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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三种绝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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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归瞪着眼鼓着一口气,想得细致,感觉也格外引人入胜,他似乎能感觉继鸾扑在身上之时,那散发着热气的身子,并不似看起来那样生硬,反而似乎有些诱人的弹性,只不过手劲太大了些,捏的他的腕子有些疼,他方才洗澡的时候,发现手腕上有些发青

    另外就是,她的脸似乎擦过他的脖子,那一阵热气咻咻地扫过

    楚归想得有点儿心烦意乱,更觉得身子没来由地有些发热,抬手把衣扣解开一点。

    这一夜睡得香甜安稳,楚三爷清晨睁眼的瞬间,依稀还记得曾做了个极为美好的梦,他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很是愉快地翻身起床。

    双脚将要落地瞬间,楚归觉得身体某处有些异样,搁在大腿上的手好像碰到什么楚归疑惑地垂眸,目光往下扫至腰下某处,简直不敢相信。

第20章() 
楚归望着胯下那高高隆起的部位,里头那个东西精神地挺立着,顶得薄薄的料子像是撑开的帐篷,偏偏绢丝的布料将那东西的形状勾勒的逼真生动,楚归伸手去摸了一下,觉得震惊,这位兄弟安安静静地乖巧了二十二年从没给他惹过半点麻烦,如今却跟好战的公鸡似的昂首挺胸耀武扬威起来,楚归的手碰到那处,薄绢丝底下的家伙炙热,生硬,楚归大叫一声爬起身来。

    外面李管家正要敲门,听到如此惨绝人寰的叫声吓了一跳,慌忙喊道:“三爷?三爷您怎么了?”

    楚归跳到地上,低头看到胯间那厮不甘示弱似的也跟着抖了一下,他忽然发现绸裤实在令人伤神,被那厮指挥的像是一面闪亮的旗帜,让他不忍正视。

    楚归咬牙切齿皱眉瞪眼片刻,没好气道:“没事!”转身进了浴室。

    楚归又倒腾了半个时辰,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总算是让那位兄弟偃旗息鼓下去,望着风平浪静的底下,楚归总算松了口气,只不过一只脚迈出浴室的瞬间,脑中忽然过了一个闪念。

    就在那个闪念像是蝴蝶翅膀一样扇过楚归脑中的时候,楚三爷整个人就像是电影胶片一样被定格在了那一幕上。

    楚归目瞪口呆,若说是他清清静静了二十年后头一遭发现早上会遭遇到身体非意识性的自发挑衅是一件令他极度震惊的事,那么此刻他脑中所想到的那件事,则更是让他惊得魂儿都在飘飘荡荡不肯附体。

    楚归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曾做的是什么梦。

    那一两个旖旎缠绵的片段里头,他清楚地记得那一张平淡无奇地脸,那个被他暗自腹诽的人。

    想到自己的二弟是因为那张脸那个人而背叛了他的意志,楚归觉得世事实在是奇妙而无常的,他决定把那个梦彻底销毁,封存到心底最深处,无人能窥知一二。

    李管家在门口忐忑等了许久,才见三爷衣冠楚楚地出来,李管家忙伏身:“少爷,早餐准备好了,另外。”

    楚归正在竭力同心魔做斗争,一时也没留心,只漠漠听李管家道:“密斯李跟大少奶奶一早就来了,小人没有办法,就只好让她进来等。”

    楚归正要下楼,闻言头大了一寸:“大嫂跟迷死李?”

    李管家脸上带着一丝笑:“正是,先头回过说三爷还没睡醒,少奶奶说不见到三爷不肯走呢,三爷您看。”

    楚归叹了口气:“我都说不喜欢洋玩意儿,偏要给我弄这些来,忒麻烦,不见吧,回头又唠叨我。”

    楚归下了楼,正听见林紫芝在唧唧喳喳:“今儿就让老三陪你去逛街,算是给你接风的,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尽管开口别跟他客气。”

    在她旁边坐着的,是个身着洋装的妙龄女郎,坐得端直,脸上带笑地倾听着,姿态很是优雅,自然正是密斯李。

    林紫芝本就是难得的精致美人,但密斯李在她面前却丝毫都无失色之意,反比林紫芝更多一份摩登洋气,声音清脆,活泛地说:“正好有空,嫂子跟我们一起去吧!”

    林紫芝笑起来:“瞧你说的,我可不去当这个电灯泡,说起来我们老三,那摸样,人物都是没得挑的,就是为人太过保守内向了些,平常都不肯同些女孩子接触的,不然你看这公馆里,哪会是现在这么冷清?”

    密斯李笑道:“我却是很欣赏三爷的性子,也正是这点吸引了我。”

    楚归在楼梯口听了这句,猛地就打了个哆嗦,不光是他,连林紫芝也愣了愣,而后便呱呱笑道:“那太好了呀,我们家去非常常说,老三是因为没遇到个合适他的人,这下可有着落了。”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便都笑得色迷迷的。

    楚归听得面目扭曲,见状实在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便扬声道:“大嫂,这知道的还明白您是在做好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诱骗良家妇女呢。”

    虽然这是不是“良家妇女”,还有待商榷。

    两个女人听到正主出场,林紫芝便站起身来,招呼着:“老三,你怎么才下来,快快,人家密斯李等了半天了。”

    楚归缓缓地下楼:“大嫂,你怎么这么一大早儿就来了,我哥能乐意吗?”一边说着,一边好整以暇地下了楼,对面见了密斯李,才道:“李小姐,你好!”

    密斯李见他过来,便笑面如花:“三爷好。”说着便伸出手来,探向楚归,手高高擎起,却不像是个要握手的模样。

    楚归瞅着她那只手,瞧着也不错,细腻白嫩,保养得极妙,淡黄蕾丝的洋装袖口,显得那手更是格外好看了。

    楚归眨了眨眼,林紫芝一拍手,道:“这是洋人的礼节,叫亲手礼来着?”

    密斯李眼睛看着楚归,笑吟吟地说:“嫂子说的也没错,叫吻手礼。”

    楚归看她戳着那只手,心道:“有本事你一直擎着,看谁去亲呢。”

    冷不防林紫芝过来,推搡了他一把:“老三你这可不对了啊,别把人家晾着,显得我们极不礼貌。”

    楚归被推着上前,皱着眉:“对不住,李小姐,我不太习惯也不是很喜欢这种洋人的礼节。”

    “明白,”密斯李款款站起身来,往楚归身边走了两步,声音极温柔地说道,“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嘛,你说呢,三爷?”

    她的手始终都没有放下,渐渐地反而要戳到楚归胸前来了。

    楚归望着她的一双很有神的大眼睛及望着自己那笑,心中吸一口冷气:“这个婆娘。”

    面对面如此站着也不是法子,楚三爷终于道:“说的也是。”

    林紫芝正松了口气,却见楚归的手在袖子里一摸,居然掏出一块帕子,往密斯李的手上一搭,密斯李的纤纤玉手就成了衣架。

    楚归望着她微微一笑,这才派头十足地垂头,隔着那帕子还未碰到,做亲吻状。

    他这动作做的娴熟,显然不是没见过这种礼节的。

    林紫芝抬手捂住双眼不忍看,心道:“我的妈呀,老三真敢乱来。”

    那边密斯李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迎着楚归那双锐利挑衅的眼睛,终于微笑着柔声问道:“三爷,我的手很脏吗?”

    “不脏,香的熏人。”楚归淡淡地说道,回头打了个喷嚏。

    林紫芝冲过来,跟个媒婆似的甩着手帕道:“老三从小就这一个毛病,不大喜欢接触人,对谁都这样儿,就算是他哥都不准。”

    说着,就赶紧示意楚归把那条碍眼的手帕拿掉。

    楚归漫不经心看她一眼,伸手将帕子掀了,扔到桌上。

    密斯李这才缩回手来,林紫芝见他们两人这样,有点忐忑,正好儿管家来说道:“三爷,您要不要去用饭?”

    林紫芝听了,便道:“老三,今儿就别在家吃了,陪着密斯李出去德兴楼吃吧?”说着,又一拉楚归,低低威胁道:“你哥可说了,叫你有分寸点,若是胡闹,回家就揭你的皮。”

    楚去非自然是不会揭楚归的皮的,不过楚归于情于理还是要卖大哥大嫂这个面子。

    一整天楚归都陪着密斯李,密斯李原名唤作李庆楠,因为刚从海外回来,时下洋风四起,因此只用洋文miss来称呼。

    密斯李家在北平,出身高贵,她的一个远亲嫁在了原家堡,正是大公子的原配,上回来探亲,顺便进锦城观光,没想到就跟楚归“一见钟情”。

    楚归这边儿倒没什么感觉。但密斯李回了原家堡,朝思暮想地,过了回京期限也不肯走,百般找借口。

    她家中本有一门亲事,听闻也算是系出名门不俗的人物,但自见了楚归,便把未婚夫扔到九霄云外,久而久之,心事被人知晓,北平的催书一封接一封地,逼得她不得不回去了一趟,不过仍旧舍不得楚归,便又巴巴地回来。

    楚归陪了她两天,有时候故意躲开,总也会被找到,密斯李倒是有些过人之处,任凭楚归对她多么冷淡甚至冷嘲热讽都不在意,贴得忒紧。

    楚归头一次接触女人,就遇到这样生猛的货色,自觉有些吃不消。

    第二天傍晚,楚归应酬完几个商会老板,正欲打道回府,却见老九进来,道:“三爷,听闻柳照眉明后天就能出院了。”

    楚归道:“这么快?”

    老九道:“三爷要不要再去探探他?”

    楚归想到柳照眉那副柔婉模样,便摇头:“算了,不去了吧,反正也快要出院了,我去的勤了,反被人疑心。”

    “三爷说的是,”老九答应了声,沉吟着又道,“三爷,另外还有件事。”也不知道值不值当说,正在犹豫,就听的外头有人道:“三爷!”

    楚归一听这个声音,赫然头大,说话间外面那人便进来,果真正是密斯李,密斯李今儿一身淡粉色洋装,显得甜美可爱,在楚归眼里却是不折不扣的可恨。

    密斯李热情道:“三爷,今晚上我们去看戏吧?我听说金鸳鸯的戏是最好的。”

    她费心才打听到楚归喜欢老式的东西,也常常去金鸳鸯,便来投其所好。

    楚归斜眼看她:“你能听懂?”

    密斯李道:“其实我对中国传统的文化也是很感兴趣的。”

    楚归望着她一身洋气:“这我倒没看出来。”

    密斯李过来要缠他的胳膊撒娇:“三爷,去吧?”

    楚归急忙起身,义正词严道:“去就去,别动手动脚。”

    这地儿距离金鸳鸯倒也不远,楚归便不乘黄包车,只同密斯李两个往戏院去,两人边走,楚归心想:“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楚归悠然便道:“迷死李,我听说,你在北平城似乎有个未婚夫了?”

    密斯李一惊:“三爷?”

    楚归有些得意,密斯李又道:“三爷,你是在吃醋吗?原来你这两天对我不理不睬,是因为他?”

    楚归大为意外:“没这回事!”

    这回换了密斯李得意:“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有原因的,三爷。”她的声音甜腻娇嗔,叫的楚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按理说密斯李人长得俏丽,声音也甜,十个人会有九个喜欢,可楚归却偏偏喜欢不上来,看着她的身段,脸蛋儿,十足十一个女人,还是不难看甚至称得上很美的那种,可是

    楚归望着密斯李,恍惚里想到那个梦,这一想,又害自己打了个颤。

    密斯李扭着手:“我对他是没有感情的,三爷,我对你才是。”

    楚归板着脸,看着她一脸春情荡漾:“正月里的萝卜,冻(动)了心儿了?”

    密斯李呵呵地笑:“三爷你可真幽默。”

    楚归一脸地雪:“哪幽默了,你给我指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旁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地,夜幕之下,楚归忽然又想起自己初次见到那人时候的情形,就好像黑暗中随时都会跑出一匹马来,然后那个人腾空而起,就落在他的车上

    “我其实没想跟你结婚。”耳畔忽然传来这样一个声音。

    “什么?”楚归起初没在意,反应过来后才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他转头看向密斯李。

    密斯李天真无邪地望着他:“我就是很喜欢你,想跟你开始一段恋情,三爷,你当我情人吧。”

    楚归觉得自己聪明的脑袋居然有些不够用的,反应了一会儿才艰难地说道:“我也不知我想的对不对,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跟我。”

    密斯李眨巴着眼:“你是说上床吗?”

    楚归觉得自己要窒息。

    密斯李道:“那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我这么喜欢你在国外,许多艺术家大师啊,都有很多情人的。”

    楚归觉得她要把自己的脑袋给搅乱了:“情人?原来你是这么个喜欢我啊等等,你喜欢我哪呢?”

    密斯李看他:“哪都喜欢,你的脸,你的身材你穿衣的样子,你的头发,我特别喜欢你身上的气质,还有你的眼睛这样的嘴唇,看了让人有种想要kiss下去的冲动。”

    楚归笑着翻白眼:“你不就是想找个漂亮的小白脸儿上床吗?”

    密斯李只觉得他一举一动都极为迷人,连那个白眼也格外有气质:“当然不是!那个不一样的。”

    楚归揣起了手望天:“可我怎么听着像呢。”

    两人说着,将到金鸳鸯的时候,楚归忽地望见有道熟悉的影子进了前面的医院,他只是轻轻地瞟了一眼,就务必笃定地认出那是谁,因为就在看见她的瞬间,他脑中那个本该被毁尸灭迹的梦忽然间又无比清晰地闪现。

    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医院门口,楚归忽地觉得身体有种熟悉而奇异的发热,心里也几分躁动。

    密斯李见他不语,伸手便挽住他的手臂:“三爷?”

    “唉唉,别拉拉扯扯的啊,”楚归低头看她,目光一沉,不声不响地把手臂拉出来:“密斯李,我忽然有点急事,不能陪你看戏了你要喜欢的话,让老九陪你吧。”

    身后的老九一惊,却见楚归已经迈步往前而去,瞧那方向,却是向医院似的。

    老九无奈,只好让几个手下跟着楚归,他看看旁边的密斯李:“李小姐。”

    密斯李瞪他一眼,看着楚归就那么走了,撅嘴皱眉,跺脚咬牙:“哼!我就不信我睡不了你!”

    老九在旁隐隐听见,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第21章() 
楚归其实并未去医院,只是走到半道就又折回来了。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要去医院,本来想找个借口譬如是探望柳照眉之类,可是才跟老九说过,去的勤快反而露了行迹,何况他颇为不喜欢柳照眉此人。

    那为何要去?难道就是为了那个土包子?

    楚归被自己吓了一跳,联想到那个让他心神不宁羞愧无比的梦境,终于一咬牙:“回府!”

    接下来的数日,楚归一直忙于处理帮中事务,“仁帮”在锦城弟子有四千余近五千,三教九流中各有厮混,大大小小事务自然不在话下,而这几日楚归主要处理的便是那天晚上他见继鸾时候遭遇黑枪之事。

    经过查明,原来那行刺之人乃是杜五奎的心腹,知道杜五奎死的蹊跷,便想为他报仇,怎奈学艺不精,又遇上个陈继鸾,无功不说反而打草惊蛇。

    楚归将此事料理了之后,又过两日,便是锦城首富朱治毫的大寿,朱某人喜欢看戏,特意请了金鸳鸯的柳照眉到府内过堂。

    按理说柳照眉虽然出院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是无法登台的,怎奈在这乱世之中,自有些身不由己的地方,莫说是伤正养着,就算是新带的伤,有权有势地逼着你,你爬也要爬上那台子上去。

    楚归作为锦城名流之一,自也去贺寿了,前排就坐,众位大佬济济一堂地,听得一声拍响,果真是柳照眉出场了。

    脸上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加上粉黛装饰,全然看不出异样来,大概是顾念身上的伤,故而没演什么动作角色,只是一场贵妃醉酒。

    楚归在下面望着那扮相绝美之人,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有些不顺眼,总觉得柳照眉似乎跟先前有些不大一样,但到底哪儿不一样,还真说不上来。

    楚归想来想去,便把这“不一样”归结为他被打了一顿的缘故,想到这里,腹里偷笑。

    楚归看了一场戏,柳照眉转回台后,楚归又寒暄几句,便行告辞。

    这几日他有些睡的不安稳,又不耐烦这些应酬场合,便想趁机回去补觉。

    如此将出了朱府大门,朱治毫亲自相送,楚归便拦着,两人正在厅门处寒暄,却望见从旁侧角门处正转出一人,却正是下了妆的柳照眉,身后跟着好些戏班的人。

    这庭院宽阔之极,中间隔着十数丈,柳照眉便没看到两人,只是匆匆地往外走去,瞧着他走动的身形,腿上的确有些不利落,但方才在台上,却全然看不出。

    楚归无心问了句:“柳老板完事儿了?”

    朱治毫道:“正是,瞧那腿上还有些不大方便,就只唱一场罢了,本来订了三场的。”

    楚归道:“朱老板倒是好心呀!”

    朱治毫笑道:“那也是响应三爷的号召,保护咱们锦城的艺术家啊!”

    两人心照不宣,哈哈笑了几声。

    朱治毫到底不敢怠慢,又往外送了楚归一段儿,将到大门口才住脚,楚归同老九出门,一干手下也迎过来,楚归正要上黄包车,一迈脚的功夫忽然又停住了。

    他抬眸看向旁边不远处,站着两人。

    一人自然正是出来的柳照眉,但另一人,却是他没想到的,——陈继鸾。

    此刻柳照眉正抬手,替陈继鸾将外裳扯了扯,轻声道:“你该进里头等的,以后别这么见外啦,虽然开春,风却大,把脸都吹糙了。”

    楚归眼睁睁看着这幕,瞪着眼不知发生何事,看了会儿才憋出一句来:“这是什么东西?”有些分不清状况呢。

    旁边老九道:“三爷,大概您还不知道呢,这柳老板,聘了姓陈的妞儿当保镖呢。”

    楚归张大了嘴,不知自己要给个什么反应。

    那边上继鸾笑着:“没事儿的,我身体好着呢,柳老板您快上车罢,这带着伤还上场,辛苦您了。”

    她望着柳照眉,看到他鬓角那细细的汗意,方才出门的时候他已经竭力控制,不过腿还是瘸了一下。

    腿伤本就没痊愈,又强撑着出来堂会,一场戏下来,里面的衫子全湿透了。

    继鸾看得又心惊又是替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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