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华天下:倾城太子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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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吧。”傅长亭神色温柔,说话声音缓缓的犹如泉水一般,加上她手中的酒水,叶景宁觉得,那彷佛是一种很厉害的咒语,在诱惑着她,想要听信他的话。
“是呀!皇兄递给你的酒,怎么不喝?”
百里流遗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叶景宁这时才猛地回过神来,那酒杯放下也不是,喝下更不行。
叶景宁倒是想喝,不过她再清楚不过,若是喝了这酒水,身边的百里流遗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弄死她,对,绝对是往死里弄的那种。
叶景宁还想说什么,就瞧见原本还吵杂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那庭院之中摆放的高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白衣姑娘。
那姑娘白纱遮面,身姿窈窕,身上穿着薄薄的纱衣,将美好的身体勾勒的恰到好处,那纤细的不禁一握的腰肢,犹如玉竹一般修长又匀称的手臂,隐隐可见的酥胸,还有粉粉嫩嫩的玉足,这身打扮,就像是一个供奉在上的圣洁神女,忽然被扯下了纱衣,罚落凡间。
那是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想要占有的感觉,每个男人都希望那样圣洁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低声呻吟。
就连叶景宁都忍不住想要啧啧道好。
叶景宁之所以忍住了,是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百里流遗一同前来的杨希我。
正因为那人是杨希我,所以叶景宁没有欣赏的心情,唇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便抬起手来,将那一杯酒水睇到了唇边,将杯中的酒尽数喝了下去。
她低垂眉目的时候没有发现,傅长亭露出了满意又温柔的笑意,而百里流遗,也跟着笑了,唇上勾勒出冰冷的弧度,微微眯起的双眼带着温怒。
乐声响起,高台之上的杨希我轻抬手臂,腰肢完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整个人犹如柳絮一般随风飘摇着,她跟着音乐的节奏,时而踮足,时而抬手,时而转圈。
第220章 深深浅浅()
叶景宁见过的舞姿多了去了,却鲜少能有人如同杨希我这般,能将一曲普通的舞蹈跳成妖娆魅惑的姿态,让人的注意力不在乐曲上,也不在舞姿上,而在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她的眼波流转里。
彷佛她一动,便能牵动其他人的心神。
叶景宁忽然有些好奇,这样的美人加上舞姿,是不是对于所有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她想到这里,将目光收回,才转过头去,就撞进了傅长亭的眼里,傅长亭的目光似乎停在她身上已经很久了,那些的情绪她看不懂,只觉得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覆在她的身上。
她眉间微皱,这个傅长亭,此刻不看杨希我跳舞,反倒来看她?
傅长亭见她皱着眉,也跟着皱了皱眉。
他和叶景宁几乎算得上是同一种人,不爱笑,一笑便是带着嘲讽的意味,平日里的脸上像是覆了一层淡淡的薄冰,眼里也是深幽的让人看不见底,猜不透。
叶景宁瞧见他这样,反倒笑了,眉间舒展,唇上荡开浅浅的笑意,眼里波光盈盈的。
一边的百里流遗见他们这般,冷笑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着高台之上的杨希我。
杨希我一曲舞闭,挂在脚踝上的铃铛声还在叮咚作响,越发衬的她飘飘欲仙的媚态。
庭院之中的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都是一副痴迷的神态,就连那些女眷,都是那种呆呆傻傻的模样。
叶景宁嗤笑,区区媚术而已,竟然能将这些凡人哄骗成这样?
“啪啪——”百里流遗率先击掌,掌声在宁静的夜里一点一点的荡开。
身侧的其他人这才回过神来,掌声此起披伏的在夜空中响荡开来,叫好声不绝于耳。
叶景宁单手撑着头,有些微醉,另外一只手玩弄着手中的酒盏,冷眼看着百里流遗这般,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百里流遗,到底要护杨希我护到什么时候。
“杨大人舞姿无人能及,真乃天人之姿,来人,赏。”百里流遗鲜少这般夸人,所有在座的众位有些意外,片刻又回过神来,奉承声毫不吝啬的响起。
杨希我走下台来,纱衣隐隐绰绰,身姿窈窕,她走到百里流遗面前,微微屈膝,行了一个礼,声音温柔的说道:“谢殿下赏赐。”
在站起身来时,她的目光,若有似无的飘在叶景宁的身上,那是一种赤裸裸的示威。
叶景宁呵呵一笑。
无人能及吗?
叶景宁又望了一眼百里流遗,他的侧脸当真好看,菱角分明,肤如瓷白,这个角度看过去,那眼睛上的睫毛长而浓密,一根又一根,彷佛羽扇一般。
他当真觉得那是天人之姿,无人能及?
她转过头来,目光微醉的望着傅长亭说道:“我也会跳舞。”
明显的看见傅长亭脸上浮现意外的神情。
叶景宁又说。“而且我跳得比她好,好多了的那种,才不是媚术。”
傅长亭唇角挂上浅笑,眸光落入她的眼中,深深浅浅,飘飘荡荡。
第221章 废弃的棋()
百里流遗在一旁冷哼一声。“就你这幅没有长成的身体,也能跳出比杨大人好的舞来么?你的那个应该算不上舞,而是武吧?”
叶景宁听后,唇上挂着笑意,不气不恼。“跳不跳的出来与太子有何干系?我又没有说要太子殿下看。”她说完,笑盈盈的望着杨希我。
“倒是杨大人,真乃绝色,太子殿下既然觉得她那么好,何必让她做个神侍,干脆娶回东宫不更好?”
“这倒是个好建议。”
百里流遗和叶景宁一来一去,皆不退让。
距离他们很近的傅长亭和杨希我,都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气息,彷佛……彷佛是情人之间的斗嘴。
杨希我看到这里,唇上浅笑,走上前来,突然对着百里流遗盈盈一拜,声音软软的说道:“杨希我不奢求能嫁给殿下,只求能得到殿下的恩宠,哪怕,一夜也好。”
她的意思明显,愿意和百里流遗春风一度。
叶景宁有些微微惊讶,毕竟杨希我是神殿的神侍,如今虽然杨希泽一派已经倒,却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她没有必要,将姿态放得那么低。
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来,难道是……喜欢百里流遗?
“恭喜太子殿下,美人投怀送抱。”
“就是就是,杨大人这般绝色,太子殿下若是拒绝了她的好意,美人怕是会哭死的。”
“太子殿下可不能让美人伤心,便快快应允了吧。”
其他人见到这般,纷纷上来打趣。
百里流遗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如画一般的眉目神色淡淡的,看着杨希我的眼神里波澜不惊的。
叶景宁瞧见他没有反应,冷冷的哼了一声,低下头,寻了酒杯,又喝了一口,口中的酒水灌入舌尖,不再是先前那种酸酸甜的,只余下一种……酸的可怕的感觉。
百里流遗,竟然又做出一副这样,不表态也不拒绝的神情来?
莫非为了皇座,他什么都愿意?
杨希我不见百里流遗回答,径自坐到他的身侧,伸出手去拿过酒壶替百里流遗倒酒,五色的液体缓缓叮咚,流入玉做的被子里,衬的她白玉无瑕的玉臂诱惑至极。
“殿下,请喝酒。”
百里流遗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任由杨希我将那酒杯睇到自己的唇边,张开唇,轻轻的抿了一口。
叶景宁猛的站起身来。“太子说的不错,这里实在太挤了。”她说完,伸手将傅长亭桌上的酒壶拿起来,衣衫飘荡之间,人已经走出许远。
百里流遗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声音淡淡的。“没听见她说很挤吗?杨大人。”
杨希我倒酒的手一颤。“殿下带我来不就是为了让叶景宁吃醋吗?这些如您愿了,我做错了么?”
“本来是不错。”百里流遗应声。“只是后来你没有按照本太子和你先前约定的那般,你的目标不是本太子,而是百里长亭,杨希我,不要让本太子觉得你已经是颗废棋。”
第222章 怎么会配得上我()
“太子殿下。当真绝情呢!”杨希我伸手拿着酒杯,一面掀开覆在面上的白纱,一面将酒水倒入喉咙里。
她一杯饮尽,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倒在百里流遗的怀中。“殿下,我不行吗?”
她水润润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百里流遗,胸前露出大半的风光,贴着他的手臂,身体软绵的彷佛是一团雾气,美丽又飘渺。“殿下,您也知道,她还小,可是我不同,我可以满足殿下的。”
杨希我说完,微微闭着眼,长睫如翼,缓缓的靠近百里流遗的脸。
就在她以为要亲到百里流遗的时候,忽然听见百里流遗说道:“不是你不信,是所有人都不行,这世间,本太子要的,向来只有她叶景宁一人。旁人,怎么会配得上我?”
他说完,推开杨希我,站起身来,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高高在上的不容半分攀附。
叶景宁先前来过一次卿灵悦家,这次也算得上熟门熟路了。
不一会儿,便找到了她家的花园,寻了一处挡风的假山,她随意的寻了个地方倚着坐下,带着狂妄不羁的姿态,没有半分那种大家闺秀应该有的含蓄,却又让人寻不得半点错处,只觉得,因为是她,所以这种模样,也变成极好的。
她将酒壶放到唇边,一口气喝了许多,这才放下来,胸膛微微起伏,平复了那一股子难以琢磨的怒气。
她为什么会生气?
她自己竟然也不知道了。
“一个人喝酒,是不是有些闷?”傅长亭等叶景宁一走,便跟在了她的身后。
叶景宁抬起眼帘,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摇头。“不闷。”
“你为什么喜欢说谎话?”傅长亭说着,坐到叶景宁的身侧。
叶景宁歪着头,有些不爽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样的话,换做其他女子,不是羞愧就是羞怒。”
说一个女子喜欢说谎话,这不就等同直接在说人家虚伪吗?
好在她不是旁人,她是叶景宁,所以这话听到耳朵里,也起不了多大的波澜。
“不开心了偏偏要压制,开心了也见不到半分表示,叶景宁,你这样活着,累么?”
“累么?”叶景宁抬头,灌了一口酒水,水滞从她的唇边缓缓而落,慢慢慢慢的滑入她胸前的衣襟内,她的声音轻轻,犹如空中的月色,美的遥远又不真实。
傅长亭见到这里,眼神微微眯起,忽然之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你累不累?”叶景宁笑着问他。“你呢?你难道不累吗?”
他们本就是同一种人,他竟然跑来问她累不累,好笑。
“你不是说要跳舞给我看吗?”傅长亭伸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壶,自己喝了一口。“叶景宁,你不会骗我的,是不是?”
叶景宁呵呵笑,眸光荡漾。“自然,我应允的事情,都不会出尔反尔。”
她说完,站起身来,裙摆蹁跹。
“傅长亭,我跳得肯定比杨希我好的。真的。”
她应该还是有些醉了,这般话竟然又说了一次。
第223章 她是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日子那场梦太过真实还是其他,她不喜欢百里流遗这样看着杨希我,这般夸赞杨希我,不,不是不喜欢百里流遗,是所有任何的人都不可以。
她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厌恶杨希我,还有一些些……嫉妒。
杨希我就算是装出的那副模样,也着实让她厌恶,那个样子,和记忆中的飞鸾那么相像,她凭什么像飞鸾。
飞鸾的温柔是从内散发而来,而且,只对她。
可是杨希我,明明是装出来的,其他人却都喜欢她。
人类愚昧吗?
不,不是的,是人们永远只希望看到自己喜欢的。
她低垂着眉目,伸出手来,袖子的衣衫缓缓而落,她白皙如玉的手臂,犹如玉竹一般。
她垫脚,整个身体以一种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弯下身去。
她踩着步子,没有音乐,却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她转圈,犹如一朵绽开的花朵,肆意的散开,脚下的步伐不乱,她面色如常,不喘息,亦不觉得累。
这才是真正的天才舞者,天生便不觉得累,她能一口气旋转许久还保持清明。
傅长亭从腰下取出玉笛放在唇边,缓缓的吹奏了起来。
叶景宁原本很快的步伐,听见他的笛声,便也放缓了步调。
她追随着他,他陪伴着她。
她快时,他便快。
她放缓速度时,他便也跟着慢了下来。
这是一场没有排练过的舞曲,有着无人能比的默契,也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天赋。
叶景宁的影子影影倬倬的印在地上,那月光一点一点的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眼里,她眼里平平淡淡的,没有情感,那月光却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温柔。
什么才是天人之姿,什么才是倾城之色。
这一刻,便分明了。
叶景宁一曲舞闭,停下脚步,缓缓走向傅长亭,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神色认真的问道:“好看吗?”
傅长亭点头,眼里的赞赏明显。
“比杨希我的好吗?”
“好。”傅长亭说完,勾了勾唇角。“就算你不会跳舞,你乱踩步子,我也觉得你比她好。”
“当真?”叶景宁像个要糖果的小孩子,不依不挠。
“当真。”
她突然就笑了,眉目弯弯,眼里温温柔柔。“你如果是他就好了。”她说完,又彷佛觉得有些不对,摇了摇头。“不对,你不是他,不对……他到底是谁?”
叶景宁按了按有些疼的头,她明明是很喜欢很喜欢焉华的,现在却极少的想起他来,自从来到这里时空之后,便被百里流遗占的满满的,现在,她自己也不明白了。
她……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上了百里流遗?
认识到有这个可能,叶景宁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你喝醉了。”傅长亭在一旁说道。
“我知道。”如果不是喝醉了,她怎么会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她向来都很懒,懒的去理会这些。
叶景宁觉得眼前的傅长亭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她刚想开口,就觉得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还未说话,就倒入了傅长亭的怀中。
第224章 怎么放开你()
叶景宁觉得自己落入了一片暖暖的海水之中,软绵绵的,彷佛要漂浮起来了,那水浪一波又一波的打在她的身上,彷佛要将她带到很远很深的地方。
她忽然灌了一口水,呛得她趴在那里咳嗽了起来,她这一动,便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捂着胸口,咳得昏天暗地,身上湿哒哒的,就连发梢都流下水来。
“咳咳咳——”
“醒了?”百里流遗的声音落下之后,叶景宁总算慢慢的清醒过来。
她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的景物,又看了一眼百里流遗,始终想不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竟然……醒了?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而现在,灯光微醺,应该还是深夜。
这浴池这房间看上去十分眼熟,可不就是上次落水时,百里流遗带她来过的别院?
“我怎么在这里?”她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有可能,是灌入许多水,咳嗽的缘故。
“怎么,莫非你对自己在这里很失望?你想在哪里?在百里长亭的王爷府中,还是在他的床上?”百里流遗见她这般,咄咄逼人的说了许多话来。
叶景宁听到最后,脸色铁青,伸手就要扇百里流遗巴掌,却被百里流遗拦了下来。“又来?”百里流遗说这话时,明显态度恶劣,语调嘲讽。
“放开我。”叶景宁声音冷冷淡淡的。
“放开?”百里流遗反而贴近了一步,紧紧地靠在她的身上。“你告诉我,怎么放开你?你以为我不想吗?”
他说完话,低下头来,狠狠的啃噬着叶景宁的唇瓣,一副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叶景宁挣扎着,那原本系在身上湿哒哒的衣服也因为这个动作,变得凌乱不堪,歪歪斜斜的挂在她的身上。
偏偏百里流遗的手还不安分。
——————分界线大人出现了,因为出现不可逆转原因,所以此处原本的描写暂被删除,请大家见谅,文明阅读,文明阅读,咳咳——————————————
叶景宁被亲得有些缺氧,眼前迷迷糊糊的,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微弱。
她张开嘴巴,刚想说话,就发现百里流遗不知道将什么东西,抵入了她的唇舌之中,那圆滚滚犹如药丸一样的东西骨碌碌的从她喉咙里滑了下去。
她吃惊不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的推开百里流遗,问他。“你给我喂的是什么?”
“你那么聪慧,这时候怎么不猜一猜?”
“变态。”叶景宁说完,站起身来,将身上散乱的衣襟胡乱的披散在身上,转身就要离开。
百里流遗却先她一步的从后面将她抱住。“走去哪里?找百里长亭吗?”
“放开我!”叶景宁挣扎,百里流遗不理会,低下头去,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叶景宁吃痛。“唔——”
“痛吗?”百里流遗放开她,下巴低着她的肩,声音缓缓的传来。“你可知道,我寻到你时,百里长亭在一旁奏乐,你在跳舞,那时候,我何止你这般痛?你对他笑,对他毫无防备,那时候,你又知不知道,我呼吸之间,都觉得彷佛有刀子在割着我的心。”
第225章 因为我爱你()
他眉头轻皱,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意味。“叶景宁,你可能不知道……我好像入了魔障,从见你第一眼开始,我便觉得,今生今世,不,以后的以后,如果有轮回,如果有来世,我都一定要将你留在身边,无论什么代价,我只要你,只要你,因为我……爱你。”
因为爱她,所以他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爱她,他变得这般喜怒无常。
因为爱她,他甚至开始口无遮拦。
这一切的一切,他终归还是必须承认,是因为他爱她,而她,明显不爱自己,甚至连喜欢都是淡淡的。
“放开我。”叶景宁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