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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半阙天歌九重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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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小心的抚摸着,好像很是珍惜。

    我的整颗心陡然放下,有些无力的靠在左殇身上。他扶着我的手紧了紧,将我牢牢的揽在身前。我感不到安心。

    “连素姑娘,可否请你再试上一试。”闵言额间微皱,走出两步看着她。

    木希下意识的想要反驳,被秦仲一个眼神噎没了声。

    连素傻愣愣的点头,再次走近结界。流光再一次发出侵袭,安魂石的幕障也凛然铺开。她整个人被包裹在幽蓝的盈光中,渐渐与灵虚印的光氲融合。

    它好像认得她的气息,任由她顺利的取了出来。众人目瞪口呆。

    被她握在掌中的灵虚印瞬间暗淡下去,四周的流光也立时化散为尘烟。山林好像一瞬间被剥下了华丽的外表,露出了本来的荒凉与寂静。

    连素显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向我这边走。

    我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噩梦,终是体力不支,倒在了左殇怀里。

    四周云雾弥漫,腾腾的瑞气柔浮千条。整个人飘浮在半空中,找不到一点依靠。

    我落在一片雪雾之上,脚下没有半点踏实之感。

    下方是潺潺的流水,清明透彻,恍如初上的融雪。山边的紫鸳开的正好,好似一群娇弱的美人。

    一旁的菩提树下,种着两颗幼嫩的若须草。它们执手相望,昂望着,一晃而逝的流年。

    我静静的站在那里。心中腾起一份,久未出现的安然。

    天空中开始飘散着小雨,淋在那对若须的叶上,晶莹剔透,好似要将它弱小的身躯压断。

    白雾笼罩间,一个人影闯入视线。那小小的身量,颠颠的跑着,一个不留神,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沾上满身的泥泞。

    她的手臂吃痛,膝盖上被磕出个不大不小的口子,隐隐渗着血丝。她挣扎着站了起来,跑到那对若须的身边,弓着身子替它们遮挡着,愈渐汹涌的大雨。

    雨势磅礴,她却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笨拙的蹲下来护着它们,好像在保护什么绝世的瑰宝。

    满身的泥泞模糊了她的小脸,可是好像听见她在笑,傻傻的笑的那样开心。

    “小若须呀,我对你们这么好,你们一定要乖乖的长大哦。”稚嫩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笑意,是那样的快乐,那样的简单。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弧度,安然的看着她。

    天空中划过几道闪电,轰隆的雷声将小身影吓得一颤,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将头埋在手臂之间。就是不肯离开。

    一团渐行渐近的云雾浮来,堪堪落在她的身边。

    云雾中走出一个人,漫身散发着冷冽与金光,雕刻般的侧脸轮廓分明,一袭浅黄色的甲胄彰显出天神的气势,只是,看不清正脸。

    “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威凛而低沉,酝酿着熊熊的怒火,大步的走到小家伙身边,替她遮去满天的风雨。

    小家伙睁开眼,看见眼前的男人,神情很是兴奋,“哥哥,你来了。”

    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满身的脏乱,也掩盖不住眸中的笑意。

    我不自觉的近了几步,好像很怕他会骂她。可是他没有。

    他的余光略过地上的若须,最终停留在小家伙的身上,伸手,替她抹去脸上的泥污。待看清她腿上的伤痕,目光立时变得尖锐。

    “跟我回去。”他皱着眉拉起她的小手,一点也不在意她身上的脏乱。她来不及反应,便已被拉上了云端。

    小家伙担忧的看向若须的方向,怎么都不肯安静下来。那人终是叹了口气,抬手使了个结界,将它们护养起来。

    只听他说:“清儿,以后不能这么任性了。这么大的雨,若是生病了该怎么办。”

    她靠在他的怀中,把玩着手上的珠链,一点也不在意的。“生病了哥哥会照顾我呀,有哥哥在身边,清儿什么都不怕。”

    他抚着她的小脑袋,笑得很暖。

    我愣愣的立在那里,木然抬手。她手上的珠链,和我的一模一样。

第23章 太华(一)() 
虚空之中,那个男人的身影一直在眼前隐现,我明明没有看见他的正脸,却对那笑容,无比的依恋。那修长的指节,轻柔的动作,一幕幕重现在我的脑海里,将我不断的拉近。直到,看清他的面容。

    “清儿,醒醒。”迷离的呼唤,将我从梦魇拉回现实,我循着那微弱的声音,一步一步的走近天光。

    双眼缓缓的睁开,木黄的高顶错落,远远挂在天边。熙阳正好,暖暖的照将进来,铺在我的床头。窗沿上摆放着几束紫鸢,在日光的照耀下,格外娇柔可人。

    我看着身旁撑额闭目的男子,青丝迢迢散落,罗带束紧玉冠。斑驳的日幕倾洒在他的身上,更添几分温润。

    “南凌,你醒了。”他的声音朗朗轻柔,见到我醒来仿若很是欣喜。

    淡淡一笑,挣扎起身。他急忙扶住我,带着好些担忧,“你先别急着起来,你的伤还没好全呢。”

    我侧首,“我的伤?”

    “你忘了,在雾山时你为救相缇伤了元气,后来昏迷不醒,我们便将你带回了太华山。”他的气息温热吹在耳畔,我却觉得由自心底的寒凉。

    磕绊道:“是是你给我治的伤吗?”他神色一赧,“是左掌门。”我一愣,旋即颔首。那时他也是身受重伤。

    眼前掠过左殇的脸,外间明明是三月暖阳,却不知是哪里传来的寒意,冷的我周身轻颤。萧慕急声,“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忙摆手:“没没有。”他仍是神色担忧。

    “对了,连素呢。”她取下灵虚印后,可有发生什么。

    萧慕抚慰似的说道:“她也在山上,现下正在给你熬药。灵虚印既是由她取来,自然由她带回来,各派已商议此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兀自苦笑。是么。

    又问,“你的伤可好些了?”他摇头,“你放心,我没事。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确实,他的气色不错,应当是没有大碍。

    他仍是看着我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我伸手摸了摸脸,犹疑的问他,“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我只是很开心。”他的声音很轻,透着暖意。

    “姐姐,你醒了。”

    萧慕被闵言唤走后不久,连素便端着药进来,见到我已然转醒,好像很是惊喜。

    她轻轻的吹着药盏,很是细心的递给我。我接过来饮下,皱眉道:“这是什么药,好苦啊。”

    连素笑,向前推了推药盏,“姐姐还怕苦呢。这是左掌门给姐姐配的药,说是对你的伤很有效的,姐姐还是都喝了吧。”

    我的眸色一敛。又想起来问她,“连素,你好好给我说说,那天我昏迷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她坐得正了正,“那天我取下灵虚印后,姐姐就晕倒了,左掌门怎么叫你也叫不醒,紧张的不得了。后来闵言上仙让我跟着来太华山,我想着姐姐也在,也没有多想。

    姐姐你不知道,那日左掌门一路将你抱回太华山,片刻都不肯放手。后来又亲自为你疗伤,守了你几日几夜呢。”

    她的眼睛发亮。我默然许久。

    有风吹进来,窗台上的紫鸢柔瓣轻动,笼着熙阳的倩影,愈发妖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他去哪了?”

    “昨日萧慕上仙疗完伤后过来看姐姐,见左掌门多日都未合眼,便劝了几句,左掌门就走了。说来也奇怪,之前我们怎么劝他都不听,执意自己守着你,可不知道为什么萧慕上仙一来,他就走了。”

    我看向窗外的眼神一顿,紫鸢好像也停止了半盏的摇动。“那他,还在山上吗?”

    连素想了想,“应当还在吧,今日各派刚刚商议了灵虚印的归置,应该还没有走。”

    据她说,天山派主张将灵虚印留在仙界,天虞山力陈此事蹊跷,扶摇与太华持中不言,崇吾山不发意见。多番争执之下,众派终是决议,暂且将灵虚印送往苍梧山中镇守。

    苍梧山位于九天之涯,漓水之源。正是冥界与仙界的交汇之处。山中仙麟北走,丛生着冥鬼与仙兽。而那苍梧之颠坐落的五峰塔,原是上古佛家道场。氤氲着千万年的佛光,镇守着两界的安宁。

    塔内封印着神兽,便是寻常仙者,都不是对手。若想从那里盗取灵虚印,真真是比登天还难。

    我放下半截的心,侧身转向连素,“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接近灵虚印,知道吗。”

    连素歪着头,“为什么啊姐姐,那天你就阻止过我,可我不是没事吗。”

    我厉声道:“不管为什么,你一定要好好记住。”她整个人一震,乖乖的点头。

    屋外。日光甚是和熙,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消弭了多日的愁苦。四周连绵着一间又一间的屋子,青白的玉石砖瓦透着明亮,庭前种着连片的紫鸢,很是幽雅。

    连素说,我住的屋子是在萧慕的昇月殿中。太华历代掌门的入室弟子都有各自单独的仙殿,以供修炼居住。

    本来我们应该与其它各派一样,只能住在客房。可那日来到太华山,萧慕直接就将抱着我的左殇领到了这里。闵言没有说什么,太华众人就更不敢说什么。为了方便照顾我,她也暂时住在昇月殿中。

    我走到昇月殿的边缘向下眺望,太华绵延不绝的山势雄伟壮阔。漫山浮荡着青翠,连成一片生意盎然之景。奔流不息的高崖山水汩汩流淌,好像丝毫不知疲倦。我听见山间鸟儿的欢歌,悠扬婉转而跌宕,从耳腹传入心间,扫尽所有的烦恼。

    太华弟子们正在山中修习,剑宇哗然,响震长空。连素扶着我走近他们的视野,景玄与师玉立时跑了过来。

    “南姑娘,你醒了。”景玄关切询问,谁知师玉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景玄吃痛,“喂!很疼的,你干什么啊。”师玉叉着腰看了看我,“南姑娘也是你叫的,应该是南前辈”

    她刻意将声音拖得老长,好像在教一个小朋友。

    景玄一听也叉起了腰,“人南姑娘那么年轻,干嘛要把人家叫的那么老。”

    两相对峙,师玉被噎的气鼓鼓,景玄也是瞪大了眼睛。

    最后前者对我讪讪一笑,道:“前辈,你别理他。他啊,就是欠打!”她的声音忽然变大,景玄拔腿就跑。

第24章 太华(二)() 
“萧慕上仙温文尔雅,淡暖如风,怎么收的几个弟子,都是这样玩闹的性子。”连素扯着嘴角,看着满山遍野追打着的两人,发自内心的诧异,一点也不掩饰。

    我笑道,“那是你没见过他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连素睁大了眼,“真的吗?原来萧慕上仙是这样的,看不出来嘛。”

    一想起萧慕当年的样子,止不住的好笑。

    “对了,素儿,他们有问过你什么吗?”我看着脚下的长阶,没有刻意去看她。

    连素立时道:“有啊,木希他们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能将那灵虚印拿起来,连两位上仙都办不到。可是我自己都不清楚。后来萧慕上仙私底下又问过我,胸前这块玉是哪儿来的。我说是我爹娘的一位故友送给我的,可是我没有见过她。他又问我爹娘现在在哪儿,可是我也不知道,爹娘常年云游在外,谁都找不到他们。”

    说到后来,连素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我也只是笑笑,并未多言。

    我一人坐在山中静思。

    嫩蕊的气息飘浮在空气中,犹如雨后春笋,清淡干净。我品着太华山的清茶,倒是难得的心境平和。

    身后的石阶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回首展望,见到一袭白衣仙袍的扶光。

    “南姑娘。”她笑着颔首,落落大方的走来。衣袂飘然,流光浮动,衬得鬓上小小的扶摇山花,更添几分光彩。

    我含笑回礼,她顺着我的手坐下,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南姑娘看上去,应当已是无碍了。”

    她的声音轻柔,眼中几无笑意。

    “有劳仙子挂心。”我向来不习惯虚以委蛇,面色不由得有些冷,只听她继续道:“此番相缇受伤,幸得南姑娘搭救。这份恩情便由我扶摇山承下,日后若是姑娘有所求,可以直接来寻我。”

    我抬眼看她,清冷道:“不必了,仙子大可忘怀便好。”我不是为她救的人。也不需要什么回报。

    扶光的面色有些皲裂,淡淡的笑着。只见她看向山间苍翠,貌似随意的问道:“南姑娘与左掌门,可是早就相识。”

    我手中的茶盏一顿,青瓷盖敲击着杯身,发出一声细碎的脆响。摇头道:“不曾。”

    她抿嘴端庄笑起,没有再多问。

    这太华山的清茶虽好,我却无比想念渠陵的桃月茶。

    我走在回屋的路上,看着一片一片的紫鸢,心情烦乱,由胜先前。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只想尽快睡上一觉。

    可堪堪走到转角的院落,脚步立时顿住。

    那片紫鸢的尽头,站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男子背对着我,挺拔的身姿高风疏阔。一旁的女子笑声连连,时不时的拽着他的袖子,好像很是开心。

    我听着这些欢声笑语,看着她的满面春风,还有那缕温朗的青丝,柔柔的摆动。

    我忽的觉得,该回去了。

    是夜。暮色苍茫,繁星黯淡。我呆呆的站在廊下,欣赏着空中那轮孤月。

    这八万年来,我一直孤身一人,即便后来有了小元与古先生,也与之前并无二致。以前只要有哥哥在,什么事我都不怕,后来哥哥与瑶苎成亲,好像什么都还一样,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今晚月色清朗,确是个赏月的好时候。”温润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折扇的开合声。我转过头去,只见淡漠如风的萧慕徐徐而来。他一袭青袍广衫,宽大的长袖迎风而摆。满头的乌发随意用绸带束起,眼底流动着遮不住的暖意。

    我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他笑着答:“来看看你。”

    他走到我的身边,与我并肩站立。好像寂静的夜里融入一阵春风,霎时吹暖了所有人。

    我低头拨开眼神,有些尴尬的找着话题,“对了,多谢你送来的衣服。”

    他一愣,“什么衣服?”我讶然,“就是午后你让师玉和景玄送来的。他们说都是你特地挑选的衣服。”

    片刻,他从一脸错愕到抿紧嘴角,止不住的笑意肆意飘散在这温柔的夜风之中。

    我看着他晃神,忽的明白过来。他却说:“其实,他们也不算是多此一举。”

    他的眼神真挚,将我拥暖其中。我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他没有立即回答,有些凌乱的眼神在我与阶下的紫鸢间徘徊不定,又像是鼓足勇气,看着我半晌没有说话。

    一阵风拂过,我听到他说,“因为我已错失了八万年,不愿再遗憾终生。”

    今夜星月摇曳,照尽满地风华。

    晨起收拾衣物,准备离开。

    萧慕却正巧走来,看着我手中的包袱问,“你要走了吗?”

    经过昨夜之后,我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是啊,我的伤已好全,灵虚印的事也了了,难道还赖在这里不走啊。”

    他笑道:“只要你想住,可以一直在这里住下去。”他的声音很轻,却重重的敲在我的心里。

    我踌躇着看向他,“小元还在家中,我总不能将他一人丢在渠陵。”

    萧慕不假思索,“那我随你一起回去。”

    我楞住。他解释道:“昨日我与师兄商议,灵虚印现世此等大事,自当禀告师父,由他老人家回来主持大局。”

    可长笃上仙不是已经失踪近万年了吗。

    只听他说。“师父确已失踪多年,前些日子我们收到门下弟子回报,说是在南疆寻到了师父的踪迹,我之前带井栾他们下山,本就是为了寻找师父。可后来异象陡生,我们才折回渠陵。此番事了,也该重新下山。”

    原来如此。我还在想,以他如今的身份,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随口道:“各派掌门都下山了吗?”萧慕摇头,“还没有,只有左掌门是昨晚回了崇吾。”

    我拿着包袱的手一顿,没有接话。

    萧慕看出我的异样,温声道:“怎么,你找左掌门有事?”

    我凛然摇头,“没有,只是听连素说,是他为我治的伤,想道个谢罢了。”萧慕笑言,“有缘自会再见的。”

    拿起包袱转身,隐去满眼落寞。

    何来有缘。

第25章 选择(一)() 
时过正午,我与萧慕、景玄、师玉四人一同下山,连素说还有事要办,不与我们同行。井栾收到闵言大弟子宗奚的传信,说是不久就要回山,便求了萧慕让她留在山上。

    “井栾自幼就爱粘着宗奚,只可惜那是个冰块脸,白白浪费了这似水柔情。要我说嘛,人当然是要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啊,那过去了的,何必恋恋不忘。”

    走在大街上,师玉自顾自的说着,景玄在一旁应和。我在凡间生活了八万年,看过多少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戏码,听师玉这话,看来那宗奚的心思,并不在井栾身上。

    最怕是情深。

    一旁默不作声的萧慕手中折扇微合,有些高深的说道:“既然不爱,何必故作囚笼;若是情深,又怎知上天不会如你所愿,便是等上数万载又如何,只要她还在,总会遇上的。”

    景玄挠着头,“师父说什么呢,那人明明不在了啊。”

    萧慕却是一笑,“走吧,前方有去渠陵的渡船,再晚就赶不上了。”景玄不明所以,师玉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渡船行的不快,约莫要两三日才能到渠陵。船上的饭食很是简陋,大家都没有吃多少。

    “前辈,你为什么要住在渠陵那种地方,找个仙山修炼不是更好吗?”师玉托着脖子闷声,歪着头看我。

    这渡船上没什么可消遣的,师玉二人又是玩闹的性子,早是闷坏了。这两天她基本把仙界各派的八卦都给我讲了一遍,气的萧慕嘴都歪了。可真是个万事通。

    伸手添茶,随口道:“凡尘纷扰,俗世繁杂,若是能在其中善化自身,不是比在仙山中静修更能得益吗。”

    景玄颔首,“有道理。”闻言师玉立马给了他一记凶狠的眼神杀,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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