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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谈谈情,算算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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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花冥转身要走,居高凌下地对我来一句:“跟我出来。”

    我后退两步,唯恐避之不及:“我我很忙。再见,再见。”心想这家伙肯定是来算后账的,已经在策划往哪里逃出去。

    “童可可。”他扭头,目光沉着,语调更是让人不敢招惹。

    “服从。”我无奈,只好磨磨蹭蹭过去,谁让自己答应过这事儿。

    没想到,花冥极不耐烦地瞪过来,伸手揪起我裙摆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我尖叫,压住裙摆护住露在外的大腿,整个人都被他拖着,完全无力反抗。

    人们纷纷看过来,可以说是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骚动,回头率瞬间飙高。

    有这么一刹,我看着前面那厚实的背影,突然觉得心脏怦怦怦地加速,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身体。

    我捂着胸口,只能是欲哭无泪份儿。再这么被他折磨下去,自己一定会得个心脏病什么的,呜呼哀哉。

    到商场外一片安静的休闲坐椅区时,他终于松了手,转身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童可可,你智商负数我并不意外!平时张牙舞爪看着厉害,关键时刻你当什么缩头乌龟!”

    我伸手擦了擦脸上那几颗吐沫星子:“我当我的乌龟,关你什么事。”

    花冥语塞。

    “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碧池吗?乌龟总比碧池好吧,这也碍到你了?”我直起腰板瞪他,烦躁地扯下公主假发,不顾形象地挠了一把头皮,匪夷所思地再补咒句,“你精神分裂你!要弄死我的人是你!现在救我的人也是你!”

    听到这话,花冥的脸垮下来,却好像拿我没有办法。

    “所以我问你干嘛救我才是!你就让她们把我踩脚下啊,不正合你意?!”

    花冥真是个神经病,竟然听完笑了,只不过是不怀好意的笑。

    “你笑什么?”

    “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是这么昂贵稀少的品种!”

    “”

    你们说,这让我到底怎么生出感激之心?

    “你这样说我是狗真的好么?”我真是五体投地,连还嘴反抗的兴致都被磨得丁点没有,“我承认,你是帮了我,我也有一丢丢变态觉得出了头,很得瑟。但是”

    我无力叹气,“你就不可以少污辱一下人么?好好相处,多给人点尊重,真的那么难么?”

    花冥一脸无动于衷:“我让你煮粥,你跑我床上干什么!”

    我重新想起他早上那副穷凶极恶的嘴脸就郁闷胸堵。眉头拧成八字,所有想骂出口的脏话都堵在喉咙里,只能说:

    “我犯贱行不行?嗯?我就该让你躺在那里难受!如果老天有眼,你一命呜呼,我也就自由了!或者你烧成个傻子,我也就不用再被你折磨了!

    “所以我不只是乌龟,我还特别贱!神圣不可侵犯的花冥花先生,这样回答满意否?”

    长达十多秒,花冥都没有说话,脸上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自作聪明!没人会因为你愚蠢的好心,而感激你!”

039。永远不要再提() 
我轻哼一声,还真是一点也不意外。

    等等。

    愚蠢的好心?

    这完全是‘阴谋爬。床’是两个概念。难不成我得以清白了?

    “你”我真不知如何下口。

    花冥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对,就是我从未见过的应该属于每一个正常人的尴尬。

    这只可能是因为他想起了什么?那可能也包括他在厨房强吻我?强抱我上。床?

    我瞬间僵住,脸上发烫发红,完全不敢抬头正眼看他。

    气氛就这样,突然急转直下,尴尬到要死!

    只听见他咬牙的声音:“昨晚的事永远不要再提!”

    机灵如我。“昨晚有发生什么事吗?”然后,厚起脸皮对他笑,趁机报复,“喔,对了,我被鬼压了。不过算了,我心胸宽广,就不计较了。”

    花冥只有哑口的份,而我嘚瑟地往休息椅一坐,豪爽地蹬掉高跟鞋,晃荡在半空中以放松刺痛的脚底板。

    “粗糙。”他瞪了我一眼。

    我无所谓地撇撇嘴:“恕我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没受过高档教育,也不知道精细两个字怎么写。”

    他把手插。进裤袋里,挑了挑眉头,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目光看着我,看上去又是为我折服了。我瞬间心情转好,能让花冥无奈,我也算是个人才吧?

    “你应该有话跟我说。”

    “没啊。”我速答。

    他送我一个冷笑:“狼心狗肺。”

    我这才反应过来,不怎么乐意地清了清喉咙:“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这样行了吧?”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这阴阳怪气的,还不如不说!

    只见花冥换上严肃的表情,我本以为他又生气了,不料他说:“你给我记住!除了我以外,不准对任何人卑躬屈膝!”

    我先是一愣,这算是对我这条‘又昂贵又品种稀有’的狗,宣布所有权么?!

    “今天这也不算卑躬屈膝。”我想了想,还是解释说,“她们是我高中同学,我们一直都是这样。不会产生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也就是捉弄一下啊,打击一下。

    “你可能觉得我有病,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要说那个惩罚能不能减轻一点点?要她帮别人试鞋,真的比要她死还难受。能不能”

    “不能。”花冥果断否决,“童可可,你当自己是什么人?我惩治她,是因为我高兴!你别自作多情,蹬鼻子上脸!”

    我笑得尴尬:“行,不说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知道你还三番四次地挑战我的耐心?”花冥提高了音量。

    “你这人”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瞅他一大眼,又是作死地说,“我知道,论地位论身份,我差你十万八千里。

    “之所以成为现在这个关系,也是因为我签了卖身契,活该被你这样踩过来踩过去的。但是”我真是身心疲惫,“就算是一只蝼蚁,也有它的尊严!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

    我觉得他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但其实,他只是静静地看我卖傻!

    “像你这样的人,自然是无法体会我们的感受。有时候,你无痛无痒地说一个字,就可以让我们痛上整整一个星期,威力堪比绝世武功,内伤深重懂不懂?

    “我们呢?无力反抗,无力改变,只有忍无可忍的时候,逞嘴上痛快!明知道对你没有任何杀伤力,但最起码显得自己还算是个人吧,还有反抗的思维吧?”

    “结论?”他等着。

    我一口气上不来:“结论就是不是我要挑战你的耐心,而是被逼的。”

    好了,这样说完,我心里还真舒服多了。至于后果,我不在乎。

    我也没看他表情,而是脑袋一歪,掌心把腮帮子一托,思绪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所以其实蔡琳说的没错。”我瞄了眼身上的公主服,开始自由自语,“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不过就是条价值38万的狗!

    “这世上哪来的王子,不过都是些寡情薄性的渣男。喔,对了,我比较喜欢牧羊犬,不如把我所有头像都换成它?”

    我也挺佩服自己,还能这样自嘲,关键还能一脸笑。

    “童可可。”

    听见他声音,我神游回来,扭头看他。

    他就是那么骄傲地撇了我一眼:“我是什么?”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摸不着头脑,想了会儿,答:“你是花冥。”

    他蹙眉,以示对这个答案的不满。

    “你是个男人。”

    他眉头蹙得更深,已经是不耐烦。

    我发出一阵杠铃般的笑:“你不会是想让我说你是王子吧?”

    “你脑子是用来养鱼的么?”

    我当场吐血:“这算是脑筋急转弯吗?”

    “你有脑子可以拿来用吗?”

    “你是大魔王,吸血鬼。”

    “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赶忙跳起来拦住他,“你是神!”还好,没有把‘经病’这两个字连带着脱口而出。

    “你是无所不能的神!”

    他没再骂我,而是眉宇间都恢复了那种高傲的平淡,看样子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我松口气,暗咒想要人拍马屁就直截了当地说,搞得人这么累!

    真是神经病啊!

    看来往后的日子,我还得像古装剧一样学会揣测圣意这个本领,将拍马屁的功夫练至炉火纯青,无影无形才可以。

    我正这样盘算着,听见他再一次开了口:“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注定的!我偏要改写你的命运!”

    “哈?”我不明所以地看他。

    花冥冲我一笑,却是笑里藏刀:“让我把话重复第二遍太多的人,命运也要改写的。”

    我神经一紧,一只手举起小白鞋:“服从!”

    上了花冥的车,他就扔了张请柬给我。拆开来看,上面写着花翁八十岁寿宴。

    我想起上次花冥对那位林女士说过,要带我去参加什么爷爷的大寿?

    我想问来着,结果花冥脸上明显写着‘别烦他’。

    就这样,一路安安静静的,我被花冥带到了一家形象公司。

    这公司,和上次张杰生带我去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一看就是专门伺候富人的。

    里面有个古怪的娘娘腔设计师,听见花冥说晚上要带我参加宴会的后,整张脸都绿了。

    我自问,还没丑到这种被鄙视的程度。

    那设计师围着我转了几圈,阴阳怪气地问:“亲爱的,平时有受过礼仪训练吗?”

    我在心里切一声:“当然,我兼职过无数次餐厅迎宾。”

    那设计师明显瞧不起我,又露了一个诡异的笑:“那会跳华尔兹吗?”

    我噗笑。

    明明上次就和花冥跳过,可我偏偏要说:“电视上看过。不过我会跳骑马舞。”说着,非常带感地就原地跳了起来,完全是忘我的境界。

    设计师立即转身朝沙发上的花冥求饶:“冥大少爷,花总,花先生,我哪里得罪您了吗?您这是要毁了我的招牌吗?”

    花冥坐沙发上,撬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沉目看了看腕表,声音高冷地回:“你有三个小时。”

    只见设计师露出大难临头的苦笑,深呼吸一口气,喊着“拼了!”扭着腰枝拉着我就往里面去。

    进去就不停地叮嘱我“少说话”“笑不露齿”“多说excuseme”“宁愿高冷也不要点头哈腰”“举止放慢,就让别人等着”“不准在宴会上胡吃海喝”。

    当然,更不准跳刚才那个骑马舞!

    我总结,就是一个字“装”。

    然后,又叫来形体师教我简单的舞步,并警告我千万不要去挑战华尔兹,只有抒情的慢舞才可以入舞池。

    最后留了一小时来改变我的形象,做指甲,烫头发,挑礼服还有化妆。

    这样折腾下来,我骨头离散架也差不多了。

    待我重新出场的时候,那设计师扬起嘚瑟的笑容,某人也是目不转睛。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是更为正式的礼服,颜色仍是黑色,但领边花了心思,隆重得恰到好处。领结出乎意料与我身上的颜色十分搭配,有种情侣装的意思。

    是谁说的,人不可以以貌取人。如果这是和花冥的第一次见面,那我觉得他和‘人渣’这种字眼根本不沾边。

    与他面对面,总有一种世界都跟着静止的错觉,想要从脑子里找一个最美好的词藻来形容他,却是词穷。他明明是遥不可及的,却又如此真实就在眼前。

    也许像他这样的人,与生俱来就有让女人向往迷恋的东西,也注定天生就是矛盾体。高贵儒雅的背后,弹指间就可以左右他人的命运,无比残忍。

    我敬畏,却又忍不住被勾起那一份虚荣心。

    这样的男人,本就是一个梦。

    如果这真是一个梦,那为什么不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地做这样一个梦。

    我是喜欢身上这套裸色礼服的,抹胸的款式,肩上配着优雅的薄纱,裙摆不复杂,走起路来很是飘逸。

    走过去花冥面前,我尽量镇定如常:“怎样?过关吗?”

040。跑路() 
花冥收回目光,嘴角微微上扬:“这才像个人样。”

    我的温温柔柔瞬间变成凶巴巴:“那我平时是鬼吗?”

    他应该是习惯了,淡淡回了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见设计在旁边瞪我,我只能装回淑女,气若游丝地道了句:“excuseme?”

    花冥兴是被我逗到了,竟然噗笑了一声。

    即使是带着嫌弃,但见他这样笑,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下秒,他朝旁边的设计师助手示意。那助手捧着两个首饰盒就走了过来。

    打开其中之一,是白色真丝刺锈手套。

    “老规矩。”我主动把手套戴上,闻了闻:“好香啊,是薰衣草。”

    紧接着,助手将第二个首饰盒打开时,我立即就被那刺眼的光芒闪得张大了嘴巴。

    眼前是一套设计简洁的钻石首饰,正以一种闪瞎眼的模式摄走我的魂魄。

    “把嘴合上。”花冥不以为然地说,“如果你起歹念戴着它跑路,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欣喜若狂地接过首饰盒来拼命点头,下秒又猛得摇头,简直有一种想哭的感动,毫无抵抗力。

    “你又摇头又点头,是打算跑路还是不跑路?”他嘴角带着种微妙的弧度。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当然是不跑路啊!戴一下就很知足了,我哪有那么不知足!”

    “过来。”他又让我来镜子前。

    我愣愣地过去,然后就见他纡尊降贵地拿起项链,绕到我身后,亲自帮我戴上,并扣好环扣。

    透过镜面,我凝望着他沉静的面孔,心脏一时间扑通跳得厉害。

    他冷不丁地看过来,眼睛仍是幽深冰冷,却透着与往常并不一般的光泽。

    我脸上一热,小声一句“谢谢。其它的我自己来”然后把耳环和戒指戴好。

    上次遇过那位林女士之后,我就做了些功课。除了标榜花家在上流圈的影响力和地位之外,我只记得花家有一座‘天鹅城堡’。

    对,一点也不夸张,就是一座城堡,就在南郊临海的山头上。印象中,儿时学校组织郊游时还瞄见过。因为守备森严,所以我们只瞄见城堡的一个角。

    传说,城堡另一边有一片面积不大但天然形成的湖,常年有野生天鹅栖息,所以叫做‘天鹅城堡’。

    晚上七点,上山的道路已被灯光装饰一新,在夜幕中形成一条婉延而上的星光大道,就算在市区遥望也觉得璀璨夺目。

    到了半山腰,终于隐约见到城堡的影子。

    我趴在车窗上,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即视感,因为它灯火通明在夜幕下显得很是壮观。

    “有这么大的城堡不住,你为什么要住在公寓里?”我忍不住,这真是无法理解。

    扭头望旁边,旁边的男人就没打算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爷爷每年都会举行寿宴,今年规模较大。”他淡淡地说,“今年以慈善为主,会有慈善拍卖。界时会有很多媒体,谨记不要乱说话。”

    我嗯了一声。

    然后拿出手机来搜热点,还真是,还有记者在网络直播。

    戴上耳机听,这记者说,每年花翁的寿宴都是上流圈的重要盛事,受到邀约的非富则贵,也不乏政治圈娱乐圈的各种大人物。如果没有收到邀请,说明还没有能入得了上流圈的眼。

    所以这绝对是个排挤暴发户和没品土豪的地方。

    而每年这个夜晚,各大媒体都会各显神通,场面堪比奥斯卡颁奖典礼。

    今年,媒体们有了新的关注目标。那就是花家大少爷会和哪位女伴现身。

    “那不就是我?”我捧着手机,突然就紧张起来。再看花冥,他的侧颜真是事不关己。天塌下来估计他都觉得是件小事。

    我只能故作镇定,继续摆弄手机。没想到,网络上倒是热闹。

    有人猜测说是新生小天后凯西,因为她今年是香雅珠宝的形象代言人;有人猜测说是一位常居国外的名媛,传说是陈安琪女士的干女儿,也是内定的儿媳人选。

    还有人说会是方氏千金方芳小姐,此女前久才上演的逃婚风波,据称也是多年苦缠花冥无果后的一出闹剧。

    没想到,还有人在上面下注?!

    我捂着嘴贼津津地笑,心想自己应该去当庄家啊,稳赚不赔的,脑袋瓜里紧接着就开始飞速算账了。

    回个头,发现花冥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我赶紧把手机收起来,笑呵呵问:“你介不介意我当个庄家?”

    他蹙了一下眉头:“你说呢?”

    我闭嘴,然后就见车速慢了下来,一堆长枪短炮像洪水般堵了过来。

    幸好有保全围成人墙护航开路,车子才得以开进城堡之内。

    这还是第一次,我被吓得有点傻。

    当车子在红毯前稳稳停下,车门被侍仆恭敬拉开

    我不安地咽了咽口水,看向花冥。他从容淡定地奉上一句“好好享受这个夜晚。”长腿跨出落地,举止优雅地低头侧身而出。

    我深呼吸一口,跟着下了车,挽上花冥的臂弯,一手拎着裙摆缓步向前。

    当侍仆推开大堂双门,一派繁华夺目的景象随即尽收我的眼帘。

    灯光辉煌的大堂华丽气派,精美绝伦的水晶灯倒映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这才能真正被称为耀眼夺目。

    大堂中央,弦乐团正演奏着悠扬悦耳的曲子,宛如仙乐。

    衣着考究的宾客们三五成群地低语交谈,女宾们更是争相斗艳美不暇接。

    侍仆端着香气四溢的酒水平稳穿梭,水晶杯内尽是诱人的光泽。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爱丽丝误入了仙镜,眼前的一切都是似真似幻,令人应接不暇。

    除此之外,还有女人们那些复杂奇怪的注视。有人在贴面窍语,根本藏不住羡慕嫉妒恨。

    有宾客过来打招呼,花冥都是绅士地点头示意,并未做停留。我礼貌地冲每一个人笑,猜想这些人的咖位估计还入不了身边这位的眼。

    趁着没人,我后知后觉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花冥目光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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