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华天下:倾城太子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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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知道是不是喝的有些醉了,说话间都有些含糊不清,浓浓的鼻音倒像是在撒娇一般。
“真是倒霉。”她暗自怨念了一声。
日后出门一定要算个卦什么的,这明显是流年不利,怎么一出门,就遇见了杨希我和傅长亭两人?
她现在最不想要见到的就是他们了。
一个见证了她的失控,一个是让她失控的人。
偏偏同个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帝都当真没有一处清净的地方了么?
“你那么不想见到我么?”傅长亭说着,替她倒了一杯茶水,递上前去。“喝点茶水解解酒,先不要急,听我说。”
“嗯。”叶景宁见傅长亭那副模样,似乎是要说正事,难得的听话,端起茶水来喝了几口,才望向他。
傅长亭说道:“我是跟踪杨希我才到了这里,并非故意来寻你的,所以你不用这般姿态。”一看就知道叶景宁又想歪了。
“那……杨希我都走了,你还不继续去跟着?”叶景宁听到他特意的解释,也习以为常了,若是说她和百里流遗都是喜欢拐着弯说话,那么傅长亭,则是那种有什么说什么,从来都不懂含蓄二字为何物的人。
“还有其他人跟着的。”
叶景宁听到这里,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你还想知道有关案件的事情么?”傅长亭问她,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他这人原本看上去冷漠无情的,彷佛别人都欠了他许多银子一般,每每对着叶景宁,却总能软成天边的云朵一样。
叶景宁也好奇,这傅长亭,到底是真的对她特别呢?还是演的这般特别呢?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便不要说,免得到时候你有跑来责怪我。”叶景宁说话就是这般,总有一种能分分钟气死别人的能力。
傅长亭好脾气的应声,在一边说道:“被吸血的人并非是术法或者其他所为,而是一个邪教组织新练就的一种蛊虫,如今我们没有证据,只能继续放着线,坐等收网。”
“邪教组织?”叶景宁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暗夜教,帝都本是天子脚下,一般的帮派都不敢在帝都张狂,毕竟皇帝陛下是不可能允许其他人来质疑自己的权威的。
第196章 我肯定不比他差()
“恩,你不会武艺,自然不知道这江湖的邪教组织,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事情和祭祀神殿没有关系,并不会动摇你那个祭祀大人的地位。”
叶景宁听见傅长亭说起飞鸾,轻轻笑了一声,眉间颜色艳丽,竟比那湖中的荷花还要漂亮。“你倒是记得清楚,我当时不过气的凶了,才说出来的。”
“不管怎么样,我很羡慕他,能成为你全心全意守护的朋友,无论对错,你都会站在他那一边,或许对于旁人而言,这是一种盲目的纵容,我却……十分羡慕的。”傅长亭说完,站起身来,对着叶景宁拱了拱手。
“若是有其他消息,我再来通知你。”傅长亭说完,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太子殿下在边境,一时间也回不来,若是景宁你无聊,不妨来找我,我肯定不比太子殿下差。”
叶景宁呆了许久之后,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刚刚竟然在调戏自己?
呵呵笑了一声,叶景宁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将那新端上来的半壶酒给灌了下去。
叶景宁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夜半时分。
她一人来到阁楼上,躺在屋檐下,望着星空上繁星点点,忽然想起了第一年的上元节,便也是这星星点点的光亮。
来了这里之后,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长大,再算着时间,竟觉得有些神奇。
以往在九天时,她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便只知道,一日一日,眨眼便千年。
来到这里,遇见了不一样的百里流遗,还有飞鸾,焉华,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让她有一种自己深陷泥潭,越挣扎越往下陷的无力感。
第二日清早,叶景宁便在头痛中醒来,她睁眼,发现自己还依在阁楼的屋檐下,好在现在是八月,她不至于着凉,这睡了一晚上的地板,却还是让她有些腰酸背疼的。
“来人。”叶景宁唤了一声,还不见人进来,忽然想起,夜宵已经被她发配出去了,这叶府能用的丫鬟本来就夜宵一个,其他人又怕她怕的厉害,这会,怕是都躲得远远的。
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想念夜宵了。
叶景宁这几日闲得无聊,便又将注意打到后院之中的姨娘身上,叶家老爷也不知道是不是先洞察了她的动机,她才准备踏入后院,就听见人传唤她,说叶家老爷有请。
叶景宁有些失望的转了个方向,朝着叶家老爷所在的书房走去。
叶家虽然是个商贾之家,却附庸风雅,这庭院之中芳草萋萋,花香四溢,石子铺着的小道延绵不绝,深处树木茂密,奇花异草,明明早已经入秋,这庭院之中却还春意盎然的,也不知是怎么弄的。
叶景宁来到书房,就瞧见叶家老爷似乎在写什么东西,叶家老爷见她进来,收了笔,对她说道:“坐吧!”
叶景宁听话的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爹爹寻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卿家小姐递了许多帖子来,再过几日是卿大人的寿宴,我便替你应下了。”
第197章 好玩的事情()
叶景宁听后,脸色不太好,她和卿灵悦先前是挺不错的,但自从那一日在城楼之下,卿灵悦对她说了那些话后,她便很少会想起她,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其他,总觉得,一想起来,就烦躁的很。
现下竟然让她去见卿灵悦……额,着实有些强人所难呐!
“我和她吵了几句,怕是不好吧?”叶景宁试图挣扎。
“太子殿下本就不是常人,你们两个人之所以会吵架我也能猜到一些,你尽管去就是了,日后说不定还是一家人。”
“……”叶景宁突然有一种五雷轰顶的错觉。
这感觉,着实有些……夸张。
尽管叶景宁不愿,却还是被叶家老爷给强迫着答应了,谁让他现在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呢?不看僧面也得看在银子的份上不是么?
叶景宁在院中呆了半日,觉得无聊,便换了男装,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以前不是没逛过帝都,却没有以这副姿态,每每出门时,身边不是卿灵悦就是百里流遗,像这般一个人倒是少得很。
她在城中逛了一圈之后,吃了不少帝都的美食,心情也好了许多。
眼看半天过去了,夕阳西下,光晕微醺。
叶景宁坐在桥边的一处石墩上,啃着手中的糖葫芦,吃到最后,五官皱成了一团,显然是被酸的不行。
“小公子是外地人吧?”此刻一个老妇人走了过来,对叶景宁说道。
叶景宁目光呆呆的,撑得有些厉害,所以脑子也跟着浑浑噩噩了,见到那老妇人问自己,傻傻的点了点头。
“老妇人在这帝都呆了几十年,还没瞧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小公子呢!啧啧。”那老妇人见了叶景宁,喋喋不休的开始说话。
叶景宁一面吃着糖葫芦,一面听着老妇人说话,这帝都的人,都那么热情么?
她这个想法才落下,就听见那老妇人说道:“看你这模样肯定是个馋嘴的,来,让婆婆带你去那边买更好吃的东西。”
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拉叶景宁的手。
那妇人的手一碰到叶景宁,叶景宁就忍不住微微眯了眼,这个动作是她惯有的,一旦遇见什么好玩的事情时,她总会这般。
“婆婆,你要带我去吃什么?”叶景宁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乖乖的跟在那‘婆婆’身后。
自那婆婆的手碰到自己时,叶景宁就发现那是个年轻人,还是个用惯了刀剑的年轻人。
一般妇人就算是做惯了事,手中的剥茧应该是掌心,而并非是眼前这个人的虎口处。
况且她这般轻轻巧巧的就将她拉了起来,力气大的有些不可思议,根本就不像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婆婆应该有的。
“反正你肯定喜欢的。”
叶景宁随着那婆婆左拐右拐,走了许久的路,终于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巷子里。
叶景宁故作惊讶。“婆婆,这里没路了。”
那婆婆呵呵的冷笑起来。“就是没路才带你来的。”说完,伸手就往叶景宁的脸上捂去。
第198章 断袖将军()
叶景宁早有准备,先她一步屏住了呼吸,所以当那抹了迷药的手帕捂在了她脸上时,她意思意思的挣扎了几下,便‘晕’了过去。
那婆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子正愁着手头没钱去赌了,这就有现成的货色自己送上门来,啧啧,看样子老子要转运了。”
‘婆婆’没有和之前一样压着嗓子说话,果然和叶景宁预料的一样,是个年轻人,还是个男人。
叶景宁感觉自己被扛在了肩上,她怕睁眼会打草惊蛇,就这样将计就计的被抓了起来。
她在马车里颠簸了将近半个多时辰,又被人装进了一个麻袋之中,这才从马车里搬了出来。
她一开始觉得是人贩子,后来又隐约觉得不太对,若是简单的人贩子,第一时间应该搜身将她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才是,而那个抓他的人,显然没有碰她,也不知……是为什么?
等她被很不温柔的丢到地上时,就听见那男人对另一个人说道:“将军,我又给您抓了一个回来,这次这个年纪虽然小了一点,但我瞧着身体和长相都挺不错的,小姐肯定会喜欢的。”
叶景宁呆呆的,将军?
不会是……
“嗯,迷药的分量下的有些重,这样被丢到地上都没醒。”那将军说罢,还踢了一脚叶景宁。
叶景宁吃痛,唔了一声,身体蜷缩在一起。
——还好,不是傅长亭。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那将军说话声音并非傅长亭时,叶景宁竟然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近来太多的事情,弄得她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所以这会,才会有这样的情绪。
“还活着就好,你下去领银子吧!近来帝都看的严,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贸贸然动手,免得被那人抓住,知道了么?”那将军话音才落,就听见那人欢喜的应声,退了出去。
叶景宁被人从麻袋里揪出来时,眼神呆呆的,一副闷的有些傻的感觉。
“这个样子倒是好看的。”那将军说着,伸手在叶景宁的下巴上摸了一把。“做成药人可惜了。”
叶景宁总算看清面前的人,那是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眉目轩昂,倒是生了一副不错的皮相,只是他眼底的贪婪之色,让叶景宁恶心,她其实并不是讨厌有断袖之癖的男人,只是那人对着她露出这般贪婪的神态,就另当别论了。
“这性子也很可爱。”那将军说完,凑上前来,在叶景宁身上闻了闻。“人长得好看也就罢了,身上还有异香,真是少见的绝色,小家伙,你叫什么?若是伺候的本将军好的话,本将军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你,让你做本将军的人。”
“你这般绑着我,当真是喜欢我?”叶景宁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清清冷冷,又带着一股子软绵,听的那将军眼神一愣,连连傻笑。
“是是是,我应该先放开你,这样绑着,伤了你那如雪的肌肤,可怎么是好?”
第199章 杨希泽()
叶景宁被他那一句‘如雪的肌肤’恶心的无以复加,却还是强忍着恶心,一面露出无害的神情,一面偷偷的打量周围的环境。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简单,没有茶盏之类的东西,显然平日里没有人在这里待客,也就是说,这房间是不住人的。
而她只坐了半个时辰的马车就来到了这里,显然是帝都的近郊,并非临镇。
帝都的近郊,看着房子的结构,应该是很大的,等她回去稍微查查,便能知道究竟是哪里。
可惜……她对帝都的事情知道的太少,否则一眼就能猜出,何必等回去再查?
那将军对着叶景宁嘿嘿直笑,一副垂帘三尺的模样。“小家伙,你可有伤着?”那将军说完,伸手就要来检查叶景宁的身上。
叶景宁不着痕迹的躲了开来,眨着眼睛,尽量无辜的问他。“你怎么可能是将军,将军都是保家卫国的,才不是会乱抓人的,你乱说,我才不信你。”
“本将军名声赫赫,你这种小家伙自然不知道,要知道本将军在前线杀敌时,你还不过是个吃奶的娃娃。”
“哦?可是我听都没听过你的名字呀!”叶景宁此刻眼神小鹿一般的无辜有清澈,那红唇一张一合,泛着点点水光,看上去可口的彷佛是世间美味。
那将军见着叶景宁这幅模样,咽了一口口水,眼里的贪婪更甚,就连说话,都有些浑浑噩噩,含糊不清了。“本将军的名字你肯定听过的,杨希泽杨将军,曾经击退过无数的外敌,保卫疆土。”
叶景宁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杨希我,杨希泽,这名字一听便知是兄妹,那抓她来的人,当时还说过,小姐肯定会喜欢……
这小姐,怕指的就是杨希我。
“听起来确实好厉害。”叶景宁唇上荡开浅浅的笑意,眼里却还是清清浅浅的波光,她眼睛弯出漂亮又魅惑的弧度,望着杨希泽说道:“将军你将我抓过来做什么呀?莫非真的是看上我了?”
杨希泽呆呆的点头,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不对,也是。”
叶景宁扑哧一笑,那一刻,就彷佛是含苞待放的花,在一刹那猛的绽放开来,美艳散了一室。“将军,你傻傻的耶!”
“我愿意为你更傻。”杨希泽说着,凑上前来,一把将叶景宁抓在怀里。
叶景宁吃痛,心上咒骂自己竟然那么不小心,被他抓在了怀里,她隐约觉得不好,这杨希泽看自己的眼神,显然……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小家伙,你从了我吧!”杨希泽说完,低下头来就要亲叶景宁的唇。
叶景宁险险的躲开,伸手将他的脸挡住,自己的脸离他很远之后,才问道。“你还没说,你到底抓我干嘛?什么是药人?”
“药人……药人就是一种能将自己体能瞬间提高无数倍,并且无惧死无惧痛的暗卫……”
第200章 你这般作死()
杨希泽说到这里,彷佛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伸手将叶景宁的两只手抓住,抵在了她自己的身后,这样一来,叶景宁的身体,就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叶景宁胃里翻腾的厉害,她不是没有被人这般强迫过,百里流遗就曾经这样对过自己,但是那时,她虽然觉得讨厌,却没像现在这般,会恶心的想吐。
叶景宁因为恶心,所以偏过头去,却也是这般动作,让那洁白如玉的颈脖暴露在杨希泽的目光之下。
杨希泽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热的快要炸开了,他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扒个干净,狠狠的,狠狠的,在自己身下好生疼爱一番。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因为情欲,都开始泛红了,声音也沙哑的不成样子。
“这世上竟然会有这般软弱无骨的极品,哈哈,上天待本将军不薄。”杨希泽说完,低下头来,在叶景宁洁白无瑕的脖子上狠狠的啃噬了一口。
叶景宁恶心至极,伸手就要结印,可这个印还没结完,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将军,不好了。”
她生生的将那怒火压制了下去,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杀了杨希泽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但是他身后的到底是什么人,却不得而知了。
线索若是这般断了,太可惜。
杨希泽被人打断了‘好事’,眼里充满着怒火,声音更是不耐,阴冷的彷佛是盘踞在暗处的毒蛇,阴沉沉的没有半分情感。“急急躁躁的,是活腻了吗?”
“可是……可是,神殿那边的药人,突然不见了。”
“什么叫做突然不见了?给本将军好好说话,若是让本将军知道你无事乱嚷嚷,定要割了你的舌头下酒。”
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杨希泽还是不愿意放过叶景宁,贴着她的身体厮磨。
“神殿的那批药人突然就不见了,那么多的药人,竟然一夜之间就消失了,将军,您还是快去瞧瞧吧!小姐那边已经急得不行了。”
杨希泽听到这里,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叶景宁,整了整衣衫,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叶景宁,说道。“小家伙好好在这里等本将军,本将军把事情办妥了,再来……将你给办了。”
他话音一落,就往叶景宁身上点了几下。
叶景宁眼睛倏地放大,该死,她竟然又被点了穴?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身为妖神后裔,堂堂的凤凰一族,竟然会被人类的点穴制住?
还三番两次?
等杨希泽离开,叶景宁还保持那副惊愕又愤恨的表情,那模样,若是旁人见了,定会忍不住上前将她的脸蛋捏上几下,实在是太可爱了,鼓胀胀的彷佛是个白面包子。
“看到了吗?没有我,谁都能欺负你呢!可是你偏偏不愿意陪着我信任我,叶景宁,你说……你这般作死,是为了什么?”
软软的语调,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媚态,彷佛舌头泡过了上等的魅药一般,一说话,便能醉人。
第201章 我是被逼的()
叶景宁眼睛倏地张大,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人。
眼瞧着那一身红衣的貌美妖孽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他闲庭信步的走来,长袍因为他的动作发出簌簌的声响,美艳的脸上挂着浅浅笑意,唇不点而赤,狭长的桃花眼弯起的弧度刚好,既带着一股子媚态,又带着一股让人无法轻视的傲气,那眉间的一点朱砂,更衬得他肌肤如白瓷,姿态万千。
百里流遗?
怎么会是百里流遗?
他不是去了边境还未回来吗?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从叶景宁的脑海里闪过。
百里流遗伸出手来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巧的鼻子,声音软软的在她耳边说道:“瞧你这幅被吓到的样子,想不到是我吧?”
他说完,轻轻的咧开唇,得意的笑了笑,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彷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