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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云出东隅-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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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了。”云若之走到他面前,静默了片刻后低声说道。
    “谁?”他的思绪刚刚恢复清明,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燕……还有,高齐。”
    他拉着她的那只手忽地一僵,云若之从刚才开始就感觉到他的手有些发凉,此刻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便有些担忧,于是反手握住他的,微微用了些力。
    “是……怎么回事?”良久,他问道。
    云若之轻叹着摇摇头,“据说,是自尽……她让人带了句话给你,说对不起。”
    “那个孩子呢?”片刻的静默后,奚清嶺忽然问道。
    孩子?云若之一怔,对了,难怪觉得哪里不对劲。
    原来如此……
    “你这回倒是尽心尽力了,还帮着她亲自护送姚燕夫妇出去。”奚冰尘清清淡淡的笑着,将茶壶中的茶水倒入了两只闻香杯中,“尝尝吧,这是新近送来的天雪。”
    鸾慕英浅尝了一口,唇角微微扬起,说道,“是王爷料事如神。”
    “如此一来,她便等同于亲口向我证实了奚清嶺的确有这隐秘的癖好,”奚冰尘眼眸微眯,看着散发出淡淡茶香的氤氲雾气,“真想不到这些年他掩饰的竟那样好,若不是他们成亲那么久却始终无所出,姚燕又刚好为孩子求诊回到了京城,只怕本王也很难想到这点。”
    不过,这个事实让他欣喜若狂。这证明那两个人之间也许并没有男女之情,云若之,她并没有属于别人。
    “慕英,你脸色不大好,是在担心她会不会真的把萧飒雪嫁给鸾族长么?”
    “不是,王爷说的很对,他们是不会把萧飒雪嫁进朱崔氏的。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样才能从萧飒雪的口中打探出先帝当初到底给了她什么密旨。”
    奚冰尘敛起了笑意,眸中寒光闪烁,“父皇是个聪明人,那密旨既然交络萧飒雪,那便一定是因为他觉得只有萧飒雪最为可靠。所以,我们也不是能轻易打探出来的,倘若……她要与本王作对,那便只好成全她下去陪伴父皇了。”
    鸾慕英没有说话,只是握住茶杯的手紧了紧,然后将冰冷的边沿凑到了同样透着微微寒气的唇边,淡淡酌了一口。
    萧飒雪恍恍惚惚从昏睡中醒转过来,睁开眼看见的,是陌生的妃色梅纹帐顶。
    怎么回事?这是在哪里?
    她觉得四肢有些酸软,想要从略显空白的脑海中努力捕捉昏睡前的记忆,慢慢的,回忆……
    对了,她是应了皇后娘娘的召来了碧霞宫,后来……后来她不知怎么的,便晕了过去,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她就是……突然觉得很累很乏,便睡过去了。
    “你说萧上将这是怎么回事?朕看她平日也没有什么不妥,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御医说是心结,难道,是因为先帝?”
    她正想试着从软榻上下来,然后告诉陛下和皇后自己没什么,忽然又听见云若之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啊,真是……”
    “其实我听说她和鸾慕英走的有些近。”
    萧飒雪赫然一震!她不知道云若之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可是,她和鸾慕英之间,什么也不是。
    “鸾慕英?也是个人中龙凤,”奚清嶺的话气中带着认同,“其实如果他们两情相悦,朕也可以成人之美的。”
    “陛下以为我没有想过么?可是那鸾慕英到底还是在意……在萧飒雪和先帝的过往,我事先有意试探了他的想法,可结果……想来也是,他将来可是要继承族长之位的,又怎么可能娶她做正室呢?但若是把飒雪给他做侧室,我又不免替飒雪委屈,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将她留在我身边好了,那沙场上的事,也该让那些男人们操心了。”
    ……
    萧飒雪觉得头脑中嗡嗡作响,却又是空白一片,什么也再听不进去,眼前隐隐约约看到那张漂亮又冷漠的脸。
    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知道,他是有毒的……

云出东隅 第三卷 入归途 第三十一章 今生魔障

    “你干什么!”萧飒雪突然被人拽着胳膊拉到假山后面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拔刀,然而,在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之后,她的神情又再归于淡漠,将已经拔出一半的佩刀又回了鞘。
    “我有话对你说。”在她冷厉的目光下,鸾慕英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讪讪松开了手。
    “鸾大人有话直说便是,如此动手动脚拉拉扯扯,让旁人看见不成体统。”她淡然地说着,甚至没有拿正眼看他。
    见她又再是冷若冰山摆出一副陌生人的姿态,鸾慕英心中也有些不快,冷笑道,“再不成体统的事我们不也做了么?”
    “你!”萧飒雪脸涨得通红,羞恼的情绪倏地充斥了整颗心,“鸾大人若是想来羞辱我,请恕飒雪无暇奉陪了!”言罢便欲拂袖而去。
    一时之间已经忘了原本的打算,鸾慕英一把扯住她,往自己怀中一带,再扣住她挣扎的手,含着怒气的眸子里倒映着萧飒雪通红的脸。
    “原来你认为和我上床是一件羞辱你的事?”细长的眉目中透出似笑非笑的邪魅之气。
    “鸾慕英你住口!”萧飒雪只觉羞愤难当,气急之下也开始口不择言,“那晚若不是我酒后失态,根本不可能和你发生任何事!你我本就是互不相干的人,如今自然该各走各路!”
    “哈哈哈,”他忽然笑了起来,却没来由的让她心头一颤,“好个酒后失态,好个互不相干。萧飒雪,看来这世上,还真是只有一国之君才能做你的男人啊!只是不知你有没有掂量过自己的身份,凭什么?你跟了他那么多年,连个后宫品阶最低的妃位都没得到,五神上将?呵,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你?打从当年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蠢的无可救药了!”
    恶毒的话语像尖锐的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看不见伤处,却有着排山倒海的痛楚。
    “鸾大人说的对,”痛到无处可逃,她反而冰冷到麻木,“像我这样卑贱的人骨之人,又怎么能和尊贵的神骨之人有丝毫牵扯?所以,请大人放开我罢。”
    放!他当然会放!鸾慕英这辈子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东西,何况是一个别人不要的女人!
    “念在我们认识了二十年的份上,有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平复着胸中翻腾的气息,鸾慕英让自己的理智重新冷静下来,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因为他松手时加了力道,萧飒雪不自禁往后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手臂也被山壁撞了一下。她忍着疼痛,没有说话。
    “现在的皇后娘娘没有你想的那么温厚,”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去看她,于是索性转过了身,“她之前为了利用你,想要把你嫁给我们家老头子做三夫人。”
    “哦?”想起先前听到云若之和奚清嶺之间的那番谈话,她不禁苦笑,“那看来她并没有利用成功不是吗?我还没有接到赐婚的圣旨,不过,却接到了娘娘让我做近身护卫的懿旨。”
    “什么?”鸾慕英微怔。看来,云若之已经快了他一步。难道从一开始,她就已经摸清了飒雪的心理?
    “今后恐怕不能再代替鸾大人这样尊贵的将军上战场杀敌了,”她冷笑揶揄,“还请大人到时候见到那些恶心的鲜血和尸体的时候,不要太想念我这个卑贱的代替品。”
    “对了,”旋身走了两步,她又停下,从袖中拿出一个天青色瓷瓶,“这么珍贵的伤药,我这样的人也用不上,鸾大人还是拿回去吧。”
    言罢,一条青色的弧线从半空中划过,坠落在鸾慕英的掌中。
    他一言不发,只默默的,看着她决然离去,没有回头。
    “怎么了?”刚走到素心殿门口便听到奚清嶺叹了一口气,云若之见他手中拿了一本折子,似乎是上面的内容让他有感喟叹。
    “你着吧。”奚清嶺淡淡一笑,将刚刚阅完的奏析递给了她。
    原来,是关于霰星国的线报。霰星国君风元涅因中风而卧病在床,大皇子妄图趁机逼宫,却因失败而反被诛杀,其后,风元涅禅位于十皇子,并封东来侯奚漠风为摄政王,统领政事。
    “也就是说,三叔他……如今做了霰星国的无冕之王?”云若之得出了这个让人讶异的结论。
    “正是,”奚清嶺点点头,却显出一抹忧色,“以他如今的心态,只怕不远的半来,便会有战事发生。”
    “这整件事里,好像没有提到星夜?”这才是云若之觉得最奇 怪{炫;书;网的地方。
    “虽然没提到他,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参与,”奚清嶺道,“我看,这件事说不定他起的作用最大。”
    “那他当初给我的邢瓶蜕骨丹……想来,也是另有深意吧……”云若之愣怔之下,不经意的脱口而出。
    明知道可能会是毒药,但却无可选择,云若之早知道星夜不是善男信女,只是他迟迟没有动静,于是连她也几乎以为他也许真的不会再有动静了。
    可霰星国发生的事却犹如当头一棒,让她从侥幸中清醒过来,仔细回忆起那些微的不对劲之处。
    那瓶蜕骨丹的确是有效,可是云若之也发现,只要停了药,她的体质就会变得比从前弱,这种弱所体现的地方在于她的图腾会比过去更加容易显出,而不再仅仅是和雨水有关,所以,她只要出席宴会或者外出,就会不由自己的必须服下药丸才能安心。而更奇 怪{炫;书;网的,是那瓶药丸好像永远取之不竭,每当那瓶中只剩下最后一粒丹药的时候,云若之又会在第二天发现那瓶子又成了最开始一粒未动的样子。
    难道说……他的局.竟布的如此长远?
    偏僻安静的宫室,随着每一次挂毯的卷起与放下,都会从室内带出若有似无的香气,那是炉中焚的一种叫做梦绮的香,因回味浓郁,如绮丽梦境而得名。
    那是星夜让人特意点上的,给他们的太上皇。
    站在门口看着纷飞的白雪出神,直到内官回禀说已经为太上皇洗漱完毕,他才微微一笑有了反应,屏退宫人之后,为免有人会听见接下来他要和风元涅说的话,他又反手设了一道结界,这才终于举步走了进去。
    风元涅因为中风而无法说话,也不能再自由走动,看见星夜进来,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才闪过一丝神采,然而歪斜的嘴角动了动,却不能唤出那个人的名字,只流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星夜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而过,然后便再没有往前走,只是站在袅袅冒着烟雾的香炉前,若有所思。
    “太上皇觉得这香味如何?还合心意吧?”转过头看了看瞪大了眼睛,脸部肌肉微微抖动的风元涅,他忽而恍然一笑,“臣忘了,太上皇如今不方便说话。这样吧,太上皇若是觉得满意,便眨眨左眼可好?”
    他很快眨了眨左眼。
    “哈哈哈,”星夜忍不住大笑,“好,太上皇满意便好。这梦绮能让人想起梦境,臣正打算和太上皇聊一个梦。”
    梦?风元涅压根没有那个心思,他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让星夜帮他把奚漠风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给碎尸万段!
    “其实它也不是梦,只不过对太上皇来说,可能已经久远的像是一场梦了。”星夜穿着一身莹白的袍子,滚边处也是白色的狐毛,他站在那里,被香雾缭绕着,不染纤尘,宛如仙人。
    然而不知为何,这纯净如冰雪般的绝美风华,却透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他旋身,一步步款款向躺在床上的风元涅走来。
    “三十年前,那个叫做萧月诃的男人,太上皇可还记得?”
    萧月河!风元涅蓦地瞪大了双目,怎么可能会忘记,他这生遇到过三个容貌绝美的男子,而第一个就是萧月河。当年他为了这个人甚至朝思暮想,最终敌不过想要得到他的念头,毁了他原本有妻有子的生活。
    “看来你还记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风元涅因情绪变化而显得扭曲的脸,冷冷一笑,“当年你为了得到他,毁了他的家业,害死了他的妻子。这还都不够,竟然还看上了他那个刚刚三岁的儿子,想要一同养在深宫,最后,终于逼得萧月河带着儿子一同毁容自尽,你大怒之下便将他们父子扔去了乱葬岗让野狗啃噬他们的尸体。风元涅,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你急什么,我既然开了头,自然会把所有都告诉你。”星夜的唇角依然着浅笑,眸子里却冰冷,“萧月河,他是我的亲弟弟。”
    弟弟,怎么可能?不可能!三十年前的萧月河已经年过二十,可是眼前的星夜明明看上去才刚刚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是亲兄弟,不可能!绝不可能!
    越来越浓的恐惧渐渐包裹住了风元涅,没有反抗能力的他只能不断在心中找出说服自己不去相信和面对的理由。
    “你可知道,我只能得到星漠三世的下落,过了第三世,我便不能再找到他,也不能再履行当年离开时的诺言永远照顾他。萧月河,就是星漠的第三世。”他的目光变得悠远,当年,对他而言,那个当年已经变得太遥远。当年他们兄弟俩相依为命,因为家乡遭了水灾而不得不一路乞讨度日,打算来到都城之后另行谋生,却没想竟遇见了上一任的帝君,他看中了星夜作为自己的传人,却让他交出了情爱之心,永入巫门,终身不再与俗世相连。以此,他换了星漠的一生富足.也打算依约再照顾他三世,谁知道,第三世的萧月河,竟遇上了风元涅…… 而那时,他刚好在闭关修炼。
    “你害死了他不算,还将他扔到了那极阴之地被野狗啃噬,让他再也无法轮回。你说,我若不来送你一份大礼,怎么对得起你对他的‘厚待’,恩?”说完,他兀自轻笑起来,却笑的风元涅头皮阵阵发麻。
    “你不用瞪着我,”星夜淡淡说道,“虽然你如今没有了帝星庇佑,但我也不会杀你。我等了十年才等到适合接近你的时机,我比你还担心你的命。”为了不让自己的出现显得突兀,引起风元涅的戒心,加上需要一个好的时机,所以当他十年后知道月河的死讯之后,又足足静默一十年,而那十年中,他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潜入宫中查看风元涅的身体状况,也时时关心着霰星国的国情,因为他要的,根本就不是风元涅的命。
    星夜缓缓伏下身子,将头靠近他耳边,略带笑意的低声说道,“我要,用霰星国的千里江山来为他陪葬。”
    风元涅浑身一僵,脸色倏地变得苍白毫无血色,想动,却只能让身躯笨重的扭动;想喊,却只能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
    “我帮你把它变得强大,然后再让它毁灭,就像烟花一般绚烂后再坠落,难道不美么?”星夜眉稍梢微扬,眸中冷厉之色尽显,“你也该满足了,让本君做了你十年的臣子,是你死也求不来的荣幸。”
    风元涅被怒火和无可奈何的情绪猛烈的冲击着,终于忍不住喉头一甜,“哇”的一口鲜血朝星夜喷去。
    然而眼角白衣一闪,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了十步开外,身上依旧是雪白无迹。
    “本君说了不会要你的命,你倒还先撑不住了,”星夜戏谑道,“放心,奚漠风会成全你的,你也知道,他有多恨你。”
    言罢,他便大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云出东隅 第三卷 入归途 第三十二章 星月清风(上)

    出云国与霰星国之间的战争,来的比奚清嶺想象的要快一些,听说霰星国朝堂是并不十分赞成奚漠风出兵招惹出云国,尤其是一些守旧泊有,多年来奉行的就是与同为强国的出云国和睦相处。但如今早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摄政王根本不屑于任何人的劝谏,一开始还有大臣以死相谏,但后来其他人发观奚漠风对着那些头破血流的死状连眼睛都不眨,便纷纷闭了嘴,尤其,是发现国师对此事毫无反应之后,众人就更加掂量着自己的身份不发一言了。
    “怎么了?”奚清嶺刚一走进寝宫,就看见云若之正拿着那个装蜕骨丹的瓶子出神。
    她身子微微一震,似于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奚清嶺,眉间尽是忧色。“里面的丹药……没了。”
    奚清嶺也愣了愣,将瓷瓶接过来的瞬间他就察觉到了——这重量也轻了许多。“你不是一直贴身带着的么?”
    云若之点点头,“早上还服了一粒,明明还有大半瓶的,可刚才拿出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打开一着竟然空了。”
    从来没有空过的瓶子,突然……空了。
    奚清嶺皱了皱眉,没说话。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云若之也隐隐感到了不对劲,“战事怎么样了?”
    奚清嶺轻轻揽过她,“放心吧,没事。”现在才刚刚开始而已。
    一阵略显强劲的夜风忽地席卷而入,吹得烛火摇摇曳曳几乎就要熄灭,然而下一瞬又忽地静止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好香。”云若之对这种味道极其敏感,因为——
    “这里几时多了一技梅花?”奚清嶺已经先一步走到了门口,看着插在门格子上的雪梅,眸色渐深。
    雪白的梅花,袅袅的幽香,仅仅是发生在风过的一刹。
    云若之伸手刚要去将花拿下来,奚清嶺便立刻抓住,“小心!”直觉告诉他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能随便触碰。
    然而指尖已经轻轻从花瓣处划过,倏地,淡蓝的光晕便笼住了整技梅花,下一刻,花身隐去,一张雪白的生笺纸飘落在地。
    两人对视一眼,奚清嶺俯身将笺纸拾了起来,幽香扑鼻。
    “五日后于天辰山归还遗失之物。”寥寥十几个字,宇体飘逸俊秀,透出一股傲然世外的洒脱,笺纸的右下角,是一技梅花的图案,和刚才消失的那技一模一样。
    “这字,我见过。”对那件事,奚清嶺无法不印象深刻。
    “星夜——”两个人下一刻都低唤出了这个名字。
    终于,要来了么?云若之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倘若星夜拿这件事在战事上来威胁奚清嶺,那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免除这个后顾之忧。哪怕,是要放弃掉她自己。
    去天辰山的理由几乎不需要刻意去找,奚清嶺和云若之便轻车简从的踏上了赴约的道路。
    一路上,他们并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彼此依靠着,好像就什么都不需要说太多。
    比约好的时间提前一天上了山,云若之看着云烟缭绕的某个地方,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为什么偏偏约在这里见面?”自言自话的过程同时也是在和自己讨论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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