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特种兵皇妃:凤谋天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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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又出现了
这个提议大家都同意,只是如殇一边往水里走着一边就由心底升起了一种悲哀。
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找到药王的希望十分渺茫了呢?
找不到药王就救不了萧方,如果救不了萧方,那她所(炫)经(书)历(网)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她看向孤独症,那个人还是面无表情地一直往水中间走着。
如殇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一个错误!
如果她不去找那些所谓的答案和真相,那是不是她与萧方两人还是会很自在地生活在悠闲山庄,然后手痒时再到隐月楼去接上几个任务。又可解闷,又能换来不菲的收入。
后悔药有吗?
不可能有!
这是她做为秦如殇所必经的命运!老天爷赋予了秦氏家族特殊的本领,就也在同时为这个家族扣下了一个千世能脱的诅咒。
秦家的人容不得沙子,不允许欺骗,更不允许稀里糊涂地过完一世。
事情既然在心里生了疑,那就必须去查明真相,哪怕这个真相败絮其内,也总好过终其一生混混沌沌。
三人游至河中,一眼互视,无须言语,共历患难的默契已经让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
于是齐齐屏气,同时往水中潜沉了去。
他们做好了一直往上沉坠的准备,要探明真相,至少要下到水底。
不管这水下有什么,接受并探索,才是他们要做之事。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刚刚下潜还不到一米的时候,之前那个凭空消失的女人竟又出现在了眼前。
这突然发生的状况让几人同时一愣,但也下意识地齐齐出手,一人探至一处,将那女人死死抓住。
果然是同一个人
如殇抓的是左上臂,孤独症抓的是左腿,鬼童则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
这一上手,几人马上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一个人,或者说真的不是一个活人。
活人的肌肉不可能这样又硬又死,这种硬不是鬼童那种像石头一样的感觉,而像是人死了之后变成干尸的过程。
如殇感觉到这女尸没有再要逃脱的意思,于是开始往她的脸上看去。
她清楚地记得萧方那幅画上女子的模样,说起来,她并不希望在这女尸上看到一模一样的脸。
萧方从来没有说起过师妹今在何方,可是她明白,如果告诉他师妹已死,就算以萧方的为人表面上不会做何反映,但心里总会有一道关很难过去。
所以,在往那女尸脸上看去时,如殇其实是在心里带着祈祷的。
她祈祷是自己看错,又或得那肩头的彩刺只是一个巧合。
可是,事情总是会往不被人所期待的那一方面去发展。
这女尸虽然已经干化,但是保存得及好,甚至好到面部依然栩栩如生,那皮肤看上去弹指可破,令人一眼望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这女子到不是有多美,她只是很清雅,雅到会让人哪怕只是多看几眼都会自觉是不道德的亵渎。
如殇有注意到鬼童在看到那面容时,原本掐着其腰部的手一下子就松了开,然后往后游了两下,有些不知所措。
孤独症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张脸,却并没有一丝动容,反到是又转向秦如殇,然后轻摇了摇头,眼里透出了一丝比较的意味。
如殇没工夫理他是不是正在拿自己跟一个死人去比较,她只是认出了眼前女子与那画中果真是同一个人,正陷入深深的遗憾。
里面有一本书
再见到萧方她要怎么去说呢?是当全没有发生过,还是如实相告?
若如实相告,他会很伤心吧?
如殇的沉思并没能再继续,身边的孤独症碰了她一下,然后便动起手来把这女尸横向调转。
当这尸体的另一侧呈在他们面前时,如殇这才发现原来在她的另一只手中正握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木盒,黑檀雕花,极其精美。
盒子不小,大过手掌一半。
孤独症将它接了过来,再一转念,便示意如殇一起将这女尸抬出水面。
鬼童也上来帮忙,却怎么也不肯搭水。
几人很快就浮了出来,一露头才发现,原来雪不知在何时已经停了。
这到是件好事,几人赶紧拖着尸体上岸,直到离了水面坐到地上时,这才反映过来,这女尸竟然是全裸的。
虽说身体已经干化,但是轮廓却清晰可见,女性的特征明显地暴露在外,再加上那一张与活人没什么两样的脸,就这样暴露在外人前,总不是件很合适的事。
孤独症想也没想,褪去自己的外衫就往那尸体上扔了去。
如殇赶紧帮着把衣服给罩了上,再看孤独症,却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坎肩儿。
他挥手示意自己无所谓,然后赶紧将手中的盒子放到中间的地面上,这才又看向如殇,道:
“只有一个选择,打开它!”
如殇点头,以手按向那盒盖,然后再拿起来掂了掂。
不重!里面的东西应该很轻。
再晃了晃,却有些奇怪。
“这里面好像是一本书!”她开口道:“不会有机关,只是装了一本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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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直追随至今的宝贝,惊魂的药王谷卷马上就要结束了,接下来即将步入宫廷卷,故事会更加精彩!
医书
一边说着一边将盒子转了过来,让它正面对着自己。
盒子外头是一把很精致的小锁头,纯金打制,极其贵重。
如殇相信自己对机关的掌握和判断,这盒子是安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找准位置,将食指指甲对着那把小金锁,轻轻一划,全金的锁头“啪”地一声掉了下来。
地上的雪覆得很深,小金锁一下子没了全身进去,只透出一点点澄黄。
鬼童伸手拾了起来,拿在手中把玩。
如殇将那盒子打开,不出意料,里面果然是一本书。
藏蓝色的封面,没有书名,却在左下角用白墨写下了一个小小的药字。
那字很娟秀,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
如殇十分确定这字就是身边这位女子所写,似乎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把一个字也写得这般淡定又平和,可令人心静如止水。
她不行,她的字也好看,但却太豪迈,带着一股子全然不属于女子的霸气。
她并不喜欢那种感觉,所以如殇很少写字。
随手将那书翻开,里面文字不多,大半都是一些手画。
所画之物除去人体穴位图,就是一些并不多见的草药,还有一些特殊的治疗手法,都以这种方式呈现出来。
如殇心中一动,再看向那女子时,心中竟起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她就是药王?”
对她这一番疑问孤独症并不认同,只见其摇了摇头,再往她手中正翻开的书页上看去,然后道:
“不是。但一定也与药王有一定的关系,或是女儿,也或是徒弟。”
“为何?”她出言询问,可却又马上自己给出了答案——“也对!她既然是萧方的师妹,又怎么可能是被人传说了一百多年的药王呢!年龄上也不对劲。”
焚尸解毒
“也不全是因为那个!”孤独症再开口,然后指着那本书道:“你看这书页里的字还有那些图画,与封面上的那个药字明显不同,应该是两个人写的。写这本书的人是药王,而写封面字的那个人,则是这位女子。”
孤独症的分析有理,她没再反驳,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投回这本医书中去。
如殇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老天爷冥冥之中的精巧安排,既然这东西到了他们手里,那就一定是有它固定的作用,绝对不会只是偶然。
她不再理会身边二人,而是集中精力去翻看那本医书。
她的速读能力很强,即便这是竖版繁体字,可还是在她迅速的翻动下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的工夫就读懂了大概。
再抬头时,手里的书停留在一页插图上。
如殇将那页递到孤独症和鬼童面前,然后指着上面的图画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意思?”
画上是一处火堆,在火堆之上画有一名赤裸的女子正平静地躺在支架上。
火燃焚烧了她的全身,在吞噬骨架时,自那女尸上冒起了腾腾烟雾。
那烟雾随风四处飘散,传得极远,布得也极广。
在那画的周围写着两行小字:罗聘骨香,可解疫毒。
如殇不是不明白这画里和字间的意思,她只是想要让孤独症再来证实一下自己所想。
她很仔细的去观察孤独症的反映,发现他在看过那一页之后眼皮轻微的跳动了一下,如殇便明白,她的理解是对的。
“这女子叫罗聘。”她呢喃自语。
孤独症答:
“是。”
“焚了她的尸,可解疫毒。”
“没错。”
萧方一定已经走了
两人一言一语搭着对话,鬼童听在耳里,也不由得咧了咧嘴,然后道:
“你们是说要烧了这个……这个好看的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具女尸,想了半天,就只能用“好看的女人”来称呼她。“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长得这么好看……”
他也说不下去了,再好看,到底还是个死人。
是死人就该埋,如果能救全城的百姓,烧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这女人的脸保存得太过完好,如果不去看身体只瞧面部,就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任谁都狠不下心来把她烧掉。
如殇又将目光往那名为罗聘的女子的面上投去,她睡和很安详,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似乎是在临死之前想到了什么或开心或欣慰的事。
孤独症向她摊了摊手,意思是让她来选择。
如果依这书中所言,那就赶紧抬了尸回蜀都去,如果舍不得烧这女的,就只当这一趟白走了。
秦如殇深吸了口气,目光凛然。
此时此刻她想的并不是该不该抬出这罗聘的尸体,而是另外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萧方。
“他一定已经走了!”这一句话像是自语,带着无限的委屈。她说:“萧方一定已经离开蜀都了,他骗我说自己也会有事,让我往这深山里走了一遭。实际上一定是他想要救全城的百姓,又不忍心亲自进山来带出师妹的尸体去焚烧!”
如殇的话音里满带着失落,像是很在意被人欺骗却又没有办法真的去生那人的气。
她倔强地起身,动手去扯那罗聘的尸体。
干尸挺轻巧,只一下就被拽了起来。
关于克星
孤独症见她有了动作,赶紧也站起身,自顾地从她手里把尸体接过,然后再将那本医书递还给她。
“你收好,她我来背。”轻语一句,而后将尸体负在自己的背上。
那罗聘的脸低垂在孤独症的肩头,若不往身上去看,实在是一副极其美好的景象。
如殇不愿去看,那种不愿里面掺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堵得她心口发闷。
再转回身上,面对的是漫山积雪。
那座原来绿丛的高山此时已是一片纯白,再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孤独症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但是如殇明白,他的意思是山太徒,踩雪上去太滑了,耽误时间。
这是该由她出手解决的事,如殇不推脱,主动上前几步,深吸口气,自丹田处蓄满了内力而后缓缓上提。
轰!
刹时间,空中一声闷雷滚过,两团红雾也于同一时间自如殇的眼睛里泛起,通红通红,一下子就盖住了她的眼球。
鬼童对于如殇引雨时所产生的变化总是有些害怕,孩子躲到孤独症的身后,看都不敢看去一眼。
孤独症急皱着眉,紧盯着如殇,隐隐的一丝担心自双眸蓄起。
到底还是怕她那并未痊愈内伤再因此而加重,如殇体弱时那一张惨白的脸会让孤傲如孤独症这样的人都不由得产生深深的怜悯。
从来不愿承认,秦如殇是他的克星!
早在五岁那年西夜开坛之后,大祭祀就曾告诉他,再强悍的人有朝一日都会遇到与己相生相克的另外一方!克星的存在不仅仅是能以武力摧毁一段宏图霸业,更有甚者,它可以在无形之中影响你的思维和判断。
一生羁绊
大祭祀还说,孩子,你的克星就克在此!终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人,她会牵引你的神精,会让你有拥有和保护的欲望,会左右你的原则,更会与你一生羁绊。
那些话,是在他五岁的时候听进耳里也记在心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相信了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可却在不知不觉中沉寂了自己的性情,让他整个儿人就像是一只树熊一样放慢了一些生活节奏,也断却了对一切周遭环境变化所产生的反映。
所以秦如殇会在暗里管他叫做孤独症,他一直在试图用孤独来保护自己、隔绝自己。
可这一切,却在秦如殇出现之后生出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雨划空而来,当空一道闪电就好像是秦如殇用她那锐利无比的指甲亲手划去的一样,光亮一闪,雨水就从那缝隙中汹涌而出了。
女子双臂上展,眼中红光越聚越甚,那雨势就这样在她的控制下倾洒向人间,一寸一寸洒化了冰雪,一寸一寸复了那山中本色。
秦如殇当大雨控制得及好,既不小,足够把山上的积雪冲化。也不大,不至于泛滥河水,也不至于让山土成流泥又给他们的上行带来新的麻烦。
眼见茫茫白雪点点消失,大雨也在这一时间及时收住。
如殇转头,冲着孤独症和鬼童很是有些得意地眨了眨眼,然后挥手往山路上一指,道:
“请!”
孤独症在这时才于心中暗松了口气,她还有心玩笑,就说明身体无碍。
于是叫了鬼童,自己带头挑着好走的地方向上行而。
回到蜀都
回去的路奇顺无比,这一座山谷就好像是有灵性一般,当他们目地达成,所有的一切阻路之物都不复了存在。
几人上了山顶,沿着反方向的路走回上山的地方,再从那儿往下走去,终于见了还停在山脚下的马车。
好在时值盛夏,山脚下草木茂盛,那马就算被栓着,也只需稍稍偏个头就能吃饱。
几个赶紧上了马上,一路匆匆而行,终于在第四天头上赶回了蜀都城外。
望着那扇紧闭的城门,如殇突然没了进入的勇气。
她将医书又展到有描述去疫毒的那一页,然后递到孤独症面前——
“或者拿进去,或者仔细再看一遍,记好了。我……不跟你们进去了。”
孤独症看了她一眼,却是道:
“本来也没打算让你进去!”见她挑眉,又补了句:“你不是肉体凡胎么!疫毒还没去,进去找死?”
她不再言语,将那罗聘的尸体往他面前一推,然后自顾地坐回到车内。
鬼童挠挠头,自言道:
“如殇姐姐生气了?”
没人理他!
孩子讨了个没趣,便也不再吱声,开始动手帮着孤独症把罗聘的尸体抬下来,然后两个人一齐往城里走去。
那本书还握在如殇的手中,那两个人连看都没看。
其实她也知道没什么好看的,无外乎就是烧尸,在城里烧,让烟自然而散,去了疫情。
她之所以不去,并不是不想看到那焚尸的场面。
她只是对自己所猜测的萧方的离开心存芥蒂。
这件事说到头来是萧方骗了她,他怕她不救百姓,所以拿自己的安危相要挟。
开始烧尸了
他不敢面对罗聘的尸体,所以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她。
可是她实在想问问萧方,那个罗聘与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师兄师妹,这是一个多么暧昧的存在。
当然,她还想问问萧方可知道那药王谷到底是什么地方?
可知道那里凶险异常随时可要了人命去?
如果她也命丧于此,那么许多年以后,会不会还有另外一个女子再把这一切重复一次?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目光却未离蜀都。
孤独症和鬼童是翻墙进去的,蜀都的城墙比来时路上所遇过的所有城墙都要高都要厚。
但是那种高于孤独症和鬼童来说还是太弱了些,别看孤独症身后还背着具尸体,但是爬起墙来还是健步如飞。
甚至在直上直下的城墙上所取的垫脚点都是其用手指硬戳出来的窟窿,一下一下,不但留给自己,也留给了鬼童。
如殇知道孤独症此人不但百毒不侵,而且爆发力极强,这一点早在沙漠里的那场风沙中就表现了出来。
若论单打独斗,她不是孤独症的对手,这一点她早就心知肚明。
好在这个人是友不是敌,那些个担心便也随之不复存在。
她就这样靠坐在马车里,任车帘掀着,过了没多久,自不远处那高厚的城墙后面有阵轻烟袅袅而起。
对萧方的依恋
由小而大,最后竟是不受控制的狂欢。
那应该是蜀都的百姓了,如殇晓得,就算烧了尸,疫情也不可能立竿见影地去除。
那些百姓不过是因为有了生的希望,所以控制不住地让喜悦之情随之沸腾。
她将手往城门处轻轻按去,那浇灌了缝隙的铁浆就覆于她的掌下。
如殇知道,这道城门拦不住萧方,拦不住孤独症与鬼童,自然也拦不住她。
只要她想,她可以马上一跃而起,于眨眼之间只身于这道门后。
可她没有勇气啊!
别说萧方不在,就算他在,见了面之后第一句话又该说些什么呢?
是诉苦?
是质问?
是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