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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云出东隅-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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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么,”他眉梢微扬,笑意深到了看不见尽头的眸底,“和你一样,只忠于自己。”
  一连半月,云若之和奚清嶺谁也没有主动去找谁,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场相当突然而且蹊跷的冷战,谁也不明白原本好好地在遴选乐师的江王夫妇两怎么突然就翻了脸,有人私下里猜测说江王如今恢复了本心,也许口味变了不再对江王妃感兴趣也说不定。更有甚者,还有隐约更为难听的传言。
  半月后的这天清晨,楚姬亲自来了流元斋。
  “今夜宫中有夜宴,你知道吧?”
  云若之点点头,神情没有太多的波动。
  “我身体不适就不去了,此次入宫和往常都不同,你是明白的。”楚姬的声音很轻柔,言语间也听不出任何对云若之和奚清嶺闹脾气的责怪,反而让麻姑给了她一件新做好的衣裳让她穿着去赴宴,上好的料子。
  楚姬不会不知道她和奚清嶺的事,连下人都在嚼舌根的事情,她会不知道么?但她却一直没有提半个字,直到今天来嘱咐自己赴宴的事,云若之才或多或少地看出了她的态度,想来,她并不希望他们冷战的状态在外面表现的太过明显。
  可他们是冷战么?云若之在心里苦笑,这不过是,到了保持距离的时候而已。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次的酒宴其实是奚琮瑕随意找了个由头来犒劳那些在霰星国的战事中立下功劳的将士的,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江王奚清嶺。
  今夜坐在他身旁的,不是江王妃。
  虽然奚清嶺说是因为云若之身体不适,但那些有心人却明白,这是间接印证了江王夫妇感情破裂的传闻。
  这仍是一场热闹的宴会,没了谁都一样,因为旁人总会找到让自己高兴或者必须高兴的理由。
  “你们是怎么回事?”离开的时候,奚冰尘把他叫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想要问问那些听在耳中的传闻的真假。
  “没什么。”奚清嶺淡淡回道。
  “没什么那些人会四处乱转?”奚冰尘的语调很平静,他站在逆光的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有人的地方便有是非,何况我们是天家子孙。”不兴波澜地扔下这句话,奚清嶺旋身而去。
  奚冰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眸微微一缩,神色越发冷淡。
  “王爷!”听说奚清嶺回了王府的梳儿匆匆跑来了掩翠阁,她想既然江王没有去元妃的住处,那就证明他心里依然是挂念着王妃的,于是仅凭着如此简单的思维,她第一时间就想到要来告诉奚清嶺,云若之醉酒的消息。
  然而奚清嶺在听说云若之在流元斋喝的酒醉不醒后,只是皱了皱眉,然后淡淡说道,“好生照料着。”便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夜继续深了下去,知道夜幕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寂静,掩翠阁里仍有一豆烛火在跳动。
  奚清嶺合上了一直停留在同一页的书册,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流元斋里的灯已经熄了,站在门外听不见任何的动静,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推开了门。
  月光霎时便泻在了地板上。
  重新点亮了一盏灯,奚清嶺回过身便一眼看见了桌上的酒壶。回想起临行前他对她说要和元妃一起入宫的时候,她愣怔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逝,然后用极其平静得得体的神情回望向他,点了点头。
  奚清嶺忽然就觉得心头有些酸痛。
  此时的云若之,正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气息轻柔却带着浓浓的酒气。奚清嶺从桌前走过的时候闻到了那股幽娆的香气,这种酒香是一种名叫醉海棠的酒所特有的,但这种酒……却是取用天然的雨水酿造而成。
  他明明嘱咐过她不要过多饮用这种酒。
  “我说的话你都抛在脑后了是不是?”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绯红的脸庞轻声说道,“怎么这样不爱惜身体?”
  她依然闭着双目沉沉睡着。
  “你睡着了倒好,有些话我看着你的眼睛便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奚清嶺浅浅笑着,伸手轻抚她的额角,说道,“若之,能遇到你,我已知足。”
  锦被下的她的身子一动忽然有了反应,奚清嶺连忙收回了手,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云若之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而要醒过来,而是她的身体很不舒服。
  云若之眉头渐渐紧皱,喉咙里喃喃地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声。
  “若之。”奚清嶺唤她,“你怎么了?”
  她疼得越来越厉害,噬骨般的疼痛让她终于无法安静地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那里,她开始辗转反侧,开始蜷缩成一团。
  “好痛……”
  “哪里痛?”见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冷汗也开始渐渐渗了出来,奚清嶺吓了一跳,顾不得多想便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进了怀里紧紧抱着,“不要怕,我在这儿,我在这里。”
  他看不得她一个人在那里痛的死去活来,好像紧紧抱着她便能为她分担一些。
  “药……”她已经痛的迷迷糊糊,加上之前醉了酒,此刻已经完全没有清醒可言,只觉得下意识地很信任这个温暖的怀抱,这股清冽的气息,便朦朦胧胧地说了些一直可以埋在心里的话。
  奚清嶺听着听着,一股无力的苍凉感便瞬间涌遍了全身,心里一阵阵抽痛,让他难以呼吸……
  疼痛逐渐褪去的时候,疲惫困倦的云若之在朦胧中听见了一个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说道:“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些苦。”

  第十四章 因爱别离
  “母妃的寿辰快到了,我这些时日公务缠身抽不开时间,你就代表我去玄隐寺斋戒三日为母妃祈福吧。”
  一大清早,奚清嶺就来流元斋嘱咐了她这些话,仍是那样平平淡淡的语气,云若之也不再有任何的妄想,只是很顺从地领了命,随即让梳儿简单整(。。)理了一下行囊便上路了。
  意外的是,这次护送她的人竟然是白傲翎。
  “这是怎么了,”她对自己笑了笑,“一个小小的王妃去皇家寺院里祈个福,也能劳动禁卫上卿亲自护送。”
  “娘娘言重了,”白傲翎并不介意在旁人心中认定他是江王的心腹,事实上他也的确早就暗暗站在了奚清嶺这边,“是王爷在意娘娘的安全。”
  他一直没有立场去关心这段时间发生在江王府内的事,但直到昨日奚清嶺来找他护送云若之去玄隐寺,白傲翎才稍稍安了心,看来他并没有如传闻中那样冷落她。
  一路都很平静。云若之什么都没有去想,只是静静坐在车厢里等着外面的人告诉她已经到达目的地。
  可原来,即便不去想,他还是会出现在脑海里。
  早上见他的时候,隐隐发觉他好像又清减了些,似乎是近日有些劳累,眼睛里有一抹散不开的倦意。
  还有我怎么做才够?云若之心烦地睁开眼,有些恼恨自己。不就的忘记一个人么?忘记他罢了,有什么太难的?你们干嘛这样追着我不放?我不喜 欢'炫。书。网'他便不喜 欢'炫。书。网'了,今后也再也不会喜 欢'炫。书。网'他!
  做人何至于那么委屈自己?他既然对我无心,我便也对他忘情吧。她自问做不到像白落樱对云墨池那样为一个心里根本没有自己身影的男人哀怨缠绵地爱一生;也做不到像箫飒雪对奚琮瑕那样为一个只不过是分了一点点爱给她的男人甘愿不要未来,抛弃生死;甚至连鸾菀嫣对奚冰尘那样她都做不到,一天天等待她的夫君只在忽然想起她时来宠幸自己。
  这些人的人生和爱情,都不是云若之想要的。
  她要一个人,一个心里只有她的人,一个此生将她永远放在心尖尖那个位置上的人,一个爱她而不会被任何人和事所左右的人。
  但是,她想,那个人终究不是奚清嶺。
  起风了。
  奚清嶺站在掩翠阁的回廊前,只出神地看着院子里随风而落纷纷扬扬的四季梅,一动不动。
  求安站在他身后,满脸的难受之状,“王爷……已经安排好了。”
  他还是一动不动,秋风不断撩动着他的衣袍,清瘦的身影透出清寂的气息。
  良久,才响起他有些暗哑的声音,“知道了。”
  求安并没有挪动脚下的步子离开,他只是皱着眉,用很沉重的表情看着奚清嶺的背影,“殿下为何一定要那么做?难当当着就能眼见着王妃她和……”也许是意识到自己不该那么说话,他生生地忍住了后半截,顿了顿,才道,“殿下,还来得及。”
  “来得及?”奚清嶺喃喃重复着,忽然轻轻一笑,“来得及……又如何?我终究要负了她。”
  “王妃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正因她不一样,所以我才更不能让她受苦。”奚清嶺的声音越来越淡,仿佛那一个个字也随风消散了,“她的个性太倔强,认准的事扎进去头也不回,从前她基于夫妻之情已经为了我委屈太多,如今我怎么能再见得她受到伤害?那样的疼痛,我再见不得她受到第二次,半次也不行。”
  “可……她若是怨你……”
  “那便怨吧。”
  ……
  求安不再言语,福了礼转身退下了。
  秋风阵阵,落花盈盈,奚清嶺看着那些在空中飞扬旋舞的花瓣,渐渐地,好像就在眼前看到了她的脸。
  从今以后,他的身边,也许不会再有那个玉荷节时帮自己和小贩讨价还价的女子;
  也不会再有那个一脸认真地用诡异故事来哄他帮她出头的女子;
  不会再有那个以为他睡着了而在他耳边说要与他做一世家人的女子;
  不会再有那个在花灯下与他流连漫步的女子;
  不会再有……那个在他出征前用自己的头发绣了平安符赠给他的女子……
  也许她会怨他,会离开他,也再也……不愿见他。
  奚清嶺独自站在廊前好一会儿,然后转身缓步走进了掩翠阁。
  又在书案前背对着门口停住了脚步。
  “哗啦”一声,他忽然将案上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扫落在地。
  背脊在微微发抖,手也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处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着白。
  “若之……”他喃喃念着她的名字,紧咬着牙关,却没有阻止泪水从眼眶中一颗颗滑落。
  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心头的疼痛蔓延到了每一寸骨骼,奚清嶺只觉得喉头一甜,唇角便渗出了殷红的血迹,滴落在绿沉色的袍子上,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泪。
第十五章 心里的你
  秋日里的夜晚是凉如水的,融在山中特有的怡人气息中,好像就多了一份澄澈的味道。
  云若之这些日子以来的睡眠都不怎么好,今夜却也莫名地很早就有了倦意,眼皮很快就沉重地有些抬不起来。她揉了揉额角,心想也许是环境变化了的缘故,在这里倒也觉得轻松自在,于是没有多想,便熄了灯顺着那潮涌般的倦意躺到了床上。
  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她被一阵子透入身体的凉意惊醒了。等到完全睁开眼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云若之忽然就愣住了。
  这是一处天然的山洞,而她正倚在靠近洞口的位置半坐着,这个山洞比一般的要大,也没有别的杂物,但是也空洞的让人不安。云若之试图想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可洞中越往深处越发幽暗,根本看不清尽头,这样未知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紧张,很没有安全感。
  难道我又梦游了?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了这样的一个念头,云若之觉得很惊讶,早就消失不见的症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难道,和星夜给她的药丸有关?想到这儿,她忽然觉得脊背发凉,暗暗恼恨那个人的恶毒心计。
  “滴嗒,滴嗒……”岩石壁上会滴落一些凝结的水珠,那可能是山中浓重的水汽所致,偏偏混在夜风里,凉意越发刺骨。
  云若之被凉风一警,回过神来,觉得还是要立刻离开这里才好,正要起身,却忽然发现腿脚酸痛根本站立不起来,整个人完全失去了行动的力气。
  正在心中烦恼之际,她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轻唤一声,然后飞奔而来。
  “娘娘,你没事吧?”是白傲翎。
  “没事,”云若之心里立刻安心不少,“只是身上没力气,走不动。”
  白傲翎看着她,默了默,说道,“恕臣无礼,请娘娘到臣背上来吧。”他说着,便背过身半蹲下来。
  云若之犹豫了一下,正要靠过去的时候,一个黑影忽然从洞穴的暗处窜了出来,出手迅捷地就直往云若之扑去。
  白傲翎的身体迅速作出了反应,拿起放在地上的刀鞘就与对方纠缠起来。可是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要与他正面对决的意思,只是左晃右晃地避开他,而一再地朝着坐在地上半步也不能挪动的云若之出手。
  白傲翎也看出了对方是冲着云若之而来,于是便立刻回身用自己护着她。
  一道银光闪过,白傲翎见对方竟发了暗器,来不及细想便在瞬间做出了本能反应,身体一侧,挡住了那凌厉的杀机,左肩立刻吃痛,很快一股麻意就开始从伤口处蔓延开来。
  而那黑影也趁机逃了个无踪。
  “白大哥!”云若之心中一震,想要朝他靠近些看看伤势,可是下半身仍是酸痛无法动弹,于是身子一倾扑倒在地。
  “娘娘,”白傲翎立刻回身扶起她,“你没事吧?”
  “你的伤要不要紧?”他的伤口并没有渗出太多血迹,云若之借着月色看清了那所谓的暗器原来是一支银针。
  白傲翎将银针拔了出来,“伤倒是没什么,不过我怀疑可能淬了毒。”他说着又走了两步,借着洞口更为明亮的月光仔细看了看那支带血的针,“奇 怪{炫;书;网,血色没有变化。但为什么……”那越来越清晰的麻痹感正在渐渐扩散,白傲翎凝神屏气了一会儿,发觉那种感觉已经遍布了四周,可是又一动手脚发觉并没有障碍,只是稍一提气运行丹田的时候就会觉得无力。
  简单来说就是,此刻的白傲翎变作了一个普通人,他不能动武。
  “是不是会影响你日后的武艺?”他是个武将,这是断断不能出现的事。云若之很担心这一点。
  白傲翎觉得头隐隐有些昏沉,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不会,我休息一下应该就能逐渐恢复。”
  “恩,反正我也动不得,”云若之点头道,“不如就将就这地方休息好了。”
  白傲翎刚刚在洞口坐下,岩壁上滴落的水珠就一连落了好几颗在他檀色的袍子上,甚至还钻进了中衣的缝隙里,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坐进来些吧,”云若之看出了他的不适,“那凉水浸湿了身子容易落下病根的。”
  他踌躇片刻,然后照着她的话做了,微微挪动了一些距离。然后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再多言,洞里好像又恢复到了现在她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那样寂静。
  好像又过了很久,外面依然是浓墨般的夜幕,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让人感觉不到流逝。
  从刚才开始云若之就一直觉得身子有些隐隐的发热,现在那种热感好像渐渐明显起来,而她的意识也在梦中开始有些凌乱。
  若隐若现地听到白傲翎喘气低喃的声音,云若之用力睁开眼看见他好像有了不对劲的动静,心想难道是他的伤起了变化?
  “白大哥,白大哥……”她连唤了几声,但不知道为什么唤出来的声音很轻很小,而白傲翎也毫无反应。
  云若之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伏倒在地,然后用力朝他爬了过去,好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太远,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虚脱前终于来到了他面前。
  “白大哥……”她摇了摇他的腿,“你怎么了?”
  白傲翎动了动,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热……”
  “热?”这个字好像一个火引,忽地就点燃了云若之用理智压抑在身体深处的感觉,脑海渐渐又开始如先前在梦里般模糊起来,“我也是……很热。”
  白傲翎朦胧中听到了她的声音,犹如一股清流流过干旱的大地,他残留的一丝清明让他睁开了眼。
  她正趴在自己的腿上,隔着裤子的布料,白傲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呼吸的灼热,心跳便咚咚咚地越发加快起来。
  “若之……”隐隐约约的理智让他清楚他们正面临着什么,白傲翎克制住身体的反应,沉声唤她,“若之……走,走开……”
  她眼中的神采已开始变得迷蒙,透出一股充满了。。的色彩。
  白傲翎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越发觉得血气翻涌,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少年时的他们,那一张张脸,是她曾经留在他记忆中的喜怒哀乐,还有,他最终错过她的那时候。
  她的唇淡淡染了一层月色,樱红的热烈中有一丝清凉的白,他看着看着,眼神便炽热起来,低头朝她靠近……
第十六章 白首不离
  清晨的山风夹带着湿润的水汽扑在了脸上,云若之轻轻一抖,睁开了眼睛。
  天亮了。
  转过头看向身旁的白傲翎,他的眉头仍紧紧锁着,但脸色却平和无异,看来他的身体没什么事。
  回想起昨天半夜那个人人几乎意乱情迷的时刻,幸好是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了结果的发生,然后云若之也用力集中意念利用了从岩壁上滴落下来的水,将滴水聚成了一捧冰泉,把两个人灼热的心和身体浇了个冰冷。
  后来两个人说起这件古怪事情,才知道白傲翎是在正要安歇的时候听到匆匆跑来告诉自己的求安说云若之失踪了,而且他还看见云若之远远朝着这片后山走去,出于某些顾虑,两个人决定先私下寻找过来,不过在途中的时候有兵分两路了。听着听着,云若之便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而当谜底在心中终于成型时,她所感受到的,是一种刻骨的绝望。
  连愤怒也不再有,她对他,终于无心。
  天光大亮的时候,求安找到了他们,看似巧合的寻觅至此,其实是多么精心才能安排的一出戏。
  “辛苦你了,”云若之起身走到他面前,稍显狼狈的仪容掩盖不住她眼中冷漠傲气的神态,“到今天早上也不多带一个侍卫来寻,倒真是顾全了我的名节。”
  求安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颜色,云若之却好像视而不见,扬起头便当先举步走出了山洞。
  在平静的度过两日之后,云若之回到了江王府。
  先去惜露阁见了楚姬,云若之便遣走了梳儿,一个人径自来了掩翠阁。
  不等通传,她直接推门而入,然后淡淡瞥了一眼求安,“你先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王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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