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情,算算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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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冥轻轻地笑:“就因为昨晚的面?”
“泡面都这么好吃,其它的应该也不错。”
“那算什么。”他淡淡地开口,语气里带着自豪,“我曾做过一道炬龙虾,法国最顶级的厨师也甘拜下风。”
炬龙虾?!
我两眼放光,抑制不住兴奋。
他一抬头,就见我这样,不明所以。
“花冥,过几天是我生日,你陪我吧?”我肚子里的蛔虫都被勾出来,“主菜就是炬龙虾!”
他嗤之以鼻:“你还挺越理所当然?”
“你有这种天份,不能浪费了。”我表现得是为他考虑,“再说约定好的十件事,还剩很多件呢。”
“我没说过,想做这件事。”
“陪我呀!”我把道理给绕回来,“我想吃你的炬龙虾,所以你陪我!”
“歪理。”这就是他的结论。
“我生日。”我强调。
花冥表情平淡地吃着饭,过了会儿才问:“真生日?假生日?”
“当然是真的了。”我小跑去翻包包,拿出身份证来展示在他面前。
他扫了一眼;关他何事。
“一年难得一次的生日!你和欧阳娜娜还没有定论,我们就还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啊。”
他示意我坐回原位,表情就是没得商量。
我失望至极地坐好,闷闷地问:“我可以罢工吗?”
他扯扯嘴角:“明目张胆地威胁吗?”
我狠狠地白他一眼,装作特别有骨气地说:“不答应算了。”其实,心里面还惦记着龙虾的滋味。
吃完饭,我从酒柜不客气拿出一瓶红酒,跑他面前:“花冥,聊天时间。”并示意他来外面坐。”
他表情淡然地翻着手中书页,睨了我一眼:“你知道手上那瓶酒有多少年份么?”
“怎么?你又不是负担不起。”对此,我并不关心。
“我说过,你不可以”
“偶尔放松一次嘛。我小口小口的喝,绝不超过一杯。”我依然热情不减,“你就别叽叽歪歪了。谈心怎么能不喝酒!”
闻言,他不明所以地看我。
再说,我有‘尚方宝剑在手’。“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只是这一次,我没能如愿坐地上,而是听他话,搬来两把椅子。
我喝上一口红酒,再看向窗外的夜景,感叹:“在这里喝酒,感觉也变得不一样了。”
“就这么喜欢?”他问。
我把腿往椅子上一盘,脸蛋上热热的觉着舒服。“你天天看,当然麻木了。不过,我觉得再过多少年,我也一样喜欢这样的景色。你看那些灯光多美啊,就像天上的星星似地,让人感觉到温暖。”
才说完,耳边就是他的轻笑声,不捧场地说:“你还可以再做作一点。”
会说人话吗?
我斜他一眼,小声暗咒:“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不讨人喜欢的家伙?”
他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
“别激动。”我叹口气,斜眼看他,“此喜欢非彼喜欢。就像喜欢小猫小狗,喜欢漂亮衣服。”说着,我笑眯眯凑过去,“就像喜欢钞票上的毛爷爷。他在我心中,无人能比。”
然后,他也不说我,就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我,好像在拼谁先眨眼谁就输。
我投降,把头转朝一边:“白天,你和欧阳娜娜说的话,刚好被我和秦俊苏凉撞见。”
他微蹙了下眉头,没说话。
“其实”我还是开了这个话头,“欧阳娜娜说的没错。所谓患难见真情。你确实还在乎她,她也肯退让,还想和你重新在一起。所以,你是不是该重新给个机会?皆大欢喜不好么?”
“你很喜欢重复一个话题。”
我不管他:“难不成,你心里是介意她和苏凉的?你以为他们”
“我不走回头路。”他眼神坚决;不想听我胡乱说话。
“所以你还是拒绝她了?”
他喝上一口酒,答:“你们走后,托马斯来了。”然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太自然的情绪。
“我就知道!”我睁大眼睛:“他阻止你们言归于好?”
“他不来,我们也不会言归于好。”
我一直盯着他的脸看:“那肯定还是发生了点什么的吧?比如他英雄护花,让你别再出现在欧阳娜娜面前?”
花冥晃着杯中的酒,眼眸沉了下去。
“再不然,他说要跟你决斗?”
“可能吗?”他表示佩服我这狗血的想象力。
“我想太多了。”我笑,“只有你让别人难堪的份儿!”
他不置可否。
我斜他一眼,特别友爱地凑过去:“花冥,我不相信你真能这么无所谓!你不说出来,憋在心里是会越来越难受的!快乐呢,要学会和别人分享。不快乐呢,也要学会和别人分享。
“你这样不行的!别人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想安慰你都安慰不成。来,和姐姐我说说,就当是你见心理医生。我不收你钱!”
他高扬起眉头:“你是不是已经醉了?”说完,他看看酒瓶,又看看各自的杯子。
我的确是喝了不止一杯了,脸也有一些发烫,但绝对清醒。
“我只是喝了酒,话就会有点多,但我真的没事。”我申明,然后继续,“来,学习倾诉。反正我明天醒过来也记不住了。这样,你就更没压力了吧?你要是害怕的话,也再多喝点吧,壮壮胆。”
说着,拿过酒瓶来往他杯子里倒。
花冥看上去有些无奈,瞪我一眼:“你给我安安静静的。”
我立即捂嘴,单手托腮,直勾勾地盯着他。
花冥故作轻松地露出一个浅笑:“原以为,娜娜是上天赐予我最美好的礼物,也曾想要好好珍惜。只是不知什么时候,珍惜变成了互相伤害。
“我希望她永远活得潇洒飞扬,而不是为了我,勉强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我能为她做的,只有成全。仅此而已。”
他说得平淡。
这一刻,我却觉得他声音异常深情。他眼睛里那似有似无的雾气,害我胸口突然有些堵。
“花冥,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幸福呢?”
他低头浅笑:“我说过,我是自私的。是我不允许人生有一丁点的错误。是我无法接受,她以后对我的埋怨和憎恨。”
听上去自私的言语,我却听出了难受的滋味。
我吸吸鼻子:“花冥,现在这种戏码真的不适合你。你还是当坏人吧。不然,我们明天找人去打那个林公子吧?”
花冥听了不怒反笑。
我再咕咚喝了几口酒:“把不开心的事都忘了吧。不好的事情啊,都总是会过去的。”
“不是人人都像你。”
我不生气,反而笑得像朵花。“那你也学我,多想好的事情。你看你长得多好看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个林公子完完全全比不上你。
“你看,菲菲喜欢你,她便秘的时候只有看着你的照片才能顺畅,安妮也喜欢你,还把你的照片印在枕头上天天抱着睡,还有公司里三分之二的女职员都喜欢你,
“你要是有个风吹草动她们就像天塌下来似的。真的,你那么受欢迎,一点也不用忧伤!”说完,我打了个嗝。
他不以为然地笑,顺嘴问:“说那么多,那你呢?”
我豪爽地大笑几声:“这还用说,我当然也喜欢你!”
“你醉了。”
我是觉得眼前有点晕,摇了摇手:“没有,没有。”然后整个人都飘起来的感觉,没照镜子,也知道是多么色眯眯地看着他。
一拍大腿“我决定了!”伸手过去就揪过对方衣领,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嘟起嘴唇,快速印在他好看的侧脸上。
“童可可,你干什么?”他受到惊吓的脸近在咫尺。
我咯咯地笑:“我代表所有喜欢花冥先森的姑娘们献上深深而敬仰的一吻,希望你记住,你是属于全世界的,很nb的。一个欧阳娜娜倒下去,还有千千万万个欧阳娜娜站起来!”
076。打同情牌()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在被子里被裹成鸡蛋卷的样子。
不见花冥的人影,还险些迟到。
到公司,按例给他奉上咖啡的时候,才见到他。
“你干嘛一直用这种阴森的目光看着我?”我意识到不对劲,伸手去摸头发,“我头发很怪吗?”
他稳如泰山地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真不记得了?还是故意装糊涂?”
我一头雾水地拧眉。
“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主动?!”他话里有话地讪笑。
主动?!
听到这个词,我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
我一点一滴地回想起来,脑中片断定格在亲了花冥那一幕。
“我我”我被这个晴天霹雳轰得口吃了半天,立马意识到一个更恐怖的事,声音都在颤抖地问,“我没对你霸王硬上弓吧?”
“你还想霸王硬上弓?”他扯起嘴角。
泥玛,还好没有!
我只能厚起脸皮来笑,三根指头对天发誓:“我真的,再也不喝酒了。”
“昨晚看你的表情,挺享受挺满足的。”他还是不放过我,拿起咖啡来浅尝,“你给我说说,你想占我便宜多久了?”
nnd,给条活路不行吗?!
我将腰板直了起来,脸上还在发烧。
“这是我潜意识里的报复反射!”我堂堂正正地回,“上次你也占过我便宜,这次算是扯平了。”
花冥险些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
这下可好,气氛降到冰点。我们各自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再也不提。
我一出来,就见安妮和菲菲又凑在一起,不知盯着什么看。
我凑过去,见她们捧着本杂志,上面有那个林公子托马斯的照片。
“这人好帅啊。”安妮一脸花痴。
“托马斯。林,法国珠宝大享的公子。”菲菲说明,“传说还是个学霸,可聪明了呢。”
“看上去真有气质。一看就是位绅士,能有这样的伴侣也不错啊。”
我好笑地看着她们俩:“怎么?这么快就要移情别恋转移目标了吗?”
“怎么可能!”她们俩异口同声,“老板是无人能及的好吧?”
“是是是。”我笑笑。
“可可,你的脸”安妮歪着脑袋,“怎么红得跟猴屁股一样?”说完,就和菲菲一起笑。
“”
我表示,无言以对。
下班回到公寓的时候,才五点半。
只是我没有想到,欧阳娜娜竟不请自来,妆容素淡,我见犹怜。而且是若无其事,就像她不曾拉着我一起死。
我走过去,不客气地开场白:“你如果不是来道歉的,就请离开。”
她神情清冷地回:“你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会道歉的。”
泥玛,这简直就拿人命当儿戏!
我除了吃惊,就是气愤。
“来找花冥的话,你继续等。如果你是来找我的,又想拉着我一块死什么的,我一定会奋力反抗的。”说完,我绕过她,要进去。
“就那么怕死吗?”她嘲讽地开口。
“那我就当你是来找我的了。”我留步转身,“我当然怕死。你不知道生命宝贵吗?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完成!所以,我比任何人都爱这条性命!”
欧阳娜娜明显愣了一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有些人的生命必须有另外一个人才完整才有意义。如果没了那个人,那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她语气比以前少了很多攻击性,反而透出些低落和伤痛。
说完,她身子晃了两下,脸色也并不好。
“你没事吧?”我可不想背上个害她昏倒的罪命。
她却迅速将那柔软的表情收起来:“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你的待客之道呢?”
“小姐,你差点害死我,还指望我热情周到地款待你?”我直言不讳,转头一想也是没这个精神和她撕,“不过算了一杯白水还是有的。”然后把门打开,请她进。
她在沙发坐,我端了水过去。
“你应该不可能是纯粹想和我喝水聊天吧?你到底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吧。”
欧阳娜娜沉默了会儿,仿佛颇为挣扎着开口:“我不确定他有多爱你,但是经过昨晚,你应该看清了事实,他更爱的人是我。”
“然后呢?你想要让我主动退出?”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他。我的内心告诉我别轻易放弃。”她语气执着,态度也被刻意放低放软,“我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但今天我请求你离开他,让他能和爱的人在一起。你的那些心愿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全力帮你完成。”
我怔在那里,可以感受得到‘放低姿态’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来说,并不容易。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突然觉得这个欧阳娜娜也是个情痴。
“欧阳小姐。”我也放软了语气,“也许就像你说的,他更爱的人是你,但那并不代表他不爱我!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决定的。”
“我知道,要离开阿冥这样的男人的确很难。”她仍不放弃,“但请你好好想一想。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都是现实。”
“我之前说过的也是实话。我答应他,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决不临阵退缩。所以你应该谈话的对象是他而不是我。我和他的这段关系什么时候结束,由他决定。”
欧阳娜娜摇了摇头:“花冥是个固执的人。就算他还是想重新和我在一起,也会顾忌到你。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吗?
“你能明白我为什么会放下一切来请求你吗?花冥就是我的一切。他不相信我会为他而改变,但我比谁都清楚,爱上他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变了。”
我胸口不禁抽痛了一下。女人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物种。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有些不忍,“你们重新开始,也只不过是重复以前的痛苦。
就算你愿意去为了他改变,但你就不再是欧阳娜娜了。你觉得,花冥见到爱人不快乐,会高兴吗?”
她的眼底泛红,贝齿轻轻咬着嘴唇。
“就算不快乐又怎么样?总比现在失去了他,生不如死要好!”
听她这样说,我确实有被震憾到。
就好像有人拿了把刀在剜我的心。而我的心,软到了极限,好想说出一切。但是这样对花冥绝对算得上是背叛。
我不能这样做。
我咬了咬牙,还是坚守阵地说:“我很同情,真的。但是爱情是不能让的,你应该也可以理解。我还是那句话,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还是走吧。拜托你走吧。”
“过去的也有过不去的时候。”她目光呆滞地笑了笑,缓缓站起身来步履沉重地离开。
我连送她的勇气都没有,呆坐在那里暗暗责骂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等我再看她时,她蹲在门口位置,肩膀巨烈地起伏着。
我赶紧跑过去查看,只见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我紧张起来。
“哮喘而已,药在包里。”她在喘息之间痛苦地说,额上尽是汗珠。
我听了赶紧把她扶起来坐回去沙发上,然后打开她的包翻药,手忙脚乱地递给她。
欧阳娜娜吸了药之后才逐渐缓了过来,可脸色依然是令人担忧。
她疲惫地半闭着眼睛:“别告诉他我又犯病了,他会担心。”
我生气:“你有这种病还拉着我跳泳池?你就不能想点其它高大上的方法么?非要这样糟蹋自己才显得你的爱情有多伟大?”
欧阳娜娜不高兴地看我。
“别这样看着我!你本来就该骂!”我毫不畏惧,“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也有资格这样骂你!一个男人而已,你至于吗?”
“你懂什么。”她自嘲地笑。
“这世上的好男儿千千万,不是非他花冥不可。”我感觉这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欧阳娜娜微微地摇了摇头
“他和别人不一样,这世上只有一个花冥。你可能不知道吧,我是叔叔养大的。而我的叔叔是黑帮老大。
“从我记事起,叔叔就告诉我,除了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我没有朋友,更加没有爱人。每一个接近我的男人,不是想借着我的力往上爬,就是想通过我害我叔叔。
“他说,我们都是注定孤独的命,永远保护着自己,绝不会倾尽所有去爱一个人。可是我不想再这样了,我也想不惜一切地去爱他。即使他不倾尽所有也没有关系,只要让我留在他身边就好。
“我之前说的那些狠话,都不过是想要刺激他,让他重新回到我身边。我那么爱他,最不愿看他孤独一人的就是我!没想到,我欧阳娜娜从来没低过头。为了一个男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她苦涩的笑,我心里同情泛滥,非常不舒服。
只能佯装没事,讽说:“你这是打同情牌吗?”
077。欺负小孩儿()
欧阳娜娜自嘲地笑笑,不置可否。
我往旁边一坐,抱着胳膊来一句:“所以说感情这种东西,伤身又伤心。像你这样的,不成疯,就成魔。”
她沉默不语。
而我当即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欧阳娜娜,我们俩来打个赌。你要是侥幸赢了的话,就可以把你的爱情赢回去。”
她看着我:“什么赌?”
“到时,你自然会知道。”
说实在话,我极度不喜欢情情爱爱,无非都是头痛心痛荷包痛的事情。只是投胎在这个肉身里,还是免不了七情六欲。
当时看着欧阳娜娜,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置身于一个狗血的角色上,就必须做一些更狗血的事情。
晚上。
查了半天的资料,我终于捣鼓出一道‘炬龙虾’,充分发扬了求人不如求己的精神。
虽说没有经验,但看上去还是有点样子。
兴是闻到了味道,花冥从里面出来喝水,但八成是被吸引出来。
“来,尝尝。”我大方地第一个邀请他,信心满满,“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