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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三种绝色-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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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原望着陈太启,今日军部首脑在座,自不能落了日本武士的颜面,双手贴在腿上向着陈太启一点头,当下提拳断喝一声,飞扑过来。

    陈太启站稳脚步,见他来的刚猛,便闪身避开,一闪身的功夫,眼前又是一花!

    两人在台上刚过了两招,底下继鸾已经看出不妥:“不对。”她只是不由自主地喃喃出声,说完之后,却听到身边有人问:“怎么了,哪里不对?”

    继鸾低头,却见说话的是坐在身前的楚归。

    从比赛开始之时,继鸾便一直关注台上,并未留心周遭,但是对楚归来说,所看者,却都是她。

    自从昨晚上继鸾见过陈太启回来之后,举止便极为异常,楚归觉得,大概是自己多心了,或许继鸾是真的遇上什么事儿,累了

    但是早上起来相见了,继鸾依旧是那样淡淡地,楚归心里就知道:坏事了。

    继鸾的表现,就像是两人又回到了楚归刚逼迫她答应跟了自己的那时候。

    继鸾见楚归问,便道:“老爷子有些不对,不行。”他们说话的功夫,周围爆出许多声喝彩,原来台上老爷子一掌拍中了藤原,楚归也看见这幕:“哪里不对?瞧他挺精神的。”

    “不。”继鸾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但脸上却毫无欢喜神情,“不行!”她皱着眉往前一步,手臂却被人握住,楚归道:“你干什么?”

    “老爷子。”继鸾不知该怎么解释,她不是不懂武功的门外汉,当然不会以为陈太启的表现是即将获胜的前兆,仓促里目光从楚归面上滑开,便看向旁边,不远处站着的正是陈妙峰跟陈家二叔和几个弟子,陈妙峰略微得意似的,陈家二叔面上却带着迷惘之色,继鸾乱看之间,却听到一声惊呼,她心知不好,急忙扭头看向台上,却见陈太启脚下踉跄,手在唇边一捂,对面藤原提拳拉开架势,见状也有些惊讶似的。

    “怎么回事?”周围有窃窃私语的声音,“陈掌门怎么了?”

    楚归这也才看出继鸾所说的“不对”是什么意思,继鸾脚下一动便想上台,那边陈妙峰却更快一步冲了过去,却被底下的宪兵们持枪拦住。

    上面陈太启呕了口血,藤原望着他,脸色微变,终于转头向着翻译说了句什么,翻译一愣,旁边的坂本却用日语吼道:“藤原君,你干什么!”

    藤原扭头向他,冷峻道:“我要公平的决斗!”

    翻译忐忑不安地跟陈太启说道:“老爷子,藤原太君说你受伤了,他约你改天再战。”

    陈太启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勉强听了这句,便一点头,这会儿继鸾冲到台边,也被宪兵持枪拦住,楚归上前道:“自己人自己人!”

    宪兵回头看坂本,见他没什么不悦才放行,继鸾飞身上台,正好陈太启已经撑到强弩之末,继鸾见势不妙急忙将他用力搀住,老爷子才没倒下。

    “老爷子!”继鸾心头发凉,却见老头儿原本红润白净的脸上罩着一层乌黑之色,嘴唇灰白,“这。”

    陈太启睁眼看她一眼:“是你。”

    这会儿陈妙峰也飞身上来,见状惊急莫名:“爹您怎么了!”

    陈太启道:“先带我回去。”

    陈妙峰同陈家二叔一左一右搀扶老爷子下台,凌乱飞雪之中,台下观众自动分开两边,默然忧心,目送陈老爷子离开。

第116章() 
大夫诊断,老爷子中的是蛇毒,幸好仗着一身过硬的修为才救回一条命,但也因此元气大伤,几度昏迷,神志不清,一直到了半夜人才重又清醒过来。

    陈太启显赫一辈子,临老却在此遭了横祸栽了跟头,守着的众人均都悲愤,陈妙峰望着老父躺在炕上,面色铁青气息微弱之状,心中更是如同油煎,忍不住红着眼咬牙道:“下回让我上场,非要给爹报这个仇不可!”

    很少有人看出陈太启是因何中招的,陈妙峰更不知道害陈太启的日本武士已经坠下擂台跌死,还以为是后上场的藤原所为,但陈太启如此模样,能保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自然是无法再上场的了。

    陈妙峰低声说罢,炕上陈太启双眉一蹙,便睁开双眼,低低说了句什么。

    守在跟前的陈家人急忙靠前,陈妙峰更是着急:“爹你醒了?”

    陈二叔却问道:“当家你说什么?”

    陈太启勉强睁开眼睛,目光转动看向陈妙峰,模糊却徐徐坚定说道:“不可。”

    陈妙峰怔住:“爹?!”

    陈太启不再看他,却看向陈二叔:“去叫继鸾来见我。”

    陈妙峰吃了一惊,陈二叔也有些意外,但却立刻答应了。先前继鸾却也正在此处,只不过碍于礼数规矩,并未就在里屋而已。

    陈二叔急忙抽身出来,见外头没了人,急忙问守着的子弟,弟子说继鸾方才出门,二叔三两步冲出门口,果真见继鸾要走,便急忙叫住了她。

    原来继鸾守了半夜,见老爷子醒来,没了性命之忧,便要回去。

    继鸾狐疑地回来,跟着二叔入了里屋,陈太启已经被扶起来,半倚在被上,见继鸾进来,道:“别多礼,你过来吧。”

    继鸾便走上前,旁边陈妙峰见父亲举止有异,便不想离开。陈太启却也没赶他,倒是二叔为了避嫌,先把几个亲传弟子给劝了出去。

    于是屋内只剩下了陈妙峰,二叔,继鸾跟陈太启。

    陈太启望着继鸾:“你怎么在这儿?”

    继鸾便说:“先前不放心前辈,所以刚要走的。”

    陈太启嘴角一动,目光望着继鸾,眼神竟有些惘然:“其实从一开始见了你,我就察觉,你的长相是有几分像是太玄的。”

    旁边陈妙峰闻言,惊地浑身一颤,陈二叔却有几分知情,倒还镇定。

    继鸾不知说什么好,本能地觉得这不是叙旧的时候,而且老爷子这会儿说起旧事来,让她心里隐隐地不安,继鸾便说:“前辈您还是好生歇息。”

    陈太启却淡淡一笑:“你听我说,这一次来锦城,我本是想亲眼看看,倘若你真的是太玄的传人,又跟了大汉奸,我就亲手替他清理门户。”

    继鸾忍不住心头一颤,陈妙峰嘴唇微动,却是无言。

    陈太启望着继鸾,默默地调息片刻,才慢慢地又说:“但是,我人还未到锦城,就先后有国共两方面的人来找我,我才知道,原来楚三爷并不是外头所传说的那样不堪,而只是忍辱负重而已,所以那天我才也并没有为难你,太玄的女儿,并没有丢他的脸,也没有软了骨头咳、咳咳。”

    继鸾垂着头:“老爷子。”

    陈妙峰忍不住上前:“爹先别说了身子要紧。”

    陈太启见他靠前,便道:“你听听也好,继鸾,正是你年少离家的三叔的女儿。”

    陈妙峰看继鸾一眼,却又转回目光,并不说话。

    陈太启也不同他多说,只又看向继鸾:“太玄的悟性极好,也教的你很好,但到底并不是嫡传的,究竟欠缺火候今日在擂台上咳。”

    继鸾见他说到这里,便直接道:“老爷子,我都看到了。”

    陈妙峰越发惊疑,陈太启含笑点头:“你果真是太玄的女儿,按理说,妙峰是我亲传的,功夫自在你之上。”

    继鸾说道:“我是不敢跟陈大侠比的。”

    陈太启却道:“你不必谦虚,妙峰虽然底子好,但是他有一宗却万不如你。”

    陈妙峰听父亲居然如此说,又是不服又是微微愠怒。他先入为主,认定继鸾是野路子出身的,很有几分诛灭的心思,且又因为继鸾是女子,故而更是十万分瞧不上眼,如今看父亲这么说,自然很是抵触。

    继鸾也有些疑惑,却听陈太启道:“若论起纸上谈兵,你大概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你从小奔走江湖,却是有极好的实战经验,因此若论起真的上阵对敌,你比他强上百倍。”

    陈妙峰按捺不住:“爹,你怎么可以可以。”可以如此推崇一个女子却贬低他?——这句话他却说不出来,总不能当面忤逆老爷子。

    陈太启道:“我知道你不服,继鸾,你去跟他过几招。”

    在场三人统统震惊,继鸾更道:“老爷子,这怎么使得,我万不是陈大侠的对手。”

    “咳。”陈太启咳嗽了声,“让你去你就去!”老爷子双眉一振,不怒自威。

    继鸾没有办法,陈妙峰却巴不得有这机会让他一展所长,也算是无声地反驳老爷子的话,两人便出了里屋。

    陈太启让人扶着,来到门边上观望。

    面前雪花无声落着,地上的雪已经没了人脚,继鸾跟陈妙峰两人踏足其中,继鸾看着对面青年那隐含怒气的双眸,不由叹了口气,两人各自起势,却听陈太启道:“都不许留手。”

    继鸾一听,心中更是叹了声,无奈,探手往前,手心朝上:“陈兄,请。”雪自面前飘落,雪花纷乱,她人却如同静水轻云,通身地沉稳平和气派,就好像所有尘世烦杂都半点也不沾身。

    陈太启看看继鸾,又看看陈妙峰,望着略带怒意的儿子,这一场比试虽然还未开始,他却已经清楚地知道了那个结局。

    继鸾回到楚宅,已经是下半夜。她怕惊扰了旁人,刻意放轻了步子,家里头的人似乎都睡了,继鸾悄无声息地推门进了厅内,正想上楼,却忽然身子一僵。

    客厅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人,继鸾望着那沉浸在夜色里的人影:“三三爷?”

    黑暗中,那人一动不动,仿佛未曾听到她那声唤,继鸾在一刹那以为那人不是楚归,亦或者是他,但是他睡着了,然而很快她便知道这两点都是错的。

    楚归坐在那儿,是他无疑,且也并没有睡,继鸾本就自夜色中来,进了厅内,眼睛极快适应了屋里头的光线,便也看见了

    外头的雪反着光,照在窗户上,淡淡地雪光溶在夜色里头,继鸾看见楚归清凉如水且又带些落寞的眼神,他是清醒着的,清醒着坐等着她。

    继鸾本不愿意上前的,此刻却仍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似乎脚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指挥:“三爷你怎么还没睡?”莫非在这里一直等到了现在?继鸾想到这个,心也忍不住跳,一阵慌张,张皇无措。

    楚归静静地看着她,并不回答,继鸾却无法再往前了,危险。

    “三爷,去睡吧天凉,别冻坏了。”这厅里头不怎么暖和,他就这么坐在这儿等,岂不是要冻出毛病来?

    “你眼中还有我吗?”淡淡地一声问话,他终于出了声。

    继鸾心中一梗:“三爷,这是哪里话。”

    “实话,真话,我心里的话,”楚归慢慢地说,“鸾鸾,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说说你心里想什么了?”

    继鸾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唇,脚下想后退,却又未动:“我不懂三爷说什么。还是早点睡吧。”她想转身,却也未动。

    楚归起身,坐了太久,腿都麻了,他踉跄了一下,她却并没有就过来扶,若是之前恐怕早就过来扶住他了。

    因为这个小小地异动,楚归心头一阵悲凉,他慢慢地迈动步子走到继鸾跟前,黑暗中两个人面对面地。

    “那天晚上你听到了?”楚归问。他决定不再逃避,哪怕是跟她说破了,也强似现在这样被冷冷淡淡地疏远着,像是两人之间隔着一块透明的冰,坚冰。

    “三爷。”继鸾心里绞痛,“我、我要睡了。”

    继鸾转身欲走,楚归及时握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将她抱住:“听到了是不是?魏云外说的那个我虽然、但是我是真的不是故意要我只是怕失了你、鸾鸾,你说啊你骂我、打我都行,你就别不理我,鸾鸾。”

    继鸾呆了呆,而后竭力挣脱开去:“三爷!”

    楚归定在原地,继鸾抬手在脸上抹过,沉默了片刻:“三爷,我现在不想说这个。”

    “陈继鸾。”

    “三爷,我是说真的。”继鸾闭了闭双眼,眼睛有些许湿润,继鸾深吸了口气,终于说道,“三爷,我已经答应了太极门的陈掌门,下一次擂台,我会代他上。”

    楚归一下子愣住了,几乎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什什么?”

    “那蛇毒厉害陈掌门已经破例收了我做弟子所以下次会由我代替他上场跟。”

    不等她说完,楚归便道:“不!我不答应!”

    继鸾默然。楚归匆忙上前一步:“不许去,不许去!鸾鸾,你不是太极门的人,不要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搅进去!再说再说太极门不是还有陈妙峰吗,凭什么让你去?不去!”

    继鸾默默听着,她不能说自己刚才跟陈妙峰过过招,结果果真如陈太启所说一般赢了。其实继鸾也懂为什么陈太启坚持要两人比试,一方面,是要陈妙峰心服口服,而另一方面,陈太启说不出口,继鸾却明白。

    陈妙峰是陈太启临老所得的独生子,也是将来继承太极门的传人,而藤原的实力,跟他对过数招的陈太启异常清楚,若是陈妙峰上场有个三长两短,那么

    幸好还有一个陈继鸾。

    继鸾并不会计较更多,于公于私,她都会答应陈太启。

    陈妙峰显然实战上不如她,而且她也是陈家人,当初照料着祁凤这独苗,现在,她更要顾全大局。

    何况,难道要陈老爷子把话都说透了来求她?

    而且在别人眼中,老爷子舍弃了陈妙峰而让她代替上场,却是大大地高看和抬举了她的。

    她该高兴的是吗,其实。

    继鸾只是不愿意去想更多。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之所以并没有考虑多长时间就答应了老爷子的另一个原因是什么

    是什么

    她的心凉凉地,那个原因,她却更加说不出口的。

    雪色泛着淡淡地光,带着冷意。继鸾望着面前的人,如何才能不沉溺在他的目光里,如何才能不被他迷惑?

    最开始的开始,明明是那么坚定地讨厌着他,跟他对立着,甚至一度决绝不可收拾。

    但是现在却如此的、如此的

    果真是爱而欲其生恨则欲其死?

    继鸾只是不想再身不由己,不想再体会那种被迷惑被“玩弄”手心的感觉。

    “三爷,”继鸾静静地望着面前的人,想把他看清楚,然后永远记住或者忘记,“我已经答应人家了。”

    “我不答应!”楚归蓦地大声叫道。

    继鸾只是淡然地看着他,然后摇摇头。楚归猛地踏前一步:“你听到了吗,我不答应,你不能去!”

    “三爷。”继鸾低声,“三爷是在怕吗?”

    楚归不做声。

    “三爷是怕我会输,甚至会死吗?”

    楚归浑身轻轻地发抖:她知道,她既然知道,又为什么非要如此冒险?

    “三爷真的这么担心我吗?”

    废话,废话楚归却说不出口。

    “三爷。”沉默了会儿,最后继鸾说,“三爷放心,我也未必会输的。就像是上次战龙头不也是有惊无险吗?三爷当时说相信我,可是当时我自己都不信自己,那么这一回三爷就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楚归说不出来,什么都说不出来。

    雪色跟夜色交织的暗影中,她宛然一笑:“夜深了,三爷也去睡吧说真的,三爷若是病了,我会分心的。”她转身要走,然而身后却毫无声息,继鸾迈出一步,终究无声一叹,回过身看了楚归一眼,抬手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往楼上一步一步走去。

第117章() 
这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半月,眼看就要年底了,却没个好天儿,天空里几乎成日都笼着阴霾,不见阳光,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天也越发地冷,那立在广场里的擂台冻成了冰坨。

    日子虽不好过,却也还得过,锦城的百姓们忙忙碌碌,为了一个新年而忙活着,暂时把打擂台的事儿抛在了脑后,等擂台决赛的消息传开之后,才知道擂台的地点换了。

    因为外面儿实在太冷,风大雪急地,坂本把打擂台的地点换在了城内偏僻地角的废弃厂房里,这厂房连绵十几间通着,足能容纳近千人,宽敞且又能遮风挡雪。

    同时也有个消息在百姓们之中传了出去,据说这回挑战日本武士藤原大佐的人不再是太极门的陈老爷子,因陈老爷子吃了日本人的暗亏,一时半会儿无法上台,于是换了一个人,有人说是换了一个女人——这个大家伙儿是不信的,这打擂台又不是儿戏,怎么会换个女人?有人猜,代替陈老爷子上台的不会是别人,定然是他的嫡传弟子加亲生儿子陈妙峰,太极门里新一辈最出类拔萃的,非他莫属了。

    在各种猜测里,观众们的期待值也越来越高,没有人想要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因此擂台重开的那一日,来观战的百姓把个废厂房挤得满满地,人数逾千。

    更有许多报社记者,本地的,外地的,甚至还有外国人士,纷纷地举着相机等待。

    陈太启是出现了的,他身边儿跟着数个太极门的弟子,但是最醒目的自然是右手边的陈妙峰,但令大伙儿惊奇的是,陈太启左手边,竟也跟着一名女子,有人认得,那女子,正是先前跟随楚三爷不离左右的名唤陈继鸾的。

    厂房里头人虽多,此刻却鸦雀无声,每个人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行人,陈太启缓步到了擂台前,藤原已经等候多时,见状便也起身。

    坂本看着这幕,就对楚归说:“那个,不是你的女人吗?”

    楚归望了一眼继鸾:“少将您的记性真好,可不就是她吗。”

    坂本皱眉:“她的怎么会跟那些人在一起?”

    楚归抬头张望:“哟,可不是?瞧这架势,倒像是跟他们混的不错,难道真个儿要打擂台啊?”

    “怎么,三爷你也不知道?”

    “这人都给我惯坏了,做什么事儿也不跟我说,”楚归显得无奈又有点气愤,“让少将您见笑了。不过,女人嘛,最适合她们的就是生孩子了,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出来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少将您别把她放在眼里,让她闹腾闹腾便也消停了。”

    翻译忙把这一串跟坂本说了,坂本斜眼看楚归,冷笑了声:“如果真的是她跟藤原大佐对打,那就是自寻死路!”

    楚归抱着双臂:“谁说不是呢,这女人惯的太厉害了也不好,可真叫人头疼。”

    坂本看他惺惺作态,便不再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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