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特种兵皇妃:凤谋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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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山坡上的两个人则是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但却都在往那条山路上看去,有的时候还在看鬼童,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渐渐地,时间过得久了,久到鬼童都觉得有些累,对那山坡的兴趣也减少了许多。
这时,秦如殇跟孤独症两人竟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来,一个指着前面的山路,一个则是指着自己的眼睛!
要边走边看
动作一出,二人齐齐对视,如殇咯咯地笑了起来,孤独症也耸了耸肩,算是对这份默契的反映。
“你先说!”他开口,下巴呶向如殇。
“好。”她点头,将手指从眼角拿了下来,然后道:“刚下山的时候,我们很小心,眼睛是一直盯着脚下路的。所以我能确定那时候我们是一直在往下走,没错!”
孤独症点头,主动把话接了过来,继续道:
“可是后来我们先遇了狼,再遇蜘蛛,你再掉地洞,好像从那时候开始咱们就只凭着下坡的感觉去走,并没有低头看了!”
“没错。”如殇开口,“所以说,我们是在半路的时候折了回来的。失败的原因是太相信自己的感觉,而忘记了用眼睛去验证。”
她的话一说完,两人又齐齐站起身,轻轻一跃,从那土坡上下来。
鬼童正偏头看着他们俩,一见人下来,不由得叹道:
“主人,如殇姐姐!你们总是会做出一样的动作,还是在同时,真好玩。”
如殇面露尴尬,不愿再这话题上再说下去,于是赶紧招招手叫鬼童也过来,再指着下山的路道:
“我们再走一次,这回不管途中遇到什么,只要是在往前走着,就必须要看清脚下的路!不可以只凭感觉去往下走,一定要用眼睛看!”
孤独症补充:
“必要的时候在沿途做些标记!”
几人商议好之后马上动身,顺着走过的那条路第二次下了山去。
这一回走得很小心,虽然速度依然不慢,但是眼睛却一刻不离地面,都死死地盯着。
有死人
每行进十米左右,孤独症都会用匕首在树上划下记号,以防止再走到回头路上。
就这样又走了两个多时辰,鬼童突然大喊一声:
“到蜘蛛窝了!”
一边喊着,人也朝前头疾奔了几步。
他们知道鬼童自小在全黑的环境中长大,夜视能力比他们都要强,于是便也不拦,都跟着他快跑了几步。
再停下来时,果然看到脚下黑乎乎散着的,正是那些黑寡妇蜘蛛的尸体。偶尔还有几个活着的在爬动,一见他们靠近,马上就逃得远远。
如殇现在有那些宽叶草护着,自然也不怕。
她围着那堆死蜘蛛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然后摇摇头,道:
“路不是在这里走错的!”再往另外一个方向看去,继续道:“是在那个洞!我跑迷了路,掉进那个洞里,从那之后我们就走反了。”
对她的话,孤独症表示赞同。但是不是在那个洞迷的路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没有必要再去找迷路的地点,当务之急是再顺着路继续向下,到谷底再说。
于是几人不再理会那些蜘蛛,又依着之前的方法继续往前走去。
这一回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死盯着路,并没有发现异常。
可怪的是,孤独症走着走着却又停了下来,同时头往左边转去,像是在那里又发现了什么。
如殇也往那处去看,隐隐约约地发现草丛里好像有些星星点点的白色。
已经赶上来的鬼童这时候开口说话了,他道:
“好香啊!”
如殇心中一动,立即明白过来他说的“好香”是什么意思。
于是扭头看向鬼童,问道:
“有死人?”
原地站着,我去
鬼童点头——
“嗯!我闻到了尸体的味道,是人尸!”
这话说得如殇心中一阵烦闷,瞬间的情绪变化显得有些莫名,却也并不值得多加理会。
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发现人类的尸体,情绪有些反映也是正常。
她走到孤独症身边,见他还在攒着眉盯着那处目不转睛地看,不由得轻摇了头,然后随口道:
“过去看看吧!离这么远能看清楚什么!”
边说着,人就已经朝那地方走了去。
可刚迈了两步,手臂却被后面的孤独症一把给抓了去,然后就又是他那个闷闷的声音传来——
“原地站着,我去!”
如殇无意与之争辩,很听话地停住脚站在了原地。
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孤独症的适应能力与抵抗能力要比她好得多,更何况那个人脾气很倔,他要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鬼童也留下。”孤独症的声音再度传来,成功地止住了正要跟过去的鬼童。
孩子停住脚跟如殇对望了一眼,她耸耸肩,示意无奈。
孤独症停住的地方刚才在目视范围的最边沿,如殇知道,如果他再往前一步,自己就没有办法看得到了。
当然,就算是能隐约得见,她仍是没法分辨那地方到底是有什么东西。
那些白色飘着的,好像是些布料,如果真是尸体的话,就应该是那人身上穿着的衣服。
孤独症在那处蹲下身来,手不时地在翻动些什么。
他不说话,别人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如殇出言询问——
“有什么发现?”
回答没有马上传来,而是等了一小会儿对方才出声,答的是——
别再看那尸体
“人的尸体,应该是以前进山来找药王的人死在路上了!”
这答案合情合理,无需再多做猜疑。
孤独症又蹲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往回来。
鬼童这时候开口道:
“那人已经烂得差不多了,再过些日子就只剩骨头,不能吃了。”
如殇急皱眉,张口就斥他:
“不可以再去想吃人的事情!你是人,人是不吃同类的!”
鬼童自知说错了话,低下头来再不言语。
孤独症走回来见他们都站着不动,于是轻碰了一下如殇,道:
“走吧!”
如殇跟着他蹭了两步,可却又突然停下,然后作势也要往那尸体所在的地方奔去。
孤独症被她吓了一跳,一把将人拉住,急问:
“你干什么?”
如殇一怔,像是也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解,愣了半晌这才道:
“我,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想过去看看。”
孤独症很坚决地摇头,抓着她胳膊的手劲儿更大了些,然后道:
“不用去看了!尸体已经烂得像滩泥,去了也没用。这地方本就诡异,现在有尸体出现,就更不能多留。注意脚下的路,下到谷底才是正经事!”
他语意坚决,如殇虽对那具尸体有着莫名的好奇心,但是孤独症的话却也如一泼冷水,把她那种奇怪的情绪给强压了下去。
“走!”他再扯她,“别再看那尸体!”
这一次她乖乖听话,甩甩头,把对那尸体的好奇全都撇了开去。
几人步伐加快,盯着脚下的路又开始了疾速而行。
渐渐地,空气好像有些变凉,几人着的是夏装,已经开始有了些冷的感觉。
关于药王
如殇心中一喜,开口道:
“该是快到谷底了!下面的温度本就比山顶要低,再加上有河,怕是一会儿会更冷。”
“鬼童不怕冷!”后面跟着的孩子大吼了一声,有点小小的兴奋。
如殇笑着摇头,也好心情地回着:
“是!鬼童不怕冷!真不知道有什么是你会怕的!”
“就是之前遇到的那种树啊!”他听不出如殇的玩笑话,很认真地回答起来,“如殇姐姐刚才说的那种叫什么黑棕树的,那个东西我就怕,不敢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聊边走,步子也显得轻快了许多。
后来干脆追上了孤独症,与之并肩而行。
队型的变化并没有招来孤独症的反对,鬼童对此很开心。
如殇偏头去看始终一言不发的孤独症,见其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着很纠结的事。
她以肘间轻碰了去,小声问道:
“你在想什么?”
对方没理。
如殇讨了个没趣,便不再吱声,又开始闷头走路。
但她不问了,孤独症却又主动开了口来,像是在自语,又像是想跟如殇共同探讨。
他道:
“你说这药王既然从来也没有人见到过,那有关于他的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
这问题如殇也想过,于是马上便接口,答:
“我觉得这个‘从来也没有人见到过’可能是相对而言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从来也没有外人见到过。这个外人应该就是普通百姓或是范围更广的大众。而有那么一小部份人一定是见过的,正是他们这些人把药王的传说带到了民间和江湖,这才自此流传了开。”
与萧方之间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继续思考,很快便又补充道:
“就像萧方!其实他这个人跟药王也差不太多,都很神秘,又都住在一个常人无法进入的深山里。可还是有那么一小部份人见到过萧方,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慢慢的就成了一个故事或是传说。其实直到现在,江湖中人也不知道那个几乎被神话了的公子萧方是不是真的存在,只不过传得久了,他们宁愿相信有这样一个人。”
“当然!”如殇话锋一转,“说没人见到过也不太准确!应该说是药王和萧方都很少会在人前露出真实的身份。你看,我们在赫城住了几日,萧方就光明正大地在街上走,见过的人早不计其数了。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我想药王也应该如此!”
她的话孤独症很认真地在听,待她讲完,便又马上问——
“那你说,萧方会不会见过药王?要不然以他的为人,怎么可能如此肯定这药王一定能救天下的百姓?”
他与萧方接触不多,也就是从出了西夜王宫一直到赫城的那些日子。
但萧方此人行事磊落,为人又和善,再加上性子沉着,与口出妄言的人相去甚远。
所以在蜀都城里,当他说有关药王和药王谷时,孤独症选择全部相信和接受。
“我不知道。”对于他的发问,如殇老实地摇头。“说实话,以前我根本没有听说过药王。江湖中没听过,在萧方那里也没听过。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相识,但是我相信萧方,既然是他说药王能救,那就一定是能救!”
到谷底了
“你跟萧方认识很多年了?”他再开口,却不再继续刚才的问话,而像是开始闲话家常。
如殇轻叹一声,然后点点头,道:
“四年了。四年前我被人活埋,出来之后又受重伤,是萧方救了我,又在山庄里留了我四年。”
“那你们应该很相熟了。”孤独症还是那种不冷不淡的语气,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甚至如殇觉得这话她如果不答,他也不会太在意。
可她还是答了——
“是!很熟很熟。熟到当他是至亲之人,所以一遇了他的事,我就免不了会急燥一些。”
这话说得很有些无奈,秦岭四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诉得清楚的。
她与萧方之间,也不只是一句“至亲之人”就能解释得了。
有很多话在说与不说之间,有很多事也在做与不做之间,还有很多情在表与不表之间。
他一直都在追逐,她也一直都在逃避。
但两个人却又并没有因此而刻意远离对方,也没觉得有多尴尬。
有的时候如殇总会有种奇怪的错觉,觉得她跟萧方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是一个整体。
她突破次元,也许就是为了在另一个时空找到另一个自己。
虽然还是不同大于相同,但是萧方身上有那种跟她很像的气质,他还可以过着那种她一直想过却又不能过的生活。
如殇胡思乱想着,孤独症的问话也不再继续,再走了一会儿,便有潺潺的水声入耳,孤独症在这时开口,他说——
“到了!”
几人快步冲出密林,眼前视线瞬间之内霍然开朗。
那种被浓浓黑幕所笼罩其中的感觉一下子不见了,她再抬头,只见一弯新月重新挂了当空,带着群星一起照得大地一片通明。
怎么了?
她于心中浅算,从蜀都到山脚下是一整天,登上山顶用了一夜,再下山然后走错路又回去,应该就又是一整天。
眼下到了谷底,这该是第二个夜晚差不多两三点的时候。
五天的时间,已经用去一半了。
不过好在已经有月亮出来,这就说明之前那种诡异的天象已经结束,不知道随着天色正常,接下来的寻找之旅会不会也能顺利一些。
此时鬼童已经冲到了河边,很高兴地在边踩着水。
从赫城一路往蜀都来的时候有走过水路,那时候鬼童就对水表现出了一种很强烈的喜欢。
这是他从来也没见过的东西,可是能给他解渴,还能给他的身体带来清洁,他没有理由不去喜欢。
如殇和孤独症也上前了几步,这条河不算窄,往对岸望去,十米有余。
孤独症指了指上游的方向,示意他们别再耽搁继续前行。
如殇从河边把鬼童拉了回来,跟着孤独症往上游走去。
按说已经到了谷底,又寻到了这条河,只要按着预先设定好的路线往上游寻去,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偏差。
如果老天爷真的不帮忙让药王不住上游,那就只能再往下游重找一遍,救不了萧方,总还得救天下的百姓。
当然,救不救天下百姓,对于秦如殇来说远远没有一个萧方重要。
不是她残忍,那只是一种习惯,是生活环境所造成的冷漠,也是女人天性的一种狭隘。
一路上,她的目光从未至河面上移开一下,就这么一路逆着水流看着,渐渐地便起了一丝疑惑。
孤独症看出她的不对劲,小声相问:
“怎么了?”
你还懂倒斗?
她伸手指了指水,再指了指旁边刚下来的那座山,道:
“我是在看这水会不会被人给截了流,就像那座山一样,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来给我们造成假象,让我们明明觉得是在往上游走,可实际上这个方向却是下游。”
如殇说着自己的想法,可是话刚出口却又马上被自己又给否了去。
只见她用力摇了摇头,又道:
“不对,不太可能。截流的工程太大,药王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如果叫上一批人大兴土木的话又实在不应该是他这样的人能做得出来的!进来的人多知道的人就也多,那样子药王的神秘感可就都没了。”
“那到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孤独症跟着开口,说出来的却是一个极为血腥的假设——
“你没听说过一件大事做完之后,所以参与的人都会被灭口的事情么?西夜国可就干过这样的事儿!所以你所说的关于河水被截流的事情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那药王若真是成心躲人,完全可以在水里进行一项大工程让它改变流向,然后再把那些人全都给杀死!”
如殇被他这话气得直翻白眼,特别想一巴掌往他头上招呼过去,好在还能忍受得住。
“瞎猜什么!”她语气不善,“那么多的人都给杀了,这山里还不得藏满了粽子,咱们哪还能这么轻易就下到谷底!再说,药王有必要干那事儿么?这是活人住的地方,又不是修坟怕被人倒了斗,何必丧那天良!”
“你还懂倒斗!”孤独症这话似笑非笑,像是在有意逗她。
秦如殇也不与他再争辩,她只是急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山中尸体到底有什么问题
刚才自己说过什么?——那么多人都给杀了,这山里还不得藏满了粽子,咱们哪还能这么轻易就下到谷底。
轻易?真的轻易么?
她的话中有误,这时候才反映过来,她们这一路可不是太坎坷崎岖了点儿。
难不成真被孤独症给说着了?
可是想想还是不对,那药王有什么想不开的非得给自己整那么些死人来做伴?
再说……药王这两个字在正常人的思维里头,跟神医相当。
就算不治病救人,也总不可能是个会残害那么些人命的恶人。
虽然胡思乱想着,却还是要继续往前走的。
不管怎么样,停滞不前总不是办法。
孤独症此时又陷入沉思,如殇能看得出他一定是在想些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她心念一动,竟又想到了下山时看到的那具尸体。
于是如殇再开口,跟他问道:
“姓褚的,你告诉我在山中间看到了什么?”
孤独症一愣,转看她,反问道:
“你说什么?”
“别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那具尸体!那尸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怎么觉着你自打看到了那东西之后就总像是心中有事的模样?我要去看,你还拦着不让,是不是有问题?”
“不是。”孤独症微摇了头,沉了一会儿再道:“我一直都是这副样子,是你多心了。那尸体除了烂得恶心一点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不让你去是怕你吐出来。”
“切!”她白了他一眼,心中对这种轻视腹诽开来。
不过对方说的也没错,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孤独症一都是那模样,不喜不悲心事重重的。
而关于那具尸体,也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深究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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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小调查,大家对于这种带了悬疑的文,是不是不太适应?或是有些排斥,觉得不合口味呢?
有女人在哭
往上游去的路还很长,虽说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