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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云出东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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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鸾菀嫣讲了这许多之后,在奚冰尘心中炸响的消息却并不是她对江王心智的猜测,而是——
  “她晕倒了?”奚冰尘一怔,“什么病?严重么?大夫说了为什么没有?”
  见他此时最关心的事居然是云若之的病情,鸾菀嫣不禁觉得有些恼怒。
  “江王妃的事臣妾又怎么会知道?”她笑得嘲讽,“殿下大可放心,江王妃自然是有江王关心她的。”
  被鸾菀嫣刺中了心中的痛处,奚冰尘有些不悦,本来有些波动的神情也随之一敛。
  “你来说这些又能代表什么?”他说,“江王因为江王妃的病情而对下人发了脾气,这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你那个表妹大概也是争风吃醋所以想的多了,江王府不比别家,想要留住自己丈夫的心,用普通女人魅惑男人的手段可不行。这一点,难道你没有告诉她么?”
  鸾菀嫣听出来奚冰尘是在揶揄自己,却也只能强颜欢笑,道,“殿下既然对此事不存疑,那么,是不是也该想想别的了?”
  ……什么?
  奚冰尘已没有什么心情再和她说下去。
  “如今尚在世的皇子中,就只有昭王殿下有一个庶出之子,但这个孩子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而不得不在小小年纪就随自己的母亲迁出了王城,如今争夺储位的有力人选就只有殿下和尚王,但你们二人现在都没有后嗣,两个势均力敌之人要想先对方一步得到陛下的青睐,恐怕只有妻闲子孝这四个字,不容忽略吧。”
  其实,鸾菀嫣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比起鸾姬,她确实可以在奚冰尘的谋划之路上帮助他,就如同她此番说的话,奚冰尘自己也是曾想过的,在皇室接连遭遇不幸打击之后,倘若他染王府能先添一个小世子,对奚琮瑕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喜事。
  可是,他却迟迟下不了决心。

云出东隅 第二卷 世惘然 第四十八章 无妄花开(下)
  “母亲。”
  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的白二夫人回过头,对自己的儿子笑了笑,“翎儿,你回来了?今日不必回禁卫军营了吧?”
  白傲翎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了盛着清水的玻璃碗,“答题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具体的新兵训练是交给康少卿负责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蘸着清水往花叶上洒着。
  白二夫人看着他,心里便越发的欣慰,“你如今得到圣上的器重,母亲很为你开心,只待你再寻个贤惠女子成家,母亲便知足了。”
  他的手蓦地顿住,沉默了半晌,才有些不自在地轻声一笑,“孩儿还要侍奉母亲一辈子呢。”
  “傻话。”白二夫人笑道,“你若是真有心侍奉母亲,岂不是更应该早早给我迎个儿媳妇进门?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按理早就该订一门亲事了。”
  白傲翎皱了皱眉,说道,“可是孩儿如今还未有成亲的打算。”
  “那你要到何时才有?”白二夫人见他好像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忧心起来,“翎儿,你告诉母亲,你心中可有中意的姑娘?”
  有又如何,她已是别人的妻子了,只怪我自己错失了她。
  “先别忙说这个了,”他尽量自然地笑了笑,“母亲,这府里是要办什么喜事了吧?孩儿方才进门的时候剪刀峡人们在准备祭祀用的东西,但是这两日好像都不是祭祖的时候吧?”
  白二夫人柔柔一笑,“这个啊,就算你今日不回来,明天你父亲也会派人去宫里找你了。”
  看来的确是有什么大事了。他这么想着,白二夫人已经又继续说道:
  “两日后你大哥要正式进入长老会了。”
  白傲翎闻言不禁怔住。
  白天阳,他的大哥,白府嫡长子,原本要接任族长之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而在这之前先进去长老会不过是一个铺垫,使他们的父亲给与他磨练以及树立威信的机会。
  白傲翎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从未介意过这个结果,但现在,他却不能什么都不想了。
  白天阳将来一旦接任族长,以他对白傲翎母子的憎恶,一定不会给他们太好的脸色,甚至还会处处逼迫。
  见白傲翎的脸色不太好看,白二夫人便已经猜到他在担心什么。
  “翎儿。等你娶了妻便出去另立府门吧。”
  他没有回话,心里已有些纷乱。
  一个被白氏族长孤立的子孙,将来能为她做什么?
  冬去春来,转眼已到了来年的春季。
  自从那一次在江王府中因头痛晕倒,奚清岭用醉生莲的灵气净化了那也许潜藏在云若之体内躁动不安的灵息之后,她便好像痊愈了,头痛再也没有复发过。
  知道这一次的天辰山之行,事情才好像又再起了变化。
  从没有这样一觉醒来就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的时候,云若之揉了揉眼,隐隐间好像觉得周遭有什么不同,在渐渐适应了这光亮的时候,她也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夹杂着湿气的青草香不断扑鼻而来。
  这是一片陌生的林子,而她正躺在一棵大树下。脸颊和手臂都有些刺痛感,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触到那道疼痛时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手臂上的血迹在告诉她,她受伤了。
  怎么回事?
  又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的空白。云若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但无济于事。
  起身看了看四周,树木很多,路却纵横交错,也许有的压根就不是路。
  她不禁有些害怕,被一段空白的记忆拉到了这样一个陌生而且没有人烟的地方,云若之不知道在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江王他应该很快会发现自己不见了吧?她想,也许这时候宫里的人已经在四处寻找她了。
  可是猜测总是难以让人安定下来的,尤其是当你感觉到害怕的时候,没有见到有人来,云若之始终都觉得心跳得很快,紧张不已。
  如果还知道来的时候是怎么走过来的,也许这时候还能凭感觉胡乱找找回去的路,但可恼的也偏偏就是她失去了这段记忆。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恨恨地踢了一脚地上早已腐烂败坏的树叶,难闻的味道呛得她咳嗽了好几声。
  焦躁过后,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天色。
  我离开皇家别苑来了这儿也最多是昨晚的事,而我也不过是靠着脚力走到了这儿,照时辰看来,我应该也不会走得太远,不如试着往山坡上那条路走走看,也许能想起些什么。
  这么想着,她便立刻提拉着裙衫往坡上走去。
  然而走了许久,沿途所看到的也仍然只是一棵棵花草树木,一个人影没有,一点记忆也没有。
  难道,我走错方向了?她是凭着感觉选了这个方向,当时她很笃定,冥冥中似乎觉得这就是潜藏在她脑海中那段丧失的记忆在提醒她。
  可是当走了很长一段都没有任何起色的时候,她开始动摇了。
  “这是什么?”她忽然发现了地上的印迹,于是连忙跑上前蹲下来仔细辨认起来。
  马蹄印!有人骑着马从这里经过!这印迹很新,看来不过是这两天的事,也就是说这条路一直往前走下去也许是有人烟的。
  想到这儿,云若之兴奋不已,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许多。
  可是又再走了许久,却好像还是没有豁然开朗的趋势,脚已经有点酸痛了,她索性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下休息起来。
  事情好像有点奇 怪{炫;书;网。她想,身体上的疲累感是不会骗人的,但为什么她早上在那篇林子里醒来的时候除了疼痛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她又再看向路中的那一串马蹄印,如此真实的轮廓。
  但这条路却好像太长了。
  忽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难道,自己也骑了马?她又觉得有些想不通,如果她是真的骑了马来的,那那匹马呢?云若之的心有些乱了,因为她随即又想到了一个更让她担忧的问题。
  倘若她的猜测成立,也就是说她来到这里的路程不使用一双脚所走的路来计算的,而是马……
  如此一来,自己就必须做好艰辛的回程准备。
  一想到这个,云若之便失去了继续休息下去的心情,她必须快些回去,她现在就好像被隔离在了另一个世界,越晚回去就越不知道外面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又会有什么在等待着她。
  于是她站起身,疾步往前走去。
  又走了好一段,云若之正觉得双腿都累得有些抬不动的时候,她隐隐听到从前方传来什么声音。
  “哒哒哒,哒哒哒。”
  马蹄声!
  云若之立刻飞也似的跑了起来,激动完全充斥了她的内心,使她在这一刻忘记了身体的疲累。
  她的心,跳得就和这急促的马蹄声一样快。
  “若之?”伴着一声长长的马嘶,奚冰尘及时勒住马,看清了跑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有些狼狈的女子。
  正是他在找的云若之。
  “染王殿下?”云若之也有些意外,她根本没有想过在这里出现的人竟然会是奚冰尘。
  奚冰尘立刻跳下马大步走到了她面前,目光瞬间便被她脸颊上的伤痕吸引了。
  “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他说着,手已经情不自禁的伸了出去。  
  可是还未触到她的脸,她便微微一闪,避了过去。
  “只是小伤,没有大碍的。”
  她对自己如此生疏,他是早已料到的,但没料到的是,这一刻她面对自己竟好像还是可以十分镇定。
  若之,是你已变得成熟,还是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你知道大家都在找你么?”他有些心疼的责备道,“为什么要骑着马到处乱走?你就不担心会出事吗?”
  原来我果然是骑着马出来的。云若之有些失神,心底浓浓的疑惑已经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先别说了,跟我回去吧。”奚冰尘说着就要去拉缰绳,身后的云若之却忽然痛苦地呻吟起来。
  “若之,你怎么了?”看见她双手抱着头痛苦的样子,奚冰尘吓得赶紧上前扶住了摇晃着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的云若之。
  ——头好痛,好痛啊……
  “舍缘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回去找人来帮忙!”奚冰尘着急地对着自己的随侍大喊。
  “你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奚冰尘想要安抚痛得大叫的云若之,但却一点用都没有,于是他也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这些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慌乱失措。
  ——墨池,墨池……
  她口中在喃喃着谁的名字,奚冰尘紧紧搂住她,“若之,你说什么?”
  她越发痛得厉害,几乎要从他怀中挣脱。奚冰尘不敢放手,只能更加用力地去抓住她,拉扯之间,他看见了她右肩那时隐时现的图腾轮廓。
  不强烈但却耀眼的紫色光辉刺得奚冰尘在一瞬间脑海变得空白。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她已经渐渐安静下来。
  “若之,”奚冰尘回过了神,“你觉得怎么样?”
  她靠在他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蜕变,此刻虚弱地犹如初生。

云出东隅 第二卷 世惘然 第四十九章 梅魂相引(一)
  怀中的云若之还没有说话,身边已经“嗖”地一声飞过了一支箭。
  奚冰尘一怔,立刻转过头看去,只见那支箭正射中了一条碗口粗细的青色大蛇的头,而那条蛇离他们已不到五步。
  箭是从另一侧的林子里射出来的,奚冰尘还没有看到射箭人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的箭术非 常(炫…书…网)精妙。
  马蹄声急急朝他和云若之的方向本来,因为距离并不太远,所以奚冰尘很快看清了来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奚清岭和他的随侍求安。
  奚清岭停住马便立刻跳了下来,直奔向他们,而他的目光也只是一直投在云若之的身上。
  “云姬,你没事吧?”就好像是一个极其自然的动作,奚清岭便将云若之从奚冰尘的手中轻轻转到了自己的怀里。
  “脸怎么也伤了?”奚清岭看着那道伤痕便紧紧皱起了眉头,“很痛吗?”
  他的手触到了她的脸,心疼地想要去触那道伤口却又害怕弄疼了她。
  这一幕,让奚冰尘的心被紧紧地揪了起来。
  “我没事……”云若之的声音很轻,但也依然不亚于一把利刃的力度又再刺痛了奚冰尘的心。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奚清岭和她之间的距离。
  原来,比她想象的更近。
  “我带你回去找御医。”奚清岭说着就要将她抱起来。
  “清岭,”却被奚冰尘阻止道,“我帮你吧。”
  奚清岭看了看他,笑道,“谢谢四叔,不过母妃说过,自己的妻子只能自己抱。”言罢,他便抱起云若之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求安也随即跟了过去,可他手上拿着的弓却在转身的一瞬引起了奚冰尘的注意。
  “那把弓,是清岭的吧。”看着奚清岭他们骑马离去的背影,奚冰尘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旋过身,朝那条被射杀的青色大蛇走去。
  一把扯出了那只还沾着蛇血的箭。
  一个“江”字赫然刻在上面。
  奚冰尘深吸了一口气,将箭紧紧攥在了手中,眼神中透着深邃莫测的气息。
  ——看来,这江王府中还有很多秘密需要解开。
  看来不能再拖了。
  奚清岭凝视着云若之脸上的伤痕,心里便下了这样的决心,就算是冒险也要一试,一定要找到那个可以帮她深入梦中意识的人,否则这样下去,不知她还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就算是身体上没有出事,但云若之的行为再继续如此诡异下去也迟早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虽然这次是奚清岭和她串通好了口供,就说是奚清岭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传闻中的金线蝶,所以云若之为了逗他开心才一个人跑出去找的,没想到从马上坠下来晕了过去。但是如果同类事件反复发生就实在难以让人不起疑了。
  “殿下,”云若之也着实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她的生活竟如此游离于自己的控制之外。“臣妾是不是会一直这样下去?”
  “不会的。”奚清岭果断地回答,“这次都是我不好,明明和你同床共枕,却居然没有察觉你离开,让你受了这些苦,都是我不好……”
  他说着,眼眶已禁不住泛了酸。
  “殿下不要这么说,”她轻轻触到他的手,“若不是殿下还担心着臣妾,只怕我这样麻烦的状况早就出事了,臣妾感激还来不及呢。”
  虽然她如此说,但奚清岭还是觉得心里不大好受,一想到自己几乎没有察觉就要失去她,他就悔恨地想要给自己一拳。
  但蓦地,他想起了什么。
  “对了,今天四叔找到你的时候,你没说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吧?”
  她摇摇头,“和他遇见不久,我的头便开始痛了起来,后来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奚清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道,“可是很奇 怪{炫;书;网,我明明给你注入了醉生莲的灵气,按理说应该能让那股灵息暂时沉睡,可为什么却忽然又再复发了呢……”
  “什么灵息?”云若之怔住,“殿下是……什么意思?”
  奚清岭看着她,忖了忖,道,“云姬,我想,你的体内可能有另一个人的灵息存在。”
  这是什么意思?云若之的脑海中霎时变得一片空白。
  “殿下是说,我……我的体内还有另一个人么?也就是说做出这些事的都是另一个人?”
  “你先不要激动,”奚清岭柔声安抚她道,“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但云若之知道,奚清岭的猜测,十有八九是有把握的。
  “那殿下可否告诉臣妾,这猜测是从何而来?”
  奚清岭沉吟道,“当初在贯方县你与那株梅树接触之后我便觉得有些不妥,但原本我也以为它最多也只是化作一股能量潜藏在你的体内,却没想到它的意识比我想象的还要清晰,甚至开始影响了你的灵息,所以我才不得已用醉生莲的灵气想要安抚住他。谁知道来了这里却……”
  也就是说,也许某一日睁开眼之后,我就不再是自己了么?云若之觉得心里阴凉阴凉的,教人害怕。
  “这倒不会,”奚清岭说,“因为我感觉得到,它没有形灵,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灵珠,失去了这个东西,它是不可能幻化人形或者掠走你的灵魂的。不过……如今你这样的状况我也是闻所未闻,所以,也有些拿不准该如何做才好。”
  “难道是……”奚清岭忽然想到了什么,“玉魂?”
  玉魂?云若之有些疑惑,“那不是国师的东西吗?殿下为什么提到它了?”
  ……我本来想不通,为什么来了这里之后醉生莲的灵气反而没有用了,但我却忽然想到,国师她正沉睡在这天辰后山上,而玉魂的灵气拥有强大的能量,也许无形中刺激了它,所以让它苏醒了。
  “不过,”奚清岭又皱起了眉,“这样看来的话,那这股灵息中潜藏的意识,并不是普通妖灵所有的……若之,我看,我们要想办法先从你和它的纠葛开始查清真相了。”
  这是奚清岭第一次唤她若之,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温暖而安稳。
  从天辰山回来的半个月之后,云若之忽然接到了染王妃鸾姬的邀请。
  这一天,天空中飘着毛毛的细雨。
  “今天外面有些飘雨,你还是别去了吧,”奚清岭说,“要是雨大了怎么办?”
  她知道他是在担心她身上的秘密会被别人看到。
  “可是染王妃怎么说也是长辈,她身体不好也很少出门,这次邀我去陪她听曲,我不去似乎不大合礼数,”她说着,浅浅一笑,“殿下放心,我不会傻呆呆地走出去淋雨的。”
  “还是我陪你去吧。”奚清岭始终也不放心,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些忐忑不安。
  云若之不禁一笑,“这是王府女眷的聚会,殿下去那里不太方便吧?纵使江王殿下心性不同于常人,但怎么说也是个男子啊。”
  她说的在理,奚清岭只好失望的叹了口气,还是很不放心地放了她去了。
  没想到的是,来到休香阁刚走到桃花源中的一间包房门口时,就被一个似乎是染王府的侍女拦住了去路。
  ——请江王妃的侍女在另一边歇息,今日聚会不留旁人。
  云若之觉得有些夸张,染王妃今日是在卖些什么关子》于是问道,“鸾姬娘娘已经在里面了么?”
  那侍女将头一点,显得训练有素又距离感十足。
  ——王妃已在房中等候多时。
  哦。云若之仍然有些纳闷,但她还是按照对方的提示让梳儿随着去了另一处休息的地方。
  随即,门口便只剩了她一人站着。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夹带着湿气的风也窜了进来,不断撩动着那薄薄的纱幔。
  桌上的酒还温着,但却没有人坐在那里。
  应该说,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转过身刚想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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