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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谈谈情,算算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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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在外面等我呢。”我继续编,“不过,我看我还是改天来好了。这隐形眼镜掉了,我就和瞎了似的,什么也干不成。就先告辞了,改天再来。”

    说完,我转身就走,求天求地能够逃过此劫。

    “童小姐!既然来了,还是留下来吧。”

    我暗咒该死,转身冰冷的枪头正对准我的脑门。

054。女人如衣服() 
只见莎莎阴冷地扯了扯嘴角,眼睛里的光芒是没有人性的。

    我只好把手举起来:“好吧,我坐一会儿。”

    两个多小时了,我就眼睁眼看着他们将白色粉末装进红酒包装盒里。

    这些天杀的,绑我绑得这么紧,还偏偏让我看着,这不是摆明了要被灭口的么?

    为什么花冥还没有来?!

    我要是挂了,他的38万就打水漂了!

    没过多久,莎莎就过来对白胡子庄园主说:“老大,都准备好了,可以发货了。”

    “路上小心。”庄园主用标准的中文说了这四个字。

    我睁大了眼睛,这法国坏人竟然是会说中文的。

    冷不丁,那女人朝我看了过来:“老大,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白胡子庄园主终于看向我,没什么情绪地说:“你们带上,路上顺便解决一下。和花冥的合作就要成功了,不能让这女人破坏了。”

    “是,老大。”

    我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快要被带出门口的时候才大喊一声:“等一下,听我说几句话!不然,你们会倒大霉的!”

    两个大汉紧紧按住我肩膀,我根本动弹不得。

    “你说说,我们为什么会倒大霉?”庄园主点燃了雪茄,饶有兴致地问,然后示意两大汉给松了绑。

    我揉着快要脱臼的肩膀:“法国老头儿,你不会是才开始做这一行吧?你们这样的操作手法真的”我撇撇嘴,“真的很落后。”

    庄园主愣了愣:“你这个小姑娘口气挺大,不知有什么高见?”

    “高见我倒没有,但生意经还可以和你这个法国老头儿交流交流!”我呵呵地笑,显得颇为自豪。

    “法国老头儿?”庄园主笑出来,“这个名字我喜欢,你继续说。”

    我清了清喉咙:“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竟然还用这种笨拙的方法贩。毒?!要是遇上警察叔叔怎么办?

    “要是遇上警察叔叔的狗怎么办?人家只要绕着你们的货车闻一闻就会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东西了,好不好?

    “做生意嘛,特别是你们这种高危行业是要动动脑筋的。你说你弄这么大一个酒庄作为幌子,肯定也是做为成本投入嘛,对不对?

    “到最后,你赚的钱都还不够维持这个酒庄的,不是付出和收入不对等吗?法国老头儿,你的思想得改改了,不能再作为这条食物链的最底端了。

    “像你这样的批发户,又不能大量地出货,是不是该考虑自产自销啊?比如把这里建设成为销售的最前端啊?

    “比如让这个酒庄更像个高端的酒庄啊?电影上不是都这么演吗?客人,你好,请问要什么红酒?请给我一瓶什么吧拉吧拉,然后就相当于暗号了嘛。

    “这样,红酒的生意也做,你们这见不得人的生意也做,再接着你们垄断整个市场,除了自产自销,还可以接受其它地方的货。

    “钞票这不是大把大把地进帐了吗?然后再成立一个品牌,再接着上市,再接着”

    我越说越兴奋,却发现庄园主叼着雪茄的脸彻底变成了一块懵逼的木头。

    “不过啊,我觉得最关键的还是要把服务做好,要把口碑做出去。”我不管他,摸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继续说着,“还要建立一个神秘而安全的网络。

    “一定要信得过的客人才可以介绍新的客人入会。总之,不能被眼前的小利益所迷惑,一定要把眼光放得长远一些。”

    庄园主叨着的雪茄都掉了,眼神仍是一动不动。

    “你需不需要找个翻译?”我很诚恳地看着他,“是我说的太深奥了吗?那我再重新简单地叙述一遍。”

    为了拖延时间,我嘴巴都快说干了,那庄园主都托着腮邦子,快被我哄睡着了。

    这时,叫莎莎的女人从外面进来,神色有异:“老大,花冥来了,说来接”说着看向我,“他的秘书。”

    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激动得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谢天谢地,我已经快找不到可以说的话题了。

    “他一个人?”庄园主一脸诧异。

    “对,他一个人。”

    泥玛,他一个人?那他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我是让他来救我,不是要他跟我一起死!

    我只好笑了起来:“我都说是来补充资料的,无意撞上你们正在做生意。法国老头儿,你还是放我走吧。

    “要是灭了我,反而让人发现你们这个基地,岂不是得不偿失?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和我老板回去,你觉得如何?”

    庄园主没有说话,但明显是在思考。

    “花冥怎么会亲自来找个小秘书?”莎莎这个贱人在庄园主旁边十分怀疑地提起,“我估计,我们已经身陷埋伏之中了。我先保护你离开吧?”

    下秒,庄园主看过来。

    我露出娇羞的表情:“老板和秘书,你们懂的。”

    庄园主再次将我上下打量:“你是个人才,我舍不得杀你。”只见莎莎在旁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但是”他又笑笑,“秘密只有死人才可以保守。”

    你妹!我一颗心蹦到嗓子眼里,心想这下真是要香消玉殒了!

    说时迟那时快,门口传来一声哀嚎。

    我扭头看,守门口的壮汉高举双手倒退着进来,而花冥神态从容地迈步进来。

    他手持那根带电的细长教鞭,一双深邃的眼睛里全是无所畏惧的光,冷颜上写着‘拦我者后果自负’,气场比平时更加骇人。

    只不过我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他手上拿着ak47,我肯定会激动坏了。可是他以为他真是金刚不坏么,子弹打不穿么?

    “花先生,再次见到你很高兴。”庄园主热情地起身迎他,想要来个友好的握手。

    可花冥冷着张脸,将滋滋作响的教鞭直指他鼻尖。

    见状,庄园主笑笑,退了开来,摊开手:“花先生不要生气,你的女人一根汗毛也没少!”

    他皱了皱眉,而我冲他尴尬地一笑。

    “童可可,你没事吧?”

    我干笑,厚着脸皮说:“亲爱的,我没事。”

    花冥睨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庄园主,不客气地质问:“你号称自己是合法商人,却干这种勾当?”

    “花先生不要动怒!”庄园主不生气,反而笑呵呵地,“就像您女朋友说的,中国人讲究的不都是和气生财吗?我是真诚想要合作,我们强强联手,一定可以创造新的辉煌!”

    花冥不屑地扯扯嘴角,收起电鞭,坦坦然然地坐下:“如果我说不呢?”

    我看着干着急,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干什么!

    庄园主愣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回:“那您只能和这么聪明可爱的女朋友,说再见了!”

    “这位女士没有告诉你,中国还有一句话。”他轻扬起眉头,“叫做女人如衣服吗?”

    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花冥,你还是不是人啊?我会在这里是因为谁啊!你给我过河拆桥是不是?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是不是!”

    “你给我闭嘴!”他压着声音,一脸嫌弃,“哪里有破事,哪里就有你!自作自受,还连累别人!”

    “是啊,我就是属麻烦的,怎样?”我扯着脖子就喊,“是你非要把我这个麻烦精拴身边的!拜托,我恨不得马上离你这个冷血动物越远越好!”

    “冷血动物?”

    “你不止冷血,还心胸狭窄,刻薄记仇!屁大点事,你记仇记成这样!你是林黛玉转世啊?”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对!反正现在也活不成了!”

    我们怒目相对,扯着嗓子大吵而庄园主和其它人都在旁边干看着。

    “你给我说清楚!”下秒,花冥厉声喊着冲过来,抓过我胳膊就往旁边拉拽。

    我先是怔了下,他竟然碰我!

    我看得出来,他表情隐忍而痛苦,明显是在对我使眼色。

    “说什么说!”我伸出手来也将他往角落上推,嘴里喊着:“说你怎么欺压我吗?说你怎么侮辱我的人格吗?”

    “死性不改!”他目光如矩地瞪着我,然后咬着牙扬起巴掌来

    我整个人一凛,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被他拉进怀里,往下一蹲。

    他的胳膊圈着我,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耳边是各种嘈杂刺耳的声音

    有人在喊“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有搏斗的声音,还有人发生嗷嗷的呼痛声。

    伴随着玻璃破碎声,周围全是白色的烟雾

    就像我此时的大脑,完全处于白茫茫的状态,只觉得他胸膛好暖,而他的心跳声也特别有力。

    所谓安全感,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突然闻到刺鼻的雾气,我咳了几下就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

    护士刚好拉开布帘走进来,说:“醒了?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吗?”

    我精神一下就紧张起来:“我在哪里?我怎么会在医院?那些坏人呢?他们都被抓住了吗?”

    护士拍着我安抚:“你别激动,深呼吸,你已经没事了,你现在很安全。”

    我脑子里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花冥把我揽在怀里噌地坐起来。

    这时,张杰生探头进来。

    “你醒了?”他看上去松了口气的样子,然后护士走了出去,而他走了进来。

    “花冥呢?他人呢?他没事吧?”我万般紧张地抓着他就问。

055。旧疾复发() 
“没事,没事。已经没有大碍了。”

    张杰生笑着回答,然后感叹说,“你这次真是拍动作大片啊,连特警都被惊动了。”

    我蹙眉,完全没心情和他打哈哈。

    “什么叫没有大碍了?他哪里受伤了吗?你话说清楚点啊。”

    “淡定!”他压住我肩膀,语速极慢地说,“你是受了惊吓,吸了迷烟,晕了一阵!老板也没有受任何外伤。只不过”他犹豫了下。

    “只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

    “按理我不该告诉你的,因为这是老板的隐私。”

    我气得睁大了眼睛;幸好还没有发飙,听到了他的下半句。

    “之所以还是决定告诉你。是想你记住这次的人情。以后也多理解理解老板。”

    “少废话。”

    “老板没事,只不过旧疾复发。”

    我走在去vip病房的路上,心情有些复杂。

    张杰生说,花冥有‘接触障碍综合症’。对,这种只会出现在电影里的病。轻度会精神紧张,重度就会出现呼吸困难和抽搐的症状,甚至晕厥休克。

    所以他常说让我不准碰他,对别人也是能免则免不完全是因为他厌恶嫌弃我?难怪以前蒋梦婷提过,花冥是会看心理医生的。

    那方才他像那样紧紧地抱着我,程度算是轻,还是重?

    反正张杰生说了,我这条小命是花冥救回来的,我就该知恩图报。

    问题是我都把自己给卖了,还要怎么报?

    我插腰,倚着墙壁叹气,暗咒他为什么突然要救我?现在弄得我心里乱得厉害!又自责,又感激,又内疚,又有点想入霏霏的。

    毕竟他舍身相救,我一个姑娘家,肯定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的。这时候,再借口他是为了38万,不是没心没肺么?

    我问了护士,找到花冥的病房门口,隔着玻璃小心翼翼地朝里面张望。

    他坐在病床上,脑袋倚在摇起来的床头上,湖蓝色的枕头将他的脸衬得更加苍白。他眼睛微闭,戴着氧气面罩的样子,令我心脏跟着揪疼了一下。

    一切都是我害的。

    正准备推门进去,突然意识到病房里有其它人,我赶紧收了动作躲在门边。

    是欧阳娜娜?

    她一袭红裙,头发披着,缓缓从另一边走到他的身边,倚着床边坐下。她神情没有半点锐利,反而柔情万种,眼中还带着泪花。

    只见花冥没什么精神地睁开了眼睛,抬起手来缓缓抚向了她的脸庞。欧阳娜娜伸手握住,脸枕在他的掌心上,两人安静地相望,画面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看着花冥那写满感情的眼神,还有他触碰欧阳娜娜的动作,立即感觉好像被滚烫的融浆从头浇到脚,一时间有种体无完肤的感觉,骨头里面的疼蔓延到心脏位置。

    以前最喜欢的一句电影台词是,我的心上人一定是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踏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没想到英雄来了,没想到他只是恰好路过。

    我走在回急诊室的长廊上,自嘲地笑笑。

    回到方才的床位,警察叔叔来找我做笔录。

    流程走完,警察叔叔一脸好笑地说:“姑娘,你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社会经历?”

    我盘腿坐在床上,摇了摇头,并不明白他这个问题的意思。

    “你被控制的时候,我们的微型机器人就已经穿过屋顶监控着了。如果不是花冥坚持你是他的下属,我们真怀疑你是罪犯的同伙。说得一套一套的。”

    我干巴巴地笑:“那不是为了拖延时间么?电影上学的。”

    “好了,谢谢你的配合。”

    “不客气。”

    “姑娘,好好上班。遇到个负责的老板不容易。你要是转行,上山入伙当强盗,我们可头疼了。”

    这警察,还真幽默!只是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跟他配合!

    我只能是笑:“谢谢警官们救了我。”

    “不用客气。多谢谢花冥吧。我们本来都打算强攻了,是他非要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最后还亲自进去。像他这样的人,可真是不多见!好好休养吧!”

    我没有管警察是怎么离开的,因为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又汹涌了起来。

    还没有半点平复,帘子就被人用力拉开。

    我抬头,用力深呼吸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欧阳娜娜小姐。”

    她没说话,定定地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才过来在椅子坐下。

    我始终保持微笑,不用猜,都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

    “还好吗?”她声音冷冷的,再居高凌下地把我打量几下,真不带一丁点探望的意思,“看你应该没有受伤。”

    “谢谢关心,我没事。”

    “我这人喜欢直接。”欧阳娜娜收起笑容来,“你不适合花冥。”

    我愣了几秒,笑容不改:“你是在以前任的身份,对我说这句话?”

    “你只会给花冥带来危险和困扰。”

    “你是在以前任的身份?”我重复。

    “我需要向你交待么?”她空洞的眼睛看着我,表现出来的气场很足。

    我却像被什么哽住了喉咙,自己本就不是花冥的什么人,心里当然是虚的。

    她嘴角似有似无地扬了扬,占了上风地继续说:“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都有你永远不会有的东西。我不在乎花冥给多少女人名号,就算是花冥法律名义上的女人,同样。但是如果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只有危险和伤害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

    “你看上不笨,所以我应该不需要把话说得太明白吧?”她微叹口气,“你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你也应该比任何人清楚。我和他之间的事,不是你可以插进来的。”

    我笑了:“那我很期待你可以把名号抢回去。”这是我真心话,一秒钟都不愿再掺进这件事情里来。

    但,在对方听来,可能就变成了一种挑衅。

    “我不需要抢。”她笃定地回答,简洁又有力。

    我呵呵:“看来,欧阳小姐的确还没有放下。”

    “你以为真的会有结果?”欧阳娜娜看上去一点也不急,“据我所知,你比普通老百姓还要普通。无父无母,住在廉租房,进香雅集团之前,连生计都不属于正常职业。”

    活到这把年纪,我一直无所谓别人说什么。没想到这一刻,心脏却变得特别玻璃,好像再被人触到,就会破碎。

    她应该是把我的不自然收进了眼里,扯扯嘴角笑笑:“说句现实的,花家会同意让这样一个女人进家门么?陈安琪是什么样的人,她会袖手旁观?应该不用我说,你领教过了的。

    “现在,你可能抱着侥幸心理。等陈安琪真正出手时,你以为花冥真的能护得住你?”

    “劳烦你操心了。”我告诉自己不可以低头,撑出一个不焦不躁的笑,“我不会去理前任的事,更不会理前任说的话。欧阳小姐也应该一样。如果这些事应该由你来管的话,你也就不会变成前任了,你说是不是?”

    她表情凝了几秒,然后站起身来:“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可以理智地面对你现在和花冥的关系。都是女人,我不希望最后你变成可悲的那一个。”

    说完,她就往外面走,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让对方变得更好,而不是让对方变得一团糟。如果余生,我只能是‘前任’,那我一定是最护旧的‘前任’。

    “陈安琪是什么人,你可能心理有数。但我是什么人,你应该不会想要了解。多增加一个敌人,你一定会后悔。”

    听着规律的高跟鞋声渐行渐远,我想要顺畅地呼吸,却觉得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大石,闷到异常难受。

    也罢,反正也是假的,我又何必入戏这么深,还真把自己当成是花冥的女人了?我笑笑,重新打起精神来。

    她说得也没有错,我一个混饭吃的普通老百姓,本来就该回去过自己的小日子!

    我扯着旁边的被子角,比任何时间都想结束现在这种困境。如果不是协议缠身,我用受这种闲气?!

    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

    如果有人代替了我现在这个位子呢?不不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物归原主?

    我吵着要回家,张杰生却不让。我只好留院,再观察一夜。从急诊转到普通病房,晚上我想了想,还是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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