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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谈谈情,算算账-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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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泥玛,这是要使什么苦肉计吗?还使得这么明显,是要气人吗?

    “伤口疼了吗?”我能怎么办,还不是紧张地又凑过去。

    他老人家回的是:“你如果可以吻我一下,应该就没有那么疼了。”

    我眯着眼睛看他,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好了。”我叹口气,“你救欧阳娜娜也是应该的。但是我很认真地说但是,像这样险些要把命搭上的,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平时,你爱怎么帮她都可以。但,一直这样的话,我真的会介意的。”见他还是难受的表情,“好了,别再演了。”

    “是真的。伤口是真的痛。”他连说话都好像是在撑着。

    “哪里痛?我我去叫医生?”这下,我又还是慌了神。

    他拉住我,不让我去,只说:“分散我的注意力,快一点。”

    我二话不说,在他嘴角上啵了一下:“怎么样?”

    “还行。”

    “这样呢?”

    “更好一点。”

    “嘴上来一下怎么样?”

    “很好。”

    然后,我又在他脸上啵了好几下,拼命在他脸上印图章,亲到最后,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花冥笑着说伤口更疼了,而我又再一次手忙脚乱

    出病房的时候,陈安琪竟然还在外面,上来就扬起了巴掌。

    我面无表情地接住她手腕。

    陈安琪眼睛一瞪,再好看的面容在此刻都是狰狞的。

    “上次不回手,是因为我不想在那个时候和你争执。请你自重,陈女士。我不欠你什么,你没有资格打我。”我不卑不亢,不敢说得太大声被病房里的花冥听见,“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儿子知道你做过些什么,我善意提醒你把音量放小。”

    话音落,陈安琪甩开我的手,特意整理了一下仪容,才对我说:“我很后悔,就不该再给你机会,你只会害阿冥,从头到尾你就是个害人精。”

    “妈咪。”花甜突然从另一边跑过来,表情很是激动,过来就说,“妈咪,大哥还躺在里面,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陈安琪明显一愣,像受到了极大的污辱,低声喝了句:“你懂什么。”

    花甜也不哭也不闹,只是很平静地说:“妈咪,你的计划可能要落空了。”

    我一怔,陈安琪更是。

    紧接着,花甜拿出手机来,点开一段视频:“就在刚才,童宇上传了这段视频,承认了假拳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我脑子里轰隆一下犹如晴空霹雳。

    盯着那视频看,的确是童宇。

    “妈咪,一切到此为止吧。不要让大哥更加恨你。也不要让我,不再喜欢你。”花甜对陈安琪说。

    陈安琪给花甜一个无比失望的表情,扭头就走。

    我感觉被陈安琪撞了一下,重心踉跄了两下,这才回过神来。

    “姐姐。”花甜扶住我,“妈咪再也不能威胁你了,你可以不用离开大哥了。”

    “小甜,你守着你大哥,我必须要去找童宇,我怕他有事。”我说着就急忙忙拔腿跑。

    找他的路上,我把视频看了很多遍。他面带微笑坐在镜头前,手上还戴着他最爱的那幅拳套。他把打假拳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交待清楚,然后向拳迷道歉,向培养他的师傅道歉,向信任支持他的师兄弟们道歉,最后他宣布自己会退还奖杯和名次,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网络上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是沸沸扬扬,涉事的另一方拳馆也被要求接受调查。

    现在,我不在乎调查什么的,只想找到童宇。小丽打电话给我,说家里没有,问我要不要去拳馆。我说不用,这个时候他是不会去拳馆的。

    我去了他平时会去的小吃店,游戏店,都不见他的踪影。夜深的时候,我再去拳馆,上了楼梯,隐约听见里面有打沙袋的声音。

    轻着脚步推门进去,终于见到童宇在擂台上,一拳又一拳地击打着沙包。我没有过去,站在门口。只见他抱着沙包停止了好久,背影是说不出的落没。后面,他取了拳套,先是把沙包放回原位,又把擂台擦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将拳套放在擂台上,就像是在做告别。

    我走过去,他背对着我,身子明显一僵,没有回头看我,而是冷冷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知怎么形容这时候的心情,复杂得什么都有。

    “白天大家都在拳馆,你肯定拉不下脸来。但,不管怎么样,你都还是会来一次。这里是你呆了十多年的地方,是你最舍不下的。”我轻声回答。

    他笑了一声,转身面对着我,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扛着。

    他不想我看不起他,却也不想对我说半个字的歉意。

    “我不会对你说对不起的,可可。”他果然这样说,下巴也是刻意微微地抬起,“决定打假拳赚钱的人是我,我可以承受这个后果。”

    我手心渐握成拳,心里面一团火压制到现在。“以前,我肯定会打你耳光。现在,我完全不想打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知道。”他瞪大了眼睛喝住我,“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我最爱的这个擂台,亲手断送在我自己的手上!我最鄙夷的钱,成为了毁灭我梦想的凶器!我何止清楚,简直就是对我童宇这个人最大的讽刺!”

    “既然清楚,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抑止不住地激动,恨不得把他给宰了,“什么苦没有吃过,什么样的危机没有过过?!不是你自己说的?你一定会凭自己的双手,正大光明地闯出名堂来?!

    “童宇,别拿外婆当借口!就算卖肾,我也会救外婆!就是你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所以才经不住诱惑!梦想什么的其实都是空谈,根本敌不过你心里的欲望!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我就是不想再让你承受这一切!”童宇吼回来,眼睛里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

    “穷人家的孩子百事哀。我不想再看你为外婆付出一切,而我却像个无能的废物!”他声音颤着。

    我心里揪得厉害,更想现在就把他给宰了。

    “花冥什么都可以给你。而我呢?我除了带给你麻烦,我什么也给不了你。让我接受他的帮助,这更加不可能。所以,我有很多的歉意,也有遗憾,但一点也不后悔。如果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做这样的事。”

    看着他固执的脸,我除了心痛,还有太多的愤怒。

    “童宇,你说得对,你什么也给不了我。因为,你从头至尾就是个内心自卑的废物!”

197。我错了() 
童宇紧咬着牙关,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好不掩饰鄙夷的眼神,继续

    “找你的这几个小时里,我还在想你一定有后悔,有反省。没想到,你并没有。真的,我没有失望,因为连失望都觉得没有必要了。我只是觉得很遗憾。

    “我本来一直觉得,牺牲什么都要护住你,因为这个擂台就是你的一切。你可以失去所有,但是不可以失去这个擂台。

    “没想到,其实你是不需要的。你已经被心里的魔鬼吞噬。这个魔鬼就是你心里的自卑。因为你的自卑,你不惜连做人的底线都不要,就为了能证明你不需要施舍和同情。因为你的自卑,你抛弃了你的这双手,宁愿辜负所有人,也要证明你那虚无可笑的尊严。”

    听到这里,童宇的脸上已经是无法承受。

    “童可可,你不能这样说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

    “”

    “你的自卑,在骨子里就根深蒂固。你自以为用这种方式,守住了你的尊严,还说着无怨无悔。你以为你失去只不过是一副拳套?你错了,你失去的是做人应该有的品格。这个擂台曾经给你的尊严,才是被你统统输掉了。

    “你没有资格再带这双拳套,你也的确不需要后悔,因为你的自卑是守不住梦想的。童宇,你注定是个失败者,不是因为你没有钱。因为一个可以用底线和梦想去填补自卑的人,是注定不会成功的!

    “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反省,因为你如果会反省的话,这次就会了。”说到这里,我笑笑,就算心痛如绞,我也只能笑,“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也不会追着你希望你能明白,甚至是痛改前非。

    “如果今天这番话,你有听进去,我希望你可以重新开始。而不是抱着自卑,过你的下半辈子。尊严,是自己给自己的,不是任何东西可以填补的。就算你西装笔挺,人前风光,心里面是空的又有什么用?”

    “童可可,你说这些都是真心的?”他痛苦地看着我。

    “保重。”我已经决定言尽于此。

    下秒,他吼着对我说了一句话,泪水伴着嘶吼涌出来,滑过脸庞。我永远也忘不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多么恨。

    “是,我嫉妒花冥。不光因为他得到了你的心,还因为他也是我父亲的儿子!”

    拳馆里死静得让人窒息,我甚至怀疑这是他丧心病狂的报复。

    我什么也没说,扭头就冲了出来。

    这个夜晚,我觉得异常寒冷,只有回到花冥的身边,才觉得这里是有一点温暖的。这一刻,好像全世界哪里都是危险的,也只有在他的身边才是安全的。

    他这样安稳地睡着,只有纤长的睫毛偶尔在闪动。我想摸摸他的脸,却又怕把他吵醒。我想他一定是在做个绝好的梦,不然不会嘴角还透着笑意。

    我托着腮帮,莫名却流出泪来,没忍住就吸了两下鼻子。

    花冥被我吵醒,见到我红着眼睛,问:“怎么不回去睡觉?”

    “我这就要回去的了,你睡吧。”我说着就要起身走。

    “童可可。”他喊住我。

    “嗯?”我刚转身,就看见窗外竟然飘起了雪花,“不会吧?下雪了?”然后跑到窗边再一次确认,掩不住兴奋地扭头,“花冥,你看,下雪了。”

    他向我挥了挥手,我过去。

    “扶我起来。”

    “不要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赶快睡吧。我也走了。”

    “扶我起来。”他再一次说。

    没办法,费了好半天功夫,我按他的吩咐,扶他到轮椅上坐好,又用棉布给他裹好,推他到窗前。

    花冥伸手推开了窗,只感觉一股凉爽的寒气涌了进来。眼前的雪花,也更加真实了。

    我像个孩子一样伸手去接了雪花,放到花冥面前:“你看。”

    他笑笑。

    我重新去接,他突然说:“前几次你那样闹,就是为了跟我分手?”

    闻言,我僵住,只感觉寒意从脚底一直涌到心底。

    我没有回身看他,我没有脸。

    “你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他又说,“你大可以说,我受了伤是因为心里更爱另外一个女人,然后狠着心肠抛下我。”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怒意,却更让人心里难受。

    我咬了咬唇角:“我会找到更好的理由。”

    下秒,他笑,带着点嘲讽:“你就算要把房子全装饰成粉红色,我也不会和你分手,还有什么更好的理由?”

    我也情不自禁地笑,当时真是疯得可以。

    “童可可,你来之前,我是生气的。”他又说。

    我鼓起勇气,转身看他,眼睛痛得厉害:“现在呢?”

    他表情带着余愠,看着我的眼神却带着受伤,这足以让我心碎,暗咒自己是这世上最作最不知珍惜的女人。

    “现在我只想你答应我,从此以后你都不会做这种蠢事!就算别人说这个世界即将崩塌,就算你看见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崩塌,你也要相信有我在,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感觉泪水涌出来,根本就不听使唤,伸手去擦,委屈地说:“你没有任何义务保住童宇,但我不行。”

    “过来。”他唤我。

    我过去,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他牵过我的手,让我看着他。

    “童可可,你给我听好。本来这些话,应该过段时间再说,但我不想你胡思乱想,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也怕你闯祸。”

    我含着泪噗笑,乖乖地受训,从来没有这么乖过。

    “当我选择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做好准备要承受你,外加和你有关的一切。我的世界很大却也很小,而你的世界看上去很小却比我认识的要大。你有太多的闲事要管,有太多的江湖要顾,还有太多的人要顾。你顾得了的,你顾。你顾不了的,我会帮你顾。这就是,成为我的女人,最大的好处!”

    笑过,我又是哭,心里面已经不是感动这么简单,而是觉得自己好蠢,又好幸运。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估计也遇不上这个男人。

    “我知道错了。”我哽咽着,抿着唇角。

    “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

    听到这两个字,他点了点头,亲了亲我的手背,说:“你也要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身上有伤,我一定会抱你,亲你,让你在另一种情况下说这两个字。”

    我愣住,悲伤感动的心情都还没有稳住,对这样突然的开车,更没有缓过神来。

    “好了,对不起。”我转了节奏,“你就不要再这样挑逗我了。”

    他却是得意地笑,然后又认真说:“我也要向你道歉。”

    “你道什么歉?”

    “没有能保护好你,是我的疏忽。我向你保证,以后没有人再可以这样对你。”

    我在他眼中看到笃定,此时此刻一点也不怀疑。

    但是我想起童宇的话,就难受得像要窒息一样。“花冥,我不喜欢陈安琪。”我说。

    “我也不喜欢。”

    “我也可能不再喜欢你父亲,甚至是讨厌。”

    “你不想见的人,随你。”

    “那我告诉你一件事,然后我们就私奔吧。”

    “”

    我躺在花冥的旁边,怕离他太近,等会儿睡着了会碰到他的伤口。他安静听我说完童宇的事情,表情也没有太多的波澜。

    “怎么样?有没有一种老天要把我们拆散的感觉?”我问。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散不散,老天说了不算。”

    噗,果然是花冥的口气,这种事也就只能把我这种普通人给吓到。

    我眯起眼睛:“童宇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就不觉得震惊?或者讨厌?”

    “客观理论上讲,他与我的关系,仅仅是因为父亲的这一层血缘。你说的,童宇十岁时被接到苏家,那时我并不在家里,寄读在学校,也并没有见过他。印象里,我听过这个事情,但并不在我关心范围内。”

    啧啧。

    “看来我说出来是对的,因为你并不觉得它是个事儿。”

    他默认。

    我叹口气:“对你来说,它不是个事。但是对童宇来说,是天大的事儿。就算是我,从小也一直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外婆说,童宇的妈妈是被个有家室的男人骗了,所以才会一个人生下童宇。如果不是因为她生病,也不会想把童宇送到那个男人身边让他照顾。”

    “第一天,他就跑了。”花冥说。

    我点头:“也是因为这样,他在外面流浪吃了很多的苦,还遇见了我,也把我给捡回去了。”说到这里,我心里一酸,想起那些往事就难过。

    “花冥,童宇恨你父亲,更恨你母亲。直到他说出来,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我和你在一起。他所有的愤怒和反抗,都是因为你是花冥。”

    到此,我突然一个恍神,他那句‘他可以得到我的心’总让我莫名不安。

    “我知道我的父亲,他会补偿童宇。”

    我看向花冥:“那可能只是你以为吧?这么多年,我们东奔西跑,躲了又躲,都是因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有人想要我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童宇消失。”

198。朕知道了() 
“那个人就是你母亲陈安琪。而你的父亲也可能是默许的。”我毫无保留地补充,指名道姓。

    最悲惨的那几年,到现在我仍记忆忧新。不停地搬家,不停地躲,睡过天桥底下,吃过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东西。那时候,我和童宇都还是孩子,一切全靠外婆。为了养活我们,外婆捡来垃圾卖,帮人家干苦力。那时童宇常说自己已经是大人,带着我偷偷到工地上去捡垃圾。

    我问童宇,为什么那些人要一直跟着我们,他说因为坏人想要他死,也总说他有十条命是不会轻易死掉的。后来,外婆带着我们回了乡下,这才过了几年清静日子。之后,我们才慢慢回到城市生活。而那些人也好似把我们遗忘了。

    这一次的事情,我亦有些后怕。陈安琪在决定对付我的时候,估计已经知道童宇的身份。她想一边把我清除,最后再把童宇害到身败名裂,一箭双雕。而我还傻傻地以为这样是救了童宇。

    听完我的这句话,花冥很确定对我说:“陈女士是绝对容不下童宇的,我父亲应该并不知情。”

    “如果你是一个父亲,会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顾吗?”我并不赞同,“陈安琪是他的妻子,他真的会一无所知?”

    “不要急。”花冥一边安抚,一边思虑了片刻才说,“我父亲的婚姻并不如意,而我就是他不得不和陈女士结婚的原因之一。”

    “喔,奉子成婚。”

    “从我记事起,他就不怎么喜欢和我亲近。对待花锦和花甜也是同样。身为父亲,他对待子女都仅限于适可而止的关心,这些事情都不如他的一幅字,一幅画来得重要。

    “他和童宇的母亲是怎么回事,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我一直记得,有次我从学校回到家,正好是童宇出逃的那一晚,我的父亲彻夜未归一直在外面寻找。”

    花冥说的,我相信。

    “你呢?现在什么感觉突然多了一个兄弟”我问。

    他淡淡一笑:“没有任何感觉。”

    噗,我还真是高估了他的感情神经。

    他伸手把我零散的头发拨到耳后,轻声细语地说:“没有人再可以伤害你。过去的一切,都会成为过去。”

    我嗯着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花冥,你能不能帮帮童宇?”

    “你觉得,他会接受我的帮助?”

    “他不会。”我叹口气,“他恨死了你们。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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