,我粗粗一看,到瞧不出他很有钱的样子。
“一万八千两。”就这样。知府那老来子地价格那是节节攀升着,人们也因此越来越踊跃起来。但是,仍不见贪官李次平喊价,难道他真的不顾自己那老来子的性命?
“二万两。”天哪!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竟然可以值两万两!这是什么世道啊……
“玉姑娘……”眼瞧着价格在{炫高{书涨{网,却不见李次平有所动作。康熙在一旁顿时紧张起来。
“放心,不是还有我们吗?”我浅笑道,轻轻合上窗户,“三十万……”我提气淡淡地喊道,只瞧着康熙瞬间傻眼,他毫无意识的一把拉过我的手,怀疑地望着,厅中也顿时鸦雀无声。“……袋大米。”我刻意说的很慢,当把话说完后。我回眸朝康熙一笑,迅速抽回被他紧握地手,“如何?”我这样浅笑着。康熙竟然一怔,良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握了……而大厅中的众人,开始一听到三十万,还以为是三十万两,顿时全场无声。可当我把话说完之后,底下还是一片寂静。
“三十万袋……大米?怎么还会有人用这个讲价的?”接着,底下那些粗人源源不断地传来质疑声,但因为合上了窗户。也没人能知道这是谁喊的。“三十万袋大米,这算什么嘛!”有人带头起哄道。
“三十万袋大米,现在可以算是八万两。”很快,暗市就派出了个能说话的人算清了数目,“八万两,之后的竞价请比八万两高。”这话,真像现代竞标地套话……
“八万两……”又是一阵抽气,厅中因为这个八万两可谓是沸腾了一把,然后许久都没有人再敢叫价。
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倒是让人很不习惯。台上的人一看似乎没有人愿意再喊价了,便准备开口终止交易,“那么……”其实,想喊价的人还是有的,但按照暗市的规矩,你一旦喊了,就必须拿出大米来。但是,现在正闹着饥荒,谁会愿意拿出这么多粮食来换这么一个小孩呢?
“三十一万袋大米。”终于。一个颤抖的声音从角落里幽幽的传来。是那么的不情愿,幽怨的很啊!
闻言。我和康熙互相对视,微笑,欣慰。我们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他地一句三十一万袋大米。
那个李次平,一个人躲在暗处,几个彪形大汉当在他身前,好让底下的众人都无法看到他的真颜,而他就在里面喊道。“三十一万袋大米?”我清冷地一笑,对康熙说道,“这怎么够呢!”然见康熙微微一笑。
“四十万袋大米。”请君入瓮,这招已经成功了,那么接下去就看我们怎么喊了。
“什么?”底下传来阵阵抽气声,我不用看也知道现在那李次平地表情一定很狰狞,他当了杭州知府这些年,好不容易私吞来的大米,现在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夺走,任谁都会不甘心的。
周围依旧沸腾着,有人开始高声乱吼了。“四……四十……万零……零一袋大米。”咬着牙,能感觉到他颤抖的声音,他快要抓狂了。四十万零一袋?这个知府还真够抠门的,周围传来一阵嘲笑地讽刺声。
想想其实他也挺可怜的,我垂下眼睑,嘴角微弯。“五十万袋大米。”他报的是很慢,很艰难,很痛苦,可我就不同了。沉思了片刻,又看了康熙的表情,我最后喊出了我心中地底线。我想要这个数,应该够救这杭州城里和城外的那些灾民了吧……
果然,这个数目喊出,厅内立马悄无声息,就连李次平也没了响声。
“我们走吧。”没等李次平那颤抖加心痛加喷血的声音响起,我便轻然起身,掸去在这里沾染上的尘土,然后回眸微笑着,淡淡地对康熙说着。
“可是……”康熙一指窗外,心有余悸。
“放心,他会喊的。毕竟……他也六十七了,恐怕也没机会再生出一个儿子了。所以为了他那个儿子,他一定会喊的。”我抿唇笑着,轻纱淡扬,半遮半掩,那双海眸,让人浮想联翩。“只是……这个杭州知府……该有人真正的来治一治了。”我对康熙说道,然后两人趁着底下一阵骚乱,一并消失在雾色弥漫的黑夜之中。
这晚,在康熙深邃的黑眸里,有地多是不经意流露的好奇。这样的场合,想他是从未经历过吧。只是……有一个瞬间,在他的心中刻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那双清冷却略带邪气的海眸,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他揪心。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初识的朋友,他却又股非常强烈地意识想要去保护她,他这是怎么了?
第121 分别
第二日清晨,街上便开始敲锣打鼓的大肆宣传杭州知府李次平要开仓振梁的事情。一时之间,县衙门口围满了等着救济的百姓,顿时人声鼎沸。午时一过,县衙大门终于在大家的万众期待下缓缓打开,接着便看见官兵将一袋一袋的大米运出。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轻纱遮面,白衣仙然,望着眼前那一张张朴实的笑脸,和他们手里沉甸甸的粮食,顿感欣慰,心中满满的。
终于,这一场风波在李次平心痛的开仓振梁里划上了圆满的句点。只不过,我和康熙心里都清楚,现在的开仓振梁不过也只是权宜之计,他真正要做的应该是好好整治整治这些恶名昭彰的贪官污吏。
转眼,开仓发粮已经过去十几天了。这十几天里,康熙和曹寅整日都在外面奔走,一则是为了查访账本的下落,二则也是想微服一下,体察一下杭州城的民情。而我,反正也没事,便留在府里没事练练剑,要不就找玉无然聊天。只是,最近我发现,无然似乎总是心不在焉的,我有时从他的眼眸里甚至望不到聚焦,这让我不由的心悸,心头说不出的闷涩。
这日,练完剑后我稍稍的出了些汗,正准备回屋换件衣裳,突兀间瞧见康熙和曹寅神色焦急的要出府。“龙公子。”我出声叫住他,然后信步上前,“公子这么急着出门,要做什么吗?”从未想过,自己也能如此自在与康熙交谈,本以为……四年的时候会让我满怀着对他的恨,但现在看了,那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康熙遣了曹寅先出去,随后转过身子,多日不见,他仍依旧俊秀潇洒,一身堇色长褂更凸显出他贵族的气质。“玉姑娘。”他有礼的朝我一辑手。微笑地说,“也没做什么,只是京城来了几个朋友。”他淡淡的一扫而过,明显有所隐瞒。
“哦,是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我眉间一挑。京城来的朋友是吗?也对,算算日子,他已经出门一个多月了,要是再不回去的话,朝堂上确实就影响大了。“公子走好。”我抿唇微微一笑,双眸向上扬起。
“告辞。”他望着我上扬的眼角,先是一怔,心头突兀地一颤动,然后才想到离开。
“对了。龙公子,账本的事……可有下落了?”他渐渐走远,我猛地想到。便又出声叫住他。
“没有,不过……已经没关系了。”他朝着我扯出一抹莫名的笑意,很暖,很安心。
杭州城中最大的酒楼
楼台雅局内,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茶香味,萦绕在指尖。只瞧见此刻内室里,笔直地站着三个人,一个是康熙的御前带刀侍卫曹寅,另外两个则是很陌生的面孔。“启禀皇上。太皇太后要奴才问您,您准备何时回宫?”当康熙赶到之后,其中一个面孔连忙上前,哈着腰问道。
“该回去地时候朕自然就会回去了。”康熙冷冷讲道。“朝中现在有什么动静吗?”其实。他这次之所以这么久都不回宫。也是想看看这些臣子们到底有几斤几两。敢不敢在他不在地时候结党营私。
“朝中并无动静。一切正常。”那人恭敬地说道。然后从另一人手中接过一叠奏折。“回皇上。这些都是近日来最重要地奏折。请过目。还有太皇太后说了。请皇上在外一切小心。务必早日回宫。”
“恩。”康熙低沉地一应。便专心看起奏章来。“对了。现任地杭州知府是谁?”自从那李次平开仓放粮后。他在杭州城里地口碑似乎一下子好了不少。人人都说他是清官。愿意在这个时候开仓救济百姓。就连曹寅都说。现在这时候放粮。算是真正地救了百姓。可康熙清楚。要是真地让他放粮。那可比要了他地命还要难。现在。他终于有点认同我当初那不得已地做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